黄昏已至,yi道修长的人影站在接到正中央,被火红的太阳光线拉得很长,阴气森森的面孔连阳光也挥散不去,周身死气沉沉,笼罩着整条大街,连烈阳都像畏惧般又往西边下沉了yi丝。
难怪没人经过,原来是有个怪人守在这里。
脸色青白相间的男子,看不到远处的季子木,脸上的肌肉机械般的动了几下,怪笑了yi声。
“啊,等了这么久,竟然只等到yi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太失望了,早知道就直接杀进云王府好了,越上勾云若是追究起来,直接说是误杀就好了,可惜王偏偏让我在这里等,结果就只等到你,不过看你来的方向,云王府现在应该大乱了吧,哈哈哈,那么到底会有多少个像你yi样倒霉的往我这边跑过来,真是期待”
男子眼中充满嗜血的渴望,简直就像个疯子。
疯狂的大笑了几声之后,男子却惊讶的发现,少年丝毫不为所动。
yi般人遇到他,不是吓得腿软,就是立刻转身逃走,像少年这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的人实在不多,更别说那双黑的发亮的眼睛闪烁的不是畏惧的光芒,更像是好奇的打量yi般。
“你不怕”对男子来说,这种反应是很新奇的。
季子木轻描淡写的瞥了他yi眼,说:“你能放我过去吗”
男子危险的眯了眯眼,“难道没人有教过你要先礼貌的回答别人的问题吗”说得煞是正经。
季子木想了想,“没有。”记忆中还真没有这yi段。
“那你现在知道了。”
季子木挑眉,“你要教我”
男子厚颜无耻的点点头,“对,好孩子要乖乖的听话。”
“好孩子是不是好人”季子木突然反问道,表情很认真,好像这个问题很重要yi般。
男子笑的阴险又恐怖,“当然是好人,不然又怎么能叫好孩子。”
季子木感叹,“可我是坏人啊”
男子表情定格了yi瞬间。
这yi瞬间对季子木来说就足够了
男子yi看他的动作就知道自己中了计,对着直接朝他冲过来的少年冷笑yi声,带着铜筋铁骨的右手,五指套着森寒的铁爪朝少年的脸抓了过去,眼看着就要将少年撕成碎片,眼前yi闪,少年的身体竟然硬生生的在他面前消失了踪影
有意思,男子兴奋得全身血液都了起来。
他舔了舔唇,想也不想就直接朝身后抓去,不出所料的听到yi阵衣帛破裂的声音,然而五爪却没有抓破血肉的感觉,反而是自己的腰侧被yi股力量狠狠的撞到,身形酿跄的往后退了yi步。
被对方踢到的地方燃烧着yi股灼热般的疼痛,男子震惊的发现,这yi脚发出的力量竟然足足有他七成的功力。
如果对方用的力道有他十成的功力,恐怕这个时候他的腰已经被踢断了。
从鬼门关走了yi遭,男子兴奋的瞪大眼睛盯着少年,浑身被刺激的颤抖不已。
除了王,还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带给他这种感觉。
这个少年不是普通人。
季子木可不管他有什么想法,在那yi脚踢出去后,他才知道,这名男子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厉害,要知道他刚刚那yi脚可是用了四成的功力,可以将yi块坚硬的大石头直接踢成残块,然而对方却只退后了yi步。
森寒的五爪再次从他头顶笼罩下来,季子木随手拔出腰间的龙袅,刺目的银芒在两人之间飞逝而过,铁爪和龙袅接触的瞬间,坚硬的外壳像豆腐般瞬间被刺入,摩擦闪烁的电光刺激着双目,没有发出嘎吱嘎吱的粗哑声,铁爪被干脆利落的从中间撕裂开,鲜红的血液从缝隙中喷涌出来。
就在季子木想直接将铁爪削掉之时,yi道寒光闪过,是皮肉被刺入的声音,季子木右肩yi痛,和男子同时飞快的分开。
这yi切只发生在瞬间,而这yi瞬间两人皆负伤。
“你很厉害,我已经很多年没流过血了,你是第二个。”男子脸色苍白的吓人,右手还在滴滴嗒嗒的流着血,却毫不吝啬的陈赞季子木。
季子木捂着同样流血的肩膀,脸上吃痛的神情没有掩饰的露出来。
良久,他才像不甘愿的憋出yi句话,“你也很厉害。”
“哈哈哈”男子突然大笑起来,眼底露出yi丝不满,“听你这口气,似乎很不情愿般,不过算了,我只想问,这个世上能像豆腐yi样切开我的铁爪的兵器不多,据我所知,像匕首的兵器只传奇兵器龙袅,你手上拿的可是龙袅”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不过他的表情却很肯定。
季子木也没有否认,“是。”
“那么败在龙袅手下也不冤,不过,你的功力虽然深厚,打斗的经验却太少,若不是有龙袅,你绝对无法从我这里通过。”男子脸色虽然苍白,神情却狂妄至极。
季子木皱了皱眉,“输就是输,需要理由吗”
男子被噎了yi下。
“哈哈天云,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巷子里走出来的越上陌离,轻轻摇着扇子如yi派风流的潇洒才子,嘴角露出几分兴味的笑意,看着对方如同吃了鳖yi样的表情,眼中闪过几丝戏谑。
被称他为天云的男子显然没料到他会亲自来,有yi瞬间的怔愣。
“怎么,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何会亲自来”越上陌离啪的yi声收起扇子,黝黑的眼睛却滑过他身边,看向yi直在止血的季子木。
天云注意到他的视线,转过头也看了过去,“难道是因为他”
这个少年除了气质和性格有些有趣之外,相貌只能称得上清秀而已,眉目平淡得如yi杯清水这是他易容时,秋意严格要求的,只是总是低着头,身体瘦弱,但是爆发力却很强,而且头脑很强,判断力也是yi流,算计力,还有待考评。
总结,如果要培养他的话,将来绝对会成为yi大助力。
只是,如果仅仅是这样,王并不yi定要亲自出马,难道他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天云正想再观察观察,少年却旁若无人的开始替自己流血不止的肩膀包扎,看到这,他不由得开口说道:“别忙乎,被我的阴铁爪抓伤的伤口,普通的止血方法是行”不通的。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天云便瞪大眼盯着少年已经不再流血的肩膀。
“如何”越上陌离递给他yi个眼神,“他是不是很有趣”
天云舔了舔干巴巴的唇,勾起yi个阴气十足的弧度,“秘密可真多,这样的人的确值得研究。”
就在这时,yi颗黑黑的像丸子的东西出现在两人中间,两人同时感觉到yi股心悸,猛地退开,不过还是太晚,黑丸子突然爆开,爆炸的威力将两人震出了几米远。
最惨的是天云,他本来就受了伤,虽然及时退开,但是身上的伤却更重了,而越上陌离除了身上的袍子缺了yi块之外,并没有受伤。
待爆炸的余波散去,两人yi看,少年已然不见了踪影。
第095章 冰与火
当你身上烙下我的印子后,这辈子你都逃不掉了。
没受伤之前,季子木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在十天之内回到组织。
受伤之后,季子木被关在雀皇城足足有九天,因为当他以最快的速度感到城门时,却发现已经有yi大批禁卫军守在那里,他们检查的方式很奇特,就只检查右边的肩膀。
很显然,他们已经收到上面的消息,知道他的肩膀受了伤的事。
本来,季子木的体质很强,像这样的伤口,十天他就能好yi大半。
不过,男子在铁爪上不知涂抹了什么东西,七天了,伤口竟然还不见愈合,而且还有扩大的趋势,只不过扩大的速度很慢,几乎肉眼是看不出来的。
季子木想,再这样下去就要不妙了,他会赶不及回去的。
于是,他决定如果到第十天,伤口还不好,那时就只能用他的小型炸弹轰炸了城门,然后再趁乱离开。
多么的血腥和暴力的想法,季子木却没有发现不妥。
然而到第十天的时候,他的想法还未来得及施行,另yi批人就先忍不住了。
西城门是人口出入最多的地方,所以是混进去最好的选择,若是引起混乱的时候,禁卫军为了不伤及百姓,他们的行动便会被束缚到,所以明知西城门的禁卫军是四门中最多的,那批闯城门的刺客仍然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西城门。
场面yi片混乱,季子木刚潜近,却发现yi个不对劲的地方,大批的禁卫军从左右两侧蜂拥而至,数量远远超过前九天的守卫人数,就好像其他几个城门的禁卫军都被调到这边过来的样子。
季子木突然醒悟,立刻往最近的东城门飞快的跑过去,果然,东城门竟然连yi个禁卫军的影子都没有,人来人往的城门下,只有两个守卫在那看守。
不过为了预防万yi是陷阱,季子木敲晕了yi个年轻的贵族,易容成他的样子,大模大样的坐着马车出了雀皇城。
酒馆上,三名相貌出色的男子围着yi张桌子,下面正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从这里看过去,东城门的情况yi览无余。
yi名面色苍白,额头却积聚着yi丝青气的阴沉男子,右手包扎着yi团白布,正式被季子木所伤的天云,在他对面是yi脸闲逸的摇着紫扇的越上陌离,yi双精明内敛的黑眸总是若有似无的扫过下面的人群,在他旁边是同他yi起出现在云王府的护卫海楼。
“我就不懂,为何我们要守在这里那个小鬼此刻不是应该正在西城门想办法混过去吗”天云郁闷的喝着酒,右手不能用,只能用左手,“话说回来,那个小鬼到底是怎么躲的,竟然接连九天都找不到人,难道他有飞天遁地的本事不成”
“难得不可yi世的天云也会露出这种表情。”越上陌离仍然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其实不止是天云有这种想法,海楼同样对此也感到费解。
按理说皇都是王的地盘,要找yi个躲藏起来的人还不是yi件易如反掌的事,可是那个少年却硬生生的打破了这项铁律,接连着九天,少年的人影没看到,倒是抓到几个刺客,除非,他真的有飞天遁地的本事,或者他会易容术
两人同时醒悟,猛地看向越上陌离。
“终于猜到了,不错,我也怀疑他极有可能会易容术,那日我们见到的脸应该也是易了容。”越上陌离望着窗外,露出yi抹深思,若对方真是易了容,的确是不好办。
天云第yi个反对,“不可能,如果他易了容,我第yi眼就能看出来。”
“易容术博大精深,你以为你真能完全看透,那为何你就看不透那个少年而且”海楼不客气的嘲讽他,视线瞥向他受了伤的右手,继续说道:“而且还被他的匕首所伤,要不是太医院的老头及时帮你清理,你这只右手恐怕就要废了,被龙袅伤到的滋味不好受吧”
天云不喜也不怒,朝他露出yi个阴气森森的笑容,“海楼,你不要以为我现在手受了伤就压不过你,还是说你想趁这次机会扳回以前输给我的那几次。”
“好了,别吵了。”越上陌离出声,打断两人极有可能越演越烈的争吵,“刚刚从西城门传来消息,闯城门的人是曾在云王府出现的刺客,那些人中没有那个少年的身影,所以如果不给他个机会,他yi直躲着不出来就难办了。”
“但是如果他真会易容,就算我们坐在这里等,他要是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走不也是yi件很容易的事情吗”
“那个少年身上的气息很奇特,若是看到他相信我应该认得出来。”天云如是说道。
“那如果他坐在马车里,你要怎么辨认”海楼不以为意,指着楼下经过的yi辆马车说道,不料越上陌离突然脸色yi变。
他朝城门的方向惊疑不定的看了看,脸上若有所思。
良久,他才扬起yi边唇角,露出几放期待之色,“罢了,若不这样就显得无趣了。”
海楼蹙眉,“那个少年的身份似乎很诡异,要如何查”
邪王大人咀着yi抹笑,闲闲的摇了摇扇子,“他在云王府之时,不是曾经说过他叫玉青岚。”
堂堂四雀国的邪王,竟然栽在yi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手上,海楼和天云不相信,但这却是事实。
虽然不知道王是不是因为被刺激到,不过这次绝对是玩真的。
身体好冰,季子木发现自己像浸泡在寒潭里yi样,那股熟悉到刺骨的冰冷从四肢蔓延。
很柔很柔的水包裹着他的全身,但却像是无止境的黑洞,yi点yi点的恐惧将他吞噬,带给他的却是已经麻木的感觉,这让他想起被男人虐待的那几年,什么苦刑都比不上。
肩膀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冰冷的潭水yi泡,刺激的他猛上弹跳着身子。
他想挣扎出这个让他感到yi丝恐惧的寒潭,因为在这里会让他想起不想记起的yi些事。
可是,yi只强而有力的臂膀却将他牢牢的禁锢,那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力量让他选择放弃这yi行为。
肩膀的伤口几乎被冻僵了,不过季子木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发现
背后是yi片温暖的热源,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yi的浮萍,然后就迫不及待的缠上去。
暖意隔着yi层不知名的东西,从底下传了过来。
季子木四脚也紧紧的抓住这块热源,唯恐对方突然挣脱离他而去,然后又将冻得发僵的脸贴上去,像滑溜的果冻,虽然有些水意,不过真是很温暖,温暖得他像这样睡过去也不错。
不过,很快他便发现是个错觉,右肩像被火灼烧yi样钝痛不已。
原来季子木已经伤口被冻麻了,可是yi个更热的东西却紧紧的贴着他的伤口,像条湿滑的蛇在上面游移,伤口原本凝固的血液被融化开来,顺着肩膀就要往下流,中途却像被什么给吸走了。
伤口再次裂开,仿佛被切开的嫩肉,湿滑的蛇变成了坚硬的东西,直直的镶进他的皮肉里。
季子木痛的想大叫,不要吃我
低低的沙哑笑声从耳边轻轻的传来,不过那坚硬的东西最终还是离开了。
季子木刚想松yi口气,混合着血腥味的东西竟然咬上他的双唇。
那是自己的血的味道,不知道为何,季子木就是这么认为的。
含住他的双唇的东西带着异样的灼热,对着他的唇咬来咬去,直到他感觉到双唇似乎肿了起来,后脑被用力的扣住,又湿又滑,又是灼热的温度从他吃痛的双唇间窜了进去,拼命闪躲的舌头被轻易的勾住,用力的咬着,令人窒息却不容抗拒
知道他气若游丝,脑中yi片晕眩,几乎要被杀死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热度中,那条热源才从他嘴里退了出去,大量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好险,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季子木无力的趴在那片热源身上,砰砰的声音仿佛隔着yi层薄薄的膜从里面传出来,好像好像人心脏挑动的声音,坚定有力,然而挑动的频率却非常的缓慢,比正常人心脏的挑动还要慢上四五倍。
这是什么怪物啊
还未等他仔细的探究,心脏跳动的声音突然变成嗡嗡yi片,没有压抑如潮水yi样轰在他的心头上。
“宝贝,你还是这么可爱。”声音的主任说完这句话,深处舌头在他嘴唇上舔了几下。
季子木突然睁开紧闭的双眼,瞪大的眼珠子难以置信的盯着紧拥着他的男人。
周围熟悉的景物,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回到组织的事实,不过他却完全没有印象。
“怎么这副表情不相信自己已经回来的事实吗”男人仿佛看懂他的内心所想,指尖在他因伤口作痛而苍白的脸色轻轻的滑过,顺着白皙的脖颈,上两边精致的锁骨。
少年的身子很漂亮,从精致的脸开始,优美的线条极其流畅的滑过单薄的肩膀,再到不盈yi握的纤腰,以及那隐在水中若隐若现的翘臀,没有发育成熟的纤长手脚,看似无力,却有着野兽的爆发力。
生气的人儿虽然表面看不出底下的波涛汹涌,但是隐藏在黑眸下,却是yi只张牙舞爪睚眦必报的可爱小兽。
男人紫眸中蕴着看似平静却又汹涌的幽暗,修长的右手顺着少年脊背的线条滑入水中,握上少年而挺翘的嫩臀,极致的手感使得男人的紫瞳变得更深,比黑洞更让人害怕。
平静的水面轻轻的晃动了yi下,少年咬了咬唇。
大概是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双齿稍微用了点力,下唇破出yi点血丝。
男人抬起另yi只手,轻轻的摸上少年的下巴,稍稍yi使力,少年便有些吃痛的松开紧咬的唇。
“或许,我们可以来做yi些有意义的事情,这样你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男人湿滑的舌头舔上少年小巧的耳朵,磁性的声音似发出的邀请般,听得少年的身体瑟缩了yi下。
少年抬起头,精致的脸蛋映着不解之色,“有意义”
男人低低的轻笑,“对,比如这样子。”右手在水中换了个位置,从少年的后面移到了前面,水面只划过yi丝荡漾。
少年身体猛地yi震,迷茫的双眼顿时瞪大到极致。
他只知道全身上下的感官似乎移到被男人握住的地方,肩膀上的伤口不再痛,寒潭的水也不再冷,yi股灼热的气息在身体窜来窜去,然后汇集到下面的某个地方去。
他可以感觉到男人五指修长,比婴儿还要嫩的皮肤,紧紧的摩擦着泡在水中某处怪异的地方。
那里变得好热好热,两种热源碰撞,擦出他自己从未能想象得出来的奇异感觉
平静的水面,荡漾而起的波纹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少年的脸蛋也升起yi股潮红,水嫩嫩的,像熟透的果实,吸引着男人去采撷。
少年趴在男人精瘦的怀里,脸上露出yi种似愉非愉,似痛苦却非痛苦的表情,嘴里哼哼叽叽,“不要。”少年yi只手揽着男人的脖子,yi只手抓紧轻微晃动的手臂,指甲几乎入皮肉里。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少年终于忍不住扭动身体,试图从男人怀里挣扎。
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有股莫名的恐惧,他宁愿男人再像以后yi样惩罚他,也不要像现在yi样。
猛烈的抽搐了几下,青色的少年不到yi会就软趴在男人怀里,像是经过yi场剧烈的运动,即使是寒潭的冷意也让他额头平添催出yi头热汗。
眼角眉梢带着若有似无的魅惑,微张的双唇吐着热息,嫣红的小脸yi丝绯色,眉头轻皱,像只小狗yi直埋在男人的胸前不肯出来。
“宝贝,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引诱的声音在少年耳边浅浅的响起。
少年像被刺激到般,抬起头咬着牙,正想瞪男人几眼,却被水面上漂浮气的某些东西给吸引了注意力。
白色的东西,像泡沫,又像是牛奶,在他的左边幽幽的飘过
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那团白色的东西,邪恶yi笑,竟然伸手就将它弄了过来,把它放在少年的面前,“宝贝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少年眨眨眼。
男人嘴角勾起yi抹邪魅的弧度,把手又伸进水里,握住少年那团柔软的东西,叼着少年的耳朵说,“宝贝,这可是你刚刚释放的东西,不会不记得了吧”
少年靠在男人身上,半晌都没说话,良久,男人才听到他吞吞吐吐的声音,“怎么是白的尿不都是黄色的吗”
男人愣了yi愣,旋即大笑起来
满满的笑意充满着整个心口,他倒是忘了,他的宝贝根本不懂男女情事,对这种事情可以说是yi片空白,这倒提醒了他yi件事。
“想知道为什么吗”男人低沉着声音。
少年在挣扎,他总觉得像陷阱,但是他又真的很想知道
就在这时,男人紫眸yi沉,将少年转了个身,成了背对着他的姿势。
由于两人是在寒潭的边缘,季子木吓了yi跳,整个人趴在潭边上,yi只手不知所措的拍打到水里,激起yi些水花溅到他的脸上,他想顺势爬上去,却被男人yi只手按住。
“宝贝,今天可是你的成人礼,怎么可能逃”男人在少年的耳朵说道,成功的让他停止了挣扎。
他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不过从男人的话里,看来他昏睡了yi天,他没忘记男人在yi个月前说过的话,男人说过,要在成人礼这天给他yi个绝对难忘的回忆。
难道刚刚的不算,现在才要开始吗
少年茫然的想着,只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下身yi阵异样的感觉让他打由心底升起yi股恐惧。
男人修长的手指暧昧的着少年的颈项,顺着脊背缓缓的滑落滑入水中,在某个凸凹的地方轻轻的游移着,在少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刺入,紧息的地方将他的手指紧紧的夹住,连寒潭的水也无法入浸半分。
少年突然痛苦的呜咽yi声,没有发育完全的年轻身体绷得紧紧。
刚开始他只是有些慌乱,想挣脱这股诡异的感觉,但是随着男人不知道又做了些什么,少年呜咽的痛苦声越来越大,在男人怀里扭得更加剧烈,潭水因为他的动作,激起的水不停的拍打着边缘
“别动,别动。”男人紧紧的拥着少年的身体,吵哑的声音充满,“宝贝,如果想更痛的话,就别再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少年虽然紧皱着眉头,不过男人的话多少起了些作用,刚刚的不适应已经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yi种麻麻的奇异感觉。
不过真正令他不敢动的是,水下抵着他的滚烫的东西,让他产生yi种本能的危险感觉。
“你要做什么”少年压抑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呵呵,当然是做的事情,宝贝等会便知。”男人笑得yi脸肆意轻佻,托起少年的身子让两人贴的更紧,不过这样以来,某处让季子木头皮发麻的地方就更为明显。
结果不等他去想社么是爱做的事情,yi股撕裂般的钝痛从水下面的身子传了上来,少年脸色立刻白的吓人,“呜”
身体仿佛被利器yi点yi点的刺入血肉般,痛楚yi点yi点的传入神经,水下的双腿被从左右两边拉开yi个很大的宽度,少年仅有双手无力的撑在岸边,指尖几乎要镶到土壤里。
男人眸色越发幽暗,感受着少年的紧致,揽在少年身前的手臂突然传来yi阵啃咬的疼痛。
原来少年是因为忍受不了,正用他的yi排整洁的牙齿狠狠的咬住男人的手臂。
激烈的碰撞激起前所未有的火花,男人灼热的气息吐在少年脖颈上,微蹙的双眉间染上的色彩,噬人的火热在水下交接碰撞,如狂风骤雨般的激烈动作,少年偶尔会忍不住吐出几丝喘息的呻吟声,压抑的声音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宝贝,你要记住,这yi世你都是我的。”男人做到情动,轻声的在少年耳边呢喃。
趴在男人身下的少年脸上是yi片魅人的神情,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冰冷的身体在男人的帮助下,变得炽热无比,虽然真的很暖,但是暖过了头,寒潭的水虽然已经让他麻木了,但是也不是真的伤不了他,yi冷yi热的交替,当真让他像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交替,只是该死的痛
少年无比哀怨的想着,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他总算知道什么是最难忘的回忆了。
于是,少年痛苦的垂泪
第096章 异星
境界是练出来的。
怎么练不告诉你。
yi张堪比席梦思的大床,蓝冰晶透明的冰石是从深海采上来的,上面覆盖着柔软的棉絮,所以既不会感到热,也不会感到冷。
黑发的少年紧闭着双眼,水墨画的眉头紧皱,yi个小小的川字在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尤为明显,似乎是梦中有什么让他感到绷紧害怕的东西,两只纤细却略显修长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身下的棉絮。
细碎的长发零零散散的散落在少年裸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背上,依稀可见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从脖子开始,就像被人恶意的盖上戳,密密麻麻的,随着写意般流畅的线条直没入挺巧的臀,深深的沟壑被yi块白色的布硬生生的隔绝了
震撼的画面却给人十足的力,年轻的身体散发着滛靡的味道,还有若隐若现的清新。
“捂”
少年yi声嘤咛,细长的睫毛在剪花般的精致脸蛋上动了动,像只轻轻起舞的蝴蝶。
幽幽的眼睛似梦似醒的折射出yi道黑紫的光芒,这是yi双深得像染上黑墨的眼睛,比起幽蓝的海水,比起月离飒的紫瞳还要深几分的颜色,水润yi般的光泽,仿佛囊括了全大陆最美丽的风景。
醒来的少年又是另yi番风景
颤动的睫毛,眼睛折射的干净气息,此时就像个禁欲的少年yi样。
虽然身上布满青紫的吻痕,躺在白色的棉絮中,却更像个坠落凡间,被折了双翼的天使,休息yi阵子,然后重新振翅高飞。
少年转动着眼珠子,对着四周的摆饰打量了yi遍,如此熟悉的地方,他在梦中已见过不知多少回,谈不上安心,但是却能让他睡yi觉,所以少年虽然醒来了,但是却懒洋洋地趴在棉絮里,连手指头也yi动不动。
他全身都没力气,身体像被大型的卡车碾过yi般,连想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他依稀记得,在男人的“酷刑”之下,他最后还是受不了的昏了过去。
之后发生的事情他不记得了,从身体动弹不得的情况来看,在他昏迷之后,男人似乎又对他用了什么“酷刑”。
不过他还是很佩服自己,在那种痛得仿佛从内部被撕裂的“酷刑”下,他竟然只睡了不到yi天半就醒过来了,至于他是怎么判断的,其实很简单,虽然从他现在的视线只看到架子上的夜明珠,不过他的肚子有些饿,从咕咕叫的声音程度来听,他应该有yi天没吃饭了。
好饿
房间的光线还是很足的,少年左右转动的眼球突然瞥见男人平时躺卧的藤椅旁边摆放着yi个瓜。
少年回忆了yi下,立刻想起来那时他yi个月前在瀑布那里摘的。
那时他还来不及吃就被男人赶出组织去偷云石,可爱的瓜瓜,虽然已经yi个月了,水分似乎流掉了不少,不过看起来应该还能吃
幽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紧那个瓜,瓜身裂开了yi条缝,露出里面嫩嫩的瓜肉。
少年的肚子在咕咕叫,叫得欢快,叫得响。
但是在全身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少年想起了yi个成语,叫做“望瓜止饿”。
人世间最大的痛苦,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因为你早就是我的囊中物,而是你明明就在我面前,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在得意的笑。
少年歪着头,把脸贴在身下的棉絮上,露出yi脸严肃的思考模样,那双原本没有多大精神的眼睛此刻像是看到了猎物般,死死的盯着那颗有些干瘪的瓜,他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那颗瓜自己跑过来给他吃呢
这种瓜外壳是绿色的,当初他还以为是西瓜,后来吃了才知道,这种只有拳头三四倍大小的瓜其实叫做凉瓜。
它的肉不是红色的,也没有黑色的瓜籽,里面跟它的外表yi样,完完全全就是绿色的。
据说是yi种几乎绝迹的水果,因为没有种子,所以无法在翻种。
不过这种凉瓜的口感却是极佳,仿佛就是yi道天生的美食,比少年吃过的任何东西还要好吃,不腻的口感,爽滑入口,既能解渴,又能果腹,简直就是为他而生的。
不过这些凉瓜却不是少年想吃就能吃的。
等价交换自古以来都是人类社会最原始的规律。
少年掰着手指数了yi下,从凉瓜成熟到现在,他只吃过三个过,眼前的这yi个是他的安慰品,只不过他还来不及吃。
如果说在这个灰网组织里,有什么是他最舍不得的,非凉瓜莫属。
少年吃凉瓜里,他喜欢用龙袅先把凉瓜切成两半,然后再切成yi小块yi小块的吃掉。
之所以会选择这样的吃法,不是少年想讲究什么,而是这样吃才不会浪费,他可以用龙袅把凉瓜的皮切掉薄薄的yi层,剩下的就全吃进肚子里,如果他囫囵吞枣的乱吃yi通,会浪费的。
男人对他这般使用龙袅的行为,只是轻轻的说了句“你喜欢就好”,所以少年到现在也没觉得,把传奇兵器龙袅用在切瓜这种活上,yi万个暴殄天物都不足以形容。
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的少年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多了yi个人。
石沉矶缓缓的走进这间他原本最熟悉的房间,现在却成了连他都不准予再进入的禁地。
床上毫无防备的少年,赤裸着美好的身体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在他面前交织成yi幅令他几欲发狂的画面,嫉妒的怒火燃烧着他仅剩的理智。
原本他以为,主子对季子木不过是yi时的宠爱,期限yi到,很快就会厌烦。
可是,他足足等了十年。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十年前的自己真是错的离谱,主子对季子木的兴趣与日俱增,竟然会为了等他长大而等了十年。
十年是个什么样的概念,他很清楚。
但就是因为清楚,所以他才会日渐的恐惧不安,从主子异常的态度来看,这个季子木对他是个巨大的威胁,所以,他必须,必须除掉季子木,否则待他真正的成长起来,对于芳华不再的他而言,他将没有任何优势。
大概是石心矶身上散发出来的恨意太过强烈,床上的少年终于发现他的存在。
“季子木,你很得意吗”石心矶知道他注意到他了,冷笑着说道:“不要以为爬上主子的床,你就能踩到我的头上,你没出生之前,围绕在主子身边的人不知有多少,个个都有着倾国倾城之姿,像你这种毫无技巧可言青色豆芽,主子不过是yi时感到新鲜罢了,从来没有人能留得住他的人,你也不会例外,当主子彻底厌倦你的时候,你就会尝到那种从云端跌落地面的滋味,像只臭水沟爬起的老鼠yi样,过着人人轻视的日子。”
yi个莫名其妙的人
少年看也不看他yi眼,继续盯着那颗凉瓜思考。
石心矶本来是想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却不料少年根本就没在看他。
刚刚他说的话,仿佛就是在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yi样的流程,被少年自发的忽略掉。
这种狂妄的轻视看得石心矶满腔的怒火更甚,凭什么季子木这个无权无视的男宠就可以爬到他头上,石心矶满心恨意难平,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把少年烧的灰都不剩。
石心矶愤怒的看着少年yi直在注视着窗前那张藤椅,yi怒之下就走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还是说你害怕了。”
少年垂着漂亮的睫毛,过了yi会都没说话,若不是他的睫毛不时的动几下,还以为他睡着了。
良久,在石心矶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才听到他说:“如果说我听到了,你可以帮我把那个瓜拿过来吗”
石心矶被他不明所以的话说得愣住了,视线在房间里绕了yi圈,最后才在藤椅的旁边发现yi个类似瓜果的水果,他才知道,原来少年不是在看藤椅,而是在看藤椅旁边的瓜。
漂亮的脸涨成猪肝色,石心矶觉得自己被耍了。
“你,你竟然敢耍我。”
少年皱起了眉,刚想跟他说“我没耍你”,就看到石心矶朝那个瓜走过去,表情顿时变得生动起来,不过当他看到石心矶接下来的动作时,表情瞬间凝固了。
石心矶冷笑着拿起那颗凉瓜,注意到上面裂开的缝,不由得出声讥讽道:“这种烂了的食物也只配给你吃,送给我都不要。”
说完这句话,石心矶手yi松,凉瓜掉在地上摔成几块,瓜汁和瓜肉溅了yi地。
少年撑着不适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黑紫色的眼睛氤氲着幽暗的风暴,yi股难言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凌厉的实现和熟悉的眉眼神色让石心矶骤然yi惊,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退了yi步。
这个眼神就像只要咬人的野兽,冰冷而噬人,连周围的空气都像在压迫着他的气管。
石心矶yi瞬间感到yi股窒息,被这双眼睛注视着,他竟然感到害怕了。
然而,真正让石心矶震惊得无以复加的真相,却是少年那双深紫,近乎发黑的眼睛。
他曾经听组织的yi个长老说过,灰网组织的每yi任主子,其实都是来自yi个叫做月氏的家族,灰网就是他们创立的,但凡是月氏家族的人都有yi个共同点,那就是眼睛,所有的族人都有yi双紫色的眼睛。
不过在成年之前,月氏家族所有组人的眼睛都是黑色的,和常人没有分别,只有在十六岁的成人礼过后才会转变为紫色。
石心矶这时才想起来,季子木yi个月前似乎就是为了去完成成人礼的任务。
月氏的成人礼和组织的杀手不yi样,就是不论身手如何厉害,他们的任务要比yi般杀手要难得多,最小的也有第五级,甚至曾经出现过几次天级的。
据他所知,主子十六岁时的任务就是天级的,不过他相信,季子木的任务绝对不是天级的,而且也极有可能不是第五级的。
看到这双眼睛,他终于明白,主子为什么会独独对季子木那么特别。
原本他心里还抱着yi个侥幸。
月氏并不是所有组人的眼睛都是紫色的,其实还有yi些因为继承不到月氏的力量,即使在成人礼之后,眼睛也没有变化的族人,这些人全部都被无情的赶出了家族,并且改为秋姓,不过月氏并没有将他们抛弃,而是另外安排他们。
石心矶很不甘心,从他发现季子木原来是主子的亲身儿子之后,直到发现他的眼睛竟然是黑紫色的。
他才恍悟,难道主子其实早就知道他会继承到很强的力量,所以才会在yi开始就对他特别
这种自欺欺人的念头yi浮起,石心矶就像抓到浮萍般,不停地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直到成功地将自己催眠。
“哼,就算你们是父子又能如何,yi定是你勾引主子,所以主子才会跟你上床。”石心矶见他视线停在地面上的凉瓜,又继续吐着恶毒的语言,“不管你能继承到的力量有多强,你跟主子始终都是父子,像你这样下贱不知羞耻的勾引自己的亲爹,是乱囵,你自己不要脸,不要把主子爷拖下水,我劝你识相的话,就赶紧离开主子,否则到天怒人怨之时,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很吵耶。”
因为要维持yi个姿势,少年重新爬回床上,蹙着眉瞥了石心矶yi眼,仿佛真如他所说般,只是吵而已。
在石心矶即将发飙,吐出更恶毒的语言时,少年眼神幽幽,像是在自言自语。
“乱囵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你摔坏了我的瓜,要赔我yi个,父亲他很小气的,都不准我多吃,我yi共才吃了三个,连五只手指都凑不到,可是瀑布那里还有很多,就算掉在地上坏了,他也不准我去吃,真是浪费食物,你说对不对”
最后yi句话,他才问向yi直怒瞪着他的石心矶。
石心矶被他莫名其妙的话说得差点气结,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宝贝是在怪我”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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