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
“小玉”
白衣剑卿微感头疼的按yi按额头,心念电转,已对铁横江等三人动了杀机。
“凤焰仙子上官少侠”鬼面翁贼溜溜地的眼睛在温小玉身上打了两个转,嘿嘿笑道,“二位都是正派子弟,上官少侠更是上官盟主之弟,理应协助上官盟主清除武林败类才是,今日为何却反要助这贱人传出去恐怕”
“呸,满嘴胡言,剑卿大哥为人豪爽潇洒,跟他比起来,你们几个不是杀人就是放火,竟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才是真正的败类,姑奶奶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们”
温小玉长剑出鞘,发出了有如凤鸣yi样的声音,火红的披肩迎风扬起,配合她临空yi跃的动作,宛如yi只炽焰凤鸟,俯冲向鬼面翁。
“黄毛丫头,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鬼面翁脚下yi点地,身影在瞬间忽闪忽现,使温小玉无法把握到他的准确方向,yi时间,凤焰剑竟失去了攻击目标。
“小玉,小心背后”上官渚忽然大喝yi声,纵身扑向温小玉,连人yi声扑倒在地上,打了两个滚,便听身后传来yi声巨响,温小玉先前落脚处,已被鬼面翁生生yi脚,踩出yi个大洞来。
“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
就在他们过招的时候,白衣剑卿突然轻轻地挽住了白赤宫的手,在他耳边低声道。浅浅而又熟悉的气息,让白赤宫心头yi阵荡漾,反握住了白衣剑卿的手。
“放心,我绝不放过欺负你的人。”
玉扇yi展,白赤宫再次出手,被早有防备的铁横江和枯道人联手拦住。三人yi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上官少侠,你不顾自己的名声,难道连令兄的名声也不顾了吗”鬼面翁哈哈大笑。
上官渚顿时犹豫起来。
“上官少侠,山顶之上只有我们几人,若是不把那些会乱嚼舌根的人杀了,将来传到江湖上去,怕就真的有损你和上官盟主c还有小玉的名声了。”白衣剑卿在旁边淡淡地提醒。
“上官少侠,为了这个无耻下贱的败类,你敢甘冒天下之大不韪若是令兄知道了,怕是要伤心失望了吧。”
就在上官渚犹豫不决的时候,温小玉已经从地上跳起来,yi剑向鬼面翁刺了过去。温小玉这yi出手,上官渚也没有办法了,紧跟在温小玉后面,yi言不发地对鬼面翁下了狠手。他既然不能阻止温小玉帮助白衣剑卿,那就只能尽力杀了这三人,以免消息传到江湖上去。
有了上官渚的帮助,温小玉再没了后顾之忧,yi手凤舞剑法封死了鬼面翁的上中下三路,让鬼面翁展不开身法,不多时,便落向了下风。
场中的打斗僵持不下,短时间里,双方谁也胜不了谁,白衣剑卿沉吟了些许时候,然后走近白赤宫的身边,在白赤宫的身后站定,对着铁横江微微yi笑,yi只手探入了怀中。
铁横江脸色大变,高喝yi声:“小心毒药。”此时他们处于下风处,若是白衣剑卿洒出毒药来,只怕来不及躲。
他这yi声,让枯道人分了心,被白赤宫寻了机会,yi扇猛击下去,枯道人反应也快,就地yi滚,避了开去,但是与铁横江的联手却已被破去,白赤宫也不追击,顺势yi转身,下yi招直奔铁横江而去。
此时白衣剑卿的手已经从怀中掏出来,拿着yi只白色的瓷瓶,慢慢地拔开瓶盖,对准铁横江的方向晃了晃瓶口。铁横江哪里知道那只是yi个空瓶,害怕是毒药,他的注意力被白衣剑卿吸引,又要兼顾白赤宫的攻击,yi时间手忙脚乱,被白赤宫yi扇敲在手上,发出yi声惨叫,已是手腕骨折,握不住大剑,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这边两人几乎在同yi时间落败,也影响了鬼面翁,这老儿见大势不妙,想不到几个小辈的武功居然都不错,尤其是白赤宫,功夫高得出乎想象,心里盘算了yi番,猛地yi声大喝连拍出十八道鬼影掌法,突然变得凌厉的攻势,让温小玉和上官渚戒心大起,转攻为守,却不料就在这yi顿之间,鬼面翁突然抽身疾退,竟往山下逃去。
“站住,居然敢逃”
温小玉气得娇喝yi声,正要追上去,忽见鬼面翁的身影又出现在山顶,竟是倒着飞回来的,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喷出yi大口鲜血,就再也不动了。
“鬼面翁杜玉郎,j滛虏掠,无恶不作,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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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声音,yi人缓步走上山顶,只见他青衣芒鞋,乌发深眸,面容阴柔而秀美,但周身气度不凡,虽然论美丽不如白赤宫,然而威势之重,尤在白赤宫之上,也只有白衣剑卿的天性潇洒可与相比而不落之下。
“大哥”
上官渚脸色微变,猛然抓住温小玉的手,不让她过去。
“上官盟主”
铁横江和枯道人脸色更差,他们先前虽然用上官沅的名义来阻止上官渚插手,可是身为黑道中人,对上官沅这个盟主,却是忌惮得很。
“上官盟主,咳咳,既然盟主驾到,那我等也就功成身退了,白衣剑卿这个无耻之徒便交由盟主处置,告辞”
铁横江勉强拱了拱手,正要走,上官沅却含着笑道:“去年中秋蒙山镇李家yi百二十yi口人命案,是你做的吧。”
铁横江神色yi狞,道:“盟主这是何意”
“前年重阳,洛水之上有yi艘官船上”
“够了”上官沅的话还没有说完,铁横江已经挥剑冲过来。
“铁横江,你杀人越货,手上血腥无数,比鬼面翁更该死”
上官沅不急不慢地yi句话,铁横江已经冲他刺出十yi剑,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这十yi剑全落空了,铁横江冲势剎不住,被上官沅yi掌击中头部,倒像是自己送上门去找死yi样。
剩下yi个枯道人,看着上官沅在转瞬间连毙二人,也不害怕,只是道:“不知老道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还请上官盟主赐教”
上官沅笑了笑,道:“已有人为你求情,且你虽是黑道中人,行事不讲情理,却也无大恶,我自不会为难于你。”
枯道人微微yi愕,转念便想明白了,他本是赵明思请来的,并非贪图那十万赏金,此时yi想,只怕这位盟主,也是赵明思怕他们拿不住白衣剑卿而通知来的。当下也不再多说,拱了拱手,飞身离去。
上官沅的目光落在了上官渚的身上,道:“渚弟,你和温小姐yi起下山吧。”
“是。”
上官渚应了yi声,正要拉着温小玉走,温小玉却猛踩他yi脚,对上官沅横目竖目道:“我凭什么要走你想对剑卿大哥怎么样”yi副yi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模样,把上官渚急得都变了脸,可惜温小玉此时却没有注意到,不然怕就要囔囔起来死木头也有表情啊。
上官沅哈哈yi笑,道:“温小姐多虑了,我与剑卿,乃是结义兄弟,久别重逢,正有些体己话要单独说,你们在场,不方便不是。”
“结义兄弟”温小玉狐疑地望向白衣剑卿,却见白衣剑卿带着yi脸微笑对她点点头,这才放心下来,“死木头,我们走。”
温小玉前脚yi走,白衣剑卿便对白赤宫道:“白庄主,我们兄弟说话,你也不方便在场,请离开吧。”
“剑卿”白赤宫紧紧抓着白衣剑卿的手,这yi声叫得又是委屈又是担忧,原本要用什么强硬手段之类的想法,在看到白衣剑卿的那yi刻,早就被拋到九霄云外了,他怎么能再做出伤害白衣剑卿的事来。
白衣剑卿抽出了手,只淡淡地看了他yi眼,白赤宫yi肚子话又憋了回去,yi步yi回头地离开,经过上官沅的时候,压低声音狠狠道:“你若敢伤他yi根毫毛,我决不饶你。”
这话只引来上官沅yi阵大笑。
“我是叫你东篱呢,还是叫你上官盟主”
“二哥还是叫我东篱好了,听着亲切。数年不见”
白赤宫隐约听到这yi句,便再听不到山顶上的声音,强劲的风将白衣剑卿的声音吹散了。他踌躇了yi会儿,终究还是放心不下,飞身绕过眼前yi块巨石,顺着山壁,yi点yi点爬了上去,终于让他爬到可以看到白衣剑卿的位置,只是风声太大,仍是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即便如此,仍是让他感到几分安心,手脚紧紧攀着山壁,那姿势就像只大壁虎,难受又危险,yi不小心还可能会摔下去,可他顾不得这许多,只要白衣剑卿的身影仍在他视线之内,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正贪婪地望着白衣剑卿的yi举yi动,却忽见白衣剑卿猛然指住上官沅,不知说了什么话,然后对天狂笑几声,yi转身,跳下了身后的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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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卿”
意想不到的转变让白赤宫惊喝yi声,魂飞天外,顿时眦目,内力yi发,整个人从山壁上弹了起来,借着风势,横跃了整个山岩,向着白衣剑卿跳下的地方扑去。
上官沅愕然地望着白赤宫的动作,好yi会儿才失笑出声,摇了摇头,喃喃道:“可怜的人,被二哥算计上,自求多福吧”
转过身,他yi摇三晃地走下山顶。天yi教的江湖悬赏令,该取消了。
不知什么过了多久,山里的迷雾渐渐又生起,将整个山头都包裹起来,再也看不见下山的路。yi根褐色的藤蔓垂挂在山崖上,上面晃晃荡荡地吊着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yi起。
“白庄主,你的手麻不麻”白衣剑卿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白赤宫摇摇头,死死地抱住白衣剑卿的身体,他的心还在跳,看见白衣剑卿跳下山顶的那yi刻,他几乎吓去了半条命,想也不想就跟着跳下来了,结果才刚落下来,就看见yi抹白衣在山崖上晃来晃去,他下意识地抱住了那抹白,然后再也说不出yi个字来。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这样抱着,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想哭,可是被堵住了。
“可是我的手麻了,白庄主,你不想上去,我想上去,还请放手。”
“不放”白赤宫反而抱得更紧,把脸埋进了白衣剑卿的胸口,“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直到现在,他才能说出话来。
白衣剑卿脸上透出yi抹笑意,等白赤宫抬起头来,他脸上的笑意又立时隐去,只是淡淡地望着白赤宫,不喜也不怒。
白赤宫又低下了头,yi只手抓着藤蔓,yi只手搂住白衣剑卿的腰,脚下在山壁间用力yi点,几个起跃,两人又回到山顶上。
活动了yi下有些发麻的身体,白衣剑卿yi言不发,向山下走去,到了半山腰,yi声呼哨,不消片刻,火影那有如烈焰yi般的身影出现在山道上。白衣剑卿才刚骑上去,便觉腰间yi紧,竟是白赤宫也跟着上来了。
“你别想再甩开我。”白赤宫yi字yi顿道,强硬手段不敢用,死缠烂打,他也yi样拿手。
白衣剑卿不置可否,也不去管他,yi拍火影的脖子,这匹马便如风yi般窜了出去。
火影跑得再是平稳,总还有些许的颠簸,白衣剑卿不比当年,随着颠簸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倾,立时便感到身后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耳边不停吹拂,白赤宫跟自己的后背已经毫无缝隙地贴在yi起,渐渐有些暖意从背后的胸膛传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完全陷在白赤宫的怀抱里了。
他有些后悔让白赤宫上马,但是现在仍然为刚才白赤宫的举动心情激荡。本来以为佯装自尽,白赤宫看到他跳崖会就此死心离开,谁知他却毫不犹豫地跳了下来。当白赤宫的身影映入自己眼帘的那yi刻,他震骇了,甚至几乎松了手差点真的掉入山崖。那yi刻,他终于相信,白赤宫是真的爱着自己。曾经求而不得的yi切,以为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的爱,在这yi瞬间明明白白c真真切切地摆在眼前,他的心里像是打翻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细细品来,却仍是苦多于甜。
无论白赤宫现在有多么爱他,也无法弥补曾经造成的伤害。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肯为了白赤宫的yi点点温柔,为了求得白赤宫的yi点点爱而可以付出yi切的那个白衣剑卿。也许是那根锁情针的缘故,也许是他自己情不自禁的缘故,当初,他爱白赤宫胜过世间yi切,现在,他爱自己,胜过爱白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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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赤宫的心还在砰砰直跳,只有紧紧的拥抱才能确定白衣剑卿真的还在自己的怀中,是活生生yi具温暖的身体。只差yi点点,他就又失去他了,只差yi点点把头埋入白衣剑卿的脖颈间,强烈的后怕,在熟悉的气息里,渐渐化为,他需要做点什么来安抚自己不安的心。他不由自主地从身后吻着白衣剑卿的耳垂,顺着耳垂滑下,yi点yi点地吻着他的脖子。
白衣剑卿觉得脖颈处柔软得有些痒痒的,蹭了yi下,勉强压制住渐渐升起的,淡淡地道:“白庄主,不要乱动。”
白赤宫看着他虽然说得冷淡,脸上已经渐渐染起红晕,不禁有些意乱情迷,低声道:“剑卿,我有些忍不住了可以不可以”
白衣剑卿虽然觉得白赤宫脸皮极厚,却又因为他这yi句而脸红心跳,慢慢放缓了马速,正想着要严辞拒绝,赶人下马,白赤宫却已经当他是默认了他的要求,右掌缓缓地抚摸白衣剑卿的胸前,慢慢探入了白衣剑卿的衣衫前襟,隔着中衣捏住了他的胸前突起。
多年的爱欲纠缠让白赤宫熟知他的敏感,即使是这样yi个小小的动作都让白衣剑卿不由得浑身战栗,发出yi声低吟。
这yi声虽然十分轻微,仍然被白赤宫听见,为自己小小的动作居然能取悦到白衣剑卿而感到高兴不已。白赤宫从身后脱了白衣剑卿的衣衫,露出白衣剑卿的背脊,光滑的皮肤上还残存着鞭痕,他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痕迹,只觉得每见到yi次就会比上yi次更心疼。他当初怎么会下得去手,对待这个自己最爱的人
白衣剑卿脸上发热得仿佛快要燃烧起来,虽然荒郊野外,不必担心被人看见,可是白赤宫的大胆举动,让他又恼又惭,恼的是白赤宫居然不等他同意就褪他衣裳,惭的是自己居然因为yi时的迷乱而没有阻止,现下更是有些情动。但是由于不必面对白赤宫,所以也不必担心他会看到自己被他撩拨得动情的表情,他才微微安心地感受着白赤宫的抚摸。
白赤宫的动作温柔得近乎缠绵,让他忽然有种想沉溺的感觉。如果再对这个人沉溺,不知会不会又是yi场让人濒临绝境的灾难忽略掉心里这种可笑的想法,却渐渐觉得越来越难以克制自己的,他不禁有种想呻吟的冲动。
还在马上,总不能就在马上做吧。四周无人,灵性的火影似乎知道主人的意思,放慢速度缓缓在路上走着,不急不徐。此时白赤宫已经隐忍不住,慢慢解了白衣剑卿的下身衣裤,双手抱住他的腰身,让他慢慢坐上自己的坚硬之处。
白衣剑卿被他这种疯狂的举动惊了yi惊,随即被随之而来的快感迷失了神智,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白赤宫听到白衣剑卿的呻吟,不由得微笑起来,吻着他背后的身躯,悄悄夹了夹马背。火影轻嘶yi声,放开马蹄,轻快地在路上飞奔起来。
道路的不平和马蹄的纵跃让白赤宫的坚挺在白衣剑卿的身体里快速地震动着,下体极度的刺激让白衣剑卿霎时有些几乎近于晕厥的快感。
但是火影毕竟是白衣剑卿的坐骑,在完全沉溺于中之前,他拉了拉丝缰,yi声轻叱,火影就已经慢慢停下马蹄,站住不动。
“白庄主”白衣剑卿想说点什么,却因为自己声音的沙哑而住口不言。
而白赤宫却被他性感地声音刺激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喘息着,紧紧抱着白衣剑卿的身体不放。
此时,两人都因为过于疯狂的ing爱而汗流浃背,白赤宫抱着白衣剑卿的身体yi跃而起,落到了地面,用自己的身躯紧紧护住了白衣剑卿,在地上滚了yi滚,才停了下来。
“剑卿”
白赤宫轻轻吻着白衣剑卿的身体,吻如同雨点般落到了他的身上,白衣剑卿不由得按捺不住呻吟,从口中逸出。得到白衣剑卿的响应,白赤宫更为欢喜地吻着他的身体,让白衣剑卿在自己的怀中处于更为舒服的位置。
“剑卿我爱你爱”白赤宫轻声在他的耳边说着,声音有些微微发颤。他并不冀望白衣剑卿听到这句话后原谅自己,却情不自禁地向他告白,他终于理解当年每次到意乱情迷时,白衣剑卿便会在他的耳边述说爱语,这种溢满幸福的感觉,他体会到了。他不求白衣剑卿能给他响应,曾经那样伤害过这个男人的自己,没有资格再要求什么,可是可是如果可以的话他依然想听白衣剑卿再说yi句“我爱你”。
身体里仍然包含着白赤宫的,白衣剑卿有种滛糜之极的感觉,但白赤宫的这句话爱语却让他从沉溺中惊醒过来,他用力试图挣脱白赤宫的怀抱。当初那个疯狂的自己已经远逝,即使爱情不能随之消退,但是他也已经没有当初那样的精力倾尽yi生去爱着这个人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已经是半废的身躯了,不可能再像当年yi样,将这个男人看作是自己的yi切。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他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白庄主,如果不想让我把你赶走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说“爱”这个字。”白衣剑卿淡淡地道。
白赤宫猛然yi震,心中顿如刀割。原先他视这种情感多么轻贱,谁知今天却被他视同不值yi文,心中刀割处,缓缓流出血来,痛得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看着白衣剑卿。真的无法弥补了吗无论他怎么做,白衣剑卿也不再爱他了吗
是了,白衣剑卿已经不爱他了,所以才会假装跳下山崖,他其实是想以假死来避开自己吧,先前他是yi时情急,才没有想到,光秃秃的山顶,哪里来的藤蔓,那救命的藤蔓分明是白衣剑卿早已经准备好的。
不,不对,白衣剑卿又怎么能肯定他会来,那藤蔓原先应该是为那些见钱眼开的江湖人准备的,利用迷山中的浓雾,他可以假装跳崖而避祸,谁曾料山中的迷雾会突然消散,这才让白衣剑卿假死的计划破产,幸而他机智,挑起那些人的争斗,拖延了时间。
对,yi定是这样,白衣剑卿没有不爱他,他跳崖是被上官沅逼的,yi定是这样想着,白赤宫望向白衣剑卿的眼神已隐然透着几分坚定不移,更多的,却是满满的深情。
白衣剑卿避开他的眼睛,便要离开白赤宫的怀抱,只动了yi动,白赤宫的就再度坚硬起来,在他的身体里慢慢胀大,轻轻蹭着他体内的某yi点。
更浓重的袭来,然而白衣剑卿的声音却更淡然:“从今以后,你我之间,有欲无爱,望你切莫再提情爱之事。否则就请便吧。”
这yi句无情的话语,彻底打碎了白赤宫刚刚建立起来的信心,他的双眼眸色骤然变深,脸上显露出痛苦之色,正要说话,此时白衣剑卿的唇却已经封住了他的唇,感到那片柔软的唇上传来冰冷的气息,白赤宫浑身都战栗起来,却无法抗拒所爱之人就在怀中的感觉,紧紧地抱住了他,这个永生都不愿意与他说爱的男人。
即使这个人yi辈子不爱他,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已经足够了吧。白赤宫想着,心里却不由得yi阵痛楚。
“剑卿,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只要你别再离开我”
他俯下头,深深地吻住了白衣剑卿,能在yi起就好了,哪怕是永生不再言爱。沉浸在悔恨与自责的情绪之中,白赤宫没有发现,白衣剑卿微微闭上的眼里,闪动着yi抹笑意,然后伸出手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这具身体。
这样就好了,不言爱就没有负担,将来的分分合合,也不必看得太重。其实,他yi直都没有想明白yi个问题,他爱白赤宫,究竟是受锁情针的影响多,还是他在中针之前就已经为色所迷。
也许,等白赤宫老了,容颜不再的时候,他才能够想明白这yi点吧,那将会是很久以后的事久到也许他会忘了这个问题也说不定管他呢,重要的是现在,他感觉到了幸福,过去的事不用去想,未来的事不必去猜,抓住现在即可。
已经是春天了,他想去江南,江南的春天,别有yi番风情啊,怎可错过。
张猎户在南山打了yi辈子猎,也从来没有见过老虎,可是今天,却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了yi只饿虎,挡在了下山的路上,额上的王字,显得极其狰狞。
“吼......”
老虎的吼声,很可怕,像yi阵风,扑在张猎户的脸上,却比刀割还疼。
张猎户的两条腿都发软了,他试图把肩上刚打的两只还在滴血的野兔扔过去吸引老虎的注意,可是手才yi动,那恶虎就猛扑过来。
这次死定了。
张猎户yi屁股坐在地上,两只眼睛紧紧的闭起来,心中却想着家里的妻儿,几乎就要老泪纵横。就在这时候,他耳边突然传来yi声轻咤,然后脸上yi热,血腥气扑鼻而来。
“老丈,你没事吧”
张猎户猛的睁开眼,第yi眼看到的就是倒在前面的恶虎,喉咙处鲜血喷涌,已经是死的不再死。第二眼,却看到两男子站在身前,yi个身穿白衣,正关切的看着自己,另yi个却执着yi把玉扇,很厌恶的用脚踢那只死虎。
“多,多谢二位恩公救命之恩。”张猎户的脚还在发软,没站起来,却先磕头。
穿白衣的男子笑了起来,弯下腰把张猎户扶起,道:”老丈不必多礼,不知老丈可会剥这虎皮”
张猎户愣了yi下,道:”会c会,我们当猎户的剥皮是最基本的手艺。”
“那就劳烦老丈把这虎皮剥下来,虎肉虎骨,老丈尽可自取。”
白衣男子的话音yi落,旁边那执玉扇的人突然插了yi句:”把虎鞭给我留下泡酒。”
虎鞭是做什么用的,张猎户自然清楚,以男人都懂的目光看了那执玉扇的男人yi眼,才蓦然发觉,这个执玉扇的男人生得好生俊美,疑似仙人下凡,只是双目横斜处有两道血痕深入鬓发之中,带出几分威煞之气。
“哼,还不动作快点”执玉扇的男人察觉到张猎户的凝视,不悦的哼了yi声。
张猎户赶紧低头抽出腰间的猎刀,剥起虎皮,因而没有看到,那白衣男子在听到虎鞭的时候,瞪了执玉扇的男子yi眼,而执玉扇的男子,却露出yi副讨好的声色。白衣男子瞪完后就转过头看四周的景色,不再搭理执玉扇的男子。
很快,虎皮就被完整的剥了下来,张猎户用自己携带的清水大概清洗了yi遍,又脱下外衣,将虎皮和虎鞭包起来,交给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虎鞭很有意见,不过他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把虎皮和虎鞭接了过来。
执玉扇的男子看看天色,道:”喂,老丈,山上可有什么过夜的地方”
“有有有,沿着这条山路往上走,会有yi条岔路直往西去,拐过两个山湾,就有yi处山洞,里面还算干净,我们猎户有时误了下山的时辰,都会到那里休息。”
“好了好了,你走吧。”得了想要的消息,执玉扇的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将张猎户赶走。
张猎户又说了几句感激的话,把两只野兔留了下来,然后才背着剥了皮的老虎走了。
这二人,就是白衣剑卿和白赤宫,自从迷山脱险后,白赤宫就向江湖发出了警告,谁再敢为难白衣剑卿,就是与白家庄为敌,再加上上官沅又取消了天yi教的悬赏,江湖人刀头舔血,没有什么好处反而还会得罪势力强大的白家庄的事情,倒也没什么人愿意去做。
于是白衣剑卿yi路优哉游哉的游山玩水,还顺带帮穆天都采采药,也没遇上什么麻烦,就这么到了江南yi带。
南山也不是什么名川大山,不过江南多丘陵,比较起来,南山也算是比较大的yi座山了。在穆天都的那本草药图鉴上,刚好有yi味药就在南山深处,山路不宜行马,他就把火影留在了山下独自进了山。至于白赤宫,反正甩也甩不开,也就任由他跟着,江南是白家庄的地盘,吃穿住行全由白赤宫打点,倒也省心。
江南的春天,暖的很快,即使是半晚,也有几分燥热的感觉,幸而山上风大,吹在身上不仅不热,反而还有了些凉爽。白赤宫知道白衣剑卿失去武功后,身体虚弱了很多,连忙把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披到白衣剑卿的身上。
白衣剑卿看了他yi眼,有些不快,他马上嚅嚅了yi句:”别着凉了才好”
“我没有那么脆弱。”
把衣服还给白赤宫,白衣剑卿径直往前走去,没走多远,就看到了张猎户所说的山洞,不远处还有yi道山涧,的确是个过夜的好地方。天色已经快黑了,白衣剑卿就在山洞外捡了yi些枯枝,白赤宫想上去帮忙,他也没理会,只是让了让身体,由着白赤宫在身前身后的乱转。
过了yi会儿,看看两个人间的枯枝已经足够应付yi晚,白赤宫才抱着自己捡的枯枝,进了山洞。生火的时候,没等白衣剑卿吩咐,白赤宫就拿着张猎户留下的两只野兔,到山涧边洗洗弄弄,收拾得清清爽爽的回来了。
原本白赤宫并不会做这些事情,他养尊处优惯了,什么事都有人事先帮他弄好。可是自从重新跟白衣剑卿在yi起后,因为白衣剑卿总是游山玩水,动不动就是露宿在野外,吃喝都要自理,白赤宫又不想让别人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更舍不得让白衣剑卿操劳,只好凡事都学着自己动手,居然也乐在其中。
不过白衣剑卿的对此的反应很平淡,白赤宫做也好,不做也好,他都没有什么意见,只做自己该做的,也不阻止白赤宫献殷勤,只是有时候白赤宫的举动过分了,几乎把他当成了娇弱的女子yi样,他才会不快的拒绝。
两只野兔,白衣剑卿自己取过yi只来烤,另yi只他看都没看yi眼,白赤宫只好委委屈屈的自己烤了吃。他不敢在野兔身上多半句口舌,唯恐引起白衣剑卿不愉快的回忆。
知道吃完了,才看到那根虎鞭被扔在yi旁,白赤宫连忙当宝贝yi样收起来,看着白衣剑卿的脸,讪讪道:”你身体不好,等下来山,用它泡酒补补身体”
用虎鞭补身体,补的是什么,是个男人都知道,白衣剑卿不是没有欲,只是不如白赤宫那么强烈,无关身体,是年纪到了,是心倦了。白赤宫还没有到三十岁,正是yi生中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而白衣剑卿虽然不到四十,可是头发白了,心中对情爱也淡了,于是对白赤宫的要求拒绝了很多次,只是在自己也情动的时候,才答应白赤宫抱yi次。
有欲无爱,这是他亲口答应的跟白赤宫相处的方式。
而结果,往往是白赤宫缠绵整夜,索取无度,第二天难以起身,所以白衣剑卿更不轻易地答应白赤宫了。只不过,有些出乎意料的是,白赤宫yi次也没有强迫过他,这让白衣剑卿很是感慨。
人,总是如此,拥有的时候从不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去珍惜,可是有些东西,是追不回来的,如淡去的情爱,如逝去的时光。
他不知道白赤宫会跟着自己多久,但总有yi天,也会倦的。
退yi步海阔天空,白衣剑卿退了,所以他的眼前,是yi片广阔无边的天空和海洋,白赤宫,仅仅是其中的yi片云彩,yi滴水珠,虽然依旧在他的心中存在,但已经不在是全部。
所以,对于白赤宫收起虎鞭的行为,白衣剑卿也只是看了yi眼,没有反对,也没有表现出羞恼,只是靠在山壁上摘下腰间的酒葫芦,有yi口没yi口的喝着。烈酒入喉,带起yi股暖流,yi天的疲累,似乎就此不翼而飞。
白赤宫坐着火堆边,看着白衣剑卿yi口yi口的喝着酒,酒水站了唇,在火光下显露出yi片温润的色彩,他喉咙咕噜嗑yi声然后颠着脸皮凑了过去,道:”我也想沾沾酒味。”
白衣剑卿随手递过酒葫芦,白赤宫却没有接,反而凑近白衣剑卿埋在他唇上舔了舔,然后念念不舍得离开,啧啧舌转而抱住了白衣剑卿的腰。
“为什么也不会做的,只想抱着你”似乎是怕白衣剑卿生气,白赤宫又解释了yi句。
白衣剑卿没动,曾经那么的渴求过白赤宫的yi点点的温柔,如今却已经再不能激起心中半点涟漪,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他耗尽了所有的爱木业不曾得到过半点回应,如今白赤宫的温柔相待,对他而言,也是可有可无,既然他想抱着,那就让他抱着吧,不影响喝酒就好。
白赤宫却很激动,在过去的那两年中,他多少次在梦中和白衣剑卿这样相拥,又多少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爱的人,在怀中yi点yi点消失无踪,直到失而复得之后,他才醒悟,能够这样抱着,就已经是生命中最大的幸福。
yi夜无事,第二天白衣剑卿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白赤宫,只有身上曾被他拒绝过的外袍。
到山涧洗了把脸,yi转身,就看见白赤宫笑盈盈的站在身后,手里还托着几只鸟蛋,献宝似的送上来,道:”新鲜的刚出窝的鸟蛋,烤着吃最香。”
在这山里,不烤着吃还能生吃不成白衣剑卿浅浅的笑了,为白赤宫偶尔流露的孩子气,上树掏鸟蛋这种事,他十岁以后就再也没干过了。
想到这里,看见白赤宫头上还沾了yi片树叶,他笑意更浓,顺手帮白赤宫把树叶取了下来。
“剑卿”
白赤宫流露出惊喜的表情,低沉的声音带出yi丝颤抖,他的声音原本是清亮的,只是当初在练功的时候因为思念白衣剑卿而走火入魔,虽然仗着凤花重留下的药而恢复过来,可是嗓子却毁了,但并不因此变得难听,反而更有男性魅力,听上去十分有诱惑力。
白衣剑卿被勾得心中yi动,旋即想起今日还要去寻找草药,于是收敛了笑容,从白赤宫的身边走了过去。
白赤宫愣了yi下,垂头丧气的跟了遇来
将鸟蛋分吃以后,白衣剑卿把穆天都的珍草录拿出来仔细看了yi遍,却没有注意到白赤宫在旁边又妒又恨的瞪着图鉴,恨不得把这图鉴yi把撕了,再把珍草录的主人砍成十七八段。
确认了草药的形状之后,白衣剑卿收起了珍草录,在他抬头之前,白赤宫己经迅速换了yi副脸色,眼巴巴道:”剑卿,我帮你摘草药去。”
白衣剑卿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穆天都要寻的草药,大都是奇珍异草,旁边难保不会有yi些毒物猛兽出没,有白赤宫在身边,确实要安全不少。
准备妥当后,两人就又向深山里出发,今日运气似乎不错,才走了半天就在yi处山壁上发此案了要寻的草药,只是高高的悬在十几丈的高的山壁上没有白赤宫在,白衣剑卿yi时半会儿,还真没办法摘的到。
摘了草药又回到山洞中过了yi夜,第二天下山,走到山脚处yi声呼哨,火影马就不知从那里窜了出来,旁边还跟着白赤宫的yi匹青骢马,也算得上是匹千里驹,只是比不过火影者万里挑yi的大漠神驹罢了。
慢悠悠的又走了几日,yi日到客栈下榻的时候,白赤宫欲言又止,往返几次后,才小心翼翼对白衣剑卿道:”剑卿,再往前,就快到白家庄了,我许久未归,也不知道庄中如何 你陪我回去住几日,好吗
白衣剑卿yi愣,这是才恍然发现白家庄离此地果然不远了,,随之而来的,却是长时间的沉默。
白赤宫有些着急,又道:“当初你c你答应过,只要我寻着另外半面铜镜,你就与我重修旧好,前些日子我收到白安的飞鸽传书,他说,已经寻到那半面铜镜了。至少 你应该去确认yi下是不是 你让我寻的半面铜镜 ”
白衣剑卿的确是答应过,尽管当时只是敷衍,但他也无意食言,无声的点了点头,眼前却浮现出李九月俏生生的身影,不禁轻轻的叹了yi口气。
白赤宫见他答应,极是高兴,转身离开,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白家庄坐落放西子湖边,占尽湖光山色,本就是yi处风景极美的地方。近几年来,白赤宫声名日隆,白家庄在江湖中的地位,也是风光无限。这yi次回来,白衣剑卿才发现庄中人口,竟比他当年在的时候,更加兴旺。
白赤宫也算是管理有方z整个山庄yi派的欣欣向荣,进进出出,也以年轻男女居多,yi个个身着白家庄特制的劲装,看上去英姿飒爽,朝气蓬勃。
白安显然早己经得了通知,知道白赤宫会在今天回来,早早就率领yi众家丁,在庄外五里处的大道,迎接白赤宫。当年白衣剑卿在的峙候,白安不遇才十五六成,如今不过两年,小家伙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看到白衣别卿,居然还规规矩矩的叫了yi声:“夫人。”
不知道是不是白赤宫暗中吩咐的结果,白衣剑卿脸色虽然没燮,但心中已经有些不快,瞪了白赤宫yi眼,却没有多说什么。是自己当年自轻自贱,才致有今日之辱,以男子之身而被称做“夫人”,不怨他人,只恨自己。
白赤宫被瞪得心惊肉跳,赶紧向白安挥挥手,让他带着那些满眼好奇的家丁们离开,唯恐白衣刻卿yi怒之下,转身就走。
进入庄内,昔日的楼台房舍,似乎并无多少变化,经过自己当年住的那简破屋时,才发现破屋早已经被拆除,种上了几株桃树,这个时节,桃花开的正艳,迎风招展,说不出的艳丽。
转头看了白赤宫yi眼,却见白赤宫正努力挤出笑颜,眼底yi片惊惶,从没见让做出这般可怜模样,白衣剑卿只当做没有看见,转过头继续观赏沿路的风景。
白赤宫暗暗松了yi口气,陪着小心道:”剑卿,我让白安把你的行李送入寻欢阁了。”
寻欢阁,白赤宫的寝屋。
“哪有客人住在主人屋中的道理。”白衣剑卿淡淡道。
“客院都已经住满了,我是不愿委屈你”白赤宫讪讪着,这话半真半假,不愿委屈是真,客院注满是假。
“我记得应该有艘画舫,不会也住了人吧”
白家庄靠着西子湖,画舫确实有,不但有,而且这两年中还又添置了两艘,专供庄内人游览西子湖所用。
虽然白赤宫现在恨不得将庄中所有的画舫都凿沉,可惜口里却只能说着:”有有有,我马上让白安把你的行李送过去。”
没有办法再说假话,因为白衣剑卿现在站着的地方,正对着西子湖,湖边停靠着三艘画舫,有没有人在上面,yi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白安办事效率确实快,白衣剑卿还没有走到画舫上,她就已经把所有的行李都送了过来放好,还把画舫上原来的旧家具摆设全部更换yi新,用yi块屏风在船仓里隔出了yi个小间,摆了张宽宽的软榻,上面铺着的被褥,全是上好的丝棉。外间还点上了上好的水沉香,淡雅宜人,却又没有半丝的烟火气。
yi切安排居然全部是按照主母的规格办的,只是白衣剑卿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也看不出来。不管是锦被,还是草铺,他都不太介意,上了画舫后,就站在船尾看风景,春光明媚的西子湖,很容易然人的心情,变得舒爽,进庄时那yi股郁结之气,很快就消散了。
白赤宫陪他站了yi会美酒去处理庄中的事务,他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庄里已经积下了不少事情等待处理。他走的时候,白衣剑卿没在意,又欣赏了yi会儿风景,不料天气忽变,先是刮风,又有yi大片乌云飘了过来,没过多久,就打起了雷,接着雨点连续不断的打了下来。
白衣剑卿退进了船舱,正要关上窗,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岸上,那几株开的正艳的桃花,已经被疾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
不自觉的,他又想起李九月,那个美丽的忧郁的女子。她是小情儿的母亲,当年她冒着危险放自己离开,又将小情儿托给他,他却只顾自己,将小情儿交给尹人杰后,竟连yi眼也没有多看,实在是有些对不起李九月。白赤宫当年虽然对他刻薄无情,但对女人yi向温柔,即是李九月背叛了他,也没有动李九月yi根手指头,想来也不会因为李九月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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