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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作品:白衣剑卿 全|作者:右代宫少女|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18 23:45:28|下载:白衣剑卿 全TXT下载
  压抑不住,从腰袋里抓出yi大把火弹,向着土堆砸了过去,竟是要把土堆炸为平地,方能泄他心头之火。

  “白衣剑卿,我跟你誓不两立”季惜玉大吼yi声,开始发泄。

  轰隆隆地炸声yi起,顿时满天尘土飞扬,白大官人爱干净,连忙后退了十丈远,却无意瞥到有几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往土堆后面绕,身影看来极为熟悉,可不正是四恶人。

  白大官人虽然有些自负,可也不是莽撞的人,昨天yi战,已经知道他和季惜玉联手,也未必能斗得过四恶人,此时不禁眉头yi皱,想不通四恶人怎么会躲着他们走。

  “惜玉兄,往左炸。”

  顾不得满天尘土,白大官人闪身来到正在狂轰乱炸的季惜玉身后,若是能把四恶人先炸伤,才容易对付yi些。

  季惜玉也不曾多想,yi甩手就扔出了十几杖火弹,正落在四恶人头顶上yi片凸出来的土峰上,土峰上的碎石连带大块的泥土,仿佛塌方yi般,yi瞬间就往下落。

  其实,四恶人还在他们两人之前到达这个土堆,只是他们昨夜被白衣剑卿打成重伤,未及疗伤,便连夜逃走,等天亮城门yi开,立刻就出了城准备前往燕山再次求救,谁料想伤势太重,yi路停停歇歇,走了半天,才走了十余里地。哪里知道忽然看见白大官人和季惜玉往这边来,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照面,便往土堆后方躲,刚走了个拐角,就听到火弹爆炸的声音,吓得四人连忙趴下,只以为被发现了,谁知听了季惜玉的大喊,才知道这两人根本就不是冲他们来的。

  本来,四人如果就这么趴在地上不动,借着半人高的杂草掩护,白大官人就算往后再退远些,也发现不了他们,可是季惜玉的火弹确实威力太大,炸飞的尘土全落在他们身上,三个大男人还好说,可花妖娘却受不了,非要躲到土堆后面去,这yi动,可就让白大官人看了个正着。

  季惜玉炸完了,才想起不对,疑惑地看向白大官人。

  白大官人yi指土堆后面,道:“四恶人,活埋。”

  季惜玉大吃yi惊,反手又抓出yi把火弹,才跟白大官人小心翼翼地往土堆后方探去,正好看到四恶人正狼狈不已地从碎石泥堆里爬出来,yi身衣裳已经破损不堪,很多地方已见了血。

  “又是你们两个,纳命来”yi看到白大官人和季惜玉,花妖娘yi跃而起,甩手就是大把的银针。她不仅yi身衣物被弄得不像样,脸上也被yi块碎石片划花,女人最为爱惜的,就是自己的容貌,此时弄成这个样子,哪还不要找这两个罪魁祸首拼命。

  白大官人和季惜玉自然没有白衣剑卿用衣裳裹住暗器的本事,yi个就地滚开,yi个yi边挥着手中玉扇,yi边四下闪躲。

  “老三,老三”

  就在这时,韩三虎猛地大声悲吼,却原来,杜子鹤突然喷了yi口血,倒下不动了,韩三虎就在他旁边,yi把接住探了探鼻息,已经yi丝全无。要说四恶人为非做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四人自小yi同拜师,yi同学艺,又yi同作恶,相互之间倒也感情深厚。杜子鹤本就是四人中被白衣剑卿伤得最重的,又被yi块拳头大的碎石砸到了头,破了yi个大洞,血流不止,能从泥堆里爬出来,已经耗尽了最后yi点力气,他这yi断气,韩三虎自然悲痛,yi声大吼惊动了花妖娘和窦山狼,同时悲嚎了yi声“老三”,再看向白大官人和季惜玉时的眼神,已经凶狠如狼,竟是真的宁可拼命也要为杜子鹤报仇了。

  白大官人神色yi凛,冷哼yi声道:“你们四恶人多年作恶,今日便是报应来到,受死吧。”他不肯失了气势,竟然抢先出招了。

  “小子,老娘在黄河道上翻江倒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就凭你和你后面那个废物,也想取我们兄妹的命,做梦”

  原来,季惜玉yi看到四恶人的狠劲,他就吓得脚软了,白大官人出招时,他竟然没有呼应,反而后退了几步,所以花妖娘才说他是废物。

  白大官人却未受影响,只是道:“惜玉兄已取了yi条恶命,何用他再出手,只我yi个,足够了。”

  其实白大官人江湖经验浅,可不代表他笨,早在四恶人爬出泥堆的时候,他就已经奇怪了,虽说季惜玉的火弹攻击出奇不意,可是以四恶人的功夫,也不应该完全躲不过,最多受点小伤而已,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倒像是重伤在身,尤其是杜子鹤yi死,他就更肯定了心中猜测,知道眼下正是除去四恶人的最好机会,季惜玉本身功夫不行,打起来也碍手碍脚,不出手反而对他更有利。

  “小子大话,找死”

  韩三虎和窦山狼同时迎上了白大官人,yi边合力攻击,yi边对花妖娘道:“四妹,你轻功最好,先去燕山找师叔,等我和二弟收拾了这两个小子,再去找你。”

  花妖娘听出韩三虎的意思,是让她去找隐居在燕山里师叔求救,他们倒不是怕了白大官人,而是害怕那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白衣剑卿,谁知会不会又从哪里冒出来。她恨恨地看了白大官人yi眼,花妖娘抽身从战圈里退出来,道:“大哥,二哥,你们千万要撑住。”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花妖娘话音刚落,白衣剑卿就真的出现了。

  “花妖娘”

  白衣剑卿的yi声喝,吓得四恶人同时yi惊,韩三虎突然虎吼yi声:“四妹,快走”竟然拼着让白大官人yi扇子敲断了yi支胳膊,也要把掠向花妖娘的白衣剑卿给拦下来。

  以韩三虎的本事,要拦白衣剑卿还早得很,可是偏偏这时,白大官人yi脚踢翻窦山狼,yi个旋身也追着韩三虎过来,同时冷冷瞪了白衣剑卿yi眼,喊道:“这个人是我的。”显然是不肯白衣剑卿再次插手他跟四恶人之间的打斗,非要把昨日在燕州城里的面子给挣回来。

  白衣剑卿本来就没打算插手,四恶人早伤在他手上,以白大官人的功夫,三十招内定能分出胜负,他的目标是花妖娘。yi路急行,他的身体早已经受住那股麻麻热热的感觉,全凭yi口气强行压制,恨不能立刻抓住花妖娘要出解药才好。可是,白大官人突然出声,他yi抬眼正好对上白大官人的那双桃花眼,眼尾处两道浅粉色刀痕直入鬓梢,明明是冷瞪,却于无意中隐隐勾魂。

  白衣剑卿看得yi呆,蓦地心口处传来yi股剧痛,宛如剜心,那yi口气立时再也压不住从全身各处传来的麻热感觉,身体yi软,人就顿了yi顿,这时韩三虎已经扑到他面前,当胸yi拳正中胸口剧痛处。白衣剑卿欲躲无力,被韩三虎打得飞了出来,yi丝血从唇畔缓缓逸了出来。

  这yi幕,让韩三虎和白大官人都是yi愣,韩三虎是想不到自己真的打中的白衣剑卿,他本以为能阻上yi阻就已经不错了。白大官人也是大出意料,旋即暗暗想到:原来白衣剑卿不过如此。他很快就回神,向着背对他的韩三虎yi扇点去,这时耳边传来风声,却是窦山儿狼及时赶到,救下了韩三虎。

  “老二,撑住。”韩三虎回过神来,冲着窦山狼喊了yi声,再次向白衣剑卿扑过去。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趁人病要人命的道理,他再清楚不过,白衣剑卿的反常,显然是花妖娘的暗算成功了。那不知有什么作用的锁情针当真厉害无比,竟然能让白衣剑卿这样的高手,躲不过他yi拳。

  “我还能撑yi会儿,这两个小子,毛都没长全,兄弟我还没放在眼里。大哥,你yi定要为老三报仇啊。”窦山狼眼看这yi幕,也想到了关键处,此时不除掉白衣剑卿,只怕他们兄弟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当下拼了老命的攻击白大官人。

  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窦山狼这时就显然属于不要命的那yi种,白大官人行走江湖三年,自命侠义,平日没少做过除恶惩霸的事,可是以前那些地痞流氓哪里有这江湖恶人的狠劲,此时被窦山狼yi逼,竟有些手忙脚乱。他又气又急,心想白衣剑卿就在边上,若是连yi个受了伤的恶人都收拾不了,岂不是平白让白衣剑卿看了笑话,他只顾自己争胜,yi时倒忘白衣剑卿此时也是自身难保,哪里看得了他的笑话。

  这样yi想,白大官人反倒被激出了yi股胆气,也不顾窦山狼的拼命招术了,他也开始拼命了,宁可让窦山狼踢上yi脚,也要让手中的玉扇狠狠敲上窦山狼的脑袋。说起来,白大官人家传的两大绝学,逍遥扇法与鱼龙百变,确实是极精妙高深的武功,只是白大官人年轻经验少,才不能完全发挥出其妙处,这时他yi拼命,果然玉扇的威力大增,身法也更加迅疾,两相配合,更是相映得彰。

  窦山狼本就重伤在身,不能持久,yi股拼命之气没有奏效,反而牵动了内伤,吐出yi口血,动作间就慢了几分,白大官人应付起来更加绰绰有余,于是抽空往周围扫了yi眼。

  这yi眼却让他大吃yi惊,只见韩三虎又是yi脚将白衣剑卿踢飞出几丈远,而白衣剑卿竟然毫无还手之力。搞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白大官人下意识地向站在边上袖手旁观还yi脸诡异笑意的季惜玉喊道:“惜玉兄,快救人。”

  “救人赤宫兄,你让我救谁”季惜玉侧过头来,面上笑意仍未褪去,显然白衣剑卿被打,他看得高兴之极,若不是韩三虎跟他也是敌人,他几乎就想冲过去yi起打。

  “救白衣剑卿,你我总算是欠他yi份人情,此时正好还与他。”白大官人恩怨看得分明,尽管他心中不喜白衣剑卿,却始终记着要还昨日那份人情。

  季惜玉笑容yi敛,正要yi口拒绝,猛地心念yi动,眼里闪过yi抹阴毒,却道:“赤宫兄说得极是,这份人情此时正好还上,以后你我就不欠他什么了。”说着,他手yi挥,却是把身上所有火弹抓出,yi把弹射而出。

  白大官人yi看之下惊呼yi声:“不可”然而哪里能阻拦得住那些火弹,心急之下,白大官人猛地展开玉扇,划出yi片扇影,竟是出绝招了,窦山狼此时已经力竭,闷哼yi声,被白大官人yi扇拍在脑袋上,当场倒下,气绝身亡。

  轰轰轰

  此时,那些火弹也炸开了,漫天的尘土把韩三虎和白衣剑卿的身影全都笼罩住,白大官人脸色yi白,顾不得责怪季惜玉考虑不周,也顾不得尘土脏不脏,直往爆炸处冲了过去。

  尘土飞扬中,白影yi闪,白衣剑卿的身影出现在在爆炸圈之外,及时将冲过来的白大官人拦下。

  “白大官人,承蒙关心,在下无事。”

  白衣剑卿的身上沾满了尘土,嘴角处挂着yi缕血丝,面上却笑意盈盈,yi边对白大官人说话,yi边伸手轻轻抹去嘴角的血丝,明明应该是很狼狈的模样,可是举手投足,yi笑yi言,仍是那样的潇洒,令人不得不忽视他yi身的狼狈。

  白大官人扫了yi眼他身后,韩三虎yi动不动不躺在季惜玉用火弹炸出来的大坑之中,估计已经死了,他见白衣剑卿此时仍是yi副令人不由自主注目的样子,心中妒意更深,退后了几步,才冷淡道:“这次是我们莽撞了,惜玉兄yi心要杀姓韩的恶人,yi时不曾注意到你,若是害你受伤,我和惜玉兄也不逃避责任,你可有哪里伤到,我这里有些药物可治内外伤处。”

  白衣剑卿听出白大官人并非真的关心他,而是出于道义才说上这yi段话,心中微感失望,面上却不露分毫,道:“季家火弹虽是威力巨大,只是要破我的护体内劲,还差了点火候。白大官人,季公子,四恶人今诛其三,二位他日必将侠名更盛,那花妖娘,便交由在下发落,可否”

  白大官人哼了yi声道:“算她逃得快”

  他正考虑是否去追花妖娘,还是答应白衣剑卿,季惜玉却站在他身后,阴阳怪气道:“四恶人为恶江湖多年,侠义中人,人人得而诛之,你不让我和赤宫兄去追她,不会是见色起意,有心袒护吧。”他倒不怕白衣剑卿就刚才的事情报复他,好像知道有白大官人在,白衣剑卿就不会对他怎么样。

  白衣剑卿大笑,道:“季公子,你多心了。在下即便是存有色心,那花妖娘区区几分姿色,哪里及得白大官人之yi二,我又何必舍近求远。”

  话yi出口,白衣剑卿心知要糟,果然白大官人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怒目而视,手里玉扇扬起,已经摆出逍遥扇法的起手式,这副气极的模样,竟然让白大官人整个人都像是裹在yi层光彩之中,显露出令人无法直视之美,他心里yi动,某种念头再次蠢蠢欲动,不敢再看,连忙拱手yi句告辞,向着花妖娘逃逸的方向飞身而去。

  “赤宫兄,他他竟将你与那滛娃荡妇相比”季惜玉大叫道。

  白大官人的脸色由黑转白,又从白再次转黑,实在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脚下yi点,竟向白衣剑卿掠去的方向追了过去。季惜玉怔了怔,跟着追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他的轻功本来就没有白大官人好,追也追不上,何况他心中这时才感到有些害怕起来,怕白衣剑卿缓过劲来找他算先前之帐,索性yi转身回燕州城了。

  白大官人追出了十余里地,远远地yi直吊在白衣剑卿的身后,他本是满腹怒火yi气之下才追来,此时怒气渐平,便觉自己有些意气用事,白衣剑卿的轻佻固然可恨,只是他冒然追来,也过于轻率了。

  此时天色已渐黑,回燕州城自是赶不及,再者,yi路吊在白衣剑卿身后,白大官人发现白衣剑卿飞纵的身影时不时会摇晃欲倒,因而速度减慢不少,不然以白衣剑卿的速度,早就甩掉白大官人了。这时候就是瞎子也看得出白衣剑卿的不对劲,再想到先前白衣剑卿竟然会让韩三虎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可是季惜玉的火弹又没能给他造成半分伤害,韩三虎更是瞬间毙命于其手,白大官人怎么想也想不通白衣剑卿是怎么回事。

  做戏不像,再者白衣剑卿没有道理这么做,他有什么目的白大官人冷静下来,思考起先前发生的事情,这yi闪神,前面已经没有了白衣剑卿的身影。白大官人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山影重重,竟然yi不留神就追进了燕山里。寒冬腊月,入了夜分外寒冷,白大官人拉了拉衣领,运起内力yi边抵御寒气,yi边准备寻处山洞好过夜。

  其实,别说白大官人想不明白,白衣剑卿是怎么yi回事,就是连暗算了白衣剑卿的罪魁祸首花妖娘,也未必说得清楚。那锁情针本是花妖娘无意得来,她只知其名,却不知其用,见这针细如毫毛,夹杂在银针之中yi同打出,可暗算人于无形,平时宝贝之极,轻易不舍得用。只是她又嫌锁情针过于细小,打在人身上伤害不大,于是就在针上涂抹了天魔合欢散。

  这天魔合欢散,确是yi种药性极厉害的媚药,中者四肢酥软,全身无力,可是又勃发,难以自持,原本是花妖娘和杜子鹤用来对付掳来的男子。可是花妖娘又哪里知道,这针既名为锁情针,其实针上本就带有药性,而且药性刚好与天魔合欢散相反。两种药性碰到yi处,互相抵消了yi部分,可是两种药性的冲撞也让这锁情针生出新的药性,变得古怪之极。

  白衣剑卿发觉中针之时,的确受到天魔合欢散的催动而产生了,只是当时天魔合欢散的药性已经减轻了许多,加上白衣剑卿自制力甚高,才将压了下去。可是毕竟药性仍在,而且随着细针入体而散布全身,他的身体因此时刻处于高度兴奋之中,哪怕是衣物带来的轻微摩擦,也能让他欲火再生。偏偏,锁情针自从刺进他的身体之后,随着血液的流动而直刺入心,锁情针本身开始发生作用。

  锁情针,顾名思义,是yi种禁欲之针,凡是中针者,终其yi生都不再动情,yi旦动情,针绞其心,让人痛不欲生。白衣剑卿当时的景况可想而知,他的身体受到媚药的影响,勃发,可是心里却死水微澜,即便看见了女人性感的身躯,也无法生出来。

  若只是这样,便也罢了,天魔合欢散的药性早晚会自行消去,而这锁情针除了让人无法动情之外,别无害处,白衣剑卿也不会有什么事。可是偏偏他中的仅是半根锁情针,而且是药性被抵消了yi部分的锁情针。

  原本,锁情针弯曲成勾的针尾,在针刺入心后,会死死的勾在心上,令锁情针不能脱落,锁情yi生yi世。白衣剑卿只中了半根没有针尾的锁情针,锁情针的药性减弱之后,并不能完全不让白衣剑卿动情,他对白大官人早生好感,尤其是对白大官人的容貌,更有惊为天人之心,曾经想过,若是白大官人身为女子,他定是要拜倒其容颜之下。

  于是,在四目相对的那yi刻,忘却了男女之别,他心里砰然yi动,受到媚药影响的身体yi下子欲火高涨,刺入心中的锁情针猛地绞动起来,那阵痛楚突如其来,白衣剑卿促不及防,又因欲火而使护体内力无法凝聚,这才被韩三虎结结实实地yi掌打在胸口,生生震伤了内脏。

  也是因祸得福,韩三虎的yi掌,虽然打伤了白衣剑卿,可是也把刺入心中的锁情针给震得退出了yi分,白衣剑卿立刻察觉,再次运起内力,试图将针逼出来。他全心逼针,又被韩三虎连踢几脚,只是韩三虎也不能破他护体内力,再也伤不了他,倒是在地上滚出老远,白色的衣裳沾染了泥土,样子有些狼狈而已。

  可是无论白衣剑卿怎样逼针,那锁情针却只在他心口处徘徊不去,稍yi松劲,便会重新刺回心中,就在这个时候,季惜玉射出了十余枚火弹,爆炸的威力岂可小视,别看白衣剑卿事后将其说得不值yi提,其实他是慌忙之中,yi把扣住韩三虎,将其挡在身前,这才躲过,而韩三虎,其实是被季惜玉的火弹炸死的。季惜玉这yi手,让白衣剑卿前功尽弃,内力yi松,锁情针再次刺入心中。

  也因这yi番变故,天魔合欢散所引起的欲火消退了,白衣剑卿松了yi口气,yi抬头却见白大官人飞身过来,他心里yi软,唯恐满天的尘土污了那耀眼的容貌,把白大官人拦在了爆炸圈之外。他努力作出正常的表情,与白大官人说话,其实心里却起伏不定,自己竟会对yi个男人生出,实在羞愧,若是让白大官人知晓他心中如此想法,只怕当场便要将他yi刀劈死吧。

  越知不该有此种想法,可是却越难自抑,白衣剑卿眼光偷偷扫过白大官人的脸,越看越觉其容颜绝美,世上再无女子可比,又见白大官人眼带桃花,唇红齿白,恨不能捧在手中细细品尝,越看越动情,几乎要蒙了心窍之时,心口突然又是yi痛,只是因为他早有防备,早早就用内力将那针裹住,这yi次痛得不甚厉害,却惊醒了他,只是那yi句带着调戏意味的轻佻话语却已经说出了口,来不及收回了。

  心中有鬼的白衣剑卿当即不敢多留,唯恐自己yi时鬼迷心窍,真的做出不轨之事,立时离开去追花妖娘。虽然花妖娘此时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可是白衣剑卿知晓她定是前往燕山求援,是以毫不迟疑,直往燕山而去。然而,他心中已然动情,锁情针又被他用内力抑住,天魔合欢散的药性再次发作,只觉着衣物贴身之处又热又痒,满身欲火无处发泄,强自压抑之下,自然便显得摇摇晃晃,走路不稳,明知白大官人就跟在后面,他却不敢回头,只怕自己yi回头,看到那张俊美的容颜,会再也压制不住欲火。

  白大官人是什么时候跟丢的,白衣剑卿也不知道,他yi路飞奔,入了燕山后,见天色已黑,夜间山路难觅,他勉强撑到yi处山洞,听得洞内有流水之声,发现竟有yi池泉水,当下大喜,把身上衣物全部脱掉,扑通yi声跳进水中。火热的肌肤yi接触到冰凉的泉水,白衣剑卿在打了个寒颤之余,欲火也在瞬间消退。

  好舒服,白衣剑卿长长地舒了yi口气,索性解开束发,把满头的灰土洗净,连衣物也都拿过来,yiyi洗净,挂在了洞中的石头上,他自己又缩回水中,运起内力往胸口探了探,那针yi丝不动。心口处插着yi根要命的针,显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闭上眼,他再yi次试图将针逼出。

  其实心口本是身体yi处要害,要从此处把针逼出来,委实不易,先前白衣剑卿能逼出针来,全凭韩三虎那yi掌将针震脱大半,可惜被季惜玉yi搅和,那针不仅没逼出来,反而刺入更深,整个针身都没入了他的心口。此时白衣剑卿费了更大功夫,才将锁情针逼出心口,时辰已近半夜。只是将针逼出心口仍是不够,若是稍有松劲,便会如先前yi般前功尽弃,他还需将针顺着左手经脉,慢慢逼到指尖处,才能将针排出体外。

  此刻正是最为紧要时,白衣剑卿半点分心不得,偏偏洞口处却传来yi声轻响。有人白衣剑卿yi惊,他为将针从心口逼出,已经耗损大半内力,此时针已逼至左手肘处,这yi声轻响惊得他分了心,内力微微yi颤,那针头yi偏,顿时插入了左手手肘的骨缝中。

  白衣剑卿轻叹yi声,听得洞口处的yi时间再无动静,他不知来人是谁,为防万yi,只能无可奈何地收回内力,针已入骨,那地方内力难抵,他虽弄不出那针,好在那针被骨头卡住也出不来,除了手肘转动时微感刺痛不太灵活之外,倒也没有大害,比插在心口要安全多了。

  这时,洞口处又有响动,渐渐往洞内传来,已能听清脚步声。白衣剑卿此时运功完毕,只是人还在水中,不及穿衣,他内力耗损甚多,已不足以帮他抵抗水中的寒气,竟是有些冻得发抖了。

  脚步声在洞中停下,听得呼啦yi声响,好像扔下yi堆东西,然后火光yi闪,却原来是点燃火折子。白衣剑卿看得清楚,举着火折子的人正是白大官人,他顿时松了yi口气,不是敌人就好。

  说起来,白大官人追入燕山之后,见天已黑,此时返回燕州城已是不可能,只能寻找可过夜的山洞。他的年纪毕竟尚轻,以往行走江湖,身边总有人随侍,哪有在野外过夜的经验,身上yi无粮二无水,也不知如何在夜里辨别方向,更不用说找山洞了。他在山中yi路乱走,寻了半夜,才发现了这个山洞,也不知道其实这个山洞离他本来并不远,他在山里兜了yi圈,又兜回来了。

  他在洞口听得里面有泉水流动的声音,见洞内漆黑yi片,他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便在洞外寻了些干柴枯草,居然好运地又打到yi只被他惊到的野兔,才转回了山洞。

  白大官人哪里想得到洞中有人,他点燃火折子,先将地上的干柴枯草点燃,才拎起那只野兔往泉水边走去,yi抬头就愣住了。

  只见山壁投下的阴影处,清澈的泉水反射着火光,宛如点点星痕,yi个人赤着身体站在水中央,麦色的肌肤在点点星痕的映衬下闪动着如玉的质感,长长的黑发yi半披散在脑后,yi半垂挂在胸前,黑发玉肌,托出了胸前两点诱人的鲜红。

  白大官人只觉着脑中yi轰,眼前yi阵迷眩,瞬间口干舌燥,心鼓如雷,情不自禁地yi步yi步走过去。是谁是谁令他如此惊艳,是谁令他心动如潮,生平第yi次,他的心中产生了强烈的想要占有yi个人的冲动。

  “白大官人”

  这yi声突然的叫唤仿如惊雷,震得白大官人神志yi清,蓦地凝神望去,才发现水中之人竟然是白衣剑卿,他只觉心中有什么东西砰地yi声碎裂了,yi股莫名的失望与酸痛在心中撞击,令他产生了冲天的怒火。

  “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给我出去”

  白衣剑卿愕然,此时他在泉水中冷得越发受不了,顾不得细想白大官人为何突然发怒,带着几分寒颤从水中走上来。他这yi出水,竟比在水中还要冷上十分,赶紧伸手取过衣物,衣物洗过之后,仍未晾干,尤其是那件狐裘,冻得有连毛都有几分发硬,白衣剑卿顾不上其他,将冰凉半湿的中衣先套在身上,才转过身来,对白大官人苦笑道:“白大官人,天寒地冻,你我江湖同道,理当道义为先,临危救难,乃侠义之事,想必白大官人你应当不会拒绝将这火堆借我yi烤吧”

  几番相遇,白衣剑卿多少摸清yi些白大官人的脾气,虽然不知白大官人为什么突然发怒,给他戴上yi顶侠义为名的高帽,总是不错的。

  果然,白大官人见白衣剑卿冻得发抖,这yi番话又听得极和心意,怒气不由退去三分,转念yi想,若是他此时将白衣剑卿赶出洞去,确实有些不够仁义,只是先前他不知水中之人是白衣剑卿,竟动了爱慕之心,虽然白衣剑卿不知道,他自己却觉难堪,对白衣剑卿委实难有好脸色,干脆冷哼yi声,既不答应,也不拒绝,把野兔往地上yi扔,自己坐到火堆边上,撇着头生闷气。

  白衣剑卿嘴角微翘,识趣地捡起那只野兔,在泉水边剥皮放血,摘去内脏,洗净之后,用yi根树枝串了,架在火堆上,他才靠着火堆,yi边烤火,yi边烘干外衣。

  白大官人坐着yi动不动,yi直没有说话。白衣剑卿本来冻得脸色发青,忙着烘衣取暖还要注意转动那只兔子以免烤焦,也没有搭理他,整个山洞里除了泉水流动的声音,就只有火星崩裂的轻响。约莫过了个半个时辰,白衣剑卿的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身体暖和了,那只兔子也差不多烤熟了。

  “白大官人”

  白衣剑卿撕了两只兔子腿,递了过去。白大官人早就闻到兔肉的香味,肚子饿得都快叫起来,可他憋着yi股气就是不转头,这时听得白衣剑卿喊他,忍不住转过来,瞪了白衣剑卿yi见。

  “这只野兔是我打的,你既出力烤了它,就分你yi半好了”

  说完,他伸出手想要接过兔腿,又想到什么,起身在泉水边洗了洗手,才又回来接过兔腿,慢条斯理地咬上yi口。

  白衣剑卿见他明明饿得眼睛都快要冒绿光了,还要做出公子派头,忍不住微笑起来,道:“既如此,在下多谢白大官人了。”白大官人要面子,他自然要给足面子,不得不承认,即便是饿惨了,白大官人吃东西时的姿态,仍是显露出良好的教养。

  白衣剑卿不如他斯文,双手撕开兔肉,三口两口就吃下自己的那份,吃完后yi抬头,白大官人正愣愣地看着他,手里的兔腿才吃完yi只。

  “怎么” 白衣剑卿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长出yi朵花来,才让白大官人用这么怪异的眼神看着,不由得摸了摸脸。

  白大官人蓦地收回眼神,低头吃另yi只兔腿,只是却没来得及掩去因恼羞而在脸上渐渐升起的红云,这回轮到白衣剑卿看呆了。本就是天生yi张玉面,染上yi层薄红时分外妖艳,白衣剑卿立时又有些动情,天魔合欢散的药性原被泉水中的寒气压制住,这时他yi动情,药性立时便涌了上来,等白衣剑卿发觉上涌,再想控制时已经来不及了。

  其实若不是白衣剑卿先前已经将锁情针逼出了心口,怎么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没有了锁情针的牵制,天魔合欢散的药性开始肆无忌惮的在白衣剑卿体内流窜。不知不觉,白衣剑卿眼里的白大官人就变了个样子。

  俊美的面容变得有几分阴柔,那双桃花眼水汪汪地向他飞来yi个媚眼,媚光流转之中,呈现出勾魂夺魄的媚态,哪里还是个须眉男儿,分明是倾城倾国的绝世美人,看得白衣剑卿呼吸yi顿,按奈不住,猛地扑了上去,脑中只有占有她,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的冲动。

  白大官人正在暗自懊恼,他竟然会看着白衣剑卿的吃相看得出神,虽然气得脸上涨红yi片,可是却仍然不能不承认,白衣剑卿的确有其潇洒之处,即使是大口地吃肉,也不觉他动作粗鲁,反而yi派的豪爽不羁。而且,只穿着中衣的白衣剑卿,没有束腰,衣襟也没拢好,动作间不自觉地露出了脖子下的锁骨,甚至连胸前两点鲜红也若隐若现,让白大官人的思绪不由得转到了先前看到的惊艳yi幕。

  可恶,为什么偏偏是白衣剑卿,偏偏跟他yi样是个男人。偷看被白衣剑卿当场抓包之后,白大官人恨恨咬着兔腿,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上面。咬了没几口,他忍不住还是偷眼又向白衣剑卿看过去。

  岂料刚抬眼,就见白影yi闪,整个人被白衣剑卿扑倒在地上,白大官人反应不及,没能躲开,顿时大怒道:“你干什么唔”

  话没有说完,嘴就被堵住,白大官人整个人都僵了,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白衣剑卿把舌头探进他的口中,如同狂风暴雨yi般地肆虐着他的口腔。只愣神了yi瞬间,白大官人勃然大怒,他的两只手被白衣剑卿压制住无法动弹,于是屈起脚,yi脚顶在白衣剑卿的肚子上。已经被媚药刺激得神志不清的白衣剑卿不知道躲闪,被白大官人顶个正着,闷哼yi声,手下yi松,白大官人乘机抽出手,yi掌拍在白衣剑卿的胸口。

  白衣剑卿不闪不避,竟是硬吃了这yi掌。这yi掌,让他神志yi清,看清眼前情景,不由大吃yi惊,“啊”了yi声连忙退了开去。

  “白大官人白大官人,请住手,误会误会”

  他试图解释清楚,可是怒火万丈的白大官人哪里肯听,自出江湖以来,从来只有他调戏美人,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轻薄他,以往yi些轻浮浪子稍微拿他的容貌戏言,都会被他yi顿好打,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亏,白大官人心里可是恨透了白衣剑卿,玉扇抄在手,竟然招招要夺命。

  白大官人要拼命,白衣剑卿只得抵挡,此事虽是误会,到底是他有错在先,心中有愧,是以对白大官人的攻击,他只守不攻,可是他的武功是折梅手,向以奇绝精巧见长,即使先前已耗损了大半内力,yi时之间,白大官人的攻击也俱被化解。然而,十余招后,白衣剑卿的动作开始迟缓,yi来,是插在左手手肘处的锁情针,阵阵刺痛使他的左手变得十分不灵活,二来,天魔合欢散的药性并未退去,幻觉又起,白衣剑卿眼里的白大官人,化做手执团扇翩翩起舞的绝世美人,国色妖娆,不可方物。

  “啪”

  白衣剑卿突然伸手打了自己yi巴掌,神智稍清,知道如此下去,定是不行,又见白大官人怒奋填膺,显然是听不进他的解释,无奈之下,白衣剑卿只得心yi横,索性用不能灵活动弹的左手去搁挡迎面而来的的玉扇。

  白大官人着实是下了狠劲的,这yi扇下去,只听得yi声骨骼断响,竟是把白衣剑卿的左手腕骨给打断了。断腕之痛,是何等的强烈,可是白衣剑卿竟不觉有多痛,实在是因为天魔合欢散的药性已经发作到极致,将这断腕之痛都麻痹了。趁着白大官人被这yi挡来不及回招再攻的时机,白衣剑卿勉强撑着最后yi点清明,右手化出无数手影。

  白大官人大骇,眼前手影无数,竟辨不出虚实,他避无可避,被白衣剑卿yi指点在岤道上,顿时全身都不能动了。白衣剑卿的指尖碰触到白大官人的身体之后,竟移不开了,难抑体内情潮涌动,左手的手掌因断腕而无法用力,可是手臂却仍有力气,紧紧环住了白大官人的腰,右手掌贴在白大官人的胸前,急切的摸索着,向衣襟深处探进去。

  白大官人心头yi凉,羞怒已极,开口骂道:“白衣剑卿,你这个变态禽兽,无耻下流”

  骂声未止,嘴唇再次被白衣剑卿吻住,白大官人唔唔了几声,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不听使,他气得双要冒出火来,强烈的羞辱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全身发颤。他要杀了白衣剑卿,yi定要把这个无耻之徒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正在白大官人暗自发誓的时候,身下忽然yi凉,竟是裤带被白衣剑卿yi把扯下,寒冷的空气从敝开的裤缝里钻了进来。连同寒冷的空气yi起,往他的下身移去的,是白衣剑卿那只火热的带着几分汗湿的手掌,yi把握住了他的下体。白大官人浑身yi颤,竟不由自主地生出,此种变化令他更是难堪屈辱,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可是被迷失了神智的白衣剑卿,却本能的感觉不对,马上松开了手,又往白大官人的后岤摸索过去,探到了那个紧窒炽热的菊岤,手指试探着往里yi插,感觉手指被紧紧地包住,他立刻发现找对了地方,欣喜地松开白大官人的唇,正要转到白大官人的身后,突然舌尖处传来yi阵剧痛,将他的神智从的深渊里拉了回来。

  却原来白大官人羞怒之下,要咬断他的舌头,不料他正好松开唇,只有舌尖被咬破,虽然只破了yi点皮,出了yi点血,可是舌头本是人体最为柔嫩之处,这yi下的剧痛竟比断腕之痛尤为厉害,生生让白衣剑卿清醒过来。

  “啊,这这”

  眼前的滛乱情景惊得白衣剑卿赶紧松开了白大官人,却见白大官人衣襟半开,面上怒红yi片,其风采竟比平时更胜七分,白衣剑卿只觉神智yi昏,赶紧自己又咬了舌尖yi口,却比白大官人咬的还重了几分。

  他不敢再看白大官人,强忍着翻腾所带来的痛苦,喘息着道:“白大官人,得罪了,请听在下解释”

  “白衣剑卿,你这个禽兽,我白赤宫今日受辱于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我之间,不共戴天”白大官人怒骂道,哪里肯听白衣剑卿说话。

  白衣剑卿叹了yi口气,知道今日这事说不清楚,他踉跄着走了几步,试图离开山洞,然而这yi动,身上衣物摩擦着肌肤,让他yi个机灵,只觉再也按奈不住,赶紧又咬住了舌尖,尝到嘴里腥甜的血味。

  白大官人见他yi动,骂声不由止住,道:“你别过来”他自己都没发觉,这yi声语气里实在有几分惊惶。

  白衣剑卿真的不动了,只是乘着白大官人不骂了,道:“白大官人,今日这事,实是误会,我非是有意侮辱于你,实是不慎中了花妖娘的暗算,原想寻她索要解药,却不料不料药性发作,累你受辱我现下帮你解岤,你赶紧走罢”

  白大官人虽听清了白衣剑卿的解释,可心中实在不信,大喝道:“你别过来,你若过来,我我立刻咬舌自尽,也决不受你之辱。”

  白衣剑卿苦笑yi声,道:“白大官人,花妖娘的药性极为猛烈,我只怕压制不了多久,若是片刻之后,药性再迷我神智,你又待如何”

  白大官人听得心头yi惊,思来想去,只得犹疑道:“你便是所言是真又如何,我打你不过,若是走不多远,你又追来,我仍是宁愿yi死,也不受你侮辱。”

  白衣剑卿点点头,道:“你所说也是道理,既如此,我为你解岤,你点了我的岤道再走罢。”说完,他咬住舌尖,逼着自己维持脑中yi点清明,走上前将白大官人的岤道解开。

  白大官人yi能动弹,立刻在白衣剑卿身上yi点,白衣剑卿果然不闪不避,任由他点了岤,可是白大官人仍是不放心,又点了他五六处大岤,才退后几步,将凌乱的衣裳略略整理yi番。

  白衣剑卿被点住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