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
此恨几时了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前楼传来一缕缕歌女的娓娓之音,在排箫的伴奏下,显得如泣如诉,荡气回肠.
而此时,一颗颗斗大的汗珠从卫风的脸上滚滚直下,他的脸不住地抽搐着,牙关紧咬,显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那日在金蒉石室,卫风身受重伤,郝连辛树以自己无上的内力为他贯顶,虽使得他平增数十年功力,却也把他所中的奇毒“摧心草”传了给卫风.
此刻月上中天,光华明丽的月圆之夜正是毒发之时,再加上他连连受伤,内伤外患趁机在体内肆虐,饶是他是铁汉子也经不住这种熬煎,已是几度昏迷几度苏醒.
他挣扎着再服下三颗少林寺清露救心丸,盘膝运转周天,一股精气从背后脊椎沿督脉上升,到头顶,经百会穴,上星穴到前额,由两眉间直下人中穴,舌抵上颚搭鹊桥,再往下从承浆穴开始,沿任脉往下走,两乳之间膻中穴,上脘,中脘,下脘,神阙,气海,关元,中极,到会阴,再往后到长强穴,接着再沿督脉从背后上来,如此周而复始,循环不已.
他好像来到了一个混沌世界,恍恍惚惚,浩浩渺渺,无边无际,体内丹田处如有一灼热的圆球在旋转着,燃烧着,渐渐地,他忘了浑身的痛楚,好似回到母胎,那里安详沉静,不再有俗事烦扰,恩怨情仇.
*** *** *** ***
做为一个光明圣教的副教主,楚天舒的心里并不高兴,他的目标远不及此.
立一会,双手在一道石壁上缓缓运劲,石壁突然洞开,前面是几道阶梯直下.阶梯尽处,却只见几楹茅屋,前面一湾流水,后面植着数竿修竹,四周山峰兀立,触目处青苔掩绿,几株古柏苍松交相叠翠.
楚天舒轻轻地推开虚掩的门扉,一个身材曼妙无比的黑衣女人站在碧绿竹窗下,正凝目远望,几只白鹤清唳,正排空直上云天.
只有到了这里,什么王霸雄图都付之尘土,豪情胜概也为之神消.
那女人慢慢地转过身来,脸蒙轻纱,但掩不住那美目流盼间重重的哀伤和忧郁.
她静静地躺在那紫籐床上,闭上美丽的眼睛,不发一言一语.
楚天舒跪在她的身前,慢慢褪去她的看特色小╦说就来网蒙巾,细细地端详着这张精致的脸庞.
岁月并不曾在这上面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如少女般细腻洁白的肌肤,可又有着少女所没有的那种成熟少妇所独具的韵味和风情.
“求求你,跟我说一会儿话,哪怕只是一句”
他嘴里喃喃低诉,“你知道,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一件事,这一生,我最爱的就是你”
他轻轻吻着她光洁的前额,长睫闪动的星目,瑶鼻高挺下,是那不点自红的樱唇.
他醉了.
可是他好恨他可以触摸到她的温热的胴体,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可是他到底还是得不到她的心
“我比他早认识你,是的可为什么你却去爱上他”
他紧紧嗫吸着她如芝兰般香甜的樱唇,但那被动的双唇却没有丝毫热情.
“是的,在那个阳春三月的江南,我看到了你,我就爱上了你.你那时才十六岁,真是好美好美,你穿着鹅黄色的一袭纱裙,手里拿着一管洞箫,坐在金大财主的蓼风轩中,满座惊艳.”
他把脸埋在她玉立的双乳之间,深深嗅吸着她天生自然的体香,似麝非麝,“我记得,那天你吹的是潇湘水云,清新飘逸,韵音悠扬绕梁,令人魂魄皆消.”
当那袭黑衫褪去后,楚天舒两眼放出逼人的光芒,这赤裸的胴体完美得令人窒息,顷刻间他呼吸急促,气息混浊,让人无法想像这是一个令江湖群豪闻名丧胆的武功高手.
他退后数步,环眼怒睁,瞳孔放大,突然他大叫一声,扑上前去,在那艳光夺人的胴体上不停地亲着,爱抚着.
尽管那具胴体麻木不仁,如僵尸般一动不动,但这并不影响楚天舒已然释放的激情.
他亲着那高耸如峰的椒乳,深深吮吸着那两颗颤然欲滴的樱桃,良久,他缓缓地向下,顺着那曲线玲珑,停在了那芳草萋萋处.
他呆呆地看着那精美的突起,阴阜上忽然有了数滴清露,却是楚天舒虎目含泪,情不自禁地夺眶而出.
他的长舌尽入,在那幽深的桃源洞里不断地挑弄轻拨,极尽变化,他期盼着她春情的甘露.
可是他失望了
她静静地躺着,任人上下其手,呼吸没有任何失常的起伏.
她的心波澜不惊,如观音入定,纹丝不动.
她早已信水不再
在十余年前听到丈夫的噩耗时,她就已心如槁木,任世间风云变幻,沧海桑田,她已如古井不波,可以说,她早已是一个活死人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楚天舒大吼一声,声透长空,惊得周遭寒鸦四起,聒噪不已.
“你就不想听听你儿子的下落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他改变策略,他知道,她在这世间还眷恋着的一个人会惊扰她波澜不惊的心海.
只见她眼皮一动,随即又沉静下来,再无声息.
楚天舒绝望了.
他除去全身的衣裤,掏出了那柄乌黑珵亮的丈八长矛,一举掼入了那令他魂牵梦萦的阴牝内,里面还是温热的,只要她还是活人.虽然已届中年,但她还是肌理细腻,肌肉细润,纤腰处没有丝毫赘肉.
楚天舒按着她坚挺的乳房,腰间不停地发力,猛力抽送着,仿佛要插破它.
他怒吼着,抽了数百下,由于缺乏配合,他还是不能尽兴.
他拔出了那条长矛,龟头尚自流着涎液,他扳起她发硬的身子,将她的双腿压在前胸,突然插入了她的肛门,没有任何前奏,他期待她的痛苦呻吟,哪怕只是一丝丝.
然而等待他的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他尽情的抽送,想像与她泛舟五湖的旖旎春光,她骑在他的身上,随着那轻波摇摆,花枝乱颤,而紧密的蜜穴儿紧紧的包着他长长的阴茎不停地套弄着,脸上呈现出那种欲仙欲死的勃勃春情.
他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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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洛阳罗家声一向是敬忠侯战宇的盟友和挚友.
当年敬忠侯奉命远征北虏时,粮草不继时,是罗家声千里迢迢雪中送炭,于风雪交加之夜将受困木棉山的将士们拯救出来.两人登时相交,引为莫逆.
时当八月初旬,秋风凉爽,井梧数叶飘零,秋月庵后庭桂花盛开.
这秋月庵向为敬忠侯家产,只因战宇之母笃信佛教,一向虔诚礼佛,战宇也喜这儿清静幽雅,就购置下来,以增母亲善业.
罗家声有三子,长子罗修,次子罗真,三子罗列在洛阳白马寺上香时,被一白衣少年所杀,死前甚为安详宁静,胸前一点剑气,可谓是一剑毙命,众人皆谓是魔教卫风所杀.
那日在晋南落凤坡,罗修和二弟罗真联手白道众了起来,道:“唐方自当为侯爷效犬马之劳.”唐方出身四川唐家,于毒药一道也颇有心得.
战宇的一张国字脸上喜怒不形于色,但见他缓缓地点点头,道:“劳烦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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