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下了课,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进卫生间.
她象瘫倒一样,无力地坐在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
那条纯棉内裤早已被淫液湿透,她拿出纸手帕,抹去大腿内侧淋漓的淫液,然后褪下内裤,取下裤底的卫生棉.
卫生棉浸满了体液,拿在手中汁水乱滴.
陶倩倩用纸手帕密密包了几层,小心地扔到纸篓里,然后抹净湿滑的下体.
她的外阴象肿了一般高高鼓起,色泽艳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纸巾抹过,身体一阵颤抖,分泌的体液立的机会.
黄毛掏出一把军刀,插进陶倩倩乳沟,胡乱地割开紧身胸衣,把那对盈盈一握的乳房拉到衣外.
纯洁如仙女装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装,立刻变得无比淫荡.
黄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乳头,象拉橡皮筋一样,粗暴地用力拉长,然后从那堆物品里捡出一对银质铃铛.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胸前传来,陶倩倩痛的低叫一声.
尖利的银环带着金属的寒意刺破乳头,在柔韧的嫩肉内碰在一起.
一缕鲜血从乳头溢出,在白净的乳房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黄毛鬆开手,那对银铃已经留在芭蕾舞者微翘的乳头上.
农家小院里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蹲在角落里的黄狗竖起耳朵,奇怪屋里什么时候在一边.
她脸色苍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动人的姿色,但现在整张脸已经瘦得脱形,眼眶深陷,就象大病了一场.
“黄哥”
“腿再抬高点儿”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脚踝,越抬越高.
“黄哥”
黄毛灌了口啤酒,拉长声音说:“怎么啦”
“有粉没有”
“有钱没有”
“我,我下个月就还”
“没钱还他妈来要货,这儿是民政局啊滚”
“黄哥,求求你了,我已经三天”
“少废话快滚”
“黄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说:“挣来钱,我一定还你.”
“挣了钱再说”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开衣服,苦苦哀求说:“黄哥,黄哥,你来干我的屄好不好”
她的皮肤苍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还不到三十,乳房已经下垂,阴唇又宽又大,鬆鬆跨跨掉在腿间,上面还长着几颗可疑的红色斑点.
“去你妈的,脏得跟垃圾筒似的,还出来现快滚”
那女人毫无廉耻地掰开阴户,带着哭腔说:“黄哥”
陶倩倩左脚已经抬过肩头,股间的肉缝完全张开,就象一只艳红的小嘴,舔弄着唇间湿淋淋的银丝.
黄毛被那女人叫得火大,“咣”的扔掉啤酒罐,正要发火,院里的黄狗突然又叫了起来.
几个人都扭头看去,院门紧闭,一辆女式自行车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面静悄悄没有任何动静.
黄狗叫了一阵,慢慢安静下来.
黄毛又开了罐啤酒,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想要粉好说.你的烂屄,我也没兴趣.”黄毛指了指院子,“跟它干一场”
那女人变了脸色,两年前正红的时候,黄毛连她的屁股都舔不上,现在居然让她跟一条土狗来场兽交秀.
“肏你妈”她乍着嗓子狠骂一声,抱起衣服转身就走.
黄毛呸了一口,走到陶倩倩身后.
陶倩倩左腿完全抬起,她上身挺直,两手握着脚踝,将小腿贴在脑后,就象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圆张的芭蕾舞裙下,两条白亮的大腿竖成笔直的一字,拉平的股间淋淋漓漓满是爱液.
她隐约听出来那个女人是来买一种东西,但没有钱,甚至连女人最珍贵的身体也被人看得一钱不值.
黄毛从背后抱住陶倩倩的身子,两手握住她的乳房,挑弄着那两只银铃,淫笑着说:“下面湿成这样”
陶倩倩脸色绯红,自从破体开始,每次性交都是强暴式的非人折磨,这在她心底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使她对性交既恐惧又排斥,以至于阴道分泌物不足,影响了男人的快感.
昨天黄毛弄了一瓶不知道什么液体,抹到她外阴,又把剩下的都灌到她阴道里.
从昨晚开始,下体就又麻又痒,到了中午,整个阴户都肿了起来,还不停地分泌爱液,使她上课也不得不带上卫生棉.
药物刺激使她的下体分外敏感,甚至连自行车也无法骑,她先是乘出租,然后推着一路走来.
光滑的大腿从下面一直伸到肩头,异样的滑美让黄毛忍不住抱住她翘起的大腿,又舔又吸,不时还踮着脚,用鼓胀的下腹磨擦陶倩倩股间湿黏的软肉.
陶倩倩身体微颤,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饥渴各行其是,使她不知道该怎样对待那根在下体碰撞的硬物.
院门“呯”的推开,刚才那个女人又冲了进来,她一边发狠地扯掉刚穿上的衣物,一边跌跌撞撞朝黄狗走去.
“汪汪”黄狗往她身上一扑,前爪在她又瘦又白的大腿上抓出两道血痕.
黄毛吹了声口哨,抱着怀里的女老师转过身.
旁边的小弟一窝蜂涌了出去,发出一阵怪叫.
黄狗把她当成敌人,又在她屁股上抓了两把,那女人弯下腰趴在地上,象不知道疼一样钻到黄狗身下,仰头张开嘴.
黄狗前爪扒着那女人滴血的屁股,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正要咬下去,突然停住了.
那女人灵巧地咬住狗阳,狠命吸吮片刻,接着转过身,细伶伶的手肘支在肮脏的泥土上,耸动着屁股朝黄狗两条后腿间送去.
女人盯着陶倩倩的眼睛,佝偻的双眼深得望不见底.
她唇角痉挛着,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在黄狗后腿间摸索着,等黄狗扑背上,她忽然昂起头,饿狼一样嚎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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