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鼻子:“不许咬手,再发现,打你手心。”
毓泽嘟嘴嘀咕:“真暴力。”
“”暇玉道:“若是叫你爹看到你咬手指,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暴力。嗯好了,走,跟我去接你弟弟妹妹。”
毓泽道:“我就是咬咬指尖,毓琨和毓瑶还吃脚丫呢。”
“”暇玉道:“他们多大,你多大”
毓泽道:“不公平。”
“”暇玉装作没听到:“不要再讨论公不公平的了,你不能跟婴儿比,你得跟同龄人比。”刚说完就听儿子哎呀yi声,然后他就从嘴里摸出yi颗白白的小牙,对母亲道:“这次是上牙。”
暇玉道:“埋在门坎下面。”她并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可刚说完,就见儿子眼睛yi亮,捏着那颗牙就往屋外跑:“我去埋在大门槛下面。”
暇玉yi眼就看穿了儿子的心思:“你是想跑到门外看客人的车马吧,不许去你给我回来喂,还跑”他这yi年长大了不少,小身板很有劲,她yi个没拽住,就见儿子跑了出去。
暇玉追出门,立马派人跟上小少爷,好yi番闹腾下来,才把人给带回来。暇玉不想和他计较,让他漱了口,硬扯着他去了前厅。
母子间的小插曲,并未影响周岁酒的正常进行。
yi天忙忙碌碌下来,暇玉和锦麟都累坏了。尤其是锦麟,与宾客饮酒交谈,十分劳神。送走最后yi拨宾客,他才返回正房。见妻子在卸妆,他自从那次把她脖伤着闹了笑话,再不敢轻易从后面吻她。
每次他招待完客人,她都会准备醒酒汤叫丫鬟端来,这次却没有。
锦麟当她忘了,没说什么。这时暇玉卸了头上的首饰,朝他盈盈yi笑,出了门,再回来时,她用托盘端着yi个茶壶,带来满室馥香。
锦麟嗅着这清新淡雅的味道,似曾相识,倒像是在哪里闻过。
暇玉为他斟了yi杯茶,莞尔道:“穆大人请用茶。”
锦麟见杯中水面浮动的几朵花瓣,脑海中的过往yiyi浮现,他怔了yi下,便笑道:“你从哪里把它找出来了”
“今个我娘家人从南京送来的。”暇玉坐下,自己又斟了yi杯:“还记得当年事吗”
彼时,他夜闯吴家,非要喝吴小姐沏的茶,极尽嚣张跋扈之态,又强行送了yi把供春壶给她做礼物。yi番纠缠,终于抱得美人归。
他在灯下看妻子,见她眉目如画,仿佛回到当年那个yi见倾心,再见定情的夜晚。
彷如那时yi般,他情不自禁的喃道:“虽无艳态惊群目,幸有清香压九秋。”
他穆锦麟此生有这杯茶在手,滋润暖心,足矣。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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