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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不爱就说你强奸|作者:未知|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27 22:32:32|下载:不爱就说你强奸TXT下载
  “四点多了老公,快起来快起来你快起来嘛”

  文翔这才绝望的知道是凌晨四点,他气急败坏的盯着冯娟叫道:“这么早起来你有病啊”

  冯娟一愣,噘着嘴又是想哭的样子:“你凶我”

  “没有没有。”文翔一凛睡意全消,忙陪着笑说:“我们昨晚那么晚才睡,不应该还睡会吗老婆”

  “可是。”冯娟还是噘着嘴说:“我想去看日出,你答应过我去爬山对吗”

  文翔长叹一气,从床上坐了起来,摸了摸脸,他是那种一熬夜就消瘦的类型,果然脸清瘦了很多,冯娟且精神抖擞,根本就不象睡眠不足的样子,这时看到自己很不情愿的样子,便笑嘻嘻的说:“要不你别去了继续睡觉”

  文翔大为感动,忙说:“真的没事,你真想爬山的话,我们下回再来,不过晚上要早睡些知道吗快快快,听话来陪老公还睡会”

  “不了,我让佳俊陪我算了,他在外边等我,你睡吧老公没事”冯娟色迷迷的说:“就我们俩人去”

  幸好有佳俊这个替死鬼,文翔本来是松了口气的,可冯娟最后加重语气的那句话让他狐疑,于是警惕的问:“那又怎么了”

  “咯咯”冯娟坏笑道:“我让他带我去爬山,总得谢谢人家,到时我就跟他在山顶上亲嘴,把他给带坏算了”

  文翔怀疑的盯着小妞,冯娟若无其事的说:“你睡吧,休息好点老公,不过你不能去的话,我发誓一定要勾引佳俊喜欢我嘿嘿”

  文翔悲愤的从床上爬起来了,他可不想跟读初中的表弟成为情敌,他自己还没赏到可不想好了没成年的表弟。说真的他还挺相信冯娟有这个能奈,佳俊这愣小子一定开始懂事了,他没准就会上这女色狼的当

  他能不起来吗,一边穿衣服一边挺着急对走出门的冯娟叫道:“等会等会,我就来祖宗,你可千万别胡来我跟你说”

  天刚蒙蒙亮,清晨的朝气让人神清气爽,文翔终于振奋起来。

  林子间的山岚溢在周身,佳俊在前边,冯娟兴奋的拖着文翔,不时大声催着:“快点老公,你看佳俊都到那上边了真没用你快点啊我都急死了真的太阳都快出来了”

  文翔虽然完全清醒了,但因为睡眠不足总觉得四肢无力,怎么也弄不明白冯娟为什么有使不完的劲,她就象麻雀那样吱吱喳喳叫个不停,动作好象比自己还敏捷。他终于不服起来,发奋图强,闷头猛窜,不久就拖着冯娟到了山顶。

  佳俊握着一根木条,愣愣呆在峰顶,文翔一上去就愣住了;远处的天边布满了艳丽的红霞,堆砌重叠的云团边沿被既将出来的太阳抹得绯红灿烂,就象着了重彩的油画,充满了莫知的神奇和诡异。晨曦中的山峦是如此美丽,由近处的葱葱郁郁只到延成神秘的幽蓝,烟葛轻掩在群山之间,如同披在美女肩头的薄纱,让人意驰神迷。森林中的鸟儿在清脆的啁啾,带着一种初醒的朦胧,仿佛告诉他们这己是清晨。

  山风鼓起的松涛回响在山谷之间,不知何处的溪水执着的发出潺潺水声,如同奏响的丝竹,说不出的妙曼幽雅。随风卷扑的湿气中,挟带着特有的森林气息那是一种枯荣交错的特殊气息,混杂着嫩枝的新鲜和苍叶的腐朽,在晨风的鼓荡中,竟融成一种欣欣向上的韵味给人惬意的爽朗,因此心旷神怡。

  每一个清晨都是美好的,而森林的清晨更象一个隐于世外的仙子,你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到她的美妙和娇好,那一刻三人都愣住了,呆呆感受着这美妙的一切,说不出话来

  就在那时,一轮红日喷薄而出,森林的鸟儿鼓嘈的飞向太阳,迎着阳光振翅飞去,文翔被深深的撼动了,这才知道为此付出睡眠的代价是多么有价值。

  “美吗”冯娟静静的偎入自己怀中,轻轻的说:“我愿意跟心爱的人一起感受最美好的一切,你为什么还想拒绝”

  文翔无语,轻轻拥抱着冯娟说:“对不起,我现在才知道这一切的珍贵,老婆,我爱你。”

  冯娟突然推开他,用手掩在嘴边冲着太阳大叫道:“文翔我爱你我要做你老婆”

  文翔温柔的看着对方,只觉一种莫可名状的幸福正将自己笼罩,听着山谷间回响着心爱女孩的表白,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陶醉的呢

  就算佳俊在一边愣愣望着他们,文翔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情不自禁的走近冯娟,将她拥在怀中,在她的声音仍在山间回荡之时,用尽全力大叫道:“冯娟我也爱你”

  这是一种毫无造作的表白,一种积蓄良久终于象太阳那样喷薄而出的表白,文翔听着自己的声音追随着女孩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时,突然觉得很感动,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心中涌起莫明其妙的暖流

  那一刻,他突然热泪临眶,眼泪一涌而出

  垂下头来,竟看到迎视着自己的冯娟也流泪了,他们不必再说什么用力拥抱在一起,久久也不愿分开。

  有时候感动就是这样奇妙,一种心灵的共鸣,会让彼此珠泪长流。

  第四十六章 我要结婚了

  冯娟坚持不吃早饭,两人准备回城。

  外婆老了,文翔知道让她跟自己进城,还不如留在乡下,他给姨妈留下一笔钱后,便跟冯娟上了车。

  透过后视镜能看到他们在用力的挥着手,分手时总有些感伤,冯娟愣愣趴在车椅的靠背上,痴痴的望着逐渐远去的文翔亲人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小色狼。”文翔开着玩笑说:“是不是舍不得我家人啊”

  “嗯。”冯娟轻声说:“舍不得,其实我走的时候,就想抱着你表弟亲一会,又怕你外婆他们不高兴,算了,下次有机会再说。”

  文翔差点晕倒,信心不足的试探着:“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表弟了吧你不会真如此淫荡吧冯娟你见一个爱一个”

  “嗯。”冯娟说:“你也差不多肯定,这可是人的本能,谁不喜欢美好的东西对吧不过呢我这喜欢是单纯的,可不象你那么下流,老想把脏东西往人家里边塞,满脑都是裤裆里进进出出的事真受不了你”

  文翔大笑起来,那么暧昧的事被她若无其事的说了出来,真让人受不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跟她躺一晚上也无所斩获,如果她愿意的话,她能将性摆上人民大会堂去讨论也很从容,人类的生殖行为被她一弄,竟然也可以穿上较淑女的衣服,大摇大摆还不显淫秽,这小妞是个人才。

  “笑什么嘛”冯娟不满的说:“我现在有些恨你了真的。”

  这可不是好兆头,文翔忙小心的问:“为什么啊我好象没做错什么对吧”

  “还死不承认。”冯娟恨恨的盯着他说:“以前人家多单纯啊,躺下一会就睡着了,打认识你这个坏东西以后,晚上老失眠知道吗”

  文翔这才松了口气,说:“噢我知道,心里边老装着一个人对吧嘿嘿老想我”

  “才不呢。”冯娟脸突然就红透了,象出了大丑似的捂起脸来,娇滴滴的甩着脑袋说:“哎呀不跟你说了人家羞死了真是”

  文翔心里一动,这才知道她又说的没自己想的简单,一股热流毫不客气就窜裤裆里去了。他邪邪笑着,好象挺不知情的问:“不会吧,这有什么羞的,我知道你想的是哪门子事,不过真不好意思的话,别说了我不好奇”

  冯娟斜了他一眼,脸虽然还绯红,但语气早没了先前的腼腆,若无其事的说:“没什么,就有点想跟一坏蛋那个呵呵”

  文翔有点不相信的说:“想跟我做爱”

  “嗯说对了”冯娟用力点头,然后指着他鼻子叫道:“不许你说出来知道吗”

  “好好好。”文翔换了个坐姿,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裤裆,坏笑道:“不说就不说,我老偷偷想你还管不着”

  “也不许想”

  “不会吧”文翔又按了按肚子,痛苦的说:“你总不能控制我的思想吧暴君”

  “嘻嘻我是你的女王啊”

  “不是,我一直把你当性奴”

  “想死啊坏蛋我打死你”

  文翔腾出一只手招架着,得意的让她乱打,突然有些奇怪,忍不住问:“昨晚为什么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噢你是故意的我知道,你这个小魔女,想害死我是吧”

  “呵呵”冯娟笑了:“其实我是故意的,我就想折磨你让你老想我,你不会生气吧老公”

  文翔伤心的明白,自己以后受苦的时间要多了,有可能最后成为性奴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回到城里后,冯娟说:“你去哪儿老公”

  文翔长长打了个哈欠,说:“肯定是睡觉了笨蛋要不我先将你装去我家,我们还在里边讨论些事情”

  “咯咯”冯娟摇着脑袋说:“不去了,我对火车站不感兴趣。”

  “火车站”文翔奇怪的问着,冯娟嘻皮笑脸的指了指自己下腹,文翔才恍然大悟。正想将小色鬼拖回来,冯娟且一下跳出车了,冲自己扮了个鬼脸说:“没时间了,真跟同学去爬山,我们早该回家了。想我爸知道我们昨晚躺一个床上我这人可经不起拷打,他一虎脸我全招,你怎么挑逗人家的语言,一字也不敢拉下真的。”

  文翔这才悻悻坐了回来说:“好吧你回家,我也去睡觉,记得打电话。”

  “别了。”冯娟边走边说:“我至少要隔一天不跟你打电话,我妈知道我心事后,失踪一晚上她肯定会牵起这根筋。她打电话问你的话,你就装不清楚,只说送过我们知道吗”

  文翔点头,刚想开车回家,冯娟跳着脚叫道:“你去哪儿啊笨蛋”

  文翔忙刹了车说:“回家啊不知道我一晚上没睡觉了”

  “一定要回这个家吗你哪儿不能睡啊真是,你想我们的事穿帮”

  文翔愣愣看着她,冯娟用怪他太蠢的语气说:“你去饭店吧,要不就去琪琪姐三十五楼的房子,我一回家你也回去了,不如你送我回家算了傻瓜”

  文翔这才明白她担心什么,垂头丧气的把车掉头,没办法,只有到琪琪那儿去混一会了,至少在那间顶楼,没人吵自己补充睡眠。

  可是他完全想错了,在将车停好进电梯后,电话突然就响了,文翔摸出手机一看,竟然是何勇。

  很奇怪,一般来说,上午何勇一般不给自己电话的,他这时间都会挺忙,这说明他有事情。

  “文翔”

  “嗯,有事”

  “在哪儿”

  文翔皱了皱眉,这房子他打算送给琪琪的,根本就不想让何勇知道确切位置,这个淫棍要知道房子弄好了,一定会趁机使用。琪琪要知道了,肯定不高兴,她就看不起何勇这样乱来的人。

  可他正在犹豫时,何勇有些急燥追问:“在哪儿啊”

  “湖天区。”

  “你在门口等我,我马上过来。”

  何勇说着就将电话挂了,文翔觉得会出什么事一样,何勇的语气还给他事挺严重的感觉。

  文翔更不安了,何勇是打的过来的,一下车就摸出烟点着了,径直走到自己前边,好象一直在想着什么事情那样。

  文翔带他上了电梯,何勇还是没有说话,好象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来到什么地方一样。按照他的脾气,以往一定缠着自己要钥匙了,但他根本心不在鄢,将电梯内弄得满是烟后,扔了还有大半截的烟蒂,从怀里又摸出烟来另点一枝。

  文翔终于忍不住了,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出车祸了还是又去嫖娼了是不是要钱你想要多少”

  “没有。”

  “没有”文翔不相信的问:“你挺不对劲,究竟出什么事了”

  “没事。”何勇深深的吸着烟说着:“等会跟你说。”

  电梯停了,文翔先走出门,何勇跟着出来,文翔掏出钥匙串找到房子的钥匙后,将门打开。

  他推开门,一边继续问对方:“要不你跟谁的鬼事让菲菲抓现场了”

  门开了,何勇钻进房子,他根本没顾及这间第一次来的豪宅,径直走到沙华将自己深埋进去再一本正经的对文翔说:“我要结婚了。”

  文翔一愣,摇了摇脑袋笑了:“早该结了,我当你还没玩够呢。”

  休勇且认真的说:“不是跟菲菲,另一个人。”

  文翔这才愣住了,呆呆瞪着何勇,只听他若无其事的说:“其实她你也认识,就是彭雯,我等她毕业后马上结婚,都说好了。”

  文翔隔了很久才回过神来,他不敢相信的瞪着何勇说:“那么菲菲呢”

  何勇脸上浮起一种欠疚,文翔一直认为这是给菲菲的,但何勇且静静盯着自己,有些伤感的说:“我们分手了,是她提出来的,她要去南方。”

  文翔完全糊涂了,他愕然望着何勇,根本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中,何勇跟菲菲到底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大变。

  第四十七章 卑鄙的往事

  何勇说完后,便将自己埋在沙华中不再说话,闷头抽着手里的香烟。

  文翔知道何勇是个谐趣的家伙,平时说话一直挺逗人的,这样的情形他且似曾相识,记得那次他嫖娼被抓自己去赎时,就蹬在公安局里这样抽着烟。

  “你们”隔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这么久了,谁认为都会过一辈子,为什么闹成这样”

  “她并不爱我。”何勇半天才冒出这话来,文翔突然生起气来,他跨了一步走到何勇面前,指着他鼻子说:“你怎敢这样胡说菲菲并不爱你你跟她那么久,哪一次断过在外面鬼混我跟你说何勇我虽然常常陪你乱来,但早想骂你了,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你抱着别人时有没有想过菲菲我跟你编谎话时有没有想过我多尴尬你再没有分寸,我总还觉得你在爱她,但现在你一句她不爱你就甩了人家,你怎么敢玩成这样你对得起她吗人家跟了你多久了快十年了吧你对得起她”

  “她不爱我。”何勇根本就没理会文翔的激动,他冷冷的将烟在玻璃茶几上按熄了,然后固执的抬起头来告诉文翔:“是她要离开我的,我跪下求也没用。”

  文翔愣住了,何勇根本没预感的突然就流出眼泪,他痛苦的捂住脸,剧烈的抽泣起来,

  文翔呆呆看着他,不明白到底出什么事了。

  “文翔”何勇哽声说着,男人的眼泪永远那么悲壮,就算从这样放浪的他眼中流出,也深深的将文翔震住了他从没见何勇哭过。小时候,有一次两人因为争街机跟六个小混混打起来,何勇手臂都被他们打骨折了,他还惨白着脸怪笑,那些人就因此被吓跑的,俩人搀着走到街边的医务室时,医生吓得让护士亲自去找他们爹妈来,才敢下药。

  何勇的父母跟文翔母亲一来就哭了,两人还是没掉一滴眼泪,但现在他哭了,就象一个受尽了苦的孩子,实在捺不住幸酸一般。

  “她不爱我文翔”何勇重复着这句话说:“我们快十年了,只做过两次爱,第一次她喝醉了,还有一次,就她提出跟我分手之前我那么爱她文翔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文翔慢慢走到他身边坐下,摸出自己的烟也点了一只,烟雾慢慢从嘴中透出,飘散在空中。

  事情完全出他意料,听何勇的口气,反而是菲菲主动分手的,她为什这样

  何勇还在伤心,他倒向沙华后边,用力揉搓着脸,好象要让自己从一个噩梦中清醒一样,文翔这才知道他受了多大的伤害,拍拍他肩说:“你别这样,一个大男人怎么弄成这样别这样别哭,我都不知怎么劝你了真是”

  他突然有些伤心起来,长叹了口气打住无语。文翔认为这是同情对方,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一种奇怪的预感,在何勇开始对他说实话时,那种感伤突然就来临了。

  “别这样,我替你去找找她,你也太不小心了,她肯定知道你在外边鬼搞的事了,我早劝过你别小看菲菲的智慧,她洞察力极高”

  何勇开始镇定下来,他松开捂着脸的手,呆呆盯着茶几上的烟蒂一动不动,文翔还在劝他:“你也是,那么喜欢她就对她好点,把哄其他女孩的心事,多放到她身上对吧”

  何勇掉过头来,直直看着自己,文翔停了下来,冒出一句:“这样看我干什么你怀疑我跟她说过什么你不会怀疑我搞鬼吧”

  “其实。”何勇面无表情的说:“我现在才明白,她为什么跟了我十年。”

  “为什么”

  “为你。”

  “为我”

  “她认为你跟她之间还有机会,菲菲真正爱的人其实是你。”

  文翔一下愣住了,一种惊慌从心底窜起,象一个战略高手遇到完全的意外使他那样从容的人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你在说什么何勇你受刺激了对吗”

  “我错了。”何勇根本没注意到文翔的失态,他懊丧的对他说:“我不该这样我错了文翔,对不起”

  文翔奇怪的盯着他,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一开始他认为何勇一定是受了很大刺激,到后来才明白何勇说的是真心话。他又用手搓脸了,就好象那是一块等着下锅的大饼胚一样,在全心全意揉了一会他才又抬起头来说:“记得高中时我俩一起看你的事吗”

  文翔当然记得,那时他心情多不好啊,一个中途退学的孩子仍然沉浸在那种对学校和同学的依恋之中,他整天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干,每次看到妈妈进来,都希望是跟自己说去学校的事。但这个童话一直没有出现,最后何勇跟菲菲来了。

  文翔盯着他们想哭,但没有泪流,菲菲且哭了起来,她在文翔屋里呆了一小会就跑出去了,一直在外边等,何勇的脸色也很不好,他站在原地至少有十分钟吧,这才掉头就出去了,什么话也没说。

  “其实。”何勇吱吱唔唔的说:“那次菲菲让我给你带封信,但我没给你”

  文翔被弄蒙了,他怀疑的盯着何勇说:“信什么信你说清楚点何勇。”

  “其实那时来说,她给你的根本就象情书。”何勇浮起死猪不怕开水的样子,狠了狠心说:“信被我拿回家烧了,我只知道她跟你约了一年后见面的地方,她说她喜欢你。”

  文翔呆住了,何勇垂下头说:“你怪我吧文翔,我不是人当时看了她的信我哭了起来,本来第二天我们来看你时,我想过要给你的,不过”

  何勇后边的话没说出来,谁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沉默延续了很久很久,只到文翔突然跳起来,点着何勇的鼻子破口大骂:“操你妈畜生你还是人吗下流坯何勇我操你姥姥”

  何勇用力拨开他指着自己的手,认真的对他说:“你骂我可以,别骂我娘”

  “我操你姥姥”文翔象一头发怒的狮子那样毫不客气的咆哮着,何勇冲了上来,劈头就是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文翔脸上,文翔鼻子一酸,鲜血一涌而出。

  何勇跟他是一起去散打班的,都是文翔出的钱。文翔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何勇又冲了上来,他肯定觉得这一拳换那么多老娘被污辱的话不值,他还想打自己。

  文翔抬脚就将茶几踢了过去,沉重的玻璃实实的击在何勇腿骨上,何勇咧着嘴向后退着,文翔疯狂的扑了上去,一拳击在何勇脸上,打得他整个头部都颤动起来

  俩人抱在一起,纠缠着击打着对方,器皿沉重或清脆跌落的声音此起彼伏整个房间突然变得狼藉起来

  肉体受到的撞击以因精神上的迷茫而忽略,两人都己经鼻青脸肿的时候,何勇又鬼叫起来,他一边揪着文翔的头一边哽咽着:“松开我你妈的滚开别缠着老子混蛋”

  文翔趴在地上,他突然感到很伤心,于是也哭了抱头大哭起来。

  何勇慢慢从地上爬起,一边抹着脸上的眼泪和血一边朝地毯上吐着口水:“你穷叫什么菲菲等你那么久当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好过吗每次你们俩碰面,我总觉得象抱着炸蛋我不担心吗我那么爱她你也知道啊文翔,花十年的功夫我曾想感动她竟然抵不上你不赴的一个狗屁约会她整天哭丧着脸我好受吗我爱她啊你知道吗”

  文翔跳起来狠狠打了何勇一记耳光,何勇这次没还手,他愣愣看着对方说:“我一直相信自己比你爱她,我想给她幸福可她不相信,每次我外出鬼混她都给我机会,有一次我抱着一个女的看到了她,她且装着没看到我似的我真的不服,她凭什么这样对我呢”

  何勇象个娘们似的又哭起来,他正伤心时突然中止,然后整了整衣服,从从容容的对呆呆看着自己的文翔说:“我都对她说了,去找她吧文翔,只有你能留住这女的,她己经辞职了,准备去南方。”

  说着他掉头一瘸一瘸的打开门走出去了,留下空荡荡的房间让另一个满脸淤青的男人独守。

  第四十八章 那么她呢

  文翔就这样呆呆的坐着,宽大的落地窗给人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远处的房顶象朝拜的群臣,毕恭毕敬。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究竟多久,只到夜蔼轻轻的降临只到城市焕发出美丽的光芒。

  他爱菲菲那种曾能面对任何阻碍的深爱,从第一眼看到她文翔就知道自己要找的女人是怎样,那时的菲菲太可爱了,就象童话里的公主。

  在他映象中,菲菲有最完美的容貌最甜美的笑容,他选择女人的感觉都是围绕着她而起的;要感性要女人化要聪明

  他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大家去公园爬山,菲菲拿自己的饭跟他一起吃,然后再赏赏他带的,很高兴的提出要换,然后她自己且只吃了不多一点,快活的看自己狼吞虎咽后来她陪他一起遥望远山,开始比既兴作文,这当然是文翔的强项,但突然想不起“巍峨”的“巍”字怎么写,菲菲马上从地上捡起一块泥巴,掳裙露出白净的大腿,若无其事的在上边写出一个“巍”字,再认真的坐近自己,让他好好去认

  从那时开始,文翔就深深的爱着这个姑娘,他根本不知道这种爱的程度,因此在辍学时,他第一次那么伤心的哭了,他知道这个公主会因此离开自己,那是为此而有的第一次痛哭。

  很多时候他不敢去想往事,很多时候他都在逃避,但这时那些事象报复般狠狠从记忆深处冲出,在他的思想中激荡奔涌,撞击不息文翔深深的感伤起来,因为现在才明白这个公主也在等他,原来她心中的深爱竟一点也不输自己

  电话响了,文翔一动不动,他不想从沉思中清醒,记忆中的菲菲永远那么可爱,永远那么善解人意,他清析的感受着一直压抑在心灵深处的企望,痴痴的不想回现实中来。

  玲声很执着,根本就没有停的意思,唯一的停顿是再拨的间隙,文翔终于逃避不了,他慢慢从怀里掏出电话,凑到耳边。

  “她明天的火车,如果你还呆在那破屋里,她就走了。”

  是何勇,他的声音有些变了,不知是因为被打还是哭过,停了一下他又说:“我对不起你们,不过我也陷进去了就象每次我们打架,都是你受的伤比我要少别怪我娶她吧,我知道你也爱她,你们在一起的话,肯定幸福”

  停了一会,何勇才说:“其实我早想将事挑明可我舍不得菲菲,我舍不得把她让出来我如此深爱这个女人,天真的认为,如果你比我更爱她,一定会从我手里将她抢过去的但你没这样做,她等了你整整十年,跟一个不喜欢的男人混了十年只为等你你且一直没有任何行动,能说你比我爱她吗”

  何勇说完这句将电话挂了,文翔呆呆将手机收起,耳边一直回荡着他最后的声音。

  是啊,一个女孩跟不喜欢的男人十年只为自己,他竟没有感受,算爱这个女人吗

  不过文翔不懂,菲菲为什么会跟何勇在一起,她不明白这样等于让自己死心吗

  很久之后,他突然记起何勇说他们唯一两次性爱的事;何勇说第一次是因为她醉了。

  文翔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一跃而起,飞快摸出电话来,在找到菲菲的号码后拨通了。

  隔了一会,听筒中传来一个声音:“对不起,你拨的号码因为用户原因以停机,请稍后再拨。”

  文翔呆住了。

  菲菲失踪了。

  文翔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没找到,她父母生气的说根本不知她的下落。

  老人的态度很生硬,他们想不通女儿为什么要放弃稳定的工作下海,菲菲在统计局工作,现在以是正科级干部,她人缘挺好,还有上升的空间,可她突然就放弃这一切,准备去前途不明的南方,关心她的父母肯定会被她气坏。

  文翔象无头苍蝇般开着帕娑特在城里转来转去,电影中的情节一真没有出现,他找不到菲菲。

  这种想见她的企图以变成一种本能,他不知为什么着急,也不敢想真找到她之后的结局;娶她吗冯娟怎么办他脑海中不停的交替着菲菲跟冯娟的影子,手足无措。

  他恨何勇,这个自私的家伙毁了他们的一切,如果他不将信烧掉而给自己,也许俩人的孩子都很大了,如果他早一点对自己说出事情真相,也许他还没接受冯娟一切都在不可收拾后发生,这个畜生好象还挺大义,从容的退到一边,看自己手足无措。

  他能恨何勇吗在最困难的创业之初,何勇省下每一分钱来周济他。那时他很瘦,开着单位破车转来转去,为能给自己拉到一份盒饭都咧着嘴笑半天,他能恨他吗

  他们是朋友,正因为这样的朋友,文翔才将对菲菲的感情深深压住,有时他会有种奇怪的预感,就象知道何勇会在他们之间弄鬼一样,但一样恨不起他来。

  是的,他一直对自己说菲菲是他的最爱,为了她宁愿去死

  文翔突然同情起何勇来,其实菲菲只要对他稍微好一点点,他马上能变成这个世上最好的丈夫。可菲菲心里装着别人,一个老跟她错过机会的男人。

  自己会比何勇还爱她吗

  文翔为这个问题头痛起来,至少菲菲给他的机会要比何勇多得多,但何勇不离不弃,倒得了近十年的名份,自己呢除了将爱深深埋藏起来,还为她做过什么

  何勇电话里最后那句话突然象刀一样扎得他难受,曾经那么渴望的东西被自己交臂错过的懊恼,竟让他将另一个也深爱的小女人忘记,那时文翔想得更多的,根本就是那个逐渐远去的菲菲。

  他停下车,拨通了何勇的电话,急冲冲的问:“知道菲菲换过手机的号码吗”

  “不知道,她一直是那个号码。”

  “停机了,她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何勇淡淡的说:“一个深爱你的女人会去哪你不知道如果她为我失踪,我马上找到信吗”

  文翔愣住了,何勇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他突然一愣,象明白什么那样,掉头向公园飞奔而去。

  她静静坐在山坡,身边有个很大的袋子,也许装着全部的行囊。

  裙子被拨上,露出雪白的大腿,女孩正用泥巴在上边写着什么,然后就笑了。

  一个男人慢慢走近她,女孩显然在沉思,根本就没注意到后边走近的男人,只到他慢慢说:“还记得那篇目作文的题目吗”

  菲菲愕然抬起,象被窥透深掩于内心的隐私般慌乱起来,飞快将裙子扯直,然后才别着头冷静的问自己:“你来干什么”

  文翔慢慢挨着她坐下,然后霸道的拨起她的裙子,菲菲根本就阻止不了,就算在夜色中就算隔着裤袜,文翔也能看出她大腿上边红了很大一块。

  文翔轻轻的问:“那个巍字”

  菲菲无语,尴尬的用手抚摸着腿上红着的地方,答非所问的说:“你来干什么不陪小女朋友”

  “其实。”文翔也答非所问的说着:“我一生对女人的感觉,都是为你而生的,我喜欢象你这样女性化的女人,我喜欢风骚的女人,是因为你大腿给我那么深的映象,它一直在记忆中挑逗我”

  菲菲向一侧缩了缩,好象为这个话题难受那样,并想让裙子将大腿包好,显然在为它勾引了对方抱谦着。

  “嗯”文翔突然有些坏坏的问:“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

  菲菲还是无语,文翔固执的问:“读书时,你在给我写这个字的那一刻,有没有用它挑逗我”

  “我要走了。”菲菲突然站起来,抓起身边的包想走,但文翔比她还要快的跳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将她紧紧抱住了。

  菲菲无力的瘫在他怀中,一个有深爱的女人是无法拒绝那个男人拥抱的,提包溜落在地时,他们己经紧紧的拥在一起了。

  夜色围绕着他们,那种感觉对方承在的美妙让时间都停滞了,当文翔想吻她时,菲菲突然抽出手来,狠狠推开了他。

  文翔愣住了,菲菲象突然清醒那样一边退一边喘着,然后大声说:“走开你还想干什么”

  文翔静静望着她,生怕惊飞她一样抬起手小心的对她说:“我爱你菲菲我们结婚吧”

  菲菲一动不动,就象被对方的话击中了要害,就当文翔认为己经成功的时候,她突然冷冷的问:“那么她呢你的小女朋友”

  文翔愕然,脑海间突然出现那个可爱的女孩,他象触电一样怔住,伸出的定格般虚张着最后慢慢垂了下来

  第四十九章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菲菲笑了,就算她的笑有些凄凉,但脸上好象很开心的样子,然后再用挺高兴的声音说:“你爱上她了,我看得出来,想不到这小丫头还挺有威力的恭喜你文翔”

  “为什么要离开”文翔低沉着声音问着,他想进一步问她为什么不让自己明白她的心事,且不知从何说起。

  她是一个女人,女人应该有矜持的,如果他问自己这个问题的话更合适。

  菲菲笑了,这一次是真正的笑,她若无其事的说:“我约了个男人,我准备去跟他结婚,如果他好的话,我就不回来了,不行吗”

  文翔莫名其妙的盯着她,迟疑的确定着真假:“你说真的”

  “当然。”菲菲闪开他的眼睛说:“何勇可以有无数女人,你也可能有小女朋友,我为什么不可能有一个你们都想不到的男人”

  “我们认识他吗”

  “不。”菲菲因为这个男人有些振奋起来,她说:“我们是因为工作认识的,他一直对我有好感,比我大且还没有结婚,他说是因为我,于是我决定嫁给他了。”

  “可是。”文翔艰涩的说:“如果他不好呢”

  “也许。”菲菲回过头说:“这就是命运吧”

  文翔无奈的说:“如果真的不好回来吧”

  “谁知道呢”菲菲垂下身去提落在地上的包,然后再抬起头来说:“我请的是婚假,也算给我们一个时间,如果不行的话我也许会回来”

  文翔浮起淡淡的忧伤,默默望着这个女人,菲菲突然笑了,好象挺高兴的对自己说:“我们别说这事了,就说说我们自己吧。”

  文翔勉强的笑笑说:“说什么”

  菲菲浮起狡黠的笑容,眨了眨眼说:“好吧,既然你能找到我,说明我们还有些缘份想请我去哪儿”

  文翔接过她的提包,领着她向公园外走去,四下很静,小虫子在放肆的叫着,只到被他们的脚步吓着后才嘎然而止。

  公园的门早就关了,文翔突然有些振奋起来,对菲菲说:“出不去了,得爬墙了。”

  菲菲笑道:“行啊,反正我从没爬过墙,算跟着你干一回坏事吧。”

  文翔终于笑了,他突然从菲菲身上找到高中时一起春游的感觉,在默默盯着这个快乐起来的女人一会后,高兴的说:“跟我来”

  他们象第一回偷情那样悄悄走着。在没钱的小时候文翔就知道哪个地方的墙最矮了,他就是从这儿进来的。也许这是园长一个善意的疏忽,他知道从这进出的一般都是没钱的小拥趸,随他们去吧。

  文翔带着菲菲准备从那爬出去时,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感觉,但菲菲很笨,文翔的头贴着她用力挥动的大腿良久,她还是翻不上本来就不高的墙。

  没办法,文翔只有托着她肥肥的屁股往上用力,他满脸都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德性,不过人家那腿是他从小就暗恋的主,这时正贴着他脸在那乱蹬呢

  没办法,谁让他是男人那功能又没坏,弄了几下那杆枪挺了起来,后来菲菲没力气了,一下滑落,正硌在他那话儿上边,文翔吓得连连败退,好象十字军碰到了蒙古兵。

  菲菲向后拢了拢头发,若无其事的红了脸,斜了他一眼也不知什么意思。

  文翔知道,人家心里一定冒俩字呢:“流氓。”

  “嗯。”他吱吱唔唔的学冯娟那招呢:“天气不错变得凉快了噢”

  菲菲悻悻垂下头,看了看自己裙子,文翔这才知道自己扯的话那么卑鄙,这不间接说人家天气凉快了还穿裙子诱惑自己吗

  哎有时息转移注意力也是有学问的,还挺深沉。

  最后文翔先爬上墙去,从上边俯身下来拖她。

  菲菲畏头畏尾的看了看垂头双目炯炯的色狼,忙一只手掩了掩胸衣,这才握着他的手再爬。

  华山自古一条路都被同志们攻下了,这破墙还不信收拾不下,文翔咬牙切齿拿出干革命的毅力将破墙当成小日本还将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后总算将根本不会爬墙的笨妞弄了上来,菲菲摇摇摆摆怕摔,一下扑到文翔怀里

  文翔也不是故意害他外婆的得承认,他不是怕人家掉下去吗就用力搂着人家了,也不管对方会不会感受自己肚子下边险恶的暗器。

  本来这种状况还能继续一下的,逐渐轻松起来的文翔正想再投入一点时公园里边突然有个人大叫道:“那谁呢咦半夜三更谁站墙上干嘛”

  文翔暗暗着急;你轻轻说说得了吧,可他偏偏张着个破嗓门怪叫起来:“抓贼啊抓贼啊有人爬墙偷东西了快来人啊”

  “快跑”文翔小时候就被追过一回,那时肯定是跟何勇了,但这一次是跟他的女朋友。

  说着松开菲菲向下一窜,他散打可不是白练的,当下牢牢跃到地面。可菲菲吓得象根墙头草似的晃来晃去,文翔着急的对她叫道:“快跳快跳啊你快跳我接着你”

  菲菲还在犹豫,可后边那男的声音越叫越近了,并因为认出墙上贼形而愈加勇敢起来,不看也知道挺着腰在那吼呢:“咦你还一女的是吧老子还从没抓过女贼你别跑”

  菲菲可不能相信他的话,让人家不跑那行吗她管不了那么多了,闭着眼向下一窜,文翔忙张手去接,她的头砸在自己脸上

  哎,毕竟跟何勇有十年的名份,当时文翔想她肯定跟何勇一伙的,她的头刚好砸在何勇留下的伤处,他痛得捂住脸蹬了下去,可正在这时,墙头一下窜上那人,指着他们破口大骂道:“别跑小偷提着一袋子贼脏呢有一男的好吧你将东西扔了就放过你们千万别跑”

  文翔的块头打击了他的信心,本来这人想跳下墙来做个好汉,这时且恶狠狠的用商量的口气说:“放下东西就放过你们听到吗不然老子来了别跑”

  文翔肯定没那么好骗也不相信他的话了,拖着菲菲没命向车跑去。

  不跑哪行啊,就算将你放倒,公园可能还有保安,这时也许正朝这奔呢

  他们奔向车后站墙头的人才愣住了,只到两“小偷”开车飞跑后才摸着头嘟噜:“咦现在小偷还挺拽,开的破车好象挺值钱似的我操”

  他们大笑起来,那种脱逃后特有的饶幸让他们相对而笑,就象两个偷了人家李子的小孩。

  文翔突然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就在那一瞬好象回到了高中时代,可是这种时空的萦乱随之牵出另一种奇怪的东西,让人伤感。

  他们很快就笑不出了,慢慢回过头去,默默盯着前方。

  “你真要走吗”很久后文翔又回到老问题了。

  菲菲回过神来:“嗯,明天的车子。”

  “怎样一个男人”

  “好男人,至少给我想嫁的感觉。”

  文翔沉默起来,刚才共有的快乐给他割舍的凄然让他难受,突然有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再开口求她,菲菲也许会留下的,其实他很想将这个女人留下,就算一辈子守着对方,也会是种甜蜜的监禁,但他己经没有了勇气,也不知道真这样做时,如何面对另一个也深爱着的女孩。

  他突然明白自己心中只有一份浓情,就算这份浓情为她封禁多年后更醇厚了,但冯娟己经放肆的将此据为己有,他己经找不到最初那种感觉,他回不到重前了。

  “对她好点。”停了良久后菲菲才这样说着,她也愣愣看着前方,突然似笑非笑的说:“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姑娘,她很勇敢象她这样追求幸福的方式让人敬佩”

  文翔无语,菲菲叹了口气,又说:“我也是听你说了这个故事后才想离开的,我曾想跟何勇过一辈子算了,但我真的怕那种被动的感觉我不想将这种伤害留到以后发生,希望他能懂我的选择。”

  对于他们文翔无话可说,而菲菲这时有些谦意的说:“这十年,我知道他也不容易,你跟我对他说对不起吧,如果”

  菲菲脸上突然滑下泪水,哽咽道:“如果来生有缘,我会对他好的”

  文翔静静开着车子,什么话也没说,街灯昏暗的照着,谁家的音箱流出伤感的情歌,他们痴痴的驾着汽车,突然找不到自己该停泊的方向。

  “我们”

  菲菲轻声说着,眼泪悄悄的流目光象文翔一样朦胧,这时痴痴的说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过去的一切都己消失时间让我们改变,也许不变的只有记忆,那么多年来早就不是重前的自己,所有的都改变了,我们还有什么呢也许再也回不去了”

  是啊,文翔认同的叹息着,坐在身边的早以不是当年那个无所禁忌露出大腿写字的女孩,她凭添了那么多沧桑那么多深沉,时间让她世故,还会是那个在雨中哭泣的小姑娘吗

  何勇曾经为她欲死欲活,现在且放肆的左搂右抱,他还是重前那个只有菲菲的男人吗就算回到他身边,还能一如既往的对她吗一个放荡的男人在爱人身边变坏,他还能回原先的单纯吗

  “是啊。”文翔深深的叹息着,用无可挽回的声音轻轻回应着:“走过之后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第五十章 sorry之醉

  车子不知不觉就来到酒吧门口,文翔这才回过神来,干脆将车停了下来,对菲菲笑道:“好吧,别想那么多,至少现在你还在我身边,去喝酒”

  “随便。”菲菲笑道:“如果你不来找我,我可能在公园过夜了,现在毕竟比那时要好”

  她本来是想表示随便他怎么都没事的,又觉得此话太过暧味,便打住了,但文翔己经感受到了,他难过的想:“是啊,什么力量让她痴迷的在我们有故事的地方这个女人如此深爱着我,能让她嫁给别人吗”

  这种心痛使他沉默,跟冯娟对太阳说爱的感觉让一切背此意愿的想法都象犯罪,他这才知道这个小丫头的历害当他面对任何一个不是冯娟的女人时,她一切作为就起作用了;就算他面对的是从小暗恋的对象,一样有深深的背判感就好象只有她才是自己注定的老婆。

  这都什么跟什么了她己经以后来居上,让一切行为放肆的入主文翔感觉,甚至控制了他的道德观念

  很明显,如果不这样的话,她的男人也许会在这场考验中放弃她。

  她怎么能这样呢文翔有种无助的感觉,他多想将面前的女人毫无顾忌的拥入怀中,但每有这种念头时,小丫头就会出现,带着一堆让自己害怕的后果她怎么能这样呢

  菲菲根本不知道文翔在想些什么,但知道自己所说的后果,故意开心的跳下车,用想岔开话题的语气说:“你是开酒吧的,我要喝好酒,希望别让我失望”

  “会的。”文翔果然从容起来,他说:“我从香港带来一瓶好酒,法国bordeaux的cabesauvignon,因为它跟我是同年,所以我在一个拍卖会上标取。何勇应该跟你说过,那瓶酒王。”

  “其实我更喜欢喝龙舌兰。”菲菲知道他这瓶酒的珍贵,再说这话也是真的,她也喜欢口味凶烈的龙舌兰,对margarite情有独钟。

  “没关系。”文翔得意的瞅着她说:“随便在哪个酒吧都能喝到不太正宗的margarite,且不可能喝到我这瓶bordeaux的cabesauvignon,象你这样一个懂酒的女孩,说这话一定言不由衷,对吗”

  菲菲无语,她知道对文翔来说,并不在意这酒的价值,也许更在意跟谁品这瓶好酒,她为什么还要拒绝自己不也要这种感觉吗

  文翔带着菲菲走进酒吧时,根本不在意新老情人打量菲菲的妒嫉眼光,走到吧台对侍应说:“给我开cabe,送到梦幻空间。”

  侍应愣愣看着文翔,怀疑自己听错了,随之因为菲菲回过神来,他一定认为这个漂亮的女人会成为自己的老板娘,这才匆忙吩咐去了。

  酒是经理自送来的,瓶盖早就开启了,红酒开始展示它的魅力,包房突然就弥漫了葡萄酒的浓香。经理象标准侍应那样将餐巾递给俩人,刚想将酒盛入时文翔制止了,于是他掩门退了出去。

  灯光暗暗的,文翔打开音响,选取那一首他喜欢的gomeover,然后慢慢给优雅的高脚杯倒入红酒。套间中荡起葡萄酒的浓香,掺着音乐让人陶醉。

  他端起酒杯,透过玻璃静静凝视着菲菲。

  “你也喜欢这曲”菲菲问着,她沉浸在音乐之中,那种心不在鄢的随意让人心动。

  文翔无语,看着她挑起手中的酒杯缓缓凑近唇边,微熏杯中溢出的酒气后,再将杯放在桌时明白;自己很想跟这样极品的女人一起喝茶品洒一起听音乐,甚至一起做爱。

  冯娟的坚强守备让他忧郁,文翔缓缓收回目光,挑着面前的牛排,最后还是端起杯子,对菲菲说:“喝吧。”

  菲菲端起酒杯,轻轻跟他撞了撞,再扪了口酒,用舌尖搅动着深吸一口气,浮起细心感受葡萄酒的表情,经典而优雅。

  很奇怪,葡萄酒的酸涩和橡木的浓醇再加上时间的勾勒,会给人一种那么妙曼的感觉。也许品酒时更关健的是气氛和伴侣,这酒虽不能跟百年陈酿的中国酒比,但有种特殊的魅力,好象己经神奇的将这一切揉合。这是一种不仅靠口感余味才能达到境界,另辟了中国酒无法营造的氛围法国人很聪明的让酒于文化粹合了。

  在嚼着味浓的奶酪时,文翔终于体会到这瓶cabesauvignon的真正意境

  他们醉了,透过玻璃的目光己经有了赤裸裸的挑逗意味,菲菲脸颊微红,呼吸间的酒气让她象熟透的苹果。

  文翔静静望着她,酒让菲菲有些淫荡起来,她的腿有意无意在桌下碰着文翔的大腿。为了更加暧昧,文翔完全凑到桌前,以便拉近两人的距离,一边放肆的品酒,一边无礼的品这成熟的女人希望能捕获她挑逗自己的美腿。

  “别这样”这个女人把持不住的娇笑着:“别盯着我我会勾引你噢”

  文翔笑了,他扪了口酒邪邪的笑道:“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嗯”菲菲无辜的问着:“你有问过我什么”

  “说你给我写字的时候,有没有挑逗我”

  “没有。”菲菲确定的说:“从你看那个字僵硬的表情开始,我就后悔了嗯,回家后我整晚上都在想这件事情,恨死我自己了真的。”

  文翔奇怪的说:“你后悔”

  “嗯。”菲菲笑着饮了半口酒后才说:“为什么要骗你我当时觉得自己蠢,认为会破坏给你完美的映象不过我们是坐在草地上,我根本没地方让你看到那个字,泥巴在手掌里写不起知道吗”

  “知道。”文翔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可你大腿在我脑里一呆就是十多年呵呵”

  “笑什么”菲菲感觉到了他笑的暧味,有些好奇的追问道:“为什么要笑我当时为露出这么隐秘的地方很丑,你那时想些什么”

  文翔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酒让他无所顾忌的说:“回家后我想着你的大腿老睡不着。”

  菲菲大笑起来,认同的说:“我知道从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后就知道了,我相信那动作会有什么后果我开始由最初的后悔得意起来,其实”

  她突然停了一会,隔了不久才盯着文翔说:“是这种心理的转变才让我忘不了你”

  “我也一样。”文翔鼓足勇气对她说:“那天晚上我老摸着自己的小弟,最后呵呵”

  “不许说你想着人家的腿意淫哎呀你怎么这样”菲菲知道了文翔的意思,摇着手象受不了似的放下酒杯,用力撞击着他的大腿,然后安静下来,小心的问:“你想跟我做爱”

  “你醉了”文翔不敢说真话,端起酒杯喝了口洒,因为是掩饰尴尬喝得太多,葡萄酒的浓幸让他呛了一下。

  菲菲还是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让文翔愕然的是,一个东西突然轻轻的碰了碰自己只差不出汗的下腹,他的小弟痉挛了一下。

  文翔一直的压抑终于为对方的挑逗忍无可忍;菲菲放肆的用足尖侵入他的胯间,触动他的情欲

  这可不行,他是一个男人,有时候男人根本就没有理智,一个男人怎么能容忍敌人如此放肆的侵略呢

  文翔也这样,他得还击对吧,他练过散打的,完全能在对方收回脚时将罪犯抓住,握住了菲菲的脚踝。

  他嗳味的拖着菲菲的脚,另一只手也藏在桌下,顺着腿向上更温柔的地方挺进

  菲菲放下了酒杯,她用手遮着脸垂下了头,这样才能不让对方看到自己因为刺激紧咬的唇,她努力不让自己颤抖起来,但下体早就泛滥了谁来救她

  就在那时文翔将她拖了过去,隔着裤袜的手一下侵入她的隐私,奈心的抚弄着。

  另一种全神贯注让俩人心不在鄢,甚至让他们坐不稳了,最后一起滚落在地,因为跨过一个界限后本能的开始了后续动作,就象热线公车的乘客那样拚命挤着,然后文翔将对方抱在膝上,褪着她包得紧紧的裤袜。

  他一边用力一边困惑:“天气很冷为什么一定要穿这玩意,冯娟就”

  冯娟又是该死的冯娟文翔突然停了下来,闪电般将脱她裤袜的手抬起拥着对方的背部,改用一个深吻掩饰自己心态转变的尴尬,可是菲菲是那么敏感,她从激动中清醒再警惕的问:“在想她”

  文翔中止了徒然的热吻,将她抱进怀中紧紧的贴着对方。

  “我知道”菲菲用感伤的声音说着:“我们不再是从前,可是我所有的性幻想都跟你有关,为什么不放任本能获取我呢”

  菲菲突然哽声说:“我对你己经没有奢求只想跟你什么都做以后,突破固执的神秘将你忘计你为什么”

  文翔再一次被震撼,他猛力拥抱着对方,用嘴堵住对方的哭泣,喃喃说:“别这样我爱你别这样我爱你这是真的别这样”

  他开始放任,感受对方有酒气柔软温热的樱唇只吻得天昏地暗

  是啊,如果有如此深爱自己的女人,就算背判也是一种伟大,文翔终于因为另一份深情感动了,他跟冯娟的樊篱被积日厚重的另一种感情冲破,因为他相信;这样的背判只能承在,毕竟他是凡人。

  他一边吻着对方一边从地上站起,然后用热吻的间隙吱吱唔唔的说:“我不想破坏我们的感觉,找张床吧菲菲你说呢”

  菲菲推开他,因为美妙的憧憬在焕发光芒,然后兴奋的说:“你跟我来”

  说完她拖着文翔推开门就走,兴奋得象奔往传说中的伊甸园。

  文翔被她拖得飞快来到车前,菲菲着急的说:“快开门啦你快点嘛坏蛋不然我改主意知道吗”

  她会吗这个女人并着腿在跳,象因为小妹异样着急一样。文翔心魂荡漾,飞快打开车门,将她拽了进来,然后迅速打响了汽车

  他象知道黄泛一定会来般想着:“如果一定要做,为什么不让它们更加完美就算,这是最后的放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