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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丽尽情的做了几次,我终於感到有些累了.小丽见到我疲惫的样子,乖巧的替我叫来两个专事按摩的小姑娘给我松骨拿捏.痛快的射过几次精之后再享受一下专业的按摩,真是舒服得很,在小丽柔软的怀里,我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八点,连个梦都没做.
我被小丽服侍着冲了个澡,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即而想起今天要和小郑见面的事情,看了看表,还好没超过上工时间,虽说是头头但也不能天天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啊,该上班还得上班.
本想叫老叶子一起离开,但这傻逼死活不想起床,我也只好由着他自己出了这个淫窟.
“哥,给我打电话.”小丽晃着手里的电话向我告别,我给了她个飞吻就驱车出了院子.
来到公司的时候迎接我的照例是萱萱的冰脸,我捏捏她的脸蛋:“领导,你就不能换个表情你看看,这么细嫩的脸蛋都快冻上了好啦,我不就迟到了半个小时嘛”
萱萱一巴掌打开我的手:“放规矩点进去吧,小郑等你好长时间了.”
进了办公室,发现小郑这小子正兴致勃勃的欣赏着我从网上当下来的a片,我连忙抢过鼠标关掉电影:“你小子怎么什么都瞎摆弄,说,怎么解的密码”
“嘿嘿我说老大,你一码走天下的老毛病怎么还不改改啊这破密码都用了好几年了也不换换,我说银行密码不会也是这个吧”小郑跟我嘻皮笑脸不止.
我把他赶到沙发上,自己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少嘻皮笑脸的,谈正事儿吧.文件都带来没有”
小郑从皮包里面拿出几张纸来:“都带来了,老大你看看.”
我看了看:“你是不是黑了点儿啊就你那破房子值这个价钱吗”
“老大,我那房子可是花了大价钱找的法国佬给我设计的,前后花了我三十了起来穿上大衣打算杀回老家,这时门却被敲响了.
“进来”萱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老板,日华的王董来了.”
老叶子这小子怎么亲自跑来了组织饭局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么我迅速脱下大衣坐回椅子里:“嗯,让他进来.”
老叶子一身寒气的大步走了进来,他站在桌子前看了我半天才开口:“给你带来一个人,你们好好聊聊吧.”说着一让身,让站在他身后的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叶蕊”我吃惊不小,张大了嘴看着一遍脸色有些尴尬的老叶子.
老叶子摇摇头:“她说不敢给你打电话好了,你们聊,我走了.”说罢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我和手足无措的叶蕊.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指了指沙发对叶蕊说:“坐吧萱萱,给客人上杯茶对了叶蕊,你还喜欢喝茶么”
茶上来没在一边等我们点菜的服务员:“给我来几只螃蟹,是活的吧”
叶蕊话不多,吃得也很少,几只螃蟹基本都让我给吃了.我胡乱擦了擦嘴看着还在细嚼慢咽的叶蕊:“怎么不好吃”
“碍不不,很好吃很好吃”叶蕊仿佛受了惊吓一般,连忙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我看着她不停蠕动的小嘴不由浮想联翩,叶蕊还是那么漂亮那么清纯,几年未见皮肤越发细嫩,当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小嘴还是那么鲜艳,但已经有多少男人品尝过了又有多少根鸡巴在这漂亮的小嘴里牛逼过
我几乎能看到一根粗大油亮的鸡巴在这两片嘴唇中捅来捅去的情形,可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阳具光临过的小嘴此刻正蠕动着将白呼呼的蟹肉嚼成精液状,显得异常文雅.
她的头发变了,不再象从前那样长发披肩油黑发亮,而是被染成一种怪异的红色,还打着卷,令我联想到家里花花的毛花花是我爸的宠物,一条漂亮的纯种西施小母狗,爸头两天还打电话让我回家看看花花,说它刚生了一窝崽子,五只小西施,是找的纯种西施公狗配的.
花花已经养了好几年了,属于标准的老处女,当然,它苦苦保存贞操的过程是异常艰苦的,有一次差点儿让黄帅这小子给糟蹋了.
黄帅别名猴子,又黑又瘦故此得名,那次他在老肥和大锯子的协同下差点儿就用包了保鲜膜的手指头把我家花花给开了苞,幸亏花花那天月经来潮才逃过一劫,险之又险那
“你你怎么了”叶蕊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沉思,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叶蕊:“你还记得黄帅吗我们叫他猴子那个”
“记得.”叶蕊不解的看着我.
我抓起一条螃蟹腿嚼了起来:“他死了.”
“啊”叶蕊睁大了双眼捂住了嘴.
我把嘴里的螃蟹腿吐了出来:“抽粉儿抽死的,这小子开金店本来开得好好的,后来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开始拍扑克机赌钱,一年就拍得底朝上,店没了连房子都给卖了,再然后就开始借钱,把朋友都借遍了,以后还玩还输,最后欠了一屁股债跑了,没想到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所以说这个人那,走错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天知道,我这番话完全是有感而发并不是针对叶蕊讲的,但她可能就没有这么想,居然嘤嘤的哭了起来,搞得饭店里的人都看我,好像我欺负她了似的.
还好,没等我加以劝解,她就自动的停了下来.我连忙结了帐拉着她逃出饭店.
“走,给你找个哭也没人理会的地方.”我把叶蕊拉到西塔的曼哈顿,找了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坐下.服务生知道我的习惯,我们刚坐下就把我上次喝剩下的芝华士送了上来.
我给叶蕊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净.倒第二杯的时候叶蕊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你变了好多.”
“变”我不再狂饮,而是轻轻的啜了一小口含到嘴里转了几圈才吞下,冰凉的酒流到胃里时已经变得滚烫:“崔建不是唱这世界变化快么,这年头谁不在变,不变那才叫不正常”
酒在胃里那滚烫的感觉很让人舒服,可遗憾的是那滚烫的感觉象早泄的鸡巴一样只能维持一会儿,於是我再度狂饮,将杯子里的酒一股脑的都灌进嘴里.
“你你别喝这么快,会伤身的”叶蕊拿过我手里的酒瓶放到一边:“你以前不是这么喝酒的”幽暗的灯光中叶蕊的眼中泪光闪闪,“是是因为我吗”
是吗是因为她吗应该是吧,我喜欢喝烈酒的习惯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
我伸手拿过叶蕊放到一边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拿起杯子打算再来一口,却忽然听到对面叶蕊细细的哭声:“对不起”她抬起头用泪水涟涟的眼睛看着我:“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现在和你说对不起已经晚了但我真的很后悔,后悔那个时候不该离开你那时候我太年轻太爱虚荣,不知道谁是真正爱我的人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嘛.”我大度的挥了挥手,但叶蕊对我的忏悔其实很令我怎么说呢,令我的心里很舒服,但是除此之外却真的没有什么了,我发现在百花宫里见到叶蕊以后的这几天里我对她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说不出来那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一切都已不同,比较起现在她正在进行的忏悔,我倒是想听听她甩了我以后的经历,比如她是怎么开始当妓女的.
如果是在百花宫里遇到她的那晚我肯定会毫无顾忌的问出来,但现在我却感到难以启齿,还是等她自己说吧.
叶蕊显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大度挥手以后居然真的不再说下去了,而是端起酒杯开始喝酒.
我正核计着说点什么,叶蕊忽然拉住我的手:“我想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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