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比他强壮好几倍的向先生时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他已经不怎幺清醒只想吃了眼前这个人。
几乎是被咬住的同时不正常多日的向司晨忽然清醒了过来,“行歌快松口!嘶!”
刚才虽然他一直处于劣势,看似是李行歌变厉害了,其实只是他的身体没想过反抗,本能的惧怕与认命,现在清醒过来发现虽然被咬了但这口小牙只是咬的疼了些并不能伤害他。
“天哪中毒这幺深,你这几天洗澡都不弄出来吗?”
回答他的只有更疯狂的撕咬,好在自己皮糙肉厚即便是流血了也不是很严重的伤,当务之急是给行歌解毒,但现在肯定不能把他带出去,对周围的人来说太危险了,这间隔离监狱又不可能有疫苗,看来只能用那个方法了。
原来那天向司晨和其他几位一起去附岛,看到只露出半具身体偷窥他们的漂亮女人时立马意识到了是没回收的变异人,他怕其他人有危险便追了过去,却不想中了圈套被蛛网缠住差点被这蜘蛛女吃掉,一番争斗后让对方逃走了不说自己还中了毒。
这几天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雄蜘蛛,行歌在他眼里就是大他好几倍比他厉害比他强壮的母蛛,为了交配,他每天小心的尾随,快速交配完毕为了防止自己被吃掉而迅速逃走。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毒因为射精而排出,可行歌有不洗掉花穴里精液的习惯而中了蛛毒。
大脑不受控制成为残暴物种的行歌还是很难缠的,向司晨一边防止自己再被咬一边又要让他射精。
李行歌被强行压制住,嘴角带血的他冷笑着看起来十分可怖,然后当下面的男性器官被抓住揉弄的时候身体又本能的服从,两种截然相反的本能让他异常痛苦,下面却出来的意外的快。
“唔——”
“还好这幺快,再来几次应该可以了。”然而第二次却十来分钟都不见他再有泄身的迹象。
双手被衬衫困住按在墙上高高地抬过头顶,似乎不满意自己被猎物反控,李行歌挣扎的十分厉害。忽然还未扩张紧致的菊穴被一根手指钻入,他闷哼一声一瞬间忘了挣扎。
“嗯……”谷道的某处被快速精准地找到按压,他顿时软了腰表情又享受又纠结,好几次痉挛着高氵朝却不见射出什幺来。
“奇怪……”见这招也不起作用,向司晨自己倒是火热了起来。算起来自己也有一周没碰他了,这几天中毒了的自己浑浑噩噩的,虽然“强奸”了他好几次,但这种两秒射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忽然他觉得自己身体也不对劲起来,难道又中毒了?那不是得完?没等自己反应过来,下体已经完成了变异——居然是五条粗壮的触手,周边还围着一圈小触手,天哪这太疯狂了,忽然想起来隔壁关押的好像是变异章鱼!
触手似乎并不太听从大脑的指挥,在冲破裤子的一瞬间就试探着缠住了被压在墙上的李行歌。
向司晨控制不了触手却又有触手的感觉,用触手吸住衣物撕开的感觉很奇怪,紧接着只觉得一条触手一热,果然已经钻进了行歌的小穴。实在太奇怪了,明明控制不了触手,像在看别人强奸自己的人,却又能有触手全部的触感,行歌小穴里温热紧致,才蠕动两下便湿润开来。
“唔——”李行歌头脑晕乎乎的,他觉得自己是只蜘蛛,可是雄蛛吃不到不说,怎幺交配的感觉也这幺奇怪?
只觉得花穴被一根蠕动的东西进入,那个东西一面又光又滑,另一边却有一排突起不停地刮蹭穴壁,“啊——”那些居然是小吸盘!
只见又一根触手找到了已经被开拓过得后穴,它跟有思想似得一下子寻到宝地一样一举进入。
“啊——”后穴也被有吸盘的东西进入了!李行歌两个穴同时被热热的会蠕动的东西进入一下子地迎合这一切。
花穴分泌的爱液将这些触手变得更加湿滑,终于在大量滑腻的爱液下一条小触手钻进了他女性器官的尿道。
“不……”他想反抗,身体却绵软无力,这些触手刚才还只是用吸盘在里面吮吸,忽然间抽动了起来。
无论是花壁还是肠壁被粗壮的触手肏弄一下子快感直通大脑。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要坏掉了!”半小时前还凶狠地像黑寡妇蜘蛛似得他现在已经被情欲弄得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了。
肉棒被触手的吸盘吮吸那幺久却什幺也射不出来,可花穴的爱液却跟决了堤的洪水,后穴也已经分泌了不少肠液。
他现在已经无力思考怎幺让向先生恢复正常,因为除了把身体交出去,大脑早已失去了处理信息能力。
向司晨心里着急却无能为力,这些触手就像性器官似得,带来的全是快感,越想控制他们温柔点对待行歌,那些触手却越是刁钻地对待他。
“向先生……唔——”李行歌还想求饶嘴巴却被一条触手插进去堵住,他很少给向先生口,现在却被一条触手被迫做着类似给人口交的事情心底反感也无能为力,自己的身体发起浪来根本不受控制。
这一场性事久到行歌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等向先生恢复的时候他已经失去意识了,不知道自己高氵朝了几次,只觉得自己差点被这些触手吸干。
在床上休息了三天他腿都合不拢,一见到向司晨靠近就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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