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那么坏,是很坏!」
「现在呢?」
「差强人意。」
「那你说说看,怎样做才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心?」
「会不会甜言蜜语?」
「不会。女人总会自动黏上我,况且男子汉是不会……」
「铁汉柔情,有没有听过?铁汉都会有柔情了,何况是凡夫俗子的男子汉。」这个男人,真是被女人宠坏了。
「我会好好珍惜你。」顿了好一会儿,他道。
「我相信你。」满意的抵着他唇的嫣唇笑了。
鹿可人绝对相信他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
他却皱眉,「真的只要男人说几句好听的话,女人就会相信他?」
「也是要看对象啦!」她把他的眉抚乎,「如果那个女人不喜欢他,任他说上一百句,也是对着空气说。」
「这么说,你是喜欢我罗?」这个大发现,令赫连韬欣喜若狂,翻身把鹿可人压在身下。
「别太得意,只有一点点喜欢。」鹿可人嘴硬着,扯了扯他的耳朵。
他也不在意,由她胡来着。
她的初次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给夺走,那样全然的蛮横与霸道,理当恨他,她恨了。她的第二次,同遭此人之手,却能感觉到他的在乎,那时她的意志出现些小小的动摇。
对他,鹿可人的心底有着五颜六味,没一颜没一味她能理得清楚,正因为理不清楚,于是她秉着最先也最不复杂的想法,打定主意恨他。
仔细想想,如果她肯早点承认,这个男人的机智、反应、聪明、武术皆在她之上,就能看出他是比赫连焰优秀,也更加符合她心目中倾慕男人的理想原型。
如今,这个她曾恨极的男人,褪去浑身冰意,说会好好珍惜她,听起来不会刺耳,甚至还不赖。
突然涌起一股羞意,她躲在他的怀里,没让他瞧见她热辣辣的脸颊。
赫连韬从来不知道,女人娇羞的时候是这样的美。
一会儿后,鹿可人按捺不住,矜持的迎起身子,啜吻他乾净得没有胡碴的下巴。慢慢的,唇与唇渐渐移近。
两张唇,黏着。来来回回,调情,忘我、疯狂的追逐了又追逐。
赫连韬大手掀开她的衣服,解开胸罩,搓揉着两颗雪白的乳房。
一连串细碎的吻,遍及她的眉眼,舌头舔过她的肩颈胸。
鹿可人喘着气,她的身体里似有把火在燃烧。
这一回她没有被扎春穴,然而一切的感受并无所不同,甚至因为她的允许,而更加翻浪汹涌。
两人的欲火飞快的窜燃,他褪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转眼间,她雪白曼妙的胴体呈现眼前,如同祭祖台上的圣品,散发着诱惑。
赫连韬的眼眸变得更加深邃,黝黑的手掌抚上她雪白的肌肤,手指滑过凸峰,那光滑如丝的触戚令人赞叹。
「唔……」鹿可人发出轻吟。
赫连韬的手彷佛会变幻魔术,所经之处都燃起无形的火苗,嘶嘶裂裂,热得鹿可人口乾舌燥,她伸出粉红的小舌舔着嘴唇。
不知何时,赫连韬看穿她,手上多出了一杯水,「水来了,嘴巴张开。」他诱哄着她微张嘴。
水湿润了乾涩的喉咙,还泼洒些在她的娇胴、下颚、胸口……
赫连韬顺着水珠游荡的路径,含住她的奶峰,舌头不断的刺激逗弄雪峰上的小红花,如同婴孩般吸吮起来,让鹿可人情不自禁的发出吟哦。
「嗯……」鹿可人的手指陷入他的肩膀,扭动着雪白的胴体,感到雪峰上传来酥酥麻麻的阵阵快感,小腹汇集一股暖流,羞人的紧闭私处不断泌出蜜液。
他亲密的爱抚她的大腿,手指撩拨着茂密的花森林,往下探寻到抖颤敏感的小花核,食指和拇指轻轻的一压一捻。
她倒抽口气,浑身一颤,逼人的快感袭上柔弱曼妙的身子。
她因欲望,在雪白的床单上扭动喘息。
他因她,眼眸变得更深沉。
「唔……嗯……韬!」鹿可人杏眸微睁,满布情欲的色彩,她娇呻着、喘吟着。
听见她呼唤他的名字,看着她美丽的身段,赫连韬两腿之间火热的欲望随之勃发肿大。
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白日光下,结实有力的男性身躯让鹿可人睁大眼睛。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身子,却是第一次光用看的,就这么有感觉,光是用看的,就很令人期待。
「快流口水了吧?」赫连韬看见她舔着嘴唇,那副挑逗人神经的画面,差点令他未冲锋陷阵就先泄,只好先幽默一下,稳住身下的龙根。
「讨厌。」鹿可人捶了下他的肩。
「大野狼来了。」天呀!他怎么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原来你是闷骚的那型!」大发现!鹿可人掩嘴窃笑。
「要笑就大声笑,这样闷着不怕得内伤?」他翻着白眼,在她面前表现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轻松自在那面。
「是你说的喔!」那就大声的笑出来吧!不然憋坏自己多划不来,「哇哈哈哈……」
突然,她笑不出来了。
那些很三八的卡通版笑声,全面换成限制级版的激哦吟喘。
赫连韬灼热的男根,侵入她的身体,开始展开最激烈的报复行动。
「小人……啊啊……怎么可以这样……啊……突袭人家……」太过分,那么大力的揉着她的嫩乳,还把她身体咬得一点一点红红的。
「你真的很白目,真话假话都分辨不出来。」赫连韬贪婪的吸吮着鹿可人的乳峰,身下的摆动愈来愈快。
「是你叫我笑,人家才笑的呀!夫要妻笑,妻不敢不笑。」
「至少也该做一下表面功夫,连虚与委蛇都不懂,将来要是当总裁夫人,肯定累惨你。」赫连韬被那个「妻」字惹得龙心大悦。
「唔……人家刚刚是开玩笑的,没有要嫁给你的意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由不得你反悔!」
「又没写字盖章,我偏要出尔反尔。」她就爱和他杠上,连在做爱时也不例外。
「谁说没有盖章?这不就是。」他恣意的驰骋在她柔软甜美的甬道,甬道的内壁非常紧窒,惹得他动作愈来愈快。肉体的拍打声,声声淫浪。
「啊……太快了……」鹿可人忍不住拱起雪白的身子。
「那你说,有没有盖章?」赫连韬捧着鹿可人的脸颊,唇摩娑着她的。这会儿,他故意放慢身下的速度,浅入深出。
「有,有盖章。」鹿可人吟喘连连,「你再进来深一点。」
她快被他折磨得尖叫出来,修长的指尖划过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其实,你再坚持一下,我就会投降。」他咬着她迷人的下颚,轻笑。注视她销魂的表情,给了她想要的,不断的在她花穴内撒出进入。
鹿可人的双乳,随着他每次的插入激烈晃动。
他又移动着臀部磨合她的身体,让他的男根不只是单调的前后进入,螺旋桨般的触及到她最极致的敏感带。
他们两人都感受到,彷佛死了一回。
「不行了……唔……求求你……」鹿可人紧紧攀附着赫连韬,随着他的进出而娇吟。
每个动作、每颗汗珠,都是激情,都是火热。过多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快,不亚于她被扎了春穴那回的淋漓尽致。
「还没到。」他咬着牙,抵抗高潮的来临。他要的还不够。
鹿可人狂乱的呻吟着,白嫩的双腿挂在他的腰部,他的健臀不断的在自己两腿间起伏,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渍渍水声,伴着她流泄而出的娇喘。
赫连韬低首,掬取住她最娇媚的浪吟。
突然之间,他加快动作,如同狂风骤雨,欲把两人卷进暴风之眼。
鹿可人已喊得哑了,感觉高潮再一次降临。
赫连韬做了一个深入猛烈的挺进,将所有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两人同时发出欢愉的呐喊。
颀长结实的身子,倒在她的身上。
她紧紧抱住他汗湿的身体,藕臂缠着他脉动分明的颈项。
久久,两人不发一语,安静的享受这份深深的满足。
「不应该让你承受我的重量,应该是我让你靠才对。」赫连韬翻身,让她倚着他的臂膀。
「鹿可人。」他抚着她额边的发。
「干嘛?我好累。」体力透支的鹿可人,眯着双眼,已经快睡着。
「我恨不得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快乐。」赫连韬把下巴顶着她的发心,紧紧拥住她。
真想把她融入他的骨血,这样他就不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属于他。
「哦?有多快乐?」她随口问着,也不嫌他话多,在他构成安全屏障的臂弯里,找到舒适的姿态,准备入眠。
「就像拥有全世界……不,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算全世界给我也不希罕。」
「可是我很希罕哪!我想环游全世界。」她搔了下鼻子,额头抵着他的脸颊,已经半梦半醒。
「那我们就去旅行,让你分享我的快乐。」赫连韬道。
浪漫就是这么开始。
从一个心心相印的诺言。
从他吻上她可爱娇美的唇。
欺上她作着梦的身体,他再次要了她……
9
埃及尼罗河、智利的冰河沙漠、澳洲的绵羊、荷兰的风车、瑞士的皑雪、巴西里约热内卢的嘉年华会、罗马的圆形竞技场、全世界离天界最近的城市拉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鹿可人和赫连韬游遍八个国家,带回上千张他们玩得不亦乐乎的照片和风景照。
由于这个假期是工作五年,从不特休的赫连韬争取来的,条件便是回到台湾后,得立即投入工作,并且设计明年度新材质的防护衣。
鹿可人的工作性质,已由保全改为设计师。
今天,这对处于热恋中的男女,相偕来到公司,并肩工作。
她望了他一眼,笑。
他看着她,也笑。
两人隔着张桌子,含情脉脉的对望。
一个早上,他们就在这样甜甜蜜蜜的有情人望有情人都是笑的情况下过去。
「我看,今天别想工作了。」赫连韬索性关上电脑。不同于鹿可人的涂鸦手绘,他的设计全利用高级的动画美术软体完成。
「为什么?你不舒服吗?」鹿可人飞快的丢下笔,跑到赫连韬身前,摸着他的额头。
她之所以会这么疼爱他,是因为三个月相处下来,她发觉赫连韬这个冰山王子的外表下,其实是个负责任、很呵护女人的男人。
这段时间,他们玩暇之余,也谈理想、价值观、日常生活,甚至彼此切磋武艺,武艺更上层楼。除了他们是一男一女、个性一冷一热之外,许多方面,他们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对双方的了解增多,感情也就进展神速。
如今,他的眼神、他微微的笑、他说话的语调,都已逐渐影响她的情绪。
爱情令人沉醉,也令人窒息。
像现在这般,听到他不舒服,她的心就悬得高高的。
也难怪赞成她谈恋爱的爸妈,要高唱女儿养大就是别人的了。
「我没有生病。」赫连韬拉下鹿可人放在他额上的小手。看到女朋友这么担心,他甜蜜在心,「只是我心爱的人就在我的面前,要我怎么专心工作?」
「真的?」鹿可人笑得阖不拢嘴,「那不然我把桌子移到外面去办公。」
热恋中的男女,很容易为一句话或一个动作,开心上一整天,也特别会体贴对方。
「不用了。我看下午我们乾脆跷班。」
「可是我们已经答应总经理,这个礼拜会设计出一件大众化的商品。」鹿可人现在都称赫连焰为总经理。
「哼!我早就对他那个条件不爽。晶石的防护衣,是一年推出一次新产品,距离上次的发表会也才隔了三个月。」
「这次要设计的防护衣,是小孩子的。总经理就是看了我的涂鸦有童趣,才找我来担任设计师,感觉责任很重。」鹿可人说着,不禁真的感到肩负千斤重担。
保全对她来说没问题。
靠笔画画的东西,她只是闲来无事动动手的兴趣,又既非科班出身,所以才会压力大。
但真正的压力,是来自于她是赫连韬的女友。
整个公司,已经将他们的恋情传得沸沸扬扬。
鹿可人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但是如果她拿出去的作品笑掉人家大牙,赫连韬一定会很没有面子!
「别忘了,我们两人是伙伴,有我在,万事搞定。」赫连韬握住鹿可人的肩头,为她打气,「走吧!我们去吃午餐。」
「对,吃完饭再继续奋斗,不战而降是可耻的!韬,我一定要成功,我不会让人瞧不起你的女朋友……」
什么话都不用说,他将她揽入怀里,吻住她柔软多话的唇瓣。
那是他从进办公室后,就想对她做的事。
*** bsp;他们根本没去吃饭,因为他们吻着吻着,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这次,是鹿可人先发起的主动攻势,其猛烈的程度,让她从来不晓得自己是个饥渴的小狼女!
光看着赫连韬,就想吻他,吻他就觉得怎么吻也不够,吻不够就动手脱去他的衣服,啃咬着他的臂膀、男性的乳头、胸膛、肚脐……两人双双跌进他那张黑白相间的大床上,融成一体。
云游四海归来的人儿,一下子尚未从浓情蜜意的度假,调整回正常的状态,加上这些日子来,搭配无数遍的练习与默契,使得他们互相缠绕的肢体充满完美的契合度。
只是再完美的契合度,碰上了热情如火的时候,难免也得在床上翻滚几圈。
赫连韬饱含激情的褪下鹿可人全身上下的衣物,再度扑入她双臂打开,等着拥抱他的怀中。
他的硕硬挺进她的体内,炽热的包覆,令两人同时发出深深满足的叹息。早先一连串的热吻与爱抚,足以让她的小穴得到充分的准备,湿润着巨杵。
赫连韬慢慢的抽动,仿佛两人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用来爱彼此,并不急着宣泄所有的欲望。
在国外时,他们就是这样,做爱有时是这种恒久、慢节拍的韵律,似乎要逼疯双方,有时又是非常粗野,没有亲吻也没有前戏,激烈的一拍即合。
「好热喔!」鹿可人吐出红舌勾划着他的唇瓣。
他们之间的激情彷佛用不完,随取随有,既没有过期的期限,温度也比一百度的沸点来得高。
这样的热情狂猛得令人害怕,因为它无法控制也无可自拔,全然的没有理智,只由得去细细品尝被情火燃烧的滋味。
尤其是面对赫连韬这样的男人。
一旦他认定要的女人,他是不会让她「冷静」下来。
他心狂野,也要他的女人这般。
既然要付出,就要彻彻底底,既然缘分难得,当然誓死不放。
「这样就热?等一下你会更热。」赫连韬吻着身下的女人,直到两人不能呼吸。湿吻从她俏丽的下颚,来到雪白的瑰乳,几番掠吮,已是娇怜。
他把她的双腿往两侧张开,渐渐加快腰臀顶撞的速度。
她全身无力的随他猛烈摆动,难受的低喊着,「啊……好深喔……」
赫连韬并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增快抽插的频率,每一下都深刻得要令她永生难忘。
「唔……嗯……」他也呻吟着。
都做了这么多次,她还是紧窒得令他难以自持。
在这样紧热急遽的收缩下,硕大的巨杵更加领略这份美好的感受,在她的腿间、黑色的花丛下,狂浪的进出,飞越着泉瀑碧洞。
鹿可人的身子染着层层红晕,绯红的双颊,以及声声娇弱的喘息,都教他的欲望更加勃发。
「你吸得好紧!」他的粗喘不时从唇办逸出。
「是你太大了,退出去一点。」她吟哦着。
「为什么?」大掌玩弄着她两方浑圆,十指在滑腻的玉肤上弹起合弦,令娇躯颤抖连连。
「因为太舒服……哦……受不了啦……」鹿可人在激情中咬住赫连韬的食指。
「可是我还没满足。」赫连韬粗声呻吟。
「唔……韬,我的全身好像有电流通过,再被电下去,人家会死于过多的快感。」鹿可人雪白的双乳摩擦着他黝黑的胸膛。
「在我的身下,你不会死,你只是会像死,会有很多女人获取不到的快戚。」赫连韬莞尔一笑,不断的亲吻她的脸、她的嘴。
他抽出硬直的昂扬,直到快要出蜜穴口时,再重重捣入深处。
「啊……」鹿可人尖叫了出来。
赫连韬低头封住她的激吟,和她的粉舌缠绵。
他扣着她的臀,下身依旧狂野的深入浅出。
两人的热情不断攀高,欲火不断累积,直至绚烂如同烟火爆发……
*** bsp;「这是怎么回事?」晶石的员工们挤在餐厅的电视机前,争相看着午间新闻的即时转播。
「什么嘛!一向被我们打落在下风的时光,怎么可能抢在我们发表会前发表他们新款防护衣?」员工们在电视机前议论纷纷。
由于晶石一年一度的发表会在即,虽然是大企业,但肇因去年的发表会出了点小小的意外,老总裁特别下令要所有的员工们上紧发条。
其实,不用老总裁特别下令,晶石的员工们也会因为分红的制度,注意着业绩,业绩好,他们就开香槟庆祝。
但像这样,被对手公司捷足先登的抢去风头,并且发表了一系列很不错的童装防护衣,他们就会很郁卒。
「呃……你不觉得那风格很像赫设计师吗?」
「是满像的,可是我们这次的最新产品被严加保密,谁也没见过不是吗?」
「上头看到这条新闻,不知做何感想?」
「下午会不会紧急开会?」
「后天就要发表了,开会来得急吗?」
「欵!自从鹿可人来了之后,晶石这一年过得真是惊天动地!听说她先前喜欢赫总,结果却和赫香帅爆出恋情。而且这次的发表会,还有她和赫香帅携手设计的产品。」
「以时光的实力,根本不可能设计出这么优的东西,你们说,会不会和她有关系?」无风不起浪,因为有员工曾经见过时光的小开,公然正大的在晶石的门口追求鹿可人。
当时鹿可人虽然把九十九朵的红玫瑰花丢在地上踩烂,有同事向当事人求证,遭到当事人的郑重否认,但流言自此传开来——鹿可人周旋在赫香帅和时光的小开之间……
「哎呀!公司的伊媚儿收到了没?她和赫香帅下个月就要订婚了,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
末料,这话题又引发晶石的餐厅出现另一波更加热烈的讨论。
大家都忖度着,时光的作为,在这种时机点带来乱流,未必能撼动晶石。
但象徵着喜气洋洋的婚事,似乎被蒙上了层阴影。
事情或许会有重大改变,这一年来,他们公司里热恋的男女主角,可能上演分手记。
*** bsp;正当鹿可人和赫连韬利用午休时问,到公司附近的百货公司挑选新婚家具时,鹿可人的手机传来设定奸的闺友来电铃声。
一听到音乐,她就知道是唐榛打来。
「唐榛,什么事呀?」她接起电话。;
「可人,你告诉我,你和时光的小开是不是来真的啊?」
「没的事,你别听别人乱说。我告诉你喔!我和韬的感情如胶似漆呢!」说着,鹿可人甜蜜的偎在赫连韬的怀里,「韬,我们这样真的好像一对夫妻喔!」
他们两人,现在正躺在豪华的床上试床。
「傻瓜,我们几乎每天睡在一起,早就形同夫妻。」赫连韬也宠溺着搂着她。
他爱上的小女人,真的很容易满足。
「说的也是。」鹿可人缩着肩,害羞的笑着。
「厚!可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时间谈情说爱。」另一端的唐榛简直急得快昏倒,「我问你,赫连韬对你和时光小开的事有什么看法?」
「这你用不着担心啦!韬可是超级信任我的。」
「就是这样才惨!有件事……我一直不敢说。」
「有什么事包在我身上,你尽管说。」
「你的神经真的很大条,你难道都没想过为什么时光的小开会缠着你?」
「哈哈!当然是因为我所向无敌的美貌罗!」受尽情人的疼宠,造成鹿可人更加自恋。
如果她以前的自信心有地球那么大,那么现在她的自信心就像宇宙般浩瀚。
连韬这么帅的男人都会为她神魂颠倒,当然更别提其他没有自制力的凡夫俗子。
「事到如今,也容不得我再瞒下去了。可人,大约半年前你来我家时,有一些设计稿忘了带走。」手机里传来唐榛哀怨自责的声音,「那时候我知道你为了报复赫连韬,有搭上时光的人,所以我擅作主张,以你的名义把它们给了时光。现在它们被发表出来……你看新闻就知道了。」
闻言,鹿可人飞快的挂掉电话,赶紧利用手机看即时新闻。
小小的萤幕上,所播报的新闻内容和晶石员工餐厅的一模一样。
「咦?为什么我画的图会出现在时光的发表会上?」和她躺在一起观赏新闻的赫连韬发出疑问。
鹿可人赶紧关上手机,「嗯……这个……那个……这是因为……哎哟!头好疼,我要怎么解释,你才不会误会我?韬,那个是我……」鹿可人顿时支支吾吾的。
「是你搞的鬼?」简洁的话,伴着冷峻的视线,终结了她的吞吞吐吐,好比大老虎面对着小绵羊。
「一半。」鹿可人抿着嘴,低下头认错。
这一年来,她被赫连韬捧到天上云端,如今被他这么一凶,她当真如温驯的小猫,半点爪气也没有,一扫之前的悍风。
那么锐利的眼神,他会不会在这里杀了她?
被情人背叛,任何人都受不了吧?
她连连摇头,在心中想着,绝不能让韬成为杀人犯,不然他亮晶晶的前途誓必化为乌有……
「切腹自杀!」赫连韬突然道。
10
「呃?」鹿可人愣愣的抬首。
「我的世界爱恨分明。你只有切腹自杀,才能赔罪,也省掉我动手。」赫连韬离开他们方才试躺的席梦思大床。
他换上冰冷高傲的表情,把他随身携带的一把迷你袖珍万能刀递至她面前,摆明了是要她看着办。
「连刀子都出来了!没……这么严重吧?」鹿可人的拇指和食指拉着赫连韬小小块的衣袖。
「韬,你听我解释……」从小到大没掉过眼泪的她,泪珠滚落下来。
「你别哭,我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其实,这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看见她的泪水,赫连韬马上竖起白旗,再也演不下去。
他只是一时兴起,想要看她怎么应付这种场面,是选择说真话还是假话,没想到她竟然哭了。
同时,也让他的心碎了。
他巴不得赔上所有的不是,如果鹿可人的晚娘面孔不是那么早便出现,他是打算这么做。
「你怎么可能都知道?」鹿可人眯起眼,已闻出事不单纯的味道来。
「我的稿子丢了,难道我会不知道是谁拿的?那时候,只有你出入我的房间。」他这个人有洁癖,拿出随手携带的手帕,替她拭泪。
怎么办?他爱上的是少数时间精明,多数时间迷糊的小笨蛋。看来,他以后的麻烦还会不少。
鹿可人小脸布满愤慨,双手紧紧抓着赫连韬的领子。
「赫连韬!这样逗我很好玩吗?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把它们放了回去。」她留在唐榛那里的是影本。
「别忘了,你跟我在一起之前,我是个工作狂,它们足足丢了三个小时,我不会没发觉。没把它们追回来,是因为那是我随笔设计的,我根本没把它们放在心上。」
「哼!既然不在乎又早知道了……厚!难不成你连唐榛把它们交给时光的事也知道?」
「当然知道,我找人调查了下。」鹿、唐两个女人做事,似乎都不知道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谨慎观念。事情不费任何力气,很快水落石出。
「唯独一件事我不明白,你和唐榛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
「哼哼!当然是靠智仁勇三达德。」真奇怪,她怎么会突然有股想揍人的冲动?
赫连韬毫不给颜面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我看是没有智,倒是有愚仁愚勇。」开玩笑,这一年来,他也被她捉弄了不知道有多少次。
「赫连韬!」鹿可人喊得牙痒痒。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真凝眼!
于是,她射出先前赫连韬递给她要她切腹自杀的战刀。
「这位侠女想做什么?」赫连韬明眼手快的接住。
这两人在百货公司的家具部门里,刀来刀去的肃杀气氛,已引起卖家具的小姐,考虑要不要唤来保全。
「不用叫保全,我就是。」鹿可人按住家具小姐拿起电话筒的手,然后转身,「哼!好身手!士可杀,不可辱,我要下战书!为了不要伤及无辜,我们待会儿另辟战场。」
鹿可人甩发,率先扬长离去。
*** bsp;看着那对如今不被看好的热恋男女先后走进公司,两人衣冠整齐,既没有演出女的扯男的头发,男的打女的戏码,好事分子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的趋上前。
「鹿小姐,你和赫香帅分手了吗?」
「哼哼哼!」鹿可人先冷笑三声,「分手吗?刚刚我们的确分手了二十六分钟又三是秒。」
两人在一丈的距离之内,先后离开百货公司。
「唉!幸好我们赫香帅不会被你给抢走!」两、三个女同事拍着胸脯,庆幸白马王子不会变成有家眷的鸡屎王子。
一记必杀眼神传来,冻得女同事们直打哆嗦。
「你们放心,婚约不会取消,他是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鹿可人表情狰狞的伸出五指,再将它们握成拳头。
倏地,女同事们抱头乱窜。
救命呀!要结婚的人怎么会出现那种要杀无赦的女阎罗王神情……
*** bsp;男人们亦多舌,也多好奇心。
「赫香帅,你看见新闻了吗?和鹿可人的婚礼会不会取消?」
「你们这么关心?」赫连韬扬着眉问,一副好心情的模样。
「当然啦!因为你是我们的精神指标,黄金单身汉的活招牌,怎么可以那么早就死会!你才二十五岁而已。」他结婚,那他们这些三十好几、眼高于顶的王老五,不就要集体去自杀!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种两人世界里甜甜蜜蜜卿卿我我,对别人却是残害身心的画面,年终的企业总检讨时,一定要提出来,绝对禁止在公司里上演。
「呵!当然要结婚。」赫连韬没有爆出意料的答案。
闻言,一群男人纷纷互相扶持住,免于昏倒。
「你不再考虑一下吗?」男性同事们一致发言。
难得有这个机会,而赫香帅又变得如此的亲民,一定要对他进行洗脑工作。
「你想想,你结婚了就会有一个人每天在你耳边念经,调查你的行踪,阻碍你看其他妹妹的机会,重要的是失去自由!同志,清醒呀!千万别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单身、单身,万岁、万岁。
「不过是结婚嘛!有这么可怕吗?」
赫香帅抛下一朵倾倒众生的迷人微笑,然后离去。
他之所以潇洒,原因是他们讲的当中,鹿可人从来没有这样对他,鹿可人不会这样对他,是因为她深恶痛绝这样的相处方式。
他之所以从容,是源于对选择所爱、爱所选择的胸有成竹。
不过就是结婚而已嘛!
不过是人生从此多了张证书……
*** bsp;不必一招一式,不用化学武器和防护衣。赫连韬办公室里,空气问弥漫着——这是个属于男人和女人决斗的战场。
两人用着不屑的眼神瞄向对方,同时不断的弯弯脖子,指关节传来喀喀之声。
「确定婚约如期举行?」
「哼哼哼!你这一生休想摆脱掉我。」
「哼哼哼!你讲话能不能不要哼哼哼?哼哼哼!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哼哼哼!看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我说另辟战场,现在当然要开战了。开战!」鹿可人激厉的大喊,以鼓士气。
随即,她小跑数步,跳上赫连韬的身体。
「欵!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管他外面风风雨雨,还是抱着心爱的人实在。赫连韬从西装外套的内侧口袋,拿出一朵红花,献给未来的妻。
他抱着她,坐在办公桌后的旋转椅。
「谢谢,好美的玫瑰花喔!就说嘛!都说是往事了,那些人干嘛巴不得我们分手呀?」鹿可人净赖在赫连韬怀里,以爱恋的目光,看着她未来的夫。
「难怪李白会有一首『行路难』,江湖险恶。」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还没结婚的两人,已经夫唱妇随起来。
「欵!你不是说要开战吗?」
「确定?」
「当然罗!」他卷起袖子,扯掉领带。
「那就来吧!」她甩掉碍身的皮带扑上他,「哎呀!你今天穿的衣服,扣子怎么这么多?」
「不要管衣服了,先脱掉你的八层蛋糕裙。」
「我不要!我今天一定要跟你的扣子奋战到底!」
预备当丈夫的人,表现出体贴未来老婆的冥顽不灵。
只是,耳边的阵阵热气搔得他心痒难耐,眼前波乳的美景,也令他难以当个不惑美色的柳下惠。
赫连韬任由鹿可人解着他的扣子。
也许要解完,是八百年后的事情。
他的大掌已溜进她的裙下,抚上洁白的玉腿。
率先得手战利品——香喷喷的蕾丝底裤一条。
「小人,你怎么可以先下手为强!太厉害了,好爱你哟!」鹿可人抱着赫连韬猛亲,热情十足。
坚决和钮扣奋战到底的事情,已被情欲薰心的她,抛诸脑后。
很快的,两人的欲望都被对方撩拨到极致。
他的手指寻到熟悉的温暖紧窒,在那里迎着他的,是滑嫩的汩湿。
「你还是很像处女。」 一指戳刺进去,在花瓣般的嫩肉里抽送无碍。
「嗯……嗯……」鹿可人双腿大张,无力的攀着他的健体。
赫连韬再送入一指,感觉到花穴的抖颤,直捣她的敏感地带,此时,她的呻吟更加高亢撩人。
花穴紧紧吸附着他的指头,大量泌出的爱液显示出她目前的高情欲指数。
「啊……嗯……」弹性十足的高耸圆乳,随着娇喘起伏,她轻咬着嘴唇,双眼既热情又含羞的凝睇着他。
他的大掌罩上她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抽动也没有停歇,手指还是奋力的让小穴更加湿滑,快如闪电。
「啊……啊……」鹿可人难耐的甩着头。
就这样她已经快受不了,感受到紧绷的高潮即将来临。
那么等一下他的巨杵放进来……光是想像,她的小花穴已经更加湿漉漉。
他挺身,欣赏她此时此刻清纯又冶艳的媚样,啜吻着她的唇,俐落的将他的阳刚挤入她的窄穴花苞。
「韬,你……太大了……」鹿可人不舒服的动了下。
「我帮你。」韬连韬大声呻吟着,手指在两人交合处舒解爱抚,并且慢慢的抽送起来。
坐在赫连韬腿上的鹿可人,腰肢也忍不住的动了起来,雪白的盈乳落入他的口中。
快感像海浪般袭来,她的头往后仰,声声浪吟。
「好棒……你吸得真紧……」男性的粗喘不时从唇瓣逸出。
他已受不住,狂野的向她的花径冲刺。
她咬着唇,依然止不住流泄四散的呻吟,整个娇躯都因为被他的占有而剧烈震动着。
「嗯……嗯……」鹿可人揉着自己的娇乳。
赫连韬熟知她身体的每个情欲开关,那些情欲,一经开闸,搭配上他给的激烈快感,会让她忘记人世间所有的一切。
高潮来临时,鹿可人在赫连韬的怀中尖叫瘫软。
而他未获满足的让她两手撑着办公桌,分开她的双腿,扣住她的娇臀,从她的后面进入。
不只如此,赫连韬的手指也加入淫玩。
鹿可人几乎无法承受这样的欲死欲仙,她拱起背,娇乳波漾,抑不住的尖叫出声。
赫连韬也大声粗喘着,大掌伸到她身下,狎戏玩弄着两粒浑圆甸乳,那滑腻肤质,教人爱不释手。
「嗯……不行了……不行了……」强烈的快感,让满室溢满淫吟。她的蛋糕裙挂在腰际边,被他的大掌揉皱成一团。
「啊啊啊……真的不行了,会不会有人听到?」
「我的办公室有隔音。」他一再沉入她的体内,将两人烧得焚焚烈烈。
她这样被占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他冲刺得愈来愈快,经过最强力最深的一击后,爱的狂潮进出四射。
鹿可人的娇躯,顿时一颤,瘫软在办公桌上。
冰冷的玻璃,映着娇美的女体,方才的男性精液,白灿灿的导向花心深处,射得极深极深,有些则顺着她大腿根部缓缓滴落。
一只大手,捻来卫生纸拭去。
马拉松式的做爱之后,赫连韬抱起鹿可人,走进他的休息室。
*** bsp;此时,鹿可人正倦极的躺在赫连韬的臂弯里,浑身满满都是爱的印记。
「韬,你说他们会不会看出这次的新防护衣全是你设计的?」
在赫连韬所提供的充分保护戚的羽翼下,鹿可人眼皮双垂,即将昏昏沉沉的睡去。
「安心睡吧!我是照你的精神年龄设计出三套,绝对没有人会看出。」搂抱着怀中的佳人,赫连韬拂开鹿可人额上濡湿的发,在她的额上吻了下。
「嗯?什么精神年龄?」
他的胸臆间传来她模模糊糊的问句,尾音飘得很远,想必就算他现在答她,她也不记得。
见她睡得香甜,也点燃他的睡意。
他把她更加扯入怀里,两人睡成了弯月型。
呵欠马上便起,他睡意浓浓的说着,「就是,像小鹿、活蹦乱跳、很幼稚的天真年龄。」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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