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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作品:流淫岁月(全本)|作者:张瑞|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1:04:32|下载:流淫岁月(全本)TXT下载
  当然,她隐瞒了不少事情,但基本上是实话实说……

  昨天,雨第一次到新房,不仅被小包狠操一夜,连她拉屎都被小包看了……

  雨觉得自己今后只能和她并不喜欢的小包生活了,她有些心灰意冷。今天早上,她头晕晕的,就让小包到单位后给她请个假,自己则回到家中休息。

  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父亲回来了!

  给父亲做了一桌菜,父亲喝接风酒时,雨迫不及待地把在心中憋了很久的问题向父亲提了出来:「爸爸,您了解轻工学校的电工张晟这个人吗?」

  父亲刚夹起一块鸡肉,听到「张晟」二字,鸡肉竟掉在了桌子上,他望着雨惊问:「你是说张晟?张师傅?」

  见雨点着头,父亲又问:「你认识他?」

  雨说:「不,我认识他的儿子!」

  父亲顿时醒悟,他激动起来:「你……你说有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对你很好,他……难道是张师傅的孩子?」

  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嚯」地站了起来,「可是……可是我临走之前,你对我说的是詹电工啊?」

  雨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埋怨道:「爸爸,看您呀,听岔啦!人家是张电工,不是詹电工!」

  父亲叹着气,只摇脑袋:「我这耳朵呀,1966年被造反派打坏了,真没听清楚,差点耽误事啊!」

  然后,他又看着雨,态度坚定地说:「丫头,下午赶紧去找那个小伙子,要向他赔礼道歉,如果他肯原谅你,就跟他好好处朋友吧!」

  雨故意一扭身子,噘着小嘴说:「不嘛,跟那样人家结亲,将来都没法走亲戚。」

  父亲被逗笑了,但又随即一瞪眼睛:「你敢不去!告诉你,这个张晟张电工是轻工学校最好的人了。我被打成走资派后,到了1968年,造反派强迫我去看菜窖。晚上冻得受不了,就到附近张师傅家去暖暖身子,别人家我是不敢去的。每回去老张家,他们都给我冲一大碗红糖水,有了这红糖水,我才能熬过那么冷的冬夜。70年代中期,我离开轻工学校,还去他家告别过。他家的孩子一定错不了,我不知道你处的是哪一个,他有三个儿子,都是大个子。」

  父亲又苦笑起来,「咳,我上次以为你说的是詹电工詹武丁呢,那个人的确不怎么样。」

  当天下午,雨穿上了性感的滑冰库,上身着一件皮夹克,足蹬长统靴……看上去分外妖娆。父亲见雨在梳妆穿戴,笑问他是否要出门,雨对父亲开着玩笑说:「是啊,上班去!」

  父亲一瞪眼:「胡闹!打电话跟单位请个假不就得了?立刻去找张师傅的孩子,一定要赔个不是,咱们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

  雨「咯咯」地笑道:「还用您说?」

  她恨不得生出双翅,顷刻就飞到赟的身边。是啊,那么好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不地道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动脑筋想一想?她后悔这二十多天自暴自弃,那么不检点,与众多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人操了又操,连拉屎的隐私也在小包面前暴露无遗。她怎么有脸面对赟啊?可她决不放弃赟,那是她的真爱啊。

  在师范学校院里,她打听了许多人,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了赟的办公室……

  雨向赟述说时,当然瞒去了这些天被玩挨操的事。听雨说罢,赟眼中已闪现出泪花,他激动地说:「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从饭店出来,他们便漫步在师范学校的校园中。校园绿化不错,今天又是难得的好天气。柳丝已经发黄,变得的柔软起来,就像雨的秀发,草色遥看近无。

  没有风,只有温暖的阳光。赟看着雨被滑冰裤紧紧包裹着的秀腿肥臀,心里阵阵冲动,恨不得搂紧他衷爱的姑娘。可是,他不会那么做的,他眼中的雨是神圣而不可冒犯的,雨不是他的玩物,而是他的女神。雨虽然也渴望被赟拥抱,可是,她也不敢做出大胆举动,她知道赟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是那么纯洁,自己在他面前,也一定要做出清纯的样子。因为,她是真心爱赟啊!这种令人心中阵阵激动的感觉,过去未曾有过,连陆大立也没有让雨有过这种感觉。

  那天,师范学校的许多师生都看到了张老师和一个漂亮迷人的姑娘在压马路。

  赟晚上回家后,她的父母曾问起他,今天和他在学校院里溜达的女孩是谁?

  他们也听赟同事说起过这事。赟实在太幸福了,就直言相告,是张文德张叔家的姑娘。

  赟没有觉察到,他的父母竟锁紧了眉头……

  雨回家时,只有嫩娇独自在家吃饭呢,嫩娇说父亲的朋友为他接风,母亲也一起去了。雨没什么事,就进了卧室,回想白天和赟相见时的一幕幕,感到格外温馨。分手时,她曾娇嗔地对赟说:「你还欠我一场电影呢。」

  赟笑了:「我正想请你看呢,后天,我们去看《战地浪漫曲》吧。」

  他们相约了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雨又告诉赟:「到时候别忘了把你的大作带来,我想看。」

  她多希望赟能和她吻别啊,可赟没那么做。其实,赟何曾不想吻雨?但他害怕雨不接受,毕竟,算上这次,他们一共才见了四次面,他可不想伤害他的心上人。

  甜蜜地回味着和赟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雨竟觉得脸发烫,心发慌,身上发热,屄直痒……手不由自主摸向了嫩屄,发现滑冰裤都有些湿漉了。恰在这时,门开了,雨一惊,浑身一抖,进来的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小包。

  小包看到雨穿着滑冰裤,下身肥臀美腿曲线毕露,顿时阴茎就将裤门挑起来了,上前便搂住雨。雨用力推搡着他说:「不,走开!人家今天不想做那个。」

  小包才不管那套呢,他要想干那事时,是不会心疼女人的。雨越推他,他搂得就越紧:「你这贱货,干吗推我?我今天下班后来找你好几趟了,你干啥去了?是不是会野男人了?想抛弃亲夫?」

  雨叫着:「滚开……你不是我亲夫……」

  话未说完,就被小包按倒在了床上。

  小包饶有兴致地隔着滑冰裤揉搓雨的肚子、阴部和屁股,雨屄是最经不起揉搓的,她也最怕别人碰那地方,小包手一摸上雨屄,雨很快就瘫软了,大喘着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蠕动着。小包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扳起雨的脸蛋,一捏雨的鼻子,雨鼻子酸起来,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小包趁机将鸡巴捅入雨口中。雨嘴里被小包的突然插入弄得分外难受,龟头触到喉咙眼就想吐,粗大的阴茎将她小嘴撑得鼓溜溜的。小包的鸡巴在雨嘴里进进出出,他还伸出手臂,像揉发面团一样揉弄着雨紧紧包裹在滑冰裤下的大屁股,还时不时隔着滑冰裤抠她的屄和屁眼。

  雨很快就被玩得浑浑噩噩快虚脱了。

  小包脱下雨的裤子,雨下体那芬芳气息顿时弥漫满屋,肥白的屁股早湿得一塌糊涂。小包将鸡巴抽离出雨嘴,趴伏到雨身上,从屁股后面插入雨屄。小包用力抽插着,尽管雨从心底感到屈辱和羞耻,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她绝对无法控制。雨兴奋与绝望交织,她哀嚎起来:「求……求你……别再操我啦……啊……啊……我的妈呀……」

  小包抽插时,自己的肚子撞击着雨的肥臀,他边干边问:「贱屄,你的屁股这么大这么白……就是给人操的……对不对……让天下人操到烂……全世界人民笑嘻嘻,一起来抠嫩雨屄……喜欢挨操不?」

  「……啊……啊呀……喜……喜欢啊……」

  雨话还没说完,小包就一把抓住了雨脑后的头发,雨被揪得脑袋向后仰起,身子反躬起来,疼得「妈呀」叫了一声,然后喊道:「啊……啊……我不行啦……」

  小包像驾驭一匹母马般狠命操雨,在她花心里射了精,雨还在叫着,「……啊……呀……屄好烫……好舒服……赟啊……我是贱货啊……喔……哦……操死我……了……」

  雨此时满脑子又是她的赟.这一夜,雨又被操了四次。

  第二天下班,雨骑自行车回家,小包骑车跟在了她后面。雨没好气地问:「你跟着我干什么?像只苍蝇似的。」

  小包恬脸笑着:「回家啊!」

  雨问:「你家在哪里呀?」

  小包又嬉皮笑脸道:「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吗?」

  雨真的火了,可是,她即使发火,也不会当众大声骂人的,她只是小声愤愤地说一句:「烦人!」

  就加快了骑车速度。她想甩下小包。

  可她怎能轻易甩下小包?紧跟在雨后边的小包,两眼专盯着雨压在车座上的那好看饱满的大屁股,想象着雨屁眼抽动时的醉人情形。

  雨很快就到家了,把车停在楼门口,都没顾得上锁,就匆匆进了屋,对父母说了声:「无论谁来,也不许开门!」

  说罢,又赶紧进了卧室,并插上门。

  雨刚搞好这些,小包就敲响外屋门了。尽管雨吩咐过不要开门,但是母亲还是开了门。小包进屋后,跟雨的父母打了招呼,就去推雨卧室的门,没想到从里边插上了。小包敲着门说:「雨姐,开门呀,怎么还划上门了呢?」

  雨的怒火终于喷发了,自己一再做出对不住赟的事,都是这小包搅的,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在让他得逞,必须作出决断了!于是,她隔着门正告小包:「请你走吧,我们结束了!」

  小包怎知道雨心意已决?还在固执地敲门:「姐,我犯啥错了?开门说呗。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咋就说结束了呢?」

  雨不再理会他,他就继续敲门。

  终于,张书记看不下去了。一直以来,他视小包为儿子一般,小包和雨处对象,张书记虽不情愿,但也不干涉。小包和雨睡在一起,他尽管看不惯,但也不多过问,因为这是孩子的事。但是现在,张书记知道女儿的心思,此时,他必须为女儿出头了。于是,张书记说话了,声音不大,却威严:「小包,不要敲了!这个房间如果嫩雨不同意,我和他妈妈都不敢进去。」

  小包果然住了手,他求助般地说:「张叔,你看,我们正处得好好的,雨姐咋说结束了呢?」

  张书记绷紧了脸,一副不怒自威的样,令小包感到了畏惧。张书记说:「小包,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该插手,但是,嫩雨有她的选择。你先回去吧,我会向嫩雨了解情况的。」

  小包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小包走后,父亲叫出雨,问她:「你和小包怎么了,闹矛盾了?」

  雨摇头,忧心忡忡地说:「比这更糟,我想跟他黄了,可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张书记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点点头:「你不怕别人议论吗?你已经和小包处到这份上了。」

  雨眼中已含了泪:「我寻找自己的幸福,关别人什么事?嘴长在别人身上,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张书记想了想说:「那……你和小包之间的事就要当断必断,不要拖了。」

  他从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女儿,你是不是又跟张晟师傅的孩子联系上了?」

  雨噘起小嘴,一扭身子,娇嗔道:「爸爸……」

  张书记笑了:「我有礼物送你,也算是送给你和张师傅儿子的共同礼物吧。」

  说着,将钥匙递到了雨手中,「上个月,爸爸单位分了房子,我一直等待着,等待我的好女儿找到一个她真心相爱的人,再把房子送给她。我看,今天可以给女儿新房的钥匙了。」

  五

  4月8日,赟请雨看电影。又是一部苏联片,《战地浪漫曲》讲述的是一个退伍女兵恋爱的故事。雨和赟并排坐着,但是起初身体并没挨上。随着影片故事情节的展开,雨和赟身体渐渐靠近,后来,就紧紧依靠在了一起。其实,两个人都有意如此,并且都感到了幸福和甜蜜。雨听到了赟急促而凌乱的喘息声,她已清楚赟心中所想,于是,她握住了赟的手。赟立刻回应,将雨的手紧紧抓住。

  是的,方才赟一直要对雨做出点什么举动,可他又怕遭到雨拒绝。在他眼中,雨是多么优雅高贵的女孩啊。他的心正突突跳着,突然,雨握住了他的手,那是如此柔软细嫩的小手,赟心中荡过一阵激流,身上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直至电影结束,他也一直没松开雨的小手。散场后,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了出来。

  在电影院门外,赟站住了。雨问他:「怎么不走了?」

  赟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雨心慌着,低头咬着嘴唇:「想说……什么?」

  赟望着雨,眼中满含深情:「嫩雨,腊月二十七,我到你们单位看晚会,从你被可怡摔倒那一刻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值得我爱一生的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吧。」

  雨一下子捂住了脸,娇声说:「羞死人啦!」

  可她的身子却在颤抖。

  赟的话,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这是她长到二十五岁,听到的最温暖最动听的话了。这一生中,还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吗?

  雨记得清楚,那天分手时,赟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习作给了她,还说请雨读后不要笑话他。接着又问雨是否有研究院迎春晚会上她和可怡相斗的录像带,因为他曾看到有人一直用摄像机拍摄。雨说:「怎么问起那盘录像带了?」

  赟说:「我想看。」

  雨垂下头轻声说:「想看我怎么丢人吗?」

  赟说:「我喜欢看你那副柔弱样,很有女人味。」

  雨说:「整个晚会的录像带我都有。」

  雨没想到,她话音才落,赟就在这时候第一次拥抱了她。赟的情绪十分激动:「为了看你的录像带,我一定要买录像机!」

  雨心里温暖着,赟为了一盘录像带,竟然要买录像机!要知道,那时一台录像机应该相当于赟两年的工资啊。在赟的拥抱下,雨顺势将头靠在了赟的胸上。赟的胸肌肉厚实,富有弹性,的确和别人的不一样。雨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中。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指着自己的额头柔声说:「这里……今天属于你。」

  赟俯下身,嘴唇颤抖着,深情地吻了雨白嫩光洁的前额……

  这天晚上,赟回家后,始终在回味拥抱雨并吻雨前额的幸福时光。尽管没什么深入举动,可他仍感受到了雨身上香甜醉人的气息,还有雨身体的温暖和柔软。

  想着雨时,他的鸡巴就硬挺了起来……

  赟在空床上硬挺着鸡巴思念雨,却不知此时此刻,小包的鸡巴正插在雨溜滑柔软的嫩屄里。

  雨和赟是在饭店吃过晚饭后分手的,当然是赟抢着付了账。吃饭时,赟还告诉雨,他下周有公开课,需要几天准备,只能等到十四日再见面了。

  赟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口后,雨让他赶紧回家,免得天黑看不清路,雨心疼着赟呢。赟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雨走到了楼门口,就听墙角黑暗处有人喊她:「姐呀,你回来了?」

  天啊,是小包!雨的头都大了,心想:「越不想见谁,谁就越往跟前凑,他可真难缠。」

  小包问:「雨姐,刚才那男的是谁?新男朋友?身材不错嘛。你一只脚踩两只船,当代女陈世美呀!」

  雨正色道:「少油腔滑调的。小包,听姐说,我们其实不合适……」

  小包打断雨的话说:「我不想说这个,等你半天了,想让你去新房。」

  雨警惕起来,问去那里干什么,小包说新买了柜子想让雨去看看。

  雨说:「好吧,我去叫妈妈陪我一起去。」

  小包嘲讽道:「不就是看个柜子吗,至于这样?我又不是猛兽,还能吃了你?干啥都让妈妈陪,像个共产党员吗?」

  小包这么一说,雨也不好意思不去新房了。然而,新房里哪有什么柜子?等待雨的必定是小包的摧残。雨刚要指责小包的欺骗,小包却紧紧搂住了雨。雨愤怒到了极点:「小包,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是耍流氓!请放尊重些……」

  小包也不听雨的,他现在脑袋已经灌满精虫。

  小包把雨扔到床上,雨被摔得「哎哟」一声,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小包抓住雨脚腕,将她拖过来,一边撩起她的衣服,揉着雪白绵软的肚子,一边说:「贱货,你说我们没关系?睡在我家蒙古包里时,你咋不说没关系?我睡在你家卧室时,你咋不说没关系?在大草地里被我操的直翻白眼,你咋不说没关系?你在这屋厕所里拉臭屎撅子,我给你揩屁股眼子,你咋不说没关系……我们不可能分手!」

  雨被小包羞辱得脸都红了,她说:「发生那些事,责任不在我,是你耍手段造成的,你卑鄙!难道要我为此负一生的责任?」

  小包手伸进雨裤裆去掏,雨抓住他的手叫着:「别……求你了……不要……我们结束吧。」

  她挣不过小包,就将双腿紧紧绞别在一起,阻止小包的手进入。但是,他们体力相差过于悬殊,小包的手还是抠住了她的屄。

  雨一被抠屄,高傲和矜持顿时消失,一下子就瘫软崩溃了。小包此时不费什么气力,就剥下了雨的裤子。他狠命拍打着雨雪白的肥臀,打得「劈啪」山响,破口骂着:「骚屄……贱货……挨操的婊子……想分手?老子还没玩够你的大屁股呢……你的大屁股……我要干一辈子……操烂你……让别人不敢操你……」

  雨屁股被打得红肿起来,屁股缝里露出的屄也湿了。她抽动着屁股,哭哭啼啼地哀求着:「不要……打了……哎哟……太疼啦……呜呜……」

  小包手指未沾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就直接插进了雨屁眼中。雨一哆嗦:「痛啊……屁眼……都要……捅裂了……啊……啊……你真狠……」

  小包不在乎雨的痛苦,竟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紧紧的小屁眼里。雨窄小的屁眼,无任何润滑物,哪里受得了两根手指?她疼得抓紧了褥单,呼呼直喘。小包问:「老实说,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小子碰过你屁眼吗?」

  提到赟,雨痛苦到了极点,但她不得不回答小包:「没……没有啊……求你……把手指头拿出去……」

  她屁眼紧紧夹着小包的手指,小包则在她屁眼里抽插着手指头,感受着姑娘大肠的柔软和温暖:「他操上你没?」

  「……啊……喔……没有……他不像你……你是流氓……他哪也没碰我……哦……哟……我们只是拉了手……拥抱……啊……赟啊……」

  小包看到,雨在说这些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屄也一开一合地抽动起来,骚水大量流出,连屁眼也缩动了几下。小包暗叫:臭娘们,一提起那个男人就兴奋。醋意大发的小包备受刺激,鸡巴已硬如铁棒。

  此时,雨是最难受的了。她心里抗拒着小包,生理发应却异常强烈,快感和屈辱交织,屄痒得难耐,腿在床上乱蹬一气。

  小包按住雨,将其牢牢控制住。他闻着从雨屁眼中抽出的手指尖上的气味,狠狠揉了揉雨的湿屄,便将插过雨屁眼的两根手指头同时分别插进了她的两个洞眼中——阴道和肛门。小包将手指在两个洞眼中插得很深,两个手指隔着阴道壁的嫩肉相碰相磨,雨不由得呻吟起来,骚水从小包的手指和她的屄缝之间汨汨流出。小包说:「我就喜欢你的这两个洞,一个是骚洞,一个是臭洞,一边是骚汤子,一边是臭大粪。就算你跟别人跑了,这两个洞也永远属于我!」

  耳闻脏话,雨浑身发热,她扭动起来,娇喘着,浪声连连:「哎呀……喔……哦……快……快操我……我这两个洞……就等你大鸡巴……捅……啊……啊……」

  小包望着雨的丑态,格外兴奋,叫道:「好啊,雨姐,你的骚洞很希望我的大鸡巴来干,是吧?」

  雨忙答道:「是……是……我的骚屄敞开大门等你……干……哦……哦……」

  小包问:「我没强迫你吧?如果你认为是我强迫的,我现在就收手。」

  雨连忙叫着:「啊……啊……你没强迫我……是……是我自愿……的……我的大烂屄一天不操……就……就痒得很……」

  小包命令雨趴下撅起屁股,雨很乖地按吩咐做了。小包又说:「自己掰开你的大臭屄,掰得越大越好。」

  雨就将脸贴伏在床上,高高抬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一只手伸到后边,用力掰扯着自己的屁股,抻开自己的屄。小包用手揪起雨的两片外阴,向两边分开,看着雨大敞的洞穴,里边粉红的嫩肉在嚅动,深深的肉洞一张一合,流之不尽的骚水洇湿了整个屁股。小包往洞眼里吐了一口痰,接着便「咯噔」一声,大鸡巴插入雨屄,以狗交式狠狠抽插着……

  与此同时,赟正在思念着雨,为他心中那美丽纯洁高贵的雨而辗转无眠。这一夜,小包像要玩死雨一样,操了雨五次,雨昏厥了两次。

  第11章恶魔缠身

  一

  赟为了上好公开课,一周未见雨,雨日日思念着他。然而,可能是春天来了,阳气旺盛吧,打着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兽欲的男人们,不愿白白消磨大好春光。这一周内,不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了雨将近十次。许克倒是没操到雨,但也约了雨数次,只是都被雨拒绝了。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开得灿烂,迎春花怒放似黄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赟了,雨心中阵阵期待,阵阵激动。可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做对不起赟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难以预料,赟一旦知道她不是处女,一旦发现她和那么多男人的苟且之事,会是什么反应。雨越是要为赟保持第二次贞操,就越是无法保住。只要一有人缠她,她的肉体就会失控,背叛她的意志。她只怪自己不坚强,其实她哪里知道,是越军战俘营中那个该死的瘦猴少尉用药物摧毁了她,瘦猴强迫雨服用了一年那种草药,她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她永远都将是一个淫娃骚货了,尽管她从心底里渴望为赟当一个淑女。

  这天上班时,她对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只是默默地阅读着赟的习作。

  真没想到,赟的文笔那么好,雨看得直流泪,看来才子并非浪得虚名,雨觉得赟的作品比那些名家发表的名著都更胜一筹……正沉浸在赟的作品中,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雨一接电话,便怔住了,竟是她在部队时的那个团首长打来的。首长说,他已经来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约雨见一面。

  雨回想在部队时,自己被这个首长绑起来操的事,心直突突。当时,那个首长还把被碰掉的烂牙塞进她屄里来着……雨实在不想见他,可又一想,他来省城一回,若不见他,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在部队时,尽管被他强奸了,但是,他也提拔自己当了副连长,自己如今转业后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还亏了这家伙当时的提拔。于是,下班后,雨买了两瓶好酒和几斤这里少见的进口水果,来到了首长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响房间门时,听见首长在里边应着:「请进!」

  她就推门进屋了。可她在屋里并未看见首长,只在床头柜上看到几个鸡蛋。在部队时,她就听说首长胃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鸡蛋,喝了生鸡蛋,胃痛立刻消失。雨想,一定是这家伙来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准备了生鸡蛋。卫生间里传出「哗哗」水声,首长的声音也从里边传出来:「是张嫩雨同志吧?请稍等一会,我马上就洗完澡了。」

  雨说:「那我出去等好了。」

  首长忙说:「不用不用!」

  接着,他从卫生间出来了,腰间围着大浴巾,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到雨他十分兴奋:「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首长让雨坐在双人沙发上,他紧挨着雨坐了下来,双眼盯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浑圆大腿。雨打开水果袋,拿出两只木瓜说:「首长,我去给您洗水果吧?」

  刚要站起来,首长立刻按住了她:「不用不用,我这个这个不爱吃水果,我们还是这个唠唠嗑吧。」

  然后首长问雨身体怎么样,工作如何,处没处男朋友……一边胡乱问着,一边用手搂着雨的肩膀揉着。

  雨往旁边挪动一下,并将首长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拨拉下来。雨说:「首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首长忙说:「不急,好久不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

  边说,边把雨抱到自己腿上,手掐弄着雨大腿内侧的嫩肉。雨扭动着想挣脱下来,却被首长抱得更紧,根本下不来。

  首长吻雨,雨别过脸闭紧嘴不让他舌头探入。首长就用力扳过雨的脸,大嘴一张,把雨的整个嘴唇都吮进自己口中了,酒气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呕,几乎昏过去。

  首长去摸雨屄,雨夹紧大腿抗拒,抓住首长的手阻止着。首长说:「小张同志……我这个这个……永远忘不了……我们在部队时那个那个……甜蜜的时刻……经过那次碰撞……我们……我们这个……深刻认识到……我们之间……这个这个……是有感情基础的……」

  雨快被气疯了,她「呸」地啐了首长一口:「不要脸……那次是你强迫的……谁稀罕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部队的人了……」

  首长勃然大怒,他擦去脸上被雨啐的口水,骂一声:「被千万个越军操个烂够的骚婊子,跟我装是吧?不是我袒护你,你个被俘人员还不得送到劳改农场去?」

  说着,他将雨轻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雨被摔晕了头,蜷在床上蠕动着。

  首长拿出一根行李绳,把雨双手往身后一扭,雨扑腾几下,无济于事,被首长反绑起来。雨哭骂着:「流氓……我军的败类!」

  首长担心声音传到门外,忙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进雨口中。首长隔着裤子抚摸着雨屄,雨踢腾着双腿进行反抗。首长干脆脱去了雨的裤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又将她双腿扳起压弯,把她双腿与身子捆绑成一团,成「u」字型。雨屄和屁眼一览无遗,全然暴露在首长眼前。首长拔去一根雨的阴毛,含在口中,用手捋直。又捏着她的阴蒂,直将雨捏出水来。现在,首长并不急于操雨,而是要先将她搓弄个够,毕竟,过了今日,再想这么尽情玩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这样的机会了。

  首长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生鸡蛋,用两根手指拨开雨屄,并尽可能撑得大大的,欣赏着雨娇嫩红润的洞穴,将蛋壳在床头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黄打进雨屄里。

  他看到雨的阴道收缩着,将蛋汁吞进去。雨无法扭动挣扎,只有屁股上的肥肉在不停地剧烈颤动着,屄和肛门紧张地抽动着。

  首长摘下床头台灯的灯罩,操起正亮着的台灯,将灯头插入雨屄。就听「嗤啦」一声,雨顿时猛烈抽搐起来,炽热的灯泡几乎烤熟了阴道里的蛋汁,雨屄蒸腾着白色的热气,屋里弥散着臊烘烘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焦臭。雨「呜呜」呻吟起来。灯泡在雨屄里发出暗红色的光亮。首长拔出灯泡,雨急喘着痉挛起来。

  灯泡像浸了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骚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长伸出舌头舔一口灯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