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太多,同志之间嘛,能有什么事?你应该相信我。」
她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刚才玩扑克时,我和老狄开了一点玩笑,惹你不高兴了?你吃醋了?」
赟的心思被揭穿,反而不好意思了:「谁、谁吃醋了?」
雨笑着亲了赟面颊一口:「小样,一直噘着嘴,还说没吃醋,你的心思呀,一点都瞒不住我。赟哥,不可以猜疑你的雨妹。好了,我们星期天去逛街,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雨的几句话,把赟憋了一晚上的烦恼一扫而光。这时,老狄也已经把车开了过来,雨上车后甜甜地笑着向赟摆了摆手,汽车就驶向了漫漫夜色中。
雨临走时一番柔情蜜语,使赟得到了慰籍,他放心地回到屋里上床睡觉。当然,入睡之前,心里一边想着美丽的雨,一边撸起自己的硬鸡巴来……
老狄正开着车,行驶在夜色中。他挑逗着身边的雨说:「你还真疼姓张的这小子,又是借车接他母亲出院,又是帮他做饭做菜,弄得比媳妇还像媳妇,哈哈。」
雨说:「不疼他疼谁?他是我对象嘛!」
老狄说:「你就不能疼疼我?」
雨说:「少不要脸,你算我什么人啊!」
老狄说:「我是你情人呗!」
老狄见雨没吱声,又说:「那小子体格真棒,看那身肌肉块儿,配你这副小身子骨,我真担心,你们如果动真格的时候,他会砸死你压扁你!」
雨娇嗔道:「说点好听的行不?这么下流。」
老狄说:「啥叫下流?我说的全是真话嘛。这下子鼻梁高挺,脸部棱角分明,体态修长,鸡巴一定小不了。我不是吓唬你,到时候,他可不只是给你止痒了,弄不好会把你小宝贝屄捅漏扎破干烂呢!」
「哎呀,你咋越说越难听呀?」
雨气得打了老狄一拳,却震疼了自己的手。
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小手。老狄依然逗着自己的部下兼情人:「你一定喜欢大鸡巴,不过,在小张那小子大鸡巴捅上你之前,咱们这小鸡巴先把你小屄尝个够。」
车开到了雨家楼门外停下来。雨要下车,老狄却一手搂住了她,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超短裙,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摸到了她的屄。老狄淫笑起来:「嘿嘿,好骚的丫头,小屄馋鸡巴了?看看,都湿透了。」
雨娇吟道:「讨厌死了,尽说不着调的话,害得人家又流水了。还有,在我对象家玩扑克时,你干嘛把手伸到人家屁股下边掏牌?还故意蹭人家屁股,把我赟哥都惹生气了,人家哄了他好一会儿呢。」
「贱屄,自己屄痒痒了还怪我!」
老狄说着,打开车门,把雨弄到汽车后排座位上,他自己也坐到雨身边,把通体幽香的雨抱到怀中,手伸进雨衣服里,先是轻轻揉雨的奶子,捏她的奶头。很快,雨就被捏得受不了啦,不停地呻吟起来。
这刺激了老狄,他的手在雨小乳房上加大了力气,双手挤住她的奶子往一块拍,雨乳房被撞击得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来。一股欲火从她的下身升腾起来,屄痒痒得使她夹紧了大腿,她紧紧地抱住老狄「哎哟哎哟」地叫着。老狄的手再次移到她下身,隔着内裤捏她的外阴,一会儿掐左边,一会儿掐右边,又将两片大阴唇往一起挤,雨的骚水从内裤透出来,浸湿了车座,她浑身无力,都快晕了。
雨呻吟着:「哦……我不行了……啊……快……捅一捅我……」
老狄将雨的内裤拨到一边,雨急忙配合着岔开双腿,挺直了下身。老狄的两根手指便顺利插进了雨的肥屄里。「咕唧咕唧」轿车里充满淫荡的挖屄声音。雨把头埋在老狄肩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屄中的快感使她忘记了自己对赟的责任,她的头脑已被冲昏。老狄见时机已到,将雨按到车座上,把她的内裤脱掉,在车里操了雨。而她的赟哥,此时却在床上回味着雨身上的芬芳,想着他可爱的雨妹,自慰着意淫着……
第14章再遭魔手
一
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了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家,休息不足,次日便浑身无力,月经又不期而至,只好请了一天假。
也就在这天,顾意给研究院打来了电话,是老狄接的。老狄对顾意自然是毕恭毕敬,人家问啥,他答啥,一点不敢含糊。
顾意问:「嫩雨那妞最近怎么样?跟她那傻屄对象处到啥份上了?」
老狄说:「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那小子了,昨天她还亲自接那小子的母亲出院呢。」
顾意骂道:「这个贱货,看样子我是没戏了。」
老狄附和道:「我看你够呛。不过,即使你们成不了两口子,也可以混成个情人关系嘛。再说,你的条件那么好,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处女都排着长队等你呢,难道非要找个烂货?」
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间的关系,居然忍痛割爱,给顾意出了这么个主意。
顾意叹道:「这还用你说?其实,我已经上过她了。可是,当情人哪有当夫妻那么仗义?一想到我喜欢的妞要和别人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苦。
处女我也不是没上过,不就那么回事吗?许多女人你干上她一次也就够了。
可嫩雨不同,越干她,就越想再干她,就越舍不得放弃她,她实在太有味道了!」
老狄忙说:「确实是那样。」
顾意说:「你多好,和她一个办公室,每天看着这么个美人工作,心情也愉快呀。」
老狄就嘿嘿笑起来。
顾意说:「妈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张什么赟,不能让他得到嫩雨,必须想个办法搅散他们。敢跟我争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贱货,他也别想得到。」
老狄顺着顾意的口气说:「可那贱货就要跟她对象订亲了。」
顾意说:「所以才要尽快想办法拆散他们。」
接着,顾意便在电话里一阵叨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并说,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会给老狄好处。老狄当然一一答应,告诉顾意:「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至于嫩雨那贱货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了。」
且不说顾意和老狄商议针对雨和赟的阴谋。这天傍晚,赟下班后来到雨家,雨休息了一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赟见状心疼得要命,说一定是昨日接他母亲出院,把雨妹累坏了。赟嘘寒问暖,连雨父母都感动了,他们躲出雨的卧室,有意让一对恩爱的俊男美女独处一会儿。
雨和赟商议星期天去哪里逛,买些什么。赟关心地说:「你六月下旬就要结业考试了,逛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
雨笑道:「赟哥放心,你的雨妹不会笨到那种程度,连这种考试都应付不了。」
雨认为他们应该买一些结婚必需品了,如锅碗瓢盆、家具灯具……
赟说:「确实该准备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就去登记,我都等不及了。」
雨又说想把婚礼安排在八月一日,因为那天是建军节,雨当过六年军人,还是有一种军人情怀的。赟同意,他笑着说:「只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结婚就好,我想娶二十五岁之前的雨妹,过了二十五岁,你就成老姑娘了。」
雨「咯咯」笑着打了赟一拳,却又连忙心疼地揉了揉赟被打的地方,她以为自己打得很重,其实赟一点也没觉得疼。两个人又搂到一起亲昵起来……
次日,雨上班。老狄见雨就说:「小心肝,院里安排你一项重要任务。」
雨不解地问:「什么任务?还专门安排到我头上了?」
老狄说:「这可是有国际影响的任务,芬兰专家史根先生来我院工作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和我院专家共同攻关,没能好好休息,游览我市风光。院里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生走走,给他当一回导游。」
雨忙说:「哎呀,我和赟哥早约好了,这个星期天上街采购结婚用品。我看你还是安排别人陪史根吧。」
老狄心想:贱货,张口闭口都是你的赟哥。安排你和史根去玩,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什么赟呢!
原来,这正是顾意昨日在电话里向老狄所授的计谋。顾意告诉老狄:自己上次来省城,和史根用英语交谈过,那老外对嫩雨十分着迷,而嫩雨似乎对史根也有不错的印象。顾意让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触,依史根那样的伟岸之躯,堂堂的相貌,欧洲人的风度,也许雨会移情史根,和赟分手呢。这就叫「宁与外邦,不予家敌」。顾意把老佛爷的话稍加一些变动。他有旗人血统,倒也继承了先人一些伎俩。
老狄听雨说星期天没时间,便大度地说:「那好,星期六给你一天时间,专门陪史根,只要他高兴,你怎么安排活动都可以,这可是院里交给你的政治任务。」
雨只好接受了这项任务,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况她也不讨厌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蓝眼睛,雨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干起了一项特殊工作——来约史根。自从史根和伯妮来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后,院里就特意在单位附近的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供他们住,这项科研项目预计一年完成。
雨按响了史根房间的门,史根开门见到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你耗(好)张笑(小)姐,快擎(请)进!」
雨进了屋,很有礼貌地说:「我奉院领导指示,来陪同您游览省城,我们今天去北城公园好吗?」
史根点头:「good,我听泥(你)的。」
他让雨坐着等他,自己则进卫生间洗浴更衣。芬兰人是十分卫生的,出门之前必须洗澡换衣。
雨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了八十年代中期时兴的白色凉裤,显得冰清玉洁。那种裤子的裤脚只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明状了。凉裤的裆部很紧,绷圆了雨饱满的屁股,似乎都要挣破了裤线。
史根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他吹的是中国歌曲《茉莉花》不久,史根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雨尽管见识过无数男人,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因为史根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平脚内裤。雨还是第一次看见白人的身体,史根尽管没有赟那么结实,肌肉线条不如赟那么清晰,但这个老外身高达一米九十多,其身架远比赟伟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顶天立地。他肤色红润,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体毛。就是这性感的体毛,令雨羞红了脸。史根的内裤下,包裹着硕大的一团男性物件,应该比赟的还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着,竟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以自己纤小柔弱的身躯,被这个魁伟高大的北欧人奸污会是怎样的感觉?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觉得耻辱,双腿并拢夹紧,好像要保护自己的嫩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娇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衣服,忽然看见雨含羞的样子,平添无穷媚态,他那强大的物件「腾」一下,竟将内裤顶了起,忍不住打量起雨来。雨更加芳心大乱,呼吸急促,害羞得犹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了。
史根似乎猜到了雨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饶有兴趣地盯着雨看。几天来,他每日都能接到顾意打来的电话,围绕的话题全是雨。顾意告诉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肤如何如何嫩,如何水灵性感……又说雨当兵被俘过,成千上万的越南人骑过她压过她,因此,她不会拒绝史根的性要求。如果史根实在喜欢她,甚至可以考虑娶她为妻。反正你们欧洲人也不在乎妻子是否纯洁……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经历后,竟然对她更感兴趣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到来。
现在,这个中国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惊诧雨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清澈明亮,就像两潭秋水。这和白种女人死鱼般眼睛大不一样。他用手轻轻触碰雨的下颏,感觉那么滑嫩细腻。
雨心中如小鹿乱撞,心智已乱的她,暂且忘记了她的赟哥,低垂着头,双手规矩地放在圆润的大腿上,那副娇羞样,似乎在等待着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头看了史根一眼,正与对方的蓝眼睛相对,他们含情的目光交流了几秒钟,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过雨小巧的脑袋,欧洲人的大嘴将中国姑娘的樱桃小口整个含住了。他的手也顺势摸进雨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小乳房。史根摸到雨的乳房时不觉好一阵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娇小,又这么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万野兽般的越南蛮夷蹂躏的呢?见惯了欧洲女人大胸的史根,紧紧握住了东方女人的小酥胸。
雨身体扭动了几下,轻轻推了推史根,似乎在拒绝他。史根一愣,停止了动作。他以为雨不喜欢他,她生气了呢。却不知这正是中国女人一种矜持保守的体现。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你……生气了?」
可是,他看到,雨的回答是对他妩媚的一笑。这种含蓄的调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动,使他产生了前所未有奇妙的兴奋感,这与西方女人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大不一样,真是个难得的小宝贝啊!
史根激动地将雨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两个人的身材差别大得出奇,雨不足一米六一,只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达一米九三,体重是雨的两倍。
雨被史根衬托得格外娇小纤弱。她的头只及史根胸部,这令柔弱的雨产生了前所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种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鸟依人状。
因为身高差距实在悬殊,雨的小乳房只能紧贴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软的乳房蹭着,下腹涌动起汹涌的激流,他强大的阴茎则硬硬地挤压在雨的上腹部,雨感觉到了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雨阴道里一阵奇痒,自己已觉察到骚水涌了出来,她不禁娇滴滴地哼叽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柔弱。
史根将雨横抱起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来,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的小手,按到自己鸡巴上。雨隔着内裤,摸到了老外硕大的阴茎。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那东西大得超乎了想象!
史根隔着凉裤摸雨屄,也觉察出了那里十分柔嫩,雨的白裤子像被尿了一样,湿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拥倒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巨大的肉棒急不可待地弹了出来。雨见了肉棒,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下就瘫软了,差点没昏过去。
天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没见过赟的鸡巴,可陆大立的鸡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简直太秀气了。雨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人类何以能长出如此之大阳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了它?面对大鸡巴,雨突然感到自己是那么弱小无助,竟产生了恐怖畏惧之心。
史根一只手伸进雨的衣服里,灵活地拨弄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强行拽过雨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与巨大的鸡巴相比,雨的手更显小得可怜,握在打气筒一般的长屌上,她的手只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两只手全握上去,大鸡巴仍露出一半来。
雨的两只小手在史根大鸡巴上撸了一会儿,史根粗喘起来,他低声吼叫了几句什么,便端着阴茎,凑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鸡巴,却没胆量含它,它实在太可怕了,雨担心自己的腮帮子都会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龟头顶到她的樱唇上,磨擦着雨的两片红唇。雨这才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含住了老外的鸡巴。史根用力抓着她的秀发,肉棍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喉眼,雨发出了要呕吐的声音,眼睛也翻愣起来。史根见状,也怕捅坏雨,便拔出阴茎,那上面沾满了雨的口水。雨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舔着史根的大阴茎和大阴囊。她已兴奋起来,史根也被舔得舒服无比。他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急喘着,把雨抱过来,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都扒了下来。
一股浓郁的芳香满屋子弥散开来,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实实地呈现在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白嫩光滑细腻的屁股,如同剥了壳的蛋白。
史根亢奋极了,掰开雨的两片肥屁股蛋子,他看见肥屄咧开了嘴,露出粉红的嫩肉,流淌着溪流般的骚水,被操过数千次屁眼呈一个小小的圆洞形状,那馥郁的气息更浓烈了。
史根贪婪地嗅着雨阴部散发出的香气,早已激情澎湃的他忘情了,叽哩哇啦说着芬兰语,伸出长舌,舔去雨屄上的骚水。
雨屄肿胀得很大,骚水越舔越多。史根灵活地运用着舌头,将舌头顶入中国姑娘的粪门。那舌头的长短有如普通中国男人的阴茎,捅得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显得十分狼狈。她淫叫着:「哦……好痒……好舒服……喔……天啊……」
史根跳下床,把雨拉起来,从雨背后伸过双手,捧住她的一双玉腿,将雨悬空抱起。他那长长的肉棒,从身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雨屄,就那么抱着雨游走,边走边操。
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北欧人,抱着这样娇小苗条的中国娇娃,进行如此高难度的交配,易如反掌。他抱着雨,如同大人抱着一个小娃娃。雨曾在战俘营里被越南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在战友们面前游街示众。同样,也被敌人这样抱着,把陆大立鸡巴插进她的屄。现在,雨被洋人用这种姿势操,感到分外羞耻,却又那么刺激,一尺四的粗大鸡巴,塞满阴道,洞眼里每一个骚痒之处都受到了摩擦,舒服得欲仙欲死,龟头已撞击到了她的子宫。
史根的舌头在雨的脸上、耳垂和脖颈上舔着,她脸上湿乎乎全是史根的口水。
雨的后脑无力地靠在了芬兰人的肩上,自己用双手抚弄着乳房,揉着自己柔软的小肚子,隔着肚皮,她隐隐摸到了那根上下抽动的大鸡巴。
「啊……哟……史根……史根啊……你的鸡巴……真大……人家快被你捅穿了……」
雨娇吟着,骚水从塞满在阴道口的鸡巴缝隙中流出,淋淋漓漓洒了一地。
史根抱着她,一边在她屄里抽插,一边走到镜子前面。雨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挨操的骚样,她看到自己的脸都红了,史根的大阴茎正在自己的屄里抽动着,自己的骚水将洋人的鸡巴浸得如同涂了油一般光亮。屄里粉红的嫩肉时而被大鸡巴抽带出来,时而粗鸡巴又把阴唇插送进去……
雨浪叫连连,用手去揉弄自己的阴蒂。她虽然被不同的人奸污过至少四五千次,可从没哪一次屄里会被鸡巴涨的这么满。她有一种屈服了的耻辱感,觉得自己在大鸡巴面前这么没用,阴精轻易就喷出了数次,地毯都湿得一塌糊涂。雨短暂昏迷了几次,最后,她觉得肚子深处如岩浆喷发一般,涌出一大股火辣辣的激流,随之而来的是史根鸡巴在她腹腔里的跳跃,她知道是史根射精了。
雨叫着:「噢……天啊……插得好深……精好多……啊……肚子都装满了……难受啊……」
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胀起一个小球。当史根鸡巴抽离出来后,只听「哗」一声,如大河决提,大股的精液从她阴道里倾泄出来,淋得地上湿成一片。那股精液流淌了近一分钟,雨鼓胀如球的肚子才恢复原形。
雨无力地将后背软软地靠在史根胸上,又一次昏厥过去。
这一天,他们没有去逛北城公园,史根把雨留在宾馆房间里,像凌辱她一样,一天之内,操了她四次。
雨离开宾馆时,心想:和史根之间的事永远结束了,因为她在史根面前表现得实在无能,那么轻易就喷了,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
二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四日,星期天。按约定,雨应该和赟去逛街。以往,每次和赟见面之前,雨都激动与兴奋,心中充满期待和渴求,盼望尽快见到他。可今天,她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想到即将与赟见面,她心里竟阵阵发慌。就好像数月前,与赟初识那会儿,却又要面对小包时的情形。
「难道……我不喜欢赟哥了?」
雨心里疑惑着,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兴奋了,那大鸡巴太刺激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刻。
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种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家的玩物都不够尺寸和份量。越这样认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史根……「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老外了吧?如果那样,我如何面对赟哥?」
雨心里明白,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赟最宽宏无私,也只有赟对她最尊重最呵护,赟才是真心爱她的人。至于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内,都是更对她的肉体感兴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赟来了,见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边和雨的父母闲聊,一边等着雨。雨心里更乱了,她甚至不愿意见赟.一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试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现在还肿胀得老高,今天却要和赟去买一些结婚用品,说得过去吗?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舒服了,她留恋着那美好的一天,满脑子想着史根的大鸡巴,对赟就产生了一些隔阂。
可毕竟是早就约好的事,雨还是穿好衣服出来了,穿的就是「五。一」前夕赟给她买的那件天蓝色旗袍。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这件美丽的旗袍时,就被前一个对象小包给操了。那时,她多么希望操她的人是赟啊!可眼下,赟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却在惦着一个外国男人。
现在,赟眼中的雨,身着旗袍,美轮美奂,赟的心激动地狂跳着,心想:我未来的老婆太美了!他开心地笑着点头,由衷地赞道:「雨妹,你……难道真是仙女?」
以往,雨看见赟的笑容,心中就会充满阳光,既温暖又亮堂。可是今日,赟的笑容依旧,雨的心情却不同了,她心头正压着一团乌云,遮住了那片阳光。
他们是一起乘公共汽车前往中街的。车上很挤,雨能感觉到,时不时有色狼挤靠过来,故意站在她身后,或紧紧贴着她,或乘机摸她诱人的屁股。雨没吭声,而是往赟身边靠一靠。当她靠在赟的身上时,就感觉到了赟的强壮,心里不禁颤动起来:赟哥的身体并不输给史根啊!赟哥是一个雄浑的男儿,可靠的汉子,自己怎么被史根操了一天,就有了对赟哥疏远的念头呢,这不是见异思迁,水性杨花吗?她轻声问赟:「赟哥,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相爱了,或者我们必须分手,你会怎么样?」
赟毫不犹豫道:「我会去死!因为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他惊讶地盯着雨问:「雨妹,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难道……你有别的想法了?」
雨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就是……随便瞎说的。」
这时,又有一只手摸在了雨的翘臀上。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小子挤在她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手却在美美享受着雨的胖屁股。赟也发现了此人的举动,但他没动声色,只一抬肘,正击中那家伙胸口。雨听见那人「哎呀」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弯下腰来,他面色惨白,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问雨:「雨妹,我们快到站了吧?」
雨便觉得赟实在太有男人味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对赟变心的!这个人绝不同于老马小包之流,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休说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绝对取代不了赟在她心中的位置!
逛街时,雨一直挽着赟的胳膊在各商店进进出出,他们还真吸引了许多目光。
雨也曾这样挽着刘平、王江、老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过,那时同样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们却只会将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会有人疑问:为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堆上?而今天,人们不仅会盯着雨看,同样也有人把目光放在赟身上,同样会有人感叹,但一定是在说:多般配的小两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们已买了不少东西,乘公交车回去已经不可能了,便准备打出租车回雨家。因正是的士司机交接班时间,一时叫不到车,二人只好站在路边等待。雨问赟:「你累了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欢逛商店,一逛商店他们就会觉得很疲乏。」
赟望着雨含情道:「我最讨厌逛商店。可是今天我却一点也不累,因为身边有我的小雨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疲乏,只会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涌出暖流,这样的话语,足以打动任何女性了。雨感动之余,又觉内疚和自责:自己竟然差点移情史根,那个老外除了个子比赟哥高,体毛比赟哥多,鸡巴比赟哥大,还有那一点能赶上亲爱的赟哥?雨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后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鸡巴,而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好哥哥。
此时,赟依然对雨笑着,雨看到赟的笑脸,心里就不再发慌了,而是亮亮堂堂充满阳光,压在她心头的乌云早已散尽。
还没有叫到车,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让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自己则返身跑回商店。雨纳闷:他去干什么呀?
没多久,赟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雨问赟:「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
赟笑着将塑料袋交给雨:「送给你的。」
雨打开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色缎面旗袍。
雨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赟哥……你就知道疼我。」
赟说:「我要疼你一辈子,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也拆不散我们,你同意吗?」
雨点点头,她已经说不话了。
原来,赟并不是无心之人,尤其他对雨,倾注了全身心去爱,能不留意雨的一言一行吗?今天早上,在雨家,他就发现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时,眼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在公交车上,雨又问他那番奇怪的话,就是什么分手啊,离开啊之类的,赟就知道,雨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我们感情出现了危机?」
赟在心里发问。
方才逛商店时,赟曾看到,雨在这件旗袍前驻足良久,还试穿过,且穿上后光彩照人。可后来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赟就猜到她喜欢这件旗袍,至于为什么不买,赟想:她可能舍不得钱。于是,在等车时,赟决定,买下这件旗袍,给雨一个惊喜。
雨确实惊喜了,但也心疼赟花了那么多钱,她说:「赟哥,以后不许再为我花钱,我挣得比你多呢。」
赟说:「不管挣多少,我希望挣的钱都给你。」
雨其实不是舍不得买这件旗袍,她在商店时,确实看好了这件旗袍,也很想买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赟给买的旗袍,而她正是穿着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个妓女般给蹂躏了,雨心里就觉发痛,于是没买这件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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