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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作品:流淫岁月(全本)|作者:张瑞|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1:04:32|下载:流淫岁月(全本)TXT下载
  一个把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雨又怎能忘记?不,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能行吗?」

  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

  赟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

  雨娇吟着说:「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

  说完,她脸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

  然后对雨道:「雨妹,今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神,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张嫩雨的丈夫。」

  这番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

  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有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而且还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

  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

  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光着屁股一样?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被无数男人干过。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准新娘了,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就必须检点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赟的事了,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

  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这么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

  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冰箱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房,赟刚刚搬完这些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儿来请你了。」

  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

  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

  雨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

  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不去了。」

  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的工作,小张就不要……」

  他的话没说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

  赟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

  顾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的端抱着雨将她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壮,足以把雨装进去;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一些,接近两米了。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壮。雨惊叹道:世上还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

  只听「哇」一片惊叹声,有人说:「你了解的真多。」

  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泊,差不多每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

  在赟说这些的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译,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乌戈尔语……」

  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的家……」

  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夫恨(很)毫(好)」

  那大手搂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说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

  伯妮对顿博格说了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她说,可以让你试一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中央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睛看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天穿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尖叫声,顿博格已经用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中央,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了巴掌里。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家酒店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顶到了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

  顿博格将雨放下来,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真怕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不要,我不行了!」

  她刚想弯腰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说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

  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同时翻译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

  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神神秘秘说了些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

  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真就一口闷了。雨却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得一塌糊涂,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轻抿了一小口,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了……」

  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须罚她。」

  赟说:「我替她受罚。」

  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加上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涨得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

  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如果喝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

  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替雨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

  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像一个儿童。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但他头昏脑胀的,早已乱了神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四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粗如树干,长满褐般。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

  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

  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说:「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

  雨问:「赟哥呢?」

  老狄说:「小张喝多了,我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

  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么。

  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神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着:「ok!」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

  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

  顾意阴阳怪气道:「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行?」

  雨没好气地说:「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领我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要看到他。」

  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

  伯妮笑着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人。」

  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又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掺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英语骂一句:「fuckyou!请你让……」

  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的怀中。「smellyt!shit!(臭婊子!粪便!」

  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急)都有机会。」

  她自己倒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大肚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床上。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

  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

  他又撩起雨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就从雨屄的裂缝里缓缓渗出,慢慢的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妈的骚,欠操的娘们。」

  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将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史根抠雨屄。雨的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着洋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共青团干部,简直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

  顾意胡说道:「这事你得先问我。」

  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

  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过恋爱,还差点成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好吗?」

  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

  然后笑着问老张,「张处长,您看……」

  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

  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先来吧!」

  雨的丈夫就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l?terdemf?rv?nas!(瑞典语:亲爱的,让他们大吃一惊吧!芬兰人多会说瑞典话)」

  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即大惊失色。

  五

  从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也有一尺五六。

  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顾意则想:活该,臭婊子!如果你成了我的老婆,我岂能让你被这些大熊瞎子操?既然你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决不会心疼你。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狗趴状。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的屁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的阴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

  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的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一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身体好似被人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

  昏头胀脑的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