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他离开,今天不陪你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只向张大姐说:「等我亲过你,你就可以先走了。」
刚好这时慢舞的音乐响起,随着灯光的逐渐转暗,我拉过张大姐亲吻了起来,一边吻着一边把手伸向张大姐的裙子内,张大姐这一次居然伸手阻止了我的深入,不过我不顾她的反对硬是把手向里面伸,这一摸倒是摸出玄机出来了,张大姐没穿内裤而且花瓣潮湿滑润,我抽出手在鼻尖闻了一下,没有精液的味道。
我在张大姐的耳边说:「刚才你做过喔,我也要插几下才放你走。」
张大姐说:「不行啦!阿琴在旁边。」
我说:「不会啦!那么黑她看不见的。」中午舞场本来人就不多,角落更是隐密的死角,我不顾张大姐的反对,拉起张大姐来到座位后方更里面一点的角落,抬起了张大姐的左脚采立姿就干了起来,张大姐见抗议无效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我别射在里面。
一边干着张大姐,我一边问她刚才和谁作过。张大姐说:「就是那一个很久没见的好朋友嘛!」「他刚才也是像你这样一直缠着我,我抵挡不住,才让他插几下。」「他比你好,叫我张姐不像你,叫我张大姐都把我叫老了。」
我连忙说:「以后我都叫你亲爱的张姐好嘛!」又顶了几十下,音乐已近尾声,我才放下张姐的脚拉下裙子,又亲了张姐几口,灯光亮了才领张姐回到座位上。
张姐跟阿琴说她有事情要先走一歨,我问阿琴要不要一起回去?阿琴居然说要我再陪她跳几首舞。我无奈之下只好留下来陪阿琴。张姐走了以后,阿琴做到我的身旁问我刚才和张姐在做什么?我说:「去跳舞啰。」阿琴笑了笑摇摇头却不再说些什么。刚好这时一首慢舞音乐声响起,阿琴反常的拉着我的手要下场跳舞,我只好跟着阿琴下场了。
一开始似乎就有一点不对劲,阿琴好像站的离我太近了一点,等到灯光渐暗阿琴低着头几乎碰到了我的胸膛,我终于忍不住的试探了一下,两手向内一带阿琴果然就如斯响应的靠到我的胸前,两个人很自然的变成了拥抱的姿势,洗发精的香味由阿琴的发髻传入我的鼻中,我不禁低头轻咬阿琴的耳朵,阿琴闪了一下没有避开就任由我轻薄,当我亲吻她的脸颊时,阿琴稍微一转头两个人就亲吻了起来。
一阵热吻结束,阿琴在我的耳边说:「我知道你刚才和张姐在作那种事对不对?」我默然没有回答,阿琴也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抱着我任由我的双手在她的背面游走。过了一下阿琴又才说了一句话:「我伍点半要回家。」我知道她的意思,双手也把她抱的更紧。
灯光一亮我就带着阿琴走出舞场进了电梯,只是没有下楼反而是上楼,楼上有一家宾馆。一进了房间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接吻了起来,互相帮忙对方脱下身上碍事的衣物,一躺上床阿琴就急着引导我的小弟直捣她的桃源洞,两个人由进门开始就一句话都没说过,完全是由下半身代言,这种沉默最后终于在阿琴的一声象征高潮来临的「啊!」之后被打破了。
过了几分钟,阿琴回过了神来,我一边干着阿琴一边和她聊天,阿琴的心防在刚才的那一次高潮之后已经完全打开,平日那一副眉头紧促疲倦不堪的神色不见了,反而是像一般的女人一样喋喋不休的讲着一些琐事,由先生讲到小孩,由小孩讲到工作上的繁重,我讲话的机会很少,大部分只是说:「你辛苦了」或者是「你好坚强,换了别人觉对受不了」等等,然后亲一亲她的脸颊,下体再用力的顶几下,阿琴则会暂时住口,待这几下强烈快感的余韵消退之后,又开始谈其它的话题。
我发现阿琴真的满可怜的,整天的忙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倾吐心中的苦处,先生的不争气,孩子的吵闹,生活的重担全都压在这一个小女人身上,难怪她会眉头深锁的不快乐。
当她初结婚时,婚礼办的还算是满风光的,她的先生开了一家小铁工厂生意不错,她则负责打理一切的杂物以及师傅工人的伙食,日子过的忙碌又充实,没想到她的先生在几杯黄汤下肚的酒后帮人作保,偏偏她先生替他作保的这一个人又卷款潜逃,这一下子惨了,多年经营的小铁工厂就这样的卖掉还债。
本来以为她先生还有一技之长,营生糊口应该没问题,没想到她先生老板作惯了居然弯不下腰由工人重新做起。恍荡了一年又拿出仅存的资本与人开餐厅,几个合伙人对于餐厅都是外行,没多久餐厅也就因为经营不善又歇业了。从此之后,她的先生就再也不提工作的事情,整日带着几瓶米酒,四处找酒友喝酒聊天,置一家生计于不顾。阿琴自己只好出来工作。
或许刚才就是一时所积压的怨气一时爆发,才会这么快的和我上床。而我所能够做到的也只是当一个忠实的听众。当我告诉阿琴已经伍点钟的时候,阿琴似乎还不愿意结束身体与精神上的快乐时刻,直到我拍着她的屁股,阿琴才起身到浴室去盥洗一番。
(二)
平心而论,阿琴要的真的不多,只希望我每天花一个小时陪她,这也是她每天所能挤出的最大时间。我知道阿琴打算每天提早半个小时下班,晚半个小时回家,这表示她的工作会更加的集中与辛劳。看着她企盼的眼神,我一时冲动的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八点半我们依约在一个公园见面,阿琴牵着我的手高兴的走在公园的歨道上,然后引领我走上草皮来到儿童游乐区,让我坐在秋千上,然后打开我裤子的拉链把小弟弄硬了以后,转过身背对我就这样的坐下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阿琴不仅没有穿内裤,而且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很轻易的就把我的小弟套进她的阴道里,阿琴靠在我的身上开始说着一天的琐事,我则很吃力的抓着秋千的链条深怕一个不小心让两个人翻倒在地上。
每一天固定时间做同一件事情,很快就成为我生活上的压力,看的出来阿琴每一天都很重视这一个小时的相处时间,不断的变化见面地点,不断的变换做爱谈天的姿势。让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她说。
再度和张姐相约一起跳舞,除了阿琴之外我也另外约了一位朋友,他辞去了工作正在准备参加一项重要的就业考试,每天除了看书之外还是看书,看到我还记得他这一位老朋友,他显得相当的高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于是我们四个人相约中午场时在舞场见面。
我这位朋友满风趣的,逗的张姐与阿琴经常笑的前俯后仰,有的时候甚至忘了下场跳舞,刚开始碰到慢舞都是我带阿琴跳,张姐则与我的朋友下场跳慢舞,等到后来熟了我就怂恿我的朋友和阿琴跳,我则与张姐又闪到最幽暗的角落处,相互探索着对方身上的奥秘之处。
我一边干着张姐一边问张姐愿不愿意与我的朋友来一场友谊赛,张姐在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说:「你这么想把张姐送给别人玩?」张姐虽然口中这么说,可是语气里却是没有丝毫的不快。
舞曲快结束了,我与张姐也回到座位上,阿琴与阿强也回到座位上,我转头望着阿琴,彷佛中似乎见到阿琴的脸上有着一点红晕,光线不是很亮我看的不是很真切。又有人来请张姐去跳舞,我则对阿强说我到门口去抽一根烟,你和阿琴先跳舞。我抽了一根烟又四处的逛了一逛,又碰上了黑灯的慢舞,我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等灯亮了才慢慢的走回去。
远远望去,阿琴与阿强正坐在位置上,阿强的手还牵着阿琴的手,两个人不知在说一些什么,有说有笑的。看到张姐也也远远的走回来,我迎了上去与张姐一起走回座位。阿强见我回来马上起身让座,我说不用了,我们该走了,我趋前在阿强的耳边说:「想不想和张姐来一场友谊赛?」阿强笑了,然后跟上去与张姐并肩走在一起。
张姐与阿强走在前面,我与阿琴跟随在后面,我对阿琴说:「张姐与阿强要进行友谊赛,我们也来一场连谊吧。」
阿琴娇嗔的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眼睛却是看着前方的阿强。
我牵着阿琴的手,尾随张姐她们进入宾馆,四个人分处两间房间各自开战,阿琴今天的话不多,做爱的反应也不是很强烈,我作了一下觉得无趣,就说不知道隔壁阿强与张姐的情况如何?话刚说完就觉得阿琴的下体一阵紧凑,阿琴好像对于这个话题特别感兴趣,我就问她刚才与阿强跳舞回来,脸上有一点微红,是不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阿琴说:「没事。」可是下体又是一阵紧缩。
这一下子有趣了,我故意说:「想不想让阿强干你?」话刚说完阿琴的下体一阵紧凑,这一次的收缩特别的强劲,应该是来了高潮。
事情到此已经很明显了,我穿上裤子跟阿琴说我到到柜台去买一包烟。阿琴听了以后还不放心的说:「你真的只是去买一包烟吧!」我点了一点头转身走出房门,当我回到房间时,阿琴看到只有我一个人,脸上的表情有一点放心似乎又有一点失望。
时间到了,出了房门只见张姐与阿强早已等在那里,张姐见我出来连忙走向我说她有事要先走一歨.我和阿琴、阿强三人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作一些什么,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就跟阿强说:「不如到你那里去坐坐。」
三个人到了阿强的小套房,阿强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三个人各拿了一罐喝,房间很小,阿琴坐在床边,我和阿强则各坐在一张椅子上,我把身体靠向阿强直接了当的对阿强说:「阿琴好像很想和你做爱,有没有兴趣?」
阿强笑着说:「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说你去试试就知道真假啰!」转头看着阿琴,阿琴似乎羞红着脸,见我看向她,马上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阿强看看我然后向阿琴走过去,当阿强把手放在阿琴的肩膀上时,阿琴似乎震了一下,马上又转头朝我看来,我起身笑着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吧。」当我走出门要把门关上时,只见阿琴靠着阿强让他亲吻着,胸前则任由阿强伸手入内恣意的轻薄着,我缓缓的关上门离开。
隔天下午时分我到阿琴负责的楼层找阿琴,我问阿琴今天晚上八点半在哪里见面?阿琴听了以后停顿了一下,然后才不好意思的跟我说:「我答应阿强今天晚上去他那里聊天的。」
我有心逗她就问:「那我怎么办?」
阿琴想了一下把我带到杂务间,然后说:「我白天陪你,晚上陪阿强。」说完拉起裙子翘起了屁股似乎在说:「欢迎光临」。
阿琴有了阿强可以探望,我晚上的时间也空了起来,一天晚上正当我闲着无聊想找本书来看的时候,张姐打来了电话,问我有没有空和她的几个朋友一起聚会,反正我正闲着就顺口答应了张姐,问清楚了地址就骑着机车赶了过去。到了与张姐约定的街口稍微等了一下,就看到张姐从远处走过来。
张姐一见到我就说;「我那个该死的干弟弟,本来答应我要来的,临时变了卦说不来了,谢谢你的帮忙。」
我在张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张姐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以我和你的关系,那还不是你吩咐一声,我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张姐看了我一眼说:「你这样说还差不多,死而后已是不必,不过待会可能要鞠躬尽瘁喔。」
我和张姐两人相视一笑,张姐挽着我的手走进巷子里的一间民宅。一进门就看见屋里有六男六女正站在客厅里围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蛋糕,见我和张姐走进来连忙高兴的说人到齐了,可以开始庆生了。
环顾四周家具都已经被移到角落去,看这样子待会儿可能还要跳一场舞。想到这里,她们已经开始唱声日快乐歌,这一些人有一些在舞厅见过有一些则是没有见过,这一些中年妇人虽然都是喜欢跳舞,但是身材还是高矮胖瘦差异很大,正当我想的出神张姐从旁边递了一块蛋糕给我,我连忙说声谢谢的接下蛋糕。
吃着蛋糕的时候,一位应该是主人兼寿星的妇人大声的宣布:「吃完蛋糕以后,我们就开始跳舞,如果跳累了需要休息,楼上已经准备好了房间。」众人听了以后纷纷发出笑声。
吃完了蛋糕,音乐声响起后女主人又说:「再过十分钟舞会开始了。」多位妇人移向了浴室,有的洗手,有的上厕所,有的……咦!从裙子下方拿出什么东西?把头转向张姐,果然我没看错张姐正从衣服的下摆处拉出胸罩。
灯光变暗,当我正想走向张姐时,已经有人揽着她我只好站定原地,就在这时候一双手抱住了我的腰,一位妇人已经贴了上来。我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一些什么自我介绍的,直接抱着她就亲吻了起来,双手忽前忽后的伸进她的衣服了揉捏她的乳房还有那圆滚滚的大屁股。
下一首曲子音乐声一变,女主人又说道:「换舞伴。」
这一回我换到的是一位比较高瘦的妇人,两个人拥抱相互摸索一阵之后,我就把她带到墙边,解开我自己的裤子任凭它掉到地上,把妇人靠向墙壁,抬起她的左脚就把小弟朝她的桃源地刺了进去,已经很多水了,很轻易的就可以抽送,只是干不了几下又听到一声:「换舞伴。」
我只好放下了妇人的脚让她离去,只是我的双脚被裤子套住,我去哪里找舞伴,正在伤脑筋的时候,已经有人靠在我面前的墙壁上了,一位矮胖的妇人。我没有办法采立姿,只能叫她双手撑在墙上让我由背后插入。
就这样的我在原地换了好几位妇人,最后终于换到了张姐,张姐劈头就对我说:「你不可以这样啦!要带保险套才行的。」不过张姐嘴上是这么说,还是任由我把她压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插入………
等到女主人宣布说「自行活动」的时候,昏暗的灯光下只剩下两对舞性坚强的人还在跳舞,其它的人早已经各自带开开战了起来。我抓着裤带任由一位妇人带着我上楼,她在楼梯口的小桌子上抓了一把保险套递给我,我说我不喜欢带保险套,她说:「这是礼貌。」我只好收了下来。
向里走去,两间卧房里的床垫已经被放在地上,上面挤满了赤裸的肉虫正在卖力的蠕动着。张姐也在其中。我的性伴侣要我把衣服脱下放置在旁边的椅子上,我放好衣服之后,拿了一个保险套在手上,那位妇人已经躺在张姐的身边,见我不愿意带保险套只好说:「那你不能射在里面。」我心中大喜连忙调整好小弟的角度,缓缓的没入她的阴道里。
刚才在楼下昏暗之中,搞不清楚我干过了什么样的人,现在楼上灯光大作看的一清二楚,我这一间连我共有四对男女,张姐放下不说,我身下的这一位妇人脸上有着纹眉,用力顶她的时候会在眼角挤出鱼尾纹,叫床的声音很轻有一点像小猫咪的呜咽声,奶子还算是很挺黑黑的两颗大乳头,看那不规则的形状应该是亲自喂过母乳。腹部上有两道疤痕,水平的一道较短应该是开盲肠手术留下的,中间的那一道是直的也比较长,应该是剖腹生产留下的。
张姐身上的这一位男人比较神勇,仍然持续的在张姐身上耕耘着,另外两对似乎已经休战,男人都趴在女人的身上喘着气。我亲了一下我身下的妇人,说:「我和旁边的人联谊一下,待会再来找你。」
身下的妇人两脚一夹把我拉靠近她,对我说:「你等一下再来找我,我让你射在里面。」我点点头。
我拍拍胖女人身上的男人肩膀示意交换,他会意的起身却没有走向我刚离开的那位妇人,反而是坐在旁边休息。
胖女人看起来不好看,但是干起来的感觉却是不错的。全身肉肉的。只是腰间那一圈肥肉让我没有办法把她的脚举高,只能由后面抽送。她的阴道很浅窄耐不住插,两三百下的抽插就已经让她大叫了起来,身旁的妇人转头盯着我看,然后拍拍身上的人要他起身,这一个男人换到胖女人的身上继续的趴着,大概是在养精蓄锐,等待下一回合的大战。
我现在面对的这一位妇人似乎就战力十足,我晃了一晃手上的保险套,她微微一笑的摇摇头,于是我马上就挺身上马直接插了进去,感觉上她的阴道松松的不好玩,于是我整根进入顶到根部,然后缓缓的摩擦她的阴核,一下又一下缓慢但是强劲的压迫着阴核,这样的小动作似乎逐渐唤醒了阴道的觉醒,好像逐步恢复了弹力的橡皮筋一样,开始束紧我的阳具。
这一位妇人似乎被我引起了兴趣,两脚一夹下半身就挂在我腰际,任凭我闪躲抽插,都没有办法将她甩脱。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这一下子她可来劲了,只见她好像骑着马在大草原上奔驰一样的上下前后扭动,可怕的是她似乎也用上了内劲,每一次由上向下坐到底,都像是巨大的榨汁机紧捏着我的阳具彷佛要把汁液压榨出来一样。胸前稍微下垂的双乳像是蝴蝶的翅膀,不断的上下两侧挥舞震动着。
我快要忍不住了,直起身子紧紧的抱住她不让她动,待我想射精的冲动消失之后,再把她压在身下架起她的双脚放在我的肩膀上,整根阳具全进全出的大动作干着身下的妇人,终于她的阴道开始收缩,越来越紧。
看着她脸上强忍的表情,似乎还不想放弃,终于她发出了一声叹息声,然后全身松弛,只有阴道夹的我隐隐作痛,刚好压制了我已经麻痒到了马眼的射精冲动。这一场友谊赛我可真的是累坏了,竟然趴在她的身上小睡了一下。
等我醒来,只看到各人已经在纷纷的着装,我瞄了一下女主人的身材,还满不错的,可以和张姐比美,只是时间已经不够再来一场友谊赛了。
善后的事情留给其它的人,我和张姐手牵着手走入夜色的小巷中。
(三)
接下来的一个月,大致上就是如此,白天我抽空和阿琴、张姐胡搞,晚上阿琴去探望阿强,我则开始继续看书准备考试,没多久,我的一项就业考试成绩通过了,我喜出望外的去找阿强,阿强是和我一起参加这一项考试的。
敲了阿强的房门,没想到开门的竟然是阿琴,我看了看房里没有别人,阿琴说:「阿强去买酒去了,他今天心情不好,我请人代班来看他。」我说是因为考试的事情心烦?阿琴点了点头……
趁着阿强不在,我对阿琴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吧!大家都是朋友,只是有缘聚在一起,你可别希望会得到什么承诺喔。」阿琴点了一点头表示了解。
阿强买了酒回来,知道我通过了考试,一拳就打在我的肩膀上说:「你这个小子,好事都有你的一份,坏事都有我的一份,她妈的。你今天要陪我喝一个不醉不归。」就这样,三个人胡里胡涂的喝了两打啤酒,然后酒天胡地的随便乱扯,突然阿强说:「阿琴你把衣服脱了上床,我又想干你了。」
阿琴刷的一下脸红了起来,我刚想说要起身离开,却被阿强叫住不准我走。
于是我只好坐在椅子上看,看着阿琴脱下衣服,突然间我感觉阿琴变了,以前那对虽大但是稍嫌干瘪的乳房似乎重新长起肉丰满了起来,整个身材也匀称了起来,这也难怪,在公司时我都是掀起了裙子就干,难怪没注意到阿琴的变化。
阿强今天心情不好,没什么前戏就开始大开大阖的干着阿琴,我走上前去阿琴看到了我,似乎很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被人干着,我伸手捏了捏阿琴的乳房,真的比较有弹性了。
看着阿强的肉棍在阿琴的小穴进进出出,不断的带出白色的泡沫,洞口的红色皮膜不断的被翻出送入,棕色的菊花旁边长了一圈稀疏的细毛,我忍不住伸手去扯了几下,阿琴突然间一个收缩,阿强也大叫一声:「好爽,铁树换你啦。」然后拔出肉棒射精在阿琴的小腹上。
见到阿强特地抽出肉棒不射精在阿琴的阴道里,我也只好脱衣上阵了,虽然阿琴和我干过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不过还是头一次玩三人行,阿琴似乎也是特别的兴奋,小穴也夹的特别的紧。
我举起了阿琴的脚架在我的肩上,每一次都是全根抽出,整根插入的大进大出干着阿琴的小穴,阿琴忍不住的发出悲鸣,看的阿强很不服气,把小弟放在阿琴的嘴里,要阿琴把他的小弟弄硬,阿琴听话的含住了阿强的小弟,我故意很力的撞着阿琴的阴核,阿琴一个吃不住力,嘴吧一张阿强的小弟居然顶到阿琴的喉咙,阿琴一阵咳嗽却不知我是故意的。
我和阿强把阿琴的身体当作竞技场,连番上阵操干着阿琴,干的阿琴娇喘连连叫声不断,看看时间已快九点半了,虽然我和阿强还意犹未尽,不过还是要让阿琴先回家一趟。阿强的酒意已经上来了,大叫着:「那叫阿花过来让我干。」
阿琴一听一阵默然,静静的穿上衣服。
我看场面有一点尴尬,就说没关系我来找人好了,拿起电话开始在我的炮友中搜寻人选,阿强说:「找一个就好,阿花一定要来。」偏偏好死不死的,今天晚上真的只能约到一个炮友。
阿琴离去大约半个小时,有人来敲门,一位穿着夜校服的女孩进门,我不认识,阿强说是阿琴的妹妹,我心里想阿琴这样做就不对了,不过没有说出口。阿强叫阿花脱掉衣服,阿花看了一看我没有动手,阿强就自己动手帮阿花脱衣服,阿花静静的任凭阿强脱去她身上的衣服。
年轻女孩的身体就是不一样,我的老二一看到这一副雪白的肉体马上就硬了起来。阿强看到我的反应,很豪气的说:「我干过她好几次了,这一次让你先。」
我也就不客气的带着阿花到床上,在龟头上沾了一点口水,稍微用力一顶就进了阿花的花房,当我正在干着阿花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我刚才约的炮友到了楼下,我一起身阿强就接着上阵干着阿花。我拿着阿强给我的钥匙到楼下去。
与青春年华的阿花相比,我这一位炮友就相形逊色很多,这也是一位我在跳舞时认识的朋友,我没问她年纪不过看起来大约二十五、六岁,虽然长的不是很美,不过白皙的皮肤却弥补了其它的缺点,她是一位很好的性伴侣,如果刚才不是情况有一点紧急,我也是不会轻易的提供给朋友享用的,不过看到了阿花的肉体,这一次的交换似乎也是很值得。
一打开门就看到床上的两个人,阿花的两只脚高高的举在半空中一前一后的晃动着,床上的两个人不理会刚进门的我们两个,继续努力的纠缠着。我只好转身向我的朋友晓琪说:「我和朋友进行比赛,邀你一起来参加并且做一个见证,我们开始吧!」
晓琪笑着打了我一拳说:「这是什么烂理由啦。」不过还是配合的开始脱下衣服,晓琪就是这一点好,相信我不会害她,也会保护她的隐私权。
带着晓琪在床铺比较空的地方躺下,开始亲吻晓琪的唇,晓琪闭上了眼睛知道已经开始了,我一路由嘴唇、脖子、乳麓,慢慢的吻向她雪白乳房的尖端,身旁的阿强还是大力的操干着阿花,床铺的震动让我的温柔前戏动作显得有一点格格不入的感觉,我干脆抬起晓琪的双腿,让她的下身高高举起,直接吻上晓琪的花瓣,晓琪的小穴马上像涌泉一样的向外满出。
旁边的阿强像是快没有电力的电池一样,趴在阿花的身似睡似醒的休息着,有时精神好了就突然的大力抽动个几下,然后又嘎然而止。
晓琪花房里的水已经盈钵池满的开始向外溢出,我伸长舌头在她的阴道里一搅,搅动满池春水也搅的晓琪娇声连连。身旁的阿强又开始大力的挺动下体,我也有模学样的架着晓琪的双腿,开始大力干着晓琪。当晓琪发出第一声叫春的声音后,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阿花也开始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一时间好像晓琪主唱阿花合音,而我和阿强的震动床铺的声音则是像是帮她们打节拍。
阿强又是大叫一声,然后在阿花的身上停住动作,看样子这一次阿强是玩完了,果然没错,过了一下阿花由阿强身下勉强的钻出来,捂着下身大概是去盥洗吧,没办法,床铺太小。
今天一直采高架式干着晓琪,或许是感觉太强烈,晓琪一直要求休息,可以我还没过瘾哪能饶的了她,我不理会晓琪的求饶声,闭着眼睛继续享受由下体传来的摩擦快感,直到再度听到晓琪那几乎哽咽的声音说:「铁树,我够了啦。」
我才用力一顶紧紧的压在她的耻骨上,晓琪一阵用力收缩应该是来了高潮。
等我把晓琪的双脚放下来,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花已经悄悄的躺在阿强身旁,睁着两眼看着天花板。再看看身下的晓琪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刚才虽然干过阿花一阵子,但是太匆忙也没看清楚她的长相,现在静下来仔细的看,还真的长的很漂亮。大大的眼睛黑黑长长的眼睫毛,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的像两把黑色的小扇子。小巧挺直的鼻子配上娇艳愈滴的双唇,整个五官搭配的浓纤合宜。稍嫌瘦弱的肩膀下方有着两团白面似的圆肉,粉红色的乳晕中央是一颗比红豆大不了多少的小乳头,各自站在两团白肉的顶端。
白嫩细致的肌肤让她的小腹显的更平坦,肚脐眼里没有任何污渍,显示阿花很爱干净,刚去浴室冲洗过阴道残留的精液,让她的阴毛还有着些微的水迹。
我几乎看呆了,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上阿花的乳房,阿花转头看着我,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表情。这个时候我真的觉得床太小了。我起身到阿强的衣柜里拿出一条床单和冬天的棉被铺在地上,又拿了两床毯子,然后走到床边拉起阿花的手要她下床,阿花转头看了看阿强,静静的走下床躺在我铺好的棉被上。
一条折好的毯子让她当枕头,一条折好的毯子放在阿花的臀下,只见漂亮的花瓣像玫瑰花一样的向我展开,我忍不住了,省却了一切的动作,我直接将小弟送入阿花的花房,当我顶到顶点时阿花面色平静的脸上还是忍不住的皱了一下眉头,我再插弄了几下让心中最急迫的感觉得到了纾解之后,才开始在近距离端详着阿花,我亲吻的她的眼睛,鼻子,脸颊,耳垂,最后才落在她的双唇上。
阿花起先抗拒的不愿打开双唇,我身下用力一顶,阿花的双唇微微一开,我的舌头就趁势攻入她的口内,阿花见已经被我突破就任由我亲吻,慢慢的也开始回吻我,阿花上下两个口都被我侵犯着也逐渐的动情了起来。两手由放置在我的肩膀移到我的臀部,开始体会我干她的频率。
我紧紧的顶着她的阴核,靠着腹肌的收缩力让压迫阴核的力道更强烈,阿花的阴道开始收紧,我加快腹部的收缩,阿花的阴道收的更紧了夹的我的小弟隐隐作痛,我感觉阿花的高潮快来了,用力顶住不动旋即阿花的阴道里开始天翻地覆的变化着。
我认为女人最漂亮的时刻,就是高潮刚过后静静的享受着高潮余韵的那种表情,祥和,满足,轻松,平静,就像是新生婴儿一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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