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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之功,由此看来沧释天已经筹谋许久了!」

  鹭眀鸾在裴家潜伏多年,对皇宫内的事情也极为熟悉,点头道:「御花园因为是皇室游乐的地方,未免影响游玩心情,说布置的侍卫并不多,侍卫大多是在外围轮值,而且御花园又处在皇宫中心,若沧释天遣送一队死士进来,完全可以打皇帝一个措手不及!」

  龙辉叹道:「我现在疑惑的是,沧释天究竟还有什么掩饰身份!」

  鹭眀鸾蹙眉道:「将军所言何故?」

  龙辉道:「先是飞絮酒楼,再到地下水道,如今又是通往皇宫,这种种大手笔除了钱财之外,还得有权力支持,若不然如何能瞒过这京师的文武百官!」

  鹭眀鸾道:「只要查一下飞絮酒楼东家,或许可以摸到一些线索。」

  龙辉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鹭眀鸾道:「还有两个通道,要不一并查清。」

  龙辉点头道:「既然来了,那便把水道都摸清楚吧!」

  两人折返回去,这次从中间的洞口游出,这回他们来到了另一个水池,水中布满了水草,显然是荒废已久,所以无人清理。

  浮出水面后,入眼竟是颓废陈旧的宫殿,竟是——明锒宫!龙辉这回彻底被震住了,一条水道通向御花园,这条水道则连接明锒宫,这沧释天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鹭眀鸾沉吟片刻,说道:「龙将军,妾身有个想法。通向御花园的水道是用来发动雷霆一击的,而连接明锒宫之水道则是用来积蓄兵力,等候时机发难。」龙辉久居军营,听到鹭眀鸾这般提醒,也想出了个大概——御花园接近皇宫中心,可以忽然袭击,施展斩首行动,但是护卫也相对较多,所以不能派遣过多人手进去,只能以精英高手行动,颇有几分赌命的性质,不成功便成仁。

  那么明锒宫因为白妃的缘故,荒废已久,所以能够加派人手,等囤积足够兵力后,就可以冲击皇宫,有些打持久战的意思。

  如此看来,这两条水道就代表了昊天教的两种行动策略——偷袭斩首或者强攻火拼,但无论哪种都可以打御林军一个措手不及。

  两人又再次回到地下暗河,探查第三条水道,当即将到达洞口之际,前方忽然涌来一股乱流,这股乱流又快又急,带起一阵河沙,鹭眀鸾首当其冲,先是被沙子打中眼睛,又被河水冲歪了身子,险些一头撞到洞壁上。

  幸好龙辉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免去了撞头之痛,随即再施展葵水真元排开乱流,带着鹭眀鸾游出洞道。

  四周竟是砌着砖,而且十分狭小,形成一个类圆状的空间,正是是一口水井。

  出口恰好就在地下,可能因为出口较小,才造成如此剧烈的乱流,龙辉带着鹭眀鸾游到水面,问道:「鹭姑娘你没……」

  话还没说完,龙辉立即被惊呆了。

  酒店伙计由于要端茶捧菜,所以衣服较一般男装宽敞,有因为泡水的缘故,衣衫早就紧紧贴在鹭眀鸾娇躯之上,再加上方才被暗流这么一冲,竟把领口掀开了一大片,露出一抹艳丽春光。

  只见此时的鹭眀鸾发簪零散,乌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脸颊,甚至是黏在雪白玉颈,还有几缕延伸而下,挂在纤瘦的锁骨上……水珠滴落而下,显得尤为楚楚可怜;领口衣襟被冲至肩下,不但雪嫩粉润的香肩一览无遗,更是露出里头那件粉色滚绿蝶纹肚兜来。

  虽然只是露出半截肚兜,但是她的乳房浑圆丰腴,饱满尖挺,挺拔圆硕的酥胸将缎面撑撑得圆圆胀胀,亵衣褶皱圆弧花边处隐隐可以看到那傲人的乳沟,白嫩嫩,让人看着热血沸腾。

  此刻不但春光毕露,而且还被男儿拥在怀里,丰腴的娇躯正毫无缝隙地贴在龙辉结实的身子上,鹭眀鸾红着脸咬着嘴唇,企图闭上双目遮掩怦然如潮的羞意,谁料男儿的目光充满侵略的霸道,直视着她,被他目光扫过之处生出了一阵宛若火烧般的灼热,细嫩的肌肤仿佛都要被烤融,脑海里一片凌乱,竟又回想起当初的白沙原之战……这个冤家竟然如此可恶,在营帐中把自己带在身上的肚兜抢去,使得胖乎乎的一双玉兔羞赧地脱出束缚,裸露在夏季的空气中,任由炎热的夏风吹拂。

  当时那火热热的夏风好似一个蒸炉般,将莹白如雪,圆润如丘的乳肉熏烤得不住膨胀发酵,就像是即将成熟的蜜瓜。

  鹭眀鸾媚眼紧闭,娇羞答答地在怀里颤抖,鼻息越发粗重,檀口微张,香喘嘘嘘,喷出如兰似麋的温热,鲜艳的嘴唇犹如饱吸露珠的罂粟花瓣,既艳丽又危险。

  不可否认,鹭眀鸾的才貌丝毫不比洛清妍差,与洛清妍那股成熟艳丽的妖娆不同,鹭眀鸾浑身上下散发着充满危险的野媚,但偏偏带着一份与她阅历和年纪并不相符的青涩娇羞,别有一番诱人风味。

  朱颜玉貌唾手可得,贝齿花唇低首可见,龙辉不情不自禁地俯下脸庞,张唇含住两瓣罂粟妖花,玉唇初启逢君扫,鹭眀鸾首度被男子吻住,霎时六神无主,嘤咛一声,微微睁开秀目,粉面却益发酡红,身子软绵绵地倚在龙辉怀里。

  恍惚间,鹭眀鸾内心涌出诸般情绪,受辱红尘,恩师毙命,姐妹决裂,兄妹诀别……孤苦无依地带着潇潇四处游荡,无处安家,身心依然冰寒冷冻,哪怕是身处烈日之下也毫半丝暖意,她的感觉仿佛永远停留在傀山的那个寒冷刺骨的冬天。

  然而此刻身骨虽软,但却感觉到男儿胸口处透过逼人的灼热,渗入肌肤每一个毛孔,多年后再度到自己还有体温,心还是会跳动。

  「好暖和……」

  鹭眀鸾脑子里一片空白,媚眼迷离,似乎无意识地探出双臂,主动穿过龙辉腋下,将身子尽量地贴在男儿身上,贪婪地感受那股火热的气息。

  四唇吻合,涎液交融,鹭眀鸾香丁被龙辉卷吸过来,生涩娇羞地任由男儿施为。

  温香软玉,丰腴莹润的身子贴在怀中,龙辉美得直投心肺,双手由搂着鹭眀鸾的香肩缓缓滑下,直落在玉背之上,顿时感到入手一片温润平滑,骨肉匀称,随即而下便是纤细婀娜的楚腰,那小蛮腰没有一丝赘肉,健美而又充斥着弹性,与洛清妍那熟润渗蜜,妖媚无骨的身子不同,鹭眀鸾的身子腴润又结实、温婉又野性。

  情迷意乱之时,井口外传来一阵脚步,随即便是一个熟悉而又好听的女声传来:「涛儿,这些日子你都在忙着文科举之事,倒也许久不来看为娘了!」

  这个声音分明就是萧元妃,而她口中所言的涛儿便是只有宋王,龙辉恍然大悟,立即明白过来这第三条水道代表着沧释天的何种策略,于是便低声说道:「鹭姑娘!我知道了,这第三条水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谁料话还没说完,就被鹭眀鸾狠狠地瞪了一眼,嗔怪薄怒地说道:「你若再敢叫一声鹭姑娘,你以后便别再来寻我!」

  龙辉心头一颤,已然知晓其心意,于是便温和地笑道:「鹭姐姐……」

  鹭眀鸾又嗔道:「不许叫姐姐,把人都叫老了!」

  龙辉又换了个称呼:「明鸾!」

  鹭眀鸾啐道:「不行,这两个字被你叫出来,感觉怪怪的!」

  龙辉搜肠刮肚,终于又想出一个称呼:「鸾妹妹!」

  鹭眀鸾被他喊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嗔道:「算了,还是前一个顺耳点。」

  鹭眀鸾尖尖的下巴抵着龙辉肩窝,藕臂紧紧箍住男儿的腰背,细声呢喃道:「抱紧点,我冷!」

  龙辉紧了紧臂弯,说道:「这样暖和点了吗?」

  鹭眀鸾眯着眼眸,似乎吃饱的猫儿,微微点头。

  龙辉低声说道:「明鸾,我想到这第三条水道是做什么的了。」

  鹭眀鸾道:「水道直通萧元妃宫内的水井,若这个萧元妃不是昊天教的人,就是昊天教用来挟持人质的!」

  龙辉点头道:「正是,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以你的才智恐怕早就瞧出来了!」鹭眀鸾芳心一甜,螓首枕着龙辉肩膀上,享受这多年来难得的温暖。

  倏然,井口上传来萧元妃的声音:「涛儿,这文举究竟是谁通过会试?」

  听到这话,鹭眀鸾耳朵不禁竖了起来,静静听讲,只闻宋王说道:「这次文科举真乃能人辈出,在三位主考的推举下,有十一个人通过会试,比去年多了三人。」

  萧元妃问道:「此次是何人得了会试第一名?」

  宋王说道:「是个叫做薛乐的寒门子弟,不过能不能金榜高中,还得看父皇心意。」

  萧元妃道:「既然这个薛乐能够取得会试第一名,就说明有一定才华,无论他中不中榜,涛儿你都要想法子把他拉拢过来。」

  宋王称了一声是,然后又听萧元妃叹了口气道:「这几日都在担心涛儿你文科举的情况,谁都睡不好,腰酸背疼得紧……」

  宋王道:「孩儿替母妃揉揉肩膀吧。」

  萧元妃嗯了一声后,上边就陷入一片沉默。

  鹭眀鸾拍了拍龙辉,低声说道:「再留下来也听不出什么所以然了,不如先行回去吧。」

  龙辉点了点头,便松开鹭眀鸾,鹭眀鸾红着俏脸白了她嗔怪的一眼,垂首整理衣服,雪白的娇躯很快便再次掩盖在宽大的衣衫下,龙辉还有些意犹未尽。

  即将潜入井底,却听闻一声慵懒娇媚的呻吟从井口传下,随即便听到宋王说道:「母妃,孩儿的手法可曾舒服?」

  萧元妃用鼻息腻声说道:「不俗,很舒服,为娘全身骨头都快被你揉散了……」

  这娇娇腻腻的声线丝毫不像是一个母亲再跟孩子说话,倒与楚婉冰跟自己撒娇相似,龙辉不禁暗自生疑,却又听宋王道;「母妃,父皇有多久没来你寝宫了?」

  萧元妃长叹一口气道:「足足有一年多了,前些日子若不是有你跟铭儿入宫陪我,我也不知道如何度过这绵绵长夜,哎,如今铭儿与我阴阳相隔,就只剩下涛儿你一人了……」

  语气先是伤感,随即变作幽怨,听得龙辉心头一阵阵的酥麻。

  「母妃休要伤心,待孩儿登上大宝,定然日日陪伴母亲。」

  宋王柔声说道。

  萧元妃咯咯笑道:「好孩子,嘴巴真甜,你若做了皇帝,三宫六院美女如云,那还会记得娘亲这个老太婆。」

  宋王笑道:「娘亲那里老了,娘亲是越来越成熟美艳,比起那些羞答答的小姑娘不知胜了多少倍!」

  龙辉越听越是觉得不对劲,按理说饱读诗书的宋王断不可能跟自己母亲说这等逾越无礼的话,这些话恐怕也就只有情人爱侣间才说得出口,想到这里,龙辉手掌生出吸力,黏在井壁上,使出壁虎功之类的攀岩功夫,直接爬上井口。

  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只见繁花似锦的花园内,萧元妃正端坐在凉亭之中,四下并无其他宫娥太监,锦袍玉冠的宋王正好站子啊萧元妃身后,双手轻柔温和地在萧元妃肩膀上按摩捶打。

  此刻的萧元妃把如云的秀发绾叠在头上,梳了个繁琐、发根处别着金衔碧玉,玉步摇恰当的横插在发根处,穿透明珠的流苏垂吊在莹白的耳朵边上,使得她典雅高贵的气质更加的迷人。

  绾起高髻,露出她雪白的脖子和光洁无暇的花容,艳丽成熟脸蛋化了一层淡妆,看上去白里透红,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朱红的双唇像极了两瓣花瓣,轻轻抿住。

  萧元妃穿着显得高贵典雅,上身是一件明黄色纹边对襟底衣,一件绣飞凤的锦红抹胸比甲,柔软的质地把那傲人的酥胸包裹得鼓隆隆的,酥胸下围着一件青翠的护腰,勾勒出来纤柔的腰肢;下身一件鹅毛黄的襦裙,褶皱层叠,把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给藏在里面,纤细的双手交叠在小腹下方,显得典雅大气,端庄贤淑。

  然而宋王在捏肩捶背的时候,双手竟悄悄地揪下萧元妃的衣领,缓缓拉下,一抹雪润丰腴的膀子缓缓露出。

  萧元妃闭目娇吟一声,嗔道:「坏小子,有你这么按摩的吗……嗯,手往那放……」

  这是宋王的双手已经放肆地探入萧元妃的胸衣内,原本丰腴的双峰隐藏在胸衣下已经极为狭小,如今又挤入一双大手,顿时把双峰逼得豪无容身之地,绵柔肥嫩的乳肉向衣衫边缘溢出,白花花地犹如蒸熟发酵的大白面团。

  萧元妃眯眼娇喘,说道:「涛儿,别在这里,回……回房。」

  宋王双手越揉越欢,把两团乳肉都揉成各种形状,龙辉虽然看不到全景,但从溢出的奶肤上看到鲜润的酡红,可想而知这双手是如何地用力。

  「不要,孩儿现在就想要娘亲!」

  宋王吻着萧元妃脖子,任性地说道。

  「涛儿……不要在这儿,会被别人瞧见的……回房后娘亲什么都答应你……」

  第四回坠崖后事

  「龙辉,别看了,没什么好看,咱们回去吧!」

  就在宋王和萧元妃恋奸情热之时,龙辉忽然听到耳边响起柔媚而有略带哀求的声音,又像是劝阻丈夫回家的贤惠小媳妇。

  只见鹭眀鸾泡在水中,眼神流盼,玉露染肤,楚楚怜人。

  龙辉心忖道:「一个久旷的深宫怨妇和一个道貌岸然,假仁假义的王爷,有什么好看,那及得上明鸾分毫。」

  于是便回到井底,跟鹭眀鸾一同游了出去。

  离水后,两人运功蒸干衣服,走出密道,回到侧室,鹭眀鸾走回屏风后唤回柳员外的衣服,然后便要将店小二的衣服给他穿回去。

  龙辉急忙挡住,说道:「明鸾,这种粗重活让我来吧。」

  鹭眀鸾见他如此体贴,芳心又是一甜,点点头便将衣服递了过去。

  既然鹭眀鸾已经是自己的女人,龙辉又怎会任由她那双莹润雪白的纤手触及其他男子的身子,还要伺候这店小二换衣,哪怕是为掩饰痕迹也不成。

  鹭眀鸾唤醒店小二,有用夺神术抹去他这一段记忆,之后就变成醉醺醺的柳员外,让龙辉搀扶着她离开。

  回到裴府,鹭眀鸾转入一间屋子内,换去一身暴发户的装束。

  龙辉已经知道裴府的人完全被她玄媚夺神术控制,于是大摇大摆地坐在后院的凉亭,观赏着豪门花园。

  「咦,肉茄子,你怎么在这儿?」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见一名圆脸少女手里捧着一个瓷罐俏立在不远处的假山下,雪肤玉唇,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龙辉,一身粉衣翠裙衬得她娇艳可人,但却偏偏袖子和裙角处染上了不少泥土,犹如春葱的纤长玉指也是脏兮兮的,指甲缝里尽是沙土黄泥。

  敢情这丫头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她不记得龙辉的名字,索性直呼肉茄子,唤得龙辉脸皮一阵发热。

  龙辉笑道:「潇潇,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潇潇道:「蚯蚓!」

  龙辉奇道:「你拿蚯蚓做什么?」

  潇潇歪了歪脑袋,说道:「钓鱼!」

  龙辉奇道:「蚯蚓为鱼饵,可是要钓鱼为何不带鱼竿呢?」

  潇潇撇了撇嘴道:「没有这么大的鱼竿。」

  龙辉奇道:「你钓的什么鱼?」

  「鲨鱼!」

  这丫头真是语出惊死人,龙辉险些没一头栽倒土里去,变成蚯蚓,龙辉苦忍着笑,说道:「这儿是内陆,你从哪寻来鲨鱼给你钓?就算有鲨鱼,鲨鱼也不会吃蚯蚓的!」

  潇潇蹙了蹙秀眉,还是煞有介事地回答:「这儿就养有鲨鱼,我看好多人钓鱼都用蚯蚓,什么鲤鱼,鲶鱼的都吃蚯蚓,鲨鱼也是鱼干嘛不吃蚯蚓?」

  龙辉道:「鲨鱼只吃血淋淋的东西,蚯蚓没有血,鲨鱼是不吃的。」

  「蚯蚓没有血吗?」

  潇潇不信,伸手从瓷罐里取出一条蚯蚓,双指一剪,那条蚯蚓顿时断成两截,「咦,还真的没有血!奇怪啦,蚯蚓浑身都是肉呼呼的,怎么会没有血呢!」

  对这天真而又带着傻气的丫头,龙辉也是有几分好感,于是故意逗她道:「怎么样,潇潇,这回你可信了吧。」

  潇潇不服气地跺脚嗔道:「不信,鲨鱼一定吃蚯蚓!」

  说罢一扭小巧纤细的蛮腰,朝着内院跑去,小翘臀在跑动过程中一摆一摆的,肉呼呼,圆鼓鼓,看得让人恨不得在拍上一巴掌。

  龙辉跟着潇潇进入屋子,然后又看着她掀开床板,打开暗门,最后一同走入密道。

  来到这宽敞地下水池,龙辉顿时吃了一惊,这儿果真养着鲨鱼,只见潇潇蹲在水池边,娇嗲嗲地喊道:「鲨鱼,鲨鱼,我给你送饭来了!」

  说罢将瓷罐里的蚯蚓一股脑倒了下去,还美目翘盼地望着水池等鲨鱼来吃,可是鲨鱼连看都不看这些蚯蚓一眼。

  潇潇不由急了,气得小脸憋红,跺脚骂道:「臭鱼,我好心拿蚯蚓来喂你们,你们居然不识抬举!」

  龙辉忍着笑道:「它们不吃蚯蚓的,除非你撬开鱼嘴!」

  潇潇娇哼一声,一把跳下池中,左手抓住一条鲨鱼的背鳍,硬生生的把它揪了过来,那条鲨鱼被激怒了,身子一摆便要朝潇潇咬下,潇潇撅起小嘴,两只粉嫩细白的小手闪电般撑住鲨鱼的巨口,当真把鲨鱼的鱼嘴撬开:「看你嘴硬,叫你挑食!」

  于是便想把蚯蚓塞到它嘴巴里,可是双手已经用来撑住鲨鱼的双颌,根本腾不出手来塞蚯蚓。

  人鱼僵持了片刻,潇潇被逼急了,看到有几条蚯蚓从面前漂来,于是便张口一吸,连蚯蚓带水含如嘴中,对着鲨鱼嘴巴便喷了进去。

  龙辉看的是浑身起鸡皮疙瘩,对这妮子实在无言相对。

  潇潇把蚯蚓「喂」给鲨鱼后,便一甩手把鲨鱼丢了出去,得意洋洋地道:「乖孩子不要挑食,要什么都吃才长得快!」

  那条鲨鱼已经被激起了凶性,飞似地游了过来,张口便咬,潇潇没料到自己一番好意对鲨鱼,它还要来咬自己,气得抡起粉拳便打,她身负妖族多种精血和神通,区区一条鲨鱼那是对手,几个起落就被打得皮破血流。

  然而血腥味儿又引来其他鲨鱼,将潇潇围在了中央,龙辉急忙祭起葵水真元,在水面上拍了一掌,一股暗流以潇潇为中心向四周发散,将鲨鱼给冲开。

  随即龙辉再一扬手,葵水真元将引起一道水柱,将潇潇送了上岸。

  潇潇不顾浑身湿透,娇叱道:「臭鲨鱼,不识好人心,看我不打死你们!」

  说着抡起衣袖,又想再度下水教训群鲨,龙辉急忙将她拉住,劝道:「好了,这些臭鱼都怕你了,你看看它们宁可咬同伴也不敢来咬你吗!」

  潇潇朝池里瞧去,果真群鲨正在围攻那条受伤的鲨鱼,于是一蹦一跳地拍手笑道:「好呀,叫你咬我,活该被吃掉!」

  她的衣裙乃是薄纱细罗制成,池水濡湿之后紧贴肌肤,雪白的肌色半裸而现,傲人身段顿时一览无遗。

  她身材虽略为娇小,比起冰儿还矮一个头,但身材比例极为协调,玉腿紧绷修长,纤腰楚楚可握,玉臀圆润丰腴而又挺翘结实绷得紧紧的,丝毫不显余赘,股间有一条小小肉缝,色泽粉酥红,只觉十分细小,虚掩着一小撮粗卷乌茸,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胸前是两团尖挺结实,硕瓜似的傲人巨乳,湿透的衣底浮出两枚小丘似乳珠樱桃,浑圆的肉丘沉甸甸的,乳廓居然超过了肘弯,随着少女欢快拍手而荡起层层乳浪。

  如此天真稚嫩的小脸,竟生了一副如此惹火迷人的身子,龙辉只觉得胸口一阵火热,便开口问道:「潇潇,你今年几岁了?」

  潇潇拧过纤腰,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听师父说,好像是十八了!」

  龙辉暗忖道:「十八岁,那不是正好跟雪芯同龄吗?怎地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似的……可当初她在临夏山偷袭涟漪时,那说话神态和动作极为冷酷而又镇静,丝毫不像是伪装,这是怎么回事?」

  潇潇见他发呆,便走到跟前,睁着水汪汪的杏眸,仰头好奇的问:「肉茄子,你在想什么?」

  少女天真的言语,伴随着呵气如兰的温息,龙辉越看越喜爱,随口便说道:「在想你呀,潇潇!」

  潇潇嘟嘴道:「想我做什么,我又不能吃!」

  望着这个肉呼呼的小丫头,龙辉恨不得就把她吞了:「潇潇身上肉这么多,怎么不能吃!」

  说话间双眼朝少女胸前的那双丰满玉兔望去。

  潇潇跺脚嗔道:「我昨天称了称,比上个月又轻了两斤,真是气死人了!」

  龙辉笑道:「女孩子都怕变胖,你却是怕变瘦!」

  潇潇道:「瘦巴巴的打起架来都没力气,当然身子要长些肉才好使劲嘛!」

  这小妮子越看越惹人喜爱,龙辉不等她说完,凑过去在她粉嫩亲了一口。

  潇潇霎时花容失色,像受惊的小兔子般朝后跳去,指着龙辉哆嗦地道:「你……你这臭茄子,你敢咬我!」

  龙辉哭笑不得道:「我没咬你。」

  潇潇哼了一声,猛地扑了过去,对着龙辉手臂便是狠狠一口,痛得他冷汗直冒。

  报仇后,潇潇甚是得意道:「这叫以牙还牙!」

  龙辉揉了揉生痛的手臂,心想这儿一定留下了个牙印,耐着性子道:「潇潇,你这可不对了,我又没用牙齿咬你,怎么能算以牙还牙呢!」

  潇潇嗔道:「你明明就用嘴巴咬我,凭什么说没有咬!」

  龙辉笑道:「我咬你可是用嘴唇咬的,你刚才用牙齿咬我可不算报仇哩。」

  潇潇张了张嘴巴,奇道:「那怎么样才算报仇?」

  龙辉坏坏一笑,低声道:「当然是用嘴唇咬回来才算是报仇!」

  潇潇恍然大悟,踮起脚尖,轻启两瓣鲜花似的嘴唇,对着龙辉的脖子狠狠「咬」去,将脖子上的皮肉嘬起了一小块,潇潇发起狠来,嘬得甚是卖力,过了片刻,潇潇笑嘻嘻地松开朱唇,用手指在龙辉脖子上摸了一下,煞是满意地点头:「臭茄子你脖子被我咬出淤血了,这次我算报仇的!」

  此刻龙辉用眼角余光斜着扫了扫脖子,只见一个深深的吻痕印在其上。

  龙辉呵呵一笑,伸手捧住潇潇的俏脸,恶狠狠地道:「我刚才没用力咬,你竟然给我咬出淤血了,这不公平,我要咬回来!」

  这招跟小孩子争执一样,起先你打我一拳,之后我又还你一拳,本来是公平交换,可是另一个小孩又说对方打重了,要打回来,就这样一拳接一拳,最后便是扭打在一块。

  潇潇那会依他,丰满结实的身子不住扭动,胸口两团粉肉摇摇晃晃,极为诱人,这小妮子力气甚大,扭动起来几乎快赶上白翎羽的神力了,龙辉好不容易才在她粉嫩的脸颊「咬」了一口。

  潇潇气得立即「还击」,就这样你咬一口,我咬一口,两人就像是两只斗鸡般互不相认。

  过了片刻,龙辉摆手道:「潇潇,这样咬来咬去可不是办法,何时是个头呀。不如咱们同时咬对方一下,然后就讲和!」

  潇潇气鼓鼓地瞪着他哼道:「怎么同时咬?」

  龙辉道:「咱们嘴唇对嘴唇,各自咬嘴唇一下,那不就公平了吗?」

  潇潇想了想,点头道:「好!但是你要是敢用力,我一定揍死你!」

  「好好,我一定不会用力的。」

  龙辉笑呵呵地哄道。

  潇潇抿了抿嘴唇,动了动下颌,似乎是在热身,随后便踮起脚尖,仰起螓首,嘟着红艳艳的小嘴,水灵灵的杏眼盯着龙辉,似乎在警告他小心点。

  龙辉心里都快笑翻了花,低下头便要朝那双水润的娇唇吻去。

  倏然,潇潇神情一变,猛地捂着脑袋不住颤抖。

  龙辉急忙问道:「潇潇,你那儿不舒服?」

  潇潇小脸煞白,咬牙道:「我妹妹快醒了……待会她说什么,你都不要信,那臭丫头,武功差得要命,却满肚子鬼点子……」

  话还没说完,却听潇潇神色一敛,冷哼一声:「笨丫头,要不是姐姐我早点出来,你险些就给臭男人占了便宜,还敢说我坏话!」

  那份天真娇憨荡然无存,眼眸阴沉,神情冷艳,圆圆的脸蛋挂着几分嘲讽的冷淡。

  龙辉不禁一愣,只见潇潇咯咯娇笑道:「好哥哥,你是不是想跟人家亲亲嘴啊!那你来吧,潇潇的嘴巴又香又甜,保管你满意!」

  她笑容妖媚邪魅,活脱脱的一个吃人喝血的女妖。

  潇潇情况诡异,龙辉当即收敛心神,凝神以待。

  却见潇潇双手负后,笑盈盈地走过来,在距离龙辉还有三寸之遥倏然止步,挺起丰硕的酥胸,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地道:「好哥哥,潇潇美吗?」

  龙辉眯着眼睛调笑道:「当然美,美极了!」

  潇潇嗲声道:「那亲亲人家好不好?」

  龙辉点头道:「好,好!」

  就在这一瞬间,潇潇手腕一伸,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朝着龙辉心窝扎去。

  龙辉早有提防,使了个小擒拿手扣住她腕脉,潇潇哎呀一声吃痛,匕首倏然落地。

  龙辉只觉得有些不对劲,潇潇的武功虽不及自己,但也是极为厉害,直追楚婉冰,自己断无可能这般轻易将她制服。

  就在这时,潇潇神情忽然一变,眼神散去妖魅,重现往日清明天真,随即手腕一扭,妖气涌出,挣开钳制。

  潇潇嘟嘴嗔道:「没用鬼,就知道偷袭耍诈!」

  龙辉奇道:「潇潇,你说谁呢!」

  潇潇道:「就是我妹妹呀,那丫头武功不行,鬼点子就忒多。对了,她刚才有没有说我的坏话?」

  「潇潇,你又淘气了,给我回屋面壁思过!」

  冷滟的训斥声响起,潇潇顿时没了脾气,乖乖地哦了一声,委屈地低着小脑袋走了出去。

  龙辉见她生闷气的样子颇为可爱,便叫道:「潇潇,别生气了,等你面壁完,我陪你钓鲨鱼玩耍!」

  潇潇顿时来了精神,眉开眼笑道:「好好,咱们说好了,反悔的是小狗!」

  「潇潇这妮子大多数时间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做事没规没距,有时候颇为气人,想不到你跟她倒玩得合眼。」

  鹭眀鸾温温地笑着,她着了一身深兰色长裙,裙裾上绣点点梅花,用一条玉色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插了雀翎白玉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莲步朝这边走来。

  眼见鹭眀鸾此番柔美姿态,龙辉不禁赞道:「我莫不是眼花了,怎么看到画中仙子走了出来。」

  女为悦己容,鹭眀鸾俏脸一晕,咬唇轻笑道:「坏东西,就知道油嘴滑舌!」说着便带龙辉走到水池中心的亭子,指着池中畅游的群鲨,说道:「龙辉,这些鲨鱼都是裴家用来做血鲨翅的,所以你莫要见怪。」

  龙辉挨着她坐下,闻着幽幽清香,说道:「我也知道这道菜,但没有尝过。」鹭眀鸾笑道:「这还不简单,我便命人去准备。」

  龙辉摆手道:「明鸾,不用了,我心里有些话想问你。」

  鹭眀鸾淡淡轻笑道:「有什么话边说吧,扭扭捏捏忒不痛快。」

  龙辉蹙眉道:「方才我发现潇潇忽然变了一个人,那是极为邪魅狠毒,与她往日性子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