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冷言道:「出去!」
颜慕蕊粉面一黯,不敢多语,但却仍旧垂首低眉,跪坐在桌案一侧。
高鸿不悦地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颜慕蕊面色晕红,眼眸秋波若滴,羞涩地道:「奴家,奴家不敢……但娘娘令奴家今夜来此好生伺候太子殿下」
高鸿猛地一掌拍碎桌案,怒道:「什么都要替我做主,她究竟想怎么样啊,你——马上滚!」
颜慕蕊道:「奴家蒲苇之姿虽不合殿下法眼,但如今战局已开,正值我教生死存亡之际,除了皇上和圣母之外,中兴昊天之任还需仰仗殿下。奴家虽未修习五彩霞光,但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元阴充足,可助殿下突破武体极限,早日修成光明业火。」
高鸿扫了她一眼,道:「你是来助吾练功的?」
颜慕蕊嗯了一声道:「奴家既被破格提拔为圣女,充当神子鼎炉乃是分内之事。」
高鸿暗忖道:「她说得对,只要我能修成光明业火,便可更好地调动儒武巨神,有助于剿灭龙贼,夺回馨儿!」
他又朝颜慕蕊望了一眼,见她貌美体媚,甚是绝色,与可叫人如沐春风的穆馨儿相比,又多了一丝艳丽。
高鸿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过来自己身边。
颜慕蕊脸颊晕红地挨近了高鸿,淡淡的馨香随着体热的烘托钻入高鸿鼻尖,倒也颇为受用。
颜慕蕊虽是处子元身,但涉猎广泛,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半羞半媚间,秋波迷离,玉手环腰,然后将娇弱温软的身子轻轻挨在男人身上。
即便隔着衣服,高鸿仍能闻到她身上溢出的芬芳香气。
馨香入鼻,高鸿只觉得神志有些涣散,然而触觉却是更加敏锐,即便隔着数层衣服,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年轻女郎紧绷结实的胴体和滑腻的肌肤。
小腹之下又燃起一丝火星,火星随即蔓延开来,钻入丹田,流入四肢百骸,高鸿浑身灼热,双目一阵赤红,粗气喘息。
颜慕蕊被他口鼻喷出热气呵得颈脖酥痒,温嫩的肌肤泛起一片绯红桃晕,随着她体温升高,身上的馨香越发浓郁,高鸿身子越发烘热,情欲渐长。
昔日的乾闼婆其实除了精于炼毒之外,亦善于调配香料,她身上乃是用多种香料混合而成的「醉风月」,多有催情之效,高鸿不觉之间便起了情欲。
颜慕蕊对于高鸿跟穆馨儿间的纠葛也多少有些耳闻,虽知他心不在自己身上,但这份痴恋之情比起那伪神子不知好上多少倍,如今见他欲念暗生,俊秀面容一片酡红,她竟也是无端心跳转快,呼吸急促,双颊染上一抹粉润。
高鸿吸入了不少情香,身子一片燥热,又觉身旁佳人肌肤娇嫩,滑如凝脂,体态丰满,凹凸有致,只想早日发泄,不由得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推到在床,压在身下。
颜慕蕊芳心砰砰直跳,闭上眼眸,朱唇微齐,喷气若兰,高鸿意识迷离间竟觉得颜慕蕊的容貌跟穆馨儿重叠在一起,情欲难忍,猛地扑到在她身上,寻到两瓣水润的朱唇,一口叼住。
颜慕蕊呜呜一声娇啼,身子更加烘热酥软,鼻间尽是浓郁的男子气息,启唇奉迎,将嫩滑的香舌探入高鸿嘴中,予他吮吸含弄,渡过香津玉液。
高鸿虎吼一声,猛地撕烂颜慕蕊的华贵宫装,外衣之下,只见一袭绣着鸳鸯戏水的抹胸映入眼帘,熏翠红艳的缎子盖在白嫩的酥胸上,被肉团撑得满满的,高鸿伸手便捏住一颗饱满,顿感掌心丝滑温润,好似蒸熟的熨烫馒头。
颜慕蕊娇啼一声,身子虽是酥软,但仍暗运昊天媚术,将体内元阴不断凝于小腹,使得那股处子馨香更为浓郁,高鸿动手剥衣,颜慕蕊很快便只余下抹胸亵裤,雪嫩香滑的娇躯半裸而下,端的是粉腿玉臂,细腰丰臀,失去衣衫束缚,那股子的香味更加逼人,高鸿吞了吞口水,喉头滚动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宽衣。
衣衫褪下,高鸿身子尽露,他外表虽然文质彬彬,但早已内修昊天秘法,身上筋骨结实,肌肉精壮,看得颜慕蕊又是一阵心颤,情不自禁地伸出纤纤玉指,拂过他的胸腹肌肤,如谈琴瑟,轻抹暗挑。
高鸿欲火更甚,仿佛要烧破血肉崩裂出来,嗓子干痒难耐,身子已然生出极大变化,贴身短裤已经被男根胀出一朵帐篷。
高鸿双手颤抖地扯住她抹胸,向下一拉,撕拉一声,缎子裂开,两团雪润椒乳颤巍巍地抖了出来,两颗乳头宛若嫩玉酥梅,尖尖耸立,羞媚欲滴。
高鸿俯身低头,双手捧住女郎的乳球,揉捏搓动,任由乳浪奶波翻涌不止,乳脂嫩肉溢出指缝。
随着身子被亵玩,一股热气由内而外,将她雪润的娇躯逼出一层薄汗,汗水竟毫无异嗅,反倒是香氛缠环,绕梁不散。
再看乳珠上端也渗出丝丝香汗,汗水慢慢凝聚在峰峦尖端,晶润得就像是晨露娇花,鲜艳之处难以言语。
高鸿含住一颗乳头,顿觉肉檀肤香,饱满酥软。
颜慕蕊浑身一僵,啊的一声娇呼出来,两条玉腿羞赧地绞磨起来,腿心不知不觉也有了丝丝潮暖。
高鸿将下身压在她腿股间,坚挺的男根正好抵住两瓣花唇中央,感觉到她腿心一片润湿,蜜浆更是透过了他的裤裆,暖烘烘的处子私处熏得他马眼涌出一阵酥麻。
高鸿箭在弦上,猛然一挺腰身,伸手扯开颜慕蕊的亵裤,娇嫩的女郎身躯完全裸露,两条玉腿被他腰肢挤到了两侧,正羞答答地分开私处粉胯,顿减玉壶埋在稀疏的毛发下,再细看一二,她的耻毛竟是暗红色的,被花户玉液濡湿后,暗红更像鲜红,犹若春花红艳。
得见此等美妙阴阜,高鸿食指大动,一把托起颜慕蕊的玉臀,十指紧紧握住饱满的股肉,将女郎肥脂翘肉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太子殿下,请运心法!」
颜慕蕊腻声娇喘道,她体内的元阴已经聚集完毕,只待高鸿叩关探采。
在醉风月助兴下,高鸿体内热火沸腾,将光明业火的阳气完全聚在小腹之下,整根阳物好似火烧烙铁般,又粗又烫,龟首肿胀,马眼朝着鲜艳的花唇吐出热气,烫得颜慕蕊又是一阵娇喘,汁水汨汨而出。
高鸿挺身压下,棒首抵住女郎松软的耻毛,然后压在酥嫩的花唇上,两瓣花唇弹滑紧凑,被男根一压便不情愿地朝两侧分离,但任倔强地朝内合拢。
龟首被花唇一夹,高鸿浑身酥麻,说不出的舒服快美,正欲深入再探幽谷暗道,忽然觉两颗卵囊传来一阵酸胀,精门猛然大开,热精激射而出,将颜慕蕊的玉胯射得一塌糊涂,暗红的耻毛犹如抹上了一层白浆。
高鸿脸蛋顿时憋得通红,颜慕蕊也是好不尴尬,帐内陷入一片肃静。
高鸿对此十分不解,自己修炼的光明业火口诀的完善,并不没有沧子明那不得破身的限制,所以他早已尝过美色,虽说不上骁勇善战,但从来没有这般不济,今天眼看美肉在前居然还未享用便一泄如注,叫他好不纳闷。
良久,颜慕蕊红着脸道:「太子日夜操劳,还是让妾身伺候您吧!」
高鸿喘了口气,心想如此正好恢复一下体力。
颜慕蕊低下头来,伏在他胯间,五根玉指握住疲软的男根,轻轻捋动,手掌一阵黏糊糊的,上边混杂了男子阳精和她胯间玉液,淫媚难言。
她捋动了片刻,手法纯熟,时而温柔多情,时而快疾若电,男根很快便有了起色。
颜慕蕊欣喜,便又要再下一城,张开樱唇小口轻轻嘬住小半个龟首,丁香嫩舌在上端来回环绕,添洗马眼,卷动冠沟。
高鸿自从考上文状元后,官居高位,风尘之地的应酬自然不少,但却从未尝过此等销魂口技,几个起落便品得阳精凝聚,男根重起,兴致勃勃。
颜慕蕊雪靥娇红,感觉到手中之物越发灼硬,欣喜不已,便再接在励,猛地将男根吞了进去。
龟首抵住嫩喉软脂,半吞半咽,销魂蠕动。
倏然,高鸿感到丹田一阵刺痛,腰间顿时一木,聚集的阳火真气难以控制,嗖的一下便散入四肢百骸,高鸿本能地推开颜慕蕊,顿时尖叫一声,向后仰头,猛地倒在床榻上。
颜慕蕊花容一愣,颇似尴尬和无奈,心想:「难道太子殿下不喜我这般伺候吗?」
疑虑为止,却见高鸿双腿不住抽动,男根一胀一缩,几个摇摆便是马眼倏开,白浆一注又一注地射了出来,好似血脉喷射,劲力十足,打在颜慕蕊脸上,粘稠的白浆顺着美人玉靥滑落下巴,然后滴在乳间,景色艳媚之际。
然而阳精就像是决堤大河,怎么也止不住,射出来的东西也渐渐变稀,之后竟带着丝丝艳红,到了最后便是鲜血直射,触目惊心。
颜慕蕊霎时花容变色,脸色惨白,再无冷静从容,整个人就像是个无助的弱女子般,发出凄厉的尖叫。
「发生什么事了?」
一声清脆女音响起,只见苏毓仙迅速奔入营帐,儿子跟钦定的儿媳圆房,她便一直守在外头,原本想替高鸿护法,助儿子增强修为,谁料一进来便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
颜慕蕊染上了红白之物,而高鸿则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男根不住射血,苏毓仙是过来人,自然比颜慕蕊坚实的多,一看便知高鸿是阳虚之态,立即出手救援,扶起高鸿,在他背上连点数个穴道,这些都是蕴含阳气的穴位,藉此激发高鸿的阳脉。
阳气激发之后,却是越射越多,这男子元阳就像是止不住的决堤,不断地朝外喷射。
苏毓仙顿时急了,朝着颜慕蕊怒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颜慕蕊被喝醒,急忙过去替高鸿把脉,这一把之下才知事态严重。
她脸色惨白,悲哀之情溢出眼眶,喃喃自语道:「我中计了……那不是什么解药,是我害了太子!」
苏毓仙闻得此言,更是惊怒非常,颜慕蕊凄然哀哭,扬起玉掌便朝自己天灵拍去:「我害了太子,便以死谢罪!」
苏毓仙一把架住她手掌,阻止她自裁,随后反手便是一个耳光,喝道:「你这没用的贱人,吾儿已经这般模样,你休想一死了之,再不快些救人,本宫叫你做鬼也不得安生!」
这个耳光反倒让颜慕蕊冷静下来,她思绪若潮,迅速寻觅出了补救之道:「娘娘,请封住太子的九阳要穴,锁住阳气!」
苏毓仙瞬间封住高鸿的九阳穴位,元阳流失得以缓解,高鸿才不至于因为脱阳而亡,但危害仍旧无法消除。
见高鸿暂时无恙,苏毓仙冷着脸问道:「乾闼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太子还会这般!」
颜慕蕊哀叹一声,垂泪道:「是属下无能,没看出贼人的暗招,这解药虽然可解蛊毒,但却是以另一种有害方式杀灭蛊虫。那解药以壮大真阴的法子大规模地改变人体的阴阳气息,让蛊虫无法适应环境而死亡,我若早些看出这损招,太子便不会遭此劫难。」
苏毓仙道:「你不是验过解药了吗?」
颜慕蕊道:「奴家乃女子之身,真阴壮大影响不但无害反而有益,但太子却是男儿身,真阴壮大便是反噬元阳。」
苏毓仙勉强压制住杀心,沉声道:「你也在几个死囚身上试过药,难道看不出来吗?」
颜慕蕊苦笑道:「服药之后,若不近女色表现便不明显,一旦亲近女色,女子的真阴便会加速元阳的衰竭。所以太子才会……」
苏毓仙道:「我只想知道太子有没有事!」
颜慕蕊支吾道:「太子性命无恙,但,但却……却无法人事!」
苏毓仙眼中杀光绽放,激怒无比,真气猛然爆发,轰隆一声便将山谷夷为平地,吓得颜慕蕊浑身哆嗦。
苏毓仙发泄一通后,寒着脸替高鸿清理身子,穿上衣服,又朝颜慕蕊道:「穿上你的衣服——跟我走!」
秀气的眼眸透着寒冽杀光,颜慕蕊险些吓得瘫坐在地,她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站起,胡乱拾了几件衣服穿上。
山谷惊变,惹得四周士兵前来,士兵认得这屡败反贼的美道姑,见她此刻杀气腾腾,谁也不敢上前,最后还是惊动了高层。
仇白飞连夜赶来,看见昏迷不醒的高鸿,和满脸血迹的颜慕蕊,他也是惊愕万分,便向苏毓仙询问道:「苏道长,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毓仙一字一句地道:「大帅,贫道不将龙贼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字字若刀,扪在心头,宛若最恶毒的诅咒。
仇白飞看见高鸿的惨状也猜到了几分端倪,但却觉得甚是好奇,暗忖道:「高鸿虽是身居高位,与这道姑应该见不到几面,为何她一副杀意滔天的模样。听说高鸿是孤儿,难不成这道姑是他生母不成?」
这些话不过是憋在心里,仇白飞还不至于蠢到说出来,苏毓仙激动地道:「大帅,逆贼欺人太甚,决不能轻饶,还请大帅速速出兵讨伐!」
仇白飞道:「高大人受此劫难,吾等也是十分哀痛,但如今军备为齐,贸然出兵不过是枉送性命!」
苏毓仙咬牙道:「仇白飞,我不管什么,你发兵也罢,你不发兵也罢,总之我绝不会让那对狗男女活过今天!」
说着回头向颜慕蕊瞪了一眼,喝道:「贱婢,待逆贼死光后,吾再跟你算账!」
颜慕蕊花容惨白,吓得浑身发抖,却是不敢多言。
「阿弥陀佛,苏道长,可愿听老衲一言!」
就在此时,波旬已经赶来,看见苏毓仙那模样便立即劝阻,「道长,此刻确实不宜进攻,还请道长暂息雷霆!」
口中说着客套话,神念却转达真实意图:「圣母娘娘,令郎之事虽然可惜,但娘娘若想报仇就得先冷静下来,要是现在冒然攻击敌营,不但不能杀灭逆贼,反而会将自己搭进去,难道娘娘就忍心让令郎饱受丧母之苦吗?」
苏毓仙这才算勉强冷静下来,朱唇抿动了几下,哼了一声道:「是贫道失态了,我们便继续按照原计划执行吧!」
说着便抱起高鸿离开现场。
然而就在高鸿蒙难之际,龙麟军营内,同样是帐篷,却是截然不同。
帅帐周围布满结界,隔绝一切声音,内里却是娇喘媚笑,春风盎然……「咯咯,小贼,本小姐一体双分,轮番上阵,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
「臭丫头,不过借着凤魄之便凝出一个化体,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本事,你也化出一个分身来啊,咱们二对二,正好公平!」
「小妖女敢小瞧为夫了,看招!」
「啊……九个……呜呜,你耍赖,快住手,我不玩了……」
「哈哈,这可由不得你了。」
「混蛋,早知道给你塞一瓶断阳丹……」
第五回群龙戏凤
借着所谓疗伤之便,营帐内再无外人,只有龙楚白三人在内,小凤凰多日不见爱郎,心中早已思念之极,此刻再也安奈不住,燕投林般一股脑地栽进龙辉怀里,甜腻嗲人的香气混着温润的女体热气渗入心扉,龙辉顿觉一阵迷离,多日来的思念一并爆发,双臂不由得紧紧箍住怀中玉人。
楚婉冰扬起俏脸,水润的朱唇轻轻嘬啃着他的下巴,湿滑软热的香舌扫过肌肤,爽美难言。
「舒服吗,小贼?」
楚婉冰眯着眼睛,笑盈盈地问道,好似像主人撒娇的猫儿,可爱娇俏。
龙辉爽得连连吐气,点头赞道:「自然是舒服之极。」
楚婉冰媚然一笑,朱唇下挪,由下巴亲吻而下,柔腻的小手掀开男人衣襟,露出了结实的肌肉。
一股充沛的阳刚气息顿时扑面而来,熏得小凤凰媚眼迷离,雪靥娇红,玄阴之体自然生出反应,浑身酥麻难耐,令得她颇为兴奋地在龙辉赤裸的肌肤上舔吻着,香嫩的舌头在男儿胸膛来回扫动,随后朱唇一张含住男子乳头,兹兹吮吸起来,那般纯熟的功夫丝毫不在龙辉吮乳技巧之下,美得男人有时一阵喘息。
「小贼,人家想死你了!」
楚婉冰目蕴水雾,娇艳欲滴,腻声撒娇道。
龙辉也是爱极了这妖媚妮子,怜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应道:「好妹妹,乖冰儿,为夫也是极为思念你!」
说着话间,手掌向下挪移,按在小凤凰肥美圆润的肉臀上,肥嫩肉感充斥手心,好似融化的乳酪,又香又滑,绵软无骨。
龙辉许久未触及这柔媚无骨的肉体,甚是怀念,此般重温旧梦,发觉小丫头的身躯更加丰满,媚得都快滴出水来,或许这便是融合第八凤魄的妙处。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道:「人家才不信哩,你身边有这么多姐妹陪伴,又有婆婆和二娘,你享尽艳福,那还会记得人家,就算有惦记也是把心放在娘亲身上!」
此话一出,龙辉吓得冷汗直冒,立即俯身用嘴堵住她的玉唇,省得这口无忌惮的小妖女又乱叫一通。
望着两人极尽缠绵的热吻,在一侧「护法」
的白翎羽看得一阵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一双妙目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结实修长的玉腿不由得生出一丝酸软,潮气由小腹弥散开来。
龙辉眼睛余光将这巾帼英雌的媚态揽入心中,不由得笑道:「小羽儿,别在那边愣着,快过来,到哥哥怀里!」
白翎羽双腿本能地朝床榻迈过去,俏生生地挨着龙辉坐下。
龙辉也伸出手来箍住白翎羽结实的蛮腰,虽然隔着军装甲胄,但仍能清晰感觉到她如母豹般结实丰弹的腰身。
楚婉冰从男儿怀里坐直了身子,掩唇笑道:「翎羽越来越英气勃发了,真是叫人艳羡哩。」
白翎羽红着脸道:「冰儿,你这次出关,气质越发难以捉摸,时而清纯,时而妩媚,那才叫迷人呢。」
楚婉冰心情甚好,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拔开盖子,顿时溢出一股酒香,白翎羽瞪大美眸,惊道:「冰儿,你怎么还带着酒水哩?」
楚婉冰笑道:「咱们久别重逢,自然要喝上一杯庆贺了,而我想到军中禁酒,自然是弄不到酒水,就提前准备了一瓶。」
白翎羽思索了片刻,说道:「既然是冰儿出关的好日子,那我也不那么死板,我去取杯子,咱们三人也小饮几杯吧。」
龙辉眼珠一转,笑道:「何需酒杯这么麻烦,当初小羽儿不就是以自身为酒杯,让为夫喝上三杯别开生面的送别酒吗!」
提起当年的事,白翎羽脸颊一阵晕红,蜜色肌肤宛若涂上了一层胭脂。
楚婉冰甚是好奇,便询问缘由。
龙辉便笑着将当年铁壁关离别时,白翎羽穿着女装,美酒送别的经过说出来——三杯美酒由白翎羽的朱唇、蜜乳和玉壶为杯,送入龙辉口中。
听过此事后,饶楚婉冰媚骨天生,也是一阵面红心跳,更想不到这平日英姿飒爽的女将也有如此媚人的一面。
白翎羽被所及丑事,羞赧娇嗔,粉拳接连砸在龙辉身上。
这时楚婉冰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后也伸手去搂白翎羽。
她藕臂一环便将这巾帼女将从龙辉怀里抢了过来,白翎羽还没弄明白这怎么一回事,就见这小妖女张开水润晶莹的两片嘴唇贴到她嘴上来,随即将美酒送了过去。
美酒之中带着她温滑香甜的津液,竟然酒水更加可口,白翎羽只觉得舌头一阵舒爽,忍不住便要将这口美酒吞下去,谁料楚婉冰竟还来了句:「翎羽,别吞,再吐给我。」
白翎羽还未回过神来,便见楚婉冰捧住她的脸蛋,然后微微朝后仰头,让她嘴唇在上,又将美酒吸了回去,悉数又给一滴不剩的给吸吮回自己的嘴里。
她们两一刚一柔,一妩媚,一英武,如今两人相互喂酒,那情形淫媚无匹,旖旎难言,看得龙辉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楚婉冰吸回美酒后,又一把将白翎羽的小蛮腰搂着,拽进怀里,接着楚婉冰将白翎羽的脸捧起,启唇张嘴,再次以上朝下的姿势贴在白翎羽的嘴上,二女的嘴唇咬合在一起开,始了交互的蠕动,晶莹的酒水夹杂着美女津液,在二人口唇间滚来流去。
就见两女朱唇相互黏触之时,楚婉冰朝龙辉招了招手,示意他快过来,龙辉霎时明白了小妖女的意思,美得魂儿险些离体。
这时吻在一起的嘴唇稍许分开,四片嘴唇上都还晶莹汁水,润得红唇越发鲜艳,唇瓣间连着丝丝汁液,不知是酒液还是唾液,发出一种妖媚的光亮。
龙辉见心知这是小凤凰给自己的机会,于是便张开嘴靠了过去,半吐着舌头,往一双藕断丝连的红唇贴上去。
楚婉冰颇为自觉主动,直接张口迎接,吐舌侍奉,口中美酒滑溜溜地滚入龙辉嘴中,喝完小凤凰口中美酒甘涎,那边的白翎羽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也马上学着楚婉冰那般动作向龙辉奉上香唇美酒,龙辉也扭头相就,和公主娘娘热吻缠绵,白翎羽嫩舌吞吐,红艳艳的丁香龙辉口中卷动,令得酒水极为香甜。
掺杂了二女香滑津液的酒水显得尤为可口,然而龙辉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尽情品尝着两根湿润温软,滑腻粉嫩的香舌,唇舌吞吐间带着浓郁的酒香和甜味的唾液,龙辉仿佛浸入无边大海,迷失了一切。
他闭着眼享受双美献吻,两根舌头搅拌在一起时,细细品尝,又暗自比较,楚婉冰的嫩舌细润甜滑,白翎羽的较为厚实,充满肉感些,不同的感觉,交织出一片的甜腻酥爽,人间艳福……过了一阵子,三根舌头你来我往,彼此起伏,越缠越乱,龙辉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只是觉得美人香津越发醉人,端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吞吐香津,缠吻连绵,三人气喘吁吁地分了开来,白翎羽眼眸紧闭,鼻翼扑动,满面香汗,楚婉冰则是媚眼若散,琼鼻娇喘,雪靥丹红,想来此等淫戏也颇耗心力,令得二女娇羞媚态毕露,变得越发羸弱无力。
龙辉却是精神十足,血气沸腾,一把将小凤凰的衣带扯下,掀开雪衣素裙,将那具粉雕玉琢的胴体裸露出来。
不得不说这妮子越发勾人,也不知是不是融合了凤祖遗物的缘故,如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甜腻若蜜的光泽,若说她母亲是成熟多汁的水蜜桃,那这丫头就是涂了层蜜糖的鲜花,露珠盘瓣,花蕊吐蜜,从头到尾甜得发嗲,甜得腻人。
只看一对玉碗似的豪乳倒扣在胸前,巨硕丰满,肥嫩光润,圆溜溜地好似一团雪球,柔软的乳脂随着呼吸而荡起雪崩波纹,好似充满奶水般;细腻的柳腰风流柔嫩,随着身子扭动而透着一丝弱柳扶风的味道,粉胯依旧光洁白净,但玉壶多了几分腻脂,鼓胀饱满,中间一条红润的蜜缝将阴阜分成两瓣,花唇娇嫩鲜艳,望去就似用裹着一团的蜜汁面团来蒸馒头,因为温度升高,令得内里汁水朝外鼓胀,馒头蒸熟后,中央之处便被蜜汁撑开,白乎乎的面团崩裂出一道鲜艳的缝隙,而汁水则由缝隙漏出。
龙辉熟路轻车地抱住小凤凰,尽情爱抚着丰满春媚的娇躯,双手捧住肉呼呼的肥嫩奶球,揉捏把玩,熟悉而又久违的乳嫩腴脂,含在口中肉香清爽,甜酪似蜜。
龙辉甫一含住玉乳,一股纯阳气息便由口唇渗入少妇娇嫩丰腴的肌肤内,小凤凰只觉得芳心都快跳出胸膛,一股酥麻从乳尖蔓延开来,好似烈火般烧遍身子,两颗红樱丹晕的乳头上布满了男人晶莹的口水,更似雨后梅花般鲜艳。
楚婉冰媚眼若散,娇靥晕红地道:「小贼,好吃吗?」
龙辉吐出一颗鲜艳的乳珠,点头道:「冰儿的味道又香又甜,怎么会不好吃呢?」
楚婉冰咯咯娇笑,玉手捧住他脸蛋,探起雪颈,在他嘴上吻了一口,道:「好哥哥,再吃一下,好不好?」
龙辉点了点头,在埋首丰乳间,舌头舔过奶肉,顺着乳沟滑下,扫过平坦的小腹。
这时楚婉冰稍稍分开粉腿,将雪亮腴嫩的花户展露出来,上边玉唇沾露,蚌珠似玛瑙,穴口一张一阖,溢出温柔蜜汁。
龙辉不由分说,顺势埋股,含住多汁甘美的宝蛤,吃了个痛快。
犁庭扫穴,灵舌滚动,舔得蜜缝又酸又麻,龙辉用手指稍稍分开两瓣蛤唇,内里穴肉嫣红湿润,油腻光亮,汁水充沛,个中更是暗香袭人,醉人心魂。
龙辉吃得满脸花浆,口鼻尽被汁液覆盖,张口呼吸间皆是浓郁的玄阴媚香,小凤凰也在丈夫一番品玉下娇喘不断,香汗密布,一双粉白玉腿骚浪地颤抖着,时而分开,时而合拢,股股汁液溢出花户,肥臀之下已然一片泽水。
楚婉冰喘了几声,随后从龙辉身下挪开,翻身将他压下,笑盈盈地拿起玉瓶仰头喝上一口酒,将酒水含在口中,然后解开男儿裤带,放出粗阳巨龙,张唇便纳入口中。
温润的檀口内酒水盈盈,龙根仿佛浸入一片温泉,倏然,龟首被一片灵柔腻滑压住、卷洗,不断地挑动着男儿情欲,不得不说这妮子的品箫口活极为销魂,龙辉美得连连吐气,小腿肌肉时不时地颤抖。
「看你美的!」
楚婉冰暗自一笑,口唇聚气,嘴中酒水温度剧升,正是一处热酒困龙身,龙辉全身一颤,肌肉绷紧,惊叫一声:「死丫头,你又玩这套!」
楚婉冰媚眼朝上眺去,摆出一副就作弄你又怎么样的表情,看得龙辉牙痒痒,便要将她压倒胯下,重打五百杀威棍,谁料小妖女檀口涌出一股阴寒,火热的烧酒顿时变成冰镇寒酒,冻得龙根一阵刺麻,龙辉不由得连连倒抽冷气:「死丫头,又来这冰火!」
楚婉冰含着肉棒,吞吐含龙,口中涎液合着酒水时冷时热,水灵灵的媚眼露出一丝得意和嘲笑,似乎再说:「就来这招又怎么样,你完蛋了!」
龙辉把心一横,心绪空宁,遁入虚静,稳守精关,当初他便是用这种来对付洛清妍的,心想不信你这丫头还能翻了天不成!楚婉冰口活尽展,发觉榨不出他半点阳精,心中苦恼,暗忖道:「臭小子,敢跟我横,姑奶奶等会便要你乖乖缴枪!」
她媚眼凝过一丝狡黠的华彩,随即一道香风飘起,竟化出了另一个分身,那分身跟她生得一模一样,但与她明媚活泼的气质相比,这分身更多了几分沉着和端庄,即便袒胸露乳,胴体毕裸,仍旧不苟言笑,仿佛冰山雪女,好似这不着片缕而是十分寻常的事情。
「龙郎!」
新化出的分身凑到龙辉耳边轻轻叫了一声,朱唇映霞,吐气若兰,潮暖沁神,只是简单的一声是妖媚扪心,撩拨心弦,那效果几乎直逼靡仙音,龙辉马眼倏地一木,精门顿时失守,滚滚阳精射入美人檀口。
楚婉冰媚笑一声,将酒水和阳精一并吞下,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指挑起龙辉下巴,略带调戏地道:「咯咯,小贼,本小姐一体双分,轮番上阵,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
龙辉大怒:「臭丫头,不过借着凤魄之便凝出一个化体,有什么了不起的。」
楚婉冰噗嗤一笑,捏着他脸蛋道:「有本事,你也化出一个分身来啊,咱们二对二,正好公平!」
白翎羽脸色丕变,暗叫不妙,正想提醒楚婉冰小心,却闻龙辉冷笑一声道: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