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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作品:天日(一二部全本|作者:yang36402(骚客))|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1:10:36|下载:天日(一二部全本TXT下载
  是浪荡非常!”孟安接道,跟着便猛一挺腰,竟是将一直留在外面那半根阳物,伴着汁液润滑直直插入了女子蜜穴。

  “呃……咯咯……”方氏乍闻此事前情,惊得心房乱颤,直想高喊:“原来尔等才是幕后黑手!”更深悔自身一时生出贪恶之念,招致奸人利用。怎奈力所不及,义愤填膺之际只得不停惨哼,却招来两个恶人一阵调笑,更惹得孟安粗暴摧残,当下私处宛如被撕裂一般剧痛,直比初夜破瓜之时更甚。

  “妙啊,此女体内深处别有洞天,浑然似欲将男子阳具吸入一般,好生受用!”孟管家舒爽之余不禁赞道:“好个天生仙人洞,真乃男子淫乐至宝,难怪那孟守礼一心想要与之乐朝夕与共!”骆文斌接道:“恩师此言不虚,这妇人不但女阴销魂,且这喉头亦是绝佳,随着徒儿进出不断蠕动,不亚于下身那骚洞呢!”言及此处更是一阵狂插猛戳。

  “哎……老夫深悔陪同孟老太出行,否则这等销魂滋味你我二人怕是早两月便已尝到了!”孟安拦腰将妇人抱住,恣意向方氏密洞深处肆虐,口中言道:“当时老夫暗中观察,发现常婆不但未曾与汝谋和,反而帮你戒除毒瘾,真是吃惊非小。无奈间只得跑去孟老太那老虔婆面前说项,言汝不守妇道暗中与孟守礼私通,坏了门风乱了伦常。老虔婆真乃可用之人,登时便火冒三丈,着我找寻孟守礼说教。岂料与此同时汝竟然自己寻得上门,这岂不是自投罗网,当免不了为孟老太一顿疾言训教了!”

  “那常婆心地太过良善,实难加以利用,故此师尊只得逼你铤而走险。”骆文斌敛住方氏一只玉乳用力揉搓,更将那粒樱珠抓捏起来恣意亵玩,同时一记凶狠插入,直将肉棒顶入妇人喉咙深处,言道:“可笑你这贱人兀自不知,乖乖落入师尊彀中!”种种过往袭上妇人心头,未料想自己被迎娶进孟府本就是这滔天阴谋的一部分,且她在懵然不知之下一直被这恶人利用,可怜自己几个时辰之前,尚且以为所做之事天知地知,兀自期盼逃过杀人罪责逍遥度日呢!

  方氏心中怒极,直想将此人淫物狠狠咬下,怎奈口中塞着卡模之物,齿间无法并拢,只恨得周身栗抖,眼泪扑簌簌流下。

  “哟……这便哭将出来了?”骆文斌戏谑一笑,两腿夹紧方氏头颅,肉棒顶在妇人喉咙之中一阵研磨,口中蔑道:“汝尚且不知,那董四实为本县表兄,乃是家师恐汝毒杀之计不成,特地命他前去暗中相助的,哈哈!”

  “确是如此!”孟安接道:“其实昨夜那场漫天大火便是此人趁乱放的,为的是消弭一切证物,也好令他人从此再不知那名册尚存于世!”言罢环手在美妇臀峰上重重掐捏开来。

  妇人这才醒悟,那董四竟亦是此毒计所涉之人。值此回思,暗叹自己好生糊涂。

  她定下毒杀之计,方欲找寻可利用之人,董四便即出现。她与孟守礼房中苟合,表面上乃是惨遭蹂躏,而那董四却一直袖手旁观,无半分动作。自认孟守礼已死,仓惶在酸梅汤中下毒诬害小菊,而董四便在梁上,却适时未曾瞧见。她穿戴衣物找寻小菊前来认尸,其间未曾耽搁时辰几多,那烛火便即熊燃,且值此一发不可收拾。

  昨日在堂上,自己已然脱罪,无需借董四洗脱嫌疑,偏偏在此时那厮撞入公堂。待自己无奈之下按原定计较诉出遭孟守礼迫害一事,期盼借此博得众人怜悯,而这董四却恰逢当时说出孟守礼未曾饮汤之事,将自己复又置身嫌疑之中。最后落得知县算计,被诈出口供。

  这一桩桩一件件宛如历历在目,方氏不禁深悔自己好生愚鲁,世间怎会有如此多的巧合?

  此时骆文斌见其师甚喜虐淫,当下探身自一旁机括所在取过一个托盘,递向孟安,言道:“恩师,此间尚有许多事物,可供您老享用以为助兴!”孟管家眼见托盘之上趁着十余枚银针、两根带刺蒺藜棒,更有一把剪刀几只蜡烛,当下已明其意,不禁笑道:“文斌,你这里倒是一应俱全,想来尔在此间享乐恐是不少吧?”骆知县笑而不答,乃将托盘放于方氏肚腹之上,取过一枚银针,同时另一只手抓起妇人一只玉乳,将乳肉狠狠自指缝中挤出,突地用银针贯穿在方氏那颗艳红乳头之上。

  “呃——”少妇一声惨叫,胸膛剧痛钻心,身子悸颤不已。

  “嗯,实在受用!”孟管家亦自轻叫一声,却是因方氏疼痛惊悸之下,蜜穴剧烈收缩,给之带来快慰欢愉所致。

  孟安敛起妇人另一只妙乳依样为之,享受之余言道:“少奶奶,你既已将死,这肉身实则无用,便于我尽情享用了吧。作为答谢,老夫且说一个秘密于你知道如何?”言罢竟然停住身下肉棒动作,使手敛起方氏密唇之上那粒艳艳蚌珠,用银针将之刺破贯穿。

  少妇哪受得此等酷刑,若说方才被二男前后夹攻恣意奸淫乃是地狱,此时周身最为敏感三处为银针刺穿更是锥心,直是生不如死。剧痛之下身子战栗不止,面前金星乱冒,脑中更是一阵阵轰鸣。

  点滴血迹自少妇三处隐秘溢出,更增恶人淫欲快感。孟管家手捧美妇人柳腰,一面猛力挺送一面言道:“其实孟守礼之所以中毒身亡,并非因为舔舐你此处所致!”此一语宛如惊雷,只将妇人自几欲昏厥之剧痛中惊醒,方氏螓首本被埋于骆文斌胯下,虽口不能言目不见物,然双耳却仍聪慧,闻听之下立时一阵悸动,拼着周身仅存一丝气力疯狂抖动,几欲从骆知县两腿间挣脱,其心中震撼可想而知。

  骆文斌见状立时扼住女子喉咙,更使手在妇人胸膛上重重捶打,口中骂道:“贱婢,莫要妄动,你家老爷正在兴头,坏了好事叫你生不如死!”眼见方氏执拗不过之下发出阵阵低声哀鸣,孟安色手突自妇人胯下掠过,将粘在手上些许蜜汁涂抹方氏小腹之上,言道:“少奶奶有所不知,砒霜虽毒性猛烈,然掺和在汝淫液之中便为其稀释,毒性亦自减弱,根本无法致人死命,嘿嘿!”骆文斌接道:“不错,恩师虽未曾猜测出汝用何等法子毒杀,然他老人家却恐此事并非万全,故此暗中使出手段,祝你一臂之力!”此时孟管家抽插更迅,大开大阖之下直将整根阳物不停向妇人体内捣去,一面奸淫一面续道:“那……那孟守礼非死不可,老夫为以防万一,与骆老爷商榷,假借宴请为名,暗中早已定下孟守礼那厮死期!”

  “嗯——好生畅快!”骆知县此刻亦自舒爽不已,料来精关不消片刻亦自难守,乃奋力向妇人喉咙深处挺送,直到那破关而出之时,便将肉胫死死抵在方氏梗嗓之中,一面射出元阳一面嘘喘着言道:“恩师……恩师深通医理,命我备下虾蟹蚌螺等海味,更以葡萄美酒相辅,兼之孟守礼此人甚喜食用樱桃。海味与樱桃在胃中混合,功效等同于砒霜。虽不若砒霜猛烈,然加上葡萄酒促进血流加速,毒发身死便是理所当然之事了,哈哈!”

  “我二人确非杀人啊!”孟安得意狞笑之际接道:“宴请席间令之饱尝海味乃是人之常情,推杯换盏足饮美酒更不触犯刑律,至于那厮喜爱樱桃,餐后食用不忌,那是他自家事情,怪不得旁人。故此,那孟二公子乃是食物中毒,意外身亡而已。只不过杀人重罪由汝承担,大火起因亦自为世人公认,今后再无人疑心到我等身上便是了,哈哈哈哈!”言罢猖狂大笑起来。

  其实孟安焉能不知孟守礼习性,而那樱子乃是其与董四二人串谋,是时运抵孟府交予孟守礼的,故此这一切当在孟管家意料之中,且是有意为之,目的便是不动声色取孟二少性命。值此方氏方才大彻大悟,更深悉此“梦魇罗刹”之可怖,真是杀人于无形,羚羊挂角不着半点痕迹。

  此时骆文斌已将精液射入方氏喉咙,眼见妇人头颅后仰,喉结不住蠕动,已被迫将这许多阳精尽皆灌入肚中。他志得意满之下一阵蔑笑,这才放脱妇人上身,提上裤子言道:“恩师在此慢慢享用,徒儿先行告退!”孟安知他实为有心相让,不忍悖其好意,乃将那印有“亚圣族谱”实为记载烟土贩运网络之花名册递过,言道:“徒儿且去,尔身为一县之长,当有甚多公务缠身,为师亦自不便相留,且将此物妥善保管,尽快按册索迹运转起来!”骆文斌双手接过躬身为礼,这才阔步而出,俨然一副正气凛凛模样,仿若从未做过半点亏心之事一般。

  “少奶奶,汝那毒杀之计实在不敢恭维,故此奴才斗胆替您解决此事,想来您老不会怪责吧?”孟管家待知县走后,乃自托盘之中取过一根蒺藜棒,在方氏面前一晃,言道:“少奶奶与人通奸,按律当判赤身骑在木驴之上,绑锁钉身游街示众,受那木锥穿身之苦。然老夫念及与少奶奶相识一场,便将那钉身酷刑删去,更免除汝赤身游街的羞辱,只是这锥刺之邢倒难省去,还望少奶奶原宥!”言罢抽出肉棒,竟是对着方氏下阴,将那满是棘刺的木棍塞了进去。

  妇人为二男凌辱,更听得这许多真相,心中惊诧激愤已到极点,直想高声狂叫。然时下境况乃不允许,只得高扬脸面向孟安望去。但见这往昔谦卑畏缩貌不惊人之中年男子,此时却恁的意气风发,一双细小眸子放出凛凛寒光,正是韬晦多年之证明。

  观此情形方氏不禁豁然省悟,昨日公堂之上,便是此人一再从旁诱导,暗中协助骆文斌一步步将自己定成杀人凶犯。

  若不是孟安污指自己乃一淫妇,她与孟守礼秘事怎会曝光?若不是其从旁挑唆,常婆何至身死,那自己毒杀之法怕是便为其点破,她方氏恐成不了替罪羔羊!若不是其适时道破,使董四出现变得顺理成章,推翻小菊误杀之事,知县便无借口向自己发难!若不是其步步引诱,她方氏又怎会宛如出于自然般,将自身杀人前情过往,尽数和盘托出!

  时值此刻,方氏才深深体会到面前这其貌不扬之男子,是何等可怕何等阴险,然如今为时已晚,怕是自己死也不能瞑目了。

  正自悔恨,突见恶人手持一物向她昭示。妇人定睛观瞧,见此物甚为狰狞,其状宛如男子阳具,然周身遍布尖刺,端的是可怖非常。

  若被此等物事插入体内,想来难有活命。

  当下妇人面现惊怖,不住摇头惨哼。怎奈恶人早将方氏当做泄欲肉具,完全不顾其死活,竟在美妇满面乞怜之色下,恶狠狠将那物戳入了方氏阴户之中。

  “呃——”妇人立时一声嘶厉惨吟,下体奇痛锥心,鲜血止不住自密道之中淌出。

  孟安淫笑大作,乃将肉棒前端顶在方氏后庭之上研磨,使淫液血渍涂抹其上,问道:“少奶奶可曾受用,相较之下那孟守礼是否太过温柔,辜负了您大好青春美体?莫不如让小人为您破开这菊蕾花径吧!”言罢面露狰狞用力将阳物向妇人菊门顶去。

  值此绝境,妇人唯盼速速便死,抑或就此昏厥,总好过这般惨遭凌辱淫虐,只可惜那肉洞之内刺骨剧痛无时无刻不将之自眩晕中拉回现实,被迫间饱受着无尽折磨……

  知县为报孟安提携之恩眷顾之情,将奸淫美妇之乐拱手让出。此时已天光大亮,其独自款步行去,转过花厅向前院便走。

  突地迎面急匆匆奔过一人,见大老爷在此立时赶来,口中急道:“贤弟……贤弟,不好了,那……”骆文斌眼见此人乃是自己表兄董四,见他性情这般浮躁难免心生不悦,怫然道:“兄长且稍安勿躁,此乃县衙府邸,有话慢讲莫要失了分寸!”董四这才醒悟自身不识体统,乃肃立调息,待气息匀称这才续道:“贤弟,那丫鬟小菊受不住愚兄及一众差役轮番蹂躏,下体流血不止,此时业已断气了,这……”一想到自己荒唐之举,害的女子丧命,董四不由得面似苦瓜,神情甚为难堪。

  闻听小菊惨死,骆知县倒无半点彷徨,面上尤现平和之色,捻髯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不过是死了一个女囚!兄长无需这般大惊小怪。且命人将尸身悬于监牢梁上,我叫师爷拟个本章报请知府衙门,便说她畏罪自尽也就是了。至于女尸下身,我等可称其小产所致,料来无人问究!”便在此时,前院行来一人,正是师爷孔方舟。见他到来,骆知县微施眼色,那董四立时会意,快步去了。

  “大人,大人!”孔师爷见知县在此,立刻疾步赶到,面带喜色口中言道:“大人,昨日巧断奇难,县中百姓无不感我皇及老佛爷圣明,委骆老爷您做本县之长,众乡亲乃联名为大人送来匾额一副,此时尚在前院!”

  “哦!”知县闻听欣然点头,言道:“速速引本县前往!”言罢二人一前一后,向师爷来处而去。

  此时偌大前院之中簇拥着甚多百姓,更有四个年轻力壮之人手托一副横匾,乃用红绸掩盖。

  众人见青天驾临,立时欢道:“骆老爷到了,骆老爷到了!”当下两苍然长者排众而出,走到知县面前抱拳为礼,一人言道:“骆老爷执掌本县乃是我等洪福,这一年多来造福一方实在辛劳,众乡亲无以为报,昨夜特联名定制此匾,数十匠人更连夜赶造,乃为我等心中青天大老爷贺!”言罢一挥手,那四名壮汉便将匾额抬来骆文斌面前。

  那老者撩开红绸裹盖,露出堆灰樟木匾框上,四个斗大裱金正楷——明镜高悬!

  知县暗道:“确是辛劳,时方才本县尚在方氏那美妇身上辛劳良久!”然口中却谦逊道:“不敢不敢,众位乡亲父老,本官代天牧守乃是分所应当,何劳大家如此抬爱,使不得!”一众百姓自是不依纷纷进言歌颂,另一老者见人声嘈杂,乃挥手止住,旋即转身言道:“骆老爷乃是我辈心中青天父母,自到任以来解民倒悬令本县百废俱兴,评断疑案使沉冤昭雪元凶授首。不但为官清正廉洁,更言传身教大家做人之道理,实为天下一等一的好官。今日我等呈送此匾只是聊表寸心,还请您万勿推辞啊!”

  “这……这……”骆文斌心中得意,面上却摆出一副为难神色。

  孔师爷看在眼里,此时上前一步言道:“大人,此乃万民赤诚百姓爱戴,况人心为重,还望大人勿再推诿,受了众人美意吧!”眼见架势已足,骆知县方似盛情难却一般,向四下众乡亲敬谢一礼,言道:“列位父老在上,请受下官一拜!大家如此看重,本县却之不恭只得愧领,今后当肝脑涂地上报皇恩下报万民,请乡亲们拭目为证!”众百姓纷纷跪倒,口称:“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此后骆文斌更将这许多乡亲一一送出县衙,这才回转。

  眼见院中除师爷及若干衙役之外再无旁人,知县方才对那匾额之上“明镜高悬”四字露出一阵蔑笑,吩咐道:“既是明镜高悬,尔等便将之高悬正堂吧!”言罢再不曾看那金匾一眼,转身向后进走去。

  “大人受万民爱戴,可谓实至名归,便是这一桩无头公案亦在几个时辰之间告破。时方才众乡亲均言大人,公正赛过包龙图,清廉胜于海刚峰,英明不让狄阁老,智计堪比宋提刑。实乃不世出的清官能臣,说是百官楷模亦不为过!”师爷紧随其后,待二人行至后院,上前几步阿谀道。

  见知县微笑点头未有言语,他又自袖筒中取出一册递来,言道:“大人,此乃孟守礼被杀、孟府大火一案具结奏报,请您批阅,小人也好着衙吏呈送州府!”骆文斌单手接过,打开之后未及细看,便丢还孔师爷,淡淡言道:“此间须得改上一改!”孔方舟尚且以为其中文辞有欠斟酌,或是案情叙述不明,乃战战兢兢问道:“大人,小人办事不利,还请大人示下,如何改法?”此时二人一前一后来至知县寝室门前,骆文斌倒背双手头也不回,坚道:“那杀人未遂之犯妇小菊方才在狱中小产,此时业已畏罪投缳……”

  “竟有此事!”孔师爷吃了一惊,心中暗想:“那丫鬟怀胎不足数月,怎会旦夕小产?且在此情形之下,更无力悬梁自尽!即便她能人所不能,然狱中禁子便任凭她这般死去,岂非笑话?”

  “怎的,尔认为此事有何不妥?”知县见师爷踟蹰,乃扭身望来,面上神色冷肃。

  孔方舟见骆文斌颜色不善,立时躬身应道:“怎会不妥怎会不妥?那女子眼见时日无多死期将至,自不敢等到被押赴刑场受一刀之苦,畏罪投缳乃在情理之中情理之中!”值此骆知县方转过脸去徐徐点头,似对孔方舟知情达趣略加赞许。旋即言道:“此外,孟方氏惨遭孟守礼荼毒,已是遍体鳞伤,明日当会服毒自尽!”师爷听得好生诧异,暗想道:“方才知县言及小菊悬梁,说不定是狱卒通报,倒也不无可能。然骆老爷此时言讲方氏将于明日自尽,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看来其中定有缘故!”孔方舟念及于此抬头望来,却正与知县双目炯炯寒光相接,立时心中巨颤,正自思量该当如何应对之时,却听到一旁屋内传来阵阵男子淫笑及妇人悲鸣之声,不由得循声瞩目望去。

  偏在此时,一阵晨风吹过,叩启房门,顿开之下一副难言景象映入眼帘。

  但见得屋中一张圆桌罗列杯盘,此时业已一片狼藉。席间坐定一男子,而这人胯上竟然叉开双腿脸面朝外坐着一个妙龄美妇。男子下身赤裸,而那妇人竟是周身未着一物,赤条条坐于那人腿根之上,显见正被身后之人阳物插入体内亵淫。

  此二人孔方舟尽皆认得,正是昨日堂上涉案相关之孟管家与孟府大少奶奶方氏。未知这一双男女怎会在知县寝房之中,更难揣度二人为何如此交媾,只把师爷看的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时下孟安正一手取过杯盏欢饮,一手揽在美妇腰际,臀胯不住向上耸动,自下将阳物向方氏后庭挺送,口中不住发出满足淫笑。

  而妇人此刻却宛如木雕泥塑一般,双眼呆滞目光涣散,周身仿若无骨,四肢软软低垂,胸前更有般般血污已然凝结成糊。

  细细审看之下,但见方氏私处似插有一物,正自随着男子于其后庭顶送间,不断被撞入秘道之中,更带出滴滴血迹落在地板之上,观之令人作呕,更生毛骨悚然之可怖。

  骆知县与师爷置身门外,孟安一心淫乐,更侧身相对有夫人脊背遮掩,故此并未发觉二人,兀自一面抽插妇人菊门一面淫笑道:“贱妇,老夫想将汝如此奸淫久矣,只是碍于孟守礼那厮未能如愿。今日便叫我尽享其乐大快朵颐了吧!”言罢放下杯盏,一面挺动胯下淫物在妇人后庭狂插猛戳,一面使手握住那根蒺藜棒前端向方氏女阴中凶狠刺去。

  可怜美少妇此时已然被折磨半死,除阵阵撕心哀鸣之外,再无半点挣扎之力,只得令凶徒为所欲为。

  眼见此景,骆文斌蹑足向前将房门关好,一面转身行去一面含笑言道:“依本县看来,方氏服毒自尽须得改作三日之后。孔师爷,你意下如何?”然却未闻有人应声,知县转头才见那孔方舟兀自呆立门外不曾或动。

  “孔师爷……孔师爷!”骆知县连声唤道。

  此时孔方舟方才惊醒,懵懂间满面惊诧向知县随来,口中应道:“啊?大人你有何吩咐?”

  “嘶……”骆文斌站住身形,背手审视他良久,面上似笑非笑,问道:“师爷莫不是有话要说么?”孔方舟此时方回过神,心知知县将方氏死期自明日改作三日之后,实乃留下这美妇性命供人淫乐之用。不禁心中暗暗打了一个突,彷徨间不知该如何应对,不自禁喃喃道:“这……这……子曰……”

  “若何?”骆知县闻言面现不悦,冷声言道:“哦——本县险险忘却了,孔师爷与孟府一脉均是圣贤子孙,最喜子曰诗云教化于人,且请先生谨记,莫要学那孟守礼般狂言忘形,免得步其后尘啊!”言罢一阵冷笑,双眸精光射在师爷面上。

  孔方舟心下巨颤,方知孟守礼被杀乃是另有隐情。知县如此说实为惊醒自己,切不可多管闲事,免得引火自焚。当下忙聚敛心神,干咳几声之后,方才续道:“这……这,咳咳……子曰:食色性也!这两桩皆是人间乐事,此言不谬啊!”

  “啊?”骆文斌一愣,方才忆起自己房内美食美色,想来孔师爷为人圆滑,得悉隐私之后,乃是借机圆场之语。当下不由得大笑起来:“哈哈,确实如此,食色性也人间乐事,哈哈……哈哈哈哈!”那师爷亦自陪着干笑起来,神色甚不自然。

  一时之间骆知县狂笑之声,方氏惨嚎悲鸣,一齐响起,萦绕交织,相映成辉,洞彻九霄!

  本篇到此亦自收尾,笔者疾书之余,乃不禁慨叹,这正是:

  可怜苍生苦,无奈天地殇。

  空有凌云志,徒做大文章。

  【天日第二部天殇全文完】

  天殇第几回笔者案

  第四回回“凯风寒泉”这一成语或许有的朋友不甚了解,笔者在此稍作注解,这个成语出自诗经。凯风是指一种和煦的暖风,喻指母爱。寒泉指沙漠里深藏地下的泉水,喻指母亲的忧患劳苦。此一词语多被子女用来抒发对母亲的思念和感激。文中常婆身为人母,不惜一死救护生身女儿,正是凯风所在,而小菊本来是个无人呵护之人,人生危难之时第一次感受到母爱的伟大,被这种情感彻底征服,摒弃以往顽劣恶习,不惜说出自己谋杀人命的真相为已死的母亲证明清白,倒也算得上感谢其母的寒泉之情了。当然,本人才学有限,或可能歪解了古人原意,致使文不对题,倘若是这样,还请高人指点。

  第八回回目“色即是空”乃出自《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原本为四句“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乃佛门纲领思想。佛祖认为,一切能见抑或不能见之事物现象乃属色,色本虚妄并非根源,而事物本质即为色之诱因,即是空,那才是根源所在。

  色指一切有形的物质,这些物质都是因缘和合而生,其当体即空,故说色即是空。若世人执着色相,不能看破事物本质,则不能出脱,纠结诸般烦恼之中。本文堂上堂下两种截然相反之“真相”,亦可归附色空。且世人面上私下皆有不同,明里示人以诚堂堂正正,暗地却男盗女娼腌臜不堪,想来世间谁人可以看破?故此色色空空焦灼错综,方有色即是空之说。

  《天殇》一文采用古白话形式叙述,其间多有文言,恐诸位不明其意,笔者特此予以解读。

  名词注解:

  (一)鸂鶒(xi chi):亦作‘鸂鶆’,是一种水鸟,紫色,喜好雌雄并游,故此有紫鸳鸯的俗称。清朝文臣武将官服上面都绣着动物,文官绣飞禽武将绣走兽,依官位高低有所不同,称为补子。成语‘衣冠禽兽’,因此而生。

  (二)颔颐(han yi):意指点头应允。颔就是点头之意,而颐原意为腮,后引申为一种态度气质,乃至于修养。

  (三)原宥(yuan you):意指原谅宽恕。原便是原谅之意,宥原意为送礼,延伸为有实际行动的悔悟之意。

  (四)梅月(mei yue):意指农历四月,亦泛指梅雨季节。出自前蜀贯休所著《寄王涤》一文。

  (五)潜伪窥私(qian bsp;(六)梯己(ti ji):意指亲近、贴心。这词现实中很少用到,但是在古话本中确是常用词,《水浒传》、《红楼梦》乃至《金瓶梅》的原书中都多次使用。

  (七)哂笑(shen xiao):意指讥笑。哂乃指不怀好意之颜色,例如哂戏(戏弄),出自《论语先进》《三国演义》中赤壁之战前夕各文臣武将纷纷来找周瑜,请他支持他们小集团利益的主张,周瑜好言将这些人一一送走,坐在屋里哂笑,那便是一种对这些碌碌之辈目光短浅的讥笑。

  (八)尫羸(wang lei):也做“尪羸”、“尩羸”(估计是古代哪个书法家狂草之后被通假了),意指瘦消体弱之人,延伸之意为垂垂将死的境地,此词出自晋朝葛洪的《抱朴子遐览》一文,后被杜甫、苏轼等唐代诗人沿用。正版《三国演义》中,诸葛亮舌战群儒时,曾对张昭张子布言道:“皇叔其时正如人病入尫羸,当以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只是后来拍成电视剧,估计编剧怕“尫羸”一词不太被世人了解,改成了“人染沉疴”,意思大略一致。

  (九)泥丸(ni wan):道教术语,意指人体内掌管心智的脑神,是精根所在。

  (十)玉瓮(yu weng):玉质酒篓,多以墨玉制成,用于储藏美酒,突显色泽鲜丽。

  (十一)蝤蛴(qiu qi):林间一虫,蛀蚀树木枝干,其状圆筒形,通体白色。此语多用来形容女子颈项嫩白修长,出自《诗经卫风硕人》一篇。

  (十二)瓠犀(hu xi):一种菜瓜的子,因为排列整齐色泽纯白,常用之比喻美女皓齿。

  (十三)八门金锁(ba men jin suo):出自《三国演义》一书,原为曹仁所布之阵法,依仗五行生克困敌死路。所谓八门便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沿用我邦古来八卦之法。

  (十四)载湉(zai tian):德宗光绪皇帝本名。

  (十五)奕譞(yi xuan):清道光帝第七子,咸丰帝同父异母兄弟,光绪皇帝生父。

  (十六)韬晦(tao hui):韬光隐晦的略语。把锋芒收敛起来,把踪迹隐蔽起来。指深藏不露,出自《旧唐书宣宗纪》一文。

  (十七)禁子(jin zi):意指在狱中看管犯人的狱卒,属于古代对这个职业的俗称。

  天殇后记

  这一篇《天殇》终于写完了,总算可以正经说话了。哎呦俺的娘啊,这古白话确实不好写,舌头都快捋不直了,今后在我别的文章比如《弄玉》当中,如果大家看到“之乎者也”之类的拽文别见怪啊,这是后遗症。

  文章之后本人不想对主旨进行过多描述点评,各位见仁见智自己领悟吧。在这里我打算交代几宗事情,免得本文把读者误导:

  其一,使用砒霜克制毒瘾这事确实存在,但是那只针对类似于罂粟熬制的大烟膏这类初级阶段的毒品才有用,对于现在市面上流行的海洛因乃至冰毒根本不能起效。而且砒霜毒性猛烈,不加入许多其他药物辅助绝对会致死。故此,请看过我文章的人不要轻易尝试,否则有什么不测与本人无关!

  其二,人体阴部的分泌物含有荷尔蒙和胶原蛋白,对砒霜有中和作用,这是有科学依据的。但是砒霜是剧毒,绝不能沾在皮肤上,更不要说那最敏感最容易受伤的要命地方了,因而文中方氏杀人的法子,如果没有常婆调配其他药物混合,也是做不到的。说白了,单单砒霜涂在阴户上,方氏那小嫩穴早给烧烂了!

  其三,大家对于骑木驴这个刑法可能有所了解,但是让笔者来告诉你们吧,所谓木驴其实并非仅限于封建时代专门对犯淫邢的女子的性虐惩罚,不要给《水浒传》、《满清十大酷刑》等古代传奇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