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按照大炮的意思用尽她一切办法尽可能的让这个男人舒爽。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尽管女孩子的舌头不断在男人阴茎和肛门之间辛勤的耕耘,可是大炮却没有达到他所要的高潮。
“臭屄,真他妈笨!”
大炮恶狠狠的一脚把郝雯雯蹬倒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即躺在了地上,冲郝雯雯一招手道:“过来,坐老子身上!”
郝雯雯不明白大炮的意思刚一打迟,旁边忍耐已久的小齐一把揪住了她的乳头向前使劲拉扯:“我炮哥叫你过去呢,没听见怎么的?”
“啊,不要揪,疼!”
为了减轻痛苦郝雯雯不知道自己怎么用力,真个蹲了起来,还顺着小齐的力气尽力向前挪着身子。
“贱货,快点!”
在六子对着她屁股兜了一脚之后,女孩子终于爬也似的来到了大炮身边。
大炮用手拉住女孩的一直足踝,将她双腿非开放到了自己的身上,郝雯雯一下子失去平衡仰面摔在大炮胸前。
“去你妈的!”
粗鲁的男人一把将郝雯雯的玉背向前推去,同时向上一蹭,把自己的肉棒正好对准了女孩子的肛门,然后命令道:“快坐进去,让老子也享受一下你的屁眼,快!”
郝雯雯无法,双腿大战的缓缓坐下,可是那硕大的龟头刚一进入她的体内,少女便忍不住抬起了丰臀:“疼……太疼了!啊!”
“疼你妈啊,又不是没给肏过!”
大炮不等她蹲稳竟是从下面腰部用力向上一定,正将整根阳具插入了女孩子的后庭。
“啊……唔……唔……”
少女痛苦的呻吟中身子失去了平衡,又坐倒在男人身上。可是大炮却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竟是一个劲的耸动着屁股,将这如花般的小女孩直插的死去活来。
干的正兴起,六子走了过来说道:“哥,我也来凑凑热闹吧!”
说罢不等大炮同意跪在他们二人下面,将郝雯雯推的后背倒在大炮身上。紧跟着将自己的阳具捅进了女孩子的阴道内。
二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同时抽插着郝雯雯的阴道和肛门,而无数的淫声浪语也跟着冒了出来。
大炮问道:“小骚屄,屁眼挨肏爽吗?”
见郝雯雯不回答一面猛揪她的头发一面扬起手机施为。
郝雯雯此时根本没有资格在享受廉耻这种奢华的东西,只得继续顺着匪人的意思说道:“爽……爽屁眼挨肏爽!”
“嗨贱货,插在你小浪屄里的这根鸡巴呢,够不够劲?”
六子扥着少女的乳头一面挺动一面满脸淫亵的问道。
“够……够劲,插在我的屄……屄里的鸡巴真够劲!”
女孩子闭上双眼抱定有问必答千依百顺的态度逢迎着。
“是你屁眼里的鸡巴肏的你爽,还是你骚屄里的这根干的你舒服?你到底喜欢被人怎么干?”
六子挑起女孩无力的下巴继续追问。
这一问题似乎不好回答,郝雯雯憋了几秒才说道:“都……都爽,都喜欢!”
“贱货,欠肏的贱货!”
大炮一把扼住了女孩子的脖颈,六子跟手在她脸上一顿耳光,直打的少女脸上通红嘴角流血。
“哎呀,像你们这么问话有什么意思,白白浪费了这么好一张骚嘴,还是留给我好了!”
小齐按耐不住也走了过来,掐起郝雯雯的小巴将自己的肉棒戳了进去。
少女早已成了一个泄欲的肉具,任由男人肆意行虐,直到他们把精液灌入自己身体里方能得到片刻安宁。
接下来的两天里,郝雯雯被四个男人轮流奸淫,也不知阴道、肛门和嘴里被射入了多少淫精,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她一次次昏厥一次次被奸醒,而男人的性欲好像没有尽头一样一直在她身上发泄着。每次她昏死过去,都是那么的希望再也不要醒过来,可是每次都是下体突然的疼痛将她拉回了现实。
屋外的暴雨下个不停,男人的淫笑声更灌满了她的耳朵。她想过死,可是这对于她几乎是一个渴望不可及的美好幻想。偶尔几次她自然的苏醒,看到四个男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有说有笑,再看看自己只能被锁链锁在笼子里,从大厅到笼子之间短短十米的距离,简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不知道过了几天,郝雯雯开始发烧了,她每日里被这群男人蹂躏,每次被折磨的几度昏厥他们才肯罢手。她每天都呕吐,将那些被射入她嘴里的精液伴着胃酸一起呕出来,可是这么久她却从来没喝过水吃过东西,早已虚脱的成了一份废人。
女孩子彻底崩溃了,她知道自己唯一的结果就是被这些人折磨死。果不出她的预料,不知道是第四天还是第五天,外面的雨好像渐渐开始变小了,在四个男人又一次轮流奸淫过她之后,谭勇蹲到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的郝雯雯身边,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婊子,你的臭肉我们玩够了,该送你上路了!”
郝雯雯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死亡,还曾认为那是一种渴望不可及的解脱方式,可是现在这个“好消息”真的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女孩子却异常的惊恐的尖叫着:“你……别杀我,求求你……我所有的一切都能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说吧想要撑起身子,可还是无力的又一次软倒在地上,紧跟着便吓得昏了过去。
看到郝雯雯语无伦次的神情,谭勇知道惧怕已经深入她的骨髓,那狞笑着一脚兜在女孩子的小腹上。
“哇!”
郝雯雯惨叫一声,睁开了一双美目,她还欲反抗一拳打在男子的胸口上,却是软软的毫无力气。
“贱货……”
男子冷冷的说道:“我得在你清醒的时候让你断气,这才能使你充份感觉被我杀死的痛苦。”
一面说着一面已轻轻用左手抚摸着郝雯雯白嫩的粉颈。
女孩子惊恐的睁大了一双美目,她知道男子要掐断自己的喉管,令自己慢慢窒息而死,身为警察耳闻目睹了多少惨案,她当然知道这样死去会有多痛苦,而且死前大小便都会喷出,郝雯雯是一个极其爱好洁净的少女,想到自己即将赤身裸体,粪尿齐流的惨死在这里,不禁大喊:“不要……不……求你……”
“嗯!差不多了!”
谭勇左手抓住女孩的头发用力向后扯,她的颈部自然的向上仰起,她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小小的脚丫绷得像香蕉一样,还没等男子过来,就已经喘作了一团,男子一不做二不休,手已静静握紧了这个美眉的脖颈。
郝雯雯惊恐的望着他,又转头向围过来的另外三个男人投以求助的眼神,却见他们正自抱着肩膀欣赏着老大虐杀的过程,她不禁心中一凉,浑身栗抖的哀求:“不要……不要杀我……”
“我不会让你感到太痛的!”
谭勇眼里闪过一道杀意,右手猛的卡住了这个俏美眉细嫩的脖子。
郝雯雯的呼吸被阻止了,才喊出半句,喉咙已被男子掐紧,再发不出声来。
女孩子面对死亡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几天水米未进又饱受折磨,活动能力大部已经丧失,她的反抗更是螳臂当车。
男子用右手在郝雯雯秀美的阴户上用力的揉动,女孩子的私处被摸,本能的要大口喘气,而男子同时也慢慢捏紧了她的粉颈,让她无法呼吸。只见少女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掐着自己咽喉的大手,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已是痛苦之极。
她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便开始了死亡之舞,只见她全身剧烈抽搐着,纤细的脖子被勒得老长脸色发紫,舌头恐怖地吐出在嘴外,一双赤裸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就象已经放干血的鸡一样。
这种场面是多么的可怕,可是大炮等人却饶有兴致的不错眼珠的看着,似乎如此虐杀一个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女孩,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是很过瘾的事情。
郝雯雯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两臂不停的抽搐,双腿拼命地蹬踢,同时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她感到两眼金星直冒,脑袋“嗡嗡”直响,乳房胀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时郝雯雯的呼吸已经被完全阻断,但她还活着,而且意识还很清楚。她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啊!”
的声音。美丽的女警拼命地挣扎,想要呼吸,可是罪恶的大手扼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摆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
男人的握力逐渐加强,郝雯雯几乎听得见她的喉咙骨被捏得嘎叭叭地响。她只觉脑袋中一声巨响,随即两眼发黑,胸部如遭重锤,她张大了嘴,拼命呼吸,可是肺就像折迭起来的塑料袋,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郝雯雯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谭勇一记重拳狠击在女孩子的小腹上,“嗤”的一声,郝雯雯的淫水和淫精从她的阴户里喷射而出。看着身下的女警疯狂而又无助的挣扎,嘴里不断的呻吟,谭勇没有丝毫怜悯的举动,反而更激起了杀虐她的慾望。
郝雯雯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麽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
女孩子双眼大大的睁着呼吸急促,秀丽的脸蛋由於窒息而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这个更加刺激了谭勇的男性荷尔蒙,使他突然亢奋起来。
少女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似乎想尽力碰到什么东西。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只见嘴里含糊不清的“嗷嗷”惨叫着,全身剧烈扭动,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也被绞得吐了出来,长长的秀发披下来遮住了半个脸。
她挣扎的力气渐渐丧失了,望着杀虐她的男人,带着怨恨和痛苦的目光,摇扭着漂亮多情的身体,一只手做着挣扎动作在空中滑过柳条般的弧线,如同芭蕾舞天鹅之死般轻柔绵软地倒在地上。
几秒钟之后,郝雯雯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双腿笔直的夹紧在一起,阴部和紧夹的大腿形成一个三角形的洼地,微微泛白的尿水猛地充斥其间。
郝雯雯白皙的身体保持着这个姿势,颤抖开始加剧,转变为强烈的抽搐和痉挛,阴部上面大量的尿液暗泉般的噗噗直冒,漫过两腿之间流到大腿的外侧。
“尿了!尿了!我说给掐死时会流尿吧,你还不信!”
六子欢叫着说道,言罢向小齐摊出右手。
小齐则狠狠的啐了一口,从怀里取出几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然后走到郝雯雯跟前在她胀鼓鼓的小腹上狠狠踹了几脚,骂道:“骚屄,临死还害老子输了五百,我操你妈屄!”
谁知道他踹的狠了,正将女孩子囤积在体内的男精和污物挤了出来,激射而出弄了小齐一裤子,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谭勇一边用扼颈之力令郝雯雯丧失所有的放抗,一边再一次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因为虐淫而早已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子的肛门中不停地抽动起来。
郝雯雯早已没有能力顾及这些,她面孔扭曲舌头外吐,乳房随着挣扎在摇摆着,双腿自然张开,露出毛绒绒的阴户,粉红色的大阴唇上不停的滴着由尿道流出来的尿液。
她忽然“喔……”
的一声短促的惨哼,这也是她发出的最后的声音。她最后的挣扎耗尽了仅存的一点体力,随着她心脏的衰竭,女孩子的瞳孔开始放大,一滴泪珠从她的眼眶流出,挂在泛红的脸颊上,这个美少女眼前一黑,娇躯一颤,姑娘赤裸的身体仿佛高潮来临般一下挺得僵直,维持了几秒中便全身软摊下来。
望着郝雯雯迷人的表情,谭勇感觉欲望在自己的体内越来越快地膨胀着,不由自主地又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他用另一只手粗暴的蹂躏着女孩依旧高耸的乳房,不停地亵玩着。
郝雯雯现在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上已微微泛起了红韵,下身还挂着丝丝的淫精,大腿内侧黄色的尿液缓缓的流出,最后的一次剧烈的痉挛擦过了她的全身。
“啊……唔……”
谭勇无耻的叫嚷着抒发自己虐杀和奸淫的快感,而郝雯雯此时也终于香魂飘渺,永远停止了呼吸,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挣扎停止了,大腿最后痉挛性的踢动三五下后,便像稀泥一样软软的摊在地上。
郝雯雯躺在地上的柔弱无力的赤裸美体再也不动了,只有小腹下面鼓鼓的阴部和肛门还在流淌着骚汁淫液,她断气了。这个面容俏丽身材傲人的少女,饱受欺凌的女警察,终于被谭勇活生生地勒死了!
直到魂归西天那一刻,初出茅庐的美丽小女警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裙子明明一直都在这个房间,但为什么那上面的信号发射器不能引领自己的同事捡来救援,更不明白自己的配枪中为什么没有子弹。
男人的阴茎却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已经死去的郝雯雯的肛门中,感受着姑娘的身体深处在她的香魂升上天国的时候宛若高潮的痛苦抽搐。香消玉殒的郝雯雯的肉体已经软得像蜡油,但肛门却紧紧吸住了谭勇的性器,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
“好紧呀!真爽!死的时候干一炮往往是最爽的!”
谭勇终于射精了,他拔出肉棒站起身,看着从郝雯雯肛门中流出来的伴着排泄物和精液的黄汤,以及女孩阴道中还在不断溢出的血尿淫水慢慢形成了一个血泊,在少女的坚固鼓鼓的臀部下面铺了一滩。
“我操,这娘们活着的时候长得那么漂亮,怎么死了变得这么恶心!”
尚不善此道的六子捂着鼻子,对那具几分钟以前还欢蹦乱跳的美少女的尸身感觉极其厌恶。
小齐用肩膀拱了他一下,装出一副老前辈的样子教育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装扮起来漂漂亮亮的是一种美,又拉又尿像条狗时是另一种美,把一个漂漂亮亮的美女变成一条又拉又尿的母狗,然后弄死她,这就是最原始的美!”
说着搬起郝雯雯的双腿跪倒了那块腌臜不堪的地上。
“你……你干吗,你不嫌脏啊?”
六子嗤之以鼻的惊呼道。
“脏你个鸡巴毛,这时候女人下面两个洞才是最紧的,肏起来更过瘾!”
小齐混不把六子的说话当一回事,竟是捧着一具死尸开始了奸淫。
谭勇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阵,回来命令道:“大炮,雨越来越小了,你去外面小屋把电锯拿来,给这堆臭肉切了,等会雨停了分别装成几个袋子里,放上石头沉到河里去!”
“好嘞!”
大炮说话就往外走。
谭勇还不放心,嘱咐道:“你记得告诉他俩,扔的时候愤慨扔,别他妈都扔一个地儿!”
“知道了勇哥,我又不是第一次跟你干这活!”
大炮丢下这句便出屋了。
“老大,等会再切行吗,我……嗯……”
小齐又是一下狠狠的插入在郝雯雯的肛门里,同时用拇指拼命扣挖着女尸那早已变形的骚洞说道:“我还想多玩一会呢,这么快就废了她有点可惜!”
谭勇看看自己的小弟正在尽兴,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于是说道:“行吧,这雨还有会才停,这段时间你随便好了!”
说着从地上的裤子兜里取出一把短小而锋利的刀片向他走了过去。
小齐见老大拿着把刀子蹲在郝雯雯的尸体旁边,不知就理问道:“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玩你的,我要在这死屄身上取点东西,好作为礼物送给一个老朋友!”
谭勇看也不看对着已经死去的女孩下体胡乱奸淫的小弟,手上的刀锋直取那死去不久的郝雯雯的胸口……
天雨第五回潇潇雨歇
夜半,兰宁市近郊的一所依山傍水的小别墅内,黑漆漆的屋子里一张大床上传来了一男一女尽情欢好的淫声浪叫。
“哦……亲爱的……用力……用力插我……嗯……舒服……来……来吧……干我吧……”
一个长发少女正趴在男人身上,一边舔舐男人的乳头,一边发出骚浪的呻吟。
男人在下面用双手分别抱着女人的两瓣屁股,用力向外扒着的同时使劲挺动着腰躯,将一根黑粗的阴茎从下方快速的抽插着少女的骚穴,一边交媾嘴里更是一边叫骂:“骚货,水真多,干起来好爽,我干……干死你!”
女孩子十分的知情达趣,立刻跟着淫叫道:“嗯……干我……干我……人家是骚货……被干出了好多水,屄屄好痒……来……来……干死我吧,大鸡巴……快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吧!”
女人放荡的叫床声激发了男子的性欲,他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两只色手更死死抓住女孩的丰臀,拼命向她那幽溪中的菊花蕾扒去。
不多时男人已经到达了极限,他亢奋的吼叫着:“浪货,我要射了……要射精了,爽,爽,爽,爽!”
女孩子更是兴奋已极的欢叫道:“来……射……射给我,大鸡巴射进来……我要……要!”
“啊……哦……哦……”
在少女频频收缩阴道的刺激下,男人再也撑不住了,他又用力向上顶了几下,终于紧绷的下体一软,将精液喷进了女子的阴道内。
激情之后,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男人毫不客气的将刚刚给予他不少身体上的愉悦的女孩子推到了一边,独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良久,女孩子将男人搭在她胸脯上的粗手轻轻拿开,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男人见状问道:“宝贝,干嘛去?刚才干的兴起说话很粗鲁,你不高兴了?”
“没有啊,人家喜欢的就是这种平时温柔,床上时粗鲁的男人嘛……”
少女甜腻腻的媚道:“人家要去洗个澡,刚才下面来感觉了流了好多水,现在觉得好粘哦!”
说着就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一缕灯光骤然间亮了起来,女子刚想转头寻找地上的鞋子,一瞥眼见突然“啊!”
的一声大叫,整个人窜上了床,一面寻找东西遮挡身体一面用惊惧的眼神看着一个方向。
男人见状顺着女孩子的视线望去,见卧室远端那扇宽大的推拉门旁边的藤椅上,居然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个男人。
这人好生高大的身材,虽然是坐着,可是那高度怕赶得上稍微娇小的女生站着的身高了。借着昏暗的灯光只见此人非只是高大而且十分魁梧,粗壮的身体斗大的脑袋,一副高平头下面的脸上挂着几条慎人的刀疤,更增添了他的可怖。说起恐怖之处,最厉害的要数他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了。人们都说狼的眼睛晚上会放绿光,而此人就给人一种双眼放射寒光的感觉。
女孩子此时也看清了此人的长相,还见到他手里居然还拎着一把手枪,更是心生惧怕,一个劲的往床上的男人身后躲藏,嘴里颤抖着问道:“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干吗?”
如此午夜时分一个手持凶器面目狰狞的高大男子,出现在这家的卧室之内,一声不响的静观二位主人激情交合,若说恐怖阴森莫过于斯。可是床上的男人看清他的面貌之后不但没有像女孩子那样害怕,反而坐起身子轻轻一笑说道:“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勇子,除了你也没人能找到我这个地方来!”
“哼哼!”
那男子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说道:“老丁,你好雅兴啊,躲到这里享艳福来了,害得我找了一个晚上!”
这个深夜造访的不速之客便是越狱在逃又犯下血案的通缉犯谭勇,出人意料的是,床上的男子竟然是兰宁市刑警大队的局长丁守阳。
“哪里,这不还是给你找到了?”
丁守阳像见到老朋友一般语气十分亲热,他拍了拍旁边女孩子的脸蛋以作安慰,小声对她说:“宝贝,去给我们倒两杯茶来!”
女孩子知道男人是有事情要谈,借着倒茶的名义支开自己,当下一面遮掩着赤裸的身体一面找来浴巾围着,走出了卧房。
丁守阳打发少女出去之后,穿起白色的宽大睡袍,走到谭勇面前,坐到了他侧边的椅子上,问道:“勇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都搞定了!”
谭勇得意的笑着答道。
“好!”
丁守阳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追问“尸体呢?”
“我肢解了,让人丢到浦光河里去了!”
谭勇说着见对方一皱眉垂下了眼睛,用翘起的二郎腿碰了丁守阳一下问道:“怎么了,办了你的女下属,心疼了?”
“那倒没有,只不过……”
丁守阳轻轻一叹道:“只不过有点可惜,这女孩又纯真又漂亮,才二十三,要是……”
谭勇扑哧一笑接道:“要是她不卷进这个事里,你可能还会在她身上下点功夫,说不定能把她收到你床上,是吧?”
说到这里这恶人突然把脸一板冷声道:“丁守阳,你他妈心里那点小心思老子清楚得很,别跟我这装正经。咱俩是一丘之貉,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走我!”
丁守阳显然不愿意听到这些,撇了谭勇一眼转过头不看他。但谭勇却给丁守阳的假慈悲勾起了疮疤,突然之间火气上来大声说道:“当年何志光那王八蛋害死了我的亲弟弟,你还骗老子白白蹲了四年大狱,到头来你在外面局长当着小妞干着,我他妈在里面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
陈年旧账一揭开,丁局长也是气愤难当,他接着话茬也说道:“行了吧勇子,当年老何、你和我三个人一起做下的那一票,要不是你收了钱还撕票,至于把事情搞那么大吗?老何毕竟是局长撑不住了,要拿你开刀我有什么办法?再说要不是我帮忙你可能就被我那几个手下乱枪打死了!到现在你来怪我?没有我你早死在监狱里了!”
“操,是你和老何想要卸磨杀驴杀人灭口才是真的吧?你话说反了,要不是你的手下正好赶来,我可能就死在你的枪口下了。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我口风不紧在号里死扛着没把你供出来,你能有现在的风光日子吗?”
谭勇暴脾气上来拍着桌子大叫道。
“行了行了,你怕别人听不见啊?”
丁守阳自知理亏,忙劝解道:“勇子,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老何也不在了,你弟弟也该瞑目了。再说到了你我这个境况下,什么私人恩怨啊,重要吗?权利和金钱才是第一位的!”
谭勇锐利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个曾经信誓旦旦要和他生死与共,可是到临头却踩着他爬到局长地位上的男人,良久才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冷笑一声道:“对,你说得对,钱是最主要的!”
说着昂起头瞪着对面的男人冷冷的问道:“钱呢,我的钱呢?那两千万赎款你答应等我出来给我的,现在你交代我做的事情我也办完了,钱该给我了吧?”
丁守阳见终于消除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凶人的怨气,慢吞吞从衣柜里取出一把带着塑料号牌的钥匙递了过去:“离着不远的名人俱乐部272号私人储物箱,那里二十四小时营业,你现在就可以去拿钱!”
谭勇接过在手看了看号牌上印着“名人俱乐部272”的字样,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然后一把攒紧钥匙说道:“谢啦,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等等!”
丁守阳叫住他说道:“勇子,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一下,这些钱里面有陈启发一半。”
“什么,那个监狱长?”
谭勇听到他居然把他的钱许给了别人,气的眉毛倒竖。
“你先别急别急,听我跟你说!”
丁守阳又坐了下来,不紧不慢的说道:“虽然说陈启发的女儿过失杀人的案子落在我手里,我掌握着他的把柄,可是他冒着被撤职查办的风险放了你也不容易。再说了我要不把他安顿好了,如果他哪天把我和你的关系抖露出来,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谭勇的表情,见他虽然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是还有点憋气,又解释道:“当初这两千万是你、老何和我三个人从钱万里那挣来的,现在老何死了,说起来你我都有一千万的所有权,我只是把自己那份分给了陈启发,对你来说也算得上公平,我用自己的钱保我们两个平安,你不应该有意见啊!”
谭勇知道论到口舌之争他拍马也赶不上这个思虑周详阴险多端的男人,当下说道:“老顶你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说什么了,就照你的意思办!”
说完就要站起离开。可是他心里却想的另外一个打算,他想到:“倘若我不把钱分给陈启发,直接卷着两千万逃到国外,找个和中国邦交不太好的国家一躲,管他妈陈启发告不告密,你丁守阳死不死,谁能奈何得了我?”
丁守阳老奸巨猾,他见谭勇答应的这么痛快立刻知道了他的想法,坐在椅子上笑吟吟的说道:“勇子,你可别自作聪明啊,那储物箱除了钥匙还需要密码才能打开,我把钥匙给了你陈启发不可能抢到,可我把密码告诉了他你也别想甩了他!”
“我操!”
谭勇一下子站住了身子,回过头恶狠狠的盯了丁守阳一眼,他思虑良久却找不到任何办法,只好咬着后槽牙切齿的道:“姓丁的算你狠!”
说完不理对方有恃无恐的闲散样子,大踏步走出卧室。
出得门来,他见到刚才那个和丁守阳鬼混的女孩正躲在门外,斜眼看了看她雪白的胸脯,一阵淫笑。
女孩子端着两个茶杯,见这恶男迎面走来忙闪到一边,又看他盯着自己的胸口,虽然她早已裹上了浴巾,但面对那双亵淫的眼睛,她还是下意识的用双手做了一个遮挡的动作。
“哦,是你啊,你是何娜?”
谭勇认了出来,这个女孩就是那天和郝雯雯一起坐上他开的三轮车的那个女孩。
可是对方却闪烁着应道:“我……我不是何娜!”
“不是何娜?”
谭勇一愣,随即瞅了瞅屋里的丁守阳,会心一笑道:“算了,我管你是谁,充其量是老丁一个姘罢了!”
他说话间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女孩子白嫩的胸口,此时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道:“哦对了,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丁守阳,你帮我交给他吧。”
说完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礼盒放到了女孩子端着的托盘里。
谭勇顺手想在少女的脸蛋上摸一把,可是女孩子面对他时有种下意识的戒备,竟是给躲过了。男人也不生气,收回欲吃豆腐的色手,笑吟吟的说道:“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吃饱了鱼翅的人谁会再去吃粉丝啊!”
说完再不停留,步出客厅开门走了。
女孩子走进来,将茶盘放在一边,拿起那个小礼盒走到丁守阳身边递过去说道:“丁叔叔,那人说这个是给你的礼物。”
“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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