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之后再疼妳
林雪儿《侵占之后再疼妳》
出版社:禾扬 水叮当 453
书号:isbn 986…414…249…6
出版日期:2004…11…05
男主角:高飞
女主角:凌韵儿
情欲指数:★★☆
推荐指数:★★☆
扫描人员:艾西丝
校对人员:咕咚;晶晶
制作网站:浪漫会馆(授权转载)
内容简介
五百万买下这个女人,实在太划算了!
她不只清纯美丽,才华洋溢
而且还极有成为惹火魔女的天分
任何床上游戏一教就会,和他契合得没话说!
他不想放过这么难得的尤物
即使她以为自己已经还清了债务
决定和他这个令人丧胆的黑社会头头说bye…bye
但只要他一天没玩腻,她就休想摆脱情欲的纠缠--
他以为自己可以对这柔弱的钢琴美女予取予求
却忽略了在一次又一次的交缠中
并非只有他霸道的占有了她的身心
原来她也在不知不觉中,深深入侵了他的灵魂……
序 林雪儿
大家好,其高兴又能跟大家说说话!
雪儿最近过得满清闲的,不过接下来两个月就要开始忙好多的活动啰!还有,雪儿在这家鞋子制造公司里已经有两年的资历,可以开始亲手筹画活动,虽然觉得很兴奋,但相对的压力也变大了,希望一切都能很顺利哩,我想在办活动的过程中,一定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
写完这个故事的下午,雪儿跑去住家附近的日式沙龙剪头发,把厚厚的长发削薄很多,感觉好轻爽,而且还染了头发,花了一笔钱。不过,雪儿觉得满值得的,因为设计师剪得很好,服务也很好,让我的心情也变得很好,真是赞赞赞。
最后……就是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罗。
祝各位朋友如意又快乐,雪儿下台一鞠躬!
侵占之後再疼你 1
迷人也扰人的歌声
在深夜里撩动胸中的渴望
亟欲掠夺那娇弱的美好
狠狠的据为已有……
第一章
凌晨一点,台北的夜才刚开始。
「女王蜂」是一家位在东区的pub,每晚来客络绎不绝,它走的是成熟而优雅的蓝调风味,有轮流驻唱的歌手和一流的乐团,让来此的客人能完全放松神经,享受夜的悠闲。
凌韵儿是「女王蜂」的签约驻唱歌手。
每晚九点至十点是凌韵儿第一节的「shobsp;有时因应客人和pub老板的要求,凌韵儿会增加第三节的表演,但通常不会唱歌,而是纯粹的钢琴演奏。
她的钢琴弹得很好,轻慢的琴音流泄在「女王蜂」的每一处,幽暗的小舞台上,一束灯光集中在她纤细的身影,烘托出一份轻灵的美感。
她的十指温柔地拂过琴键,小脸微偏,沉浸在美丽的音符中,那星眸半合的侧颜在如云秀发衬托之下,精致得教人心动。
想当然耳,在「女王蜂」流连不去的男客,很多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不少tom boy。
「小韵姊,二桌的客人请你弹这首歌。」工读生美眉走到凌韵儿身边,将一张纸条递给她,连带送上一叠千元大钞,压低兴奋的声音说道:「嘿嘿,我偷偷算过了,有两万块耶,你说那个客人是不是太有钱啦?」
凌韵儿一愣,抬起头往二号桌的方向瞧去。
那男人的面容有些模糊,双目却闪烁著不容忽视的光彩,深幽幽的,带著极深的评估,似乎想将她看透。
心跳忽然乱了好几拍,凌韵儿连忙调开眸光,接过工读生美眉递来的纸条,打开一看,简单地写著一首英文歌名——
you belong to me。
瞬间,一种古怪的慌乱感抓住了她,仿佛那男人正用嘲弄的眼神看著她,向她宣示些什么。
老天,她八成太累了,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甩了甩头,她深吸口气,从那叠钞票中抽走一千元,然後对著工读生美眉说:「剩下的钱放进柜台的小费箱里,等会儿一起分给大家。」
「是,小韵姊。」工读生眉开眼笑,动作迅速地退下舞台。
凌韵儿将几缕发丝塞在耳後,眸光不由自主地再次瞄向二号桌。
两人视线交会,男人似笑非笑,举起酒杯慢条斯理地啜饮。
凌韵儿强迫自己定下心来,对著他礼貌性地微微颔首,毕竟人家送上大把钞票,只想听她弹奏一曲,她不能太失礼。
「接下来为大家带来一曲,『you belong to me』。」她轻轻说著,十根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
悦耳音符成串地流泄出来,时而温柔如暖阳,时而轻淡如微风,她的神镇随著音调的起伏而变化,沉浸在一片柔情中不能自拔。
片刻过去,最後一个音节弹奏完毕,凌韵儿缓缓睁开眼眸,发觉pub里好安静,好几双眼睛全盯著她看。
跟著,一阵拍手声响起,她迅速回眸,发觉是二号桌的那位神秘男客,他的鼓掌将其他客人的神智拉回,也带动一波轰动的掌声。
凌韵儿脸颊发烫,追加半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已经结束,她站起身,对大家盈盈鞠躬,再也不敢瞧向那男子一眼,便快步躲进後面的休息室。
「小韵,干得好喔,呵呵呵,靠你比靠那些啤酒妹好,你随随便便弹个几首歌,今晚啤酒销售又破纪录啦。」pub的老板已五十多岁,年轻时曾服务於海军陆战队,长得高大魁梧,员工和较熟的常客都习惯喊他的绰号——大象,或是称他一声「象哥」。
凌韵儿接过他递来的果汁,微笑著说:「那象哥应该让我抽红。」
「那有什么问题?只要你肯跟我签终身契,一辈子在这里当『女王蜂』的镇店之宝,你要抽多少红利都可以。」
「象哥,我可不要卖身当你家的长工,我还没那么苦命哩。」她也跟著开玩笑。
象哥哈哈大笑,一会儿又问:「最近家里状况还好吗?」
凌韵儿微微一怔,唇边的笑忽然变得有些勉强。「还是老样子。」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告诉我,别闷在心里。还有,你那个王八蛋大哥要是又来跟你要钱,你千万别再给他了,那是无底深坑,他有钱就拿去赌,再不给他一点教训,说不定你和你妈早晚要被他卖掉。」象哥说得义愤填膺,还不断地挥动双臂,彷佛想给谁一拳。
「嗯。」凌韵儿感激地轻应一声,淡淡忧愁染上精致的小脸。
象哥搔搔头。「唔……好啦,都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家休息,我让小锺载你回去。」
「不用了,象哥,我自己骑摩托车回去就好,反正很近,十分钟就到了,现在外场这么忙,不要麻烦小锺。」
「还是我载你回去好了?」
凌韵儿连忙摇头。「不用的,象哥,真的不用。」
她不想再欠更多的人情,再这么下去,一辈子也还不完。
灌完那杯果汁,她抓起包包,头也不回地说:「象哥,我走啦,明晚见!」
「喂,小韵!?」
「掰掰——」
她纤细的身影迅速往後门跑,还和几名员工打了招呼。
一出「女王蜂」的後门,巷弄的灯光昏暗,空气比pub里清新许多。
周遭只有她一个人,凌韵儿拉紧包包,作了几个深呼吸,正准备往自己停放摩托车的地方走占,突然间,藏在转角处的一道黑影猛地朝她扑来。
「唔——」她的嘴被一只手掌迅雷不及掩耳地捂住,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人已被重重地压倒在地。
那流浪汉身上有股可怕的味道,凌韵儿忍住想吐的冲动,拚命地拳打脚踢。
「小姐、小姐,不要激动,你、你让我抱一下好不好?我的老二很大,你要不要看看?」他语气里有著不能压抑的兴奋,抓住凌韵儿的手,硬是往自己的裤裆下拉,「在这里,你摸摸看,是不是很大!?」
「呜……呜……」好难受……凌韵儿心中不断祈祷,希望pub里的员工会在这时推开後门出来打屁闲聊。老天……救救她吧……
上天似乎听见她的求救了,那巨大的压迫感蓦地从她身上撤开,随之而起是类似杀猪的哀号。
凌韵儿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定眼一看,那名流浪汉被人从身後抓起,狠狠摔向墙壁,而出手救她的人一身高级西装,微鬈的黑发更添神秘气息,竟然是刚才点歌的二号桌男客。
流浪汉持续尖叫,那男人沉著脸不发一语,凌韵儿还没回过神来,就见他由腰间掏出一把迷你手枪,对准流浪汉扣下板机——
凌韵儿瞪大眼睛,惊恐地看著这一切。
那枪声被消音了,子弹一下子贯穿流浪汉的脑部,当场要了他的命。
凌韵儿想跑,想逃得远远的,她真後悔没有接受象哥的好意,让他或小锺送自己回家,她好後悔、好後悔啊!
她撑起身躯,连包包都来不及捡,脚步踉跆地往大马路上跑。
忽然间,一只强壮的臂膀从身後揽住她的腰,将她拖了回去。
「跟我走。」男人低沉地命令。
「不!我要回家,我、我什么也没看见,你放开我——」她哀求著,双腿不由自主的发软,小手试著要扳开他的箝制,根本是徒劳无功。
男人嘲讽的笑。「我好歹救了你,你说走就走,不会太无情了吗?」
「你、你……」她吓得讲话都结巴了。
「别怕,我不想杀你。」
他轻柔的语气拂在她耳畔,凌韵儿浑身又是一颤,整个人被他挟制住,半拖半拉地塞进停靠在巷弄外的一辆进口轿车後座。
他跟著坐进,吩咐司机开车,还按下按钮升起前座和後座间的隔板,营造出两人独处的空间。
他打开後座的照明,凌韵儿在灯光下终於看清楚他的长相,不禁倒抽了一口氧——
他的五官俊美性格,轮廓很深,感觉像是混血儿。
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对锐利的眸子,那眼珠似乎会转变光辉,在深蓝和墨黑间游移,而且深不可测,一旦注视久了,似乎就会被那不可思议的魔力摄去心魂。
他的鼻梁十分挺直,人中明显,两片薄唇正噙著一抹奇异的弧度,似笑非笑,骄傲且自负。
「你要带……带我去哪里?」凌韵儿努力控制著呼吸,好怕自己会突然间崩溃。
老天!她刚刚目睹了一件凶杀案,而且凶手就在她眼前,教她该如何冷静!?
男人并未立即回答,他掀开扶手,取出一瓶威士忌和杯子,倒了半杯。
「喝下它,你在发抖。」
凌韵儿不禁瑟缩,咬著下唇,双眸充满戒备。
「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次。」他低沉地说,再次将酒杯递来。
凌韵儿胸口起伏,仍固执地注视著他,动也不动。
男人挑高浓眉,眼底迅速闪过乖戾的光芒,他仰头将半杯酒全部含进口中,放下杯子,双臂忽然攫住她。
「不——唔!」凌韵儿的叫声被浓烈的酒汁淹没,他的嘴紧紧封住她的,强迫她咽下烈酒。
两人的下巴和前襟都湿了,男人离开她的唇,食髓知味般吸吮著她颊边和颈窝的酒液,双臂如铁箝一般紧箍著她。
「不要!你放开、放开!王八蛋,你放开!」老天,她到底惹上哪一号人物!?
男人对她的挣扎似乎觉得很有趣,没施多少力气,就将她整个人轻轻松松地压倒在座椅上。
他对著她冷酷地牵唇,俯下头,那两片薄唇再次捕捉了她的小嘴。
「唔……」她惊慌地想将他甩开,无奈再如何扭头摆动,他还是有办法完全侵占她的樱桃小口。
他的气息并不难闻,舌纠缠著她的,让她尝到他舌尖淡淡的酒味和烟草味,只是他要的太凶猛,恶劣地夺取她口中香甜的蜜津,害她涨红了双颊,几乎不能呼吸。
「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吧?」他抵著她的唇沙哑地问。
凌韵儿拚命忍住眼泪,扭动身体,却发现他的腰挤进她的腿间,只要她一妄动,两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就会避无可避的摩擦,她的柔软已感觉到他男性的硬挺,充满威胁地压在她身上。
「你……你管我!你到底想怎样!?」她脸红得发烫。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神情高深莫测。
忽然间,他发狂似地扯破她的上衣,整排钮扣瞬间散落。
「啊——」凌韵儿吓得尖叫。
她薄薄的衬衫根本不敌他的蛮力,连里头那件纯白的内衣也被扯掉,绵软的胸脯顿时没有半点遮掩,随著她的挣扎剧烈晃动。
男人如同恶棍般低低笑著,大掌分别抓住她的双乳,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著,享受那饱实的触感,欣赏著那对绵乳在掌心中不断被挤压的淫荡模样,玩得不亦乐乎。
「啊……放手!你到底要怎样?」凌韵儿被他的力道捏痛了,不禁皱起眉心,抡拳捶打著男人,并想拨开他作恶的手,但力气毕竟不足。
被她花拳绣腿地捶了几下之後,男人忽然拧住她的乳尖,用粗糙的指腹不住地刺激著那两朵梅蕊。
「啊——」她忍不住哀号,眼角已渗出泪水。
「我喜欢你的反应,很真实,很惊慌失措。」男人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扯著她的乳尖,「这表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男人对你做过这样的举动……对於这点,我很满意。」
凌韵儿脑中乱烘烘的,可怜兮兮地喘著气,才以为他要停下一切侵犯,他却以唇代替了手,俯下头含住她一边的乳尖。
「唔……不要、不要……」她推著他的肩膀,但他的嘴和舌顽皮又恶劣地嬉弄著她的乳尖,她的胸脯胀得好难受,整个身体在他的撩拨下莫名发烧。
「舒服吗?」他低笑,抬眼瞧了她狂乱又惊慌的小脸一眼,又转移目标去眷顾她另一只香乳。
「啊……」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想要反抗他,想将他推得远远的,可是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光,然後,有一股奇怪的热火在体内燃烧,她竟然……竟然在他的戏弄下感到兴奋!
凌韵儿羞辱的别过头去。
「你的胸部真美,身材虽然纤细,没想到还挺有料的,还有这里——」他的巨掌往下伸去,撩高她的百摺裙,隔著底裤捧住她的俏臀,「又翘又圆,很有弹性,摸起来很有感觉。」
他不只摸了,还捧著她的臀抵向自己,让裤中的男性欲望摩擦她的柔软,刺激著她。
「呜……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根本不认识你啊……」凌韵儿终於哭了,握成拳头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著男人的宽肩和手臂。
男人完全不在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还很欣赏她此时的无助。
他像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尽情地逗弄著猎物,看著她无助、失控的小脸,带给他说不出的满足感,也引发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我是高飞。你听遇我吗?」他低语。
凌韵儿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滚动。
高飞!?
老天……她当然听过他。
「女王蜂」虽然不跟一般的摇头夜店同流合污,小道消息还是很灵通的,特别是象哥在黑白两道都有些名气,偶尔闲聊时也会听他提及一个人物——高飞。
见过高飞的人并不多,只知道他背景强硬、资金雄厚,在北台湾和香港极具影响力,在美国华人街和横滨中华街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觑。
还有,传闻他擅长以正当的经营掩护非法勾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对於毒品却不屑一顾,严禁底下的人进行毒品交易,也不允许他们染上毒瘾。
这些八卦消息,凌韵儿总是听过就算了,全没放在心上,怎么也想像不到有这么一天,她会遇上高飞。
「怎么?吓傻啦?」他的吻变得轻柔,吮去她眼角的湿润。
凌韵儿一颤,双手遮掩著胸部。
「如果你真是……真是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高飞,我、我听过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她抱著一线希望询问。
高飞凝视著她,嘴角微掀,忽然问道:「你叫凌韵儿,是凌胜志的小妹,对不对?」
听见大哥的名字,她心一沉,隐隐约约猜到答案,虚弱地说:「我……我是。我哥哥是不是做了什么?」
他挑了挑眉,拉开她覆住胸房的手,大掌再次控制了她的心跳,享受那盈润的触感。
凌韵儿没办法再直视他,又羞又急地别开小脸,他火热的肿胀紧贴著她、威胁著她,害她根本不能思考。
高飞亲吻著她细腻的肌肤,灼热气息喷在她颈窝处,低哑地说:「你哥哥在我的赌场输了将近五百万,他说,他有个妹妹,又漂亮又清纯,歌唱得好,又会弹琴,他要把妹妹抵给我,当作还了五百万的债。所以……」他咬著她可爱的耳垂,宣示道:「you belong to me。」
「不——」凌韵儿脆弱地喊著,眼泪沾湿了嫩颊。
大哥虽然好赌、不学无术,可是他不会这么离谱的,她、她是他亲妹妹啊!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我不要、我不要!放开我,他没有权利做这种决定!你走开——」她激动得痛哭,小手不断捶打著、挣扎著。
高飞一下子就将她制伏了,单手扣住她细瘦的双腕,冷酷地说:「我现在就可以放你下车,如果你不在乎你大哥的命,我也无所谓。」
「你……你想对我大哥做什么!?」凌韵儿惊恐地停住挣扎。
「你说呢?」他又是低笑,「你以为我会让人白白欠钱吗?更何况……你大哥现在还在我的地方作客,你不跟我走,我只好再回去向他要钱。」
一股冷流贯穿凌韵儿纤细的身躯。
尽管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她却不禁回想起适才他在暗巷里杀人的模样,他……他根本就是疯子,根本不把人命看在眼里。
大哥如果真的出事,那妈妈该怎么办?她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你要我让司机停车吗?或者……我可以送你回家。你家在哪里?」他突然善心大发地说,眼中却闪动著嘲弄。
凌韵儿咬著唇,见他按下通话系统,作势要跟前座的司机交代事项,她紧张地抓住他的臂膀,可怜兮兮地说:「不要……我、我跟你走……」
他凝视著她好几秒钟,忽然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这样才乖。」他亲亲她的太阳穴,脱下西装外套遮住她的赤裸,为她抚平裙子。
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凌韵儿心脏颤抖著,早已无力拒绝。
第二章
凌韵儿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
她的身躯在男人占有性的怀抱中忍不住颤抖,高飞又为她斟了半杯的威士忌,这一次她没有拒绝,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地灌进喉咙。
烈酒起了缓和神经的作用,她开始觉得昏昏欲睡,超时的工作再加上意外的惊吓,她真的累了,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她不知不觉合起眼睫,秀气的眉仍微微蹙著,呼吸却变得平缓。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
室内灯光昏暗,她仓皇地坐下起来。
「别怕,我陪著你呢。」落地窗前,男人挺拔的身影半转过来,淡笑著抽了口烟,迷蒙的白雾模糊了他的轮廓。
凌韵儿很快地想起一切,声音微哑地问:「这是哪里?」
高飞将烟蒂捺熄,双臂抱在胸前。「我经营的一家五星级饭店。」
她怔了怔,又问:「我们还在台北?」
男人牵唇。「当然。」
「我……我要和我大哥说话,可以吗?」她怯生生地请求,「还有我妈妈,如果我今晚没办法回家,必须先打电话给她,要不然她会担心的,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
房中静默了好几秒,终於听见他的声音。
「我已经教人放了你大哥,你不信,可以打他的行动电话查问。至於你母亲那边,你想打电话就打,我不会阻止你的。」
「谢谢……」向这个男人道谢似乎有些可笑,但此时的凌韵儿心慌意乱,根本没想那么多。
「电话就在床头柜上,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他走向房中附设的小吧台,倒了一杯金黄色的烈酒,又顺手按下墙上的电灯开关,瞬间,将近二十坪大的房间笼罩在鹅黄色的灯光下。
凌韵儿有些不能适应地眯了眯眼。
深呼吸几次後,她掀开被子正要跨下床,却忍不住发出惊呼。
她的衣裙不知何时被脱得精光,全身上下不著寸缕,而那个恶劣的男人正以灼热眼神欣赏她不小心外泄的春光!
「你、你……我的衣服和裙子……」她脸颊红的不得了,只能紧紧抓住被子遮掩。
高飞轻哼一声,说得理直气壮。「全被我丢了。在我的床上,女人通常不需要衣服。」
在这张床上的女人吗?今晚,她也要成为那些女人当中的一个……凌韵儿悲哀的想著。如果陪这个男人一夜,可以替大哥抵销赌债,保住大哥的安全,让妈妈安心,那……也值得吧?
咬著唇,她垂头拿起电话,先拨了一通电话回家。
才响了两声,电话马上被人接起,她母亲焦急的声音传来——
「小韵,是你吗?」
「妈……」
「你跑到哪里去了?天都快亮了,怎么还不回家?还有,我打了你的手机,是你那个叫作『象哥』的老板接的,他说你的包包掉在後巷,被他捡去了。还有还有,你知不知道,你掉包包的地方死了一个流浪汉,是被人开枪打死的!大家都很担心你啊!」
「妈,我没事。」想到高飞杀人的那一幕,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凌母仍然激动地说:「你大哥刚才回来了,我怕你出了什么事,急著要他去报警,他却跟我说,你在他朋友那边!?他……他会有什么朋友!?有的话,也是一些小混混、酒肉朋友。」
「妈,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了,你肯定整个晚上都没睡,快去睡吧,我、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会回家的……大哥还在家里吗?」凌韵儿强作镇静,她知道高飞的目光仍锁在她身上,那充满侵略性的注视让她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
凌母吁出一口气。「你真的没事就好,你要跟你大哥说话吗?」
「嗯……」
过了几秒,电话那端传来凌胜志心虚的声音。「小妹……你还好吧?」
「你还有脸问我?」凌韵儿拚命不让眼泪掉下来,但视线还是模糊了。
这一切该怪谁?父亲早逝,母亲对哥哥又过分溺爱,等发觉情况不对时,早已来不及了。大哥把父亲留下的一点积蓄和保险金全数赌光,搞到最後,连唯一的房子也卖了。
她和妈妈住在租来的小公寓里,原本也无所谓,反正她可以赚钱养活自己和母亲,没想到还是摆脱不掉梦魇。
「你还有脸问我!?」她又问,气愤地咬著唇,泪水滑落双颊,她用力地擦去。
凌胜志陪笑地说:「小韵,你帮我这次,大哥会记得的,千万不要让妈知道,她要是知道,心脏病恐怕会发作。」
「你还敢提妈妈?!你、你……我真该让你被砍死算了!」她边嚷著,小手抓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凌胜志赶忙说:「小韵,拜托……算大哥求你,你就委屈这一次,要不然高飞的手下会再来找我麻烦的,反正……反正高飞财大势大,你跟著他说不定还可以捞到不少好处,到时候就不用苦哈哈的赚钱,还可以给老妈过更好的生活,你说是不是?」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哥!?
凌韵儿心痛得麻木了,沉默了好久,任凭凌胜志在电话那端哇啦哇啦地劝说,她抿著唇,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忽然,手里的话筒被一只男性的大掌取走,喀啦一声挂上。
她被动地坐著,那只大掌又伸过来扣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
「别哭了,和我在一起让你这么伤心吗?」高飞淡淡地问,神情高深莫测。
凌韵儿定定地望著他,男人粗糙的拇指触摸著她泪湿的颊,引发她胸中一阵奇异的骚动。
「如果我陪你……一次,你就会放过我哥,是不是?」她嗓音破碎地问,羞涩得想别开脸,无奈下巴被他攫住。
「你陪我一次?嗯……是什么意思?」他明知故问。
凌韵儿掀了掀唇,好不容易才说:「就是……陪你上床,和你做、做那件事……你是不是就放过我哥?」
他坏坏地挑眉。「基本上是这样没错。」
如果她的初夜可以叫价到五百万,那也挺值钱了。凌韵儿苦笑。
「那就来吧。」她闭上眼睛,身体紧绷,彷佛是准备献祭的处女。
高飞怔了怔,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她的脸好红,又急又气,只想快快把「正事」办完。「你到底做不做?」
他抚摸著她发烫的颊,语音沙哑,「当然要做。」跟著,他弯身吻住她的小嘴,双手用力扯去她抓在胸前的被子。
凌韵儿吓了一跳,曼妙身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反射性地想遮掩,双腕却被他抓住。
他将她拉起,把她的手反剪在俏臀上,让她高耸的双乳和平坦的小腹完全抵向他。
「你的滋味真甜。」说著,他的舌火辣辣地袭入她口中,纠缠著她的丁香小舌。
凌韵儿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膝盖发软,要不是仰赖他的支撑,只怕她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
她几乎不能呼吸,除非迎合他的攻击,或者闪避他的攻击,才能寻觅到珍贵的空气,但不论怎么做,她都必须反应他的索吻。
高飞胸膛轻轻震动,低低响起的笑声显示著他十分愉悦。
「你学得很快,已懂得如何回吻了。很好……我喜欢。」
他向来喜欢聪明的女孩,眼前这一个有某种让他心动的特质——一旦心动,即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若是得不到,他宁愿毁了她,也绝不允许她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凌韵儿不明白自己原来在回吻他,她气喘吁吁,舌尖尝到他嘴中的酒味,脑筋糊成一片。
高飞渐渐抽离那张艳红的樱唇,带笑地说:「别急,我想慢慢的要你……先陪我洗个澡吧。」
他将凌韵儿拦腰抱起,笔直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地板铺满墨色的大理石瓷砖,除了乾湿分离的冲澡间外,窗边还有一个大型的按摩浴池,可以边泡澡边欣赏窗外景致。
他将她抱进冲澡的地方,放下她,跟著转开水笼头,架在墙上的莲蓬头立即洒下温水,将两人都淋湿了。
水珠洒在赤裸裸的肌肤上,凌韵儿不禁瑟缩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地想遮住胸脯和腿间的重点部位,可是男人不允许。
「你迟早要习惯的。」高飞意味深长地说。
迷蒙水雾下,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轻声而坚定地命令:「帮我脱掉衣裤。」
凌韵儿心脏咚咚乱跳,毫无遮掩的乳尖在他灼热的注视下起了反应,可耻地挺立著。
「你也想要我了,是不是?」他略带嘲讽的低笑,大手轻掐她一边的乳房,她泛红又无助的小脸让他感到无比兴奋。「还不动手?」
凌韵儿咬唇忍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两只小手先是如同无头苍蝇般在他胸前磨蹭,好不容易终於解开他衬衫的纽扣,缓缓替他脱去,当那片结实又宽广的男性胸膛完全展露在眼前时,她不禁觉得口乾舌燥。
老天……光是看到他健壮的身体曲线,她的小腹就翻涌出一股莫名的热潮,让她分不清楚此时腿闾的湿润是因为不断洒落的水珠,还是真如他所说,她也想要他了!?
不……她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耻引她是被强迫、被威胁的,她不应该觉得兴奋啊!
高飞抓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裤头,双目如火,几乎要将她燃烧。
她全身颤抖著,黑云般的秀发被水珠打得湿透,黏在脸颊和圆润的肩头,瞧起来格外脆弱,也格外的性感。
她轻颤的指尖扯掉他的腰带,慢慢解开西装裤的钮扣,带著迟疑拉下了拉链,那肿胀的男性象徵包裹在内裤里,虽然是惊鸿一瞥,已充满威胁性。
「把它们全部脱掉。」高飞再次命令,声音变得好沙哑。
凌缉儿美眸中透著惊慌,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了。
她咬著唇半跪在他面前,缓慢地为他脱去长裤,接著是他腰间那件被水浸湿、呈现半透明状态的男性内裤。
她呜咽一声,下意识转开小脸,不去直视他腿间的强壮。
但高飞为所欲为惯了,一切游戏规则由他制定,怎么可能允许她逃避?
「把头抬起来。」他俯视她,如君王般命令著。
凌韵儿小手捂住嘴巴,她在哭泣,又怕啜泣声会不争气地被他听见。
「我说,把头抬起来。」他重申,不等地动作,一只手已轻扯住她的秀发,强迫她抬高脸庞。
凌韵儿喉中发出破碎的呜咽,那男性的雄壮就在她眼前,彷佛从栅栏中释放出来的猛兽,骄傲的指向她,等著尽情摧残她的细致和柔弱。
高飞将她的脸抬得更高,完全不让她有闪避的机会,居高临下的气势让他看起来像个恣意妄为的英俊恶魔。
「含著它。」他双目燃著欲火,扶住胯间男根抵在她的小嘴上。
「不……」他的壮硕烫著了她的唇,凌镇儿想退开,却被他的手扯痛了头皮。「你要我就……就乾脆一点,不要这样玩弄我。」
她小手推拒著他的大腿,温熟的水不断打在两人身上,令她雪白的肌肤泛出一层嫣红。
「想想你大哥,想想那五百万,你现在还来得及後悔。」高飞慢条斯理地说。
凌韵儿心神一震。他说错了,她根本没有後悔的余地。
忍住心中的难堪和屈辱,她双膝跪直,两手缓慢移向他火热的源头,轻轻握住。瞬间,听见他喉咙中滚出低吼,她吓得连忙要缩手。
「别放,继续握住它……对,就是这样……」他按住她的小手,引导她如何以柔软掌心替他来回圈套著坚挺。「唔……很好,你学得很快,现在,把嘴张开。」
凌韵儿要自己放空心思,什么也不去想。
就把自己当作一具没有知觉的傀儡,供他狎玩嬉弄,只要什么都不想,就不会难受了,不是吗?
她听话地张开双唇,巨大的男性立刻挤进她小嘴里,在那温润的口中寻求满足。
他的巨大几乎顶到她的喉咙,她难受地拧起眉心,舌头忍不住推拒著,接触到他最敏感的顶端。
他低吼一声,微微撤出,随即又冲得更深,一手扯住她的头发,瘦削的臀部极有韵律地做起前後运动,根本不在乎她能不能承受。
「唇瓣再吸牢一点,对,就是这样……呃……好舒服……」
凌韵儿眼角渗出泪水,她实在痛苦得受不住了,不顾头皮传来的疼痛,猛然推开他的大腿,伏在地板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要了……我、我求求你,不要这样玩我……」
她的小脸再次被他抬起,氤氲的空气中,男人英俊的脸庞教人心动又心慌,他半跪在她身旁,另一只手掌几近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
「啊——不要,会、会痛……」这男人有性虐待的癖好吗?凌韵儿可怜兮兮地看著他,祈祷这一切赶快结束。
「你现在是我的,我高兴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他恶劣地宣示,唇边还带著恶劣的笑,欣赏著她的惊慌失措。「进来这么久了,我们还没洗澡呢。」
说完,他勾动唇角,在凌韵儿还来不及反应之前,挤出一坨沐浴乳抹在她胸前,水花一冲洒下来,随著他的抚摸和揉捏,冒出许多雪白的泡泡。
「一起洗吧。」他忽然拥住她,强壮的胸膛挤压著她的高耸,两人之间因亲密的磨蹭产生更多的泡泡。
「你……不要这样……你好重……」凌韵儿咬著唇,男人直接将她压在地板上,藉著泡沫制造出来的滑润,他用身体磨蹭著她的身体,那感觉……实在太亲密了。
突如其来的,他的手指探进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在她发烫的肌肤上烙下一道道更为炽烈的热痕。
「啊——」她惊呼一声,腿间遭他的手指侵入,他的碰触并不温柔,恣意地搅弄那朵羞涩的玫瑰,在那尚未开启的甬道不断试探著,痛得她再次皱起眉,声音破碎地问:「你……你到底要怎样嘛?」
高飞气息有些紊乱,他微微抬起上半身,手指仍占领著她的腿间,沙哑地说:「你太敏感,而且……太小了。」
凌韵儿偏过小脸,楚楚可怜地咬著唇,却又倔强地说:「你……你快一点啦,想要就拿去,我不在乎……我一点也不在乎……」
高飞深邃的眼瞳变换著奇异的色彩,注视她好几秒後才说:「是你要我快一点,可别後悔了。」他早就等不及了。
凌韵儿脑中昏沉沉的,只想快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意外。她不在乎,她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的……
她无助地躺在地板上,洒落的水珠让她反射性闭起眼眸。
忽然间,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微微睁开眼,瞥见男人正跪在她两腿之间,双掌扶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拉近。
「我本来想到床上再要你的,可是你不在乎,不是吗?」他似笑非笑,英俊的模样足以教任何女人怦然心动。
凌韵儿呻吟一声,感觉双腿被他扳得更开,那朵羞涩的玫瑰花对著他完全绽放,吐露出诱人的气味。
他俯下身,臀部跟著一沉——
瞬间,她的纯洁已被他的「利器」刺穿。
他要得强势,没半点迟疑,用力贯穿她初开的幽径,惊人的疼痛挟带著惊人的灼热,一路烧进她的体内。
「啊——好痛!不、不……呜呜……」
「老天……」他的气息变得更粗重,额上浮现青筋,「你真的太小了,把我包得那么紧。」
凌韵儿已经痛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的细致一下子还无法完全吞吐他的巨挺。「求求你,饶了我吧……好痛,我不要了……」
「来不及了,我一定要得到你。」说著,男人不顾她的痛楚,腰身开始抽动,在那片温暖紧窒中寻找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
「不要——」凌韵儿呜咽著、尖叫著,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猛烈,她根本阻挡不了,只能任由这头野兽紧抓住她,在她腿间疯狂发泄。
不知交缠了多久,又被折腾了多久,她的神智越飘越远,腿间的痛楚也越飘越远。
像是被投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当中,她随著那点点的火舌起舞,一切的一切,都将烧成灰烬……
第三章
如同无数只的蝴蝶在她裸背上轻轻停歇,那样的吻洒遍她的肌肤,温柔得使人陶醉。
「嗯哼……」凌韵儿下意识扭动著胴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是趴在柔软的大床上。
床上,不只她一个人。
高飞侧躺在她身旁,一只手撑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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