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张”帮我跟踪到,李大玮、韩阳神神秘秘地住进了“新世纪”大厦,因为当时还不能完全信任他,之后我让他回到了红旗街道,来监视红旗派出所的副所长刘记,实际这是为了对他隐藏我的真实意图。经历了一场无头厉鬼杀人的事件,现在我已经基本上能确定了,“小德张”跟刘一鸣等人并不是一伙的,而我现在惹上的麻烦是越来越大,不能再让这个可怜的小流浪汉在牵连其中了。因此我今晚把“小德张”叫过来的目的,是为了让他赶紧脱离开这场凶险的迷局。
要说“小德张”这个小扒手,还真就有点《越狱》里苏克哥的忠义范儿,我给他打过去了电话时,他依然还在红旗派出所周围盯梢。本来我的这个安排是骗他的,可“小德张”却是严格认真地执行着,而我让他这个小扒手去监视派出所的副所长,等于是让耗子去盯猫的梢,在一条后街里见到了“小德张”之后,我不禁是心里热乎乎地觉得很是对不住他。可也只好是根据三天前对他编的那个谎,说我通过找了在省厅上班的同学,现在基本上快把麻烦解决了,随后又对他编了一个谎,又交代了他一个去市区其他地方、需要长时间执行的新任务,实际就是让他赶紧躲开红旗街道这个是非之地。
真就是把我当成了越狱米帅,把他给当成了越狱苏克,“小德张”对我还是骗他的这个任务,听完后丝毫也没有怀疑。当即钻出了我跟他见面的这条后街,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红旗街道,连夜赶去了我派他执行新任务的地方。
我跟“小德张”见面的这条后街,是接到了我给他打过去的电话后,由“小德张”说的一个见面地点。这条后街并不宽很是僻静,我和“小德张”见面的过程中,这条后街里并没有来人,因此等“小德张”钻出后街先离开了后,我一想反正现在也是要找僻静之处躲着,并没有跟“小德张”一同离开这条后街,点上了一根烟就地蹲到墙根下。
我蹲在墙根下抽了几口烟,从西面的街口忽然走进来的七八个男女,走到了离我所在的位置五十多米处时,这条后街南面的墙突然打开了一扇门,这七八个男女则是走进入了突然打开的门。连遭诡异事件神经难免过敏,忽然看到了这一幕情景,我不禁是被吓了一激灵,但紧跟着便看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忽然打开了的那扇门,是一家叫“娱龙在天”的夜场的后门。现在扫黄打非的风声比较近,这家夜场可能是偷偷地在营业,没有敢开对着大街的正门,而是开的在背街里的后门。
无意中撞见这一情景,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道:“哎,以其在墙根下蹲着灌冷风,还不如到夜场里躲着去啊。夜场里灯光昏暗人员密集,蔫悄地躲里边去没人会注意,这样一边喝着酒一边瞅着妹纸,反倒是还比在外边灌风更安全!奶奶个纂儿的,真是屌丝的身份决定了屌丝的思维,咋没早想到这一点呢?”
二、夜店见鬼
咱天朝城市里穷且乱的街区,往往特色娱乐业反而会格外兴盛,红旗街道作为一个以穷和乱著称的地方,非常鲜明地体现了这一特色。在作为红旗街道主大街的红旗大街的两侧,有着大大小小近三十家的歌厅、酒吧,其中规模最大最豪华的一家娱乐场所,既是我今晚来了的“娱龙在天”,也就是直接给我栽赃的贺娜,做陪酒小姐的那个“娱龙在天”。
这家“娱龙在天”夜场,属于是那种迪吧加演艺吧,就开在了我上班的红旗机械学院的学校大门西侧不远,不过用郭德纲在代表作《我是黑社会》里的话说,我虽然很渴望来这种地方消费,但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原因当然是如于谦所说,没钱哪。
由无意间看到“娱龙在天”的后门打开看,我想到了干脆来夜场里躲着,一是意识到躲在夜场里确实是更安全,二也是想到了郭德纲的这句屌丝心声。
我叫开了“娱龙在天”的后门,猛然间意识到了一点,到夜场来玩进门前是要被搜身检查的,以防有人带进入刀具一类的东西。我裤子兜里掖着了一把弹弓,自然是没法带进到夜场里。不过我小时候玩了整十年的弹弓,上小学时老师为了防止男生们带着弹弓去学校,在进教室前曾专门搜过男生们的身,为此我们当年我们这些80后骚年们,想到了一个不让老师搜到弹弓的办法,其实也是一个很简单的变戏法的倒手把戏。夜场的保安是带有黑道性质的看场子的,但在查违禁品上还真就不如我的小学老师,很轻松地被我在其眼前耍了个小把戏,带着弹弓和泥弹混进了夜场里。
第一次进到了“娱龙在天”的里面,我发现这家豪华的大型夜场一共有四层,内部的总体结构是井字形的。一楼是一间偌大的大厅,中间是可升降的舞池,四周是低档的散台和高档的卡座;楼上的三层的中间是空的,四周带有护栏可以看到下面的舞池,往里面则都是包房。这时差不多是半夜11点,正是夜场最热闹的时候,一楼的大厅里密密麻麻的满是人,中间的舞台上正在演着节目。
我来夜场的目的是来这躲着的,因此在西南角的位置,选了个不太起眼的僻静散台坐下了来。本来我就不怎么会喝酒,现在的境遇下更是也不能喝酒,因此要了半打的易拉罐可乐,一边喝着可乐一边看起了节目。头一次来了“娱龙在天”夜场里玩,同时还想到了更舒适且更安全的躲避办法,我不禁是心里美滋滋地觉得,看来我是越来越像越狱米帅了。
我连着喝了两罐可乐,又拿起一罐拽开拉环时,眼角余光无意间瞥到,朝着我右手边的楼梯口,走过来一个穿着性感暴露女服务员。这个女服务身上穿的是包臀紧身短裙,脚上穿的是十多厘米高的细高跟凉鞋,个高腿长性感靓丽又是穿着暴露,因此无意间瞥见了这么一位性感美女,我情不自禁地连忙扭头看了过去。
当我扭过头看向了右手边的楼梯口时,那个性感女服务已走上了楼梯,看样子是引领着要去包房的客人上楼的,因为在她身后还跟着了三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个男的,但这时也已经走上了楼梯,我只是看到了其半个肩膀。跟在后面的是一男一女,在我扭头看向楼梯口的一瞬间,这一男一女也迈步走上了楼梯,但在这一瞬间我是不太真切地看到,走在后面的这一男一女,好像是李大玮和韩阳。
“奶奶个纂儿的,不是吧?今天的天亮前,李大玮这个绿帽男,在‘新世纪’的18号房间,不是让无头鬼把脑袋给切下去了吗?怎么,这家伙现在也变成鬼了,天黑后找媳妇儿来玩人鬼情未了,一块上迪吧来蹦迪来了?”
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连忙放下了刚解开拉环的易拉罐,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了楼梯旁,躲在楼梯口的扶手旁侧头望向了上面。这时走在前面的那个性感女服务员,以及紧跟着她后面的那个男的,已经走上了通向三楼的楼体,跟在后面的一男一女,是走到了二楼和三楼楼体之间的拐角平台,这样正好是把脸侧对向了一楼的楼梯口。我一看这一男一女,真就是李大玮和韩阳!
“嘿,奶奶个纂儿的,可真是见了鬼了啊?”我觉得很是瘆得慌地叨咕了一句,但紧跟着又无所谓地自言自语道:“嗨,见鬼也不是见了一回了,又见了鬼有啥可怕的?也来了夜场玩的这个李大玮,是人还是变鬼了,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呗。”
那股子不要命的横劲又上来了,我摸了摸掖在裤兜里的那把弹弓,走到楼梯口前迈步上了楼梯。由于刚才认出确实看到的是李大玮和韩阳时,我大吃了一惊不由地地犯了一会琢磨,当我上了楼梯上到三楼时,先走上楼梯的这五个人已经都看不到了,应该是进了三楼或四楼的包房。不过我站在三楼的楼梯口四下张望了一会,那个穿着包臀短裙的女服务员,从通向四楼的楼梯上走了下来。
看了看这个穿着性感的女服务员,也就是二十岁刚出头,因此看她走了下来我连忙叫住了她,以发牢骚的口气对她说:“这帮家伙,让我去停车,他们先上来了,哎,你刚才领着他们,去的是几号包房?”
“哥,您好!余哥他们先去的,是四楼的金龙8号包房!哥,我这就也陪您过去吧。”
“行了,不用啦!我自个上去就行了,一会儿有事再叫你吧!”
穿着性感包臀短裙的女服务员,对我随口编的谎话并未怀疑,很热情地告诉了韩阳等人去的包房号,而她说到了的那个余哥,显然就是跟李大玮、韩阳一块上楼的那个人。
等女服务冲我笑了笑后走下了楼,我迈上楼梯走上了作为顶楼的四楼。“娱龙在天”夜场在顶楼的包房,应该是属于是最高档的,在四楼的楼梯口,一左一右站着了两个看场子的。不过这俩人显然是听到了,我跟女服务员在下一层楼梯口的对话,见我随后上了楼后并没有拦我,其中一个还主动为我指引了一下说:“先生,您要去的金龙8号包房,在对面那个走廊的最里面。您往南走进了那条走廊,然后径直往里面走,最里面靠左边的那个就是。”
冲跟我说话的看场子的点了下头,我故作若无其事点上了一根烟,随后走进了看场子的指给我的那条走廊,走到了尽头后见左侧包房的门上,写了繁体字的“金龍八號”四个字。
我找到了韩阳等人来的包房,首先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这条走廊一共只有两个包房,而两个包房的门都是在走廊的里端,这样布局的用意自是不说谁都知道,因为来夜场包房里的人,十有八九干的事都不想被人看见。又看了看见8号包房对面的7号包房,紧闭着门黑着灯显然是并没有人。观察清楚了周边的情况,我掏出来了手机,假装是在包房外接电话,侧身躲到了金龙8号包房门的一侧,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望向了里面。
现在娱乐场所的包房按照规定,门上都要安装上透明的玻璃窗,“娱龙在天”包房的门上也有玻璃窗,但显然是为了应付规定而设置的,因为门上的玻璃窗只有一指宽。而这间高档的包房不但很大,门还是设在靠里侧的一端,因此我透过门上很窄的玻璃窗,只能看到包房内靠里侧的一半情景。
我首先整体性往里面看了一下,见这间夜场里的豪华包房,与ktv的包房大致是一样的,也带着全套的卡拉ok设备,不同是多了一面大屏幕,正在直播着外面演的节目。
大概看清了包房内的格局,我又较为仔细地窥视起了里面的人。见韩阳是坐到了正对着门的沙发上,但并不是直接坐在了沙发上,而是坐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因此正好是挡住了这个男人的上半身。刚才我没看到跟李大玮、韩阳一块上楼的这个男人的脸,但看到了那个男人上身穿着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而韩阳坐到了其身上的这个男人,上身既是穿着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显然正是跟她和李大玮一块上楼的那个人,也就是那个性感女服务员说的余哥。可坐到了其身上的韩阳,几乎整个挡住了这个余哥的上半身,我完全看不到这个男人的长相。
李大玮是站在了这张沙发前的一侧,不管这家伙现在是变成了鬼,还是依然是人,反正此时还是一副十足的绿帽公做派,一脸谄媚相地正在看着,自己的老婆正在和别的男人调情。
同时我还注意到,包房里并不是只有韩阳等三个人,另外还有着至少三个人,因为我还看到了多出来的五只手。可包房门上的玻璃窗实在是太窄了,我从门外只能是看到里面的一半情景,对应该是提前来了这间包房里的其他人,只能是看出来至少有三个人,完全不到其具体的身材长相。
既然能看清的人只有李大玮和韩阳,我索性首先更为仔细地打量起了这两个人。见此时坐在了这个余哥身上的韩阳,跟我今天清晨前绑架调教她时,打扮得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上穿了一条黑色的毛织连衣裙,头发梳成了带头帘左右披散开的学生头样式,左右鬓角各别着了一个可爱风格的发卡,鼻梁上还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完全是打扮成了一个大学生的样子。坐在了旁边沙发上的李大玮,是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鼻梁子也戴了一副眼镜,同样是穿戴得像是个大学生。
我本来是来夜场里躲着的,可没想到却是看到了鬼,而躲在门外透过包房门上的玻璃窗,又看到包房内是这么一幕奇怪的场景,我自是怎么样想不出是怎么回事了。又往包房里里仔细观察了一下,见里面的人都完全没察觉有人在外面偷窥,而里面的卡拉ok音响也没打开,于是我把耳朵紧贴到了门缝上,开始偷听起了里面人的对话。
三、三位叫兽
“……您们别放不开啊,我老婆能陪着您们玩,是她早就盼着的事情了,我也很期待她能陪您们玩,而且您们应该知道,我是有着这种淫妻倾向的……所以……您们就放开了地让我老婆,陪着您们尽情地玩吧……”
先开始说话的人是李大玮,应该是对那个余哥说的,但因为我是透过门缝来的听,李大玮说话的声音也不是很大,我没能听全了这家伙说的话。不过我隐约地听了出来,对那个女服务员称呼为了余哥的这个人,李大玮对其的称呼并不是余哥。
“小李啊,我今天可不是主角哦!我这属于是带花献佛,今天的主角是三位老师。小韩啊,你今天的任务,也不是来陪我的,是来陪三位老师的。”
紧跟着说话的是那个余哥,这个人说起话来底气很足嗓音洪亮,对他说的话我听得很清楚。同时我觉得这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好像是我在红旗学院的某个同事,而他说话时说到了两次老师一词,我情不自禁地想到,莫非这个余哥,还有包房里看不到脸的另三个人,也是我当老师的红旗学院的老师?可因还是看不到这个人的脸,想了想我在红旗学院认识的老师里,并没有姓余的,我一时怎么也不起来他究竟是谁,更想不出只能看到手的另三个人是谁。
“小余啊,你在看问题的时候,怎么总是这么浅显呢?反而刚才人家小李,则是说到了正题上!今天接到了你的邀请,我们三个难得全都到场了,是因为今天在这里聚会的主题内容,是和以前在这里聚会完全不同的。怎么今天的聚会刚刚开始,你就把关键的主题给忘了啊?”
接着说话的人,是我只看到手的另三个人中的一个,这个人说话的声音也很洪亮,对这个人的说话声我听得也很清楚。从说话的声音上,这个人的年纪应该不小了,从其说话的语气、强调上,很像是那种习惯性地喜欢教导别人的专家教授。由此我也就进一步确定了,包房里的这个余哥和另三个人,很可能跟我一样就是大学里的老师。可李大玮、韩阳这两个从事贩毒勾当的人,怎么和大学里的老师混到了一起呢?我一时间更加迷惑了起来。
“梁老师,您说的对……您说的对……”
韩阳坐在了其身上的那个余哥,把韩阳从其身上推了下来,与韩阳一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之后,应该是朝着刚才跟其说话的那个梁老师,像是个虚心接受批评地小学生似的,连续做了好几个点头的动作。
这时韩阳手扶着包房里的桌子,面对着包房里另三个人坐的沙发,撅着屁股站在了包房桌子的右侧,而那个余哥随即则是站到了韩阳的身后,伸手撩起来了韩阳下身的裙子。我看到韩阳的裙子里并没有穿内裤,这时那个余哥已经解开了下身穿的西服裤子,掏出鸡巴开始从后面操干起了韩阳。李大玮则是站在韩阳和这个于哥的身体的外侧,也就是桌在外端靠近门的这一端,一副绿帽奴相十足地弓着腰,近距离地看起了老婆被别人操的情景。
在这个余哥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也被从其身上下来的韩阳给挡住了,而当其开始从后面操干起了韩阳之后,又被站到了其外侧的李大玮给挡住了,我还是没能看到这个余哥的长相。
“啊啊啊……干我……操我……好爽……好舒服……在三位老师的面前……让我老公在旁边看着……被狠狠地操着……这个感觉太爽了……我太喜欢这个方式啦……老公……你是不是也很喜欢……”
“是是是……我很喜欢!让我老婆当着三位老师的面,被从后面狠狠地操,并且让我看着她被操的样子,这个感觉太刺激了。对我这个有淫妻倾向的学生来说,能让三位老师来欣赏着,我老婆在我面前被操的情景,我既非常荣幸也非常刺激。”
韩阳开始被那个余哥从后面操干了起来,在当即发出了大声浪叫的同时,还脸望着坐在她面前的三个人,下贱地问起了自己老公的感受。李大玮看着老婆被别人操着,还被老婆问起了他的感受如何,则是更为下贱地马上回答了起来。
“小李啊,你的描述很精准嘛,看来你在有着这一爱好的基础上,真是专门花心思认真研究了啊。小韩啊,你在自己的爱好上,参与的时候也很投入嘛。你们能有这样的态度很好嘛,年轻人在追求自己的爱好时,就应该既认真且投入嘛……”
坐在了韩阳对面沙发的三个人,接着李大玮的话茬又说起了话,但并不是刚才说话的那个梁老师。这个人说话的语气有些尖细,说话时的语气、腔调,更是十足的专家叫兽的感觉,对如此下作的事情,竟然是被其讲出了如此的大道理,我听得忍不住直起鸡皮疙瘩。
“金老师,您说的太有道理了,现在的很多年轻人,在追求自己正确的爱好上,确实是既没了认真钻研的精神,也没有了全身心投入的热情。梁老师、马老师,您二位肯定也有同感吧。小李和小韩,在这方面则是做得非常好啊,所以您三位老师,以后自然是要多多督促他们啊……”
正在从后面操干着韩阳的那个余哥,听完了后喘着粗气又说起了话。干的是日本av片里面的事情,却被他给说出了青春之歌的感觉,我在门外听着差点吐了出来。由此更进一步地确定,坐在韩阳对面沙发上的三个人,十有八九就是在大学里教书的老师,而且是地位并不低的教授级别的人物,但绝对是叫兽到了不能再叫兽的水准了。此时听出到了这三个人的姓氏,我也就在心里面给他们标上了号,梁叫兽、金叫兽、马叫兽。
包房里继续往下进行着的这一幕,应该是这伙人事先已定好了步骤的。这时李大玮拿过来了一个黑色塑料袋,从里面掏出来了好多件的sm工具,挨样摆在了韩阳面前的桌子上,随后迎面对着韩阳也跪趴到了桌子上,并且是褪下去裤子露出来了屁股。坐在韩阳面前沙发上的三个叫兽,各自选了一件sm工具,陆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个是站在了李大玮屁股后的桌子左侧,一个站在桌子右侧靠近门的外端,另一个是站在桌子右侧的里端,用各自拿到手里的sm工具,开始同时虐待起了李大玮和韩阳夫妻两个。
站在了靠近门的桌子外端的一个叫兽,个子不高身材稍微有些胖,年纪在六十岁左右,手里拿着了一支电动按摩棒,在韩阳在被那个余哥从后面操干着的同时,从韩阳身上穿的黑色连衣裙的领口,把手里的按摩棒伸了进去,开始刺激起了韩阳的乳房。在被这个叫兽用按摩棒刺激起了的同时,韩阳冲着其大声浪叫着说起了下流的言词,从韩阳对这个叫兽的称谓上,我听出来拿着按摩棒刺激她的这个叫兽,是三个叫兽里最先开始说话的那个梁叫兽。
站在了桌子里端的一个叫兽,个子相对较高身材长得很瘦,年纪能有五十多岁了,手里拿着了一把sm专用的夹子。这个叫兽感觉很是变态邪恶,把手里拿着的一把夹子,挨个地往韩阳的大腿内侧夹了起来。每被这个叫兽在身上夹一个夹子,韩阳都会对这个叫兽大叫一声表示回应,我从韩阳对这个叫兽的称呼上,听出来拿夹子夹韩阳的这个叫兽,是三个叫兽第二个说话的那个金叫兽。
站在了李大玮屁股后的桌子前的一个叫兽,中等个头身体看着长得很结实,从面目上也就是四十多岁的样子,手里是拿着了一根假鸡巴。这个叫兽感觉性取向有些扭曲,因为其是把手里的假鸡巴,插进到了撅趴在桌子上的李大玮的屁眼里,且显得很是兴奋地来回抽插得很猛烈。这个相对年轻的叫兽一直也没说话,但已经给前两个叫兽对上了号,我也就知道了他是那个马叫兽。
三个叫兽开始同时虐待起了李大玮和韩阳夫妻两个,全都离开了刚才坐着的在包房左侧的沙发上,站到了包房中间的桌子的左右两边,也就透过门上的玻璃窗,近距离看清楚了他们的长相。看清楚了这三个叫兽的长相,我发现他们并不是我上班的红旗学院的人,因为我红旗学院也工作了两年时间了,对红旗学院的教职工基本都认识了,但从没有见过这三个叫兽。
看到了包房里这一幕情景,我这时明白了包房里的这伙人,是在玩调教夫妻奴的游戏。三个叫兽是这场游戏的主角,而那个正在从后面操着韩阳的余哥,则完全是配合三个叫兽的配角,也就是说在这三个叫兽的眼里,这家伙跟电动阳具等同于是一个性质。从看明白了这一点再加上这伙人之前的对话,我也推断出来了另一个点,作为夫妻奴被调教着的李大玮和韩阳夫妻,是被那个余哥,介绍给了这三个叫兽的。
想明白了上面的这些,我又想到刚才听出来,这个余哥的声音有些耳熟,好像是我在红旗学院的某个同事,我也就更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了。可站到了桌子外端靠近门的那个梁叫兽,此时又是把这个余哥的脸给挡住了,我还是看不到这个余哥的长相。
咬着嘴唇使劲想起了这个余哥是谁,忽然间我的脑子里猛地一闪,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面自言自语道:“嘿,我咋傻了啊,姓余的不光是这个余,还有一个同音的干勾于,因为刚认识了的那个美女余彬彬,所以听到那个美女服务员说余哥,才在惯性思维里给当成了是余哥,其实不是余哥而是于哥。哎呀,这真是被一字蔽目啦!嘿嘿,既然知道你其实是姓于,哪我也就猜到你小子是谁了,你是红旗学院的那个唱红导员,于连发。”
四、唱红导员
我猛然间想到了是谁的这个于连发,是我上班的红旗学院的一个老师。这家伙已经四十多岁了,就是红旗学院毕业的,因为上学是入选了学生会表现积极,毕业后得以留校当了老师。这个于连发毕业留校时,红旗学院还是属于是中专,是在他留校之后,先升级为了专科又升级为了本科。这家伙属于是那种不学无术的典型,在红旗学院升级为了本科之后,依然还是只有着中专学历,所以也只能是一直做辅导员。一个大学老师却是中专学历,也就成了一个讥讽性十足的笑柄。
几年前那个谁大搞唱红运动,这个于连发利用大学辅导员的职务,开始在学校里组织学生们,搞起了唱红歌、表忠心的活动,甚至在砸日本车的那股风里,还暗中鼓动红旗学院的学生们,上街去干过砸日本车的事。对这个于连发的这些胡折腾,红旗学院的校领导并不是太得意,可在当时的形势之下,也没人敢阻止他搞这些个活动。于是这个于连发趁着当时的风向,通过搞出来的这些唱红类的举动,不但是引得了某些高层高官的关注,还得以巴结到了其他知名高校的一些毛左学者,也就是类似北大的那个谁、南开的那个谁,这样的所谓的名校名师。由此也就得以在一所知名高校,混到了一个硕士研究生的学历,摘掉了他这个大学老师,只有中专文凭的笑柄。
今年那个谁倒台了之后,于连发巴结上的那些著名毛左学者,变换了风向依然是四处活跃着,他也就是依然还有着靠山,自是不敢再组织学生搞唱红活动了,在红旗学院依然还只能是做辅导员,但至少是变成了一个有钱的辅导员。开上了一辆本田越野吉普,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大房子,经常能出入一些高级娱乐场所,总之是比我这个屌丝老师混得强多了。对于一个唱红导员怎么混这么好,原因具体地讲谁也说不太清,不过稍一琢磨其实谁也都懂的。如同是某些个毛左学者,正是通过整天喊着曹县好三胖神武,得以把老婆孩子送去了美帝那享福,
忽然间猜出来了这个“余哥”,原来是这个唱红导员于连发,对李大玮、韩阳这两个人,为何突然出现在了“娱龙在天”,我也就进而推断出了其中的缘由。
韩阳就是红旗学院毕业的,于连发是红旗学院的辅导员,他们之间认识且有关联并不奇怪。虽然现在还搞不清李大玮这个家伙,是怎么从两个无头厉鬼的刀下的逃脱的,但现在这个家伙确实是跟其老婆韩阳一同,双双逃出了“新世纪”大厦又回了红旗街道。而现在李大玮、韩阳这对夫妻,不但已经遭到我的一次突袭绑架,已然遭到了腹黑书呆子刘一鸣的追杀,并且还由此面对到了来自警察叔叔的压力。因此这对夫妻就找到了于连发,通过这个唱红导员认识了这三位叫兽,不用问这个三个叫兽肯定是那种毛左学者。这样于连发通过给这三个叫兽,介绍了一对夫妻奴,自是更得到了这三个冒着的青睐;李大玮、韩阳这对夫妻,以此跟着三个毛左学者攀上了关系,也就是有了来自高层的庇护。
我想明白了这些事情,包房内的唱红导员于连发和三个毛左叫兽,与李大玮、韩阳夫妻之间的调教游戏,这时进行到了一个更变态的层面。
被我猜到了是他的唱红导员于连发,结束由他最先开始的对韩阳的操干。这家伙从韩阳的逼里拔出来了鸡巴后,顺势向桌子后面退了两部,这样我透过门上只有一指宽的玻璃窗,终于是看到了这家伙的脸。果然我推测到的一点也没错,刚才被我错听成了的“余哥”,正是这个唱红导员于连发。
调教李大玮、韩阳的主角,这时正式换成了三位毛左叫兽。本来玩这场调教夫妻奴游戏的主角,其实就是这三位毛左叫兽,但其中的那个梁叫兽,却是暗示性地让为他们安排这场游戏的于连发,最先开始操的韩阳。显然是出于这种毛左叫兽的习惯思维,背地里干着卑劣下作的勾当时,会找到一个由别人先开始的借口,以此让其在干着再下作的事情时,照样还要站到道德的制高点上。
五、道貌岸然
进入了绿帽奴角色的李大玮,这时在包房里面脱光了衣服,并且在脖子上挂上了一条金属的狗链。三位毛左叫兽中相对最年轻的那个马叫兽,手里牵着挂在李大玮脖子上的狗链,让李大玮一丝不挂地跪在包房内的桌子边。韩阳的身上还穿着那条黑色的裙子,两只手拄着桌子沿,一条腿的膝盖跪在桌子沿上,向前伸着腰向上仰着头,站在包房内桌子的右侧。三位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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