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又使我获得了胆气、力量、信心和激情。”
“本来我见你醒来时便有些怕你生气,可是见了你的眼睛,却无形中使我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仿佛整个身心都被你融化了、吸收了。在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你是我的爱、我的心、我的情,你是我的天使、我的幸福,我终生不渝地绝对忠于你、服从你、满足你……我可以为你去做一切,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再没有别的选择。”
他顿了一下:“要知道,眼睛是心灵的视窗。一个人的喜怒爱憎,都会从眼睛中表现出来,特别是你这双能传神的眼睛。但你是一个理智型的人,善于控制自己的感情,所以,平时你的眼神并不复杂。而当我与你交欢并达到高潮时,肉体的空前快感与心灵的无限欢愉,使你情绪激昂,处在心醉神迷的忘我状态,理智失去了控制能力,心扉洞开,各种感情狂泄而出,毫不保留地展现在眼睛中。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是爱我的,对我的侵犯也是由衷欢迎的。因为,你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哀怨和憎恨,只有喜悦与兴奋、渴望与请求,充满爱与情,而且爱得纯洁、爱得真挚、爱得如火如荼。在我的心目中,你是纯洁无瑕的美神、是无私奉献太阳神,又是幸福与欢乐的爱神。总之,你不仅有倾城的容貌、绝代的风华,美艳绝伦,还有坦荡的襟怀和纯洁的情操,感人肺腑。妈咪,我认为你那时的眼睛是最美的。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慕容洁琼被阿伟那发自内心的热诚话语感动了。他的话是那样轻柔,似和风细雨,撩拨着她的情愫,整个身心都在轻轻颤抖。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抓住他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上、眼睛上,并用樱唇不停地吻着,然后幽幽地叹道:
“可惜我自己看不见。不过,能让你看见,我也心满意足了。感谢你对我的一片深情。我这半生,只知为别人,从不知被人爱的滋味。你使我第一次获得了真正的爱。”说着,她娥眉轻颤、美目微睁,动情地流下了幸福的热泪,霎时便成了一个泪人儿,娇柔万状。
他双手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拥在怀里,为她擦泪。谁知泪水竟象开闸的小河,越擦越多。他急了,把她连同床单一下子抱起,横放在他的腿上,象哄小孩子那样,把她的脖颈横枕在他的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边拍打边摇晃,嘴里还不停顿地小声说着:
“妈咪不哭!妈咪好乖!我会一辈子爱你的,我一定带给你世界上最大的幸福。”他的这个举动,就象他小时候她哄他的样子,现在他也用这个办法来哄她。这使她既感动又好笑,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见她笑了,看到她眼睛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还有适才未流尽的一泓晶莹的泪水,高兴地叫道:“妈咪笑了!妈咪真乖!”然后温柔地在她脸上亲着,并用舌头一滴一滴地舔干了她脸上的泪珠。
她真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红,“嘤咛”一声,把头脸埋在他那宽阔的怀中。
她含情脉脉、樱唇微啓,千言万语要对他诉说,但喉间似堵着轻柔的棉花,作声不得。因为“此时无声胜有声”。她回忆这几天他给予她的温馨,沈浸在千种柔情、万般蜜意之中,幸福地呻吟着,内心在向他倾诉着衷肠:亲爱的,你是我可心的人儿,你是我的密友、我的知己、我的情人。我不能没有你,我只要你一人,你是我的生命、是我的灵魂。有了你,我就有了一切……
她抱住他,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他胸前轻轻地舔着。他也激动地在她全身上下揉抚着。
她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传遍全身。他那温暖的大手所到之处,使她阵阵酥麻,又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再往下冲去,变成了爱液的波滔,从体内激射而出,她顿时感到十分空虚,渴望得到他的充实。
她春心荡漾,斜着醉意十足的眼睛,瞄了他一眼,频送秋波。粉白的桃花脸庞染上了万顷红霞。她抚着爱郎健壮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着腰肢,一双雪白粉嫩的大腿紧挟着来回摩擦,摇晃着起伏的胸脯,企图填补体内的空虚。然而无济于事。她好难受,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用脸在他胸前厮磨,整个娇驱象游龙似地蠕动扭曲,越演越烈。
她渴望他的爱抚,实在无法忍耐,一反平日作母亲的矜持和端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亲爱的……我身上象火烧火燎似的……我下面十分空虚……我好需要你……给我好吗!……我要……”
他看着她那羞红的脸蛋和迷罔而可怜兮兮的眼睛,揽着她那不停扭动的雪白滑腻的娇驱,兴奋地在她的酥胸上亲吻,柔声低呼:“当然可以,我俏丽的小妈咪、我娇媚的小公主、我温柔的小猫咪、我亲爱的小心肝!”
说着把她从手中一下子抛了起来,几乎快碰上天花板,吓得她尖叫一声,四肢在空中乱抓,很快又落入他的臂弯。接着又把她抛起接下,再抛起再接下,一连十几次。这个小家伙,真的有使不完的劲。在他的怀中,她感到很安全的。她不再害怕,反而觉得特别剌激。
当他最后一次把她抛起时,裹在身上的红床单掉了下来,象云朵一样飘向地面。落在他臂弯上的,只有一条扭动着的雪白美丽的胴体。他高兴地舞弄着她柔软的娇躯,旋转着、跳跃着;她也兴奋地喊着、笑着。两个人一齐倒在地毯上,抱住滚了几圈,又一齐坐了起来。
她笑得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歪身坐到他的腿上、软在他的怀中,将胸脯贴上去,搂着他的腰,两个硬挺的乳尖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摩擦不止。他的手顺着她的腿上下抚摸。渐渐地,他也感觉到她柔嫩的大腿在微微颤抖,两腿间也已湿润。
她两眼欲火炽烈,魂不守舍似地在他耳边柔声呢喃着:“亲爱的……快点给我……我等不及了……要爆炸了……求求你……亲爱的……快点操我、揉躏我……”。
他毫不迟疑地扭转身,把她的身子摆成大字型,仰天躺在松软的地毯上。
她的胸脯猛烈起伏,呼吸急促,身子在地毯上扭动着,两腿一次又一次地把屁股擡起又摔下,双唇微微地开合着,细声说:“我的亲达达……快点……求求你……快呀……我实在忍受不了……亲爱的……快点好吗……我……”。
不须准备、不必调情,已经水到渠成。
他猛地把她的两腿分开,压在她震颤的胴体上,一支温暖的肉棒一插到底,开门见山地展开了猛烈的冲刺。
“啊,真美、真舒服!……”她羞眼半啓,深情地看着心上人全神贯注的神态和那骑士般英勇拼杀的雄姿。
他们配合默契,高潮一浪接一浪……
她激动地呻吟着、兴奋地叫着,娇躯不停地扭动,很象一条美丽的小白蛇。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飘然而飞,眼前五彩缤纷,如入仙境,在云层中翩翩起舞,是那么开心、那么兴奋,口里不停地呼唤:“情哥哥,你在哪里?我要你抱着我飞……”
直至最后,双方同时达到了销魂的最高峰。
这时,天又黑了。俩人都很疲倦,拥抱着,交颈贴股,他的玉柱还是那么坚硬,插在她的阴中,在松软的厚毛地毯上,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她才醒来。这两天,他们频繁做爱,几乎没有停顿,所以,弄得她十分疲倦,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
她一睁开眼,见阿伟拥着她,欣赏她那娇俏的容貌和动人的睡姿,不禁羞涩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说:“你这个小淘气,睡觉也不老实!”阿伟微笑着在那鲜红的樱唇上吻了一下,先坐起来。她也娇慵无力地坐起身子,象一只可爱的小猫,卷伏在他的膝头上,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肌。那纤纤素指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宛然玉笋般。
他喜爱地握着她的小手,目不转瞬地看着她的神态,似吟诗般地低声诉说:“人说‘千金难买美人醉’,我看这美人初醒,睡眼迷离、青丝蓬松、娇躯慵怠、小猫依人的神态,更胜美人醉。”当她的目光与他迷人的视线相遇时,杏脸顿时通红,不好意思地扭向一旁。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又吟一句:“‘万金难买美人羞’啊”,同时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温柔地抚弄着。
她春情荡漾,心头一热,“嘤咛”一声,纵身扑进他的怀里,两条玉臂环抱着他,嗲声嚷道:“你这个小坏蛋,又在取笑我了!我不来了嘛!”
阿伟连忙哄道:“啊,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夜莺,我的小公主,我可爱的小妈咪!我承认错误好吗?”
“不嘛!你就会说好听的……”
“好,我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说完,将那胴体放倒,腾身爬了上去,热烈地吻着……
呻吟渐起……
“啊,快抱紧我……我要……”
又是一阵惊魂荡魄的欢媾……
第十八回 咏妍色骨秀神清羞玉顔 叹柔态风姿绰约掩古今
又是两天过去了。
这天清晨,朝阳初照,百鸟竞鸣。新的一天来到了。在慕容洁琼的闺房里,一对玉人还赤身躺在床上,交颈叠股、侧身相拥。
司马伟首先醒来。这时慕容洁琼正枕着他的胳膊,一张粉脸贴在他的肩窝上,一手揽着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司马伟怕惊醒了妈咪的美梦,不敢动。他用手拂开覆在她额前和脸上的几缕发丝,抚摸着心上人那因熟睡而变得更加红润的美丽的脸蛋。他的腿仍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势:右腿覆压在她的微屈的大腿上,左腿则插在她的胯间,膝盖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可能是由于他的抚摸,慕容洁琼长出了一口气,翻了一个身,放平了身子。司马伟连忙抽出夹在她胯间的左腿。她随之将两腿并上。胸前那两座肉峰高高耸立,并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司马伟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那肉峰之上,时而抚摸这座山,时而移到那座山。
这抚摸的力度越来越大,终于弄醒了她。她微微睁开双目,斜睨着他,小声说道:“淘气!”
司马伟见妈咪醒来,更加用力地揉搓着那两个肉球。他感觉得到,这时它们慢慢变硬了。
在阿伟的抚摸下,慕容洁琼的心跳加剧了。她突然感到阴道中一阵空虚,“嘤咛”一声,侧过身子扑在阿伟的怀中,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使两个身子贴得更紧,以致使那硬挺的乳房也变了型。她的另一只手则往下探索着,终于触到了阿伟那已经坚挺高昂的肉棒。那肉棒也已经变粗变硬。她的手握着它,很技术地一紧一驰地玩着。
阿伟吻她的脸、她的额、她的唇和颈,柔声说道:“妈咪,我爱你!”
“我也爱你!”慕容洁琼说,声音有些颤抖,并且在忙乱地吻着阿伟的身体。
司马伟欲念又兴,搂紧她,一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抱着她就要求欢。
慕容洁琼抚着他的脸,柔声说道:“啊,亲爱的,我现在也特别想和你玩!只是,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不要紧,我身体很好,我有的是精力!”
“啊,小宝贝。你昨天排泄了五次。看到你累成那个样子,妈咪好心疼哟!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干了!”
司马伟不相信地说:“没有五次吧?”
慕容洁琼怜爱地看着他,展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小糊涂,这么快你就忘了!让我来说给你听:昨天清早,你在我未醒时与就我交欢,我醒来不久,你就在我体内排了一次;十点锺,我们早饭后散步回到厅中时,你独出心裁地让我爬在沙发扶手上,掀开我的裙子,褪下三角裤,从后面进入,结果在我肛门内排了一次;中午起床后我们一起洗澡,心血来潮,就在浴盆的水里造爱,又排了一次;晚上十点多锺,我用手把你的玉柱抚摸变硬后,便为你做口舌服务,你十分冲动,在我嘴里使劲抽送,把我这樱桃小口几乎撕裂,玉柱直项到我的嗓子眼,在我嘴里排了一次,那精液全部射进我的咽喉,被我吞进肚里;最后一次是半夜三点锺,我要起来小便,你非要抱我去厕所,并且象对小孩似地把着我的两腿往马桶里小便。回来时,你仍然保持把着我小便的那个姿势,回到房间后,你自己坐在椅子上,抱着我坐在你的双腿上,在我的身体下落时,你却趁势把玉柱插了进去,那时,我们都很冲动,我不停地耸动,你频频地抽送,经过很长时间,你终于又排泄了一次。你数数看,是不是五次!”
阿伟点头说:“是的。妈咪记性真好!”
“因为这五次很有特色,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司马伟问:“有什么特色呀?”
她脸一红,小声说:“第一次是梦交,体内排;第二次是俯交,肛门排;第三次是浴交,水中排;第四次是口交,嗓中排;第五次是坐交,椅上排。你想想看,是不是各有特色?”
“是的,妈咪概括得很好!不过我还不知道妈咪昨天有几次高潮?”
她侧头想了想,说:“数不清了,大约有十五、六次。你好厉害哟!”
阿伟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慕容洁琼继续道:“所以,我们今天不能再玩,否则,你的身体会受到损害的。”
“好的,妈咪真好!不过,晚上还可以玩吧?”
“真是听话的乖孩子。至于晚上嘛……”她斜睨着他,脸上一红,小声说道:“那就随你的便了!”
阿伟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妈咪真乖!”
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让你玩就乖了!那么说,我以前不同意与你交欢,就不算乖了。是吗?”
他连忙解释:“不,不!妈咪永远是那么乖!以前,妈咪屡屡不准我胡来,那是清纯玉洁的乖,乖得令人敬佩;现在,妈咪时时任我作欢,这是贤淑温馨之乖,乖得令人销魂!”
她在他的光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温柔地说:“就会贫嘴!我若是不爱你,岂能容你如此这般!”
“妈咪,何为爱?”
“你指的什么爱?因为爱有多种,如母子父子之爱,亲朋好友之爱,还有男女恋人之爱,等等。”
“我指的是自然是男女恋人之爱。”
她略一思索,答道:“一个字:‘情’!爱源于情,因情而生爱,所以,人们才把两个字连起来叫‘爱情’。”
“何为情?”
“通。”
“什么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通有何用?”
“往!”
“往作甚!”
“欲!”
“何所欲?”
“交!”
“交而何?”
“欢!”
“何为欢?”
“无我!”
“对!每次与妈咪交欢时,我都进入了无我的境界!心中只有你!”
“我何尝不是如此!”
“是啊!妈咪那么美,美奂绝伦,在你面前,我总是忘记了一切,爱得发痴!”
慕容洁琼看了司马伟一眼问:“我真的那么美吗?”
“啊!简直美极了!可能你自己不觉得。”
“噢!自小以来,我就不断地听到人们评论说我美极了。阿伟,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妈咪究竟美在哪里?”
“这……一言难尽。”阿伟稍假思索,便道:“这样,我们起床吧,然后我具体地就妈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逐步评论。好吗?”
她微笑着点头:“好吧。说着,斜睨了一眼乱扔在从卧室门口到床前地毯上的裙子、上衣、内衣裤、乳罩、袜子等,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们从客厅来到她的卧室,刚进门,阿伟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缠绵,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上频频亲吻,她也动情地相配合。阿伟边调情、边为她松扣解带,拥着她向床边走去,并轻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掉,随手扔在地上。这样,当他们走到床边时,慕容洁琼已变成一丝不挂的了。她如一尊洁白的维纳斯塑像,婷婷玉立,双眼微闭,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阿伟从上到下抚摩着那腻脂般的肌肤,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平托在手上。她全身酥软,微微颤抖,柔若无骨,头颈和小腿下垂,酥胸高耸。阿伟在她的胸腹上吻了一阵,便轻轻把胴体放在床上,又除去自己的衣服,与她并排躺下。
这时,慕容洁琼已是欲火炽烈,紧抱着阿伟,把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贴上去,贴得那么紧,不停地呻吟着:“噢!我要,亲爱的!我要,要!快点!噢,上帝,我忍受不了啦……”。
接着,他们便开始了!那是人世间最最伟大而惊心动魄的壮举!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的脸不禁一红,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既有陶醉和幸福,又含羞涩与无奈,她扒在阿伟耳旁小声说道:“那你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阿伟顺着她的眼光,看到了门口到床前的遍地艳服,心中一动,然后调皮地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在她潮红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赤条条地下床,直走到门口,将地上的衣服逐个捡回。
阿伟把捡起的衣服放在床头,然后将她平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在床边,在她胸前吻了一下。刚要为她穿衣,突然停下,说:“妈咪,不是说好了我来评论你的美貌吗?若穿上衣服,怎么还能描述!”
“淘气!”她在他胸前轻轻拍了一下,菀尔一笑:“随你的便!”
“那妈咪得听我的吩咐,我让你怎么动作你就怎么动作,好吗?”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罗嗦!”她娇嗔地小声嚷道:“妈咪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任你摆布。你要我干什么,尽管说就行了,何必再问!”
“好,现在请妈咪站在房间当中。”边说,边托着她光裸的身子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轻轻放在地上,扶她站直。
“现在,先讲妈咪的身材。”他在她身上边抚边说:“妈咪这骄人的身材举世无双:一米六五的个子,配上苗条秀丽的体型,真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损之一分则太短’。削肩细腰、肥腴适度。曲线优美、凸浮玲珑,有着饱满的流畅的华丽;四肢圆满、灵活而光泽夺目,晃露着安娴的风致;两腿修长匀称,肌肤雪白红润,随着腰肢款摆,是那样的轻盈愉快。骨骼清奇、小巧而匀称,肩不宽、臀不阔、骨不露,无一处明显的突出,更是少见。比如,别人的肩胛、锁骨、裸骨往往显露,而你的这些部位却看不出一点突出的痕迹,形成了美妙的曲线。从正面和背面看,身材笔挺,从侧面看,自然弯曲,线条流畅。特别是这细长白嫩的粉颈,细长挺直,从上到下缓缓地展开,与平缓下削的肩头柔和地连成一体。真可谓‘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
他顿了一下,走到她的前面,双手轻握着双乳,继续说道:“特别是这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挺立着一对玉峰,晶莹无瑕,象脆嫩的瓷器,光彩照人,使峰顶的两颗蓓蕾益发显得鲜艳夺目。这乳房是那么坚挺结实:仰卧时,高耸挺拔,站立时,依然坚实,平伸向前,竟没有一点点下垂。啊!这美奂绝伦的双峰,使这无瑕的娇躯披上了更加迷幻的色彩!”
他又转过身子,站在她的侧面,一手揽细腰,一手在她的光滑的腹部轻轻抚摩,赞美道:“唯一有变化的是这小腹,躺下时是平坦的,而现在却稍稍凸起。啊!这幼嫩而饱含希望的小腹,是那么柔软、细嫩,丰满而圆滑,闪耀着鲜明的光辉。”
他的手又移到了后面:“全身最美的部分,是从你背窝处开始的那臀部的悠长流畅的下坠,和那两扇雪白滚圆的臀面,有着一种幽静思睡的圆满和富丽的神态,使全身的曲线更加协调优美了。这正如阿拉伯人说的,那像是些沙丘,柔和地、成长坡地下降。生命在这儿还带着希望的、生气勃勃的活力。”
“啊!天哪!我真的有这么美吗?”她冲动极了,伸开双臂,环体向上,交叉着放在脑后,头向后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酥胸显得更挺,圆臀翘得更高,那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地在身后飘荡着。她那如花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涟漪。
阿伟顺手捧起她的长发:“再看美人发。”
“先说披散之发:满头青丝,长可及腰,乌黑油亮,葱郁自然,蓬松细软,甘美流畅,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机盎然,风流俊逸;或奔戏花间,或婆娑起舞,随着蛮腰款摆,飘逸洒脱,似春柳之浴风,如仙女之腾云,使莲容生春、喜溢眉梢。这披肩的长发,使妈咪显得娇慧曼雅、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和宛柔顺;
“再说束髻之发:每当出门,妈咪必高挽云髻、简插珍饰、轻扫蛾眉、素装淡裹,是那么高贵而典雅、雍容而精练、秀媚而端庄,与细长雪白的粉颈、丰盈嫋娜的身材、进退适度的步履相映生辉,益显风姿绰约、婀娜多彩,真可说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这高贵的发髻,使妈咪如玉似兰、风流典雅、仪静体娴、神清骨秀:“还有什么发?”她笑问道。
“有!有!交欢时的头发。”他说。
“交欢时,乱七八糟的,头发能有什么特点?”
“啊,那可大有特色!妈咪,请听我细细道来。”
“交欢之时,玉体陈柔塌、青丝推枕畔,把妈咪那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使酥胸更显雪白、秀肩更加圆润,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欢之中,檀郎谢女情浓意密,交颈缱绻、拨云撩雨。眼见浪翻绵帐,如莺燕之颠狂,耳听呻吟喘息,如鸾凤之和呜。随着妈咪身子的上下颠簸、左右摇荡、前后扭动,雾鬓云鬟飞扬激越,娇躯转而随舞,螓首摆而齐飞,时而抛散,时而聚敛,真可谓静也风流、动也风流,使妈咪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欢更欢,柔益柔、娇益娇、媚益媚、艳益艳,千娇百媚,仪态万方。啊!说不尽这床笫的旖旎风光、无限柔情!”
这动人的描述,只听得慕容洁琼吃吃地笑个不停。
“还有那欢后之发:狂欢乍终,风雷顿停,云消雨散,一派静谧。看妈咪,香汗沥沥,娇喘吁吁,柔体瘫陈,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怜。看那秀发,鬓乱钗横?缕缕青丝,如乱麻之盘缠交错,逸飘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处处点缀,覆面者、盖枕者、摩颈者、抚胸者,处处是发,无处无发。观此发也,真使人不由遐思连翩、绵绵热切,顿觉豪气冲天、心潮翻腾。”
慕容洁琼这时越听越陶醉,秀目微闭,面带幸福,芳心乱撞……
这时,阿伟说:“妈咪一定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她身子偎过去,扑在怀里,环着他的腰,香腮紧熨、酥胸频摩,娇滴滴地细声道:“你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嘛!”
“当然还没有说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好吗?”
“好的!”她继续搂着他不放:“你把人家说得身上又酥了!抱我过去嘛!”
阿伟借势抱住她往上一擡,使她的脚稍离地面,踩在他的脚面上,然后带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到了沙发跟前,阿伟故意抱着她仰面跌在沙发上,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大笑,十分开心。
慕容洁琼把脸贴在阿伟的胸膛上。阿伟一手抚秀发,一手摩圆臀,高兴地说:“妈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她听了阿伟的话,擡起头,神情顿凝,似有所思,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阿伟问:“妈咪在想什么?”
她笑着说:“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以前听见过。你还记得吗!”
阿伟摇头。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你说我全身上下无处不美。我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结果弄得你满面通红。”
“哦!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却有资格说这个话了!因为,妈咪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声:“岂止是看遍!”
“那还有什么?”
她羞涩地看着心上的人儿,眼中充满爱,又带着几分怨:“我这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但被你看遍,还被你摸遍、捏遍、吻遍、吮遍、舔遍、咬遍,还有……”
“还有什么?”阿伟急问。
她脸上红晕顿起,象个天真的小女孩,调皮地扒在阿伟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嗲声道:“还有……还有被你……操……操遍!”说完,两手紧紧捂着脸,并把头藏在他的怀里。
阿伟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一翻身,改为男上女下。他见她的脸红到了脖根,便轻轻将那两只玉笋似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搬开。只见她粉颈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樱唇轻颤,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真如带雨芙蓉,娇艳欲滴,不由对着樱唇吻了上去。
她动情地伸开两条粉臂,把阿伟紧紧搂在怀里,并张开两腿,使阿伟的身子落在中间。
这时的慕容洁琼,早已忘记刚才提醒阿伟不可过度纵欲的话,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了。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司马伟的怀抱里,她慕容洁琼便不再是平日那端庄理智的她!她实在无法抵御司马伟的诱感:他那雄壮的肌体、那迷人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的挑逗!
现在,慕容洁琼有的只是欲,无比强烈的性欲!她只是渴望阿伟的宝贝快点进入自己体内,给自己抚慰,给自己享受,给自己充实!
她在朦胧间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声:“快!”
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动的急渴神韵!
司马伟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进入。他两手捧着她的头,摆动着身子,发狂似地吻着她的脸和唇、酥胸和粉颈。
慕容洁琼全身肉紧,头往后仰着,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成了一个八爪鱼,两腿紧紧地夹着司马伟的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司马伟那只硬挺的擎天肉柱,终于滑进了她下面那爱液泛滥的玉穴里,一贯到底!然后他的硬物便如游鱼般在那温柔之海里摆动着,探索着,抽送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只听见:呻吟声、喘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