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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作品:作奸犯科|作者:竹水冷|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1 23:16:33|下载:作奸犯科TXT下载
  “哦……”曾予尔忐忑应着,其实他刚才在电话里大可以打发她走,何必让彼此见面之后那么尴尬?

  佟亦拉出一张椅子,缓缓坐下,沉吟道:“其实除了关于你的实验,我也有点别的事想和你谈谈。”

  曾予尔拽着大衣边角,呆呆点头。

  “好。”佟亦见她抵触的情绪不大,坦然说,“你现在真的在外面自己租房子住?那不是和所有同学都切断生活联系了吗?”

  曾予尔不大同意,其实即使是住在宿舍里,她和班里其他的同学交情也不深,何况,她有大毛二毛两个朋友就足够了。

  “我是自己租了房子,但是和室友之间没有切断联系,我们好好的。”

  佟亦不解地皱眉:“可是师丹丹说,你现在不回她电话,上课时也不理她,她很难过,也担心是不是因为她得罪了毛宁,所以你迁怒于她了?”

  曾予尔终于见识到什么招数是“反咬一口”。

  “你是因为师丹丹对你说的这些话,才刻意找个机会这么质问我的吗?”

  佟亦听懂了她的意思,沉了沉气,终于凝视她的眼睛定然说:“曾予尔,我是为了你。”

  接下来,佟亦所有的话都站在他教师的立场变得顺理成章了。

  “你才大三,以我对你的了解,我想不出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让你脱离同学和老师自己出去住?我承认,你感情的私事

  我管不了太多,但我是你的指导教师,有责任提醒你——趁着年轻,你要珍惜现在的时光,不要为了一些浮华,浪费你的青春,或者付出你的身……尔尔……”佟亦耐心劝道,想到之前传的漫天风雨,无意中呢喃出她的名字时,心里也是一惊。

  曾予尔听着,头像被念了紧箍咒一样,勒得一阵阵刺痛。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佟老师。”

  她攒足了力气,夺门逃出生天。

  多说无益,难道她要告诉他,她并不是像传言中的趋炎附势、爱钱贪财才跟小开在一起,而只是为了帮她保住“水弹狂人”的真实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琅琅两三天没更,原因是。。。卡文了~~~~~~~~~~卡的好销魂~~~~

  现在写出来了,证明后面的情节差不多捋顺了~~~~艾玛~~~

  32、乱况

  天黑的早,曾予尔去学校后面的小吃一条街买了一份汤汁滚烫的蘑菇米线;准备拎回公寓凑合吃一顿。

  她的心情还停留在刚才佟亦谆谆教导的实验室里;一路上魂不守舍,脑子里纷纷乱乱;仿佛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孤独艰难地前行。

  从学校到公寓大概要走十五分钟才能到;小吃店老板给的浓汤很够分量,她的手指装米线的塑料袋勒出痕迹,麻麻的,还有点疼。

  雨夹雪还在下,路面异常湿滑,走到公寓路口的时候,一辆自行车从巷子里面图案然冲出;看到正好在转角走过来的曾予尔;来不及躲闪,车把歪歪扭扭地就刮蹭到她。

  “呃——”

  手臂一疼,咣当,两人一车一袋米线,齐齐摔到地上。

  骑自行车的明显也是个动作鲁莽的学生,起身扶曾予尔,抱歉地连声说对不起。

  她的状况狼狈极了,米色的外套和牛仔裤溅上一片黑色的脏泥水和米线汤汁,右手手背感觉到一阵针扎的刺痛,大抵是烫伤了,不过,表面看上去并无大碍。

  曾予尔出了名的不怕疼,伤到没什么,最可惜的是冒着雨雪辛苦买来的晚饭就这么报销掉。

  男生似乎是赶着上课,动作急急地,抹着脸上的雨水。

  她爬起来摇头说没事,她方才转弯的时候没有看路,她也有责任,便让那人先走了。

  回到公寓后,把脏衣服换下来,扔进浴室的洗衣筐里,曾予尔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直直发愣。

  光洁镜面中的女人头发和脸都半湿着,一双眼睛迷茫呆板,眼尾缀着一滴黑色的泥,像一只哭泣着没有生命的小丑娃娃。

  手背上传来痛感,曾予尔低头一眼,被米线汤汁淋到的部位已经红了一片,拧开水龙头,让冷水一遍遍冲刷,身体也跟着越来越冷,直到冰凉麻木。

  熟悉的音乐声响起,段景修总算自觉一点,不再惊天动地地拍门,而是规规矩矩地按门铃。

  曾予尔打开房门,让路,从旁边的鞋柜里拿出拖鞋给他换:“变天了,下次你来记得带双暖点的拖鞋。”

  “嗯。”段景修刚进门就发现她头发湿漉漉的像刚洗过,搂她的腰,凑上去闻了闻,“洗完澡了?我以为今天会在楼下等久一点。”

  她转了半个圈,颇熟练的轻巧躲开,一边说,一边向浴室里钻:“……我今天晚上没有课,天气不好就先回来了。”

  她太明显的脸色不好,段景修把她拽回来,抬手执起她的下巴,握在手里,左右仔细看看:“怎么了?你还没洗澡?”

  曾予尔木讷地点头,指着发顶:“这是刚才在外面淋湿的。先让我去洗洗,行吗?”

  段景修没多问,放她去浴室。

  曾予尔洗完澡发现被烫伤的地方起了一大块透明的水泡,狰狞地闪着亮亮的光,她挤出点牙膏,在上面抹了抹,以前看电视里说这样可以消炎,省的她再冒雨雪去买烫伤膏。

  出来的时候,段景修还是一身西装革履端坐着等她,如果是往日,他早已经换上舒适的运动衫,惬意地躺在床上,要么玩平板电脑,要么自己一个人玩牌,等她洗干干净净地侍寝。

  曾予尔奇怪地瞥他一眼:“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过来。”段景修用眼神示意她坐到身边。

  曾予尔听话地走过去,把手妥帖地藏在身后。

  “是佟亦缠你,还是你对他不死心?”男人冷起一张面孔,把她的手机放在两人之间,屏幕上保存的页面是三通佟亦的未接来电。

  曾予尔用没受伤的左手把手机拿起来,又撂下,一语不发,她问自己,为什么这个罪魁祸首总是能站在制高点若无其事地来俯瞰她、戳痛她的伤口。

  时间一秒一秒地走过,似乎考虑了很久,段景修突然扳过她的肩膀,眼中的光除了有“段先生”之前的凌厉无情,还掺着些复杂的情绪。

  他沉下声:“曾予尔,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你。”

  曾予尔也看着他,脱口而出:“如果我说,都不是呢?”

  这答案显然不是他想要的,段景修的脸上立刻就染上怒意,蹙起眉头:“那是什么?”

  曾予尔从床上来到书桌旁,把手机迅速关掉,“啪”地摔在桌上:“段先生,这样总行了吗?”

  “你什么意思?敷衍我?”段景修随后跟了过来,猛拉住她,两人又是离的那般亲密的近距离,但段景修仍然处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他固定住她的下巴,阴测测地盯着她,声音一点点冷凝,低沉,却力度强劲地敲打她的耳膜,“曾予尔,你难道不知道你每天在和谁上床?你晚上在我身下叫的欢实,是不是因为想着你的‘佟老师’?”

  她手上的烫伤被弄疼,倒吸口气,竭力忍着不出声,而对方越来越用力,低头就狠戾地吻下来,不,也许那不是吻,而是疯狂地撕咬。

  她疼,真实地感觉到手上的疼和嘴唇上的疼,她的痛觉神经似乎瞬间被唤醒

  从实验室出来一直强忍的泪水簌簌流下来,手臂乱挥,而段景修的力气她永远抵挡不过一分钟。

  他扣住她的手腕一抱,将曾予尔拔地而起,抛到床上。

  即使知道是场必输的战役,曾予尔也没有放弃同样残暴的踢打,只是随后,她明白过来,她长这么大,段景修是她第一个与其过招最多的打架对象,而在这之前,她根本没有发觉,女性在这方面远远不如打娘胎里出生就好战的男性有觉悟,她惯用的每招每式,在这一场对决中通通被段景修一一化解。

  比如用膝盖顶要害,比如用牙齿咬耳朵。

  段景修扯开自己的西装和衬衫,俯身向两边掰开她的双腿压在身下,上边扼住她的下颌,轻松将她制伏。伸手去扒她的裤子,雪白的纤腰露出来,他摆弄她,俯首吸允,把薄薄的睡裤和小裤毫不留情一起拽下来,曾予尔一个战栗,全身绷紧,长长地痛苦地哼了一声,试图转过身去。

  段景修索性直接从后面掀起她的衣襟,当握住那彰显年轻诱惑的胸口,他像只被嫉妒杀红眼的嗜血猛兽,露出尖锐无比的獠牙,一口一口啃噬她背上的皮肤,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把两颗香软拢在中间,重重地挤捏,拨弄红缨。

  曾予尔瞬地瘫软,捂着脸额头抵着墙壁嘤嘤哭泣。

  段景修忽然拽起她的领子,扳过她,额头死死相抵,呼出的气息大口地互相交换:“现在知道你是谁的女人了吗?还不知道的话,别急,我等下就告诉你!” 怒意和欲望像燎原的火焰烧得段景修理智全无,他的手指热烫,解开皮带,西裤褪到大腿处,放出剑拔弩张的事物,抵在两瓣浑圆之间,咬她的耳垂:“曾予尔,如果你的佟老师知道你除了是‘水弹狂人’,还被我里里外外地玩个遍,你说,他还会要你吗?嗯?”

  曾予尔已经躲到了墙角,无处可去,手臂缩在胸前紧紧抱着,全身发抖,呜咽的声音磨着段景修的最后的耐心。

  他拉开她的手臂,向后反折,腰下借力一挺,她太过干涩,段景修接连撞了几下根本进不去。曾予尔只觉得一辈子的痛都集中在此刻的身下,短促微弱地呻吟了一声,手被他绞缠,她只能试图蜷着躯干,让自己不那么痛。

  段景修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一面拽着她的手,一边抬高她的臀,对准位置,猛地刺入,她忍不住哭叫出来,额头冷汗涔涔。

  段景修也被夹得不好过,寸步难行,这种没有润滑的摩擦让两人同时痛

  的无以复加,他虚伏在她的背上,拉起她的手,想要动一动,缓解疼痛和干涩的压迫感,才发现曾予尔的右手手背上涂了一片白色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喘息着,碰了碰那块地方。

  “疼,疼,疼……”曾予尔昏昏沉沉地呻吟,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发出了声音,段景修把她弄成最耻辱的姿势,用最残忍的力度将她贯穿,他这样折磨她还不够,居然要来亲手撕裂她的伤口。

  段景修移开手指,不再碰,却在又看见她的手肘和胯骨上也有成片的淤青,与两人平时做。爱时留下的那种星星点点的印记大相径庭,这赫然是摔倒或者被车撞到时留下的伤痕。

  “怎么弄的?”他厉声质问。

  曾予尔只抽着气,满脸冰凉的泪水,不再说话。

  与方才的阴森威胁的气息不同,他现在真的是失控地勃然大怒:“我在问你,这是怎么弄伤的?谁弄的?”

  曾予尔仿佛被唤回了意识,脸仍朝下,声音闷在被褥中:“刚才被米线汤烫的。”

  米线?段景修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也没心情追问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轻轻松开她的手腕,低吼着托稳她的腰退出。

  曾予尔虚弱无力,瘫软地躺进被子里。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跳动的腿间,复又触了下她的胯骨,声音柔和下来:“那这里呢?”

  “被自行车的把手撞的。”

  段景修又一次睖睁:“自行车?从哪里来的自行车?骑车的人你人不认识?有没有车牌号?”

  曾予尔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他,不耐说:“忘记了。”

  段景修扣上皮带,气得咬牙切齿:“谎话编的不错,小鱼儿。”

  “我没有说谎。”

  “那我刚进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段景修想起那三通佟亦的电话,“是因为和佟亦有关?对不对?”

  曾予尔闭上眼:“不是。”

  “叮——”两人正焦灼对峙,门铃再次响起,曾予尔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她的公寓地址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而这里除了段景修也只有大毛二毛来过。

  可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