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清河2015-08-14发表
第五章狗肉炖王八
一、河鱼小馆
马文、马力兄弟二人,老大马文是三十郎当岁,老二马力是二十六、七岁。这哥俩老家是大西北的,他们的老爸以前就是在这里的机械厂上班,是负责在厂内运输物资的拖拉机驾驶员,21世纪初他们的老爸下了岗之后,只会开拖拉机干别的全不会,觉得回老家至少可以种地去,带着全家回了大西北老家。这哥俩在大西北长大了后,因老家的土地沙漠化了,在家种地饭都吃不饱,只好是来了城里打工。马文开始是饭店打工兼学厨艺,马力开始是做装修民工兼学木匠手艺,辛辛苦苦打了几年工挣到些钱,马文觉得做菜的手艺也学得差不多,哥俩回来了小时候生活过的东关街道,在爱民小区兑下了一个小饭店。
我家在的爱民小区,原来是机械厂的家属住宅区,后来圈上栅栏墙改成为了一个独立小区,实际从规模大小、居民人数等各方面,都属于是一个居民社区。小区的楼是80年代初时建的,那个时代居民区的楼,不像现在小区的楼盖得这么集约,楼与楼的间距相对宽得多,所以不但整体的占地面积很大,楼与楼的大片空场地也很多。虽是用栅栏墙圈成了一个大院,但除了有好几个大门,每两栋楼之间的铁栅栏,都人为开出了进出便门,是由社区办管辖也没有物业,实际等于是一片纯开放式的住宅区。是位于了东关街道的中心位置,等于是成了为周围二十多个高档小区,提供各种娱乐、休闲的一片服务区。开在小区里面的服务性行业,不但是有饭馆、超市、麻将社,连足疗房、洗浴中心、小旅店都有。
马文、马力哥俩开的小饭馆,是在爱民小区的东半边。开饭馆的房子原来是锅炉房,后来改为了集中供暖锅炉房撤销了,原来锅炉房的房子经过改建,作为社区的产业出租了出去。现在这哥俩开小饭馆的房子,是一栋品字形的矮层小楼,说是小楼,其实就是下面两间平顶房,后来又在上面前面加盖了一间平房。前面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后面还有一个小后院,前院门正对着小区内的一条主柏油路,位置不错也适合开小饭馆,晚上来爱民小区娱乐的人也很多,与周围居民楼的距离较远,经营到多晚也构不成扰民,马文、马力兑下了这个小饭店后,哥俩每天都是不怕辛苦地干到后半夜。可因为周围的小饭店、烧烤摊太多了,马文学过厨师也只是会做一些普通家常菜,挣到的钱也就勉强够维持生活,想买房子、娶媳妇还是很遥远的梦想。
我找到了马文、马力,说了要跟他们哥俩合伙的事,听我说能帮他们增添特色,这哥俩私下简单商量了商量,很痛快地答应了我来入伙的事。合伙后要推出特色河鱼菜,这哥俩别说做懂都不懂,我把积蓄都给了王婷,转变经行项目的本钱得靠他们出,但这哥俩决定合伙后商量都没商量,很实在的让我当了“大老板”。
要转变经营卖特色河鱼菜,需要添置很多的新用具。好在我学过正经的钳工技术,马力做装修民工时学过木匠,我们三人都是壮小伙子有的是力气,都是没钱人也不怕辛苦,要添置的用具大部分自己能做。用汽油桶做了几个大锅灶台,弄了几个大水缸做简易水族箱,把小饭馆从里到外重新装饰了一遍,买了些只能去买的新用具,毕竟马文、马力本来就是开小饭馆的有基础,三个人没白没黑地忙活了几天,把需要添置的用具基本配齐了,本着能花力气就不花钱的原则,也没有花太多的钱。
准备完后一块喝了顿酒,算是庆祝下初步合作顺利,也算是相互间鼓励了一番劲,之后很顺利就开了二次开业了。要改卖特色河鱼菜了,将小饭馆的名字,改为了“河鱼小馆”。
我好赖是跟九级厨师学的厨艺,虽然仅是学到了些皮毛,但开个小饭馆绝对是足够了。卖特色河鱼菜的小饭馆,至少是东关街道是独一份了,卖的东西很适合晚上出来喝酒,对应上了东北地区小饭馆夏天的经营方向。蔫吧地二次开了业之后,让我和马文、马力事先都没想到的,生意不但好而且非常好,没几天来吃饭喝酒的就天天爆满了。小饭馆夏季不受店面限制,来的人多了在店外多摆桌子就是了,迅速扩大了规模,干了没不到一个礼拜,挣到了两万多块钱。
事先当然是都盼着能挣钱,可都没想到能挣这么多钱。这天后半夜关了店总了一下账,马文、马力哥俩长这么大没,还没见过两万块钱多厚,兴奋得数了好几遍也没数清。我没见过大钱,两万块钱还是见过的,但不混黑道了干起了正营行当,没几天就挣到了这么多钱,我兴奋地也数不清两万块钱了。
合伙时没细商量怎么分账,好不容易数清了钱的具体数目,我一想自己是一分的本钱也没出,随后跟马文、马力兄弟商量分账的事,主动表示怎么分帐全由他们哥俩做主。
“赵哥,要没你,我们哥俩干一年,也挣不了两万。这样吧,咱五五分,以后挣的更多了,咱也这么分。”
“赵哥,鹅哥说得对,做人得讲良心,没你就鹅们哥俩儿,上哪挣这么多钱去哈?你要不拿大头儿,哪显得鹅们哥俩儿,眼里只认钱太不够意思啦。”
马文成天穿得旧衣婆娑油脂麻花的,怎么看都是一副民工的气质,实际瘦高个大眼睛双眼皮,好好收拾下人长得其实挺帅,而且是斯斯文文的长相。当年他老爸带着全家回了大西北老家时,他已经上高中了,在大西北生活了几年又回了大东北,说话的口音很容易就变回了东北味。马文本来从小学习就很好,可上高中时老爸下了岗,在城里找不到活难以养活全家,只好是回了大西北老家种地,他也只能因此辍了学。
马力面目跟他哥长得挺像,个子没他哥高,身材比他哥胖,小眼睛单眼皮,当年他回大西北老家时,只有十来岁大,等于是完全在大西北长大的,说话的依然口音西北腔很重。跟他哥一样也是实在厚道的性格,但在大西北老家没怎么上过学,长大后也就成了个愣头青。前几天装修小饭店时刷油漆洒到了脑袋上,洗也洗不掉索性剃了个光头,配上一口浓重大西北口音,很像是《无人区》里黄渤哥。
马文、马力兄弟主动表示让我拿大头,连合伙的本钱都是人家出的,我想了想对这哥俩说:“这样吧,咱仨是哥们儿,你俩是亲哥们儿,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我看咱就是‘四三三’吧!你们哥俩当我是头儿,哪我就拿四成,你俩一人拿三成。”
马文、马力听我说完,当即都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冲这哥俩摆了摆手说:“咱现在挣了两万块钱,可不能马上就全分了。咱的目的是挣更多的钱,前些天钱不多也就先凑着着了,现在咱挣着钱了,得再把店往好里弄弄。”
马文点了点头说:“嗯,是这么个理儿。赵哥,现在每晚来吃饭的人挺多的,你看咱是不是雇个服务员儿。我没念过多少书,但听明事理的说过,这做买卖啊,有的钱能省,有的钱不能省,你省了盐,它就酸了酱,花出去点小钱儿,其实是能挣回来大钱。”
马力一听使劲点了点头说:“对,赵哥,鹅哥说的是。你想想哈,鹅们仨人都是大小伙子,现在来喝酒的人多了,哪哈是得雇个女服务员儿,鹅觉得咱不光要雇个人,最好是雇个年轻漂亮点儿的,力气活鹅们仨人不怕累,可点菜、端酒的活儿,大小伙子干着也不合适哈。”
我给马文、马力各扔了一个烟说:“雇人的事儿,咱还是等等再说吧。一个是现在雇个人,少说一个月得两千,再说在小饭馆打工,年轻的人家不爱干,上岁数咱还不放心。二一个呢,咱做的河鱼菜,大部分都是提前做好的,咱哥仨现在还能忙得开,来小饭馆吃饭的人,图的就是这个亲热劲儿,也用不着非整得太正式。三一个啊,咱‘东关’这片挺乱的,咱哥仨没干几天就挣了挺多钱,别人看见了肯定眼红,咱再紧跟着就弄得挺大扯的,没准儿会招来什么麻烦。”
“嗯,还是赵哥你想的周全!”马文很认同地冲我点了点头,这时马力趁我和他哥商量着事,从面前的两万多块上端拿起了一摞,马文一见在弟弟头上狠抽了一巴掌,抢过来弟弟拿起的钱训斥道:“老二,你心里咋想的,别当我不知道。我告诉你啊,现在有赵哥带着,咱总算是看着奔头儿了,赌钱、找小姐的事儿,你以后不许再干了啊。爹妈在家还窝窝头就咸菜呢,咱就是挣着大钱了也得省着花,得攒钱买个房子把爹妈接过来。”
“马力,你哥说的对,你别老跟你哥较劲,现在咱不管是为了谁,最重要的都是努力挣钱。”我拍了拍马力的肩膀,从面前的两万多块钱里,数出两千交给了他说:“兄弟,你以前是学木匠的,明天白天辛苦你一趟。咱饭馆的一楼房顶,南边不是有块空的嘛,你明天架个太阳伞,再做个小围栏,在房顶整个露天小雅座,咱也算是弄个特色,需要用到啥你自个去买。”
从剩下的钱里数出了五千,我把剩下的一万多给了马文,“这些天王主任、柳着点儿,觉得下身发热了,马上就别喝了。”
“哎呀,赵儿,还是老厂友儿啊,够意思,够意思!哪个啥,以后你想跟你柳姐睡觉,直接上咱家去就行,不管我在不在家,只要孩子不在家,搂着她直接睡就行了,呵呵呵……”
王助人把大海碗挪到面前,拿着瓷勺喝起了我刚端上了的汤,柳叶楣继续让我摸着她的逼,轻微地浪声呻吟着说:“哎呀,这个老王八,真是当王八当上瘾了。咋的,以前我都是背着你,让别的男的操逼,现在你喜欢看着,我跟别的男的操逼了呗?”
“你以前跟别的男的操逼,我咋没亲眼看到过啊!”王助人放下手里的瓷勺,理直气壮地反驳起了妻子,“咱厂子卖给那个香港老板之后,你有天晚上跟那个韩电把儿,就在厂子大院里操逼,我不是撞见过一会吗?你挨操多了想不起来了,我可记得挺清楚的,那天你穿着条海军蓝的裙子,撅着大屁股扶着树站着,韩电把儿把你裤衩脱了,还塞你嘴里把你嘴堵上了,拿大鸡巴从后边使劲操的你。”
“我操你妈的,我他妈早忘了的事儿,你他妈还记这么清楚啊!”柳叶楣无奈地冲丈夫扑哧一下,抽了口烟又对丈夫奚落道:“对了,我的屁眼儿,就是韩电把儿,拿他的大粗丼给我开了的,可现在你那根儿老蔫吧丼,就是喝了这碗王八狗卵子汤,我看你也插不动我的屁眼儿。”
柳叶楣低头喝了半杯啤酒,扭过脸对我说:“赵儿,你不知道,韩电把儿,就那个小炉匠,这老犊子,可他妈不是人揍的了。等帮我屁眼儿给开了之后,操屁眼儿就操屁眼呗,每回操我屁眼儿的时候,都让我穿上高跟鞋撅屁股站着,还得在我逼里塞个又粗又大的假丼,哎呀个妈呀,本来他的大粗丼就够大的了,这操我屁眼儿的时候给我整得啊,吱哇鸟叫哭爹喊妈的。操我个亲妈了的,我也是真够浪的,后来让他这么把我给操的吧,不被这么操还觉得不够舒坦了。”
柳叶楣喝干了杯里剩下的半杯啤酒,扭着脸接着对我说:“有一回吧,韩电把儿上我家操我来,咱家儿子小强在家呢,我都给他跪下了,求他那回就饶了我一会,可那个狗卵子死活不答应,当着咱家儿子小强的面,抽了我一顿大嘴巴子,把我拽里屋去了,按床上整了一顿屁眼儿,等把我的屁眼儿都操开花了,才提上裤子走了。那时候人家得势啊,得罪他不但是要下岗,没准会让他指使人给砍了,咱也只能是忍着呗,其实这事都怪在家有个活王八,他要但爷们儿点那个韩电把儿,那时候也不敢这么祸害我。”
韩电把儿,当然是外号。此人现在五十多岁,原来是机械厂烧茶炉的锅炉工,奸懒馋滑,既好酒又好色,见到酒就没命,见到女人就迈不动步,经常喝醉了酒耍酒疯,掏出鸡巴对着女职工撒尿,嘴里叫着是用电把给女职工照亮,所以被送了个外号叫韩电把儿。因为人长得很猥琐,且是烧饮用开水的锅炉工,联系到《林海雪原》里的那个小炉匠,另外还被送了个外号叫小炉匠。
当年这个韩电把儿,在厂子里人见人烦,别说是女职工,男的见了他都躲出去八丈远。新千年的交替间,朱宰相上台力推新政改制国企,因此面临到了下岗失业的危机,国营大厂里的工人想理解也很难理解。在当年我上班的机械厂,要卖给港商之前,这个韩电把儿很识时务的,学着那位小品少将,喊起了“单位减员要并厂,我不下岗谁下岗”的口号。因此等港商买下工厂转为私营后,这个韩电把儿自是没有下岗,之后厂保卫科改为了保安队,由烧饮用开水的锅炉工,被提拔为了保安队的副队长。嚣张得势了也就两年,港商老板便又把工厂卖了,之后工厂拆了改建了住宅小区,韩电把儿最终也下了岗。
王助人、柳叶楣夫妻,现在虽算是挺有钱了,但依然没办法去报复这个韩电把儿。因为人家韩电把儿下岗了之后,在爱民小区里开了家地下赌场,手下纠集起了一群小弟,现在又混成了一个黑社会老大。王助人、柳叶楣夫妻二人,能把当年的屈辱遭遇当乐子重提,一方面是这夫妻俩性格豁达看得开,另一方面这是一个特殊时代造成的无奈,跟文g时遭迫害批斗过的人,拿依然活得很逍遥的红卫兵没辙一样,现在看不开也一点办法没有。
“哎呀,赵儿,说起挨操屁眼儿的事儿,姐这浪屁眼儿,忍不住地就痒了。来,赵儿,别光摸姐的逼了,帮姐抠抠屁眼儿。等咱喝完了酒了,也别上你家了,你让姐家去,当着他个活王八的面,姐先拿嘴给你嘬大丼,再让你拿大丼干姐的屁眼儿,最后射他个活王八的脸上。”
柳叶楣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帮我插干净了我的右手,随后向上撩了撩下身的裙子,向右侧着身子翘了右半边屁股。我把右手伸到柳叶楣丰满的大屁股下,顺着屁股沟摸到了她的熟女菊花,将食指抠进了她的屁眼里。
“哦……太舒坦了!喝酒聊天的时候,让人拿手指玩着屁眼儿,这个劲儿姐最喜欢了。今天还是坐在外边的房顶上喝酒,更他妈的带劲儿了。来,赵儿,把两个手指头,一块插姐的屁眼儿里,让大粗丼没少了整,现在姐的屁眼儿,又浪又松,使劲挨插才觉得舒坦。”
此时自是没什么抹不开的了,我把两根手指抠进柳叶楣的熟女菊花里,摆弄着她的屁眼问她到:“哎,柳姐,那时候除了韩电把儿,咱厂还有别的男的,也上过你没?”
柳叶楣浪声呻吟着说:“咋能没有呢?咱厂的宣传队黄了之后,宣传队以前在的地方,不光改厂办舞厅了嘛,厂子卖了开始乱了的那两年,没事儿就搞舞会,说他妈的是舞会,其实就是操逼会,没下岗留在厂子里的女的,长得漂亮点儿的都得去,不去你就下岗回家啊。别人我就不说这丢脸的事儿了,现在跟我关系挺好的那个章美娥,她也没少给找去跳过舞,去了肯定是被操过了呗。”
柳叶楣反而显得更兴奋地说:“说是去跳交谊舞的,能他妈的好好跳嘛。一开始是陪着跳舞,但先得把裤衩、奶罩都脱了,一边跳着一边被摸着。完了就是陪着喝酒,到不是一块被操,但都得脱光了陪着喝酒,一边喝着一边让人摆愣着,那个男的想操那个女的了,就单独带个小屋操逼去。哎,我的他妈的也真是够浪的,现在想想吧,一群老娘们儿,挺着大奶露着逼,陪一群老爷们儿喝酒,他妈的也挺带劲儿的。”
柳叶楣提到的章美娥,我现在也认识且挺熟了,这个章美娥下午才来小饭馆吃过饭,知道柳叶楣和章美娥的关系很好,因此我不由地对柳叶楣问了句,“柳姐,娥姐瞅着挺正经的,以前也被人上过啊。”
“唉,从哪个时候过来的,正经也只能被不正经了。”柳叶楣往面前的酒杯里倒满了啤酒,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接着说:“你娥姐啊,现在没我这么疯,因为她家的不是个活王八嘛,其实她现在也挺浪的,哪天碰上她也来喝酒了,你说要摸摸她的逼,她指定也巴不得地让你摸。”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行啦,柳姐,咱姐俩玩玩就得了,我跟娥姐确实挺熟的,但过头的笑话都没说过。”
柳叶楣看了一眼桌子对面的老公王助人,扭身把嘴凑近了我的耳边,实际声音并不是十分小地说:“姐跟你说啊赵儿,我们家这个活王八,估计是他们家祖辈儿传,他兄弟也是活王八。咱家弟妹,就你萧晴姐,不是长得也挺浪的嘛。那时候在厂子里,也没少了挨操,所以他兄弟,现在跟他一样,也是个活王八,也喜欢别人操自个媳妇儿。”
我给他端来了一碗“甲鱼狗卵汤”,王助人拿着瓷勺专注地细喝着汤,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这时忽然抬起头来说:“哎呀,赵儿,你给我整得这碗王八狗卵汤,真就是太好使儿,我这才喝了多半碗,老二不知不觉地就硬了。刚才我伸手到裤裆里摸了一把,硬得梆梆的。”
“是吗?”柳叶楣不太相信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侧,手扶着丈夫坐的椅子背弯下腰,把手伸进了丈夫了裤子里摸了摸,“呦呵,还真是啊,咱家这根儿老蔫吧丼,好些年没这么硬过啊?”
其实我端上的这碗“甲鱼狗卵汤”,就是从炖了一整锅“樊哙狗肉”的大锅里盛出来的,放了点辣椒面味道更冲了,倒了些酱油颜色更深了。王助人喝了碗“甲鱼狗卵汤”,鸡巴便硬棒的勃起了,一方面是他有着强烈的淫妻倾向,我在他面前和她妻子调情说粗口,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兴奋感,另一方面是心理暗示的作用,让他认为这碗“甲鱼狗卵汤”效果更强,当然还有着一个重要主因,“樊哙狗肉”确实有着很强的壮阳效果。
“赵儿,你一直叫我叔,哪你就是晚辈,再说你为了给叔帮忙,废了这么大劲儿,又买王八又买狗肉的,叔哪能吃完抹嘴儿就走呢。”王助人掏出五百块放到了桌子上,随后显得很着急地拽起妻子说:“赵儿,你理解啊,叔难得能行了一回,今儿得趁得这个劲儿,回家好好收拾收拾,这骚老娘们儿的浪屁眼儿。那啥,等明后天了,你再跟你柳姐玩,今个儿我俩就先回家了,哈哈哈……”
四、浪熟妇、小亲爹
王助人、柳叶楣夫妻,急急忙忙回了家里肛交,等他们夫妻离开了之后,随即便到了来吃饭喝酒的人多的时段。忙活到过了半夜十二点,吃饭喝酒的只剩下了三桌,柳叶楣给我打过来了电话,让我到她家里“呆会”。马文、马力是住在了店里,每晚过了十二点人不多了,我都是提前回家睡觉,跟马文、马力说了一声先回家睡觉了,我出了小饭馆来了王助人、柳叶楣夫妻的家。
王助人、柳叶楣夫妻家在小区,是就在爱民小区东面的“天井院”,这个小区不大一共只有四栋楼,但都是超大户型的房子。我敲开门到了王助人、柳叶楣夫妻家,来给我开门的是柳叶楣,王助人没在客厅也没出来,应该是操完了妻子的屁眼后,累了已经进卧室里睡觉去了。
柳叶楣身上穿了件吊带短裙,给我拿了拖鞋把我让进了客厅后,马上就撅着屁股跪趴到了沙发上,扭头看向了我骚态尽展地说:“哎呀,赵儿,你给我家那个活王八,弄得那啥王八狗卵儿汤,真是挺好使的,那个活王八拽着我回了家,干了我好一顿的屁眼儿。不过他那根儿老丼,射一回就不行了,姐觉得还没操过瘾呢,完事儿赶紧把你叫家来了。快点儿,赵儿,把你的大丼掏出来,再给姐的浪屁眼儿,狠劲地来几炮。”
来了人家的家里,就是来操女主人屁眼的,我此时自是不用装正经了。伸手解开腰带脱了裤子,继续脱着上面的衣服,对柳叶楣问道:“柳姐,咱俩头一回做,还是要操你的屁眼儿,我用戴上个套儿不?”
柳叶楣上下颠着大屁股说:“不用,你放心,姐是挺浪的,但不是跟谁都浪,刚才跟活王八操完了,姐把屁眼儿也洗干净了。”
我握着鸡巴走到沙发前,扬手在柳叶楣的大屁股上,啪的使劲抽了一巴掌。柳叶楣嗷地一声浪叫,大屁股向外一挺,我趁势将鸡巴顶到了她的熟女菊花上,随后下身轻轻地向前一挺,很容易地就把鸡巴的前端插进了她的屁眼里。柳叶楣又是嗷地一声浪叫,大屁股猛地向后一撅,啪地撞击到了我的肚子上,主动让我的鸡巴整个操进了她的屁眼里。
“哎呀呀,操我个妈的,赵儿,你的大粗丼,太够劲儿了。”柳叶楣扭头冲我叫喊了一句,等我开始抽插起了她的屁眼,更大声地继续浪叫道:“操我个妈的,太舒坦了!我这个骚老娘们儿的屁眼儿,就应该让小伙儿的大粗丼操。赵儿,拿你的大粗丼,使劲干我的屁眼儿,干死我个骚老娘们儿,操烂了我的浪屁眼儿,干得我给你叫亲爹才好。”
我抱着柳叶楣的大屁股,猛力抽插起了她的熟女菊花,因为一上来操得太猛了,抽插了一阵忽然觉得可能要射了,连忙停下来了抽插的动作,拍打着柳叶楣的大屁股说:“柳姐,你的浪屁眼儿,操起来真过瘾啊!完全被开发出来了,鸡巴整个都能操进去,屁眼儿口比逼有劲,每下都使劲夹着我的鸡巴,操了没几下我差点射了。”
“啊……赵儿……你的大粗丼……又粗又长的……操的姐的屁眼儿……没一会就开花了……”柳叶楣浪声呻吟着回应了我几句,扭过头来又对我提示道:“赵儿,姐最喜欢的,是被人通屁眼儿!你拿俩手掐住姐的大屁股,用俩大拇指头扒着屁股沟,把姐的屁眼扒开着,这么着拿你的大粗丼,使劲干我的屁眼儿,每下都整根儿操进去,这个劲儿姐觉得最爽了。”
我按照柳叶楣的提示,用两手的四个手指,使劲抠住了她两片大屁股外侧的肉,两根大拇指伸到了她的屁股沟内,使劲地向外扒着她肛门口两侧的肉。熟女菊花处于了被强力扒分着的状态,更进一步地处于了绽开状态,柳叶楣也没法做收缩肛门的动作了。这时我再次抽插起了柳叶楣的熟女菊花,鸡巴在她的屁眼里抽插得更顺畅了,每一下都是插到她的屁眼深处,每一次都是整没整出着,完全找到了柳叶楣说的被“通”屁眼的感觉。
“啊----啊----啊----”随着我强有力抽插她屁眼的节奏,柳叶楣放开嗓子大声浪叫着,等我操了百十下有些累了暂停了下来,柳叶楣扭着脖子淫贱地对我浪叫道:“操我个妈的,真是被操死了,你可真是我的小亲爹儿,头一回就让你给操服了,以后更是我的大丼小亲爹儿了。”
我听了自是觉得相当得兴奋,不由自主地又继续起了,对柳叶楣熟女菊花的猛地操干。操屁眼要比操逼更容易射,又操了柳叶楣的屁眼几十下,感觉有了要射出来的冲动,同时身长穿了汗有些累了,我使劲抽打了柳叶楣的大屁股几下,趁势从她的屁眼里抽出了鸡巴。已然是玩出了sm调教的感觉,趁势以sm调教的命令口气,让柳叶楣跪在沙发前给我口交。
柳叶楣没用我对她强调sm调教她的感觉,主动就进入了被调教的贱奴姿态。脱掉了身子的吊带短裙,拿起房在茶几上的一个大号假阳具,塞到了她的肥美丰硕的逼里,一丝不挂的跪在了我面前说:“小亲爹儿,我这个大屁股骚货,逼让太多男人操过了,不陪给小亲爹儿操,只配给假的鸡巴插着。小亲爹儿,我太贱太不要脸了,你好好收拾收拾我吧,把腿放我肩膀儿上,大嘴巴子使劲抽我。”
我把一条小腿放到了柳叶楣肩膀上,抬起手正好抽柳叶楣耳光,想了想人家的丈夫正在家里睡觉,虽然她那个绿帽丈夫喜欢妻子被别的男人操,可在人家家里打人家妻子的耳光,这事还是怎么想都有点过分。因此我扬起手来想了想又放下了,伸出另只手捏着柳叶楣的奶头说:“柳姐,我王叔在里屋睡觉呢,抽你耳光不好吧?”
“啪啪啪啪……”柳叶楣突然扬起手,左右开弓狠狠抽了自己四个耳光,随后兴奋地呻吟着说:“小亲爹儿,我这个大屁股骚货,被通完了屁眼儿,再被使劲抽大嘴巴子,这个劲儿我太喜欢了。没事儿,那个活王八,本来就好这口的,再说他刚才操完我屁眼儿,又喝了顿白酒喝多了,动静再大他也醒不了。”
做爱时抽一个骚浪熟妇的耳光,自然是相当刺激的事情,我一听也就放开抽起了柳叶楣耳光。被我连续打了几十个耳光,柳叶楣两侧两颊都被打红了,但确实因此变得更兴奋了,只是在逼塞着了一根粗大的假鸡巴,便在被抽打耳光的过程中,连续地来了好几次的高潮。
见我迫不及待地又要操她的屁眼,柳叶眉拔出了塞在逼里的假鸡巴,这次仰面躺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向上举着两条丰满的大腿说:“小亲爹儿,这回你拿大粗丼,从正面干我的屁眼儿吧,完事儿射我的肚脐儿上。”
柳叶眉说完抱住了两条大腿,我趴到了她的身上,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以凌辱感很强的姿态,二次猛操起了她的熟女菊花。猛烈操干了十多分钟,感觉马上要射出来时,我从柳叶眉的屁眼里拔出鸡巴,用手撸了一会,射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在我射完精后休息了一会,我和柳叶眉去了她家的卫生间洗澡。我刚简单冲完了一个澡,忽然听到我的电话响了,接过柳叶眉递给我的毛巾擦了擦身体,我走到客厅从衣服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见电话是马文打来的。觉得这么晚了,马文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可能是有什么急事,我连忙按通了电话。
“哥,你快点儿过来吧!刚才那个刘胖子,还有那个江浪,带着一帮小混混来了。到了就给咱要钱,说不交保护费就把咱店砸了,马力不给跟他们打起来了,让他们给打了,拿着菜刀要跟他们拼命。我怕马力惹祸,光顾着拉着他了,等腾出手给你打电话,咱刚重新装修的饭馆儿,让那帮王八蛋全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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