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终于离了婚,那家子人倒是不上门来诉苦,却当众把张基海羞辱了一顿,还骂他家是祖坟埋错了方向,才出了张玉琼这么一个妖孽般的女儿。
张基海一气之下,便当着五亲六戚的面发誓跟张玉琼断绝父女关系,永远不让这个怪胎般的女儿回家。
然,就在昨天周日,李秋琴打电话向张基海解释说跟张玉琼早就没有那层关系了,张玉琼之所以不跟她的前夫同房,是心里爱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叫石达斡,是张玉琼在大学时期认识的外省学生,后来毕业了就各分东西,张玉琼放不下这段感情,才拿同性恋来搪塞,前段时间,石达斡来上港市找到了张玉琼,并决定留在上港市发展,还要跟张玉琼再续前缘,并且俩人已经同居,所以张玉琼才果断地跟前夫离婚。这段编出来的故事怎么听都合情合理,也是李秋琴想了很久才定下来的剧本。
张基海全家老小早就把李秋琴恨得入骨,无奈她的老爸是副省长,不敢拿她怎么样,却坚决地表示不相信她的谎言,因为她害苦了他们的女儿。
张玉琼自己打电话回去证实了李秋琴所说的一切属实,并哭求着要回家;但是,她的爸妈说什么都表示不相信,非要亲眼见着人才肯定相信。她老妈更是绝,说是要让她们在家里住一宿,并且要同房,这样他们才肯相信。
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天大的谎言,石达斡知道详情后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但事已至止,容不得他退缩。
他们买了不少的礼物,石达斡开上那辆越野车,直奔张玉琼家。
张玉琼家住在上港市的中华街,是商业小区,不是单位房,小区全称叫港湾小区。
常言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张基海和王贤淑虽然把女儿轰出家门,但是,心里很痛,现在,女儿回心转意了,全家老小都高兴着呢,女儿所犯的错都无条件原谅。
今天,石达斡收拾得也很干净利索,西装革履,精气神上佳,一进门,张基海和王贤淑瞧着就高兴。
张玉琼一进门就扑进老妈的怀里哭着认错:“妈妈,是女儿任性,让妈妈操心了。”
王贤淑已经五十多岁了,这些年为女儿闹同性恋操碎了心,老得快,人又偏瘦,看上去像花甲年纪的人了,张玉琼一哭诉,她也是老泪纵横,搂着女儿心肝宝贝地哭着叫着。
张基海毕竟是高干,风风雨雨几十年,沉得住气,先帮着石达斡把大包小包地提去搁放好,才过去安慰那对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的母女。
石达斡也趁机东瞅西瞧,欣赏起这套子的结构和装修及摆设来。
张玉琼家住的是一套两层的跃层房,装修虽然算不上豪华,却大气,家具电器也上档次。
在来的路上,张玉琼说过这套房子是她的哥哥买来孝敬父母的,他父母还舍不得住这么高档的房子呢。由此可见,她的父母都是为官清廉,作风正派的人,石达斡也对这对老夫妻产生了敬意。
石达斡见张基海仪表堂堂,一脸正气,心里更觉得帮对了人,这种作正派的人摊上张玉琼这么一个女儿,也的确够倒霉的。所以,他决定要把今天这出戏演好,演到这对老夫妻相信他就是张玉琼的恋人为止。
张基海好说歹劝,终于劝住了那对母女,并把她们叫过来坐下说话。
五贤淑多了个心眼,把张玉琼拉去跟石达斡坐在一起。
石达斡机警,猜准了王贤淑的用意,趁机把一只手搭在张玉琼的肩膀上。张玉琼有点不适应,想缩,他却紧一紧,张玉琼才省觉到这是来时说好的,要在家里表现得亲密无间,才能让她的爸妈相信,所以,也就任由石达斡搭着。
张基海坐在单人沙发上,招手让王贤惠坐到茶几那边的绣凳上。随后,他那严肃的表情中透出一丝欣慰,幽幽地叹口气说道:“琼琼,希望你能理解爸妈的苦衷,那天,不是我们心狠不要你这个女儿了,实在是不得已,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们说明跟小石的关系?”
张玉琼那张俏皮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又被石达斡揽着肩,一抹羞涩早已向耳际两边荡开,心慌意乱的心境之下不知道怎么回应,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
石达斡机警地接过话头说道:“伯父伯母,请听我解释,琼琼是怕您们嫌弃我的出身,我是来自农村的穷困家庭,所以没有及时地跟您们说实话。”
张基海叹了一口气,“孩子,别这么说,只要您们幸福,我们做父母的就心满意足了。”
这话说出了张基海的心声,只要他的女儿能正正经经地嫁一个男人,那还敢拣三挑四。别说石达斡小伙儿长得还算精神,还是大学习毕业生,也算得上是知识份子了;就算是一个叫花子,只要她的女儿喜欢,他们也无话可说。
总之一句话:只要张玉琼嫁给男人,他们做父母的都愿意。
王贤淑毕竟是女人,爱叨唠,数落道:“琼琼的确不对,应该早点跟我们说,害得我这心揪得慌。”
石达斡又抢着说道:“伯父伯母,其实这件事也怪我,是我不坚持,当年,当我知道了李秋琴和琼琼的事,负气不来找她,才让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后来一想不对劲,我是爱琼琼的,得把她从李秋琴身边抢过来,所以,才鼓足勇气来这边找她了。所幸,经过我的一番唇舌,她们俩都愿意做出改变,琼琼也跟我重归于好了。”
这些话都是石达斡早就编好的,现在只是顺口表达出来而已,并没有露出马脚来,张基海和王贤淑倒是相信了。
“哎,一切都过去了,希望您们别放弃彼此,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
张基海欣慰地说道。
王贤淑附合道:“对,对,你们千万别再闹气了,这样吧,你们计划一下,早点把事给办了,咱们也不图有多隆重,小石你去把你的父母接过来,摆上几桌,请上一些亲戚朋友来热闹热闹就行了。至于婚房嘛,也不用另外置了,就用这套房子,我和你爸搬到老屋去住。”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王贤淑只想让女儿嫁个男人,至于家庭背景,人才相貌,经济实力……等等外在因素都是浮云。当然,看到石达斡以后她是满意的,这小伙子虽然没有帅到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步,但是,谈吐,气质方面还不错,学历也还马马虎虎,也难怪她的女儿会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而跟李秋琴断绝关系。她在想当然地这么认为。
此际,无论是张基海还是王贤淑都是非常开心的,这个女儿的婚恋对象取向一直是他们的一块心病。
对于张玉琼的性格变得孤辟,婚恋对象取向是同性,张基海和王贤惠都一直感到内疚,也时常自责。
早些年,他们经常换工作单位,也让女儿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社会现象。
在张基海的记忆里,曾经记得他在县份上任某局的局长时,有一位副科长要想晋升,提着重礼到了他的家里,讨好,巴结的话说了一大堆,记得当时张玉琼的表情很特别。还有,他有腰疼病,那位科长帮他捶背,帮他洗脚,帮他……事后,张玉琼说:“那个男人为什么那么不要脸?”
当时,张玉琼只有十二岁。后来,女儿成了同性恋,看男人的眼神里都饱含着迷茫与鄙视,他认真地找过原因,也想到了这些细节,所以,在自责的同时,他开始注意自己的生活作风,试图把女儿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观念改变掉,但结果是没有成功。
实在无法了,他就强逼着女儿嫁人,但结果依然很糟糕。
现在好了,这个叫石达斡的男人让他们的女儿对异性产生了兴趣,看着这小俩口亲密无间的样子,悬在他们心里多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所以,只要他们结婚,张基海也赞成老婆的意见,要房给房,要钱给钱,还表态说在石达斡的事业上也将大力支持。资金不够,小数目的由他们的儿子帮补,量大的话由王贤淑帮着弄贷款。
听着这对老夫妻的表态,石达斡感慨颇多,也理解他们的心情,给予安慰,跟张玉琼表现出更亲密的举动,当然,现在不能拒绝他们的好意,都客气地应承下来,至于后果怎么样,不是现在想的范畴。
接下来,张玉琼帮着妈妈去做饭,也跟爸妈撤娇,还把石达斡一通夸。她也问了妈妈对石达斡的评价,评价肯定是好的方面多,王贤淑可不敢在女儿面前说这个男人不好了。
石达斡陪张基海下棋,唠嗑,说上港市的创业环境,吃饭时,一家人其乐融融。
但,问题来了,今晚,王贤淑直接提出来让石达斡和张玉琼留在家里住一晚,并且明说他们既然已经同居了,那今晚就同床睡,不用再麻烦另外收拾房间。
张基海毕竟是父亲,这事他也就没有说话。
石达斡和张玉琼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当然是听从。……
时间悄然来到晚上的二十三点,石达斡和张玉琼坐在二楼的一间房间里,暗淡的灯光下,一身睡衣的张玉琼清纯的表外透着一层若有似无的朦胧美,长长的柔发散发着湿意随意披洒在肩上,比平时更美丽,更迷人。
石达斡坐在她的旁边,依然西装革履,手中端着一杯茶,眼角频频轮动,瞧看着身边的美女,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他的心醉了,不过,他可不敢乱来。
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平时多才多艺的两个人似乎没有了共同话题。
阳台上的盆景中一只不知名的小虫子的鸣叫打破了沉寂。
他看看她,笑说:“你家的房子装修得很漂亮的,连虫子都来欣赏。”
他纯属无话找话说,幸好后面这句有点笑点。
“嬉嬉。”
张玉琼笑了,这个男人平时老板着一张脸,其实还是很幽默的,也知道他是无话找话说,便不回应他的话,而是温柔地说道:“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呀?”
“你,你的到来给我爸妈带来了欢笑,今天是他们这些年当中最开心的一天,我爸还陪你喝了好多的酒呢,他好多年没喝这么多了,妈妈的话也多了许多,所以,我谢你。”
“哎——”
石达翰长叹一声,张玉琼警惕地看看他,问:“你怎么啦?为什么事发愁吗?要不你看会足球解解闷吧。”
“今天是周二,没有球赛。”
“哦,那你看看酒店的资料吧,明天就是周三了,多了解了解酒店的情况,跟董沁芳谈起来才不被动。”
石达斡想笑,却忍住了,指一指电脑,“那台电脑里没有酒店的资料,这里是家,我们回到了你的家,我们没有带资料过来。”
他之所以忍住不笑出来,因为,从语无论次中听出了她的心境,她处于相对慌乱的意境之中。
的确,张玉琼的心好慌,爸妈让她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进一步验证他们的关系。她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妈妈有可能会来偷看,也许现在就守在门外。爸妈太希望她嫁人了,说穿了是太希望跟男人同床共枕了。
今天,她跟自己的妈妈说了好多,说得最多的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妈妈说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是一个气质上佳的男人,更会成为一个好老公的,让她珍惜。
自从被初恋男友伤透了心,她对男人早已不感兴趣了,但是,这些天以来,石达斡的一举一动,都足经震慑她的心智,并强烈地鞭挞着她的意志。
刚才,在客厅,为了表演更逼真,他那有力的手搭上她的肩,那时的她心好乱,也好慌,心里却没有明显的反感情绪,反倒感觉涌起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这种幸福感在她的经历中是那么地难得,也是非常地陌生,更觉得珍贵。
现在,她多么希望他的手再次搭上来,然,他故意跟她拉开距离,她想跟他靠得更近些。
她还在想漫漫长夜怎么渡过,所以,她语无论次了。
她也省觉到自己说错了话,笑一笑,“我,我……”
“你的心好乱,好慌是吗?”
他侧身笑问道。
“是,是的……”
她还是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无助地瞧向他。
“你是不是担心我会趁人之危?”
“没,没有的事,你,你是像关公一样的大丈夫,怎么会趁人之危?”
暗淡的灯光下,他微微地笑了,笑她太单纯,跟她这种浑身下上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美女共处一室,不动邪念的男人只怕很少,几乎没有。
他只是有顾虑,否则早就说疯话挑逗她了。
“你笑什么?”
她看到了他的笑,是坏坏的笑,难道这个男人起了邪念?想到这里,她害怕起来,也涌起了一丝莫名的渴求,害怕中还希望他真的能坏一坏。
“哦,我是笑自己的演技。”
“你自己的演技?”
“是呀,你没有发现吗,今天我演得很好,你爸妈都没有看出破绽来呢。”
“呵呵……”
忽地,张玉琼有种笑不出来的感觉了,她好像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石达斡也感觉到有人来了,心里一颤,“难道她爸妈还要来查房么?难道会在外面偷听?难道要来验证我是否跟他们的女儿干那事了?”
他和她都想到了同一种可能,同时扭头,四目相对,心领神会,眼神里都传递着:继续演戏。
她的脸刷地红了,心里明白如果要真的继续演戏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戏份。
真的要继续演戏吗?这下可不好整,要吻她才行,起码得抱着她吧,石达斡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屁股挪一挪,跟她紧挨着,感触到了她骤然加速的心跳。
她很慌,还不适应跟男人近距离贴触。他虽然这么判断了,但为了哄骗外面那只眼睛,铁棒一般的手臂还是圈上了她的脖子。
“啊——”
她的身体反应很强烈,浑身发抖,往外挣。
“别乱动,瞧,那门上有一个小洞洞,被眼睛堵住了,你妈在外面瞧呢。”
“呜——”
张玉琼进来时就瞧到了那个小洞,当时也没有往深处想,现在才恍然明白,原来那个洞是老妈故意用电钻打通的,是用来偷窥她跟这个男人的行为的。是验证她跟这个男人是否是真的同床,是否是真的恋人关系。她虽然很慌,心里却明白着,所以,她不挣脱他的手,不能让这出戏演砸了。
那天,她被爸妈在亲戚的面前轰出家门时,心都碎了,哭得肝肠寸断,那一刻,她才真正品味到亲情是那么地重要,她是那么地不舍。她甚至想过为了不让爸妈再生气,为了能够再回到这个家,她可以做出任何牺牲。
今天,是石达斡让她重新找回了亲情,是他让她再次品尝到了被父母宠溺着的幸福。
为了保留住亲情,为了以后能在爸妈面前撒娇,此际,她愿意做出任何牺牲,也在期待着某种行为的付出。
付出什么?怎么付出?她却有点迷糊。
石达斡好想笑,却不敢笑,咬着唇忍住,暗暗嘀咕:“哎,她老妈巴不得我跟她的女儿那样呢……”
忽地感觉到她的抖得好厉害,他心里嘀咕的话也就被打断了,另一个声音荡起:“她真的是处女?难道她跟男人的初吻也还在?”
他断定李秋琴肯定吻过张玉琼,没理由,全凭感觉。
他起了歪念,要吻她,要让她感受到来自于异性的吻比同性的更强烈,更刺激,更难忘,要让她对这种感受产生迷恋,产生幻想,产生向往。
念头能支配意识,意志引导行为。
此际,他只有一个念头:“吻她!”
他自以为是地想着吻她就是救她,是让她对异性产生兴趣的源头,是让她做个真正的女人的催化济。
张玉琼的心好像要跳出体外似的,好害怕呀。
她虽然跟男生谈过恋爱,却只限于拉拉小手。
她还没有被成年男人吻过呢,只是被李秋琴吻过,摸过,现在,这个男人粗重的气息渐渐逼近,她大脑里的第一反应是:他要吻我了!
怎么办?让他吻吗?不让他吻又能怎么样?
她好纠结,好害怕,心跳得好快,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从来没有过的心境,她该怎么办?瞬间,她想了好多,爸妈跟她断绝关系时的绝望表情,以及今天的喜笑颜开……过往的悲喜情事像过山车一样地在她的脑海里闪现,鞭笞着她意志,左右着她的理智。
为了爸妈的笑容常驻,为了不让他们再次失望,她的心告诉自己准备接受既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石达斡清楚地知道张玉琼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动作不能太突然,不能太过于猛烈,得慢慢地把她带入到那种迷离的意境,得让她的渴求慢慢地提升。
他的手臂缓缓地往里拉动,她半推半就地贴上来。
他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别怕,你妈妈离开以后我会停止的。”
她的双眼早已闭上,没有回应,抖得更厉害了。
石达斡轻轻地把她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瞧着她因为娇羞而嫣红的光景,感触到了她复杂而矛盾的心境,不再犹豫,缓缓地吻上她那蠕动着的香唇。
“呜,啊——”
她逸出一声娇弱的娇吟,在他强力的下,从唇瓣传来的带着湿感的酥麻立即蹿进她的神经,强烈地撞击着她的感官,瞬间,她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像一堆软泥一样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任由他吻着。
迷蒙中,害怕中,她的记忆里呈现出跟李秋琴亲热的画面,也有了一个非常明确的对比,被李秋琴吻时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触,没有这么让她迷糊到晕厥,酥麻感没有这么……她无法形容此际的感受。
他的吻越来越狂烈,她的感触也越来越怪异。
他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她的娇躯,那火热的舌尖磨开她的檀口,将猛烈的情欲感触植进她的口中,侵入她的感官中,让她如痴如醉,更让她彻底放弃了反抗。
此际,荡漾在张玉琼意志里的感触是怪异的,是强烈的,是难以言喻的,是从未感受到过的惊奇与激荡。
原来被男人亲吻是这么的美妙,是令人如此痴迷、如此迷醉、如此难以抑止,荡漾在她意志里的爱欲狂流是强大的,强大到把她卷入了一个迷幻迷离的梦境之中。……
门外,王贤淑把屋里的一切瞧在眼里,瞧着两人的反应与贴触,不可能像是假的了,突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下面的内容她不敢看了,连忙缩回头来,朝身后的张基海使个眼色就走开了,并小声嘀咕:“他们是真的恋人,最起码琼琼像个真正的女人了。”
张基海觉得好丢脸,堂堂一个纪委书记,居然来偷看女儿跟男人,脚步加快,赶紧下楼。
王贤淑却露出放心的微笑,一步一回头,嘀咕着:“祖宗保佑,让我的女儿成了真正的女人。”……
屋里,石达斡明显感觉到了门外的偷看者已经离开,但是他却不想停下来,也停不下来,欲望的火苗犹如那快要爆炸的火药桶,是不可能停得下来的。
张玉琼满眼的迷蒙,是那么地醉人,是那么地娇柔,他怎么可以停下来。
然,就在这时,他搁放在圆桌上的手机却不解风情地、急骤地鸣响起来,好烦,这个声音是此情此景下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声音了,但是,他的理智犹在,现阶段刚刚步入职场,不想给人落下一个随意不接电话的恶名,无奈之下,他轻轻地把张玉琼顺在沙发上躺好,接通了电话。
“喂,我要你陪!马上过来!”
手机里传来一娇滴滴的声音,却很霸道,话一完就挂了电话,根本不给石达斡回应的机会。
谁这么霸道?石达斡愣了,那声音既陌生又熟悉,说陌生,好一会才想起来那是谁的声音,他怎么能忘掉这个女人呢?这可是他来上港第一个要关注的对象。
打电话的女是谁?大半夜的要让过去干嘛?只有石达斡自己知道了
v002欲罢不能
电话是陈玉娇打来的,这个女人要他立马赶过去,要他陪,陪的内容不用猜他也明白。所以,他并没有表态,因为,这屋里还有一个女人等着他的交待呢。
他挂了电话以后,看看缩在沙发上的张玉琼,心里一颤,“不对,我还不能过早地要了她,否则后面会很麻烦。”
他心里想着,顾虑着,跨间那东西却硬得发肿发疼,不是正好吗,去找陈玉娇那个骚娘们解决内火去吧,但是,这边得安扶好张玉琼。
他合上手机,蹲在沙发前,抚摸着张玉琼那烫得很厉害的手,温柔地说道:“对不起,我忘记了只是演戏,太投入,差点就假戏真做了。好了,你妈妈肯定相信我们是真的恋人了,恰好我有一个朋友打来电话,有急事找,我得马上赶过去,明天早上,我开车来接你去上班。”
张玉琼浑身发抖,惧怕与渴求尚未消散,一听到他要走,既希望他离开,又渴盼他能留下来,好矛盾,好纠结,她却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无法表达。
石达斡笑一笑,“别怕,以后再演这种戏时,我会注意分寸的,你休息吧,我走了。”
留则生变,必须马上走人。
石达斡整理一下衣衬,拿上自己的包就下了楼,见张基海和王贤淑正坐在沙发上满脸的笑,便叫一声,把刚才对张玉琼说的理由从新说了一遍。
张基海和王贤淑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切是真的,也相信了石达斡和张玉琼的恋情,既然石达斡要走,也就没有强留的必要了,交待得几句诸如以后要好好照顾张玉琼、多回家的话,便让石达斡离开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石达斡到了陈玉娇的家。
陈玉娇早就洗好澡,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睡袍,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看着喜欢的节目等着石达斡的到来。
门是半掩着的,石达斡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石达斡以为陈玉娇会先来一通数落,这回,他估计错了,进门时,陈玉娇放下酒杯过来给他拿拖鞋,非常体贴地帮他把包和外套拿去挂好,泡了他喜欢的江湖龙井,当然,也多倒了一杯红酒。
随后,她依在他的身边,娇滴滴地说道:“亲爱的,我听驻春会所的人说你受伤了,好了吗?我怕影响到你休息,都不敢打电话给你呢。”
她好温柔,好体贴,跟之前在电话中的语气完全判若两人,石达斡疑惑了,这个女人搞什么东东?但不管怎么样,她的话听在耳里还是倍感温馨,石达斡报以一笑,“谢谢,小伤,好透了,没什么大碍啦。”
“我给你做养生烫喝吧。”
“不用了,我们说会话。”
石达斡内体腾跃着的还蠢蠢欲动,还没有彻底扑灭呢,那里还有心思喝什么汤,巴得不得马上把这个丰满、娇美的绝世美女的裤子扒掉就上。他猴急地把她把抱在腿上,在她的脸上亲一口,“人家说秀色可餐嘛,瞧着你这个大美女,我什么都不想吃喽,只想吃了你。”
他不是,也不需要,是裸地说:我要日你!
这正中陈玉娇的下怀,今晚,两小时前,万世元来过,这老东西怕伟哥吃多了影响健康,干摸了她一个多小时,弄得她湿得一踏糊涂,想要时,那老东西却穿上衣服走人了。
她无奈,这才打电话把石达斡叫了过来。
石达斡也正在被欲望折磨着,跨间那东西顶得陈玉娇格格娇笑。
她顾不得羞耻,满眼的渴求,温柔而浪荡地说:“宝贝,那我们开始吧。”
干柴碰上烈火,那肯定是一点就着,石达斡不想忍了,捧着她的脸就狂吻起来。
“嗯,啊——”
毋需置疑,陈玉娇这种女人绝对拥有让任何男人欲罢不能的本事,她丰满的身材,娇美的脸蛋,乌黑的长发,翘翘的臀部,俏挺的鼻子,性感的唇,还有那绝对大号的,赋予了她不需要任何媚惑的手段,就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本事。
石达斡自然不能例外,当他把陈玉娇的睡袍脱去,扯掉她的胸罩时,他被她那充满诱惑的身体深深地吸引住了,体内产生了强悍且无法控制的,迫不及待地贴上她的肉体亲吻着,吸吮着,抚摸着能激起她身体反应的每一个部位,享受着感官的刺激。
陈玉娇没有配合的动作,满面绯红,软软的肌肉随着他的抚摸与亲吻微微地颤动着,嘴里有节奏地哼吟着,任由石达斡摆布。
随着抚摸的进程,石达斡感觉到血管里的液体开始烫人了,而炽烈的欲火随着血液的流动在四肢百骸游动,最后,全部汇聚在两腿间,那东西硬他好难受,意识好像快要被欲望全数吞噬,剩下的只有无法控制的。
他把她的丝袜扯掉,抚摸着那雪白的腿,终于说了一句话:“你想要吗?”
“嗯,嗯,啊……哦……”
陈玉娇已经迷离得无法说出话来,满眼的渴求,看着他浪荡地笑。
还等什么,石达斡把她放在那宽大的沙发上躺好,迅速地把他自己的所有遮挡物扒掉,那根硕大的男根昂首挺立,凑到她的面前,坏坏地笑一笑,“这东西你满意吗?”
她依然没有说话,那温热的手握上他的硕大,全身痉挛,倒吸一口凉气,有气无力地哼叽:“大,给……我……”
她好骚,早已把湿透。
他把她的扯掉,她的毛好多也好密,好性感,好诱人。
他无法自抑了,勾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肩上,把硕大抵上她的桃花洞口,眼微闭,腰一挺,进入她那湿热而紧密的内壁深处。
“啊……哦……”
陈玉娇那虚无的渴求被填满,被他那火热的硕大撑得全身酥麻,瞬间坠入一种迷幻迷离的意境之中,浅吟低唤,扭动着那丰满的身段给予配合。
“啊,哟……”
石达斡发出一串惬意的呼喘,在占有欲的催激下发起一波猛烈的冲击,却控制得好,欲射不射。
董月绢跟他说过:如果一个男人不能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那就无法真正地征服这个女人。
他要征服陈玉娇,要让她迷恋自己的强大,那就必须让她满足,必须让她的高潮到来。他停停动动,慢抽急送,还瞧着她的神情变化。……
正因为要让她满意,他没有忘记跟董月绢那里学来的姿势,站式,女上男下,后进式,他都有尝试过,好不容易,终于让她丢了。
“啊……哟……咻……”
她的吟音一声高过一声,节节高涨的情欲传达出高潮终于来临,她不再压抑,而是放肆地。
随着她的那对大号的渐渐地坚挺,他满意地笑了,更用力了,挑起她的双腿,用力地,快速地律动。……
这个女人的性欲太强了,石达斡几乎使出全身力气,才让她的高潮到来,他好累,完事后直接瘫倒在地扳上。
“别坐在地扳上,你躺会吧,我去洗洗。”
陈玉娇脸上的红潮还没有消退,那对好看的酒窝边缘荡漾着关于幸福的微笑。
她拉他到沙发上坐好,自己先去洗干净,又拿来湿毛巾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