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女人面对着深爱自己的丈夫,却矜持而自傲。丈夫的冷漠让倪碧云产生了自省,扒去外表,露出里面的污秽不堪。这让她羞愧难当而又内疚万分。在卫生间里仔细认真地清洗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她要清洗干净身体,要给丈夫补偿。
在大街上走了很长时间,有点疲惫并且散发出不少郁闷的崔世良,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掏出钥匙开门时,门从里面打开了,妻子站在门后露出柔媚地笑脸。
妻子到现在还没有睡,还给他开了门。这是以前很少有的事。进入客厅又发现妻子居然穿着粉红色几乎透明的睡衣。这让他心中比较吃惊,这套睡衣还是以前他买回来送给妻子的,可是自从买回来的当天晚上,妻子试穿过一次后,就在也没有穿过,今晚是怎么了?
坐在沙发上无心地看着电视,时刻注意着门上的响动,已经很晚上丈夫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不想回家了?担心而焦虑的倪碧云无数次拿起电话,有几次已经将丈夫号码输入了一半,可又无奈地放下。她怕打电话反而引起丈夫的反感。门锁的响声,让她很快站了起来快步来到门边,从猫眼里看到外面是丈夫,内心很是高兴地将门打开,并用门遮住自己的身体,从门后伸出头笑靥如花地看着丈夫,“老公,回来了。”
虽然丈夫没有说话,可从瞟向她的眼神中还看到了丈夫的吃惊,这让她比较得意与高兴。这是她化了很长的心思,想到了这睡衣,从衣柜地深外找出来的。
“老公,你先去洗澡,衣服我已经拿好放在床上了,马上给你送进来。”媚眼如丝看着丈夫的倪碧云,温柔地说着。
妻子诱惑而娇媚的声音,并没有打动崔世良,默默地走进卧室,从衣柜中找出自己的换洗衣服,进入了卫生间。
拧开卫生间的门,倪碧云轻步带动了粉红色的长裙,绰绰约约地走进已经有了水雾的卫生间,手用轻柔地抚摸着丈夫的背。
回到家看到妻子给他开门,看到妻子穿着他特意买回来的睡衣,还是让的心中有了触动,现在妻子殷情地进来为他擦背,崔世良没有拒绝。
为他洗好后背的妻子,转到前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捧着沐浴露的手温柔地为他擦洗着的身体,并在他的胸肌部慢慢地抚擦着,这让他有了反应,已经有好长时间没与妻子亲热了。
妻子的手擦抚他腹部时,碰到到他下面的竖立,妩媚地看着他,还张开手握了下并来回到了下,让崔世良更加地坚硬了。这让妻子嘴边挂上了娇媚地笑。
身上都用沐浴露清洗过了,妻子打开淋浴笼头,用毛巾将他的身体前后又擦洗了下,清洗后妻子对着他妩媚地看了眼,蹲了下去抬头对他妖娆地笑了下,低头含着他已经非常坚硬的东西。
在妻子嘴里吞吐中,闭上眼睛的崔世良舒服地浑身颤了下,几分钟后,他突然睁开眼睛痛苦而愤怒地盯着,正激情吞吐的妻子。
此时的刘灿正睁开眼看着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妻子,今晚回家后,他没有问妻子,因为还没有了见到好友苏兵,虽然俞明说过陪妻子逛过街,但刘灿还是想证实好了在问妻子。在不确定与妻子有说有笑逛街的男人是不是俞明的情况下,刘灿不想与妻子沟通,怕得到的还是谎言。
101、对妻子的粗暴
婚姻中夫妻间的斗争不论它是如何的艰难,它并不是一种痛苦,而是种快乐;它并不是一出悲剧,而只是戏剧。
可今晚崔世良与妻子不是斗争的斗争,得到却是痛苦,看到的是悲剧。小电影中那些良家妇女在出轨时的各种表演,在他的头脑中翻腾,而其中的一项,他的妻子正在熟练上演。
婚姻这么多年,也就是刚结婚的前几年,在他多次恳求讨好下,妻子才会每年一到二次的给他随意地含几下,还每次她都会因为动作生疏,使她的牙齿碰疼他的下面。
可现在妻子主动地蹲下低头深深去含吐,已经好几分钟了,只是让他越来越舒服,而妻子牙齿轻轻地刮动,却让他更加的畅快,根本就没有疼痛感。
这要经历多少次的练习,才有如此熟练而老道的功夫,而这些却是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崔世良心中苦涩而愤怒的想着。低头看着正在努力的妻子,在他的眼中不在是娇媚而是放荡;看到妻子不时抬头含情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在是妩媚而是风骚。
悲愤的崔世良将妻子推开并将她翻过身跪在潮湿的卫生间地板上,如果是以前妻子跪在坚硬地防滑瓷砖上,他一定会心痛,但是现在他不会了。不过以前他的妻子也不可能会同意。
自己真心的付出得到是背叛、是耻辱。崔世良怀着愤怒从后面狠狠地进入。
权利可以让男人兴奋,悲愤同样也可以让男人兴奋并持久。
已经很长时间了,崔世良并还是没有感觉,看到妻子,由开始双手开手熟练地撑在地上,头抬着并不时地回头对着放荡地笑,到现在却是由胳膊撑在地上头垂在胳膊上。由开始快活地呻吟到现在疲惫不堪地叫着【老公】希望他快点。
看到妻子高高地翘起丰满的屁股,想到妻子跟他结婚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可是因为爱妻子,也就包容了妻子婚前的事,并没有问妻子。
可妻子现在的样子,以及婚后的出轨,让崔世良有理由怀疑妻子在婚前就是个不堪的女人。
更加让他悲愤,于是学着小电影上那样不顾怜惜地狠狠地进入妻子的后面。这也是他多年来都想进入的地方。
“啊。”妻子发出很大的惨叫声,并开始摆动着屁股向前爬行,想在挣脱身后让她痛苦的丈夫。
巨大撕裂般的疼痛让倪碧云不在兴奋,可又挣不腰上那双有力的手,泪流满面的她,惨叫着回头看向丈夫,想让他出去,得不到丈夫的回应,看到丈夫那双通红的眼睛,倪碧云的心中有点明了,只好哀求着丈夫轻点。
可今晚的崔世良没有将倪碧云当作老婆,只将她当作小电影中出轨的女人。粗暴地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今晚的倪碧云充分体会到丈夫的勇猛,也体会到什么是极点,极点的兴奋、极点的痛苦再到兴奋。
悲痛的愤慨在妻子身上发泄出来后,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崔世良有点神清气爽的感觉,看到妻子蜷缩在他的怀中,疲惫的脸上仍然还有泪痕,凌乱的床单,枕头也不知去向,被子横盖在他们的身上,只盖住他们大半的身体,还有一半被子拖到地上,昨晚的他们却没有感觉到冷,可见昨晚的战斗是如何的激烈。可见昨晚他们是多么的疲劳。
上午到公司后,刘灿就开始处理了前二天遗留的事,将重要的事处理完毕,想着如何与苏兵开口,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出很好的借口。
郁闷地点了支烟,站到办公室的窗户边向外眺望,轻轻地敲门声响了二下,听到里面请进的声音计嫒推开门大方袅婷地走了进来。
计嫒端庄地站在办公桌前,面带微笑地看着他,“刘总,你好,请问你明天有事吗?”
“坐下说吧。”看到计嫒矜重的样子,含笑地刘灿指了下办公桌前的椅子,“明天我应该没事。”接着刘灿又笑着问道:“有什么事吗?”
“那天你不是吩咐要给汽车上牌照吗?一直拖到现在,明天办公室正好没什么重要的事,准备去车管所给新买回来的汽车办理牌照。”
“哦,那需要我的身份证及汽车吧。”刘灿反应过来。想了下接着说道:“那麻烦你顺便给我的妻子也将车子上好牌照,她的车子一直在公司的停车场上吧,明天将她的身份证及钱给你。”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妻子汽车的钥匙放到计嫒的面前。
“好的。没什么麻烦都是同时办理。”计嫒爽快地答应下来,同时从桌子上拿过汽车钥匙,又补充道:“还有你的驾驶证以及你夫人的驾驶证。”
靠在椅子上双手手指交叉地搭在肚子,刘灿含笑地看着计嫒,“我老婆的驾驶证还得有段时间才能下来,你不是要与车管所预约吗?顺便问问没有驾照能不能办理汽车牌照?”
“好的。刘总,那我先回办公室问下车管所,然后再给你答复。”
看到计嫒稳重地语态,走出办公室时还轻轻地将门带上,刘灿却无奈地苦笑了,也只有自己在自欺欺人,计嫒的稳重让他想起,苏兵的稳重与聪明。
那天的苏兵一定是有意地告诉自己,只是不好明说而已,而自己却自以为是的聪明,想要去遮盖。现在想来都感到自己的可笑,当时自己一定象掩耳盗铃的那个人吧。
笑过之后就是苦涩的刘灿,没有犹豫地拨打起苏兵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他还没有开口,苏兵笑道:
“刘总,今天怎么有时间打我电话,是不是知道今天我没酒喝了。”
好友玩笑的语气让刘灿的心有着宽慰,“呵呵。。就是想与你喝酒,今天晚上如何?”
“好呀,那下午下班后,我就等待刘总的召唤了。”
又与好友玩笑了几句,心情轻松下来的刘灿挂断了电话,一切今天晚上都会知晓了。
妻子可怜而疲惫的样子,崔世良想到昨晚他的疯狂与妻子的哀求,心中有点怜惜,慢慢地松开搂住妻子的手,轻轻地从床上起来,将拖到地上的被子掀起准备重新盖好,看到光着身体的妻子,双腿的膝盖上面还有着血渍,心中有着痛惜,低头去看妻子抱在一起的胳膊,胳膊上也有着青肿,想了下还是轻手轻脚地绕过床,从妻子的身后,看到妻子那里的红肿与血丝,这让他很是自责与痛心。
这毕竟是自己爱护了九年多的妻子,如今却是自己将她伤害成这样。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