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回去晚了爸妈要说你的,你姐姐也要说我的。今天就这样下次再来吃。”
“没事,爸妈才不会说我呢。”说话的同时周周将头一摆手无力地挥了下,接着好像发现了什么,嘲讽地看着刘灿,“嘿嘿。。我知道了,姐夫是妻管炎,回去晚了怕姐姐说吧。”
“我怕你姐姐?周周那咱俩继续喝。”刘灿象个被刺激的二愣子似的,拿起酒杯与周周喝了一个。
好似得计的周周嘿嘿笑着喝完杯的酒,见到刘灿没有继续追问姐姐前男友的事,他反而觉得心中痒痒的难受,睁着醉酒的眼神对刘灿来回看了看,“姐夫,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姐姐前男友的事了?”
“算了、算了你又不记得了,在说已经是以前的事了。”
“记得,我怎么可能不记得,长这么大,他是第一个给我撑面子的人,怎么可能忘记。不过你不想知道就算了。”看到刘灿低头随意地吃着菜,周周可惜地说道。他满以为刘灿会紧跟着问他当时的情景。
“哦,原来是第一次给你撑面子的人,他很有钱吗。”刘灿故意不屑地说道,“比我还有钱!还是长的比我帅!”
“有没有你钱多,我不知道,不过比你对我大方到是真的。而且长的不比你差,怎么形容来着,就是整个人感觉像一个教书先生。”周周鄙视地看了眼刘灿。
“呵呵。。那你说说他怎么个大方法。让我也见识见识。”鄙夷地看着周周,刘灿嘲讽地笑道。教书先生,难道是妻子以前大学里的老师,当时谈恋爱不敢让人别人知道;又或者是妻子的高中同学,后来教书了。因为她大学的同学都说她没谈恋爱呀。
“姐夫,你还别不服气,我就说给你听听。”周周不屑地瞥了眼刘灿,从桌子上拿起香烟点了支,说道:“那还是在八九年前了吧,我记得刚刚高中毕业不久,偷偷地与朋友去省城玩,中午时候饿了准备找地方吃饭,可身上又没有多少钱,就进入小巷子里找个小吃,吃碗面条或者馄饨之类的。
进入巷子里无意间看到姐姐与那个姓方从前面一个门中出来,我不敢相信地叫了声姐。姐姐看到我也很是吃惊,还问我怎么来省城了,爸妈知道不知道,我当然说爸妈知道了。
这时那个姓方的笑呵呵上来问我,是不是小弟,说自己姓方,可以叫他方大哥。还问我吃过没有。
听到我与朋友还没有吃饭,姐姐当时要带我们去吃饭,可让方大哥阻止了,方大哥直接将我与朋友带入他们刚才出来的门里,原来里面是个小饭店。
方大哥叫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那时候的菜那象现在,碟子里这么少。”说着周周还用筷子指了指桌上的菜,说道:“当时的菜可实惠了,碟子里都是装的满满的。
姐姐要付钱,可方大哥不同意,他们还拉扯了几下,姐姐没扯过方大哥,就让他将钱结了。
他们在旁边等了会儿,姐姐这时要上卫生间,方大哥就乘姐姐不在的时候,从他手中的包中拿出几百元,硬生生地塞给我,说是给我零花。姐夫,那可是九几年,几百元还是很比较多的。
你不知道当时我朋友可是特别羡慕我了,也很佩服我的。后来他经常对别人说我有面子,到省城都有人给钱花并且好饭好菜的招待。”
“然后呢?从这上面也看不出你姐姐与姓方的谈恋爱呀?自作聪明。”刘灿鄙夷地道。
“然后姐姐上完卫生间回来,说不放心我,要我跟着她一起走,我当然不愿意啊,与姐姐在一起多别扭呀,何况我自己已经有钱了。
方大哥当时也跟着劝姐姐不要与我在一起,说我已经不小了,也懂事了,还说我年青,要给我自由。
姐夫,你看看,方大哥当时说的多好,那像你尽管着我。”说到这里周周还鄙视地看了下刘灿,埋怨地说着。气得刘灿差点给了他一巴掌。
周周继续说道:“就这样姐姐又与我交待一番,陪了我会儿才让那个姓方的拉走了。临走时姐姐把我拉到旁边,警告我,让我回家不准对爸妈说,如果说了,以后就不饶过我,同时又给我了一百元钱。
嘿嘿。。我说我怎么知道姐姐在与他谈恋爱,方大哥看姐姐的那个眼神啊,可温柔了,用什么词来说,对,叫做含情脉脉。
姐姐那么清冷的性子,都听方大哥的话,看着方大哥与我说话,姐姐的嘴角都挂着笑,特别是最后,方大哥居然拉着姐姐的手走的,而姐姐只是稍微挣下了,就由着方大哥拉手走了。姐夫,你说,她们这是不是在谈恋爱。”
121、婚姻无法美满了
听到这里刘灿的心已经很冷且痛,周周说的没有错,自己在与周玟谈恋爱的时候,当两人在双方家长亲友的见证下订了婚后,周玟才在以后的约会中,同意自己在无人避静的地方轻轻牵着她的手。
如果在大街上她还是不会同意,而周玟那时却同意姓方的,在弟弟面前而且光天化日之下牵手,说明俩人的关系是情侣而且感情很深。
就是不知道后来周玟为什么没与这个姓方在一起,是周家父母不同意,还是方家的亲人不同意呢?或者,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那个姓方的,有没有来过银河与你家?”刘灿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问道。如果来过周家,那就说明周玟的父母是知道这个姓方的人,并且同意见面。而只是来过银河,可能说明周玟与姓方的,双方家长可能有一方没同意,而又因相思,偷偷见面了。
在他们这里,家长的意见是很重要的,如果家长不同意,而她们偷偷见面或结婚,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来没来过银河我不知道。但没来过家里。姐夫你放心啦,后来我问过姐姐,姐姐虽然警告我,让我别多管闲事,但我知道,姐姐应该没有与姓方的交往了,因为我看到过姐姐偷偷地哭了几次。”
“哦,那你从省城回来,不会这么听你姐姐的话,没有对爸妈说吧。”刘灿好笑地看着周周。可是他笑的背后是强忍的苦涩与痛苦。
“我当然说了,爸还仔细地问了我。”
“爸,当时怎么说?”
“当时没说什么,就是姐姐回来后,好像爸单独找了姐姐。后来我就不知道了。”说完,周周拿起酒杯对着刘灿道:“不过姐夫,我还是很佩服你的,真的。我朋友都羡慕我有个好姐夫。
在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知道也就行了,我们现在都在说,把握现在,展望未来。”
心中有着痛苦与悲伤的人,喝酒都特别容易醉。而刘灿却好像越喝越能喝,因为他的心中还有着愤怒。当他抢着将后面瓶中剩下的酒喝完后,终于醉了,与站都不能站稳的周周相互搀扶着,东倒西歪地向饭店外面走。
在饭店的门口给服务员叫住了,才知道自己还没有买单。刘灿挂着傻子似的笑,掏出钱包付了账,向外走去。来到停车场,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车,掏了几次才掏出车钥匙。
可插了几次,发抖的手都没能将车钥匙插入汽车的钥匙锁眼里。手抖动的更加厉害使钥匙掉落在地上,刘灿弯腰去捡,使扶着他肩膀勉强站立的周周跌在地上,刘灿想去搀扶,可是没有力气反而跟着跌倒了。
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神智模糊的刘灿,醉眼迷离地看着天上犹如弯勾的月,感觉到自己与妻子的婚姻,如这弯月,已经无法美满了。眼角悄然地滑下一滴眼泪。
不是因为妻子以前有过男友,也不是妻子以前对男友的感情有多深,那些毕竟是与他结婚以前的事,没有必要多在意。
刘灿现在伤心痛苦的是妻子一次又一次对他的欺骗,已经让他认为原本幸福美满的婚姻破裂了。
不论是朋友与朋友之间、或是丈夫与妻子之间,相互间的信任也就那么几次,消耗完了,也就没有了。
自从那天陪着倪碧云在她租住的小屋中喝完酒后,聊天时候又触动了倪碧云的悲伤,使她伤心地痛哭起来。想到自己现在形同虚设的婚姻,凤婷婷忍不住也抱着她,陪着她一起痛哭。
第二天送倪碧云去下面县城后,直到今天凤婷婷的心情都是有点压抑,偶尔想笑,却笑的没有如往常那样的开心。
前几天单位本部门里的同事,不知从那儿听说这里有个特色饭店,就起哄让她这个经理请客,原由,则是这个月本部门的任务完成的很好,凤婷婷也想放松下心情,爽快地答应下来,当天只预约到今天晚上的包间。
从饭店中出来,来到了停车场,凤婷婷看到地上好像躺着两个人,可她不敢上前,身边的同事也劝说她,让她别多事,别好人没做成,反而惹的一身骚。
走开两步的凤婷婷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刚才她借着停车场四周昏暗的灯光,看到独特而粗犷车身好像很是眼熟。再次仔细地看了看,才想起来是刘灿的汽车。
凤婷婷拉了二位同事快步来到汽车的旁边,看到刘灿与一个男人躺在地上,蹲下身体,给刘灿呼出的粗重酒气,熏后退一步,又捂着嘴来到他的身边,轻轻地叫道:“刘总,刘总你这是怎么了?”见刘灿没有应答,只是粗重地呼出酒气,又伸手摇摇了他的身体,还是没有回应。
有点紧张的凤婷婷,连忙请同事帮忙将刘灿抬入她的车后坐中平躺下来,然后也将周周抬入车中,放在副驾驶位置上,晃了下周周,见他只是酒多并打着轻微的呼噜声睡着了,也就没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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