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平前二年调到上海来上班,我为了不让夫妻分居,能够更好地照顾卫平,我偷偷地辞去公职,家人与亲朋们都反对,我还是跟着到了上海,上海生活费用很高,我就开始打工。
结果一年前卫平出轨了,我发现后对他提出,可他还是依然出轨,我就容忍、将就。总希望有一天他回省悟。
可就在前二天一个女人将电话打到家里,卫平回家还说我出轨了,这是天大的笑话吧。”
说到这里吕琼的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伤害又浸入到她的心中,抓起瓶子喝完里面的酒,已经有了醉意。
刘灿听完吕琼痛苦的述说,才知道她内心的伤害居然如此之大,也没想到世上居然还有如此无耻的男人,如果卫平现在就在旁边,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对着卫平拳脚相加。
看着面前娇柔而悲哀的吕琼,让刘灿的心中更加地怜惜与关爱。为了不让服务员看到吕琼的悲伤,刘灿起身走出包间点了养胃的粥,准备回头让吕琼吃点,回到包间时没想到吕琼又开了瓶啤酒差不多快喝完了。
刘灿上前抢过吕琼手中的酒瓶,“吕琼,我点了粥上来后喝点,酒我们下次喝。”
吕琼醉意迷糊地站了起来要拿过酒瓶,嚅嚅地道:“我要喝酒吗,给我好吗?”
刘灿没办法看到已经冷了的茶水,急中生智地说道:“好,那就继续喝。”同时将茶杯递给吕琼。
吕琼接过茶杯一口喝下,却不小心将茶叶也喝了下去,给呛的吐了出来。刘灿只好又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又在她的背上来回扶抹,帮着她顺气。
刘灿低下头准备看看吕琼好点没有,没想到此时吕琼扭了下身体抬起头,正好将柔软的唇碰到刘灿的脸上,而吕琼却不知晓依然抢夺酒瓶,刘灿吓有一跳恍然间让吕琼抢了去张嘴喝了起来。
刘灿无奈地看着醉酒的吕琼,只好认命地让她将这瓶酒喝完,同时将剩下的啤酒都收到墙角边。
服务员轻轻敲响了门将粥送了进来,刘灿舀了一勺子吹了吹,扶起吕琼将粥送到她的嘴边,吕琼本能地张口喝下,就这样刘灿慢慢地将一碗粥全部给吕琼喂下,自己也喝了碗粥,发现还有多余,想着晚上如果吕琼醒来饿了还可以吃点,就在结账的时候,让服务将粥打包。
刘灿愁闷地看着醉酒的吕琼,晚上是不能送她回到公司职工住宿楼了,这个样子回去传到商社里,对吕琼的影响会比较大,那只有重新开家宾馆让她睡一晚了。
半扶半抱着将吕琼弄上车,对于小旅馆刘灿是不放心的。于是将车开到银河宾馆门口,又半扶半抱着拎着打包的粥来到吧台,不管女服务员鄙夷不屑的目光开了间房,半抱着吕琼进入电梯。
等刘灿进入电梯,两个吧台的女服务员轻声地交谈:“又是一个色鬼,动不动就将女人的酒灌多,好达到他的目的。”
“是呀,这种男人是最无能的,有本事让女人清醒地跟他上床呀。”
“还有更恶心的男人会给女人下药,上次我值班就遇到一个,后来女人吵了会也没敢吵下去。”
“这也是女人不珍惜自己的缘故,不然男人那能得呈。”
刘灿没有听到这些对话,不然会气得发飙,此时他费力地将吕琼半抱着进入房间,准备放倒在床上,没想到吕琼将他紧紧地搂住,使他与吕琼一同倒入床上,
吕琼的身体瘫倒在刘灿的怀中,双手却紧紧在搂住刘灿的腰,刘灿轻轻地挣了下没有挣开,自己也累了就顺势躺着休息会。
过了一会儿刘灿又稍微用力地挣了下,吕琼却搂的更紧,刘灿看到吕琼散乱的头发,就用手轻轻地将她头发向后拢去,看到她脸上有污渍,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抽纸轻柔地擦拭去她脸上的酒渍,露出吕琼因醉酒而红润的脸,脸上的神情娇柔而衷怜。
怀抱中的吕琼丰满的胸部紧紧地贴在刘灿的身上,柔软而性感的身体紧紧地靠在他的怀中,让刘灿渐渐地有了感觉,吕琼可能感到下面的坚硬膈应的不舒服,扭动下柔软的身体反而让他们贴的更加紧密,让刘灿心慌意乱。
可能是刘灿浓厚的男性气息或长时间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让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正常夫妻生活的吕琼也有了感觉,她的眼睛迷离媚意地睁开,手无意识地在刘灿身上抚摸,嘴里发出细细地娇吟向上迎着,好像是一朵娇柔而盛放的花朵,迫切地需要刘灿去采摘。
三十七、差点出轨
要想知道梨子的味道,就得亲口尝一尝。
刘灿现在非常想亲口尝尝怀中娇柔的妩媚的梨子,她的嘴里带着酒味与女人的香甜,一如她平时甜甜的笑,娇柔而羞涩让男人有着前进征服的动力。
吕琼媚眼如丝的眼睛迷离地张着,脸上的红润已经变成了绯红,娇吟呢喃从微微张开秀气的小嘴里连串而出,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火热而圆润的身躯柔软地紧贴在他怀中,像一把火要将刘灿燃烧成灰烬。
刘灿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燥热从脚底直冲脑门,汇聚在身体的某一处,使之更强、更大,急于想找到一个突破口。这种要爆裂的感觉使他头脑发热心猿意马。
他想要翻身把怀中的吕琼直接压在身下,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听从内心的召唤,攻城掠地。
好在他总算尚存理智,避开吕琼红润娇嫩的柔唇,低沉哑声连续地说道:“吕琼,你醒醒。吕琼醒醒。”
醉酒中的吕琼已经陷入欲望中,依然在他的怀中肆意地扭动,刘灿感觉自己就要沉伦需要燃烧,用力咬着牙使劲地掰开吕琼的手,猛地一下从床上逃走,站到房间的中央。
吕琼给刘灿带的叭倒在床边,剧烈的动作使她张开嘴吐了出来,呕吐出来的污渍沾染在吕琼的身上与床上。
吕琼安静下来软软地躺在床上,刘灿看到她嘴角残留呕吐后的污渍,上前用纸轻软地擦去,又去卫生间拧了一条半湿地热毛巾,轻软地擦拭吕琼的脸,怕吕琼再次呕吐呛了肺,轻轻地将她翻过身叭在床沿边。
做完这一切,刘灿看到吕琼身上的污渍犹豫了,不知怎么办。自己是不能脱下她的衣服,女服务员能脱,但从那里能有给吕琼的衣服换。
突然刘灿想到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大家都知道晚上吕琼是与他一道出来宵夜的,如果吕琼一夜不归,那对他与她都是不好的影响,特别是对吕琼,她们商社的竞争很激励,这说不定就是以后攻击吕琼的把柄。
让妻子来,不说妻子能不能帮助上吕琼,就是明天夜不归宿的风言风语都会让他与吕琼尴尬难堪。除非让双方都熟悉并能证明的人,刘灿想到了计嫒,看了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这么晚会不会打扰到她,不管了先将吕琼的问题解决了。
刘灿掏出手机拨打计嫒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里面传来计嫒沙哑的声音:
“刘总你好,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刘灿突然觉得有点难以开口,愣了下:“计嫒你好,这么晚打扰你了,是这样的,吕琼今晚宵夜喝多了酒吐了,现在银河宾馆206房间,能不能麻烦带上换洗衣服与外套来,帮她将衣服换了。”
电话那头的计嫒愣住了,没想到刘灿是这个要求,也没心情多想:“好的,我马上来。”
“谢谢,麻烦你了。”刘灿谦和地挂断电话,打开窗子点了支烟站在窗边。
门铃响了打开门,看到计嫒拎着个大包站在门外,计嫒的眼睛有点红肿,脸色也不是很好,刘灿认为是他打扰了计嫒的休息造成的。
赶紧让开请计嫒进入房间同时抱歉地解释道:
“这么晚还让你跑,实在不好意思,因为大家都知道吕琼与我吃宵夜,如果吕琼醉酒夜不归宿,明天对她的影响很大,结果只好喊你来了。”
听完刘灿解释的话,计嫒感动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声音沙哑轻柔地说道:“没事。”
来到床边看到吕琼衣着完好地叭在床沿边,心中默默地点了点,看到刘灿傻愣愣地站在房间里,轻笑了起来:“你要出去呀,不然我怎么给她换衣服。”
“哦。”刘灿反应过来慌忙地对外走,又回头说道:“我去叫一个服务员来帮你一起换。”
计嫒正费力地给软绵绵的吕琼脱去外衣,听到刘灿的话也就没有反对。
刘灿出门来到楼层服务员的休息间敲响了门,看着打开门有所疑惑的女服务员,温和地笑道:“你好,麻烦你件事,能不能帮206房间的女士换下衣服。”同时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取出一百元钱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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