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去吧。”王大姐笑呵呵地答应到。
会客室里有一张长的会议桌,在墙边还有二对休闲实木工艺椅子,来到墙边齐燕请刘灿坐下,倒了杯水放在刘灿小玻璃圆茶几上,自己在别一边坐下。
“不知道刘先生找我有什么事。”齐燕直接问道,接着解释地说道:“我现在每天都比同事上班晚,再在上班时间耽误了工作,就过意不去,还请你见谅。”
刘灿笑着掏出名片双手递给齐燕,谦和地道:“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打电话给章老师或银河一中的汤主任。”
齐燕看了下名片,笑道:“原来是刘总,我回银河老家时听说过灿然公司。”
“主要是机遇好,呵呵”笑了二声,刘灿谦和说道:“你的情况我通过章老师知道一点,对你也很佩服。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这次找你是想了解下你们那几届苏大同学的情况?”
“了解苏大同学的情况?什么意思。”齐燕奇怪地问道。
“听说你八八届高中毕业考入苏大的是吗?”
“是的。”齐燕疑惑地看着刘灿。
“请问你认识周玟吗?”刘灿看着齐燕问道。
“周玟?”齐燕重复念叨了下,柳叶眉皱了起来。想了会儿说道:“名字有点熟,但是想不起具体的事。”
“她比你晚一届,是八九高中毕业的。苏大的老乡会上你们应该见过的,她的性格比较清冷。”刘灿提示地说道。
“老乡会?这么说倒有点印象了,是不是那个比较清冷但长的比较漂亮秀气的女孩子?”
“对,应该是她。不知道她当年在学校是什么样的。”刘灿的内心有点高兴了。
“刘先生,请问你与周玟是什么关系?”齐燕疑惑地问道。
“呵呵。我是周玟的丈夫,因为她性子清冷,也很少在家说大学里的事,这次遇到你,我顺便问问。
而且近段时间她常常在家里念叨,比较后悔因为性子清冷与大学同学失去了联系,现在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联系上,我从市一中汤主任那儿听到你是苏大的,就偷偷过来找你,看有没有当年老乡同学的联系方式,准备给她一个惊喜。”刘灿呵呵地笑道。
“当年的老乡会,我很少参加的,情况并不清楚。”齐燕犹疑地看着刘灿。
“能不能在想想,这对我很重要。”刘灿盯着齐燕。
“我当年在苏大很少参加老乡会,只知道有周玟这个人,毕业来到省城与后面几届的苏大老乡联系就更少,特别是我结婚有了孩子后,几乎已经没有来往。”
刘灿希翼看着对面这个脸色微黄的齐燕,“麻烦你在想想。”
看着刘灿期望的眼神,齐燕眉头轻微地拧了下,又想了想说道:“刘总,我现在一时也想不起来,要不我回家看看有没有联系的方式,如果有我打你的电话。”
刘灿知道目前也只能这样。于是站起身体说道:“那就麻烦你了,请你一定费点心。”
“好的,如果有消息到时一定通知你。”齐燕也跟着起身说道。
齐燕站在公司门口,疑惑地看着刘灿走出公司后有点落寞的背影。
看到回到账务室的齐燕,王大姐说道:“刚才梅老板过来看到你不在,问了下情况,让你回来后去她办公室。”
“谢谢王大姐,我这就去。”齐燕道谢完,又转身出门向梅总的办公室走去。
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二下,齐燕听到里面传来请进的话声,拧动门上的把手推开进去,说道:“梅总,你找我?”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梅总抬起头,关心地问道:“这段时间家里怎么样,你家黄少辉的身体还好吧。”
“现在家里比以前好多了,这一切还得感谢梅总您给予的帮助。”齐燕满脸感激地说道。
“我也只是举手之劳,感谢就不必要了。”梅总含笑地说道。“刚刚去账务室,没见到你,听说你来了老乡?”
“是的刚刚来了老乡。”齐燕有点奇怪,平时员工在公司里见谁,也没见到过梅总过问呀。
“我在楼上见到他开部好车,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有没有可能要做广告?”
很反常,今天的梅总很反常,齐燕心中一动,想起曾经有次与王大姐闲聊时,王大姐好像说过梅总也是苏大毕业,只不过比自己晚二届。于是笑道:“他是灿然公司的老总,叫刘灿。”
“哦,就是超市里卖的那个灿然农产品。”梅总很感兴趣地问道。
“应该是吧,超市里的农产品,我可吃不起。”齐燕乐观地笑道。
“那他们应该要做广告,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吧,多与他接触下,看有没有可能在我们这儿做广告。”
齐燕聪明地拿出刘灿的名片递给梅总笑道:“梅总,你是知道我笨嘴笨舌的。”
梅总也没推辞地笑了起来:“那行,我让下面的业务员去联系下,到时做成了,会有你的提成。”
“谢谢梅总,没什么事,那我先回账务室了。”
看到齐燕离开办公室并轻轻带上了门,梅总拿起桌子上刘灿的名片,玩味地看着。
五十八、苏大老乡姓名
失望的而走的刘灿,坐进车里紧皱着眉头,抽了支烟才启动车子离开天艺广告公司。
一路想着心思将车开到毛纺厂附近,刘灿一手拎着包、一手握着茶杯,找了几家才算找到一家比较干净大点的旅馆,交了押金登记入住。
进了房间刘灿用自己带来茶杯与茶叶重新泡了杯茶,坐靠床上点了支烟。
现在齐燕这边好像不大可能获得有利的信息了,那下一步从那儿查,难道真的要到苏大去吗?就是去了苏大,口说无凭的情况下苏大也不可能告诉自己,除非请苏兵陪同自己一起,且不说这个家丑存不存在,会不会外扬,这都会让苏兵为难,如果传了出去那可能会让他被处分。
齐燕这儿明天没有消息,那只有去找倪碧云了。如果她不说或通风报信,那也不能怪自己会以发现她出轨的事要胁了,虽然自己的行为可能卑劣了些,可谁让她自己做下无耻的事呢。
晚上下班回到家中的齐燕,将身上的挎包放到桌子上,转身看到案板上盖着纱布已经揉好的面,埋怨地对丈夫说道:“不是说好我回家揉的吗?你的腰还没好,这样不是加重病情吗。”
黄少辉乐呵呵的憨厚地说道:“没事,这不是已经好不少了吗。”
掀起丈夫的衣服,看了下腰部上贴的膏药,齐燕柔和地说道:“老公,我知道你心痛我,但你的腰还不能用力过大,这样会造成再次损伤,会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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