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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发育完全的肉棒消失在程萱吟的双腿间。

  无论人类还是动物,如何交配烙入遗传基因,根本无需学习。少年紧紧抓着她的乳房,身体开始动了起来,紧窄的阴道如手掌般紧紧握住他的阴茎,每插拨一次都需要耗费巨大的气力,但那份温暖滑腻令第一次性交的他在极短的时间里抵达了欲望的巅峰。

  在少年狂乱之前,他突然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声。突然如一道闪电在脑海中划过,为什么每次提到母亲是怎么死的,父亲都会那么痛苦,甚至落泪。少年回想起来,似乎在梦中也听到这样的叹息,那是母亲的叹息,充满着无奈与痛苦。

  瞬间他明白了,母亲也一定有过这样的经历,她被那些冲到家里、想杀了自己全家的那些男人强暴过。

  “我不要!”

  忽然他有一种自己就是强奸妈妈男人的错觉,他想离开她的身体,但却已经迟了,在泪水溢出眼眶的那一瞬间细小的阴茎开始狂喷着精液。

  ***李权望着满脸疑惑的燕兰茵道:“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不是在做梦。昨晚我们袭击了特首府,抓了不少人。”

  蓝兰茵面如死灰地道:“你们抓了哪些人?”

  “程萱吟、彭特首、傅星舞、水灵还有西门静芸。”

  李权悠然地道。

  “那我妹妹呢?”

  燕兰茵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掌抓着床沿手背上青筋凸现。

  “你妹妹应该没事,留在特首府里,她对我们也没什么用。”

  李权道。

  燕兰茵抿着薄薄的嘴唇不语,李权一时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起初,他只把燕兰茵当作一个玩偶,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令她屈服效命自己。但在她屈服之后,李权反渐渐迷恋了上了她,燕兰茵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他。

  人都是这样,当费尽心机也无法征服一个女人,不断地挫败终会让人失去兴趣,如阿难陀对冷傲霜;而当女人彻彻底底地跪伏在自己脚下,成为全无思想的奴隶,男人一样会感到乏味,如墨震天对水灵。而燕兰茵却是个特例,她明明跪在了自己脚下,却始终让李权觉得没有彻底征服她,但是却又能按着自己的意思去做一切事情。就象此时此刻,李权不知道在下一刻她会从床上冲过来和自己拚命,还是会跪趴在地上吸吮自己的肉棒,好奇心永远是人类兴趣的本源。

  “你在想什么?”

  李权忍不住问道:“到了今天,都离开香港了,我也不想再用你老公或你妹妹再来威胁你,虽然我一个电话要他们死还是很容易的,但我不想这样去做了,太没意思了。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可以走出去,程萱吟正在甲板上被男人轮奸,你可以到她的身边,和她一起被男人轮奸;第二,你继续跟我,做我的女人。我会尽自己的能力保护你,或许你还得和别的男人做爱,但我保证我会尽可能减少这样的情况。说实话,银月楼里美女云,我李权这么多年来还从没对什么女人动过心,你是唯一的例外。”

  燕兰茵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走向门口,李权心沉了下去,失望到了极点。果然她还是这样倔强,少了妹妹与丈夫的羁绊,她无牵无挂再也不会臣服在自己脚下。

  燕兰茵已走到门口,正当李权想抓她过来先用暴力先淫虐一番再决定该怎么办时,她伸向舱门的手凝在空中,李权的心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缓缓地,燕兰茵转过身平静地道:“我选第二种。”

  “太好了,识事务者为俊杰,你真是聪明的女人。”

  李权兴奋地有些词不达意。

  燕兰茵跪在李权腿间,灵巧地拉开他的裤档,早已挺直的肉棒快乐地蹦弹出来,一低头,粗大的肉棒消失在她的红唇里。燕兰茵不轻不重地吮吸着睾丸,用舌尖高速震颤着掠过棍身,偶尔还来一下深喉咙,哼哼哈哈中的李权有了射精的冲动。不过好在燕兰茵清晰地掌握着他身体的状况,在李权感到控制不了时马上放慢节奏,含着肉棒轻轻呻吟,让李权继续享受着销魂的感觉。

  “她什么时候口交的技术这么好了?”

  李权心里暗暗惊奇。其实变化的不是燕兰茵而是他自己。李权对于燕兰茵谈不上爱,但心动却是实实在在的,当心动到一定的程度,就变成了喜欢,所以他会说出做我的女人这样的话来。虽然燕兰茵很多次这样跪趴着吸吮他的肉棒,但这一次却不同,她是第一次在没有受到亲人的胁迫下吸吮自己肉棒。人是精神动物,讨厌一个人,美也会变成丑,喜欢一个人,丑也会变成美,更何况燕兰茵本来就是极美的,美得足以让天上间男人神魂颠倒。

  燕兰茵一边含着肉棒,一边脱去了衣服,她身体微微前倾,将从口中吐出的肉棒夹在深深的乳沟中,双手拢着乳房外侧,随着身体的起伏肉棒跟着动了起来。

  李权爽得打了个哆嗦,过去她这样做时,虽然动作无可挑剔,但却象个没有灵魂的机器人,而今天感觉完全不同,紧裹着肉棒的乳沟似活了起来,人生之愉悦莫过如此。

  “今天真是好日子。”

  李权想起好象有哪么一首歌。

  ***追逐依然在继续,不是殷啸抓不住水灵,只要他愿意,可在下一秒令她丝毫动弹不了。之所以还在追,是因为他喜欢这样。昨日,虽然破了纪小芸的处,但过程绝不那么愉快,直到此时耳中还回响着那充盈着杀意的叫喊。强奸女人就应该这样,一个追,一个逃,一个笑,一个叫,这多有乐趣呀。

  望着奔跑着的水灵那用波涛汹涌、巨浪涛天尚不足以形容的巨乳,殷啸佩服自己的眼力,果然是超大,什么叫想象无极限,她乳房才叫无极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裸露的身体满是青紫色的伤痕,显然就在不久前被人狠狠地淫虐过,不过这也激发了殷啸的想象,一个美丽的女警,被罪犯凌辱,多么悲哀却又多么刺激呀。

  不断逃跑着的水灵突然回过身冲着他拳打脚踢,这又正合他意。她是女警,面对敌人总不能一味地逃跑,这样与被欺凌的弱女子又有何异。殷啸很认真地和她打了起来,当然他可不敢用上丝毫的内力,一时间拳来脚往,两人打得不亦乐乎。

  殷啸边打边欣赏着眼前动人美景,时不时向着晃颤的巨乳摸上一把,然后又在她狂怒的攻击下缩回手来。眼前的大胸美人打他一百拳也不会伤到自己,但这样偷来摸、抢来摸的感觉却极为刺激。

  殷啸刻意让美丽的女警摆出各种打斗造型,例如凌空飞踢,反身倒踢,例如难度极大的后仰铁板桥,他还在水灵劈腿时压着她腿互有攻守。打斗中,殷啸聚起真气,指尖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划过水灵的双腿,顿时每一边的裤腿变成了四根布条,这一样观赏性更强了几分,每当她起腿飞踢时,被拉扯到臀间的长裤犹如风车般转动起来,风车的中轴是雪白雪白、曲线优美的赤裸长腿。

  终于水灵累了,扶着房间中央的桌子喘着大气,脸上、身上满是密密的汗珠。

  殷啸竭力装出一副狰狞的嘴脸,恶狠狠地向水灵逼了过去。他看到她眼中满是绝望的神色,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或许明白殷啸是在戏弄她,或许水灵真的累了,殷啸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没有再逃。殷啸有些失望,就算真累了总得也反抗一下吧,他还想象着怎么在肉搏中插入肉棒捅进她的身体。

  或许得刺激一下她的神经,殷啸巨掌一探,没去抓水灵的巨乳,而是一个海底捞月,五指紧扣在她的胯间。“快反抗呀!快来打我呀!”

  殷啸心中暗暗道,但一脸惨然的水灵却依然没动。

  或许刺激还不够。殷啸隔着长裤抓捏着水灵隆起的耻丘和柔软的私处,见她还没什么反应,单臂一振竟将她提在半空中。

  突然被殷啸抓着裆部悬在空中的水灵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笑得身体如风中垂柳般乱摇,笑得眼眶里流淌出的泪花飞溅。

  “他妈的,真晦气,好挑不挑竟然挑了个疯女人。”

  殷啸被她笑得头皮有些发麻,他心中暗道:“管她疯不疯,先干了再说。”

  殷啸手一翻手将水灵放倒了桌上,双指一划,藏青色的警裤裆部裂了开来,再随手一扯拉去她黑色的亵裤,水灵娇嫩的私处坦露无遗。

  “小屄还蛮鲜嫩的嘛。”

  殷啸啧啧赞叹着将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脱掉,胯间庞然大物巨物竟似水灵的大波一般令世人触目惊心。

  将水灵按在桌上,掰开她的双腿,殷啸握着象长棍般的阳具“噼哩啪啦”敲击着鲜花般娇嫩的花唇,这是他对付不听话女人的所谓热身运动,艳红的花唇被击打得似暴风雨中的残花般乱摇乱颤。

  殷啸执着肉棒,向被打得无力敞开花唇间的蜜穴捅了过去,无论怎么看,那细小的孔穴都无法吞进那巨大的物体,水灵丝毫没有意识到凶险,依然失控地哈哈大笑着。

  ***严雷等了半天墨震天还没回来,他隔着长裤摸着西门静芸的腿,终于忍不住将手掌向她的胸。他怎么看都觉得西门静芸象个学生,甚至说她是中学生自己也会信。这样一个女人却两次强攻黑龙会的基地,还夜袭银月楼,杀了墨老大的弟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严雷拉开她的衬衣,但想想还是放开手,她是墨老大的,要等老大吃完肉,才轮到自己喝汤。不过隔着衣服摸摸应该没关系,严雷握住了她的乳房,手感很好,她没用那种厚得象纸板箱、带钢圈的那种文胸。严雷在脑海中勾勒着乳房的形状,不是太大,但绝对有料,差不多刚刚一只手掌能掌控,当然得象自己这样的大手才行。

  被捏住乳房后,西门静芸呼吸急促起来,握在严雷手中柔软之物明显地有起伏感,于是“噔”一下,他胯间的肉棒象被电击似的猛挺了起来,他不得不揉着裤裆,让肉棒放的位置正一些。

  “你还是处女吧?”

  严雷问道。

  西门静芸看都没看他一眼,严雷很觉无趣,于是他又补了一句:“马上要被男人操了哦。”

  西门静芸依然没理会他。“你杀了很多黑龙会的兄弟,被男人操了以后还会被杀掉的。”

  严雷又道。但西门静芸依然把他当作空气,严雷勃然大怒,五指猛地一抠,狠狠地捏着掌中柔软却极富弹性的肉团。

  “我老爸呢?”

  门被推开,墨天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严雷把手缩了回来道:“他出去了,还没回来。”

  墨天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打量着西门静芸半晌道:“唉,怎么搞了个学生妹回来,老爸根本是老牛吃嫩草嘛。”

  “是、是。”

  严雷哭笑不得地应道,他居然将老爸比喻成老牛,怪不得墨震天看到这个儿子就头大如斗。

  “呵呵,看看这个学生妹还有料没有。”

  墨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伸到西门静芸的胸前,在严雷还没反应过来时,抓着西门静芸衬衣的领子一扯,白色的衫衣所有的扣子都被拉断,衣服敞了开来。

  看着被薄薄铂银色蕾丝文胸包裹的双乳,墨天眼前一亮。他似严雷一般心思,以为身材娇小的西门静芸是靠着那种厚厚带钢圈的文胸撑起衫衬,哪知却是真材实料。虽然还不能尽览真容,但墨天相信脱去束缚后双乳一定极为精致,一定不会令他失望。

  面对砧板上的肉只需砍下去就行,根本无需费心去猜测。墨天手指插入文胸下端,一下文胸成了挂在西门静芸脖颈上巨大无比的银色蝴蝶结,她娇小却不失质感、玲珑却依然圆润的精致双乳裸露在两个男人色迷迷的视线里。

  “这个学生妹奶子大虽不是太大,他妈的还真漂亮。”

  墨天抓着西门静芸柔软的双乳肆意摸了起来,在他的眼里,西门静芸就象摆在自己面前的一盘绝美佳肴,他甚至来不及招呼一旁严雷就独自大咬大嚼了起来。

  严雷双手摆在膝上,几次想伸手过去都又缩了回来,墨老大的公子在玩女人,自己总不能横插一脚。倒还是墨天比较大方,他看到严雷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大大方方把靠着他那侧的乳房让了出来,“摸吧,不摸白不摸。”

  墨天道。

  西门静芸粉雕玉琢似的双乳在两个粗野男人手中变幻着各种难以言状之形,峰顶的乳尖也在男人的拨弄下挺了起来,这是纯粹的生理反应,与欲望无关。

  墨天望着西门静芸似乎很淡然的俏脸疑惑地道:“我说学生妹妹,你倒底是不是处女,你奶子被人摸过没有,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是鸡也会哼两声吧,你不会是性冷淡吧?”

  “天公子,你可不要被她外表迷惑,她可不是什么学生妹,她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本领大得很哩。”

  严雷揉搓着手中的玉乳道:“还有,她也不是什么性冷淡,做杀手的嘛,心理素质一定要好,哪能被摸两下奶子就大喊大叫,不过其实她紧张得很,你摸一下她的腿。”

  墨天伸手抓了一下西门静芸的腿道:“妈的,怎么硬得象石头。”

  严雷微微一笑道:“你再看看她的脚。”

  被绳索紧紧绑着的腿向剪刀一般伸向床的两边,黑色长裤下只堪盈盈一握的小巧玉足的足背绷得笔直,脚背上淡青的筋络清晰可见。如果把床竖立起来,那样子象在跳芭蕾。

  “看到没有,虽然她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身体却出买了她。我可以打包票,她不但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连奶子也没被男人摸过。”

  严雷笑呵呵地道。

  “妈的,都已经跑路了,哪里还搞来这么多好货色,可惜干不到那个在云南伤了我的女人,想到她就来恨。”

  墨天忽然看到西门静芸的玉足突然不再直挺,再摸摸她的腿,也不似先前这般坚硬,他抓耳挠腮地指着西门静芸的脚道:“严雷,你看。”

  跟了墨震天多年的严雷也算见多识广,他笑着道:“别看她长得文文静静、弱不禁风的样子,其实她性子倔得很。我们说她怕了,她不服气,就要摆出不怕的样子来给我们看。”

  “那就是外强中干喽,女人都那么虚伪,明明被男人干得爽歪歪,还摆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来。我来看看这小妞下面湿了没。”

  墨天手掌风一样掠过西门静芸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掌心压着她的肚脐将手插进她紧身长裤内,手指紧贴着微微带着凉意的细腻滑嫩肌肤,手背一拱一拱向前爬行。

  紧身长裤尚不能阻挡墨天的侵袭,薄薄的亵裤就更不行了,手指插进亵裤没多久,他已经摸到了耻丘上细细的毛发,墨天更加兴奋,再用力一探,手掌越过耻丘到达了西门静芸从没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紧身的长裤限制了墨天手掌活动的空间,但他手指没被束缚住。墨天摸着柔软娇嫩的花唇,微微有些温润,但远没他想象的潮湿。于是,他顺着花唇的缝隙抠了起来,更找到了隐藏在花唇深处的小小肉蕾,墨天兴奋地用手指拈住肉蕾,轻轻搓揉着,期待肉蕾在指尖膨胀绽放。

  在墨天的手掌触到她私处瞬间,西门静芸的身体又硬得象块石头,刚刚舒展下来的赤足即刻再度紧绷。

  第十节扭转乾坤5

  蓝星月坐在飞往菲律宾的商务专机上,白无瑕对她很客气,邀请她同坐在了飞机前端的独立贵宾舱内。独处后,白无瑕似乎变得不再骄傲,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间谍卫星每半分钟传来货船的实时照片,蓝星月看着面前手提电脑的屏幕,眼神中满是怒火。她看着傅星舞、水灵、西门静芸和燕兰茵被不同的男人搂抱着进了房间,虽然看不到房间里发生了些什么,但不用猜也知道。程萱吟被带上了甲板,她赤身裸体被恶狼般的男人围住,野蛮的兽行没有片刻停息。

  “呯!”一声轻响,蓝星月控制不住汹涌的怒火,手中的玻璃杯被捏成碎片。身怀古武学之人虽然抗击打能力极强,但也非刀枪不入,再加上因为是无意识的行动,来不及用真气保护身体,因此碎裂的玻璃片扎进了她的手掌。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蓝星月浑身抽搐起来,虽然说十指连心,但一个将军的后代、一个神圣级的战士不至于手掌被玻璃扎破竟会痛成这样。但蓝星月却根本没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她握着满是鲜血的手掌痛苦地呻吟起来。

  “咦,怎么这么不小心。”坐在她对面的白无瑕急忙站了起来,她从舱室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急救箱,坐到了蓝星月的身边。她轻轻地抓着蓝星月的手掌,用镊子将碎玻璃一片一片地挑了出来。

  “谢谢。”蓝星月轻声道,钻心的痛楚似乎消退了一些,突然一阵强烈的疲惫和失落涌上心头。傅星舞被四魔之首的阿难陀带进了房间,阿难陀奸淫过程萱吟,到今天她心灵和肉体的伤疤都未曾平复,而那个离开西藏训练营没多久似星空般灵幻的女孩又怎么承受得了那般伤痛。

  蓝星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她看到浑身赤红、头上长着犄角的魔鬼喷吐着火焰,向着被黑色铁链紧锁着的如天使一般、赤身裸体的少女走去,魔鬼的胯间晃动着一根长达数尺的巨物,魔鬼还离她很远,那巨物已经顶在少女如初生婴孩般光洁的私处。

  蓝星月曾经是骄傲的,将门后代、天资国色、武功超凡都是她骄傲的资本,但她真正骄傲的根源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无所畏惧,因为只有无所畏惧的人才值得骄傲。

  一个叫风玲的女孩撕去了她骄傲的外衣,在强烈的核幅射面前,她坦然脱去防护服,用娇小的身体制止了核弹的爆炸。蓝星月开始迷惘,原来自己并不是无所畏惧。那个交往了一年多的男友高建光令她的骄傲更加荡然无存,自己并不爱他,却在情欲的驱使下任由他肆意侵犯了自己的身体,要不是苏正奇自己将不再是完壁之身了,在高建光承受不了苏正奇对他考验毅然放弃了自己时,蓝星月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值得骄傲的。就在昨天,傅星舞扯掉了她骄傲的最后一丝布缕,一个神凤战士居然两次要刚出训练营的雏凤战士拯救,蓝星月心里沮丧到了极点。

  “被那铁链绑着的应该是我!”望着黑暗中的少女蓝星月呐喊道。蓦然,她看到了自己,被黑色锁链捆绑换成是自己,她的手和腿向两边张开着,赤裸的身体大字形悬在空中,她看到自己丰满的胸、长长的腿,还有凛然不惧的面容。

  魔鬼赤红的巨棒顶在自己的胯间,“来吧!我不会怕的!”蓝星月听到了自己的吼声。双腿间传来的刺痛与炙热象火焰一般蔓延整个身体,她竟没有丝毫的恐惧,也不觉得有什么痛苦,似乎这正是她的期盼,她的愿望。蓝星月看到被魔鬼赤红巨棒乱捅乱插着的自己竟然一副兴奋的样子,刹那间她的身体热了起来。

  白无瑕在通过“静寞之门”的试练,成为其主人后,不仅获得了“静寞之门”的力量,精神力也在古石碑的启发下大大提高。以前白无瑕只能用精神控制对手的行动,功效类似于“定身法”,此后白无瑕领悟到以精神力控制人的情绪。

  按着古石碑的描述,极致的精神力可以将人的痛苦、恐惧、悲伤、失落、迷惘、疲惫、振奋、快乐、兴奋、喜悦、信心等种种情绪及人自身的欲望成倍的放大,但白无瑕尚没达到这一境界,她只能笼统的划分正面情绪、负面情绪及欲望三种,并通过精神力将这些情绪放大。

  通过她的传授,“静寞之门”的部分成员也掌握了放大某种情绪或欲望的能力,例如梵剑心,她能令男人早泄就是利用精神力瞬间放大了男人的欲望。

  但这种能力是有局限性的。其一,精神力并不能让人产生正面、负责情绪或者欲望,例如当面对一个无所畏惧的人,白无瑕的精神力再强也无法令他心生恐惧,照理当一个人心中只有快乐,白无瑕也不能令对方产生痛苦;其二,精神力对于放大对方情绪或欲望也不是无限的,比如人的欲望值最高为一百,当对方只有那么一丝丝欲望,只有百分五的欲望值,白无瑕也最多只能提高个三、五倍,她不能在提高的基础上再无限放大,只有对方自身的欲望增加了,才能按着倍数提高,在落凤岛金水园奸淫梵剑心的男人欲望指数都是一百,哪怕提高一倍,当然立马就射了;其三,精神力的影响是根据对方的意志坚韧程度相关的,会古武学的人心志比普通人要坚韧很多,特别是超一流的高手意志就象是钢铁铸成的;最后,无论是谁,哪怕是白无瑕也无法长时间的使用精神力,那是极消费精神与体力的。

  在飞机起飞后,白无瑕就对蓝星月使用了精神力,首先令蓝星月因愤怒失控捏碎了玻璃杯,然后伤口的痛苦又扩大化,令她极大消耗体力,产生疲惫感。尔后,白无瑕在继续放大着她负面情绪时,尝试着放大她的欲望,虽然她不确定此时此刻蓝星月会不会有欲望。

  蓝星月有很多负面情绪可以理解,骄傲的孔雀失去了美丽的翎羽,牵挂着被敌人凌辱的战友,败在白无瑕手上只得个人身份参加行动,失落、担忧、委屈诸多的负责的情绪被成倍的放大,蓝星月从来没象现在般感到孤独和无依无靠。但脑海中浮现自己被奸淫的蓝星月竟然产生了欲望,却是极为费解。

  如果真要去解释,那只有一种可能,蓝星月有受虐倾向。弗洛伊德对受虐倾向有如下解释:假如人生活在一种无力改变的痛苦之中,就会转而爱上这种痛苦,把它视为一种快乐,以便自己好过一些。燕兰茵在银月楼里被男人捆绑、鞭打下依然欲火高涨可以用这个理论去解释,但蓝星月还是处女,她也并没有活在无力改变的痛苦中。

  与一般凤战士不同,蓝星月只在假期去训练营,她是在一个开放的环境里长大。虽然爷爷在她出生的时候就死了,但她从小特别崇拜爷爷。凤告诉她,长大后要去守护这个世界,要不畏艰难险阻、不怕牺牲流血地与敌人战斗;父母告诉她,她是将军的后代,要象爷爷一样勇敢。在这样的影响下,蓝星月从小特别喜欢看那些描述战争年代的影视与书籍,不可避免地众多英烈的光辉形象刻入了脑海中,因为自己是女的,她对那些女英烈印象更深刻,例如刘胡兰、赵一曼、江姐还有苏联的卓娅。

  小的时候,最多只是感概她们的勇敢,但随着年岁增加,思想也慢慢复杂起来。在十六岁那年,她和所有同龄的凤战士上了震撼灵魂的一课。

  “当你选择成为一名凤的战士,要明白你的对手是地狱深处的魔鬼,你要足够的觉悟,因为可能失去的不仅仅是生命,还会有尊严。”

  林雨婵上这堂课时总喜欢用这句话作为开场白,尔后蓝星月看到了凤战士被强暴的照片。整堂课鸦雀无声,这是她们将来可能需要面对的,十六岁的凤战士们用各自的方式去理解、去筑起心灵的堤岸。蓝星月也在这么做。

  在那些描写英烈的作品中,只有卓娅明确被德军强奸过。蓝星月曾找来苏联早期电影《卓娅》,有个镜头她还印象深刻,德军把卓娅绑在一条长凳上,然后狞笑着围了过去。虽然那时蓝星月还没到十六岁,但她也知道电影里的卓娅将遭遇什么。

  在那堂课后,蓝星月才明白,不仅是卓娅,她所敬仰的红枪白马赵一曼、渣滓洞里的江姐甚至面无俱色走向铡刀的刘胡兰在她们死前都遭遇过什么。

  在所有英烈中,红枪白马赵一曼和爷爷白马将军的绰号里都有白马两字,所以蓝星月特别喜欢她,搜集了她很多资料,包括她的照片,她英姿飒爽的身影深深留在了蓝星月的记忆里。

  每当读到赵一曼费尽心机逃了出来却在距离游击区不到十公里被抓了回去的情节时,蓝星月总会扼腕叹息,生死只有十公里的距离,再有十公里,红枪白马将成为不败的传奇。很多作品里都描写了她受刑的情景,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等等,读到这些情节时,蓝星月总会浮现她受刑时的画面,蓝星月为她的勇敢不屈而折服。

  但看过凤战士被强暴的照片,蓝星月知道从1935年11月被俘到1936年8月牺牲的9个多月里,她遭受的不仅仅是酷刑,照片上的她那么漂亮,她还只有31岁,而敌人却是那么地凶残。

  蓝星月问自己,如果自己是她,能坚贞不屈吗?于是她开始想象,想象着自己被严刑拷打,想象自己被敌人奸淫。应该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蓝星月对自己是怀疑的,因为每当这样去想象,她都忍不住会恐惧,严酷拷打倒不怎怕,但想到被敌人污辱却让她在夜里瑟瑟发抖。

  弗洛伊德把受虐倾向归于人适应环境的一种身体心理反应是正确的,虽然蓝星月在现实中没并有受到污辱,但总是把自己想象成英烈,久而久之,蓝星月竟不再恐惧,甚至隐隐有一种兴奋。当然蓝星月并没有察觉到这种兴奋与欲望之间的联系,她只是很高兴终于摆脱了心中的恐惧,终于可以无所畏惧了。所以无论蓝星月有没有受虐的倾向,但她必定有受虐气质,历史上梵高、海明威就是这种气质的代表,受虐气质中含有坚强、无畏,敢于正视痛苦与黑暗之意。

  白无瑕从药箱里拿出了纱布,将蓝星月的手放在自己膝上,轻轻地用纱布包裹住她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仍被众多负面情绪所困扰的蓝星月俏丽的脸庞浮现一丝红霞,被松枝绿包裹着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紧并的双腿用难以察觉的动作磨动着,白无瑕怔住了,既被她的美丽所惑,也为她呼之欲出的欲望而讶异。

  “看来要比想象得容易多。”白无瑕心中暗暗道。包扎好她的伤口,她很自然地坐在蓝星月的边上,一手握着她受伤的手,一手在不知不觉间环绕过她的肩膀,轻柔地搂住了她。

  “你在想些什么呢?”白无瑕侧过和蓝星月一样美丽的脸庞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蓝星月睁开秀美的双眸,或许因为白无瑕是女人,或许因为强烈的负面情绪,她对这样显得有些暧昧的搂抱竟没生出太多异样的感觉。白无瑕曾让她败得心服口服,在强者的面前,总会生于敬畏之心,而这敬畏之心掺杂在众多负面情绪里,让蓝星月觉得身边的她是可以依赖的人。

  “没想什么,只是想快点救出她们。”蓝星月轻轻地道。精神力只是放大本来就有的各种情绪,并不会使人失去思考能力。

  “不要担心,有我在,一定会救出她们的。”白无瑕坚定地道。她搂着蓝星月肩膀的手微微用力,蓝星月靠得她更紧了。

  人在沮丧时总会想要依靠。在目前处境下,即使蓝星月知道了船的准确坐标,想要在短时间里救出程萱吟、傅星舞也只有靠白无瑕,而白无瑕天生具有领袖气质,在放大的负面情绪影响下,不知不觉得中蓝星月对她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

  白无瑕微微转过身凝视着蓝星月道:“已有一艘巴拿马籍的万吨货轮停泊在克拉韦里亚,三百名的精锐整装待发,货轮有驶往台湾的一切合法手续,无论对方在哪里下船,我们将第一时间展开攻击。”白无瑕说话时脸慢慢靠近她,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