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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嘛还撸个不停呀!」

  一丝不挂的解菡嫣仰面而躺,两只巨大的手掌似揉面团一般搓捏着丰满的乳房,一人将头深深地埋在她双腿间,厚实的嘴唇吮吸着娇嫩的花唇,发出着吃面一般的稀里哗啦声。另一个紧握着小小的玉足,掌心和玉足间一根香肠似的东西探出脑袋拚命地耸动着。

  同一幅画面在不同的人看着有不同的感受,如果是爱她的人,必是心如刀绞;如果是她的同伴,一定怒火填膺;而在贝塔克看着却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不管啦,老子要再干一次炮」贝塔克一把将手中的短裤抛向空中,魁伟的身体如同犀牛一般冲撞过来。他一把拎开还吸吮着解菡嫣私处的脑袋,挺着长枪一般的阳具向沾满着口水和精液的花唇中央刺去。

  巨硕的肉棒瞬间刺入了她身体,周围的男人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戳着她玉足足底的肉棒喷发了,揉搓着她乳房的两个也开始狂喷乱射,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向了那洁白的胴体。

  解菡嫣还在等,周围四个男人并不足惧,而贝塔克是一流高手,如果不能一击致命,那就会失去最后的希望。男人在高潮的时候的反应最迟钝,也是最挂攻击时机。解菡嫣心中祈祷他不要把自己再翻过来,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她装出极度痛苦的模样高声惨叫并挣扎起来。这让一心想征服凤战士的贝塔克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虽然已经高潮过两次,但他依然无法控制如火山喷发般的肉欲,没过多久他不可逆地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不要!」解菡嫣尖叫着用手反撑起身体,狂乱中的贝塔克情不自禁搂住纤腰抱住了她。

  「老子要干死你!」贝塔克狂吼起来。

  但很遗憾,死的却是他自己。仰起身的解菡嫣猛地崩断绳索,玉腿似蛇一般盘在他的腰间,运起仅剩的功力连接两掌印在他的胸口。

  于是贝塔克嘴和肉棒一起狂喷乱射起来,只不过一个是血一个是精液。两掌之后解菡嫣用腿勾着贝塔克腰,娇躯一扭,赤裸的胴体划过一道弧线,等转回到贝塔克身前时,她手中已多一把雪亮的匕首。

  贝塔克毕竟是一流高手,在匕首刺入胸膛的时候,他垂死一击将解菡嫣如炮弹般击了出去。匕首准确地刺入了贝塔克的心脏,他是不幸运的,也是幸运的,这个世界能几个人能在最快乐的时候猝然死去。虽然死了,他还稳稳地站着,肉棒依然坚挺,浓浓的精液仍从冒着热气的龟头中源源不断地涌出。

  贝塔克的垂死一击令解菡嫣伤上加伤,但她还是咬着牙击毙了那些凌辱过她的男人。逃出洞穴后解菡嫣一路狂奔,但很快体力不支昏倒在一片低矮的灌木从中。

  ◇◇◇

  血色般的夕阳慢慢消失在海天相接的尽头,白无瑕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来的是蓝星月,她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你每天那么忙,我可闲得好象在渡假。」蓝星月来到了白无瑕身边。毕竟这是极道天使的战斗,她并没太多过参与。两人站在一起,蓝星月齐耳短发穿着宝蓝色衬衣黑色长裤,而白无瑕长发飘逸身一袭白色长裙,远远看她们的背影倒颇以一对正观赏大海夜景的情侣。

  「这次作战可不是小打小闹,几千人的战斗不把准备工作做充分点怎么行。要么不打,要打就一定要赢!」白无瑕侧过头微笑着道。

  「你有把握吗?可千万不能小觑魔教的实力。」蓝星月有点担忧地道:「七十多年那场席卷全球的二战就是魔教挑起的,虽然现在他们的实力不能和那时相比,但依然十分强大。」

  「放心,我不会轻敌的。如果我不把魔教当作一个对手的,恐怕现在已在去落凤岛的路上了。」白无瑕道。

  「要不要我向基地申请一下,派一些人手来协助。」从这几天了解的情况看,极道天使的确有强攻落凤岛的力量,但蓝星月仍隐隐有些担忧。

  「凤能派多少人来?」白无瑕笑着问道。

  蓝星月迟疑了一下道:「这我也不知道,大概十几个吧,再多可能有困难。」

  「你觉得在一场数千人的战斗中,十几个人能决定战局吗?」白无瑕道。

  「她们可都是高手,有的比我还强。」蓝星月承认在大规模现代战争中,十几个凤战士确实不能起决定作用,但嘴上却没肯服输。

  「你的好意,还有凤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场战斗还是我自己来吧。等打完这一仗我们再好好商量如何将魔教彻底铲除。」白无瑕脸上浮现起必胜的信心。

  在白无瑕身上有一种强大的气场,大凡古今中外名将都有这种气场,只要跟着她,哪怕面对十倍、百倍的敌人也不会有丝毫的畏惧。身为将门之后的蓝星月从小有着很深的英雄情结,而白无瑕在她的眼中就是一个英雄。

  在获知了落凤岛的准确位置后,她第一时间找到大禹山基地副指挥官秋旭绫,她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兵,她要参加战斗,第一个登上落凤岛。虽然凤的人数并不多,但通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以的凤的影响力调动几个军和一些舰船没什么太大难度。但没想到秋旭绫的答复是:现在的局面很复杂,圣凤姬冬赢忽然失踪带来的影响极大,而且我们只知道了落凤岛的位置,对很多情况还不了解,所以攻打落凤岛的事要得缓一缓。这如同一盆冰水浇在蓝星月的头上,她冲着秋旭绫道:你知道落凤岛上关着多少我们的姐妹吗?你知道她们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以前我们是不知道落凤岛的位置,只能干着急,但现在我们知道了,难道还要我们这样坐着等吗!秋旭绫一直沉默不语,最后给她逼急了才说了一句:这是上面的意思。这让蓝星月再无话可说。

  或许因为蓝星月的情绪问题,秋旭绫不仅没让再参与落凤岛的事反将她派去了香港。没想到峰回路转,极道天使竟然准备攻打落凤岛。这一下,白无瑕在她的心目中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在飞机上蓝星月没有抗拒她的越轨之举,很大原因是白无瑕用了精神力量,让她如吃了春药一般稀里糊涂失了身,但当她把白无瑕当成是个英雄后,蓝星月的心里慢慢地开始接受了她。

  在凤中同性之爱也不并少见。因为身怀绝世武功,世俗男人很少能走凤战士的心灵,而与魔教的战斗非常残酷,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考虑情爱。在严酷的战斗中,同生共死的友情在某些特定的环境或特殊的事件中会升华成一种爱,这种爱有的和欲望相连有的和欲望无关,但却已经超越了友情。

  不过因为传统观念所束缚,这样的情况并不多,但在另一类凤战更容易产生同性之爱。为了能左右政府,也为了保护和凤同一阵线的高官,很多凤战士成为这些家庭的一员,因为凤战士年轻的较多,所以嫁给高官本人不多,大多是成为他们的儿媳妇。虽然当这样的任务来临,总有凤战士挺身而出,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每个人心中都会极度压抑。官二代中品行端正的是有,但更多的却是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可以想象,当高傲的白天鹅和丑陋的癞蛤蟆生活在一起,白天鹅将会多么苦闷。这些凤战士因为对男人的极度厌恶、心中的无比怨愁需要倾诉,所以更容易与别的凤战士间产生超越友情的爱。

  白无瑕望着在夜色中英气勃发的蓝星月,她眼波似秋水,嘴角含着笑意,精雕细琢般的五官让她看上去美得如同夜空璀璨的星星,更让白无瑕心动的是此时她的脸上洋溢一种崇拜之色。白无瑕的呼息急促起来,一股强劲的暖流刹那间在身体里涌动起来。

  白无瑕微微侧身,优美而细长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肩膀,蓝星月不由自主地扑进了她怀中。两人亮得如星星的般的双眸对视着,白无瑕微微地低下头,娇艳的红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个绝世美女的深吻就如同她们的人一般也是那么惊世绝伦。

  虽然从形象上来看,英气逼人又是短发的蓝星月更男性化一些,但实际却是白无瑕一直占据主导地位。在热吻中,白无瑕将她的宝蓝色的衫衣从裤腰中拉了出来,一颗一颗解开衣衫的扭扣。

  「我们进去好不好。」蓝星月把头向后仰了仰有些羞涩地道。

  「这里是船的最高处,能看到我们的只有星星和月亮。」圆圆的月亮挂在如黑色天鹅绒般的夜空中,柔和的月光笼罩着她们,在淡淡的月色光晕中相拥的她们有一种虚幻的美感。

  这几天来白无瑕虽表现得镇定自若,实际压力也十分巨大,她非常清楚那些为钱卖命的佣兵并不可靠,而且在他们之中很有可能伏有魔教的眼前,她必须改变方案,重新制定作战计划。获得双生之门的力量才一年时间,虽然那些人听命于她,但并没将这些力量完全消化融合,这使作战方案在推进过程中遇到了很多的阻力。还有今天那个老巫婆一般的女人打来电话,说预感到凶险向她逼近,这更让她莫名的心烦。因为巨大的压力,白无瑕不想回到封闭的舱房,在这甲板上面对着星空和大海才能自由地呼吸、才能彻底地释放。

  蓝星月虽然多少有些不情意却没有坚持,虽然她看上去英气十足很有决断的样子,其实她的性格中有着优柔寡断的一面,否则当年也不会差点失身于那个她并不喜欢更毫无骨气的高干子弟。

  宝蓝色的衬衣敞了开来,白无瑕双臂环绕到蓝星月的身后,娴熟地脱去了绛紫色的文胸,雪白高挺的玉乳在夜色中闪着如月亮一般的柔美光泽。

  白无瑕纤细的手掌按在巍巍雪峰上,在豆蔻红指甲的点缀下,圣洁的雪峰显得格外妖娆艳丽。紧接着,镶嵌在雪峰之巅那绚丽迷人的红宝石被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含住,片刻红宝石显现在了唇边,细巧的舌尖开始轻轻拨弄起它,如花骨朵般的蓓蕾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挺立起来,似一朵惊世骇俗的奇花即将绽放。

  蓝星月感到胸脯传来一阵阵的酥痒,如果在舱房里自己会去回应她的爱抚。但此时站在空旷的甲板上,虽然这是船的最高甲板,但她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人在窥视她们似的,所以她即不想扫了白无瑕的兴,但却也羞于做出什么动作来。

  蓝星月的感觉没有错,虽然这是甲板的最上层,但位于船后方的巨大烟囱却比甲板要高上许多。在一片黑暗中,凌梦蝶坐在烟囱的最高处,她一身黑衣,双腿悬挂在烟囱的外面,胸前挂了个高倍红外线望远镜,脸上满是泪痕。自从蓝星月来了之后,她明显感觉白无瑕对自己的态度变了,而且白无瑕一直对那次她进入过蓝星月的身体耿耿于怀。她想告诉她,不是她想的那样,自己当时执着于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喜欢她,更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希望证明蓝星月只是属于自己和她两个人的一件玩具,而最后她发现成为玩具不是蓝星星而是自己。

  或许因为蓝星月反应不怎么热烈,白无瑕心中涌起一种烦闷的感觉,她一边亲吻着她的乳房,双手慢慢下滑,拂过平坦小腹解开长裤的钮扣。紧身长裤并没有因扣子松开而滑落,但细小的手掌却沿着裤腰如蛇般蜿蜒而入。蓝星月浑身一颤,那微微带着凉意的小手越过自己的耻丘覆盖在了花唇之上。没有太多的寻找,那只柔软细滑的小手找到了自己的花蒂,顿时一般电流般的奇痒从花蒂间传来,她修长直立的双腿禁不住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这是白无瑕的风格,要么不进攻,一进攻就找准软肋一击致命。经过多次尝试,她知道花蒂是蓝星月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触碰就会激起她强烈的欲望。渐渐地花蒂也在她的指尖坚硬起来,两片柔软的花唇也开始如海风一般温润而潮湿。

  因为她低着头,没看到蓝星月此时柳眉微蹙,虽然说不上恼怒但也决不是什么欢愉的表情。白无瑕已经不止一次地说喜欢自己,但她依然有些怀疑。她无法理解白无瑕为什么对欲望的渴求会是那么地强烈。

  她倒也不反感白无瑕用那根代表男人阳具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但当自己汗流浃背娇喘吁吁欲望渲泄殆尽时,看到她的眼神依然狂热而渴望,自己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疲倦,这不是身体的疲倦,而是心的疲倦。同样她也喜欢两人互相亲吻对方的身体,但凡事也得有个度,白无瑕特别喜欢自己亲她的私处,但亲个三两分钟她不介意,但超过十分钟她就会觉得烦,虽然在她恳求的目光下还会再坚持一会儿,但心中必定会有些不情不愿。

  这几天,白无瑕暗示过蓝星月希望她留在她的房间里,但蓝星月一直没答应,因为她实在有点怕了她。而且她还发现,自己离开白无瑕的房间后,有时凌梦蝶还会进去。她想,凌梦蝶毕竟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而且这两天看到凌梦蝶一直阴着脸,想必也是自己的缘故。自己并没有要独占白无瑕的意思,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也只有散,一切都看天意、看缘分。蓝星月想虽然这么想,但爱总是存在着唯一性的要素,所以多少会影响心境。

  有时蓝星月会想,自己会不是会是她的一件玩具,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玩具。要不是白无瑕要去攻打落凤岛,要不是她身上的那种英雄气质吸引着她,蓝星月可能已忍受不下去了。

  回复越来越少。就象欲望总会有起伏,今天已经感觉不太写得出来了,可能要休息几天吧。文章的设定也是在不违反大原则的情况在变化,白无瑕要打落凤岛,总得有相应的能力,不然就是一场笑话。是的,也不排除白无瑕在落凤岛战中胜或者不被破处的情况,谁知道。考虑在接下来的设定与引导中,慢慢模糊凤正主与魔教邪恶的概念,白龙鱼服的意思是大人物微服出行,那个白龙就是圣凤姬冬赢,目前她是失踪状态。风晚晴(如果用这个名字的话)人在美国,只是在第三章最后安排了按门铃的场景,其它是没出现过的。还是那句话,想继续看就努力说点什么吧。幻想即日

  第二节白龙鱼服6

  「你好象不高兴?」白无瑕抬起头看到了蓝星月若有所思的表情。

  「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蓝星月收起纷乱的思绪展颜露一笑。

  「在想什么事,能告诉我吗?」白无瑕察觉到她似乎有什么心事。

  「没什么,也许大战在即有些压力吧。」蓝星月找到了借口搪塞道。

  「真的没别的事?」白无瑕不是太相信。

  「真的。」蓝心星月道。凤战士都有一种极强的自我牲牺精神,只要白无瑕愿意去攻打落凤岛,解救被关押在岛上的姐妹,蓝星月愿意为让她做任何事。

  看着蓝星月认真的神情白无瑕放下心来,刚才一番挑逗蓝星月倒没什么,而她的欲望却已象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她低下头,红唇又紧紧地粘在了一起。白无瑕虽然只比蓝星月高两公分,但她穿了镶了钻的christianlouboutin高跟鞋,鞋跟高度超过八公分,而蓝星月穿的是普通的坡跟皮鞋,所以白无瑕看上去要比她高半个头。在她的居高临下的女王气场下,蓝星月能做得也只有顺从接受。

  当两人唇分,白无瑕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道:「亲亲我下面,好吗?」

  虽然是恳求的语气但蓝星月总感到隐隐象是命令,而且白无瑕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在往按,力量很小但意思很明确。犹豫了片刻,蓝星月还是屈腿缓缓地蹲了下去。

  白无瑕穿了一件最新款zuhairmurad水晶薄纱礼服长裙,洁白如玉、修长丰润的双腿在薄纱中若隐若现曼妙无比。这袭白裙是白无瑕是回房间后换上的,她希望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蓝星月的面前。

  蓝星月望着一直拖到地上的轻纱,感到有些不知从何下手。面对如此诱惑到极点的美腿,如果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毫不犹豫地去撕开纱裙,但蓝星月却是一个女人,白无瑕让她心动的不是容颜而是她的无畏和自信。

  白无瑕看到蓝星月有些发愣,自己三下两下把纱裙撩了起来盘了在腰间,然后又用极快的速度将纯白色laperla蕾丝内裤拉到了膝弯。

  虽然都是女人,但每当白无瑕的私处坦露在她面前时,蓝星月总会有一种震撼的感觉。白无瑕的私处如同婴儿般光洁柔嫩,是传说中的白虎之穴。虽然少了黑色的点缀,却一点不让人感到怪异,反而会让人会情不自禁地用见过最美的东西、最美的景色与相比,而比较的结果只能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蓝星月犹豫片刻还是将唇贴在了白无瑕的美丽花唇上,轻轻地吸、轻轻的吮、轻轻地手舌尖撩拨,片刻间纤薄的花瓣丰盈起来,如露珠一般的花蜜如涓涓细流渗入她的唇齿之间。

  约莫过了半晌,白无瑕突然轻轻地推开她道:「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望着她快步走向舱房的背影蓝星月暗暗叹了一口气,在这露天甲板上欢爱着实让令她很是不适。

  白无瑕回来的时候手上拎了个水晶色的按摩棒,这是瑞典lelo公司特制产品,价格高达五万美金。蓝星月已解开了钮扣的长裤和亵裤被褪落到了膝弯,发出轻轻「嗡嗡」声电动按摩棒从身后缓缓进了她的身体,强烈的刺激加上羞赧让她禁不住呻吟起来。

  虽然蓝星月心中有些不情愿,但在欲望的作用下她还是亢奋起来,但当她到达肉欲的巅峰之后各种负面情绪开始慢慢的滋长,而今晚白无瑕的欲望却似火山般猛烈,蓝星月忍了有大半个小时却依然看不到结束的希望。

  「我有点累,想回去休息了。」蓝星月终于缓慢而坚决地推开了白无瑕。

  望着蓝星月离去的背影,依然沉浸在肉欲中的白无瑕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神情阴郁地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远处的凌梦蝶抹去眼水俏脸浮现出希冀的神情。

  ◇◇◇

  埃及,拜哈里亚。

  解菡嫣从昏迷中苏醒,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桃红色的大床上,离床不远一个长着亚洲面孔约二十多岁的少女正对着一面镜子在化妆。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解菡嫣坐了起来。

  「你醒了啦。」少女放下手中的粉饼道:「我早上晨跑的时候看见你昏倒在草丛里就把你带回来了。你是什么人?是游客吗?怎会穿着男人的衣服?是不是被打劫了,看你的样子好象既被劫财又被劫色的样子。」

  「是呀。」解菡嫣随口答道,她这种情况也只能用被打劫来解释。

  「那还好遇到我,你是中国人吧,我也是,谁让大家都是中国人,在异国他乡落个难总要互相帮助的。不要急,等我化完妆我带去警局报案。」少女拿着粉饼又往脸上开始扑了起来。

  「不行,不能去警察局。」在这拜哈里亚到处是魔教的眼线,去警局那是自投罗网。

  「为什么?」少女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这里是什么地方?」解菡嫣感到这间屋子的布置得有些异样。

  「这里呀,你看不出来吗?这里是个妓院。」少女说道。虽然隐隐有些预感但听到少女的回答解菡嫣还是吃了一惊。

  少女看到她的表情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埃及妓院是合法的。对了,为什么不去报警?」

  解菡嫣心中急速地转着念头犹豫了片刻道:「我是偷渡过来的。」

  「啊!你和我一样都是偷渡过来的呀。难道,难道你也是来这里赚美元的?」少女露出惊讶的神情道:「你这么漂亮,在国内难道赚不到钱吗,还要跑来这里。」

  解菡嫣注意到那个少女长相虽然一般但身材却极好,她想了想道:「我在国内得罪一个黑道大哥混不下去了,别人说这里赚钱容易就跟来了,哪知道埃及这么乱,刚到就遇到黑吃黑,差点都没命了。我现在不能回来,一旦被遣返回去肯定没命。」

  「这样呀。」少女抓了抓头道:「哪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我能不能在你这里先住几天。」无论下一步如何行动她都需要有几天养伤的时间。

  「这可不行,过会有客人来,到时你在这怎么办?」少女为难地道。

  原来这个房间不仅是她的住所还是接客的场所,解菡嫣顿时无语,如果现在出去被魔教发现的机率极大,而此时自己内伤未愈根本没有一战之力。

  「这样吧,那边有个储物柜还蛮大的,要不等下你就先躲里面吧。大家都是中国人,有难的时候总要帮的。」少女道。

  「那真的谢谢了。」解菡嫣顿时大喜,少女的率直仗义让她心生好感,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小桃好了。那你呢?」

  「小嫣。」解菡嫣答道。

  「你肚子饿了吧,我给你拿些吃的。」小桃起身从柜里拿出一包烤面饼说道:「这叫eish,外脆内软蛮好吃的。」

  解菡嫣接过饼拿了一个起来放在嘴里,味道还真不错,几个饼下肚又喝了点热水精神好了许多。

  「这个,这个妓院大吗?」解菡嫣说到妓院这两个字总觉得有些别扭。

  「蛮大的,你是不是想问象我这样的有多少人吗?告诉你,有六七十个呢。」小桃回答道。

  「那中国人是就你一个吗?」解菡嫣又问道。

  「哪会,做我们这一行总要结个伴有个照应,我们一起过来的五个人。」小桃道。

  「你们是自愿来的,还是被拐买来的?」解菡嫣犹豫了半晌又问道。小桃看上去最多只有二十出头的,在国内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还上大学,她总觉得她不应该是出买肉体的风尘女子。

  「当然是自愿来的,在国内桑拿做个全套只能赚300块,这里一次至少能赚150美金,钱来得快多了。做个一年回去就是个百万富翁,买套房做点小生意,生活也就有着落了。」小桃笑嘻嘻地道。

  解菡嫣无语,作为一个凤战士,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有的女人会因为金钱而出买肉体,但她并没有因此而瞧不起她。不知为何,她觉得小桃的笑容里似乎隐藏着一丝苦涩,看来从事这个行业并没有她所说的那么轻松。

  ◇◇◇

  埃及,开罗。

  埃及博物馆位于尼罗河东岸,是世界著名的博物馆之一。入夜时分,博物馆闭馆,一个长着亚洲面孔年约三十多岁女子走出博物馆的大门。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风华绝代的美丽让人一见就难以忘怀。那女子沿着尼罗河边缓缓而行,几个体型彪悍的男人悄悄地跟在她后面,而她悠闲地欣赏着夜景浑然不知。

  在走过一片僻静的树林,那几个男人加快了脚步冲了上去将她围住。领头的男人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在她雪白的颈上,他冲着女子恶狠狠地说着阿拉伯语,在这样的场景下他无论说的是哪国语言意思只有一个:不要动,动就杀了你。

  那女人好象是吓傻了,惊世脱俗的美丽面容竟一点表情都没有,她的目光仍着尼罗河的夜景,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领头那男人看着她淡漠的神情突然感到一阵刺骨寒意,心底不由自主地有些莫名的恐慌与不安。还没等他再作思考,他的同伙挟着她的手臂将她往密林里拖去。领头那男人怔了片刻随即跟了上去,望着被拖着倒行的她那绝世的容貌和窈窕的身形,强烈涌动的肉欲驱走他心中的惶恐与不安。

  自从在军方的干预下,穆尔西下台,上台的军政府扮演了超法律的角色后,埃及的治安就变得越来越差。失去了法律的约束,象这般明目张胆掳掠奸淫比过过去多了许多。

  女子拖入了密林深处,她被紧紧按着靠在一根大树上,领头那男人如野兽般冲了过去,在裂帛声中上衣被撕成两片,那男人毫不停顿,衣裙很快化为碎片,当她一丝不挂地坦露在他们面前时,那些男人又一次被震撼了。这是他们生平见过最美丽的身体,高耸的雪峰、纤细的腰肢、修长而圆润的双腿,所有的一切只能用艺术两个字来形容。

  领头那男人一手握着她丰盈之极的玉乳,一手急不可耐地解开裤档,片刻间小钢炮般的肉棒从裆里蹦跳了出来。眼看这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的女子就要被强暴,但她既没有害怕也没有痛苦,依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那女子的修长白皙的腿被高高拎起,粗硕的肉棒向着她隐秘的三角地带刺去,在肉棒快到触碰到那一抹极为鲜艳的红色之时,一个黑影悄然无息地来到那男人的身后。刹那间,挟持那女子进树林的几个男人已萎顿倒地,连哼都没哼一声都已命垂黄泉。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颇为英俊,她也和那女子一样是亚洲面孔。两人默默对视,片刻那年轻人转移了目光,他微微一躬身道:「我是法老王座下战争之神司马莫,请原谅我的鲁莽,虽然我不知您这么做用意是什么,但您既然来了这里,我有义务不让你受这些宵小的侵犯。」

  「这些不是你们的人吗?你们不是常用这种手段来测试那些长着亚洲面孔漂亮女性是不是你们的敌人?」那女子依然一丝不挂,她没去遮掩身体上稳秘而是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虽然那女人口吻平淡,但司马莫却感到一种如山般的沉重,饶是她的身体是那么有诱惑力但他却不敢多看,他定了定神道:」我不否认我们的确这么在做,但这些人不是我们安排的,您也知道现在这个国家比较动荡,治安比较差。」

  「现在这个时局也是你们的所为吧?」那女子问道。

  「那不是,您知道埃及的军事力量并不强,对于我们来说没什么大的作用。而且我们的基地在这里,我们也不希望家门口变成一个战场。法老王已经介入政局,相信用不了多久时局就会平稳下来。」司马莫恭敬地回答道。

  「昨天那个电话也是你打的吧。」那女子问道。昨天她在希尔顿酒店的酒吧里结识了一个专门来猎艳男人,两人喝了很多酒,那男人看她醉了便带她去了房间,眼见就要得手时,那男人接了个电话就面色大变逃一样的离开了。

  「是的,他是当地一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他在你的酒里下了药,虽然我知道那些药物对你不用起什么作用,但就象此时虽然我也不理解,但却不允许他侵犯到您。」司马莫回答道。

  「用暴力征服女人不是你们所钟爱的,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正义感了。」那女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们并没有什么您说的正义感,我们崇尚力量,我们的终极目标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但是人总会有本能欲望的存在,我们不屑也没有时间去和世俗的女子谈情说爱,所以就会用暴力来发泄欲望。对于我们来说,那些世俗的女人就如蝼蚁般的存在,面对蝼蚁没有什么道德可言。而昨天、今天的那些男人,对于您来说他们是蝼蚁,所以您可以为所欲为,但他们却没有这个资格。」司马莫娓娓地回答道。

  「那我们对于你们来说不能算蝼蚁,你们不是一样也用暴力。」那女子又问道。

  「你们当然不是蝼蚁,你们是我们的敌人,但正因为你们是值得尊敬的敌人,而且又比那些世俗的女人要漂亮千百倍,所以你们对于我们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