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自己那么冲动,或许她不会这样。在这暗无天日的落凤岛,她们是魔鬼的泄欲的工具、是任人摆而的玩偶,他们想看到是她们的屈服与顺从,只要心中的光亮未曾熄灭,又何必非要拘泥形式。自己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以为是和她们一起承担痛苦屈辱,其实是为减轻自己心中的伤痛、发泄难以克制的愤怒。想到这里,冷傲霜转过头,冲着司徒空大声吼道:“放她下来,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是司徒空面无表情,对她的吼声置若罔闻。
黄澄澄的尿液从被吊着的凤战士花唇里流淌了出来,她已处于濒死状态。冷傲霜的双手反铐在身后,没法用手抱住她;她弯下腰,想用肩膀给她支撑她,但总是差了那半尺多的距离。情急之间,她仰面躺在草地上,系着黑色铁链的玉腿象破土而出嫩竹直直向空中挺起,两人盈盈一握的玉足足趾紧紧地顶在了一起。
在这之前,周围大多数人目光都集中在抬起巨石的七个凤战士身上,她们个个屏住呼吸、用着十二分的气力,香背、玉臀、长腿上肌肉的线条凸现,这一刻在女性的柔美与力量完美结合在一起,让人感受到震撼心灵的美。
但当冷傲霜突然做出了这么一个如杂技般的动作,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两人的纤纤玉足都极美,但相比之下,冷傲霜的玉足更胜一筹,只堪一握玉足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而不失挺拨,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小巧玲珑,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眼力尖的,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莎士比亚曾经说过:“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有时女人漂亮的玉足更能撩动起男人的原始欲望如果冷傲霜的真气还在,自然能够给上面的凤战士足够的支撑,但是此时她的力量与普通人无疑,两个人的腿和脚都在剧烈的颤抖,随着会脱开这般极其脆弱的连接。
围观的人群看着这一幕鸦雀无声,突然一个男人大声叫道:“好!”然后竟大力鼓起掌来。这是一个有些艺术细胞的人,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会出看看歌剧、芭蕾、现代舞,在演出在最精彩或落幕的时候,观众会全场集体起立鼓掌。而此时看着这般凄美到极致的画面,他忘记了这是一场淫虐凤战士的大戏,下意识做出平日在戏院里看戏时的举动来。
周围的人一大半向他投去惊诧的目光,但却有少数被他忘情大叫所感染,也大声地叫着,拍起掌来。剩下的人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叫好拍掌的人越来越多,似乎自己不这么做反成异类,也就稀里糊涂跟着叫好拍手,场面热烈到了极点。
生与死是人类永恒的话题,虽然她们都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虽然她们美丽的身体能让所有的男人疯狂,但在这一刻,她们演绎着的对生命的尊重,唤醒了人对美好的渴望,压倒人的兽性与肉欲。
但就象冷傲霜只能短暂地延续那个凤战士的生命,周围的男人在一瞬间的感动过后,兽性依然占据了上风。冷傲霜双腿分开的角度并不大,但迷人的花穴却已彻底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虽然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但给男人最直接、最强烈欲望刺激的依然是女人的性器官,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了她的圣洁之地。
卫芹也知道这样撑不了多久,她大声道:“这样不行的,我先用背扛住它。你们撑住。”说着她弯下腰转过身钻到巨石之下,用背脊扛住石头的底部,凹凸不平带着棱角的石面刮得她背上如火烧一般剧痛,但她连眉都没皱一下。其余的凤战士依样画瓢,一个一个钻到了巨石下面,用肩背扛起巨石。
肩背的力量要比手臂要大,但重逾千斤的巨大依然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卫芹举起双手,托住巨石底部,大声道:“我数一、二、三,然后一起用力。”其余凤战士齐齐应了一声。
“一、二、三。”说罢,卫芹俏脸涨得通红,鼓起全身的力量举起双臂。在众人齐心合力之下,巨石缓缓地向上升起,在凤战士高低不一的吐气开声之中,她们将那巨石托过了头顶。
凌空吊着的凤战士落下来了,脚尖终于又一次地触到草地之上。冷傲霜从地上爬了起来,忽然惊骇地发现她双目紧闭,竟已没有了呼吸。“她不能死,我一定要救她。”冷傲霜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唇压在她已呈青紫色的唇上,费用力撬开她紧咬的牙齿,将自己的气息贯入了她的口中。
在凤战士举起巨石的那刹那,大多数人目光又转向了她们。七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绝色女子面朝着他们举着巨大无比的石头,他们的心中除了震憾、震惊还是震憾、震惊。
而当冷傲霜如同热吻一般样进行人工呼吸时,大多数的目光又转了过来。今晚一双眼睛如何够用,这样的画面场景就是再生个十双、八双眼睛也不会嫌多。在那张玻璃台前,唐凌还在被七八个男人轮奸,这样的画面本应该吸引无数男人的目光,但在场的男人竟然没几个有心去观赏这场充斥着兽欲的虐戏。
终于被吊着的凤战士剧烈地咳嗽起来,冷傲霜拎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了。那凤战士缓缓张开美眸,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动,“别,别,救,救我了”她声沙哑低沉,也就与她面对面的冷傲霜才能听得到。
“别说傻话,一定要活下去。”冷傲霜美眸中也泛起泪光。
持鞭的男子突然大声道:“有不怕死的吗?”围观众人一时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半晌没人答话。
“原来都是一群怕死之辈。”持鞭的男人冷笑道。
被这么一激,围观的男人这才轰然道:“谁会怕死!”“不怕!”“我们不怕死!”
“好,那来几个不怕死的。”持鞭的男人大声道。
数十人越众而出,“先七个,其他人等下!”持鞭的男人让领头的七人走过来。他指了指身在巨石下方的凤战士道:“现在允许你们去操她们,但得蒙上眼睛,还得站到石头下面,那石头砸下来,可能是会死人的,敢不敢去。”因为各方势力首领都没有带上最得力的手下,所以除了首领,在场绝大多数人并不会古武学,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重逾千斤的巨石突然坠落,就算不死也得重伤。
“我们敢!”在场的大多是亡命之徒,虽然望着巨石多少有些忐忑,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又会有什么人会退缩。
七个男人依次被带到凤战士的面前,在离她们二、三米远的地方站好后脱光了衣服戴上了眼罩。在持鞭的男子发出“开始”的指令后,他们一个个平伸着双手摸索着慢慢前进。当一双双巨掌抓捏住一对对丰满的雪乳时,凤战士托举着的巨石剧烈地晃颤起来。
“别分心,托住了。”卫芹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沉声道。巨石在一阵摇晃后终于稳住了,卫芹的话让大力抓捏着凤战士乳房的男人们也一阵紧张,手上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小了许多。巨石在顶,蒙住眼睛看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巨石什么时候会落下。“还是快点操吧,操完走人”大多人都抱着这么一个心态。他们一个个扶着凤战士的赤裸的胴体转到她们的身后,手指摸索到玉穴的位置,然后慢慢地将肉棒捅了进去。
虽然一样是强奸,但他们的动作与在一旁草地上奸淫着唐凌的男人相比,可算是温柔到不能再温柔。有几个在插入的过程中感到对方赤裸的胴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便暂时停止了侵入,耐心地等到对方渐渐平复下来,才慢慢地向纵深推进;当肉棒完全进行凤战士的身体,即将开始进行活塞般的运动之时,所有人都没去抓揉凤战士高耸的玉乳,而是齐齐地将双手扶住对方的胯骨,帮着她们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站在巨石之下的男人挺身抽插的动作看上去是象电影的慢镜头,这应该是这些男人这一辈子最温柔的一次强暴,甚至是最温柔的一次交合。其中有一个男人实在忍受不了肉欲的煎熬,抓着前方凤战士的胯骨,加大的了冲撞的力度。当其余的男人听到在并不算太响亮的“啪啪”声时,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兄弟,悠着点,别害了大家。”一个男人忍不住地道。话音刚落,“啪啪”的声响瞬间停止。
“想操凤战士的在这里排队,错过这次机会,你们可能一辈子都没这个机会,当然怕死也可以回去。”持鞭的男人指挥着让等候的人排起长队,队伍中有几个人红着脸低着头偷偷走回围观者的队伍,而在围观者中也有几个犹犹豫豫地走了过来排在队伍的后面。
无论对于正在奸淫着凤战士的男人还是旁观者,今晚他们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是他们连想象都是想象不到的。生存与死亡、堕落与拯救、圣洁与淫荡,坚韧与屈服,种种完全对立的元素不可思议地组合在了一起,对人精神和感官的刺激无比巨大。而此时此刻,舞台上表演者不仅仅是凤战士,司徒空将观众也拖了进来,死亡的阴影不仅笼罩着凤战士,一样也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场内场外的气氛不仅诡异而且压抑,所有人都没说话,屏着呼吸盯着举着巨石的凤战士和奸淫着她们的男人,就连一旁轮奸着唐凌的男人们都不再夸张地大呼小叫。
这场大戏的组织者司徒空走入了场中,他走到冷傲霜的面前,用充斥着欲望更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她。冷傲霜并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你要如何才肯放过她们。”她知道身后的战友们撑不了多久,自己必须要为她们做些什么。当年在西伯利亚她也曾这么问阿难陀,虽然阿难陀让自己做的事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屈辱,但那些孩子最终却是活了下来。
司徒空缓缓地摇了摇头,她做什么能够改变自己的决定,结束眼前的一切?在所有凤战士中,无疑她是最美丽的。让她象母狗一样趴着吃自己的肉棒?让她在围观者的众目睽睽之下自慰?还是在操她的时候限定在多少时间里要产生高潮?虽然这些都很有趣,很有意思,他也很想这么做,但这些都不足以改变他的决定。他相信,只要自己愿意,可以轻易让她做任何事。但这样做有意思吗?那个叫卫芹的凤战士,昨日在被自己硬生生的操出高潮的时候泪流满面,但此时依然坚定无比地站在巨石之下,不曾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与退缩。重复做那些事,有意思吗?
司徒空想了很久,最终的答案是没有。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强暴了今天在场的所有的凤战士,几个自己比较感兴趣的操到她们不受控制地来了高潮,有个特别难缠的给自己弄死了。但是他依然觉得很烦燥。
不可否认,灭世之说对他的心灵也同样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司徒空在狼群中长大,虽后被蚩尤大帝带走又传授了绝世武功,但血液与灵魂之中依然浸染着强烈的兽性。兽性令他凶狠残暴,但却也给他野兽般的直觉,所以无论他的武功又或指挥打仗,超越常人的直觉往往会令他有惊人之举。
野兽不会思考,与人相比生存、繁衍的欲望更加强烈,所以在司徒空身上,繁衍的需求转化成强烈的性欲,而生存的欲望则是令他对生死有一种特别的领悟。他惧怕死亡,但惧怕死亡并没有令他变得怯懦,反令他更加强大;而在生与死之间,无论是自己又或是他人,会给他带来超越肉欲的快感与刺激。
以往哪怕面对再强的敌手,他都不曾真正的恐惧过,但这一次他亲身体验了灭世预言,他生平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惧。而这份不曾有过的恐惧,令他变得更加疯狂。
虽然司徒空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而且似乎有些意动,又好象在思考着什么。但冷傲霜却感到一种深沉的绝望,不是绝望自己将被凌辱,而是为就在自己面前的战友而感到绝望。
“只要你能放过她,我可以做任何的事。”虽然陷入绝望,但冷傲霜依然顽强地进行着最后的抗争。
司徒空望着她道:“我和她们说,只要能撑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会把她们都送回落凤狱。”说着司徒空指了指在玻璃台上依然做着上挺下蹲动作的凤战士继续道:“虽然很难,但还是有那么一线希望。极道天使马上就要打到这里,我估计凤也会采取行动。这一仗胜败难料,她本来有希望和你们一起等待最终的结局。是你,自以为勇敢无畏,却亲手将她活下去的最后一丝希望给葬送了;是你,将她们一切的努力化为泡影。”说着司徒空又指了指托着巨石的凤战士们继续道:“每个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今夜还很漫长,希望你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
司徒空这番话并未经过深思熟虑,但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竟猜到凤已准备有所行动。后面几句更是如利刃一般直刺冷傲霜的心灵深处,硬生生将她原本无懈可击的心灵防线撕开了一道口子。
望着冷傲霜似要喷出火来一般的眼神,司徒空道:“希望愤怒不要让你失去理智,不然今晚会有更多人因为你而失去宝贵的生命。”说着司徒空解开了她的手铐脚镣。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冷傲霜紧握双拳,虽然获得了自由,但她却依然象被重重枷锁束缚却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好好感受生命的逝去吧。”司徒空用绳索绕过冷傲霜与被吊着的凤战士纤细的柳腰,将两人绑在了一起。在捆绑她的时间,司徒空手拂过冷傲霜光洁如玉石般的肌肤,一股凉凉的寒意从指尖传来,这种感觉象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不由自主打个了激灵,连着灵魂都震颤起来。
这种感觉是欲望?或许还掺杂着些别的东西。寒冷曾是司徒空最深刻的记忆,大兴安岭的冬天零下几十度,狼崽有皮毛御寒,而他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所以即使武功大成的他已寒暑不侵,但烙入灵魂的那种寒意在某个时刻依然会令他感到莫名的烦燥。
或许肌肤的触碰令司徒空欲火高涨,或许为了舒缓心中涌动的烦躁,在绑好之她们之后,他走到了吊着的凤战士身后,解开裤裆,掏出了巨硕无比的肉棒,恶狠狠地刺入被吊着的凤战士的身体。
被吊的凤战士已多次处于濒死边缘,哪怕意志再坚韧,也处于崩溃的边缘。在肉棒将她贯穿那瞬间,她嘶哑地哀号起来,赤裸的身体痉挛般的颤抖。冷傲霜虽然未曾受到侵犯,但远比自己被奸淫还要痛苦。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给她哪怕一丝丝的慰籍,但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什么?又怎么做什么?
冷傲霜人如其名,不仅给敌人,有时给其他的凤战士也是高傲冷峻的感觉,虽然她的内心并非与外表这般冰冷,但性格就是这样的性格。在紧贴着自己的凤战士高声哀鸣中,在自己的赤裸躯也连带着被撞得如花枝般乱颤时,冷傲霜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她,当脸靠着对方肩膀,冷傲霜看到一双充满着邪恶欲望与凶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她的心顿时象被什么东西攫住,脖子好象也套上了绞索,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眼前一阵发黑。
“能让她活下去吗?”冷傲霜硬着头皮望着那恶狼一般的眼睛道。
“让她在高潮中快乐的死去,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司徒空冲着近在咫尺的冷傲霜道。
冷傲霜咬了咬道:“刚才是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让她活着。”她的语调中已带着哀求之意。
“有些错是无法挽回的。”司徒空道。
“算,算……”冷傲霜眼睛充盈起晶莹的泪花艰难无比地道:“我求你,求你让她活着,行吗?”
冰山女神般的她泪光莹莹的哀求,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打动,司徒空虽也有些动容,但他却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在他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神智已有些不太清楚的凤战士竟被他操得亢奋了起来。在这数天里,她也被司徒空在没使用春药而且并非在胁迫下操出过高潮。究其原因,一方面司徒空以野兽般的直觉找到令她亢奋的方法;另一方面,在尊重生命的理念之下,凤战士的求生欲望很强烈,为了活下去,有时身体会违背自己的意愿,产生出不受控制的反应;而且人在窒息之下,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对性刺激的反应也会更加强烈。
一旁,对七个凤战士强暴依然在继续,已经是第四拨人蒙着眼睛站到巨石之下。长长的队伍短了不少,谁都看得出她们已是强弩之末,细细的胳膊,修长的玉腿象打着摆子一般不停地颤抖。有一次几乎巨石已经倾斜得很厉害了,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凤战士们竭尽全力终于又稳住了它。这一刻巨石之下强奸者和被强奸者身上都被汗水浸湿。
林子大了,总会有异类。在第二批强奸者中有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体重却超过二百斤的胖子。他没有去挑体形相对娇小些的卫芹、游小蕊,而是直接冲向了最高佻的乌雅紫瑶,在蒙上眼睛之前,他将手中捧着一块大石头放在了她的身后。看着他摸索着笨拙地爬到了石头上,颇有些困难地将肉棒捅入比他高不止一个头的凤战士玉穴,围观者啧啧称奇又忍俊不止。
所谓人不可貌相,就是这个男人是所有人当中最不怕死的一个。其他男人射了就急急忙忙从巨石下钻出来,扯下眼罩暗自庆幸。而他射了之后,连肉棒都没从花穴里拨出,喘息了片刻又开始耸动起来。直到第四批的人都快完事了,他依然还在继续。期间又射了一次,但他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又粗又短的肉棒满是污秽的花唇上来回摩动了一会儿后,他竟挺着肉棒刺向了她的后庭。
举着石头的乌雅紫瑶全身紧绷着,菊穴当然也紧紧收缩,肉棒要进入决非易事,但他有着和凤战士一样无比执着的精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有志者,事竟成,在经过无数失败后,那男人终于将肉棒捅进了乌雅紫瑶的菊穴。当他吼叫着将肉棒往里推进时,或许太过亢奋,脚下一滑,肉球一样的肥胖身躯压倒了乌雅紫瑶。顿时巨石倾覆,在众人惊叫声中,司徒空的手下扯着勒着凤战士纤腰的绳索,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们从巨石之下拉了出来。轰的一声,呆呆立在石头下的七个男人被砸了个正着。
在巨石落下一瞬间,冷傲霜和被吊着的凤战士直直地被拎了起来,又一次凌空被悬吊起来。
司徒空望了望压到乌雅紫瑶那个丑陋肥胖的男人,他大半个身子压在石头之下,高声惨叫着“救命”。他一个纵身到了那男人身边,在那他以为司徒空是来救他,眼中闪烁着喜悦之色时,司徒空抬起脚,踩住他巨大的脑袋上,他哼也没哼一声,整个脑袋没入了泥土之中,眼前已一命呜呼。
在奸淫被吊着的凤战士时,司徒空估计举着巨石凤战士至少还能坚持七、八分钟,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将被吊着的凤战士操到高潮。但就是这个猪一样的男人,让巨石提前坠下,当然死有余辜。
写了那么多,还没开始对冷傲霜的肉戏,这神奇的存在是不是真这般神奇。兰艾难分是形容落凤岛之战敌与我不分,这样看来,这节如要完成落凤岛之战,至少要超过15甚至要到20小节。幻想即日
第五节、兰艾难分6
虽然从巨石下逃生,好几个凤战士的背上还是被坠落巨石边缘砸到划伤。她们顾不得伤痛,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冲向那石头。在凤战士们合力将石头抬起数寸时,站在一边的司徒空纵身跃到巨石之上。顿时巨石轰然落地,这一下把巨石之下人真的全都去见了阎王。狂战血魔司徒空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人竟也是毫不留情。
凤战士几次发力,但巨石却纹丝不动,情急之下,乌雅紫冲瑶了过去,托住被吊着的凤战士。接着卫芹、游小蕊、习蕾也都跑了过去,又一次将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凤战士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立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冲着还排着长队的男人道:“你们是有胆量的男人,我喜欢。现在她们是你们的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当他手向聚在一起发女人,排着队的男人发出震天响的欢呼,如出柙猛虎般向着她们冲去。
命运有时就是那么不可捉摸,同样是哪怕死也要去得到曾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神女,有的在战战兢兢、担心吊胆中得偿所愿;有的付了出生命的代价;而有的上天给予他们莫大的幸运。那些中途偷偷离开了队伍之人刚还在暗自庆幸,这一刻却后悔得想找面墙撞死算了。
凤战士们交换了个眼色,卫芹和其他四名凤战士转过身迎向恶狼一般扑来的男人,习蕾和游小蕊依然托着被吊着的凤战士。刚才持鞭的男人以一敌七,耍得她们团团转,所以在众人的眼里她们就是一群待宰羔羊,由他们随心所欲的摆布。但结果却大大乎他们的意料,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不到一个照面,就被打翻在地,他们这才想起眼前的看似柔弱的女人曾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这些男人身体强壮、也懂一些拳法武功,但都未曾激发潜能,如何能与司徒空的手下相提并论。虽纯以力量论,有着一身蛮力的他们或许还要强过凤战士,但论武功身法、见识反应却远不远不及她们。不过他们人多势众,即使被打倒却也只痛不伤,打个滚爬起来又加入战团,而凤战士都已精疲力尽,体力接近油尽灯枯,虽然一时尚未落败,但谁都看得出,她们支撑不了多久。
悬在空中的冷傲霜看着下方激烈的战斗,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悔恨,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冲动,或许结果就不会这样。那边以屈辱方式抽着水箱里的水的姐妹们,不是一直默默地承受着痛苦,为什么自己偏偏忍不住,做出貌似勇敢、实是挑衅的冲动行为来。
望着和自己绑在一起已处于昏迷状态的战友,通过身体紧密的接触,她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感受到了年轻生命的消逝。她又望向站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看到狼一般的眼神,心中莫名地生起巨大的恐惧。
激斗半晌,凤战士渐渐体力不支,边战边退,在被吊着的凤战士身下围着一个圆圈进行最后的顽抗。习蕾也加入战团,她在里圈巡走,有哪个凤战士快抵挡不住便出手相助。突然有个男人在乱战之中捡起地上的一根绳索,猛地拉扯,顿时其中一个凤战士被拖离了防御圈,卫芹等人拚死相救,无奈已是强弩之末,根本冲不过去。紧接着,乌雅紫瑶也被拖了出支去,男人死死地将她按住,用连着腰间皮带上的绳索将她象粽子一样绑了起来。
很快,除了没加入战斗的游小蕊,所有凤战士都被用绳索绑了起来。瞪着血红着眼睛,男人们三、个五个一群,将凤战士按到在青青草地上,象野兽一般开始奸淫起她们。一时间,那些被肉欲冲昏了脑袋的男人忽略了游小蕊的存在,她一个孤零零、有些突兀地站在这兽性风暴的中心,面色惊惶更不知所措。
在强暴开始之时,男人们解开了绑着凤战士腿的绳索,不这样的话她们一个个并拢着腿很难插入。双腿获得自由的她们有些人仍想反抗,但看到游小蕊还托着被吊起的战友,便都任由男人们掰开她们的双腿,任由他们将肉棒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望着战友们被凌辱奸淫,冷傲霜胸中燃烧着怒火依然象炸裂一般难以抑制。她不象落凤狱中的其他凤战士,经常会带离大牢,会接受很多人轮奸,或者在胁迫之下做种种屈辱的事。迄今为止,还只有四个男人占有过她。阿难陀虽天赋秉异,除在西伯利亚那次,之后却也未曾用奇奇怪怪的方法折磨于她;无敌帝皇圣刑天也差不多,神煞罗西杰是很纯粹的泄欲强奸;相比而言,还是昨晚与妹妹一起被青龙雷破奸淫令她更感痛苦屈辱,那主要也是心疼妹妹,雷破倒也没对她用什么太变态的手段。
别的凤战士也一样愤怒,但却不象她这样难以控制。并非她控制能差,而是在今天之前,她都未曾亲眼目睹过别的凤战士被强暴,所以看到这一幕幕超越了想象力的淫秽暴虐的画面时,她的心理冲击远比其他凤战士要大。
不过此时冷傲霜还来不及去感受同伴们的屈辱与痛苦,有人注意到了游小蕊的存在,她看到一个魁梧的男人淫邪地笑着向她走了过去。那男人拉扯着游小蕊,但她紧紧地抓着被吊起凤战士的赤足,任他怎么拉拽也不肯松手。欲火焚身的男人见拉扯不动,便抓住她圆润的雪臀,恶狠狠地将肉棒捅了进去。在来自身后的巨大的冲撞下,游小蕊连着悬在空中的两个赤裸少女都剧烈地晃动起来。
那男人暴行又引起别的男人的注意,几个男人围了过去,“不要!”在游小蕊的绝望叫声中,她的手指被硬生生掰开,人被硬生生的按在地上。
“不要!”悬在空中的冷傲霜也失声惊叫,她感到身体猛地一坠,和她绑在一起的凤战士顿时又象羊癫疯般抽搐起来。
“你不死,你不要死!”惊惶的冷傲霜用手去抓勒住她脖子的绳索。但她人也在空中,根本借不上力,无法将她拖离死亡深渊,远远看去甚至是她在扼着她脖子想要杀她一般。
瞬间,一直默默承受着奸淫的凤战士们也大叫了起来,手虽然被绑着,但她们用头、用腿、用膝盖甚至牙齿攻击着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人。几个男人被顶翻在地,但更多的男人仍紧紧按她们。在场的大约有二十多个男人,平均三个按住一个,当凤战士如咆哮雌兽般拚死反抗,两个人抓着扑腾乱踢的腿,一个人按着上身才能勉强控制住她们。这样当然会影响到继续奸淫,但如果把她们的腿也绑起来,肯定又会不爽,强奸女人当然是需要被强奸者大大地张开着双腿才有征服的感觉。
这时不知谁想出的主意,男人们将左右两个凤战士的足踝用绳索绑在了一起,所有人都如法炮制,挨个将她们玉足绑住。在吊着的凤战士下方,六个凤战士头朝里围了一个圈圈,每个人的脚都与边上那人的脚绑在一起,六双十二条修长白皙、线条流畅、骨玉匀称的玉腿象剪刀一般张开着,彼此连在一起,远远看去就象一朵怒放的鲜花。
青青的草地犹如绿池的碧波,六个凤战士如花样游泳般创造出极具艺术与美感的造型,但圈里圈外或跪或趴着的一个个赤裸男人却象蠕动在鲜花花瓣上的巨大苍蝇,让这幅原本美丽的不能再美的图画变得极不和谐。
凤战士的双腿失了自由,男人们重新又将粗大的肉棒捅入她们无遮无挡的花穴,酣畅淋漓、肆无忌惮地大砍大杀。在鲜花的中央,几只黑苍蝇紧咬着雪白的花蕊,象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个彪形大汉裹在中央的游小蕊双手绝望地举向空中,被吊着的凤战士赤足在剧烈抖动,但她怎么也够不到它。
虽然明知够不到,但游小蕊还是将手臂伸到最长,忽然边上的两双巨掌抓住了她的手,在下一刻,她纤细的手掌上多了两条炙热的肉棒,青葱一般的手指被巨掌握着不由自主的收拢,炙热的肉棒在她手心里快速地抽动起来。
“司徒空,你还是不是男人!”乌雅紫瑶高声叫了起来。
“司徒空,杀了她对你有何好处!”卫芹也高声道。
“不要杀她,求你了!”习蕾出声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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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作品:烈火凤凰(1-4章5节20+人物志1-2.10+雨兰加料+外传1-6章)|作者:幻想(天天3000)|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1:49:41|下载:烈火凤凰(1-4章5节20+人物志1-2.10+雨兰加料+外传1-6章)TXT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