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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虽然白无瑕在日后表现出的智慧令人惊叹,但智慧是随着阅历增长而增长,而这个时候她还是一个涉世不深的高中生。所以尔后,她就陷入了被动。

  “好,我答应,把钱给我。”

  白无瑕慢慢转过了身,竭力让自己继续面无表情。

  钱日朗从保险柜里捧出十五万,堆在了桌上。

  “对了,有个小小的要求,晚上你得穿这条裙子来,你穿裙子比穿牛仔裤漂亮多了。”

  “好。但我只脱上面。”

  “好好,只脱衣服不脱裙子,不过摸摸你的腿总没问题吧。”

  “说好只能摸上面的。”

  “你是不是死脑筋,胸和腿那个重要,胸都摸过了还在乎腿上摸两下吗?不摸你关键部位总行了吧。”

  白无瑕陷入了沉默。

  “不行就算了,就当约定作废吧,你走吧。”

  钱日朗开始转守为攻。

  “好。”

  “还有,晚上我们接个吻。”

  白无瑕再次扭头就走,走了数步,钱日朗叫住了她。

  “好了,好了,当我没说。”

  钱日朗拿出一个女式的lv包,把钱装进了进去。白无瑕拿起包刚转身,钱日朗又叫住了她。

  “我真等不了,先给点福利,先让我摸一下吧,十五万,不是个小数目呵。”

  钱日朗抓着白无瑕的肩膀,狗熊一样的身躯靠了过去。

  心如死灰的白无瑕已懒得和他再进行博弈,印着白雪公主的白色纯棉圆领衫被撩了起来。白无瑕小时间特别喜听妈妈讲白雪公主的故事,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公主,会在城堡里等着白马王子的到来。这件圆领衫是她有一次肯德基下班后在一个地摊化了十五块钱的买的,看着甜甜沉浸在梦乡中的白雪公主,白无瑕又想起了妈妈。

  钱日朗手指插进文胸的底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文胸被拉扯到了锁骨处,白无瑕的双乳裸露在这间散发着淫邪气息的办公室里。

  不用赘言去描述白无瑕尚显得青涩的乳房是如何的美丽,日后更有权势的人都为之痴狂,何况钱日朗并不是处于这个社会金字塔的顶端。

  钱日朗的两个下属突然走了进来,如花的容貌与黑手白乳构成的图画令他们似中了定身法。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老板的办公室里最不缺的是女人,他们经常在老板干着女人的时候汇报工作、听候指标。有一次进来时老板正在硬上一个十五岁、才刚刚初中毕业的女孩子,怀着明星梦的女孩对潜规则尚不熟悉,所以被侵犯时拚命的反抗,那次老板让他们帮着抓着她的手脚,当稚嫩的私处染满鲜血,两人也被震撼过。但此时震撼,却远比那次要大得多。从白无瑕走入摄影棚,女人无一不嫉妒,男人心态要复杂得多。欲望是主旋律,但也有少数人生出恻隐之心,每个人都知道钱日朗是什么人,当天鹅落入黑熊的怀抱,凋零的洁白羽毛、泣血般的的悲声哀鸣令他们心陡然抽紧。进来的两人中,一个纯粹是被她赤裸的胸脯勾去了魂魄,另一个男人的心却一阵刺痛。

  “可以了吧。”

  白无瑕向前走了一步挣脱钱日朗的熊抱开始整理衣衫。看着白无瑕走出房间,钱日朗懊恼地想给属下两个大耳括子。

  白无瑕把钱交进了医院办好相关手续,手术定在二天后进行。

  在去宾馆之前,白无瑕想了很多,但想得最多的还是妈妈,只要一想到妈妈,她总是忍不住会哭,胸前的白雪公主被泪花浸得透湿。

  需要用很多语言去描述这个晚上吗?在这个城市里,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同样的事情,诱奸、骗奸、迷奸甚至强奸都早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

  有必要为这样的事伤感吗?或许已有太多的男人已经麻木了;也有太多的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早无所谓了,但或许总会有人还是在意的。

  那些甚至还不知道男人姓什么就和他上了床的女人,在被男人鸡巴乱捅乱插时,在某个地方或许有一个男人一直关心着她、注视着她,如果他看到她这样,心一定会痛的。

  那些说着甜美谎言或者用酒、用迷药把女人骗上了床的男人,如果他有个妹妹、有个女儿,当有一天他的妹妹、他的女儿吃了摇头丸,被一群男人干着还哈哈大笑不住摇头晃脑,他的心会流血吗?

  这个世界丑陋得超越你的想象,你是选择追随欲望?还是选择不去看、不去听?还是选择尽你力量去拯救?

  善恶终有报,若干年后钱日朗象条狗一样趴在白无瑕脚上乞求活命时,那就是他的报应。不过在今天晚上,他是帝王。

  美在两种情况下会更美,第一种是美的比较,在一群美丽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会比她独处的时候更美;第二种是美与丑的对比。如果钱日朗是个帅哥,在这个晚上白无瑕也不会美得那惊心动魄。

  因为太惊心动魄,所以无法完整地描述这个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只有通过一些零星的画面去感受。

  白无瑕换上薄如蝉翼的透明白纱衣,在明亮的灯光下胸脯隆起最高处娇嫩的凸点清晰可见。钱日朗黑手挥舞,纱衣象一池被狂风刮过的春水,一起被蹂躏地还有她坚挺而又结实的巍巍双峰。

  白无瑕穿上了镶着亮银钮扣的白绸衬衣,虽然脸带稚气,衫衣与碎花长裙也不协调,但都市白领的干练和妩媚却油然而生。钱日朗让她背靠落地窗而立,让双手似被看不到的绳索捆绑着高高上举,他极慢地一颗一颗解开亮银钮扣,敞开的衬衣间露出深深的乳沟。钱日朗黑熊般俯下身,用嘴拉扯开衬衣,肥厚的嘴唇叨住了鲜艳的花蕾。

  白无瑕穿上了学生服,款式要比四中的校服漂亮许多,倒有点象拔萃女书院的,白无瑕本来就才读高三,穿上学生服她就比学生更学生。钱日朗用一把银光闪闪的剪刀在校服上剜出两个大洞,赤裸的乳房从空洞处挤了出来,这次黑熊倒很温柔,熊掌捏着花蕾揉呀揉,直到花蕾变得更硬更挺.白无瑕穿上一件袒露着乳房的金色束腰胸衣马甲。钱日朗让她转过身去,然后一根一根收紧马甲后背的带子,白无瑕几乎被勒得窒息过去。当白无瑕被扳转身体,钱日朗足足呆了有半分钟,在胸衣马甲的压迫下,本来就高挺的乳房夸张凸起。钱日朗终于控制不住似要爆炸的欲望,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摞着阴茎,不多久,粘稠的精液污秽了白无瑕碎花白裙。

  在这个房间的隐秘处装着八个摄像头,无论白无瑕朝着哪个方向,她的身体都被从各个角度记录了下来。钱日朗一共装备了十套衣服,白无瑕一一穿上又被他或撕或拉或剪地脱去。

  十六岁的白无瑕身体尚未完全发育,青涩的乳房虽然饱满却似冻过的馒头般硬实。在房间铺满残破的衣服后,钱日朗为让乳房变得柔软而竭尽全力。

  涂抹油脂的熊掌长时间地揉搓着两团坚硬的肉球,白无瑕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望着变幻着奇怪形状的乳房感到极度的疲惫。在穿上第一件纱衣时,她脸红得象个熟透了的苹果,当他的熊掌肆意揉搓乳房时,血色褪去,连嘴唇都变得苍白。

  人总得慢慢去适应,穿过十套衣服、脱去了十套衣服,她从最初极度的羞耻中挺了过来,刺骨的冰冷已让她麻木。

  原来没了妈妈,这路竟会这么难走。想到妈妈,白无瑕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但泪水仍是不争气地滴落到被捏得刺痛的乳房上。

  钱日朗涂抹着乳房的液体其实是一种功效极强春药,只要涂在女人的乳房上,保管她春情勃发,这是他今天对付白无瑕的秘密武器。药物渗入了白无瑕的身体,在情欲的催发下,乳房果然稍稍柔软些,花蕾更是绽放开来。

  “你用了什么东西?”

  白无瑕只是单纯决不是傻子。她梦到过王子吻向睡着了的白雪公主,身体也会这般的火热。

  钱日朗当然矢口否认,说这是被爱抚后的自然反应,还说如果她肯和自己做爱,可以给她更多的钱。

  虽然几乎可以肯定那涂抹在胸口的东西肯定有问题,但心疲力乏的白无瑕懒得和他罗嗦,只是用意志去抵抗欲望。

  白无瑕有着强大的精神力量,只是她尚未发现而已,钱日朗的春药虽然让她身体燃烧起欲望的火焰,但她的神智依然清醒。虽然嘴干舌燥,但白无瑕不敢喝他给的任何饮料,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便跑到洗手间里喝从水笼头里直接放出来的水。

  钱日朗把她堵在了洗手间的门口,铁塔般的身躯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白无瑕根本出不去。钱日朗在脱白无瑕第一套衣服前,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望着一丝不挂的他,赤裸着上身的白无瑕有些发怵。白无瑕并不是惧怕他,只要愿意随着可以把他打趴下,但那个时候的她却觉得做人要信守诺言,自己毕竟拿了他二十万。在肯德基打工五块钱一小时,她知道二十万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钱日朗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把白无瑕抱到镶着镜子的大理石台面上。钱玉朗喜欢在洗手间里搞女人,有一种特别的刺激,尤其是在公共厕所里更刺激。

  这里虽不是公共厕所,但改变了环境仍让他格外兴奋。

  “你放水干嘛?”

  双乳被他握着背靠在镜子上的白无瑕紧张地问道。

  “洗澡呀。”

  “谁洗?”

  “还有谁,当然我和你。”

  “好象没说过要洗澡。”

  “但也好象没说过不洗澡。”

  “我不会洗的。”

  “洗个澡有什么关系。”

  钱日朗搂住白无瑕的腰想把她抱进浴缸,白无瑕双手紧抠住大理石台面,钱玉朗拉她不动。

  “好!你不洗是吧!只能摸奶子是吧!”

  钱日朗放开白无瑕,双掌紧抓住她乳房猛地一拧,白无瑕痛得叫了起来。刚才他虽也很粗暴,但还算是正常的摸捏,而这一下完全是泄愤行为,白无瑕当然痛极。

  “你洗不洗!洗不洗!”

  钱日朗丧心病狂般暴虐着白无瑕。

  白无瑕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进了浴缸。

  “人忍让是有限度的,我答应脱光了让你摸我,没答应你可以这样作践我!”

  白无瑕冲出了卫生间,她想走最后还是没走,她想穿上衣服最终还是没穿,她坐到椅子上望着窗外黑漆漆的星空发呆,天为什么还没有亮?

  被水一激,钱日朗倒也清醒了许多,想起上次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打倒在地,她真是朵带着尖刺的白玫瑰。

  钱日朗倒也能屈能伸,向着白无瑕道了歉,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凌晨二点,白无瑕仰面躺在了床上,钱日朗坐在她身边,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待续人物志人气和正文相差不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虽然写法与正文不同,但外传毕竟是很快就会完结的完整文章。

  这一段文风有点乱的,前面有搞笑的成份,后面又变得灰暗起来。

  在白无瑕第二次进宾馆时那一段,其实是自身的一个疑惑。

  如何去直面人的欲望?

  如果两人相识、相爱上床是件事美好的事。

  但见面第一天就上床呢?

  首先排除放荡的女人,她们不值得可怜。

  先排除赤裸裸的暴力强奸,这相对总是少的。

  那么哪些情况比较多呢?

  自以为一见种情,但却被人花言巧语所骗;(最多)被人灌醉了的或酒后乱性;(其次)为了达到目的;(再次)被男人胁迫的;(再再次)被下了药了的;(最少)你们想不想做那个男人?想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去寻找更大的刺激。

  至少我是想的,不然怎么会写出这样的文章。

  然后你同不同情那些女人?

  我周围有人不同情,但我却同情。

  这就有了一个悖论。

  你明明想这么做,但你却又同情可怜她们。

  这叫什么呀?

  真的无解。

  幻想即日

  第三节

  钱日朗脱去了白无瑕的白色的平底布软鞋。白无瑕一米七的身高,脚却出奇的纤小精致,她穿三十六码鞋。白无瑕本想不让他脱鞋,但想想摸脚总比摸胸要好,便没说什么。但很快她就不这么想了。

  钱日朗摸了一阵,越看越觉得她的小脚好看,于是抓住足踝将她的脚拎了起来。眼看着血盆大口向着小脚丫咬去,白无瑕大惊之下运气将腿一沉,钱玉朗的牙齿“噔”一声咬到空气中。

  钱玉朗再度抓住了她的足踝,猛地一拎白无瑕的足被拎起三寸又落回到了床上,他再拎,柔若无骨的玉足竟象是铁铸的有千百斤重。

  一只手不够再加一只手,白无瑕武功再高也架不住这样的蛮力,钱日朗涨红了脸终于把脚抬到了胸前,白色碎花长裙从骨肉匀称、线条流畅的小腿滑向膝盖,白无瑕手掌压住了向着大腿滑去的裙摆,这一按钱日朗顿觉腿又重了几分,因为用力过猛他的黑脸红得要滴出血似的。

  “你干嘛用这么大气力,我都快举不动了。”

  “你干嘛咬我脚。”

  “我没咬,是亲亲,亲亲懂吗?”

  “我只答应摸,没答应亲。”

  看着钱日良蠕动的嘴白无瑕俏脸又红了起来。

  “摸和亲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一个是用手,一个用嘴。”

  “我们约定的时候规定只能用手摸吗?我现在用嘴代替手摸难道不行吗?”

  “你——”

  “再说,刚才我亲你奶子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不可以,奶子都亲了,说明你认可能用嘴代替手摸,怎么现在不行?”

  白无瑕彻底无语。在她被钱日朗开始抓住乳房那一刻起,总有半个多小时她浑浑噩噩,脑海里一片空白。牧云求败也摸过她的乳房,那时她躺在妈妈的身边,看着男人丑陋的东西进出着妈妈的身体,她脑子里只有妈妈,只想那东西不要进入妈妈身体里,所以对自身的痛苦与羞耻倒没什么感觉。

  不过今天,一个女人被污辱时的滋味她都深深体验过了,那种痛入灵魂、冷入骨髓的感觉让她处于思维的游离状态。直到喷着炙热气息的大嘴咬住娇嫩的花蕾,她才被痛醒过来。她想拒绝,但却为此已晚。虽然为此已晚,白无瑕仍可以拒绝,但她为什么没有,这中间有复杂而微妙的原因。

  首先就象强奸一样,当男人的阴茎插入女人的身体,会瓦解人的反抗意志,人总是会想,身体已经沦丧,就随它去吧,白无瑕是人当然也会这么想。

  其次,白无瑕是抱着牺牲的觉悟走进这个房间。她告诉自已没有了妈妈也要坚强,也要勇敢地面对一切困难,在某种意义上,她把乳头被咬住、被吮吸当做了一种试炼,是试炼就要勇敢地挺过去。

  最后,白无瑕恨自己,为了钱竟这么不要脸,虽然这钱是用来救颍浵的,但为钱出买身体仍让她觉得自己下贱,因为自己下贱就得承受更大的痛苦,她自虐式的用一种痛苦去掩盖另一种痛苦。

  所以钱日朗在没有丝毫阻拦的情况下吻遍了她的乳房。但此时钱日朗想去吻白无瑕的脚却遭遇了拒绝,一方面她也没想他会亲自己的脚,另一方十六岁的她被男人亲脚有多么难为情。但白无瑕却想不出反驳钱日朗的话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亲个嘴不行也就算了,洗个澡也不行,谁规定一定要在床上摸的,在浴缸里摸难道不行吗?奶子都亲了,亲下脚又不行。你是不是拿到了钱想耍赖呀!没想到你这么不讲信用,不守诺言,无信无义……”

  “住嘴!我一定会守信的,我会遵守诺言的,一定会!一定会!”

  白无瑕猛地大吼道。吓得钱日朗捧着手中的玉足心惊胆颤,人都抖了起来,要是白无瑕再吼两声,保管他会象兔子般跳下床去。

  钱日朗不知道,这几句话白无瑕不是朝他说的,是朝妈妈说的。

  “无瑕,妈妈就要离开你了。你要努力地活下去。妈妈不会死的,我会等着你,等着我们重逢的那一天。”

  “我一定会,一定会!”

  这是在白无瑕离开妈妈时许下的诺言。诺言必须遵守,在以后的人生道路里白无瑕几乎是偏执地遵守着每一个诺言,她总认为只要有一个诺言实现不了,那么救出妈妈的诺言也会实现不了。所以钱日朗提到信用、提到诺言深深地刺激到了白无瑕,她甚至都不记得对钱日朗许下过什么诺言,但诺言必须要遵守。

  白无瑕又哭了,哭得比刚才还伤心,眼泪大滴大滴往外淌。

  钱日朗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女人真是善变,前一刻河东狮吼,下一秒成待宰羊羔。他不知道白无瑕在想些什么,但手掌中的玉足却已轻如鸿毛。

  肥厚的嘴唇如巨大的蛆虫爬过小巧秀足的每一处,最后钱日朗把足尖含在嘴里,咂咂有声的吮吸着,见单只足尖放入口中绰绰有余,他抓起白无瑕另一条腿,把嘴巴张到恐怖的极致,竟把两只足尖都塞在嘴里。

  白无瑕双手抓着膝盖、抓着裙摆,让碎花长裙的宽大的边缘紧裹着大腿,低低的饮泣声回荡在沉郁的空气里。

  钱日朗一不做二不休,吐出玉足后岔开双腿坐在白无瑕的脚前,抓着隐隐显着淡淡青筋络的脚弓,让柔软的脚掌中部弯曲处夹住了自己的阴茎。

  折腾了一夜,白无瑕已经筋疲力尽,再加又有了被他咬住乳头时的一样的心态,她忍着没有吭声。

  雪白的纤足夹着阴茎快速起落,直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双足间似喷泉般射向半空,玉足上滴满落下的秽物。

  白无瑕看看窗外,依然黑漆漆的,这一夜过得真是漫长。

  虽说男人射精后欲望会陷入一个低谷,但只要诱惑足够巨大,欲望永远不会消退。白无瑕又直又挺的长腿成了他下一个进攻的目标,虽然公司里美女如云,比白无瑕的高佻的女人也不少,但没有一个人的腿比她更美。

  “把裙子拉高点。”

  白无瑕欲言又止,她实在懒得去和他辩论约定里可以摸腿是隔着裙子摸还是不隔裙子摸,她实在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

  白无瑕提着裙子往上拉,长裙变成了超短裙。钱日朗还想叫她再往上拉一点,当看着她时,她的眼神中隐隐流露一股杀气。“人的忍让是有限度的”想到这话,钱日朗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饶有兴趣地摸着象玉石一般细腻的长腿,突然钱日朗想起还有最重要一件事没做,他翻身而起坐到了白无瑕的腰上,二百多斤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看着巨大的手掌又开始搓揉起即使躺着也巍然屹立的乳峰,白无瑕侧过头去,期盼着黎明早一点来到。

  钱日朗摸着摸着,悄悄地用膝盖支起了身体,白无瑕顺畅地吸了一口气,以为他会从自己身体上下来。没想到钱日朗抓着乳房的两边,让深深的乳沟变宽,在白无瑕还没有反应过的时候,黑乎乎的阴茎倏然插进乳沟里,钱日朗双掌一合,整根阴茎完全消失在雪白的峰峦中。

  “你不要动,不要动!嘴亲鸡巴也是亲!老子化了十五万,总要让老子爽一下。”

  双乳夹住阴茎后,白无瑕猛地扭过头来怒视着他,钱日朗不得不说着话来给自己壮胆。

  “刚才拧你奶子我是不对,奶子夹一下鸡又不会痛,搞完了不管有没有天亮你都走好了。如果你不让我搞就是违约,是违约!”

  看着白无瑕似乎要杀人似的眼神,钱日朗继续大声嚷嚷着。

  空气中似要冒出火星来,白无瑕也不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么愤怒,她紧扭着已象麻花一样的床单,额头青筋扑嗵扑嗵地跳。

  欲望让人明知是条死路也要硬往上撞,和女人性爱的方式中乳交排名靠着,如果今晚缺失这项,将是钱日朗最大的遗憾。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喽,很快的,搞完了你就可以走了。以后缺钱随时来找我,几千、几万的我不会对你提任何要求。我们做个朋友嘛,毕竟有这么一段缘分,人都要有朋友的,万一以后你还用得着我呢。”

  钱日朗说着身体一挺,阴茎竟从双乳的缝隙间探出头来,差点顶在了白无瑕的下颌上。在欲望的驱使下,钱日朗表现了大无畏惧的精神,阴茎开始在乳沟里动了起来。

  “我很快的,很快,放心,很快你就可以走了。”

  虽然极度愤怒,白无瑕还是忍住了。如果现在怒火爆发,整个晚上受的屈辱就失去了意义。或许他会找黑社会的人报复,或许会去学校滋事,或许他还会干扰颍浵的手术,白无瑕虽不怕,但想到还昏迷着的颍浵,她拚命地忍。她告诉自己,再忍一下,再忍一下一切都过去了。

  虽然今天没吃鹿血、牛鞭和伟哥,虽然已经射了两次精,但钱日朗的阴茎仍比铁还硬,抽动了没几下又有想射的感觉。于是他弄弄停止,他的说“很快”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最后实在控制不住阴茎冲出乳沟开始狂喷起来。

  白无瑕竭力想躲开,但脸上还是粘上了他喷出的秽物。当钱日朗象死狗般终于趴下时,天也亮了,黎明的曙光象金子般洒在白无瑕仍残留着精液的俏脸上。

  颍浵的手术很顺利,白无瑕陪在她身边,在病榻旁渡过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

  在不知不觉中,白无瑕在悄然改变。同学、老师们都觉得她平易近人多了,也很好相处,几个月下来,她说的话有时比班长还管用。白无瑕有着天生领袖气质,过往的十六年里,她的傲气掩盖了这种能力,当她把骄傲收藏起来,放在内心最深处的角落,她的人格魅力和领袖气质开始显现出来。

  是什么让白无瑕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失去了母亲,让她没了骄傲的资本?是她明白要救出母亲,仅靠她一人力量远远不够,需要更多的朋友?还是因为那个晚上,夹在赤裸乳房间的肉棒向着她脸喷出污秽精液粉碎了她的骄傲?答案或许只有白无瑕自己知道。

  三个月后,颍浵康复了。出院那一天,北京突然下起大雪,在白茫茫的天空下,踩着厚厚的积雪,两人相互搀扶而行。前路依然漫漫,她们心中却充满着温暖,有伙伴同行,有这一份依靠,她们坚信天堑也会变通途。

  没几天,白无瑕却病倒了,一检查是急性肺炎,这几个月里她实在太累了,体力完全透支。从钱日朗那里借的钱已用完,办完出院手续时只剩下一千多块,连补学费都不够。她们并不太担心,颍浵再休息个把月就能完全康复,在陪伴白无瑕的五年里,颍浵一直在北京对外贸易大学读书,拿到金融学硕士学位。她人漂亮更精通英、法、日等多国语言,在北京找个每月万元工作不成问题。但颍浵还没开始找工作,白无瑕病了,钱又成了她们一个头痛的问题。

  极道天使毁灭后,她们的信用卡早不能用了。学校老师这里借的五千块还没还,白无瑕怎么好意思再口借。而颍浵在北京的任务主要是保护白无瑕,一个把念书当作身份掩遮的人,又怎么会去结交周围的人,所以颍浵也借不到钱。至于钱日朗,他到对白无瑕一直牵肠挂肚,医院都来过好多趟,东西送来不少,白无瑕一样没收,最后她忍无可忍下用拳头才让他不再出现。白无瑕一直骗颍浵说给她看病的钱是从香港带来唯一一笔钱,如果给她知道这钱是自己出买色相身体得来的,嫉恶如仇颍浵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所以更不可能问他再借钱。

  医生建议白无瑕住院,但钱不够,只能打点针配点药,这一年北京特别冷,高烧不退的白无瑕一会发冷一会发热,颍浵急得如锅上的蚂蚁却丝毫没有办法。

  在一个雪最大、天最冷晚上,高烧梦呓的白无瑕陷入昏迷,颍浵抱着白无瑕踩着没过膝盖的积雪去了医院。

  由于前期没得到很好的治疗,白无瑕不仅肺炎没好,更得上急性心肌炎,必须马上住院抢救。颍浵求医生先救人,钱明天早上一定交。虽然没钱是不能看病的,但医院也怕有舆论谴责,又看到颍浵并不象农民,便开始抢救,同时叮嘱明天一定要交钱。

  把白无瑕送入抢救室后,颍浵走进了漫天大雪里。天快亮的时候颍浵满脸疲惫地回来了,她神色有些阴郁,脱去厚厚的羽绒衣后红色紧身毛衣破了好几个洞,连牛仔裤也有几处破损。颍浵站在床边,看着白无瑕脱离危险安静地睡着时,俏脸终于绽放迷人的笑容。第二天,她一早就去住院部交了押金。

  待续这一节不到五千字,主要写着写着,想互动一下,让大家猜一猜颍浵从哪里弄来了钱。看看也有几个人能猜到。

  白无瑕篇应该比蓝星月篇更重要。因为人物志除了刻画某个人外,更重要是要让烈火凤凰更完整,对于世界观的设定更加完整。

  在蓝星月篇中,反映了这么一个问题,凤与魔的战争,并不是传统武侠小说江湖一统,成为武林至尊这么纯粹。现代社会,决定战争的有时会是谁能控制政府,再强的凤与魔教高手不要说核弹,就是普通的炮击也挨不过。

  其次,凤并不象想象中那么圣洁,虽然文章没说凤战士嫁给高官是凤的安排,但凤似乎有推波助澜之嫌疑,用美色去巩固在政府中的地位,是个人的觉悟?是凤的战略?是凤的一贯作风?还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举措?

  那么在白无瑕篇中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要写,白无瑕究竟是如何有攻打落凤岛的能力。要知道凤有千年的传承,有中国政府暗中支持,凤都没敢轻易去攻打,白无瑕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仅在八年中就有这样的力量,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尤其是你们看到前三段,为了十五万出买身体的白无瑕能有这么大能耐吗?

  故事要符合逻辑,虽然文章是虚构的,在电视剧也虚构的,不也有大把人看得泪如雨下。

  所以在白无瑕希望能解决这一个问题,让大家觉得白无瑕真有这个能力攻打落凤岛。

  我是说过白无瑕攻打落凤岛极为可能失败,但只是可能,或许她能成功呢,所以不要老想着一定会败,万事皆有可能。

  就象傅星舞是不是会死,甚至昨天我在写正文,想以奇特的方式破掉纪小芸的处,现在正写关键时刻,会不会破,对于我来说也是电视剧放到今天结束了,明天开始时我才知道。

  虽然人物志比正文人气低,但我还是在写。有时在写,写得累了,刷新一下文章,看到有段长长的回复,于是又有了写下去的能量。

  关于对欲望的认识,对人性中神性与兽性的冲突空的时间再讨论,今天就不说了。

  幻想即

  第四节

  肺炎、心肌炎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白无瑕慢慢好了起来。她问过颍浵,钱是从哪里来的,颍浵告诉她,那天晚上她试了原来所有的信用卡,居然有一张还能用,钱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颍浵还让白无瑕以后不要再担心钱的问题。

  白无瑕将信将疑,说实话她不信,但就象颍浵也不相信给她治病的巨款是白无瑕从香港带来的一样,颍浵没追问,白无瑕也一样。

  很快白无瑕知道了事实的真象。在出院的前一天,颍浵没来,打她手机也关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