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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女身体,再加上她独特圣洁的气质和胜过梅姬的容貌与身体,青龙对她的喜爱程度超过了梅姬。

  梅姬则比吃了黄连还苦,一个已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妖精夺了青龙的宠爱,自己是何等烦恼,却还要偏偏装得若无其事、欲火高涨,与妖精一起同床共舞。

  冷雪已非一月前不懂人事的青涩少女,在金水角的日子让她这掌握了娴熟的性交技巧,此时她撤下心灵的篱笆,放纵奔腾的欲焰,圣洁与淫荡构,这两种如水火般的元素竟融合在一起,她的魅惑无人能挡。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三人淋浴后回到了大床。一直以来,青龙喜欢搂着女人睡觉,绝大多数侍寝的对象当然是梅姬。但今天,他选择了冷雪。青龙搂得非常紧,紧靠在他胸前的冷雪呼吸不畅,一条腿被压着,另一条腿则被紧紧夹住。

  冷雪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抱着睡觉,而且抱得那么紧,心情极度沉闷。

  被青龙奸淫时,她当作战斗,当战斗结束,原本以为能独自在黑暗中舔抚伤口,能获片刻的安宁,能重新积蓄能量迎接下一场战斗。但被他这么搂着,深身不自在,说不出难过,这样的状态居然要持续整晚,冷雪要疯了。

  明明极不舒服却不能动弹,冷雪身体僵硬酸痛,黑暗中听到青龙均匀的呼吸,已经进入睡梦。此时青龙全无防备,冷雪有把握将他一击毙命,但杀了他之后该如何?落凤岛并不太大,藏无可藏,最终必力战而死,杀了青龙不能对魔教带来致命打击,营救姐姐的希望也将破灭。

  思忖半晌,冷雪强压下冲动。床的另一边,传来梅姬幽幽哀叹,她已经习惯了青龙这样的搂抱,此时青龙背对着她,紧抱着别的女人,她又怎么睡得着。

  是夜,冷雪与梅姬都难以入眠。相比之下,梅姬尚可辗转反侧,而冷雪却不能。

  ◇◇◇◇◇◇◇◇◇◇◇◇◇◇◇◇◇◇◇◇◇◇◇◇◇◇◇◇◇◇◇◇◇

  梵剑心与夏青阳被一起带回了听涛别院。武圣将两人安排在一间房子里,这让梵剑心无法理解。

  一个枯瘦如柴的武圣门人为夏青阳作了医治,他叫蔡一刀,懂些医术。高阳下手极狠,他伤的很重,全身有多处骨折,此时仍昏迷不醒。梵剑心睡了一觉后,身体状况好多了,蔡一刀也给了她些药。

  “难道让我来这里是照顾他?”

  梵剑心想。但武圣不会缺人手,为什么要让自己去照顾他。如果武圣愿意,大可留下冷雪,这样才遂了他心愿。

  虽是疑惑,但梵剑心担负起照顾之责,细心地喂水、喂药,为他擦身。看着他英俊的面容,梵剑心总会有些走神。

  半夜,夏青阳迷迷糊糊醒来,不断地叫着“雪儿,雪儿”冷雪混入落凤岛用的假名是“梁雪儿”他倒也没叫错。

  对夏青阳,梵剑心很有好感。他为冷雪所做一切,深深地感动着她。如果有一个男人能这样对自己,那是最大的幸福。虽然梵剑心也还病着,身体虚弱,但却几乎彻夜未眠地细心照料着他。

  第二天,夏青阳醒了,看到伏在床边的梵剑心。

  “你醒了啦!”

  梵剑心听到声响,抬起头来,一夜未合眼,眼睛有些红肿。

  “这是在哪里?雪儿呢”夏青阳想坐起来,但伤得太重,根本起不了身。

  “你先好好休息吧,你的伤很重呵,”

  梵剑心拿来水杯道:“要不要喝点水。”

  她不敢把冷雪被青龙带走的消息告诉他,怕他太冲动。

  夏青阳烦燥地推开水杯,直视梵剑心道:“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被青龙带走了。”

  梵剑心不得不告诉他事实。

  夏青阳重重一拳擂在床上,挣扎着想起来,梵剑心按都按不,但他伤实在太重,翻滚跌下床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你这样不行的呀!”

  梵剑心急得叫道:“你肋骨断了,腿骨也骨折,这样伤会越来越重的呀!”

  她怎么也没办法把夏青阳抬回床上。

  昨日医治他们的蔡一刀走了进来,和梵剑心一起把他重新弄回床上,走的时候蔡一刀说了一句“武圣大人说了,你能起床、走路后,再去见他!”

  经过一番折腾,夏青阳也恢复了理智,他知道凭现在的情况,连门口都爬不出去,他并不是一个太冲动的人,刚才只是急怒攻心。“以卵击石是勇气,但只有笨人才会以卵击石”这是他以往的想法。

  夏青阳在青龙手中抢人,他并没有一去就开打,而是以忠于青龙来换冷雪;又如昨日被围,他没硬拚,选择擒住司徒雄来拖延时间。所以当他知道此时根本没可能从青龙手中夺回心爱的人,也平静下来,思考可能的办法。

  “先养好身体,再慢慢想法救她!”

  梵剑心拿来水杯,喂他喝水。喝了几口,夏青阳忽然停了下来,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怎么了?”

  梵剑心问道。

  夏青阳迟疑了片刻才道:“我要小便。”

  从昨天昏迷到现在他没尿过,现在憋得难受。

  “哦,你早说嘛!”

  梵剑心从屋角拿来尿盆,掀开被子。昨日包扎时,脱去了他的衣裤,现在身上除了绷带,什么都没穿。

  梵剑心脸有些红,她看到夏青阳的阴茎竟然坚挺勃起。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伤得这么重,依然能硬,梵剑心还是将尿盆凑在下面道:“好了,可以了。”

  夏青阳努力想尿,却怎么也尿不出来。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对于骨折不能动的人,只有插导尿管才能顺利排尿,象他这样又是朝天躺的,的确很难尿得出来。

  看他脸憋得通红,却不见一滴尿撒出来,梵剑心道:“要不你侧过来,可能尿得出。”

  费了好大劲,让夏青阳侧身而躺,这一翻动,痛着他嘶牙裂齿,但却依然怎么也尿不出来。不能动是一个原因,但根本原因是梼杌的血肉在作怪。梼杌性淫,至刚至阳,吃了它的血肉需要不断与女性媾合才能逐渐化解阳气。

  夏青阳虽与冷雪做过一次爱,但远远不够,虽然夏青阳此时并无什么情欲,但生理却不受思想控制,使得肉棒坚挺。阳具勃起后,软组织自动堵住了尿道,更无法排出尿液。

  好半天,依然撒不出来,梵剑心焦急地抚着他有些鼓起的小腹,甚至刺激坚硬得似铁的肉棒,却全无效果。憋尿的痛苦远远大于身上的伤痛,铁打般的夏青阳也忍不住呻吟起来。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梵剑心也痛如刀绞,却丝毫没有办法。

  “我去找人!”

  梵剑心见他实在难忍,出门去找人。不多时,她领着蔡一刀进来。他看了看夏青阳的情况道:“你老兄这样子还想着干女人呀,这样硬着撒不出尿来的!”

  “我,我没有呀!”

  夏青阳道。

  “只要不想女人,鸡巴软了,就撒得出来了!”

  蔡一刀说着出了门。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会想女人呀!”

  夏青阳苦笑着自嘲道。

  给他这么一说,梵剑心不敢再用手去摸肉棒,甚至不敢去碰他的身体。夏青阳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肉棒依然挺得笔直。

  正在束手无策时,蔡一刀又回了进来道:“武圣大人说了,你是因为吃了梼杌的血肉,身体阳气太盛,所以即使不去想男女之事,身体也是这样。要解决这个问题,让她帮你,射精后鸡巴会软却一段时间,那应该撒得出尿来的。”

  夏青阳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这两天肉棒老硬着与梼杌有关,眼下动都动不了,想射也射不出来。

  “我来帮你。”

  梵剑心想也没想,就在床边跪了下来,双手捧住滚烫的肉棒,轻轻张开红唇,含住了龟头。梵剑心很多次为男人口交过,每次都说不出的恶心,但此时含着他的肉棒,却丝毫没有过往的感觉,肉棒在她口中跳动,她脸有些红,身体有些发热,一股热流在小腹涌动。

  和冷雪一样,在经过数百次性爱后,她身体也熟透了,只是她精神力很强,欲望被牢牢压制着,此时她生平第一次心甘情愿为男人提供性服务,欲望的火焰难以抗拒地燃烧起来。

  夏青阳也燃起欲火,这让尿意退去不少。他闭上双眼,享受着肉棒传来的快感,回想着与冷雪做爱时的场景,努力让自己能到达高潮。但是虽然身体欲火熊熊,但就如八、九十度的开水,怎么也沸腾不了。他越是急,越是进不了状态,浑身上都冒出汗来。

  “不要急,慢慢来。”

  梵剑心柔声道。其实她也急,自己已经用了所有会的技巧,但肉棒依然没有要射的征兆。那日,夏青阳与自己爱的人交合,尚需很长时间才达高潮,此时这个身体状态,要射更是困难。

  “我说夏青阳,你闭着眼睛干嘛,要知道视觉享受也很重要的,还有你,把衣服脱了,表现的得骚一点,他就会射了!”

  蔡一刀没走,看了半天他忍不住道。

  梵剑心没有犹豫,站了起来,脱去衣服。昨日她来的时候是穿着夏青阳的衣服,后来蔡一刀给了她一件圆领及膝的棉套衫,因没给她亵衣亵裤,套衫一脱就完全赤裸。

  夏青阳睁开眼睛,凹凸有致的胴体果然让欲火燃得更旺,一旁的蔡一刀眼睛也亮了。以他的身份,可以随时去极乐园,根本不屑到金水角,但梵剑心的容貌已让他惊叹,没想到她身体竟也如此完美。此时她跪着,从后背看去,一个完美之极的“s”型令他心怦然心动。

  “金水角里居然也有这样极品的女人。”

  他暗道。

  “要表现得骚一点,才能刺激男人!”

  蔡一刀大声道。

  “唔。”

  梵剑心应道,她把身体侧向夏青阳,低声呻吟着腾出手来,抓着自己的乳房,很快鲜艳的乳头在刺激下坚挺起来,接着她分开并着的双腿,指尖在花蕾上抚动,不多时,花唇沾满着露水,夏青阳与蔡一刀虽然一前一后,但却都看到露珠从她指尖滴落。

  梵剑心此时的欲望是真实的,是发自己内心的,小腹燃起的火焰烧遍全身,在迷乱中她很想让嘴里火热的肉棒进到自己的身体里。

  开水烧到了九十九度,再一点点就能沸腾,此时不合音掺杂进来,蔡一刀走到梵剑心的身后,从后背但开的双手抓住高挺丰满的乳房。

  梵剑心娇躯一震,欲焰象泼了盆水,灭了大半,但她没有反抗,依然吮吸着肉棒,表现出淫荡的模样。

  “你干什么!”

  夏青阳欲火中烧,但看到他侵犯梵剑心还是忍不住道。

  “我是为你好!”

  蔡一刀从梵剑心身后探出脸来道:“看双人表演总比她自摸要刺激,你把我想象成你自己就行了。告诉你,你再撒不出来尿来,膀胱涨破就麻烦大了!”

  其实蔡一刀根本不是什么为了他,而是控制不住自己。

  夏青阳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欲望加痛苦令他迷糊,再加蔡一刀是医生的身份,他又想早点好起来,可以去找武圣,去找冷雪,所以尽快射精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没再下去。

  最痛苦的是梵剑心,抓着自己乳房的手瘦骨嶙峋,捏得她极痛,烧起的欲火已经消失无踪,自己却还得装出很快乐的样子。她知道他是在唬弄夏青阳,在他的面前被男人玩弄,特别难过。

  “看来刺激还不够,来,你站起来。”

  蔡一刀的欲火也烧得与夏青阳差不多高,他托着梵剑心的臀,让她站起来,“继续吹,不要停!”

  他摸着高挺在面前的圆润玉臀。

  梵剑心感到嘴里的肉棒开始间息性痉挛,这是快要射的征兆,如果此时自己表现出对被奸淫的排斥,夏青阳察觉后也许会阻止,这样的话他势必分神,就前功尽弃了。因此她更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着蛇一样的身体,表现得极淫荡。

  蔡一刀哆嗦的手解开裤裆,拨出肉棒,他人虽瘦,阳具倒也不小。“真骚呀!”

  他暗叹道,肉棒对准花唇的缝隙,猛地刺了进去。刚才梵剑心的自渎,虽然现在没了欲望,蜜穴尚很润湿,所以一下直捅入了最深处。他爽着歪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肉棒开始在阴道里搅动起来。

  梵剑心低着头,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在耻辱与痛苦中,她没有停,反而更卖力地吸吮着肉棒。

  夏青阳当然不知道梵剑心的痛苦,近在咫尺的交欢确有强力刺激效果,看着出没在鲜红嫩穴里的肉棒,他低低的吼了一声,肉棒在梵剑心嘴里狂跳起来,梵剑心大喜,紧握肉棒,用最大的气力吸吮起来。

  在经过剧烈的抖动,浓浓地精液直喷入梵剑心的喉咙,因为是他的,所以梵剑心没有污秽之感,很自然地吞了下去。

  夏青阳渐渐从巅峰的狂乱中清醒过来,看到蔡一刀依然疯狂抽插着肉棒,忽然觉得一阵烦闷。冷雪带着她一起从金水角出来,那她们一定是极好朋友,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男人奸淫。

  “喂,你够了吧,我已经射了,不用你再表演!”

  夏青阳大声道。

  “知道了,你爽了我还没爽呢,总要让我也爽一下吧。”

  蔡一刀哪肯住停,继续大力插着梵剑心。

  “你说什么呀!”

  夏青阳怒道:“叫你停,听到没有!”

  如果他能动弹,他早起来了。

  “好的,好的,很快,很快!”

  蔡一刀应付着道。他已经进入到最后冲刺关头,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一定会停。

  “不要再搞了!你他妈的听到没有!”

  夏青阳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而趴在他身上的梵剑心用手肘死死地按住他。他这个状态还与别人冲突,对他肯定不利,梵剑心这么想。

  在夏青阳的狂喝中,蔡一刀终于也射了,一阵抽搐,无比畅快地将积蓄的子弹全部射进了梵剑心的身体。发泄了欲望,看到夏青阳怒目圆睁的眼睛,蔡一刀嘟囔着“好心当驴肝肺,不识好人心”转身离开。

  虽然夏青阳已经射精,梵剑心依然含着肉棒,她感到肉棒在慢慢地软化,喜悦中她不仅将精液都吞了进去,还舌尖轻轻舔去仍留在棍身的精液。她轻抚夏青阳鼓涨的腹部,生怕肉棒离开她的嘴后仍不能撒去尿来。

  大约一分钟,肉棒的大小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终于强烈的尿意迫得尿液冲开括约肌,尿液直喷而出,因为阴茎没有彻底软却,所以喷出的尿液又急又快,直冲梵剑心的喉咙。

  憋得过久撒出的尿带来的快意不亚于性高潮,在经过二、三秒思维的停顿后,夏青阳才发现自己的肉棒还在她嘴里,汹涌而出的尿液咕咕地往外冒。

  “你,你……”

  夏青阳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竭力移动身体,想把阴茎从她嘴里拨出来。

  梵剑心当然没有失去思考能力,她只是怕不含住肉棒,他又撒不出尿来,所以宁愿保持着这个姿势。当她察觉到夏青阳的意思后,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于是将肉棒吐了出来,将尿盆垫在下面。

  “谢谢你了!”

  夏青阳由衷地道。他不是笨人,当然能明白梵剑心为他做的一切。

  “呵呵,没关系,应该的呀。”

  梵剑心笑着道。她的嘴角挂着精液与尿液的混合物,却没用手去擦一下。

  “好了,你去洗洗手,漱漱口吧,刚才真不好意思。”

  夏青阳不好意思地道。

  “我都说了没事,你这么客气就见外了。”

  梵剑心端着尿盆走到水池边,倒掉尿之后,用清水漱了漱口,对于嘴里的残留物来说,阴道里留着的精液更让她难过。

  “我洗一下呵,等下马上给你洗。”

  梵剑心积了盆水,蹲了下来挤出体内的精液,用毛巾大力擦着私处。在金水角,一有机会,她与冷雪都这样洗着私处,虽然她们知道再怎么大力地擦也擦不掉奸淫留下的耻辱。

  洗好后,梵剑心又积了盆水,细心为夏青阳擦拭身体。她都没想到去穿上衣服,因为赤身裸体在他面前觉得很自然。

  “对不起。”

  夏青阳又道歉。

  梵剑心嗤地一笑,她笑起的时候更漂亮,“你怎么总是说对不起呀,你又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梵剑心开始穿上衣服。

  “刚才不应该让你被他奸淫的,那个时候我迷迷糊糊,没去阻止。”

  夏青阳内疚地道。

  “你不要想太多,先养好伤,伤好了才能去找雪儿。”

  提到被奸淫,梵剑心有些黯然,她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安慰他。

  她细微的表情逃不夏青阳的眼睛,“我知道,刚才你是被迫的,我不会再让这样事发生了。”

  他毅然道。

  “谢谢!”

  梵剑心低着头,心怦怦地跳得很快,脸也有些红。自己怎么了,怎么和他说话心跳得那么快。他喜欢的人是她,我掺合什么样。花季少女的心总是那么难猜,明明知道他与冷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梵剑心却莫名为他心动。

  夏青阳也察觉到她有些不自然,隐隐也有些感觉,遂不再多语,闭目休息。

  他希望自己伤好得快点,能够早点见到武圣,只有武圣首肯,才有机会救出冷雪。

  (待续)

  第六节决战前夜3

  清晨,特首官邸旁一小楼的露台上,程萱吟与傅星舞倚栏而立。戴着小巧精致眼镜的程萱吟文雅娴静、婉约有致,尽显知性女人的气质。与身边的傅星舞相比,才三十出头的她脸上已有岁月的痕迹,风霜会带走青春,但却带不走她的美丽。知性的女人犹如不断打磨的美玉,犹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不张扬、不轻狂、不孤傲,那份淡定、自信、睿智,还有深藏着的妩媚动人,依然令人销魂。

  当魔教势力侵入香港,她就在这里。这么多年来,仅凭一人之力与之周旋,二年前凤才派了个纪小芸。总部给她命令是保证特首的安全,因此她一直不离彭特首身边。

  从八十年代起,凤在西藏本部培养出三代凤战士,程萱吟是是第一代的成员。

  当时魔教也在全球设立多个基地,暗中积蓄力量。程萱吟随诸葛琴心等圣凤战士转战四方,在一次行动中,才二十一岁的她被阿难陀所擒,当时阿难陀还不是四魔之首。

  落入敌手的凤战士都会面临一样的境遇,但落入阿难陀之手,除了凌辱更有死亡。阿难陀天生秉异,由黑帝亲授万火焚灵术,真气如烈火般炙热。因为体内阳气太盛,不断需要用女子来渲泄,在媾合中,他身体赤红,肉棒更是超百度高温,彻底破坏对方性器官,就算有人侥幸过得了,高潮时喷射出的精液比滚水还烫,子宫将被摧毁,绝无幸免。

  在阿难陀奸淫过的女子中,只有两人能熬得住。一人是朱雀雨兰,她是圣魔女之身,身体蕴含上古能量,不惧烈火真气;另一人是冷傲霜,她所修习的冰霜之息,能熬过阿难陀的万火焚灵。

  九年前,程萱吟被阿难陀奸淫,阴道严重灼伤,子宫被捣烂,幸好圣凤林博士赶到,将奄奄一息的她救回。她最后活了过来,但摘除了子宫,同时医生告诉她,因为阴道受损严重,以后不适合性交。经过一年的修养,身体康复后她被派到了香港。

  每一个凤战士心中都有信念,但她们也都是人,也都会有欲望。在香港的八年里,她身为特首行政助理,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也有不少既真心,又很优秀的,但程萱吟封闭了自己的心灵。

  夜深人静时,人性的欲望往往会不期而至,程萱吟用指尖探查被伤害过的地方,阴道里高低凹凸肉块令身体冰冷,打消了想寻求一丝慰籍的希冀。

  程萱吟侧目看了看傅星舞,晨曦的阳光笼罩着她,那份青春,那份朝气令她心动。根据情报,天竺魔僧阿难陀将于近日抵达香港,过往惨痛的回忆唤起复仇的怒火,同时她衷心希望空灵的象精灵般的傅星舞能够平安。

  不过,程萱吟还没有时间思考这个,昨日她见过水灵,告诉她希望与极道天使会面,她希望联合极道天使的力量共同对付魔教。凌晨听闻黑龙会银月楼有枪击事件,之后她联系水灵却始终联络不上,就在刚才又有信息传来,田雷被杀,水灵被擒。

  程萱吟又喜又忧,杀了田雷本是她下一步计划,而水灵被擒,却令她忧心如焚。数年前,有一次与墨震天的会面中,双方有一个约定,凤与魔教的战斗不牵涉到无辜的人,按照约定程萱吟不对墨天下手,墨震天也不会动水灵。后来墨天去大陆,被傅星舞所伤,墨震天知道这非程萱吟授意,所以也未进行指责。

  田雷被杀,多半是水灵与那个极道天使成员所为,杀了黑龙会如此重要的人物,墨震天当不会再遵守这个约定。可以想象,水灵的境遇会很残酷。自从姐姐、姐夫车祸死后,她把水灵视为自己唯一的亲人,为了不让牵累她,更一直没传授她古武学。

  “我真担心水灵呀!”

  程萱吟着仰望天空。昨天她曾一再告诫水灵不要擅自行动。

  “我们在黑龙会不是有潜伏人员吗?让她查一下水灵关在哪里,我去救她!”

  站在一旁的傅星舞一袭白衣,晨风吹拂着衣衫,她象天空中的精灵,梦幻得有些不真实。

  “黑龙会已察觉到有卧底,我一直接让她休眠,不传递任何情报。今天她这么做已经极冒险了,再说水灵关押的地方一定非常秘密,一时半刻也查不到呀!”

  程萱吟缓缓地道。

  “哦。”

  傅星舞带着一丝迷惘道:“魔教在我们的家门口越来越猖獗,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调些力量,一举歼灭他们。”

  虽然在世界很多地方,魔教占据着上风,但中国是凤的根据地,凤的力量强过魔教,但却一直放任魔教的分支机构黑龙会在香港滋生蔓延。

  程萱吟想了想道:“总部有总部的考虑,对抗魔教是一场漫长而艰巨的战斗,不能着眼于一城一池的胜利。”

  “那就这么一直被动挨打吗?”

  傅星舞不甘心地道。

  程萱吟挺了挺身体,表情虽依然淡定,但眼神却亮了起来。“我刚接到总部的指令,鉴于目前的形势,决定歼灭黑龙会!”

  说着她大力挥了挥手,数年来只防御不进攻,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香港的消极防守是从战略角度考虑,一方面牵制魔教有生力量,另一方通过示弱麻痹敌人,令对手作出错误的判断。但形势发生了变化,纪小芸有可能是五圣女之一。一直以来,掌控五圣女是凤与魔教的终极目标,通过五圣女能获取远古神秘能量,将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

  魔教误认为傅星舞是五圣女之一,因此派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等顶级高手来香港。同时魔教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也将赶来,他来还不最重要的,关键是五圣女之一雨兰会和阿难陀同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朝韩战争虽然以朝鲜轻敌而大败,但朴玄珏构筑的防线挡住了韩军的进攻,在战争相持阶段,在香港重创魔教,将挫伤魔教信心,有利于战局,如果能击杀阿难陀,对下一步进攻落凤岛会有巨大作用。

  因此凤总部决出了决策,在香港与魔教进行一次决战,歼灭黑龙会,歼灭阿难陀、殷啸、屠阵子等魔教精英,最重要的是找到纪小芸并把雨兰带回大禹山基地。

  “啊!”

  听到这个消息,傅星舞兴奋地握紧双拳。

  “明日,蓝星月将率国安局特别机动队来香港,彭特首也特批打黑行动。对黑龙会的全面战争开始了!”

  程萱吟顿了顿道:“听蓝星月说,林博士也要来,有她,胜算更大。”

  “什么!林博士也来,太好,我听过她的心理课呢。”

  傅星舞高兴地道。林雨婵,大家都叫她林博士,是与诸葛琴心、闻石雁等齐名的圣凤战士,她是一个传奇,是年轻一代凤战士的偶像。

  正说话间,忽然有人来报,水灵与燕兰茵来了。程萱吟又惊又喜,与傅星舞一起来到楼下,看到衣衫不不整的她们。

  水灵看到程萱吟,抱着她失声痛哭,程萱吟连声安慰。水灵抽泣着告诉她,自己和燕兰茵早上被解押途中,燕兰茵弄开了手铐,打倒了守卫,两人一起逃了出来。

  看到两个身上都伤痛累累,程萱吟知道她们都受了很多屈辱,“你与兰茵先就住这里吧,这里会很安全的。这个仇会帮你们报的。”

  程萱吟道。

  待到两人走后,程萱吟陷入深思,虽然水灵脱逃令她高兴,但她却隐隐有些担忧,觉得自己好象忽略了些什么。

  第二日,蓝星月抵达香港,一下飞机马上直奔程萱吟的住所。

  “总于盼到你来了!”

  程萱吟高兴地道。

  “是呀,我们好几年没见!”

  蓝星月一头长发,明眸皓齿,身材高佻,她一身戎装,肩上是少将军衔,极是英姿飒爽。

  “几年没见,你都成将军了,你是全中国最年轻的将军吧!”

  程萱吟打趣道。

  蓝星月比程萱吟年纪小,只有二十七岁,和她同是神凤战士,又任国家安全局副局长,是凤中极重要的成员。

  “不要取笑我了,什么将军,不都是虚名,为了工作方便嘛。你在香港,以一人之力独抗魔教,你才厉害呀!”

  蓝星月笑道。她与程萱吟都是西藏基地第一代成员,自是极熟。

  笑着,两人在会议室落坐,傅星舞跟着坐在边上。昨天,程萱吟告诉她要与魔教决战,她的热血开始沸腾,情绪一直极高。

  “萱吟,说说这里的情况和计划。”

  蓝星月道。

  “过去几年来,魔教将香港作为进攻大陆的前站,投入极大的力量,这是魔教分支机构黑龙会的会长墨震天。”

  程萱吟收起笑容,打开投影机,一张戴着青铜面具男人的照片投在墙上,“经过数年苦心经营,黑龙会控制了香港的黑势力,有极强的经济实力,并渗透入政府部门。在魔教初到香港时,他们的计划是暗杀特首,制造混乱,但随后改变了战略,希望通过合法途径,取得更大的政治权力,进而控制香港。”

  “哼!”

  蓝星月冷笑道:“魔教到底不了解中国,还以为是在美国,总统说了不算,要议会说了才算。香港虽然是特区,但即使当上特首,所起的作用恐怕也有限得很。”

  “是的。所以在我看来魔教阐心竭虑要想上特首是错误的决策,当然我们也要防止民众的不满情绪,毕竟香港不比内地,言论自由要大得多。前日,竞争特首的田雷意外死亡,当日田雷却依然出现在电视上,我判断那人就是墨震天,他从黑暗里摘掉了面具,走入公众的视线,牵制了他的行动,对我们极有利。”

  程萱吟道。

  “这个情报准确吗?”

  蓝星月问道。

  “应该很准确。”

  程萱吟继续道:“根据情报,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马上到香港,白虎殷啸已来好几天,玄龟屠阵子不清楚。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傅星舞,所以这段时间我加强了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