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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作品:狼狈为奸|作者:均均|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1:55:46|下载:狼狈为奸TXT下载
  股热热的液体射进我的小穴深处,我一颤,小腹开始收缩。

  "天啊!你又射进我体内,万一我怀孕怎么办?"我急忙制止他,可是已经迟了,他已经全射进去了。

  等射完后,傅北抱着我来到床上躺下,怕压到我,他躺在下面,我趴在他身上。他那疲惫的男性象征还在我体内。

  "你把你的那个拨出来好吗?"我喘息着对他说。

  傅北微笑着,笑中含着少年特有的恶意,说:"不,老师的小穴很温暖很舒服,我舍不得离开。"说完还怜爱地吻我的鼻子。

  "那么,你起码解了我的穴道,我很不舒服。"真的,因为全身不能动,血液得不到循环,手臂麻麻的,几乎没感觉。

  "不要,老师一得到自由就离开我了。"他说着,还可爱地嘟起嘴。

  我无奈地继续趴着,因为害怕他的男性象征再次苏醒,我不敢收缩小穴的肌肉,感到我和他的液体在小穴附近,粘粘的环绕着他的男性象征,很不舒服。我闭着眼睛,虽然很累,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多累也不可能睡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选中我?"我看着他的眼睛,有气无力地问。

  他歪头想了一下说:"喜欢就喜欢,哪有什么好解释的?"

  "总有个理由吧。"我才不相信他会胡乱喜欢人。我也相信他是喜欢我,下午夺我的清白,大概是因为我和傅浪的亲密刺激了他吧。

  他用心地想了好一会,才说:"我喜欢你凶巴巴的样子,很好看。"

  我泄气了,这对兄弟连喜欢人的特征也一样,傅浪也是看中我的巴辣。

  终于,他离开我的身体,也解开我的穴道,我也没力气去挣脱他的怀抱。他抱着我跳进水桶里。

  "才那么一点水却两个人洗澡,身体怎么干净啊?"我抱怨说。任由他在我身体上搓来搓去。

  "难道你不想洗吗?我可没关系。"傅北笑嘻嘻地说。双手带着无限的色欲搓揉我的身体。我发现他的气息越来越粗。

  "不要了,放过我吧。"我趴在他赤裸的身上,感到他的男性象征已经抬头,顶着我的花瓣,随时想冲进小穴内。

  "我知道。"他咬一下我的耳垂,说:"若不是体谅你今天刚尝风云,我会让你一晚都下不了床。"抱着我飞身跃到床上。

  "睡觉吧。"他抹干净我们的身体后,搂着我盖上毛毯。

  "你不回去吗?"我抬头问他。

  "不要,我要和你睡。"

  "哦。"我躺着不动。可是傅被不是沉得气的人,他的手忍不住又放到我乳房上,轻轻地握住。

  "啊,我想去厕所啊。"我推开他的手。

  "什么厕所?"他竟然不知道厕所的意思。

  "我想去茅厕。"我番开毛毯,随便找件外套套在身上。

  "喂,你穿成这样去,嗷~~"不用怀疑,是我在下床爬过他身体的时候,右膝盖头用力地向他的男性象征砸去!他痛得大叫一声连忙推开我,检查伤口。

  "呵呵,恶有恶报。"看他惨烈的样子,和萎缩的男性象征,看来起码有十来天就是吃了伟哥也不能举了。更何况这时候伟哥还没"出世"呢。

  他转身看我得意的样子,咬牙说:"我差点忘了你是只野猫。"

  12.我生病了

  我套上他的外袍,下床做个黄飞鸿的标准动作,说:"让你尝尝佛山无影脚的厉害。"

  他疼痛地弯腰掩住受伤的部位,胸膛急速起伏地看着我。忽然窜到我身边,我还没眨完眼,又被他抱上床。我惊慌地问:"你还想怎样?"

  傅北脱下我身上的外套,无好气地说:"你把我伤成这样,我还能对你怎样?"还为我们盖上毛毯。

  呵呵,我对他夺我清白的恨意减少一大半。本来我就对处女膜这玩意不甚在意。只是想到傅浪是宋朝人,可能会在意这些东西。不过,若傅浪真心喜欢我,也不会在意我以前的生活方式。

  我侧身面对傅北,眼珠转了转,伸手探进毛毯里抚摸他赤裸的胸膛。

  傅北气息一粗,抓住我的手:"你要做什么?"

  "没有啊。"趁他现在不举,我怎么也玩弄他一下。推开他的手,继续抚摸他的肌肤。老天真厚待他,他的皮肤比女人还白嫩。看着他越加潮红的脸蛋,布满冷汗的额头,牙齿紧咬,我的心情非常兴奋。另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抓住他的男性象征。看来我那一脚对他的伤害非常大。纵使他脸上满是情欲的颜色,他的男性象征依然垂头丧气。

  "你这妖精!"他咬牙推开我下床,"我回去了。"胡乱穿上衣服仓皇逃出房间。

  我看着他逃亡的背影,忍不住放声大笑。真是大快人心!

  哈哈,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可是,我已经辞了家教,要找工啊。

  没办法,做老本行,买馄饨吧。

  第二天一睁开眼睛,就觉得头昏沉沉的,全身乏力。眼前蒙胧地浮出一个人影,是傅浪,我低低地叫:"浪......"

  蓦地耳边听到那人大叫:"喂,我可是傅北,别认错人!"

  我再仔细看来者,真是傅北。本来这兄弟俩就有七分像,我蒙胧中认错人也不奇怪。他走过来松口气:"吓死我了,你终于醒了。"

  "怎么啦我?"怎么醒后全身不对劲的?

  他扶起我,把一碗药递到我嘴边:"你发烧了,烧得人都昏迷过去,还好我及时过来发现你不妥。再迟一点过来你就麻烦了。来,吃药。"

  我想拒绝的,可是头痛告诉我只要好好吃药才能快点好。于是慢慢把药喝下去。

  喝完又涩又苦的药,抬手摸向剧痛的额头,却摸到一条湿巾。看来我散热用的,我想揭开湿巾,傅北连忙阻止:"别多手,才刚敷上去的。"

  头痛让我低哼一声,咕哝:"若不是昨晚你让我又冷又热的,我怎会发烧。"想起一件事,"你怎么能进来的?"

  听我这么一问,傅北顿时来了气:"你还好说呢,门都没关,我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这么大了,没一点安全意识。"

  "什么啊,我只是忘了关。"又想起一个人,"你哥呢?"

  傅北酸酸的说:"你只会想到我哥。"

  "当然,他是我男朋友啊。"我有气无力地解释。

  "可惜,得到你身体的是我不是他。"看那小子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想捶他几拳,可是生病的身体让我不能用太多的精力与他吵架。我闭着眼睛问:"究竟浪在哪?"自己生病,男朋友却不在身边,怪失落的。

  "昨晚有条船出了问题,他连夜去处理了。"那小子扁嘴解释,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似的。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老哥临走的时候写的,让我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