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畜牲,与我何干?」
章三槐正色:「它虽是驴子,但护主有功,你还是看看它比较好!」
她拗伯父不过,只好来到马栏。
驴子见到章蓉,嘶叫甚是欢欣,还想冲出马栏,但章蓉一脸木然。
「蓉儿,过去抚抚小毛吧!」章三槐推了推她。
章蓉淡然的走过去,毛驴竟然伸长舌头去舐她的粉脸。
「讨厌!」章蓉被它舐了一口,有点不高兴,转身就走。
驴子发出嘶声,似千般无奈。
章蓉按下来,再没有到马栏,她忙于准备婚礼。
她想到扮「处女」的方法。
她选择了草鱼的鱼鳔,那是个气泡样的东西,中间空的,她将鱼血滴在鱼鳔
内,然后塞入自己的牝户中。
只要何郎捣破鱼鳔,那气泡内的血就会渗出。「这样就无人知道我已经失身
啦!」
章蓉想了很多次,始终认为这方法最好!
但鱼鳔一刺穿就泄气,而且不耐久放,章蓉美其名是下厨,但目的是要把鱼
血滴入鱼鳔内,又不致将鱼鳔弄破。
她试过用针挑穿小孔,再用灯蕊点鱼血滴入泡内,起初是失败了。
「唉!还有三天就是佳期,我怎么办?」章蓉有点心焦。
她躺在床上,不期然又模著自己的牝户。
「这肉洞人人都迷,但就是没有办法再变成闺女!」她尝试将鱼鳔塞入牝户
内,有时成功,但亦有失败。
失败了,她用筷子伸到阴道内,将鱼鳔「夹」回出来。
鳔破了,很易夹出。
章蓉将牝户弄得血淋淋,满是血和鱼腥味。
「不成,假如有鱼腥味,何郎会起疑的!」
她又试过将花红粉灌入牝户内,这样当淫汁流出时,混和了花红粉,就如流
出处女血似的。
(四)
「不成,颜色大淡了,不像鲜血!」章蓉望著牝户,流出一大滩浅红的淫汁。
「而且,破瓜流出的血,哪有这么多!」她望著肉洞发怔。
章容立定了主意,将鱼鳔塞进阴户:「只要不弄穿这小泡,我一定可以成功!」
章三槐虽然奇怪,近期章蓉频食草鱼,但他想不到是章蓉的实验。
他对章蓉是疼爱万分的,预备了丰厚的嫁妆。
章蓉终于成功了!
她发现在侧边穿鱼鳔,那泡很快就泄气,但在鱼鳔顶弄穿小洞,把鱼鳔扭著,
那么气就不易外泄。
章蓉用灯蕊滴了十来滴血入鱼鳔,然后用线将鱼鳔顶扎紧。
「成功了!」她乐得笑起来。
她躺仁床上,将腿大字形的张开,然后慢慢将鱼鳔塞进去。
章蓉每下动作都小心翼翼。
章蓉将那鱼鳔塞进牝户后,下体自然有股鱼腥味!
她慢满走,莲步姗姗,生怕行大步,两腿夹得太紧,弄破了体内的鱼鳔。
她工于心计,命婢女插了些玫瑰花来,将花瓣撕了下来,捣碎,将汁液搽在
她的阴唇上,倒算辟除了鱼腥味。
翌晨,何承欢就预备花轿来接章蓉,她扮得香喷喷的,由章三槐送出门。
「蓉儿留下一头毛驴,稍后将它送去何家,当是她的嫁妆也好!」
章三槐亦觉得这头驴子很怪,不肯食饲料,久不久就悲嘶。
章蓉出嫁,驴子似乎愤愤不平,更加消瘦。
章蓉在何家拜了堂。
「一拜天地,再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媒人唱完诺,章蓉就被送
进入新房。
她内心紧张得很,怕的是鱼鳔在体内破裂。章蓉两腿分开,坐在床沿,一颗
心是在「砰、砰」乱跳。
何承欢内心就欢喜得很,他娶到美貌的章蓉,就像拾到金子一样。
「娘子,请宽衣吧!」他首先脱下自己的衣服。
「娘子,你好美……」他一搂,就搂著章蓉。
他模捏著她的乳房,用手指撩拨她的奶头。
「噢……啊……」章蓉在他耳边呻吟起来。
「娘子……你握著我的命根摇摇看?」承欢触摸著温柔,下体马上亦发硬。
「不……妾身不敢……」章蓉娇叫起来,她只是大力的搂著承欢。
他自己脱下裤子,床榻上多了两条肉虫。
承欢的肉棍子虽然昂起发硬,但本钱就和他英俊的外貌不配。
从揩、碰的触感,章蓉估计他那话儿不到四寸长。
而且,棍身是幼长而瘦的。
承欢像把玩珍品一样,他除了吻章蓉外,嘴巴就像贪嘴的婴儿,含著她的奶
头在啜吻。
他平日是有往外召妓的,床上调情的功夫自然纯熟得很。
他除了啜奶之外,还用牙齿轻轻咬著乳头,然后伸出舌尖去撩奶头上的小洞。
那里本是泌奶的口,但承欢用嘴封著撩得雨撩,章蓉已经发软……
「哎……哎……你要奴奴的命了……」她皱著眉,两腿紧箍著他的腰:「相
公,啊……」
她呻吟,他更起劲了!
他的嘴几乎想将她奶头的皮都啜甩下来一样。
跟著,他的舌头舐过她的脐上。
「不要……相公……」章蓉知道自己事,他的口唇如果埋在她牝户上时,多
少会闻到鱼腥味。
她小腹抬起,用牝户擦向承欢的龟头。
他那话儿被阴毛所揩擦,那痒痒的感受令他暴力起来。
他握著肉棍子,狠狠的就朝她的肉洞一挺!
「哎呀……痛……痛……」章蓉蹙眉娇呼。
她知道破瓜之时,十个女仔九个是叫痛的,何况,他的阳具瘦长,十足十毛
笔插进一样。
「哎哟……」她双手抓著承欢的肩,腰肢再用力向上迎。
她相信,理在牝户的鱼鳔,已经被他顶中。
那鱼鳔随著他的龟头,滑入她子宫头旁,她依稀感到,有液体从她体内流出,
经过大腿内侧,然后淌往床上的子孙帕上。
她呻吟,她激动溅泪。
章蓉是因为狡计得逞而流泪。
但承欢看见她粉脸的泪痕,还以为她因失去初夜而哭泣。
他柔声问:「娘子……我弄痛你没有?」跟著,将冲刺的力度减慢。
章蓉扮处女扮得很辛苦,他放慢了抽插,反而令到她有不汤不水之感,她不
敢扭动腰肢或抛起屁股来迎凑,生怕自己丑态一露,就让何承欢看出破绽。
章蓉只是红著眼、泪汪汪,两腿紧并。
承欢吻了吻她面上的泪痕,然后托起她的大腿又狠狠的抽插了百多下,她只
是喘著气,不时「噢……喔……喔……」的呻吟。
他虽感到她牝户略松,但美色当前,又被她一面泪痕所骗,于是又狂乱起来。
「喔……呀……」章蓉似乎不胜抽插,她头摆来摆去,胸前双丸,随著左摇
右晃。
承欢看著她两个奶在左右晃动,心中不禁一乐。
他双手一抓,抓著她双乳,大力的扭动那两团软淋淋的滑肉,跟著又挺了十
多下。
承欢这时只感到一阵甜畅,他打了几个冷颤……
「啊……啊……娘子……为夫……没有了……」承欢一趴就趴落章蓉身上。
她体内的鱼鳔虽然破了,但却蒙在子宫颈附近,她感受不到热流烫上花心的
快感!
他的阳具在她牝户内慢慢缩小、软化、滑出来。
章蓉很工于心计,她知道承欢的龟头一定沾上鱼腥味,假如不将味道除去,
她苦心安排的一切就功亏一篑,她突然迅速的转身,就趴在承欢小腹下,张开小
嘴就含著那根软绵绵的肉茎。
「噢……你……」承欢乐得双足直蹬。
「呜……」她含著那粘糊糊的肉茎,将那吮得一乾二净的。
他享受著。
章蓉的举动虽然奇怪,但他看到床榻上的黄帕,见有两点瘀红的鲜血,心里
就没有想到其他:「娘子,你真好……我要尿了……」
她张开嘴:「相公!你以后就是我夫君,你就放往妾身嘴内吧!」
章蓉再吮多两口,承欢忍不住,就真的在她嘴内撒上一大泡尿。
好个章蓉,眉也不皱,就将它全吞进肚里。
承欢感动得很,一把搂著她:「好娘子!」
章蓉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她跟著要做的,是取出牝户内的鱼鳔。
因为再不取出,牝户就有恶臭的腥味,要想遮掩也遮不住了。
她跟著爬起身:「相公,我也要小解,顺便洗洗牝户……」她装著娇羞的样
子,令何承欢有些意动。
他望著她的肥屁股走下床,穿上袍子,走出房外。
章蓉是叫婢女给她预备热汤,她希望用水冲出牝户内的鱼鳔。
婢女烧好一大桶水,她就爬进浴桶,开始洗下体。
不过,她想不到何承欢会偷窥的,原来何承欢躺往床上良久,不禁想到:「
以前唐明皇偷窥杨贵妃出浴,我何不学学这风流的勾当!」
他轻手轻脚走到房的另一厢,就见到浸在浴桶内的章蓉。
她身子浸在桶内,只看到她双手在摆动,似乎是在洗下身。
「噢……呀……」她手指伸进阴道去挖,想将鱼鳔挖出来。
章蓉面是微带痛苦,焦灼状的。
「什么老是挖不出呢?」她有点焦急。
原来那鱼鳔穿了后,又给承欢的精液一喷,似乎贴在牝户内壁上了。
鱼鳔甚薄,一时三刻亦未能冲掉,章蓉立在浴桶内,眼睛四周一瞧,就见到
沙窗外有人影。
她吓了一跳,马上轻呼起来:「哎唷……好痛……好痛啊……」
窗外的承欢忍不住了:「娘子,你有什么地方不妥?」
「呀……」章蓉马上蹙眉扮痛楚:「官人,你……太大了……妾身……下边
……痛得很……还有血,可能……肠子……都给你弄破了……」
她还流下泪珠,楚楚可怜。
何承欢看得心头一荡,他顾不得了,走到门前一推就走进室内。
「不要……相公,不要……」章蓉一急,马上掩著双乳,将身蹲在浴桶内,
只露出头部说:「老爷知道了,会骂奴婢是淫娃!」
承欢「嘿」了两声:「闺房之乐,有什么淫与不淫的?旧日唐明皇不是在华
清池看杨贵妃出浴吗?」
他抢到浴桶前,恰巧看到章蓉两只白奶子浮在水面上。
他吞了啖口涎,马上脱下袍子和裤子:「娘子,我们就来鸳鸯戏水!」
「唔……不要……」章蓉有点吃惊:「妾身下边还痛……」她伸手在牝户内
再挖,想挖出鱼鳔。
但承欢就没有理会,他赤著身子,就跨入浴桶。
「噢……」章蓉娇呼,而水亦溢满一地。
两个人站在浴桶内,肌肤自然相贴,那奶头在水中泡了这么久,已微微凸起。
(五)
而他搂著她,一任她两粒乳蒂,揩在自己胸膛上,亦有阵阵快感。
承欢贴著她小腹的阳具,慢慢地亦再次发硬,顶著她的肚皮。
「相公……不要……在水中……会伤害身子……」
章蓉低吟:「不要……」
他香著她的面孔:「不怕……有水浸著你下体……我挺进去时……你不会太
痛……来……」他提起章蓉的一只脚,将她搁到桶边。
这样,她的牝户就大开中门,承欢接著一挺,「吱」的一声,他的阳具就在
牝户中直透到底。
「哎呀……啊唷……」章蓉呻吟起来,因为浴桶甚窄,她避无可避,「吱,
吱」的水响彷佛音乐似的。
他有水帮助,所以每下挺进都十分顺利,但水亦造成章蓉阴道的湿滑,他的
阳物,很容易亦滑脱出来。
「哎呀……」章蓉双手搂著承欢的头,眉丝细眼,她心中暗叫:「假如阳具
粗大一点就更好。」
她拚命迎合,似想将自己的阴唇皮挤进他的肉里去似的。
承欢自然大乐,他兜著她的屁股,连连顿了数十下:「娘子……你真好……」
「唔……」章蓉装出娇羞无限,她将头伏在他肩膊上,忍受著他的撞击。
就在这时,她感到子宫头附近的鱼鳔残骸,似乎向体外流。
原来承欢每下抽插,都将浴汤迫进她体内,像是抽水似的。
原本贴在子宫头的鱼鳔弄掉了,随著水势,慢慢外流。
章蓉暗叫一声苦也!
如果鱼鳔黏在承欢的龟头上再带出来,她十分难自圆其说。
但,幸而承欢欲火焚身,他连连抽送,未觉有异。
「哎哟……好痛……哎……呀……」
章蓉呻吟得更大声了:「相公……轻一点……妾身的肠子……也痛了……」
她还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承欢喘著气,又抽插了几十下,他似乎感觉有东西粘著他的龟头了。
「娘子……你痛吗?似乎……你脱皮了……」他就要伸手去摸阳具。
「啊呀……」章蓉紧搂著他:「不要……我痛死了……」
章蓉知道,他模到了鱼鳔,她就羞死了。
但,就在这时,却听到人声及驴子嘶叫。
「这畜牲,像发狂似的冲来,就往内宅撞,亲家大人,真对不起!」
说话的是章三槐。
而承欢父亲及家丁,则在拦截驴子。
「不好!是你爹!」章蓉把握千载难逢机会,推开承欢。
他亦有点吃骛,急忙爬出浴桶。
章蓉用手一捞,在阴唇口捞住那具破鱼鳔,握在掌心内。
驴子狂嘶,又起脚乱蹬。
何府家丁用火把、灯笼吓唬它:「畜牲,你也学人闹新房?」
「承欢,家嫂,你们小心这驴子!」何父大喊。
承欢顾不得身湿了,他马上穿上衣服。
章蓉亦穿回裙子,她赤著足叱喝:「小毛!你找死!」
说也奇怪,驴子听到她的声音,似乎平静下来,嘶叫也没有那么大声。
章蓉掠了掠秀发,她打开房门:「你干吗跑来这边?弄得大家鸡犬不宁!」
小毛似乎知道理亏,低声嘶叫。
章三槐打圆场:「这驴子或许念著你,蓉儿,你就收回它吧!」
章蓉望了望家翁:「老爷,我就带它安置!」她牵著驴子走了。
说也奇怪,小毛这时乖乖的任她带走。
承欢望著驴子,有点醋意,加上二更夜凉如水,他不期然打了个喷嚏。
这晚,承欢就发起热来。
章蓉摸著他热烘烘的面孔:「相公,你怎么了?」
承欢双眼通红:「娘子,你那头驴子,和你有什么关系?看来,它颇通人性!」
章蓉陪著笑脸:「相公,那驴子是我自细养大,又曾救我一命,你干吗吃醋?」
他把她一准:「这驴吓病了我,留它不得!假如你以夫为重,就替我杀了这
头畜牲才好!」
章蓉失声:「我……我怎下手?」
承欢压著她:「在饲 中落毒,喂它吃巴豆,它就会归天!」
他双手叉著她的头:「你不下手,我有生一日……都怀疑你和那公驴……哼!」
章蓉眼转了转:「相公……明早……我一定杀了这头驴子!」她闭上双眼,
放软身子:「相公如果要杀妾身,就下手吧!」
她胸脯急促的起伏著,承欢虽在发烧,但看见她动人的姿势,心不禁一落。
他两手扭著她胸前两团肉:「我……我要你欲仙欲死……」
「不……相公身子不舒服……」
章蓉娇呼:「不要……」
但承欢就像疯了一样,一把扯开她衣襟,她两个肉球又露了出来。
「哎……哎……」章蓉被他咬著乳头,有些痛,但承欢咬著后,却伸长舌头
去舐乳头中央。
章蓉身子不断挣扎。
而他的手亦掀高她裙子下摆,章蓉两条白雪雪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他将自己毛茸茸的腿曲起,就去揩她的大腿内侧。
承欢的脚毛很多,这些鬈曲的脚毛,在她的粉腿上摩擦,令她觉得又痕又痒。
他的腿不断揩,她的淫汁开始流出。
承欢虽然发烧,但却是兴致勃勃起来。
承欢没有直接插入,他将龟头抵著她的阴户顶著阴核,轻轻的擦。
「啊呀……相公……你要……我的命了……」章蓉乐得两足直挺。
他的龟头擦得两擦,她的阴核就凸了出来,变得硬硬的。
他亦乐得很。
这也难怪,他是洞房花烛,亦以为章蓉是黄花闺女,男人为了尝新,有时是
会拚命的。他的阳物又硬,她凸硬的阴核,揩在他龟头的嫩肉上时,令他不期然
的分泌出滑滑的粘液,弄得龟头都是滑滑的。
他揩了又揩她的阴核:「想要吗?」
章蓉口颤颤的,她想说不说似的,一味点头、又摇头:「啊……啊……」不
断的喘气。
承欢的龟头绕著她的阴核擦多几下,终于往下一挺……
「啊……噢……哎呀……」章蓉喉中发出欢愉之声。
他的肉棍整支插了进去,只留下两粒小卵子在她牝户外。
刚才,两人在浴桶交欢,玩得一半就被驴子惊破,此刻夜深,再无骚扰,承
欢要续其余勇。
他压著她抽插了了百来下,弄得章蓉花心绽放,两片阴唇尽湿。
「娘子……让你试试半边鹅腿的滋味!」承欢突然抬起她一条腿,用双手抱
著。
章蓉一腿高举,下身牝户大张,他的肉棍儿虽不粗长,但此刻又深入多几分,
令她多一分胀满感。
「哎呀……奴婢死了……」她扭摆著腰:「相公……你把我里面弄肿了……」
她尖叫。
承欢又插了几十下,他感到有点头昏,他喘著气:「你……你求饶……我就
……饶你……」
她呻吟著:「相公……饶命……」
我下边……不成啦……「章蓉的两眼翻白,一阵阵阴精喷出,她是高潮到了!
而承欢疯狂的多抽插了几下,亦猛地打冷颤:「我……我也不成啦……」
他的精液往她花心乱喷,章蓉曲起腰肢来迎。
承欢的精液是带点微凉的,他喷出的是冷精。这因为他有恙却要近女色的缘
故!
「娘子……」他叫了一声,就趴在她胸脯上晕倒。
「相公!」章蓉急忙爬起,揩抹了下体几下,就给他推拿。
过了半晌,承欢才醒过来,他双颊赤红,似受了风寒。
接下来的两天,他都是躺在榻上,章蓉忙于服侍他,倒忘了驴子小毛的事。
这日中午,承欢已可下床,他牵著章蓉的手:「娘子,我想吃点汤!」
章蓉牵著他的手:「相公要吃什么?」
「驴肉!」承欢正色。
「哦!」章蓉眼珠一转:「我就去杀了那头毛驴!」
她头也不回,就去马房拿尖刀。
(终)
杀驴子,只要在它双眼中间的位置,插入利刀,直透脑门,那它就一命呜呼。
章蓉来到后院,只见小毛系在一角,她的心矛盾得很。
「小毛!」她将刀藏在衣袖内,慢慢逼近。
那驴子见是她,还摇头欢迎。
章蓉用手拍著它的头,心想:「它虽是畜牲……但……非死不可……」
她将袖中的尖刀移近驴子「死穴」,乘它不在意时,就狠狠的一插。
「呜……呜……」那刀直插至没柄,驴子头中间鲜血如泉涌出,它眼神有点
不相信的瞪著章蓉。
她吓得倒退了几步。
那驴子嘶叫了片刻,就跌倒在地身亡!
章蓉吩咐家丁:「把驴皮剥了下来,晒乾留用,驴肉熬汤!」
她不敢再望驴尸,匆匆离开。
何承欢饮了驴肉汤,病果然好了,但章蓉心有千千结,连夜都不能安睡。
在迷迷惘惘中,她彷佛身处荒野上,身上只披有薄薄的兽皮。
在她身边,一个满脸胡子、满面血污,手执大刀的裸汉在追她:「你这不要
面的婆娘!还我命来!」
章蓉拚命走,但不够满身血污的大汉快,她走了十丈便就绊倒。
那大汉扑上来,将刀架在她颈上。
「好汉饶命!」章蓉哀求。
他一扯,将她身上的驴皮扯落。
「喔……啊……」章蓉的奶子弹了出来,她的牝户亦呈现在大汉面前。
她慌忙用手掩著双乳,但遮得上身,就掩不了下体。
大汉一骑,就骑在她肚皮上。
「不要……饶命……」章蓉只觉他跨下一具又粗又大的阳物,正好搁在她的
乳沟上。
「饶你?可以!」大汉扯开裤子,露出阳物来。
「喔……啊……」章蓉吓得花容失色。
他的东西足足有尺多长,婴孩手臂似的粗。
「你用嘴紧我弄出了精,我就饶你!」大汉狞笑。
「不……我嘴太小……吞不下……这会……弄死我的……」章蓉哀叫。
「贱人!」大汉的刀一拖,就在她额上割了一道血痕。
「啊哟……」章蓉浑身娇呼,她浑身抖颤。
大汉一手捏著她的鼻子,她不期然就张开小嘴,他乘势一塞,那粗大的东西
就塞进她的口内。
「鸣……」她双眼凸出,连气也喘不过来。
那东西虽然半软不硬,但一顶就顶到她口中,恰巧顶著她的喉咙。
她双手乱抓,面色发红。
「你给我吮!」他稍为蹲起,卡在她喉咙内的大阳具移开少许。
章蓉探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吮著那根大东西。
「鸣……喔……」她吮得很辛苦,那东西太大了,将她小嘴撑得变了形。
那东西是有股躁味,她觉得刺鼻而呕心。
「哈……哈……」大汉笑起来:「这根肉棍子,假如捅在你下边,真的可以
捅穿你的肚子!」
「呜……不……」章蓉含糊的叫了一声,她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这么大的东西,一插进下边……我就会阴唇爆裂而死……」她内心发毛。
大汉的肉棍子开始发硬了,变得更粗更长。
他只有三分一的阳物塞在她口内,她已经应付不了,如果全部塞进她喉内,
章蓉知道一定会窒息死!
「我反正必死,倒不如咬断他的东西,大家一块儿死!」她暗中下了主意。
大汉闭目享受起来:「你的小嘴比你的牝户更紧凑,来,舐舐看!」
他扯了扯她的秀发。
章蓉不敢不从,她又舐又吮,涎沫流得满面都是。
「喔……你这淫妇……啜啜看!」大汉又扯她头发。
「呜……噢……」她哀吟起来,大汉已经越来越粗暴了,他大力的插入了少
许。
「啊……」章蓉摇头,她透到气,她突然大力的就咬下去。
「你……」大汉暴喝一声,他用力捏著她的鼻子,将阳物全送进她口内。
她又再咬下去……
「哎呀……」何承欢醒了,他张开眼,就见章蓉趴在他胯间。她口中塞著他
的脚趾,正狠狠的咬落他的脚背上。
「娘子!你疯了!」承欢一脚踢开章蓉。
她这时才醒过来:「相公……有鬼……」
承欢摸著尚在流血的脚趾:「你见什么鬼?」
章蓉哭了出来。
怪事并未结束,在开封府衙,包公这晚梦到有张驴皮,飞入府衙。
那张驴皮往地上一滚,幻化成人形,是个有胡子的大汉。
「包大人,我是驴子小毛,因被不良主人章蓉害死,希望包大人为我鸣冤!」
大汉跪地叩头。
包公扬了扬手:「那你有什么冤情?」
大汉就将如何救章蓉,她如何说以身相报,后来又如何悔约嫁了何承欢,何
承欢又要章蓉下毒手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详细。
包公听完之后,沉吟半晌:「章蓉这个女子,的确悔约寒盟,但你前生是头
驴子,主人要杀你,也不过份!」
浓胡子大汉抬头:「人道包拯铁面无私……但……你竟帮人不帮道理?」
包公失色:「小毛,你想本府怎样做?」
大汉又叩了响头:「小的希望大人能架起我这张驴皮,再传召章蓉来开封,
问个明白,我……自有办法吐了这口怨气!」
他说完,身子一滚,变回驴皮。
包公醒转过来,呆然见地上有张新鲜的驴皮。
张龙、赵虎摸过皮的底、面后回报:「这驴皮是刚割下不久,上面的石灰还
未乾透哩!」
包公大奇:「驴皮告主,倒算奇闻……」他下令张龙、赵虎,明早就到何家,
将何承欢、章蓉等请到府衙问过究竟。
章蓉这夜忧心忡忡。
天明时份,何家家丁来报:「昨天从驴尸身上割下的那张驴皮,用石灰腌了,
晾在竹上,但……昨夜那……驴皮竟……不见了!」
章蓉怕得在承欢怀中抖颤。
未到中午,开封府「旗牌」张龙就到何府:「包大人要章蓉、何承欢二人到
衙门一谈。」
章蓉始终做了亏心事,不想到府衙,但承欢就安慰她:「死了头畜牲,算得
了什么呢?」
两人在家人陪同下,来到包公跟前。
在衙门内,衙差已将驴皮架起。
章蓉不敢正视驴皮。
包公一拍「惊堂木」:「章蓉,这张驴皮告你寒盟背约,你有什么话说?」
章蓉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