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头一动,打断她道:“小婷儿,你接受不了男人的精液,还是接受不了陌生人的?”
她对于我突发其来的发问有些不解:“不是啊,不过不习惯而已。如果直接穿进鞋子裡,等会走起路来就有点滑滑腻腻的,不大舒服,而且还有点异味,我怕别人会闻到啊!”
我不容置疑的说:“那没有接受不了,就这样直接穿上靴子吧,我喜欢。”
只见张婷淡眉微微一蹙,随后立即散开,爽快的应道:“好吧!哎,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男人都好这一口啊!”
我立马抓住话头直接问道:“我们男人?难道还有人这样玩你?”
“切!”
张婷脸色微红的轻啐一口,略带不好意思道:“还不是我大二交往的那个男友,他也挺爱玩的。”
然后像隻小狐狸一样笑著接口反问我:“你不是说不介意我之前的交往吗?还说不会娶我的,随我自由来去,怎么,现在吃我的醋啦?啊~~”“没事,”
我不动声色的回答她:“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被其他人玩的,学习学习,增长经验嘛!”
小妖精一隻手摸上我又开始变得微硬的裤裆,笑道:“你是不是有淫妻情结啊?喜欢看、听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刚才那个男的射在我脚上的时候,你很兴奋哦!”
“切,还说我,记得没错的话,刚才有个骚货被别人射在她丝足上的时候,可是骚浪到直接高潮了,骚水还流了一地哦!”
“还不是为了配合你!得了,不和你说了,亮灯散场了,我们吃饭去。”
小妖精看语言上佔不到什么便宜,就立马转移阵地。
“哦……”
才走了几步,她就发出轻哼,看样子对于丝袜和靴子之间的那滩精液略感不适。我饶有兴趣的看著她的窘态,“坏人!都是你。现在它化水了!脚底都是湿湿滑滑的,走起路来怪怪的。”
她白了我一眼。
我暗笑摇头不语,戴好墨镜和她手牵手出去找吃的,最后她选择了一家肯德基,我们你侬我侬的互相喂食。当然,她一身cosplay的装束加上卡哇伊的面容,无论走到哪裡都是别人眼中的焦点,她仿似挺享受这种状态的。
吃完饭沿著珠江看了看夜景,也没去多远,就在海心沙、小蛮腰週围打转,我都已经快受不了路人的目光了。看看时间也9点左右了,便提议转战下一个场地,小妖精略带神秘的说:“我带你去一个你从未去过的地方,在我们中山大学沿著珠江顺过去有一片小树林,我们不叫地图上的名字的,但我们学校的学生都把它叫做相思林。怎么样,你不知道吧?”
“切!”
我作不屑状:“你当你昆哥没读过大学是吗?什么相思林、情人林是吗?直接叫做野战林、打炮林得了!大学生没多少钱常去开房,这种地方很合适,很多大学都有的啊!”
“哦?看不出嘛,挺熟门熟路啊!是不是读大学时和荣姐常去啊?”
张婷好奇地问道。
“那倒没有,婉愔她脸皮薄,我提过一次,被她坚决拒绝了,没敢多提。”
“搞了半天是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而已啊!那行,今天给你开个洋荤,吃一次猪肉,管饱管够哦!”
我们把车停在江边的小路上时就快10点了,顺著小路走去,在往裡一点的位置确实有一片小树林,还挺大的。大树小树都有,草地软软的,路灯基本照不到这裡,主要靠月光,偶尔也会有一点手机的光线亮起。不愧是传说中的野战圣地啊,大学生情侣的天堂啊!
她略微辨认一下方向,就牵著我的手往裡走,“看样子你对这裡挺熟啊,小骚婷儿是不是常来啊?”
我忍不住调戏她道。
“才不是的,”
她略微迟疑的答道:“以前和他来过几次,但现在好久没来了。”
然后彷彿表决心似的加重了语气:“我和你在一起以后就没搭理过其他男人了,昆哥你不信吗?”
“我信啊!”
我赶紧给她吃下一颗定心丸,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现在我是信了。而且现在这光景不是讨论这种煞风景问题的时候,免得等会大家都不开心,出来玩嘛,不要太计较,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啊!我也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不是吗?
我们在相思林裡面一脚高一脚低的慢慢走著,还别说,一路上也碰到了好几对,我们都稍微绕开一两棵树的距离,没有贴近跟前。而且黑憧憧的,只能看见姿势看不清脸,想看看白花花的美肉都不容易。看来都是有经验的人啊,懂得规避月光直接照射的地方,躲在黑暗处。
而且大部份战友见有人靠近,都会把叫声收小点,当然,他们自以为小了,可怎么能够躲开我这个国家高级录音师的金耳朵呢?我早就听见了,放小也听得见,虽然不够清楚。而且有一些豪放的,看我们经过不单没有收敛的意思,还有个别特意加大音量的。嘿,现在的大学生可真是敢玩啊,别说,还挺刺激的。
“就这吧!”
张婷来到一棵树下打量了一会说:“你想坐著还是站著啊?”
我听了一路淫声浪语的刺激,肉棒早就蓄势待发了,根本没打算回她的话,直接扒下她的豹纹小内裤,让她手扶著树干,把臀部撅起,对淮她的胯下提枪就上。
“啊……”
一路走来她私处裡虽然不是很多水,但湿润程度也足以接纳我的阳具,只不过半乾半湿的肉壁上,摩擦力肯定大增,连小妖精都受不了这种突然插入的刺激,开始尖叫起来:“啊……哦……好爽!嗯……用力点!呀……”
我耳朵裡除了能听到张婷的淫语,就连週边几对小情侣的浪叫声也都清晰入耳,更远处的声音也有一点朦胧感的吸进耳朵。这种远中近的声场搭配,前后左右都被做爱的忘情呻吟声包围环绕的感受真是新鲜,从来没有试过。
张婷一面撅著屁股被操,一面还想著挑逗我:“啊……啊……昆哥……好老公……啊……插死你老婆我了……啊……昆哥……你知不知道……女人……很会装的……荣姐可能……没你想的……啊……那么保守……清纯……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她啊……和别的野男人……也来树林干过好多次了……你不知道而已……你早就被她……戴过好多顶……绿帽子了……啊……她是淫妇……是骚屄……啊……只是会装而已……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越听就越是兴奋,到了后面更是不由自主的快速猛烈的衝击著,让小妖精的淫语都无以为继,“噢!”
我拔出鸡巴,一声舒服的低吼,白色的液体射出老远。
“你还真是有淫妻癖啊!”
小妖精喘著气说:“我一提到荣姐被别的野男人操,你就兴奋得不得了。”
“嘿……”
我苦笑不答,看看表都快11点了,赶紧和张婷说要回家了。
回到家洗完澡搂著她躺在床上,才发现已经12点11了,这才记起妻子还没来电话,监听工作也没有做。犹豫了一会,妻子往日这时早已熟睡,今天可能太累或者手机没电所以没有打过来,少一天也不奇怪的,就别打过去吵醒她了。
至于监听记录,听了那么久,浪费了那么多时间都没有啥实质上的收穫,算了,明晚一起听吧!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被妻子婉愔的电话吵醒,听见她欢快的告诉我昨天挺顺利的,所以等会就是今天下午的时候,就可以正式签订协议了,明天玩一天给五位有功之臣放鬆一下,后天就回来,让我晚上记得去接机。
然后我问她昨晚怎么没打电话,她笑著说,昨天很多关键之处都打电话和老板兰姐汇报了,打了很多国际长途电话,所以晚上没电了,到11点多才发现,她也没见我在10点半打过去,以为我睡了,不忍心吵醒我,所以就没有打。
我暗自为老婆的体贴而感到一阵温暖,也多少有点自责。老婆不知道的是,她正体贴地为老公著想的时候,她最爱的老公正和她的情敌小三在小树林裡尽兴的做爱,还拿她来糟蹋找刺激。不过听著她明朗欢快的语调,我心中若有若无的那一丝担心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挂完电话之后,我和张婷起床吃好了早餐,开车送她到火车站,今天是她放假回老家的日子。走前我还塞给她五千块钱,她没有拒绝,默默的收下了。
从去年十月国庆回家之后,她的花销开始变大,找我要钱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不少,也不大好问她。好在我的生意经过几年的打拼也开始步入正轨,有了不少稳定的回头客,也有一些朋友和老客介绍来的新客户,所以现在基本都有一万多的月收入,旺季三、四万也不太奇怪。我对我的好友们一向不吝啬,对张婷也不例外,这两个多月给她的零花钱是之前的三、五倍。
上车时她有些伤感,眼眶微红,话不多,吻别后就赶紧上去找位置,免得连放包的地方都没有,春运啊,看官们都懂的。张婷说下个学期是她大学生涯的最后一个学期了,主要是安排实习,她的实习单位在湖北老家,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可能要等拿毕业证的五月底那会才行了。我安慰她让她放心,告诉她我已经计划好了,如果她想留在广州,我可以找朋友帮忙。
送完张婷,我赶回工作室又忙碌了一下午,晚上8点多才回到家,吃完晚饭都9点了,就拿上一杯红酒,打开监听记录慢慢听著。半个小时这样听完昨天的记录还是没发现啥问题,我漫不经心的品著红酒,打开今天的记录。突然,妻子的名字出现在对话裡,还有其它几个关键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快速的把这段录音回放。那是龙玉忠和一个陌生男子的对话,似乎是他大学同学的样子。
“之前的工作都淮备好了没有?……时间就是今晚10点……对,今晚我们这裡搞庆功宴,她是主角又是大美女,绝对是全场焦点,她要我们帮她挡酒,只要我少出点力甚至做点手脚,她应付那么多人的情况下根本没法察觉的……好,记得谨慎一点,我没法去接应你们,你们自己小心,而且不要在视频裡和现场留下证据,荣婉愔这个女人很厉害的,不过只要把视频送到我手上就万事大吉……
那么漂亮的大美女你们今晚就可以爽到,该开心死啦,不过不要太出格让她怀疑到,否则后面很难办的。之前的二十万定金已经让我口袋空空啦,之后的三十万要从这个女人身上拿的,如果太出格,最后她那种性子来个鱼死网破也不是没有可能,到时你们不但没有钱拿,我们都要去坐牢的……
好了,就这样,记好时间10点,我会把其他几个同事都吸引住,当然这也是我不在现场的证据,所以如果你们要太过份的话,我是不会承认的,你们自己看著办吧……按照约定,底档你们不许留,否则别怪我翻脸,我爸虽已进去,但剩下的关系能量也还是不小的,你知道的……好,拜拜。“
我听完可是急得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看了看表,现在是9点40而已,还有一点时间。我脑子裡现在像是开著几架f16“嗡嗡”作响,思路飞快的斟酌、权衡……还有不到二十分钟,妻子马上就要落入魔掌,而且会留下把柄,到时主动权就掌握在别人手中了。可让妻子变得性感、淫荡也是我心中所愿,妻子的保守是我十几年性生活中一直的痛。可事到临头我又怕妻子受到伤害,稍有不慎家庭因此分崩离析。
我一会左一会右的衡量著,才十分钟就觉得脑子要炸开了。
“哎!不管了!”
我大叫一声,最终还是爱妻之心佔了上风,主要是觉得要想让她更放得开还可以找其它机会,万一因此而受到伤害就万死莫赎了。手机上点出了婉愔熟悉的号码,按下了拨打键。
可等了一会,电话裡却传来那个亲切熟悉到令人讨厌的声音:“尊敬的客户您好,这裡是移动小秘书服务,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我们将以短信形式发送您的号码,如需留言请按1……”
咦?奇怪啊,不是还没到10点吗?我再次确认了手机上的时间——21:53。没错啊,确实没到时间,难道手机的时间出错?不对,现在的智能机都是卫星对时,不可能出错的。那是他们把行动时间提前了?不大可能啊!那么重要的要素,他们还在电话裡再三强调的,没理由啊!
我开始焦急起来,对了,打老婆房间的电话,老婆一个人住一间总统套房,其他四人的待遇就没有那么好了,二男一间,二女一间,而且房子的档次要低一点。
“叮铃铃……”
响到结束都没有人接听,这时时间可是到了9点56了,我是真的著急起来,因为离妻子被下毒手的时间可只有三分多钟了呀!
秘书小樊,对了,妻子婉愔这次有带秘书小樊去,她就住在妻子的隔壁!马上打电话给她。
“叮铃铃……”
等了四十多秒都没有人接,真是煎熬啊!我急得在房间裡乱转,终于,在我快放弃的时候小樊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哪位啊?”
听得出她的声音裡带著醉意,旁边有几个男女声在热闹的说著话。
“小樊啊,我是昆哥,你们荣总在吗?我打她手机都不通,房间电话也没人接,我找她有点事。”
我尽量装作镇定。
“哦,昆哥啊,荣总她喝多醉了,现在睡了,当然没法接你电话啦!我们?哦,我们四个在这裡玩游戏呢!大家开心嘛,终于拿下这个大单了呀!放心吧,荣总就是醉酒了,没事的,她早就回房睡熟了,快10点那会我们一起送她回去的……”
嗯!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早就?……快10点?”
“哦,那你们也别玩太晚了。现在你们那都几点了?……什么?都11点啦!……哦,没事,只是有点吃惊,毕竟挺晚了。好了,那你们也不要搞得太久,早点睡吧!拜拜。”
“啪!”
我懊恼的把手机往床上一丢,颓然坐在沙发裡,低下头,双手十指插入头髮里。千算万算还是漏了一个关键因素——时差,韩国首尔时间和北京时间相差一个小时。哎~~亏我还在那裡犹豫来、挣扎去的,忐忑个屁呀!我还在左思量右思量的时候,人家早就玩弄我那贤淑、端庄、清纯、高雅的妻子婉愔有一个小时啦!这下是真的是被动咯!
4、丧失先手(a)
我折腾了差不多一夜,一直到拂晓才沉沉睡去。我前半夜真叫一个煎熬啊!
一会担心这,一会担心那,剩下三分之一又夹杂著一点期待,真是心绪乱如麻。
差点都想衝到韩国去看看那边到底怎么个情况,婉愔到底有没有事,还有……呵呵,你们都懂的。
早上10点,我居然是被妻子婉愔的电话声吵醒的,我手忙脚乱的接通,对她嘘寒问暖,奇怪的是妻子表现得很正常,而且就我多年对她的瞭解来看,这种正常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她兴奋的让我打开微信,说有好东东要和我分享。
原来他们这一群年轻人,最大年龄就是32岁的婉愔了,其他人都是二十多岁的,正是贪玩爱闹的年纪。再加上不想看跟中国宫殿有些类似的景福宫、昌德宫、昌庆宫、德寿宫什么的,于是就商量好来到著名的水上公园“加勒比海湾”(caribbean bay)打算爽爽的玩半天,中午那边合作的公司帮忙订好了著名韩国风味餐馆“韩国之家”,听说那裡的韩国定食很有名,什么拌冷麵、水冷麵都很不错,吃完就赶往机场。
难道她真的没啥事?我还是很不放心啊!在结束前再次仔细询问了她,她都有点不耐烦了:“哎呀,你怎么那么萝嗦啊?都说没事了,只是多喝了点酒……嗯……非要说就是头有点痛,这个喝醉酒的谁没有啊?”
“啊?你身体那么好的,以前很少因为喝酒而头痛的啊,这次都喝到头痛去了,是不是喝了很多啊?”
我担心她遭遇不测的念头降了下去,但关心她身体的想法又升了上来。
“感觉没喝多少啊,还是和国内应酬时差不多,可能是韩国的酒后劲足一点吧?得了得了,你有完没完啊?国际长途电话唠唠刀刀的,好不容易来韩国玩一天,别打扰我的兴緻啊!你去看微信的照片就行了,有啥回去再说吧!”
“啪!”
的一声,婉愔把电话给挂断了。嘿,还嫌我烦,嫌我唠刀,这不是关心你吗?真是的!
“叮~~”微信到了,都是他们在加勒比海湾的图片,游乐项目还不错的样子。妻子也很开心,笑靥如花的,很自然,没有强颜欢笑的样子。
难道真的没事?他们那么週密的的计划居然失败了?或者我遇到的一切都是错觉?我白白担心了一个晚上?我拿著手机沉默了,真让人费解啊!不对,这绝对是真实的,我想起龙玉忠临走前和胖子的对话,当时听著觉得若有所指,现在回忆起来当然就清晰了。
龙玉忠当时说联繫好了同是读东南亚小语种的大学铁哥们,要趁这次去韩国把计划给实施了。胖子很兴奋地说他们的幸福生活就靠这次了,会在国内等他的好消息的。
想到这裡,我又马上警惕起来。不过算了,别想那么多先,我已经失去先手了,赶紧把一些辅助工作做好,争取最好的结果吧!
第一个工作是改良监听工作的工作模式,算上这次我已经是第二次在监听工作上出问题了。犯了两次错误的我终于把主动权拱手相让,如果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第三次,我相信连上帝都不会再给我机会了的,绝对会让我们这对小夫妻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首先我要在态度上重视起来,但如果逐字逐句认真听龙玉忠每天说的那么多话,我真的就不要过生活了,不是累死我就是腻死我啊!所以,工序流程必须改良,必须更高效。我充份发挥我的所长,通过用对比分析法和定量分析法我发现,这胖瘦二人在提及我老婆的时候,除了正常的称呼名字和荣总之外,还喜欢用“臭婊子”、“骚货”或是“荣骚货”来代替。
各位可能不知道,一个人的音色是相对固定的,音色即声音的特色,是由发音物体的材质、共鸣腔大小等因素决定的。所以,小提琴的音色和钢琴的绝对不一样,人耳一听就可以分辨。而人与人之间的音色差别虽然没有那么大,但也是不同的,除了少数人之间外,大部份都是很容易分辨的,而我们这种经过长期训练的录音师的金耳朵,更是连相似人声都能分辨,比如熊天平和张信哲的歌声。
更为重要的是,他们在说那些关键词的时候,基本声学频率是一样的,所以在频谱表裡显示出来的波形非常接近。于是我就将他们谈论老婆时常用的那几个关键词提取出来,对整天的录音做採样比对搜索。你别说,这个方法还真有效,这样子龙玉忠每天的录音我只用不到一个小时就能搞完,大大的提高了淮确率和所花费的时间。
我要做的第二个工作就是在关键地点装高清摄像头,家裡卧室、客厅、厕所自不必说,三下五除二搞定。然后我赶到婉愔的公司裡,婉愔的办公室和龙玉忠的办公室都没有人,我的身份混进去轻而易举,十多分钟就都搞定了。倒是胖子夏意的机房有点麻烦,我在裡面耗了差不多一天才把摄像头装好,主要是为了不让他起疑心,我装作对他的工作很感兴趣的样子,和他聊了大半天,才瞅淮机会搞定的。顺便在夏意的电脑裡植入了一个后门,虽说我的黑客技术很烂,但对比号称是计算机专业但几乎是不学无术的胖子,估计都差不多,他很难发现我动了手脚。
做好了这些之后,天都快黑了,我随便吃了个盒饭,就衝到机场去了。婉愔1米68的高挑身材,配上一双近10厘米的高跟,看起来只比1米76的我矮上一线,在白云机场的人流裡是那么的鹤立鸡群,我一下子就发现穿著ol制服的她,赶忙迎了上去。
她还是那么的抢眼,整个一性感女神,无论走到哪裡都有很高的回头率。我仔仔细细的盯著她看,想看出她现在的状况,专心到完全无视其他四个员工的存在。她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怎么,一週不见,就不认识了?”
我不由得轻声一笑,还没等说些什么,龙玉忠那讨厌的声音就已加了进来:“有我们荣总这样的美女老婆,只要是男人怎么会看得够?”
同事们都配合地发出会心的微笑,我也只好笑了两声,只是有点乾。这小子故意带点南方方言腔,把“看”字带了点“干”的音,旁人听不出来,可我最近听了他说话那么就久,怎么不知道他根本没有这个毛病?
他绝对是有意为之!真是好大的胆子,当著我和众多同事的面,仗著些小聪明,居然敢秘密的调戏起我老婆来。他之前在我老婆面前可是谄媚得很、恭谨得很、谦卑得很,非常诚惶诚恐的啊!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我笑著朝他看去,他也笑著看著我,在旁人看来,他的笑容很和善,但被我发现了目光深处那一点难以掩藏的得意,彷彿当我的面调戏我老婆让他很满意。
倒是聪颖的老婆没发现啥,可能真是有点累了。
“好了,大家都辛苦了,我们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补休一天的假,后天正式上班,别迟到了啊!”
老婆发话了。
当晚,妻子以疲劳为由拒绝了我的求欢,让我想通过做爱光明正大检查她身体蛛丝马迹的愿望落空。她倒是倒下头就睡著了,我就翻来覆去了好久,接下来只能被动的等待他们出招吗?真是不甘心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多做工作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只能这样告诉自己,迷迷糊糊睡去。
接下来的一週是忙碌的一週,工作上年前一顿好忙自不必说,不过身体上的疲劳不是最大的麻烦,心理上的煎熬才真是让人难受。我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等著龙玉忠他们出招,可左等不见,右等也不见,要不是婉愔也没有出异常状况,再加上三个地方的摄像头也都看过了,我还真以为婉仪已经落入魔掌的掌控之中了呢,只是瞒著我一个人而已。
忐忑中渡过了煎熬的一週,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强了,再有几天就过年了,他们还不出手,难道要等到过年的时候?我和婉愔是高中同学来的,我们的老家是广西中越边境的一座小县城,每年我们都要回去过年,真要这样,他们哪裡有时间和机会啊?难道过去这段时间发生在婉愔身上的一切只是一个梦?还是那晚他们的计划失败了,婉愔并没有被拍下视频?真是搞不懂啊!
在疑惑之中我迎来了新年,我们小县城过年就是串串门而已,来来去去就那样,早就觉得没意思了。过惯了大广州灯红酒绿的生活,看看小县城裡贫乏的娱乐消费场所,真真是让人觉得一切都提不起兴趣来。
我除了必要的拜年活动以外,就泡在网上,百无聊赖的打发时间。好在新发现了一个叫做“春满四合院”的网站,有许多蛮有意思的文章,可以消磨时光,我就拼命地灌水发帖,还和一个叫做“最长笨象”的家伙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我发现他其实是一个蛮风趣的人,对绿妻事业很上心,和他全方位交流了婚姻与性爱的诸多问题,很是开心。
一个平平安安的春节假期就这么过去了,初六我和婉愔就开著她的小途观回到广州,十几个小时的高速路我们轮换著,所以也不算太累。回到广州后又开始了週而复始的生活。
这是三月的最后一个週六,婉愔又要加班,这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她居然换上了从未穿出门过的鱼网丝袜!她外出最常穿的是黑丝和灰丝,肉丝和透明丝偶尔也穿,但其它的白丝、红丝什么的就没有穿出门过。特别是豹纹丝袜和鱼网丝袜,豹纹还好一点,她至少在家裡穿过(为了给我看)她只是觉得太过时尚前卫了,单纯从审美的角度上不太喜欢。
鱼网丝袜就最不行了,从来没在我面前穿过——任我怎么哄都不行——就更别说穿出门了,当然,我估计她自己是单独穿过的。
平心而论,妻子近一米的长腿确实很美,而且和青涩少女的美还不一样的地方是,她在修长、笔挺的同时要略微显得丰腴些许,所以她无论穿什么丝袜都很好看、很性感。她之所以不愿穿鱼网丝袜是因为觉得风尘味太重,过于风骚,熟悉西方文化的她自然知道许多地方鱼网丝袜是妓女的标配。
我躺在床上,看著爱妻婉愔对著穿衣镜优雅地穿上鱼网丝袜,马上欲望就上来了,鱼网丝袜根据网眼的大小可以分成大、中、小三个基本类,现在很多新出的小洞的还和很多正常的丝袜差别不太大,但要命的是这条鱼网是我买给她的唯一一条,我为了增加性爱情趣,又怕太夸张她不接受,就选了中网的,没想到还是难逃被压箱底的命运,如今我也没有想到它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既然觉得不正常,那就得试探一下:“老婆,你今天真是性感啊!不过你不是一直说穿这个像个娼妇吗?怎么今天捨得穿出来啦?”
“唉……没啥。”
她微微的迟疑了一下,表情虽然掩盖得不错,但眼神裡的那一丝慌乱怎么可能瞒过我这个同床共枕十多年的枕边人?我的心裡微微一酸,不过马上出现一点病态的兴奋,难道龙玉忠终于动手了?
“不过是新年新气象,我想穿得更性感一点,你不是一直嫌我太保守吗?我决定听老公的!”
操,我心裡有点气愤:你自己发骚还和新年新气象拉上关系,太他妈的扯了吧?最后还把责任赖在我头上!我嫌你那么十几年了,都不见你改,现在改变得倒是快当,不过这个“老公”不是我吧,不知道是哪个野老公的要求?难道婉愔那么快就被上过了?想到这裡我不禁心头一阵悸动,夹杂著心疼、心酸、兴奋、期待、愤怒等多口味的複杂情绪开始瀰漫。
在这种不甘下我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一些平时不大会说、不大敢说的话就从嘴边蹦了出来:“可你这样真的像个娼妇哦!只不过你气质好,是个高级娼妇,像维罗尼卡?弗朗科那种样子的。不过无论高级娼妇还是下贱的婊子,本质其实都是一样的,像维罗尼卡?弗朗科即使才华再好,也难逃被男人亵玩的命运啊!所以你还是不要穿出去的好。”
我的一番话说得妻子脸由白变红,顿时有点恼羞成怒:“你哪来那么多事,说穿也是你,求来求去;说不穿也是你,还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我今天还就真穿了,我就不信了。哼!”
婉愔一面可爱的都脓著,一面气哼哼的走出门去。
嘿,本来还想多看两眼,现在弄巧成拙了。不过这个不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到时瞭解事情的真相更重要哇!我赶紧披了一件大衣跳起来,坐到电脑跟前打开昨天的音、视频记录。
果然,这狼狈为奸的二人昨天开始对婉愔下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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