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的是笼外的蓝天,何其可悲
来到了太和殿门口,阿里和卓对着身明黄的乾隆先是行了个维吾尔族的礼仪,然后按照大清的规矩,带着众人跪下磕了个头,“阿里和卓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了原著中那般的热情,乾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平身”,随意的介绍了下站着的皇子大臣,就带头朝着殿内走去了。阿里和卓心惊胆战的跟着乾隆走着,他怎么觉得皇上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难道皇上已经知道了含香和那个蒙丹的事情忐忑不安的阿里和卓却是忘记了,把含香献给乾隆就只是他自己的厢情愿,乾隆根本就没想过这回事。
至于乾隆的心情问题嘛,也不是阿里和卓的错觉,事实上,其他王公大臣也都发现了自家的主子今天心情十分的不好,要问原因看看皇上身边不见的那个少年身影就知道了,其实皇上心情差已经不是第天了,自从前几日和亲王求得太后道懿旨恩准九阿哥去和亲王府小住几日后皇上的心情就直处于低气压状态了,而且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每天上朝冻的他们那是战战兢兢的,生怕不小心就触犯了龙颜被心情不好的皇上迁怒了,要知道,没有九阿哥在旁边灭火的皇上危险级别那是噌噌噌的往上成倍的涨啊,害的这些天上朝人人自危,幸好算算日子,九阿哥今天就要回宫了,皇上这样无边无际的低压终于可以云散天晴了。
而乾隆,也正如大臣们猜想的样,因为永瑜出宫的事情而抑郁非常,内心无比悲愤的咬牙,弘昼那个臭小子有了皇额娘撑腰养肥胆儿了,竟然敢怂恿永瑜离宫,哼,看样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这次去天山平乱太简单了,下次找个时间更久点难度更大点的差事把他外派出去了,省的他天到晚来和朕抢永瑜
咬牙切齿的乾隆绝对不会承认,永瑜会出宫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对永瑜那越来越升级的马蚤扰行为,当然,在乾隆看来,那可不是什么马蚤扰,那是他对永瑜爱的表现啊,搂搂抱抱亲亲吻吻的已经算是很克制了,他都憋了两三年了,没直接扑倒从里到外啃干净那也是顾及永瑜的身体,要不然早下口了于是,自信的乾隆爷啊,您难道忽视了至今为止都没有让永瑜开窍的无能行径了吗
由于乾隆没什么心情和阿里和卓寒暄,直接让人安排个地方说是顾念他们路舟车劳顿让他们先歇歇,晚上摆宫宴以示欢迎,之后就摔袖子走入了,而阿里和卓也不是个没眼色的,看出了乾隆心情不好,自然是不敢多言,毕竟他们是来归顺的,可没有底子和皇帝叫板。
而进宫后直冷着脸的含香,看着乾隆毫不留恋的背影,大大的水眸满含怒气和委屈,她作为圣女,自小身带异香容貌倾城,男子见了她都是神色迷恋挣着讨她欢心,过的生活直都是众星捧月的宠儿生活,却没想到,这个皇帝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眼,好似她不存在样,这般的怠慢着实令人恼怒。
养心殿,因为接见阿里和卓的事情,朝中大事已经提早处理了,于是空下来的乾隆愈发的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了,时不时的望向殿外问着时辰,若不是弘昼从中作梗,说什么阿里和卓本就是作为降兵称臣而来,作为主子,何须全员到场皇上亲自迎接已是重看,少那么两位着实无伤大雅,哄的皇额娘是喜笑颜开的连连答应,害的他还要多等天。
“吴书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禀皇上,才过未时”
吴书来瞧了下时辰开口回答,不着痕迹的舔了舔干涩的唇,皇上啊,才个时辰不到,您都问了数十次了,九阿哥要酉时三刻才会回宫,按照这样算下去,您还要问多少次呐要不,先让奴才喝口茶先
“什么才过未时”
乾隆不满的惊声而语,怎么过这么久才过了个时辰永瑜要到酉时三刻和弘昼起回宫,还要个多时辰,不行太久了,他等不了了,焦躁的在殿内踱着步子的乾隆猛的停下了步子开口。
“吴书来,给朕备车”
吴书来被乾隆的命令吓了个哆嗦,啊哟喂,皇上啊,您这不是要在这个时候出宫吧宫内阿里和卓还在,您现在出去,给人知道了会怎么想啊
“吴书来,还不快去”
对吴书来的没有回应感到不满,乾隆急声催促,至于阿里和卓知道后的想法,来他只是秘密出宫又不是大张旗鼓的出去,不会传出风声的;二来,就算是被阿里和卓知道了,那又如何阿里和卓是臣他是君,君做事,何须顾忌于臣
知道乾隆去意已决,吴书来只能遵命了,于是,不久后,辆马车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悄悄的从宫中驶向了和亲王府。
和亲王府
“小九啊,怎么的我瞧着你好像躲着四哥啊”
瞧着这几天在自己府内好吃好住点都不想念宫中念子成狂的四哥的可爱皇侄,弘昼表示很是好奇,怎么这父子俩都那么奇怪四哥是恨不得把永瑜栓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带在身边,这几天要不是忙于阿里和卓进京的事情,估计会天天来光临他这和亲王府了,而再看看小九,他可是还清晰的记得,当初小九随自己出宫门之后那脸逃出生天的表情,着实的逗人,看这父子的相处,他怎么就想到了那猫逗老鼠老鼠躲猫的场景了
正悠闲的把葡萄往嘴里送的永瑜因为弘昼的问题僵硬了下,若是瞧仔细了,还可以看见永瑜那抽啊抽的嘴角,把手中的葡萄放回果盘里,永瑜结果下人的湿巾把手擦干净。
“我怎么会躲着皇阿玛呢是五叔你看错了”他没有躲皇阿玛,他只是躲皇阿玛那越来越不着调的举动而已
“哦是吗”怀疑的目光不住的扫视着永瑜,发现了永瑜那不自然的僵硬后暗藏戏谑,看样子小九是真的有些躲着四哥啊他很好奇,究竟四哥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在某种程度上很好说话的小九避之不及不过想想也是,这四哥对小九看管的也太严了吧,估计小九是想出来透透气,只是,看四哥这几天那样子,会冷静下来处理接待事宜而没有来和亲王府,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这年头,曹操特别的多,这不,弘昼才刚想完呢,就看见有奴才匆匆进来在自己的耳边报告,“王爷,皇上来了”
奴才的话才说完,就见乾隆快步走了进来,直接无视了弘昼干人等,脸灿烂笑的朝着永瑜走了过去,“永瑜,阿玛来接你回去了”说着,就伸出手想要抱永瑜,被永瑜个白眼,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了这有爱行为。
“皇阿玛,若永瑜没有记错的话,永瑜今天会在酉时三刻随五叔回宫的”幸好皇阿玛还知道点点分寸,也不想想他都快十四岁了,还抱来抱去的,在其他人看起来,像什么样嘛。
“阿玛想永瑜了嘛。”乾隆可怜兮兮的看着永瑜,哀怨神色十分之明显,“难道永瑜都不想阿玛吗”那垮下去的眉眼,只差没写上“我委屈我伤心我难受永瑜快来安慰我”的字样了。
抚额叹气,他怎么觉得,皇阿玛越活越“活泼”了呢以前他觉得皇阿玛和五阿哥之间搞的那套“仁慈善良”太寒酸人了,可是现在他才知道,他皇阿玛的极限根本是无下限啊,看那些情人之间的互动都没他表现的那般肉麻啊
再次暗叹口气,永瑜收敛起脸上的无奈,抬起头就对着乾隆甜甜的微笑,声音不若开始孩子的脆生生的,经过蜕变后,有了少年的低沉悦耳,在乾隆听来,煞是动听。
“想,永瑜怎么会不想阿玛呢”
“阿玛就知道永瑜会想阿玛的”顿时,什么委屈什么可怜全部不翼而飞了,乾隆那张不见岁月刻画的脸上,只剩下了纯粹的喜悦,“那永瑜现在就随阿玛回宫吧,这几天永瑜不在,阿玛都睡不踏实呢。”
经乾隆这么说,永瑜也在乾隆的眉宇间发现了那丝丝的疲惫,心中的无奈顿时化为暖暖的感动,“好,永瑜随阿玛回宫”算了,也就那么两个时辰,早些回去就早些回去吧。对着弘昼微微失礼,“五叔,那永瑜先回宫了,劳你向永璧说下吧”
还不等弘昼回应,乾隆就对着有些呆愣的弘昼个冷哼,牵着永瑜扬长而去了,独留下恢复了常态的弘昼站在那里若有所思,他直都知道四哥对小九非常之重视,可是他也没有料到,在今天这种时候,四哥会赶来带走小九,连个多时辰都等不了,甚至,看四哥身上那显眼的龙袍,就知道四哥出门时的心情有多么的急促了,四哥这样,会不会把小九看的太重了
这个疑问像是开启了某道闸口,以前被他可以忽视的些事情都像是走马观花般的涌上了心头,四哥对小九那不正常的独占欲四哥对小九过于亲密的行为举止四哥对小九的宠溺纵容四哥对小九那若有似无的欲望弘昼苍白了脸色,像是要把脑袋中的想法晃去般的用力摇着脑袋,不,不会的,小九是四哥的儿子,四哥不会
努力的说服着自己,可那些回忆不肯散去的缠绕着他,越来越清晰的真相渐渐浮出了水面,他想起了某次和四哥起无意间看见小九和十十二他们相处时四哥的眼神,冰冷而充满杀意,闪而逝,当时他以为是自己眼花,毕竟虎毒不食子,四哥再怎么不在乎血脉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儿子动杀意的,只是现在想来,那绝对不是他的错觉,四哥当时是真的对十十二起了杀意,而那个时候十十二在干什么对了,是抱着永瑜撒娇吧仅仅是兄弟间的打闹就让四哥这般的嫉妒,若只是儿子,又怎么会有这种情绪
逼迫自己去想,以前那些被自己忽略的地方都呈现在眼前,四哥对小九的态度,根本就不可能是对喜爱的儿子的态度,那是对情人才有的占有欲望,若对象不是小九,若四哥喜欢的人不是同姓爱新觉罗,哪怕是有妇之夫,他都保持着祝福的态度的,爱新觉罗家的人天生冷情,他的四哥更是从未真正动情过,若真的找到了个心动之人也是件好事,可为什么偏偏是小九,为什么偏偏是父子,四哥,你可知道,父子相恋,那是跨不过去的罪啊
他现在该怎么办他又能够怎么办如果不是对四哥的性格太过了解,他还可能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劝说四哥放手,可偏偏他对四哥有足够的了解,四哥他,对小九是势在必得,不告诉小九那份感情,不是怕吓跑小九,只是为了慢慢的侵入小九的生活,蚕食小九的生命,直到最后,事情已成定局,小九已经无法离开,时间,是打磨习惯最可怕的利器。
脸色惨白的跌坐在椅子上,弘昼听不见周围奴才担心的叫唤,四哥,你这样做,百年之后怎么去面对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四哥,为什么你爱上的,偏偏是你的血缘至亲呢你知不知道,你选择的这条路,于你,于小九,都是路荆棘满是崎岖啊,如若个不慎落得个满身伤的结局,你怎么去承受你又让小九怎么去承受孽缘啊
不知道弘昼满心的冰冷和慌乱,乾隆在上了马车后就迫不及待的把永瑜揽入怀中,感受着手中拥抱着的柔软躯体,乾隆满足的叹息,终于把心中缺失的那部分填的圆满,这几天的焦躁也瞬间无影无踪了。
“永瑜,以后不要离开阿玛了好不好这几天你不在阿玛身边阿玛不习惯,睡不好也吃不好,都瘦了大圈了,不信你摸摸。”
捉着永瑜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通,乾隆表示他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了永瑜在身边,就像是缺少了最重要的部分,做什么都恍恍惚惚的,空下来就想永瑜,可满桌的奏折等着他批阅,阿里和卓的事情还等着他的指示,被这些事情缠身的他没办法脱身,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最近的行为似乎把永瑜逼得太紧了,可是永瑜都快十四了却对感情之事依旧懵懵懂懂的,他快等不及了,按照惯例,皇子满十五就会安排女人开荤,随着这时间的逼近,他越来越焦躁了。他无法忍受让永瑜被其他人碰,如果,在十五岁之前永瑜还没有开窍,那自己
在永瑜看不见的角度,乾隆微眯着的眼中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目光,哪怕是强夺,他也不准备放手,永瑜只能是他的他知道这对永瑜不公平,可是,他放不了手,只要想想以后永瑜的身体会别那些女人碰触,他就已经忍不住杀意了,如果真到了那天,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彻底的失去理智变得疯狂
75明白
戏台上带着名族风的舞,男之刚阳女之柔美,糅合在起,异常的和谐,只是落在了太后等人的眼里,浮现出了丝丝的不满,个正经人家的女子,怎么可以和大群男的搅合在起扭腰摆臀的据说这个女人还是维族圣女,这圣女不应该最神圣而纯洁的吗怎么那舞曲,那眼神,比那些不正经地方的女子还要狐媚呢
而此刻的永瑜也看着台上那个据说天生带着异香的含香,媚眼如丝的勾人,却又端着冷艳清高的脸色,糅合在那张艳丽娇艳的脸上,足以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望,这就是那个记忆中让皇阿玛真心喜欢上又成功从宫里逃脱和情人起私奔的香妃不过这次没有了那几个帮助逃脱的人,就不知道是否还能够变成蝴蝶飞走了呢
“怎么,永瑜看的那么目不转睛的,莫不是看上这位圣女了”
“咳咳”永瑜被吓的呛到了,白了笑的脸得意的永璇,“爷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子”这种女人他可消受不起,指不定啥时候给你戴顶绿帽呢,什么床单被单的,到时候自己就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了
“哦,不喜欢这种类型那就是喜欢其他类型的了来,和八哥说说,八哥给你留意留意”永璇的话自然是随便说说的,毕竟他们的婚姻,哪里能够这么随便呢
永瑜也知道永璇的话只是打趣自己,没好气的瞪了他样,这永璇出宫建府才不到年,怎么越来越每个正经了,这性子,倒是越来越向五叔靠拢了。再看看脸严肃的坐在旁边只是看着他们笑闹不说话的四哥,永瑜暗叹,这两人的性子若是中和下就更好了,永璇太油四哥太板,而另外两个永瑜无奈的看着扒着自己嚷嚷着不准喜欢别人的永璂和永瑆,再次深深叹出口气,这两个太活泼了怎么他发现自己身边的人的性子越来越奔腾了呢连皇额娘都喜欢时不时的打趣自己了。
“永瑜,你说这个阿里和卓千里迢迢的来归顺大清还不辞幸苦的带着个圣女,莫不是有和亲的意思吧”
“我怎么知道,不过就算是和亲也和我无关,我才不去为这个事情费神呢”
“这倒也是,看那圣女的年纪,就算是和亲也和我们无关。”永璇喝下杯酒,望了眼永瑜眼前的杯子,嫌弃万分,“这多几年了,你的酒量还是那么不中用吗”
永瑜炸毛,“这是体质问题我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想杯倒的”
“噗”永璇口酒喷出,压抑住到口的喷笑声,小小声的开口,“杯倒哈哈永瑜你究竟怎么训练酒量的,怎么不见涨反而越来越退步了永璂和永瑆的酒量都比你好了啊”
发现自曝气短的永瑜气恼的涨红了脸,张了张嘴却是无法为自己辩解,因为永璇的嘲笑是事实,可是他也没办法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皇阿玛几乎天天会让他喝些酒让他习惯下的,开始还可以喝个几杯的,可是越往后自己喝的就越少,直到现在,居然杯就醉了,对于这种情况,他也很郁闷啊。
气闷的永瑜自是没有发现,站在他们身后被乾隆打发过来随侍永瑜的奴才落在阴影中的脸在听见永瑜的话后瞬间的扭曲,九阿哥啊,难道您不知道皇上给您准备的酒都是些难得的佳酿,更重要的是,那些佳酿无例外都是入口甘甜后劲强大的烈酒啊,会从几杯倒变成杯倒绝对不是您的酒量退步了,而是您喝的酒进步了而已啊。
永瑜当然不可能知道,乾隆为贪看他醉酒后的憨态和方便他某些不可说的目的而暗中做下的手脚,只是在自己那越来越悲哀的酒量之下被乾隆轻易的忽悠到了在外面绝对不喝酒的承诺,于是除了养心殿用膳外,永瑜在外喝的律都是清水或者些暖性的茶水,滴酒不沾。
在这和乐融融的时候,舞蹈也结束了,正在等着下个节目的众人却发现阿里和卓在此刻对着乾隆行了个大礼,“皇上,为表示维族对皇上最崇高的敬意,我把最珍贵的女儿献给皇上,愿皇上喜欢”此时,含香也已经从舞台之上来到他们面前,双手交叉于胸前,对着乾隆盈盈拜,表示臣服,只是那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高傲的样子。
众人哗然,看阿里和卓带着个弱女子起进京,而这个弱女子又正值妙龄生的美貌,他们就猜想到了阿里和卓想要和亲以达到被大清庇护的目的,只是他们猜想到了过程没猜到结局,他们以为会和哪个王公大臣家联姻,却不料阿里和卓居然打上了皇上的主意,不过按照皇上的喜好,这脸孤冷清高的异族美女,应该算是投其所好了。被老龙知道了这想法会斩了你们的啊喂
乾隆听见阿里和卓的话的第反应不是高兴也不是愤怒,而是直愣愣的看向了永瑜的方向,刚好对上了永瑜看向这边的视线,在那双黑亮的眼睛中,乾隆看见了不解惊讶还有丝丝的困惑,乾隆不知道该为永瑜不再置身事外的打趣自己而高兴,还是该为自己那不被永瑜发现的感情而悲哀,明明自己连遮掩都没有,为什么永瑜他就是发现不了呢
回神,看着还诚惶诚恐的等着自己回答的阿里和卓还有旁边脸孤傲满眼不甘的含香,乾隆的眼滑过道嘲讽的光芒,怎么,以为他还真的看得上这个含香不成阿里和卓以为他不知道吗这个所谓的圣女可是和别的男人跑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这样的女人还敢献给他,真把这圣女当成天下第的宝贝了还有那个含香,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就她那样,哪里比得上他的永瑜不过,既然阿里和卓敢送他就敢收,反正也只是份礼物而已,收下了随意找个地方塞就行了,毕竟,这个礼物也算得上是维族对大清的臣服的代表啊,他为何不收
“呵呵,那朕就收下这份“特殊”的礼物了”
听了乾隆的回答,很多人在心中都暗道声不出所料,只有永瑜,微微的侧着头满眼疑惑,他总觉得,皇阿玛对于那个含香,好像点都看不上眼啊,就连刚刚那句回答,在他耳朵里听来也是满满冰冷的讽意,根本找不到半丝的真心。
永瑜听不出真心但阿里和卓却听着挺真心的,在他看来,含香的美貌和天生带着异香的特点总是能够引起男人的猎奇心态,再加上含香那副性子,更是能够让看多了投怀送抱的皇上产生征服欲,却根本没想到,自从明白了自己心态之后,乾隆的眼里就再也看不下其他人了。
场欢迎宴会就在阿里和卓献礼的结局下结束了,曲终人散,永瑜也和永璇他们道别,就跟着早就被差遣来等候他的吴书来回养心殿去了,只是半途,声叫唤让他停下了脚步,回头,就看见弘昼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神色间满是仓皇之色。
“五叔”永瑜疑惑的叫着,五叔这是怎么了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好似大病中人,明明自己离开和亲王府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犹豫了片刻,弘昼还是决定找永瑜谈谈,尽管知道是徒劳,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试下,毕竟这种事情,最可能的结局是四哥和小九的两败俱伤啊,这是他怎么也不愿看到的结果。
看了眼吴书来,弘昼对永瑜招招手,“小九,过来下,五叔有些话要说。”
永瑜还没有迈开步子,吴书来就异常的在没有指示的前提下上前步挡住了永瑜,对着弘昼打了个千,“奴才参见和亲王,恕奴才斗胆冒犯,和亲王若无要事可否改天在谈,皇上正在等着九阿哥呢”
弘昼的视线落在了吴书来的身上,这吴书来已经是宫中的老人了,平时不可能这么不懂规矩的在主子说话是插话,今天这样很明显就是异常了,难道他也知道了
弘昼惊,继而想想,吴书来伺候四哥已经几十年了,对于四哥自然有着定的了解,现在又时时刻刻的跟随着伺候四哥和小九,时间久了,自然不可能没发现的,而且看他阻止自己的样子,看来,吴书来知道这件事情是在四哥的默许下的,那么四哥这是绝无更改了吗
“和亲王”
吴书来似无意似提醒的再次叫了声,让弘昼楞了下从自己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看着用茫然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永瑜,弘昼突然间生出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抱歉了小九,你五叔帮不了你了
他是和亲王,他深受皇上太后宠爱,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那份重量让他的四哥改变主意,只叹自己太愚蠢,没有在开始的时候就发现四哥对小九的不同,现在,对于泥足深陷的四哥来说,根本没什么可以阻止他了吧
勉强的提起笑,弘昼装作轻松的笑笑,“既然四哥再等着,那我的事情就改天再说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之事。”
永瑜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疑惑和深思,五叔和吴书来今天的反应都太奇怪了,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是皇阿玛不想让他知道的不过既然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当作不知道吧,和平常样微笑着回应弘昼,永瑜重新向养心殿走去,背后那道探究不出意味的目光,直随着他很远很远。
永瑜回到养心殿的时候乾隆正在喝酒,不,或许用灌比较恰当,虽然还是用酒杯盛载,但那杯杯见底的速度还有旁边那数量可观的酒壶,再对比下晚宴结束到现在的时间
“皇阿玛,你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永瑜上前步阻止了乾隆又要下口的酒,皱着眉闻着从乾隆身上传来的浓浓酒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阿玛对于美酒这类东西向自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喝的像是从酒缸里面泡出来的般。
“怎么回事那些奴才呢怎么个都不在吴书来,把人都叫过来,伺候皇阿玛沐浴更衣”
“嗻”
“出去”乾隆突然的声怒吼吓了永瑜和吴书来跳,刚刚还坐在那里的乾隆突的像是发怒的野兽般站起来,把拉住了永瑜,瞪着永瑜的双眼中满是烧红的怒焰,“吴书来,给朕出去,守在殿外,不准任何人进来”
“嗻。”掩下心中的担忧,吴书来领命出去,关上了殿门,偌大的寝室内,只剩下了愤怒的乾隆和茫然的永瑜。
“皇阿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乾隆想到了刚刚,皇后来找他,说“永瑜的年纪大了,皇额娘有意趁着今年选秀时为永瑜的福晋物色好人选,等永瑜满了十五就完婚,让她来问问皇上的意见,还有,永瑜的年龄也差不多可以安排人让他知晓情事了,皇上是否有人选”
他的意见呵,他能有什么意见不准不管是福晋还是女人,他统统不准可是他不能这样喊,因为他没立场,在天下人的眼里,他只是永瑜的皇阿玛,只是皇阿玛
对上永瑜担忧凝视着他的双眸,听着永瑜的那声皇阿玛,乾隆觉得刺耳无比,把抱起了永瑜,把永瑜摔在了床铺之上,身体也随之压了上去。
“不准叫朕皇阿玛,不准”
“皇皇阿玛”被这突然的摔弄的有些懵,永瑜不解的看着压着自己的乾隆,在那双自己看惯了的眼眸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爆发样,让他忐忑不安的不敢直视。
“朕说过了,不准叫朕皇阿玛,朕不想当你的皇阿玛”
低低的咆哮让永瑜瞬间就苍白了脸色,不想当他的皇阿玛这是什么意思这算什么明明是这个男人认真的说着要自己把他当成父而不是君,明明是这个男人用着理所当然的纵容宠溺来引着他沦陷,明明是这个男人强势的侵入自己的生活不容许他的退缩明明切都是这个男人采取的主动,可现在却说,他不想当自己的皇阿玛这是怎样这个男人是想告诉自己,自己被愚弄了吗他想让自己明白,活了三世,自己依旧愚蠢吗
“皇上的圣意臣明白了,是臣愚钝,冒犯了皇上,请皇上圣裁”
永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让自己没有当场质问出声的,甚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够用如此平静的声音开口说话,伸出双手,在推上乾隆的胸膛时又缩了回去,只是侧过了头,不再看向乾隆。
“闭嘴”低低的吼着,乾隆伸出只手,把永瑜侧过去的脑袋强硬的掰过来让永瑜直面着他,眼中已经失去了往常的压抑和冷静,如同被困住了多年的野兽重获自由,心中只剩下了不想控制的欲望,“不是皇阿玛也不是皇上,叫朕弘历,快叫”
被乾隆的话惊的怔愣,永瑜对上了乾隆眼中的坚持,呆愣愣的开口,“弘弘历”然后,就看见刚刚还暴躁的乾隆勾唇露出了个微笑,满满的喜悦和幸福,慢慢的低下了头,朝着他压来。
“对,叫朕弘历,不是皇阿玛也不是皇上”
低缓的话语消失在契合的唇间,永瑜只感到他的皇阿玛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滚烫而柔软的唇瓣摩擦着他的唇,引起了股陌生的酥麻让他颤栗着,皇阿玛的舌尖探出,轻轻的舔着他的唇描绘着他的唇形,寸寸的,像是刻画般的细致,渐渐的,皇阿玛的吻激烈了起来,像是不满足只是在外游移般,用长舌用力的顶开了他的牙关,肆无忌惮的闯入了他的口腔,勾起了他的舌起交缠
这是皇阿玛在吻他不是平常的晚安吻,而是真真实实的深吻,他和皇阿玛在接吻永瑜猛的瞪圆了双眸,双手抵在乾隆的胸膛用力的推搡着,身体也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但就他这点力道,面对着乾隆的强势,如同石沉大海般,毫无半点的效果。
“呜呜呜”
被堵住了唇舌,发出的抗议只剩下了小动物的呜咽声,太过于深入的吻让他无法呼吸,渐渐的,永瑜似乎看见了眼前出现了白色荧光,缺氧使得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在永瑜以为他会窒息而亡的最后秒,乾隆放开了他的唇,没有时间再去震惊乾隆的吻,永瑜只能张大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宝贵的空气。
而乾隆,手指渐渐的向下,趁着永瑜无心顾及其他的当口,解开了永瑜外袍的锦带,手指微挑,熟练的拉开了里衣的衣带,很快的,永瑜那无暇如玉的白皙躯体就暴露在了乾隆的视线之中,形态优美的锁骨,随着胸膛而上下起伏着的两处红樱,彻底的点燃了乾隆体内直小心翼翼压抑着的欲火
疯恋
睁开了眼,乾隆带着丝丝的茫然,头有些昏,像宿醉的感觉,紧紧的闭了下重新睁开眼,清晰的视线,第眼看到的是永瑜苍白的小脸,紧皱的眉显示着他的痛苦,昨晚的事情全部涌上了乾隆的脑子,瞬间的慌乱之后,是沉淀下的执着。
也许昨天的事情有着冲动,永瑜快要成婚这个消息致使他往日的压抑化为虚有,有些醉酒的状态更是把他的所有疯狂释放,强行的占有霸道的索取,这些他都清晰的记得,永瑜的挣扎和哭喊,他也没有忘记,只是,他不后悔虽然没想到他和永瑜的第次会是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可是,他真的已经忍到了极限。
想到了昨晚他的疯狂占有,乾隆心疼的把永瑜搂住,让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想贴,隔着胸腔感受着永瑜的心跳,下下的和自己的重合起来,就像是两个个体融合,让乾隆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永瑜永瑜,终于得到你了满足的叹息着,乾隆的脸上露出了欢欣的笑容,没有丝的阴霾,如同天真的稚童,只剩下全然的快乐,哪怕他知道永瑜醒来后很可能会憎恨着自己,哪怕他知道他能够真正得到永瑜的路艰难无比,但他没有丝毫的后悔,他定会让永瑜接受他的,天不行就年,年不行就生,早在他下决心不放手的时候,他就已经把生都赌上,哪怕于天下人为敌,他只想把永瑜拥抱在自己的怀抱之内。
嗯掌下的肌肤滚烫,不正常的温度让乾隆突的顿,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慌乱的用额头抵住了永瑜的额,传递来的高温让乾隆瞬间紧张了起来,昨晚的自己早就是没有了理智的欲兽,怎么可能会记得帮永瑜清理身子,留在永瑜体内的东西让永瑜发起了烧。匆匆的起身,乾隆直接扯过了被丢弃在地上的外袍披着身上,往外殿走去。
“吴书来”
“奴才在”
在殿外候了宿的吴书来听见寝宫内的叫唤,急急的在外应声,不敢进去,在外面等候了个晚上,隐隐约约的声音让他把昨晚的事情猜测了个七七八八,冷汗沿着额际滑下,屏息等候着乾隆的吩咐。
“让人马上准备沐浴的水,你去把孙太医叫来,记住,不准让任何人知道”
“嗻”
吴书来对着几个远远的候在养心殿最外面的殿门口的奴才们开口吩咐道,“你们几个去清理寝宫内的那个浴池,备满温水,待会儿皇上和九阿哥要沐浴,记住了,有些地方不是你们该去的,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该看的,知道了吗”
“奴才省的”养心殿的奴才哪个不是心思玲珑的人,昨晚上皇上的不对劲他们全当不记得,听见吴书来的吩咐,就安分守己的去准备温水了,也没有去询问皇上,更不敢踏入那个此时犹如禁地的寝宫,在准备好切后,也只是在寝宫的门外边禀告了声,然后在皇上的命令下全部离开。
等乾隆帮永瑜清理好回到寝宫时,孙太医已经在候着了,和吴书来两人都是垂首而立,眼观鼻鼻观心的,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这孙太医虽说开始不知道乾隆对永瑜的心思,可是进了这个寝室后,看着那些凌乱的散落在地上的衣衫,还有某些干涸的乳白色污渍明眼人都猜的到几分了,现在看到乾隆抱着昏迷的永瑜出现,更是完全的落实了猜测,如果不是吴公公路上隐晦的示意让他无论如何都要镇定,估计他现在真的会掩饰不住震惊和恐惧的。
“还不快给朕来帮永瑜看看”
“嗻”
战战兢兢的上前把脉,饶是有了心理准备的孙太医还是白了脸色,勉强压住了双手的颤抖,站起身,不敢看向乾隆。
“禀告皇上,九阿哥是由于过于劳累造成的体力不支,再加上受了伤,情情事之后没有及时清理,才会发烧引起昏迷”后面的话孙太医几乎是含在嘴里说完的,他直惊叹皇上对九阿哥的重视,却没想过皇上会
“朕要的是治疗方法不是原因”
“皇上恕罪,是奴才多嘴了”孙太医连连告罪,“九阿哥的病最重要的是好好的休息,至于烧,只要服下退烧药就可以了,外伤也只是需要抹上伤药,只是”
“只是什么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给朕照实说,朕免了你的罪”
“嗻”得到了免死的保证,孙太医松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整理了下思绪,斟酌再三,才把他诊断的结果用语言组织好了说出来,“皇上,九阿哥的外伤容易治疗,只是奴才发现,九阿哥似乎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不愿醒来,如果长此以往,奴才怕九阿哥会直昏迷下去。”
“你说什么”乾隆震怒,“不准,朕不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可以,你必须把永瑜治好,懂了吗”
“奴才定会尽力”孙太医跪在地上领命,“只是皇上,奴才有个请求”
“说”
“请皇上多多的对九阿哥说说话,九阿哥虽然昏迷,意识却是有些清醒的,有亲近的人对着他说话对九阿哥的恢复有很大的帮助”事实上最好的人选是十阿哥他们,只是孙太医却是不敢这般开口的,以前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之后才发现,直以来皇上对九阿哥的独占欲都极其的强的,这样的皇上怎么可能会允许其他人来接近九阿哥。
“朕知道了”乾隆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了下来,目光不再看向孙太医,落在了昏迷着的永瑜身上,有着自责有着心疼有着温度,独独看不见丝毫的后悔,正如乾隆所想的,无论如何,得到永瑜的事情他永不后悔。“你下去吧,把药方给吴书来就行了。”
“”孙太医并没有和往常那样领了命离开,只是踌躇了下,犹豫的开口,“皇上,您身上的伤让奴才包扎下吧”皇上脖子上面深深的牙印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让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而想着刚刚在桌面上和地面上留下的血渍来看,这个伤口失血不算少。
“不必了,你下去吧”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孙太医的请求,乾隆轻轻的抚上了依旧疼痛的伤口,这是永瑜给他刻下的印记,他不舍得让它消失。
看皇上的神色孙太医就知道皇上的决定无法改变了,只能选择听命行事,“嗻,奴才告退”
吴书来送着孙太医出了寝宫,路上两人皆默默无语,对于此事,他们都害怕过惊骇过,但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有些事情,哪怕知道有人和自己样守着秘密也是不能够分享,只能缄口沉默的烂在肚子里面,直带到棺材也不能让它见天日。
等吴书来把药端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坐在床头的皇上握着昏迷中的九阿哥的手,神色温柔,低低的在说着什么,只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几个字,直到走的进了才听的清楚。
“永瑜,我知道你气我不顾你的意愿强占了你,不过,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离开我,你也叫过弘历了,不能逃也不准否认,若你恼我气我,可以起来骂我打我,我答应你,绝对不反抗,永瑜,不要睡太久了,我个人会冷的”
手颤抖了下,吴书来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端着盘子把药呈给乾隆,“皇上,这是给九阿哥的退烧药。”
端过药碗,乾隆完全不避讳的当着吴书来的面把药饮了口,然后俯身,吻住了永瑜,慢慢的渡过去,苦涩的滋味在两人的口腔内扩散,只是乾隆却觉得,这让他厌恶的味道,因为有着永瑜共同的分享而变得令人留恋起来。
口口小心翼翼的喂着,直到把整碗药喂完,乾隆微微离开了永瑜的唇,伸出舌把少许流出口的药汁轻轻的舔干净,缱绻的缠绵让站在旁当木头人的吴书来看的心跳不稳。
“叫奴才进来把这里收拾干净,没有朕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入寝宫,记住,是任何人”温柔的注视着永瑜,对着吴书来下命令的语气却是冷厉的不可违背,“若皇额娘她们问起,就说夜寒风冷九阿哥偶感风寒,太医吩咐需要静养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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