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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作品:她的事|作者:乐乐陶陶|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5-12 03:29:55|下载:她的事TXT下载
  321米,跳下去需要多久?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她站在那里犹豫着,什么都不怕的她,此时需要一点勇气,真的要跳吗?

  她不再去想,伸出手臂,纵身一跃。

  这是世界上蹦极最高的地方,就当作死了一次,从那个地方下来她暗暗对自己说,我的人生,要重新来过。不能生孩子有什么要紧?那不是现成的两个吗?工作,不要也罢,是时候来做改变了。

  “尹之洲,你以后在公司要好好混,我们娘仨都靠你养了!”她严肃的对来接她的男子说。

  “你的意思是?”之洲很意外。

  “我辞职了,你养我!”她大剌剌的说,无视男人张大的嘴巴接着说,“什么时候有空去把证领了?”

  明白了女子说的领证是什么含义后,男人油门一踩直奔机场。

  “喂!你让不让人活了?这么不让人放心啊?”女子尖叫。

  “万一你过一会儿反悔了怎么办啊……”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喂!老娘刚蹦完极,你想让我吐死啊,死男人,开慢点……”她制止无效后,开始去抢驾驶座。

  “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女人,方向盘你也抢?你以为拍动作片啊?”

  “滚开,我来开。我还想活着回去见我的宝贝儿子女儿呢!”

  航班到达目的地后,他去取行李,她坐在休息室等着,一张干净又陌生的脸出现在巨大的电视幕墙上,主持人说,接下来,苏妙玲《一生何求》。应该是一档选秀节目,女孩子的低音很罕见也很动人,最讨喜的是始终在微笑的脸,不是特别漂亮,却引人入胜。一首粤语老歌生生把人唱的移不开眼。

  冷暖哪可休

  回头多少个秋

  寻遍了却偏失去

  未盼却在手

  我得到没有

  没法解释得失错漏

  刚刚听到望到便更改

  不知哪里追究

  一生何求

  常判决放弃与拥有

  耗尽我这一生

  触不到已跑开

  一生何求

  迷惘里永远看不透

  没料到我所失的

  竟已是我的所有

  一生何求

  曾妥协也试过苦斗

  梦内每点缤纷

  一消散哪可收

  一生何求

  谁计较赞美与诅咒

  没料到我所失的

  竟已是我的所有

  一生何求

  常判决放弃与拥有

  耗尽我这一生

  触不到已跑开

  一生何求

  迷惘里永远看不透

  没料到我所失的

  竟已是我的所有

  “在看什么?”把行李放好回来叫她走的男人问。

  此时,那首歌已经唱完,下面一干人在评价。七夕仰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说,“牙森活口。”

  “什么?”他没听清楚。

  “没什么,”她笑着答,牵着他的手,朝出口走去,走向他们新的人生。

  睡梦中的七夕微微的笑,她曾梦想的一切,终究还是得到了。

  番外一钟爱 无爱不欢1

  我曾一度以为七夕不会再和之洲在一起了,这场情事曾让她身心俱伤,疼着离开,痛着去报复,有时我甚至担心她会想不开,她用她的整个青春去爱去奋斗,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就当我以为她会远远走开这一切,她告诉我她要结婚了,和她最初那个结婚对象。我不知道她怎么把那些痛苦打碎了消化的,看着他们的战争,我总想到那句,海誓山盟总是赊。

  可是事实证明,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那些赊欠她的情账,她终于讨回来了,还是加倍的。

  我看着现在的她,常常觉得不可思议,系着围裙亲自去接送双胞胎的她,看的我很分裂。曾经在商场上说一不二,被称作投资界女王的她竟然甘为商人妇,洗手作羹汤。我所看到的尹之洲,越发成熟迷人,对待妻子,你能说他只是愧疚吗?恐怕不是,他爱她,从来没变过,愧疚不会让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厮守,爱才会。我更觉得这是他失而复得后更加珍惜的表现。水银,不管怎么散落,都可以聚回去,物以类聚,说的就是这样吧。

  在七夕家里玩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她在洗衣房尖叫,那是座复式别墅,听到她的声音有种穿越时光的错觉。跑到她身边,“你鬼叫什么啊?”

  “我又从他衣服里洗出钱了,人民币啊!”她的眼睛几乎要发出简易验钞机那种紫色的激光。我低头看着她手里湿漉漉的十块钱,很想自焚。

  “你至于吗?不就十块钱吗?你以前一分钟挣得都比这多。”我不屑的说。

  “什么啊,你不懂,这是不劳而获的喜悦,有种拾钱的快感。我最喜欢从他衣服里洗出钱了,全部变成我私房钱,哈哈!”她拿着吹风机小心的吹干那张十块钱。

  “那请问尹太太,您藏了多少私房钱了?”我纠结的问,同时我又很好奇,不可能说她每次洗衣服都能洗出钱。尹之洲就不是那么粗心的人。

  “我藏了好几十块了。”她兴奋的说。

  我情不自禁的翻了俩白眼,她的私人账户上几百万估计都是少的,为几十块钱兴奋成这样,真是财迷本色。

  我看着她把吹干的钱偷偷放进冰箱保鲜柜的最里面,心里感叹,人民币也不容易啊,在洗衣机里转了几圈出来好不容易吹干了又被藏冰箱里,暗无天日的。

  尹之洲回来后,趁着七夕在做菜的空闲,我偷偷的问了他这件事,别说我出卖朋友,我总觉得这件事他是故意的。

  果然,尹之洲这厮刚开始还负隅顽抗,说是自己不小心,在我威逼利诱后终于告诉我,“七夕很久以前对我说,在家的时候最喜欢给爸爸洗衣服,因为总能洗出钱,本来洗衣服是件很枯燥的事,可是当她看着一张张人民币被洗衣机里的水涡卷着,漂浮在水面,她就觉得特开心。通常大金额的她都上交了,小额的就藏起来。所以我就时不时忘几张人民币在衣服里,还不能太频繁不能太多,她会起疑。”

  我被这充满铜臭味的浪漫激怒了,“我很气愤!你们俩居然用人民币调情?多少人还在为得到人民币而卖力服务大众呢!”

  他不屑的说,“少装了,骆明铎给你买那枚几克拉的戒指时,你还不是笑的跟偷到公鸡的黄鼠狼似的。”

  “你!”我实在说不过他,这两口子的嘴巴全都和眼镜蛇亲过嘴,充满了毒液,或许他们根本就是毒蛇!

  “我都告诉你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我要去接朝展朝颜了。”他狡黠的说。

  我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真是好奇心害死猫,满足了自己好奇心,现在要满足别人的好奇心了。

  “七夕,你别怪我。”我暗暗祈祷。

  晚上骆明铎看我翻箱倒柜的找东西,疑惑的问,“爱爱,你找什么呢?”我跑到他身旁,也不管自己满身灰尘,直愣愣的倒他身上,他赶紧伸出手抱好我,并调整着自己的位置让我坐的舒服点。

  “我答应了尹之洲找出七夕以前的日记给他看。”我捏着他的耳朵说,他被我抓的来回动。

  “别闹!”他歪着头躲我的手,“可是七夕的日记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去俄罗斯之前卖了自己家里的房子,要紧的东西都拿来放在我这里了,其中就包括那一大盒日记,真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写字?”我边解释边把他当作公仔玩,揪揪耳朵,捏捏鼻子,亲亲嘴巴。

  “阿嚏!”也许是我身上灰尘太多,他开始打喷嚏。抬起头看到我瞪着他,无辜的问,“怎么了?爱爱?”我示意他看我身上的灰尘,他马上明白,继而不怀好意的说,“我们去洗澡?”

  “谁要和你去?”我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

  “咦,走啦,不和我去和谁去啊?”他抱我去浴室。

  我想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们的故事,(不许说不好奇,虽然在七夕的故事里我们俩只是跑龙套的,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配角也有春天,下面是我们的故事,想看到纪七夕是配角情况的,请进,对我不感兴趣的,自己掉头走吧。)

  话说我们家骆明铎啊,虽然没有尹之洲帅没他会挣钱,那也是斯文秀气一建筑师。(我是不是做配角做久了忘了主角应有的气势了?我应该觉得自己老公是世界上最帅最好的男人的。)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更清楚的说我们是邻居,所有小言里会出现的那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是我们的情况。但是我并没有小言里写的那样少女情怀,自小到大妈妈都把我管的比较严,绝对是模范孩子,上课腰杆绷得格外直不迟到不早退不早恋,这倒不是说我不想早恋,主要是思想的篱笆扎的太高,早恋的苗子见不到阳光自己溺死在亲情的树荫下了。我从小和妈妈生活在外婆家,从来没有见过爸爸,我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记忆里唯一和爸爸有关的事件是和井天饶那个小蹄子打了一架。因为外婆说井天饶是她们家从外省抱来的,我当时也真是二,五六岁的小孩,对着井天饶,直接就问:“听说你是抱来的?真的吗?”还“啧啧”的感叹,“真可怜。”现在想来真是有够欠揍。她先是不吭声,随即就用一种甜的发腻的声音说,“我听说你爸爸不要你啦,真的吗?而且。他们说你妈妈是精神病哎!”我被她最后那个比我的口气更加惋惜的“哎”激怒了。于是两个小女孩就打了一架,裙子破了,头发散了,脸上是指甲印。后来听说井天饶亲生父母找到了她,十五岁的时候她离开了小镇,改名“井天饶”她以前叫做陈岚。我没想到的是上大学还可以见到她,我几乎一眼就认出了她,虽然她变得更好看,可我还是能认得出来。因为她身上有种奇怪的气场,不是因为她漂亮不是因为她聪明,就只是种感觉,一种淡漠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气质。我没想到她会和我在一个大学,听说她是金融系的校花,是七夕的学姐,可是七夕对小时候的她没有任何印象,七夕的记性很差,很多人很多事你对她说,她回以的都是迷惘的让人气愤的表情。但是井天饶并不是会让人轻易忘记的人,当她叫陈岚的时候,她就是那种所有孩子都会痛恨的,永远被父母拿来和自己比较的人。她功课永远第一可以写一手好文章,个性好,乖巧懂事,敬老爱幼……基本上所有正面的词汇都是属于她的。她不像七夕,七夕小时候是脾气坏喜欢窝在屋里看书的聪明但是不爱学习的怪小孩,姥姥不亲舅舅不爱。而她,可以让所有见到她的人喜欢她,羡慕但是嫉妒不起来,因为差距太大只能崇拜了。后来她跟亲生父母去了上海,变成了“井天饶”。我想她应该是在继续着她的传奇。在大学的时候后我基本上每天都能听到关于她的事迹,不是她高调,是永远有人在关注她议论她。

  怎么回事?又开始说起别人了,这个无良作者!肯定是因为井天饶是她下部小说的女主角,所以她才在这里可着劲儿铺垫。讨厌!你还是先把我的故事写完吧!

  接着说我啊,骆明铎家呢住我们楼上,在学校呢他在我们班隔壁,就是七夕的那个班,你们是不是又想听我爆料七夕和靳天成的事啊?我告诉你,没门!这是我的主场!

  好吧,说一句,中学的时候其实有很多人追七夕,可能那段时间比较流行她那种文艺小青年范儿的,但那些人基本上还没出手就都被靳天成灭了,情书全被靳天成斩获。你问我怎么知道,因为我看到过那个帅小伙弄了个火盆烧情书,我从那过时装作不经意的瞄了一眼,收信人都是七夕。再加上一点传言 ,那么小的地方,这种事,除了当事人不知道,我们可是都知道……

  钟爱—无爱不欢2

  不八卦了,言归正传。说我们家骆明铎,那时候上学呢,他永远在我后面一米半的位置走着,在家里呢,我的房间和他的房间都是靠窗的位置,有段时间他总是用一个定滑轮吊一个小筐子给我送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