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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

作品:夺君|作者:千夜即墨|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4:10:20|下载:夺君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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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悯痛苦的闭上眼睛,感到忧正在自己身上肆虐,泪水自眼角滑落。勋,你怎么还不回来,看来我们注定无缘了呢。悯正待咬舌自尽,以免受到更大的侮辱。自己的身体,除了勋以外,谁都不能碰。原来压在身上的重量却突然消失了。睁眼一看,忧一脸哀伤的坐在一旁,眼里空虚一片。

  悯自地上坐起:“你……”悯开口轻唤道。

  忧回头看着悯,忽的放声狂笑,直笑到快要断气般才停下。悯一脸惊骇的看着他,心里害怕极了。

  忧继续笑着,却没有刚才那么狂野了。“我真是个傻瓜,哈哈……直到这最后一刻,我才发现我一直拼命讨来的东西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你说什么!”悯奇道。他忘记了如今的处境,只是一心想知道忧为何会有这奇怪的转变。难道说忧与自己天生相克,因为想强行xx自己所以疯掉了?

  忧拉过悯,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就像对朋友一般笑着说:“我自小就爱你,我一直这么以为。为了得到你,我付出巨大的心力,我自己都数不清了。为了这个目标,我抢夺予王的权利。甚至派刺客袭击你,希望除掉勋,又嫁祸予王。一切的一切,我从来没觉得错过。可是,这份爱早就消失了,我却始终没有察觉。我爱的人早就在自己身边了,我却以为他只是你的替身,任意的折磨他,任意在他身上发泄自你这里得来的委屈。他却一声不吭,任我为所欲为。为什么我这么傻,直到现在才发现。如果我真是爱你,又怎么会想要在得到你之后还要把他留在身边,给他仅次于你的高贵地位。忧,你是这世上头号大傻瓜。”忧虽然一直笑着,可是眼中是满满的悲哀,最后,眼泪不断地涌出。

  悯看着这样的忧,忽然觉得自己长久以来对这个男人的厌恶以及憎恨都通通消失了。这个男人,也是个为爱疯狂,迷茫的人吧。他爱的人,应该就是那个男宠吧。

  就在这时,本已嘈杂吵闹的皇宫中又加入了新的吵闹,气氛似乎变了。这时,守在殿外的一个校尉突然冲进来:“王爷,不好了。骠骑元帅的人马回来了。现在已经攻到宫中,我们的人抵不住了。”

  忧神色冷静地看了他一眼:“你先出去,清点人马。能够撤走的通通撤走。不能撤走的,让他们投降吧。”

  “嘎。王爷,这……我们可以拿这个小皇帝作人质啊……”

  “住口!”忧暴喝道,“还不照做。”

  “是!”

  忧起身,面向悯:“我输了,不过我不后悔。叛乱是诛九族的大罪,我不会求你放过我。不过我希望你能放过合欢。他是最无辜的,我的事情和他都没有关系。”眼中温柔一闪,随即摇了摇头:“算了。我若是死了,他也不会独活。”忧抬脚向外走去,悯惊讶的看着他,似乎还未回过神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忧走了几步,忽的停下来,转头对他说:“你也好好把握吧。相爱的两个人不容易。别弄到像我一样,直到无可挽回时,才明白自己的真心。你直接对勋说吧。否则以勋正统的个性,即便是爱惨了你,也不会自己发觉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出去。

  殿外的人都已经撤走了。远处的拼杀声也小了。站在这皇城中的最高处,眺望整个皇宫,心中的感觉竟完全变了。哼,也不过如此罢了。随即,快马出宫,向自己的礼亲王府赶去。合欢正在等着我,我要告诉他,我爱你。然后,和他一起过这最后两天的快乐日子。

  等不及马停,忧猛地跳下马,冲入府中,随手抓过一个丫头:“合欢呢?”

  被忧的表情吓到,可怜的小丫头结结巴巴道:“好,好像在,他自己的房里。”

  忧放开他,冲向合欢所居小屋。满心急切地推来房门,想看见合欢脸上此刻会出现的惊讶欢喜的表情。没想到,房间内,自己爱着的人儿穿着他最美丽的羽衣,飘在房间正中央。

  “不——!”忧心胆俱裂,冲进去,赶忙将合欢放下来。身子还是暖的,可是呼吸和心跳都已经停止了。“来人啊!快来人啊!去请大夫来,要最好的大夫。快!”忧狂叫道,自己的心跳似乎都要停止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不是说好等我回来吗。我不会封你做什么贵妃,我要你当我最爱的人啊,今生今世最爱的人啊。难道这是上天对我辜负所爱之人的惩罚?可是为什么是要让合欢来承受。不行,我还没有对你说我爱你,你不能死。要死也要和我一起,幸福的死去。我不允许你就这么带着遗憾,在阴间孤独地行走。

  忧将合欢抱到床上,将枕头枕在合欢的脖子下,不住往他口里渡气。大夫不一会就来了,而且是一大群。七手八脚地忙着。好在合欢断气未久,忧又抢救得当,不一会,合欢就有了断断续续的呼吸,心跳也恢复。合欢活过来了。

  合欢缓缓睁开眼睛,一片明亮射来。这是哪?地府吗?怎么这么像王爷的房间。还未回过神来,就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合欢,合欢,你终于醒了。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我现在才知道,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合欢眨了眨眼,王爷?忧的话一下子窜入耳中,合欢惊疑地看着忧。王爷为何这样对我说,现在他应该和陛下在一起,而我则应该在地府阿。

  “真的。我真的爱你。不要丢下我。我知道我以前混帐,合欢,原谅我。”忧的话再次传到合欢心中,看见忧那真挚的眼睛,里面的情感他再熟悉不过。他自己就时常这么看着忧。合欢相信了。眼泪汹涌的流出,合欢哭倒在忧怀中……

  “过几天我就要被处死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两个人躺在床上。忧将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合欢。

  合欢坚定地点了点头。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只要跟着他,怎么样他都不怕。

  “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补偿我这辈子犯的错,欠的情。”

  心心相印的两人,在屋中诉说着彼此的心意,约定来生。能在死前明了对方的心意,两个人是幸福的。

  就在忧赶回府中见合欢时,皇宫中,一个英俊威武的男人,也在拼命向自己所爱之人冲去……

  *

  勋自接获忧叛乱的消息後,当即带军队自幽游城赶往京城。一路上,勋忧心如焚,真恨不得插上羽翼飞到悯身边。巨大的恐惧吞噬著他。他害怕自己赶不及,回去的时候只剩下悯冰冷的尸体等著他。他更害怕回去的时候悯已成为忧的禁脔。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悯只能是他的。他已无法忽视自己对悯的独占欲。虽然仍未明了对悯的感情究竟是什麽,但他再也无法将自己与悯的关系定位为君臣,朋友。

  不眠不休赶了三日,终於赶回京城。勋立刻指挥返工。分兵进发。一部分人助都骑都卫返工,里应外合之下,忧的人马纷纷弃械投降。勋则亲自带兵攻入皇宫。勋的到来,使原本几成定局的局势立即转变。精锐的新军一鼓作气,如猛虎出闸般向忧的军队扑去。

  勋再也顾不得了,孤身一人向阳华宫跑去。他顾不得自己只有一个人,顾不得悯那里可能有千军万马等著他。他只知道,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那里等著他,正在等著他,悯!

  一路上,四尸遍地,内心的恐惧更加深了,不要,悯,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等著我。此时的勋已经杀红了眼,人阻杀人,佛阻杀佛!银白色的云蔚甲上沾满鲜血,锋利无比的磐龙神兵也四处缺口,黑发飘散,黑曜石般的眼睛隐现红光。此时的勋已不再是运筹帷幄,决战千里沈著冷静的三军元帅,而是疯狂的浴血修罗。终於,踏著敌人的尸体,勋来到了阳华殿外。原本疯狂的神志瞬时清明,一股无可抑制的寒意自脚底向上窜来。

  阳华宫四周一片寂静,与刚才喧嚣的战场格格不入。周围见不到半点忧的人马,只看见重重叠叠的御林军的尸体铺就的台阶,鲜的血液四处奔流,一片血之海。不会的,悯不会有事的。我们俩现在有连生,同生共死。悯现在一定好好的。勋不断的对自己说,原本迅即的步伐变得缓慢,一步接一步,一步接一步,慢慢走进大殿中。

  首先入目的,依然是尸体。悯的贴身侍卫!那些个大内高手,横七竖八的躺在大殿中。再往里看去,小安子和黄林也一动不动地躺著。勋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不要!战战兢兢往里看去,昏暗晦涩的大殿深处,悯面无表情地坐在地上。悯感觉急剧的喜悦冲击自己。悯自小的点点滴滴瞬时掠过心头,原本刻意压抑的感情洪流冲破闸门一泻千里。勋明了了自己对悯的感情。不是君臣之间的谦恭之情,不是朋友之间的友爱之情,而是纯粹的深刻的浓烈的爱情。勋满怀喜悦往前跑去,他要告诉悯,他要回应他的感情。待到悯之前之前,勋忽的停下来,瞳孔急剧放大,心中怒火万丈。寒冷阴暗的大殿里,悯衣襟大敞,露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的胸前肌肤,上面点点嫣红。勋一下子冲上去,抓住悯道:“他碰了你了!他碰了你了!”

  悯抬头冷然道:“你在意吗?你无非是个臣子,凭什麽管我?你在意吗?”

  勋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拉过悯来,狠狠地吻下去,狂烈的啃噬著,纠缠著。悯初始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勋会这麽主动,随即伸手勾住勋的脖子,回应起来。唇舌相绕,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两个人一般,粗鲁又狂热地吻著,咬著,想要将对方吞吃下肚般。直到舌尖尝到血的味道,两个人才念念不舍的分开。

  “他有没有碰过你,有没有?”勋的嘴唇破了一大片,血顺著嘴角流下,依然执著地问著悯。

  悯娇喘吁吁,嘴唇红之极,同样有鲜血流下,看著勋那冰冷严峻又焦急烦躁的脸,心中升起一股幸福感:“没有,没有……没有人弄碰我,除了我的勋,勋,吻我,叫我,叫我的名字。”悯贴近勋,迷乱的叫到。

  “悯,悯……”心中呼喊了千万次的名字终於自嘴边喊出,勋又一次吻上悯的红唇,不同於刚才,这次温柔深情,同样激烈,同样醉人,手本能地伸进悯本已敞开的衣襟,留连在那温热细腻的触感上。

  门外传来杨影名的叫声:“元帅!元帅!”两人一惊,随即分开,可悯依然柔若无骨的倚在勋身上,满眼媚意。

  随著声音的靠近,杨影名与若明,文斌立在殿外,紧张的往里看。元帅居然孤身一人闯来,实在是……

  勋沈声道:“进来!”随手拉上悯的衣襟,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

  三人急往里冲,在看见勋怀中的人儿时,又猛地停下,跪在齐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启禀皇上。礼亲王叛乱的兵马大部分投降。余下负隅顽抗的人已全部被我们歼灭。礼亲王麾下将领已全部被捕获。只不见礼亲王。”

  悯思考半晌,扬声发令:“立即带一队人马包围礼亲王府禁止任何人出入,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得对礼亲王动粗。”

  “遵旨!”

  “立即查出礼亲王同党,全部捉拿下狱。”

  “遵旨!”

  “立即清理皇宫,厚葬宫中诸人。犒赏奋勇杀敌之人,派人通知朝中各大臣,三日後,重新上朝议事!”

  “遵旨!”

  “各位各行其是,骠骑元帅留下贴身保卫朕的安全。派一队人马守在阳华宫外,任何人不得擅入!”

  “遵旨!”

  几个人当即分头行事。一队士兵进殿将殿内死尸搬走。这时躺在那里的小安子动了一下,若明伸手一探,道:“启禀皇上,安公公还有气息!”

  悯大喜,忙让人把他抬下去精心医治。不一刻,整个大殿中就只剩下两个人。

  杨影名关上大殿的门,招来一队士兵守卫大殿。随即与若明往外走,边走边摇头道:“皇上也真是的。这个时候应该让元帅来指挥大局嘛。他却把元帅留在身边贴身护卫。”

  若明冷笑道:“呆子就是呆子!”眼中一暗,往下冲去。

  杨影名急道:“你跑什麽跑,我又哪里呆了!你停下!”

  这边殿里,阴沈恐怖的气氛稍减,勋低头在悯耳边轻咬道:“陛下留臣贴身护卫,又把别人都赶走是为何?”

  悯的脸更红了,媚态横生的瞪了勋一眼:“先侍候朕沐浴吧,骠——骑——元——帅!”

  勋当即打横抱起悯。往内室走去。

  悯紧搂著勋,心中又是害羞,又是甜蜜。这阳华宫的太监宫女死的死,逃的逃,无一人在此,可心中的羞耻感依然微微冲撞著两个人。

  勋径直将悯抱到浴池处。皇帝的寝宫正盖在一处温泉上,浴池水即为温泉水,终日不绝。此时浴池中少了往日飘散的花瓣,但倒也干净温暖。两人到了浴池边,迫不及待地脱掉衣物跳进池中清洗。这往日里一起做过不知多少遍的事情,今日却分外别扭,两人都只顾著清洗自己,而不敢看对方一眼。

  双方此时爱意正浓,但又刻意克制自己。但这种可以的压抑反而带给两人更大的刺激。勋还好,自己洗澡是十分平常的事,可悯自小娇生惯养,何尝自己动手干过什麽,一个人在那里胡乱搓洗,急得满头大汗。勋偶然抬头看见,再也顾不得,揽过悯来替他仔细搓洗。

  悯觉得自己快要软倒了,勋粗糙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移动,摩挲,仿佛牵引著电流一般,弄得自己舒痒难耐,难受极了,心也愈跳愈快。勋的手触碰著悯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此时雪白的肌肤在池水的熏泡下变得通红透明,滑腻迷人,一股热流直往下腹而去,浴池中只听见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悯的眼迷蒙了,想开口叫勋,发出来的确是“嗯……”娇媚到骨子里的申吟声,惹人遐想。

  勋突然搂过他,狂野地吻起来。赤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温度不断的攀升,勋的舌头横扫悯口腔内每一个地方,汲取口中的芬芳。下身的rou棒也开始一柱擎天,硬硬的抵在两人的小腹处。

  悯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待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在宽大柔软的龙床上,勋正趴在自己身上,满怀爱意的看著自己。心下一热,两人又开始吻到一起。说来好笑,两人都是二十出头,又都身份显赫,按理说早该妻妾成群,儿女绕膝了。可两人却都未经人事,全凭著动物的本能反应。

  恍惚中,悯听到勋在向自己确认,真的要做吗?虽然羞得不行,可是依然忙不迭的点头,身子八爪鱼一般缠绕上去。

  勋看著爱人可爱娇羞的模样,更加心痒难耐。细细吻下来,性感纤细的锁骨,晶莹洁白的胸膛,勋在忧吻出的痕迹上加重力道,印上属於自己的印记。接下来,是两粒鲜的红樱桃。牙齿轻轻扯起一边,舌尖在上面不停的舔食,逗弄,另一只手收拢抓紧另一颗,轻拢慢拈抹复挑,两边时轻时重的力道完全挑起悯的快感,星眸迷离,春意无限,真真要化出水来,身体如水蛇一般不停扭摆,细嫩的玉茎完全挺立,与勋的硕大不经意间摩擦在一起,更是娇喘息息。

  快感太强烈,悯重来没有领受过,口中发出难过的申吟,好想要,想要更多。潮红的双颊,水雾笼罩的眼睛,不停扭摆的雪白身体,若有似无的申吟声媚意无限,有谁能无动於衷?没有。勋更不可能。真想就此扑上去,生生撕裂这个人儿。可是勋忍住了,用余下的一只手包裹住两人的阳物,一起摩擦。

  “啊……勋!不要,停下……快来……住手……”悯已经被从没经受过的感觉所彻底包围,此时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了,太过强烈的快感快要将他灭顶了。细白的玉茎渗出透明的粘液,将勋的手打湿。停止攻击上面完全挺立,丽到极点的茱萸,勋转战下方,舌尖在悯形状姣好的肚脐上打上几转後,来到悯的重要地带。

  虽然未经人事,可生活在风气糜烂的上流社会,对性事一点不陌生的他们,此时做来,竟一点不见生疏。悯肤色洁白,体毛较少,就连si处也一样。那高高挺立的玉茎就矗立在稀疏的草丛中,滴出点点爱ye。勋张嘴将那细白的东西吞入口中,不停的用舌尖去逗弄铃口部分,一只手轻捏下方的两只玉球。

  悯只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温热的天堂,全身血液都集中到下面,全身的力气都已被抽空了,好舒服。手不自觉的抓住勋的头发,将头向下按,挺起腰身,将要害处深深送入对方口中,勋十分满意爱人的反应,更加卖力的逗弄。下身迅速胀大,有什麽东西奔流而去,再也阻不住了。小腹抽搐几下後,悯的玉茎瞬时爆发,将白浊的液体送入勋口中,整个人尖叫不已,仿佛进入云端一样逍遥自在。

  勋将悯的爱ye一滴不漏的尽数吞下後,心中满是幸福感,拉过悯来继续吻著,将口中的味道传递给他。

  “悯,悯……”勋小声在悯耳边呢喃著。

  清楚勋要问什麽,悯娇声道:“做下去!勋,让我成为你的!”随即伸手在龙床旁的小几中取出一盒药膏。“这是,历代帝王用的宫廷密药……”话未说完,脸已红透。

  勋哪里还要吩咐,将悯翻转压倒在龙床上,抬起他的腰身,露出从未有人看过的地方。粉色的花芯紧闭著,漂亮到极点。勋用舌尖舔弄著,湿润那粉红色的紧闭花苞。粉色渐渐加深,紧闭的花芯也微微绽放。

  勋打开盒盖,一股甜香袭来,自己的下腹愈加火热。伸手挖出一团,触感细腻,果然是好东西。将药膏堆涂在密x外,随即用一只手指慢慢向内送。紧闭的密x抗拒著外物的入侵,悯满头大汗,却不住放松自己。勋的手指渐渐深入,将药膏尽数涂在火热的内壁上,又挖起一团,用同样的方法送入。

  悯只觉得自己身体内有一团火在烧,可又像被水滋润过一样,整个人空虚之极,後庭花也盛开,娇欲滴,吞噬著勋的四只手指。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悯整个人在含有催情作用的药膏作用下,变得迷乱,整个人开始乱摆,软下去的yang具再度挺立。

  “勋……”浓浓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包含在这短短的一声里。

  “不行,宝贝,还不够……”勋的话里包含著强忍的痛苦。可是他不能就这麽进去,会伤害悯的。不能伤害悯已经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信念。即便是多年後,他已那种方式背叛了悯的深情,这条信念依然扎根心中。

  勋将悯的身体倒转拉过来,让他倒俯在自己身上。悯的脸更红了,仿佛主动把要害送到爱人面前的姿势让悯心中的羞耻感和快感同时强烈的激起。勋的东西,好大。倒伏的身子使自己的头正好处於勋胀得发紫的rou棒处。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弄两下,身後果然传来勋不可抑制的喘息声。仿佛找到玩具的小孩,悯张大嘴,将整只rou棒含进嘴里。浓烈的男性麝香充满整个口腔,勋的东西更大更热了。好棒,勋的东西在我的嘴里。悯开心的想到。而勋则继续开扩悯的後庭花。

  悯的後庭花盛开到红,贪婪的吸著勋的五指。而勋的阳物也在悯生涩的舔弄下达到高chao的边缘,再也忍不住,大大拉开悯雪白的玉腿,将它们搭在自己肩上,肉刃抵住x口,一挺身,尽数没入。

  “啊!!”两人同时大叫。

  好大。

  好紧。

  粗大的肉刃破开悯的肠壁。拜勋细心的前戏,悯只是在最初有点疼痛感,以後就只觉得无尽的快感将自己吞噬。火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吸附著勋的rou棒,勋再也顾不得,狂烈的,本能的抽动起来。同时不忘抚弄悯的前端。悯纤腰乱摆,淫液不住的自身体连接处滴出,白皙的双颊丽绝伦,整个人在欲海中沈浮,玉臂紧紧抱著爱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连心跳也混合在一起,难舍难分。

  “悯,告诉我,你觉得怎麽样?”勋忽然停止下来,问悯。

  悯已经快乐到说不出话来,只能迷蒙著双眼看著勋,腰身高高挺起,想要勋给与自己更多。

  勋却没有理会悯的撒娇,将硕大抵在刚刚发现的敏感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说,你觉得怎麽样?”

  悯快要被那若有似无的感觉逼疯了,纤腰乱摆,大叫道:“勋的东西又大,又热,顶得我好爽啊……”意识到这羞人的话语由自己嘴里说出,悯羞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勋得到自己想要的,继续将自己的巨大猛烈抽动,每一次都要完全退出时,才又狠狠地顶到那敏感处。吻著悯的泪水,用自己的爱意安慰她,惹得悯更是浪叫不已。

  “悯,我爱你。你那里好紧,好舒服……啊!!”虎吼一声,津ye汹涌而出,尽数射入悯的密x,悯也尖叫著达到高chao。

  勋低头看著有些失神的爱人,心中的爱意无限扩大,忍不住又俯身吻下去。悯回过神来,看见勋的举动,满心欢喜,也同样回吻。敏感的内壁继续收缩,浓烈的吻又将气氛推向高chao,刚刚才发泄完毕的硕大又开始挺立。两个人随即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第六章

  金銮殿上。这是礼亲王自叛乱後第一次朝会。

  悯穿戴整齐,端坐殿上,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站在殿右第一位的人。他的男人啊。一想到这三天两人在金帐内的疯狂,脸又微微红了。随即打点精神,准备议事。

  朝上的面孔大半都是新的。忧这次叛乱,牵连了大量的官员。悯在这三天安排了大量人事异动。将大量的官员斩首的斩首,抄家的抄家,发配的发配,罢官的罢官,降职的降职。随即又安排自己和勋的亲信进入朝中,为滞缓的朝廷注入新血。而现在,他要打破祖制,安排最大的人事异动。

  朝臣三呼万岁後,悯开始道:“今次礼亲王聚众叛乱,罪当族。骠骑元帅抗击夜摩国,平定礼亲王叛乱,功勋卓著。礼亲王手握兵权全部交给威扬公所掌。此外,升威扬公为统兵大元帅,我冬阳所有的兵权都归他所掌。众卿家有何异议?”

  众朝臣心中大骇,将全部兵权集於一人,实在是犯忌啊。当年与老威扬公并称冬阳四元帅的其他三家更是心中不忿,平白把兵权交给别人,实在难咽心中之气。

  勋心中一惊,悯,你又何必?不过兵权集中於自己手中,就能以防万一再有人叛乱。

  性子火爆的老元帅征夷元帅忍不住了,大步出列,声如洪锺,大声诘问悯:“皇上,老臣不服,想我徐谦,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多年,先皇亲封我为征夷元帅。如今皇上要我将兵权交给这黄口小儿,我可不答应。”征夷元帅说完,站定在殿上,一幅你拿我怎麽办的模样。

  征夷元帅虽然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可是其他人全都替他捏了一把汗,连勋也暗暗摇头。悯虽然登基才两个月,可是这期间所展现的气势和魄力,让众人明白他并非如名字一般悲天悯人。而如今征夷元帅当众冒犯他的威严,事情又是涉及自己,并搬出先皇企图压制他,实在犯了大忌啊。

  悯的脸隐藏在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一言不发,只是盯著征夷元帅。

  徐谦只觉得上方龙椅上两只眼睛冰冷地看著他,让他忽生一种被蛇盯上动弹不得的感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整个朝堂上静谧一片。征夷元帅的气势在消减,恐惧爬上了多年不知此滋味的心上。

  就在征夷元帅强打精神准备再次开口以增气势,悯开口了。在勋耳中听来如泉水叮咛的美妙声音在其他人耳中就如寒冰入胃般带来彻骨的寒冷。“征夷元帅不愿交出兵权啊?那可难办了。你这麽著紧看重自己的兵权却是为何?难不成,也想起兵造反不成?”

  悯带著笑声说出的话,在征夷元帅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忙大呼:“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臣对皇室忠心耿耿,绝对没有造反的意思!!”

  “那你又为何不愿意交出兵权呢?”悯仿佛想不通一般用天真的声音好奇地问著。勋知道,此刻悯眼中肯定闪烁著恶作剧的光芒。

  征夷元帅在这数九寒天冒出了汗,争辩道:“骠骑元帅年纪尚轻,能力不够,掌握过多兵权恐怕……”

  “那征夷元帅是说你能力高罗?那当时夜摩国入侵之时,先皇派你出征,你为何推托!礼亲王逼宫时,你又在哪里?威扬公大破夜摩军,解礼亲王叛乱,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以此作借口,你是何居心!”说到这里,已声色俱厉。

  征夷元帅头一次觉得自己小瞧了这小皇帝,心生敬畏,可依然开口道:“可,让一个人掌冬阳所有兵权,太过冒险!万一……”

  “整个冬阳的兵都是朕的!不是别的哪个人的。这决定是我做下的,以後即使出事也是报应在我身上。因为这件事让冬阳亡国也未尝不可。而且,放在威扬公那里,比放在你们这里让我放心多了。”

  此时,已无任何人敢提出异议,其余将领忙跪地口称愿意交出兵权。

  悯脸色稍缓:“诸位不用担心。如今你们带的兵依然归你们掌管。只不过发兵的虎符需上缴威扬公处。现在,正式任命骠骑元帅为统兵大元帅!领旨谢恩!”

  勋跪地三呼万岁後,立起身来,眼睛直视悯,似在告诉他:“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著你!”

  悯此时又开口道:“军队离不开粮草支持。两边不统一,难免出岔子。户部尚书就由统兵大元帅兼任吧。”淡淡一句话,如平地一声雷,重重敲击在每个人心中,就连勋也愣住了。如果刚才悯的命令还有理的话,这道旨意纯属无理取闹了。军政向来分开,从无一人能既掌军,又掌政。如今让勋掌管户部,等於将整个皇朝的经济命脉也由勋掌握,太过骇人了。开始一言不发的老相於刚当即出列,大呼不可。

  悯眯了眯眼,心中烦躁一片。这些人怎麽就这麽麻烦。刚才的事还没有给他们教训吗。不过於刚说话,不太好办。悯正待发言,勋站了出来,定定望著他。

  悯安宁下来,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翘。他会怎麽解决呢?

  勋朗声道:“陛下抬爱,赐勋莫大的荣耀。但勋一人统领冬阳全部兵力已犯祖制,如今再兼任户部尚书,动摇国本,实在不能胜任。且勋一直戎马转战,於文臣所能实在不行,恐令冬阳陷入财政危机,因此,臣斗胆拒绝陛下美意。”

  其他大臣见勋这麽说,赶忙跪地齐呼:“请皇上收回成命。”

  悯心生一股无力感。原来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啊。勋都这麽说了,算了吧。

  此後,众人又商议了众多问题,力图让冬阳尽快恢复正常。

  *

  “陛下!陛下!”早朝後,前往阳华宫的路上,身著明黄的绝美人儿在前疾走,而高大威武的男子一脸焦急地在背後紧追。路上的宫人见了,跪地请安後,纷纷逃离现场。

  怒气冲冲地踏进阳华宫,赶走里面的太监宫女,悯转身怒视勋。勋关上门,走上前去,一把搂过生气的人儿:“怎麽了?宝贝,干什麽不理我?”

  悯在勋怀里扭来扭去,想要挣脱勋的钳制,瞪圆了双眼道:“你说怎麽了!我好意封你官,你不仅不谢恩,还附和於刚当面拒绝我,给我难堪,你还……嗯,呜……”剩下的话语吞没在勋的嘴里,炽热的吻将悯的怒气消去,推拒著勋的手慢慢环上勋的脖子,整个人也安静下来。

  勋结束了这个吻,打横抱起悯,走到龙床边大刀金马的坐下,让悯侧坐在自己腿上。“我哪有让你难堪?你封我为统兵大元帅,我不应承下来了吗?”

  悯瞪他一眼:“你知道我在说什麽?”

  勋叹了一口气:“悯,不要任性了。你知道让我统领整个冬阳的军队已经触犯众怒了。我本不想答应,可是为了避免再有人拥兵叛乱,我才应承下来。如今你要我担任户部尚书,那恐怕会引起更大的动乱。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悯翘起红唇:“我不过是想给你更好的东西嘛!”委屈的神情出现在悯脸上,勋爱怜的吻著他,这可爱的人儿啊。

  “我知道。可是不能太过了。你就不怕我造反叛乱?”

  “嘻嘻。我才不怕呢。你才舍不得伤害我呢。你要要,我给你好了。呵呵,今天征夷元帅的样子太好笑了。他想要说你叛乱,却被我反将一军。”

  笑意在两人之间流荡。勋感觉自己的欲望又开始挺立。自从跟这娇媚的人儿有了肌肤之亲後,自己似乎变得冲动了。只要看见悯,就生出一股想要把他抱在床上压在身下的冲动。察觉到勋的意图,悯赶忙跳下勋的腿,躲进床里面,大叫道:“色狼!”

  “我什麽都还没有做呢!是你脑子里想些有的没的。”勋笑著,伸手去抓悯,悯大叫著在床上躲避。一番追逐後,勋将悯压在身下。两人都气喘吁吁,头发散落,衣衫零乱。嬉笑的神情变得严肃,明亮的双眸变得深邃,两人吻到一起。衣衫渐褪,芙蓉帐内,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激情过後,悯趴在床上,裸露上身,被子褪到了翘臀之下。勋斜靠床头,伸手不停在悯身上流连,抚摩。悯眯起眼。像猫儿一样,高兴的直哼。

  “悯!”勋轻唤道。

  悯睁开双眼,笑著撑起身子,趴到勋身上,手抚摸著勋壮硕的胸肌,笑道:“怎麽?”

  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抱著悯动了一下子姿势,让他趴得更舒服。“你至今没有下令处理礼亲王,你想要怎麽办?”

  悯皱了皱眉,道:“我也不知道。诛九族太过了。我也在他九族之内啊!但是至少要对他处以极刑。可是,那天他和我说那些话,让我对他的厌恶感都消失了。我觉得他很可怜。勋,你愿意放过他吗?”

  勋沈吟了,好一会才说:“他害死父亲大人,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低头看了眼悯,此时悯正以惊惶的神情看著他,眼光转柔:“但如果你愿意放过他的话,我也愿意放过他。”

  “勋,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

  三天後。悯与勋亲临礼亲王府,并带来两口檀木棺材。

  礼亲王府大堂内。所有的下人都已被赶出,只剩下勋和悯以及忧和合欢。

  “你终於来了。准备怎麽处死我。”忧紧搂著合欢,平静的问著悯。这几日,他和合欢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已经没有什麽遗憾了。只是,可怜了合欢,才将他从鬼门关救回来,马上又要让他陪自己去地府。

  察觉到了忧的心意,合欢笑著吻了忧一下,眼中满是幸福。只要和忧在一起,什麽都不怕。只是这幸福的时间太短暂了,但愿来生他依然能够遇到忧。

  看著两人恩爱的样子,悯心生不平。为什麽这个木头就不能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在人前依然是一幅古板的模样。体内的恶作剧因子又开始窜动,悯摸出怀中的瓷瓶,道:“这是极品鹤顶红。忧,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将这鹤顶红亲手灌到这娈童的嘴里,我就放了你。怎麽样?一个娈童的命换你的命,绝对值。”忧啊忧,让我看看你的爱情是否真的那麽坚固,值得我放了你。

  忧的眼睛瞬时闪亮起来,紧了紧抱著合欢的手:“不要这样称呼宝儿。他不是我的娈童,是我最爱的人。如果可以用他的命换我的命,那可不可以用我的命换他的命?”忧沈声道。当初在大殿上,自己曾说不用放过合欢的性命。因为相信自己死掉,他也不会活下去。两个人一起死去会很幸福。可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实在不舍得宝儿就这麽陪自己死掉。宝儿他经过了太多的痛苦,应该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不要!让我死吧!既然可以用我的命换你的命,就不要犹豫了!”合欢大叫道。“我已经很满足了。能得到你的爱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了。让我就这麽死去吧。用我的命换你的命怎麽都值得啊!”合欢说完,转向悯道:“皇上。把毒药给我吧。我自己吞下去,行吗!”

  “宝儿!”忧拉住合欢,“不要做傻事!我不会允许用你的命来换我的命。如果你要是死了,我立刻自杀!”

  “不要!不可以。你为什麽这麽固执!不要再犹豫了。难得皇上给你这个机会!”说完挣脱忧的手,冲到悯面前:“皇上!求求你!我愿意用我的命换忧的命。把毒药给我吧!”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说了,要忧亲手灌下去!”悯冷冷的说道。好玩,太好玩了。

  “悯!不要这个样子!我不会做的。你这就下令处死我吧!”忧生气了。他没想到悯这麽不近人情,勋居然也不吭气地站在一边。

  “忧!不要这样。你就把鹤顶红灌下来吧!能死在你手里,我会很高兴的!”合欢再次冲到悯那里,劈手夺过瓷瓶,忧赶忙伸手来抢。谁知,合欢就是要他如此。不知合欢哪里来的力气,按住忧的手,把瓶里的液体倒如口中。“皇上,是他亲手灌下的。您要信守承诺!”

  “宝儿!”忧大叫道,抱住合欢软下的身子,满眼愤恨地盯著悯:“你满意了!我不会要你放了我的。宝儿,等著,我来陪你!”合欢躺在地上,虽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脸色也苍白万分。忧抽出放在靴中的匕首,往心上刺去。

  “叮!”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忧的匕首被勋手中的长剑撞飞。悯再也忍不住,在旁边若无旁人的放声大笑。而合欢居然从地上爬起来,扑到忧身上:“忧,忧,你有没有事。你有没有事?”

  忧搂紧合欢,迷惑了。

  “真是的。忧,你居然会有这种表情,太好笑了。也不用这样激烈吧,好吓人啊!”此时悯正依在勋身上,笑得花枝招展的

  重新坐定後,悯收起刚才的表情,严肃的对忧说:“忧,就凭著你这份爱情,我愿意放过你!”

  忧和合欢大喜。

  “但是,你毕竟是犯的叛乱大罪,我是不会明著放过你的。所以,当我从这屋子里踏出去时,你礼亲王就正式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从今以後,你不能再生活在冬阳国里。我会安排把你们送到西域去,你们就在那里隐姓埋名生活吧。放弃荣耀,放弃权势,只是个普通的老百姓。你愿意吗?”

  忧看了看合欢,“我愿意!”

  “宝儿,今後我就不再是王爷。我们就只能在外面漂泊闯荡了。”

  “我不怕。只要跟著你,我什麽都不怕!”

  “那好!待会你们就躲在棺木里吧。我会显示我宽仁,将你两合葬於皇陵。因此,你们的棺木会在宫中停尸九天。到时,我会放你们出来的。”

  悯到礼亲王府後半个时辰,自礼亲王府出来,并带出钉死了得檀木棺材。据说,皇上亲赐鸩酒与礼亲王与其娈童合欢。为显陛下宽仁,礼亲王与合欢共葬皇陵。

  就在悯和勋到礼亲王时,太後寝宫内,安宁郡主与太後两人正忧心忡忡地商议著什麽。

  *

  悯自礼亲王府回来就被唤到太后所居宇淑宫去了。想起自叛乱开始直到现在都没有去向母后请安,心下十分不安。尤其是这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