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烤下去,这刀都要焦了。”莫尘锦突然开口道。
被吓了一跳的水无炀这才回过神,虽然强装镇定,但眼神中的慌乱还是透露出了他真实的想法。
看见这样的水无炀,莫尘锦突然笑了起来,至少,他知道水无炀对自己并不是没有感觉的,他只是在装模作样罢了,这个认知让莫尘锦感到很高兴。
瞪了笑得很开心的莫尘锦一眼,水无炀暗自埋怨起自己的心软,带著一丝赌气的意味,他走到莫尘锦身边,丢一下句,“我开始了。”就以极快的速度划开了莫尘锦脸上的伤。
闷哼一声,莫尘锦紧握住了拳,忍受住了这巨大的痛楚。
看见莫尘锦握得关节都发白的手,水无炀心疼了一下,但知道自己不能手软,不然他受到的痛楚就会更大,只好硬下心肠继续划开莫尘锦的脸。
终於,当伤口都被划得差不多後,水无炀才停下了手,莫尘锦紧握住的手指甲都划开了掌心的肉,流出了血,而水无炀自己也出了一身冷汗,身上的衣服都沾湿了。
不耽搁,水无炀赶忙把药草抹在了莫尘锦的脸上,微凉的药草缓解了莫尘锦的痛楚,看见他松开的眉头,水无炀的心这才稳定了下来,抹好药,绑上绷带,水无炀终於吁了口气,知道治疗工作暂时可以告一段落,接下来只要每天为他换药就好。
虽然这工作简单,但却是整个治疗过程中的关键,自己必须时刻和莫尘锦呆在一起,以防他的伤口感染,治疗之前,水无炀叫他把堡中的事务全部交代一下,正是为了这一时刻。
“你先休息一会儿吧。”为莫尘锦擦了擦他身上的汗,水无炀忍不住放温柔了声音道。
“你陪在我身边吗?”莫尘锦维持著微弱的意志问道。
“恩,我会陪在你身边的。”看见莫尘锦眼中流露出的渴望与执著,水无炀终於还是点下了头。
自嘲的笑了笑,水无炀知道他终究还是无法丢下莫尘锦不管呀。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莫尘锦这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晕了过去。
“爱逞强。”轻点了一下莫尘锦的鼻子,水无炀温柔的微笑了起来,他也只有在莫尘锦睡著的时候才敢表露出自己的感情。
当莫尘锦醒来时,刚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趴在床边熟睡的水无炀,目光一下子就柔和了下来,伸出手,莫尘锦想摸一摸水无炀的头发,但又怕惊醒了他,破坏了这难得安宁的相处,思前想後了半天,莫尘锦终於还是收回手,忍耐了下来。
静静的看著水无炀毫无防备的睡脸,莫尘锦觉得很快乐,他想这是不是就人们口中所说的,爱的感觉,如果真的只要待在一起就觉得快乐的话,那莫尘锦想,他或许是真的爱上了水无炀,但他不敢开口告诉水无炀他的想法,他怕刺激到白灵。
他对白灵的感情很复杂,小时候那朦胧的感情他也不确定是不是爱,但白灵是第一个伤害到的人,所以这麽多年来,他无法忘怀白灵,而如今,他找了自己所爱的人,却也不想伤害了白灵,即使冷漠了这麽多年,莫尘锦骨子里还是残留了从前的温柔。
但莫尘锦也知道再这麽继续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所以他想在治好了脸上的伤後,再与白灵好好谈谈,她是个聪慧的女子,只是钻了牛角尖。
“所以,请再忍耐一下吧,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的,无炀。”轻声许诺著,莫尘锦望著水无炀的眼神中满是温柔。
拆开绷带,看见划开的伤口开始愈合,脸上被烧伤的伤疤也没有从前那麽狰狞,水无炀高悬的心总算松了下来,今天是第五次换药了,莫尘锦都没有出现过什麽不良反应,照这麽下去,再换三次药,基本就能让他脸上的伤愈合,接下来只要喝药调理就好。
到时候……也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对了莫尘锦的脸发起了呆,水无炀暗下了决心。
“怎麽了?伤口愈合得不好吗?”见水无炀忧心重重的看自己,莫尘锦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不,伤口愈合得很好。”回过神,水无炀笑了笑要他安心,随即拿起药重新为他抹在脸上。
“我的脸还有多少时间才能好?”
“顺利的话,大概还有十日吧。”稍微推算了一下,水无炀答道。
还有十天,垂下眼,莫尘锦开始思考起十天之後,他该如何劝白灵放弃了。
各怀心事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对方不同寻常的样子。
白灵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头望向药房的方向,幽幽的叹了口气,引得莫笛和莫尘骁都抬头看向了她。
“怎麽了?”莫尘骁疑惑的问道。
“尘锦进了药房已经快要一个月了吧。”白灵掐指算了一下。
“恩,没错啊。”莫尘骁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句,继续低下头做自己的事。
靠在窗边,白灵显得心事重重,莫笛见了,不禁有些伤感了起来。
“哎,莫笛,这个……”莫尘骁在看见房内其他两人忧愁的表情後,自动消音,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好时机,他也就闭嘴不说话了。
哎,情一字伤了多少人的心呀。想起锁爱,莫尘骁突然也觉得心情低落了起来。
随手把自己觉得有些问题的帐簿扔到了一旁,他想或许是他弄错了,也就没怎麽在意了。
白色的绷带一圈一圈的滑落,光洁的肌肤逐渐显露,当绷带全部被解开後,经过整整八年,莫尘锦再次看见了他那张完整的脸。
手指微颤的摸上只有一点发红的肌肤上,莫尘锦激动的简直无法言语了。
“好了,恢复得很好,接下来喝药调理一下就没问题了。”水无炀看见莫尘锦的脸後,也松了口气。
现在他能为他做得最後一件事也完成了,是到他该走的时候了……垂下眼,水无炀隐去了自己眼中的伤感,而沈浸在恢复容貌兴奋中的莫尘锦也没有注意到水无炀内心的变化。
“我先回去休息了,药方我等等叫翠雨送来。”揉了下眉心,水无炀道。
“辛苦你了。”见水无炀一脸疲惫,莫尘锦心里也满是不舍,就放他离开了,正好他也想趁这个时间去找白灵把话说清楚。
点点头,水无炀转身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他终於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莫尘锦一眼,脸上浮现起淡淡的微笑。
祝你幸福,尘锦。
这一次,水无炀果决的离开了。
※※※※※※※※※※※※
莫尘锦在水无炀离开後,也离开了药房,沿路走出去,群鹰堡中的下人们看见恢复了容貌的堡主,都纷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虽然已经恢复了容貌,但八年来的习惯还是让莫尘锦对这些目光有些厌恶,眉头不自觉的皱在了一起,虽然看堡主那张俊秀非凡的脸是很不错的视觉享受,但一见到他浑身散发的冷漠的气息,下人们都识趣的低下了头。
这个时候莫尘锦猜测白灵应该是在书房,轻敲了一下书房的门,莫尘锦一推开门就见白灵、默尘骁和莫笛都在。
看见恢复容貌的莫尘锦,三人都愣了一下,还是莫尘骁最先恢复,欢呼一声就跑到了莫尘锦面前,新奇的说道:“无炀好厉害啊,大哥你的脸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一点区别耶!”
“恭喜你,尘锦。”莫笛也难得露出了淡笑。
“谢谢。”莫尘锦也终於缓和了表情,微笑了起来。
“尘锦……”白灵愣愣的看著他,眼神十分复杂。
“你们先出去一下吧,我有话和白灵说。”
有些担忧的看了两人一眼,莫尘骁和莫笛还是乖乖走了出去,毕竟有些事情也只有他们自己能解决。
门被关上後,莫尘锦就直截了当的和白灵说道:“灵儿,我们也大了,不能再执著於从前了,我不爱你,对不起。”
听了莫尘锦的话,白灵的身体猛地震动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喃喃道:“为什麽。”
为什麽,我苦苦等带了你这麽多年,我一直以为只要凭我的坚定,我就一定能再打动你的心,而如今,你却只是轻飘飘的和我说你不爱我了,对不起,呵,多可笑啊,我浪费了这麽多年,换来的到底是什麽?
“灵儿……”莫尘锦词穷,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来向白灵解释。
“算了。”白灵强笑出来,“我也不是那种不要脸,死缠烂打的人,既然你不爱我了,那就不爱了吧,我想要离开堡中一段日子。”
白灵想起了上次莫尘骁和翠雨的对话,也知道自己的任性给其他人带来了多大的困扰,她是爱尘锦的,但也不希望自己成为他眼中的负担,一直吃准莫尘锦善良的性格而苦苦纠缠,或许是她的恶毒,但在这最後的破裂里,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在莫尘锦眼中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她不希望以後莫尘锦只要谈到她,就露出厌恶的表情。
该知趣了,强扭的瓜不甜,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我会叫人为你打点的。”话落,莫尘锦就准备离开房间,他知道现在该留一个安静的空间给白灵。
才走了几步,莫尘锦却从背後被人突然抱住,愣了一下,他想转身,却被白灵制止了。
“就让我靠下一吧。”
感受到背上衣服被沾湿了,莫尘锦就照白灵的意思不动了。
“谢谢你,尘锦。”放开手,白灵转过身,不让莫尘锦看见她脸上的脆弱。
“对不起。”莫尘锦低声道歉著,然後拉开门离开了。
傻瓜,在感情的世界中,从来就没有谁对不起谁的。捂住脸,白灵的泪止不住的流下。
虽然解决了白灵的事情,但莫尘锦却怎麽也高兴不起来,如果可以,他倒希望白灵大吵大闹一顿发泄出来,而不是这麽默默接受。
叹著气,莫尘锦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水无炀的房间门口,停下脚步,呆呆地望著阻隔了他与水无炀的门板。
终於,过了好半天,他才鼓起勇气推开了这扇门,却不想,房内的情形让他气得几乎抓狂。
“先生,你不能走啊!你听我说啊。”翠雨紧紧抓了著水无炀的衣服不放。
“翠雨。”水无炀的语气满是无奈,突然,他抬起手,点了翠雨的穴道。
扶住无法动弹的翠雨,水无炀抱歉的说道:“对不起,翠雨,可是,我真的无法再待下去了。”
“你竟然还想离开?”
低沈的男声传进了水无炀的耳中,错愕的转头望去,他看见了莫尘锦,虽然莫尘锦的表情很平静,但那双黑眸中却跳跃著灼人的怒火。
倒吸一口气,水无炀没想会这麽不巧,竟然又被莫尘锦给撞见了。
走到水无炀面前,莫尘锦解开了翠雨的穴道,“你先出去吧。”
“是。”有些不安的看著表情阴沈的堡主,翠雨很怕两人吵起来,但感受到房间里紧绷的气氛,她也只好乖乖的离开了。
“难道真的要我打断你的腿,你才能安静的留在我身边吗?”莫尘锦眯起黑眸,压抑著心中的怒火道。
“我是个自由的人,你不能限制我的行动。”被莫尘锦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到了,但水无炀还是挺起胸膛与他对视,丝毫不示弱。
“自由的人?”莫尘锦的声音一下子轻柔了下来,突然,他伸出手把水无炀扔到了床上,随即自己也压在了他的身上。
“你要做什麽!”水无炀被吓到了,第一次,他真正认识到莫尘锦其实和夜皓荻是同一类人,强势的可怕。
“你不懂吗?我大夫。”莫尘锦语带嘲讽,“我的脸没治好前,你是我的大夫,而如今好了,你的身份是不是又该变为我的男宠了呢?”
“放开我。”水无炀气红了脸,“你不爱我,为什麽又要死死纠缠著我!”
“是啊,为什麽要死死纠缠你呢?”莫尘锦笑著反问,带著绝对的邪恶。
原本,他的确是想和水无炀坦白了,不过,现在这份兴致都变为怒火了,他都快被水无炀的的举动给气死了,决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好让他知道不能随便离开自己,势必要让水无炀把离开自己的这个念头从脑袋里给抹掉。
“你这家夥。”水无炀感觉自己被戏弄了,挣扎著要起身。
“不要再乱动咯。”莫尘锦故意用自己的硬挺顶了水无炀一下。
“你你你……”水无炀倒吸一口气,简直不敢想象莫尘锦竟然会做出这麽轻佻的举动!顿时脸变得通红。
“我很想你,无炀。”低下头,轻咬著水无炀的脖子,莫尘锦坦言道。
“说,说谎。”仰起脖子,敏感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这种蓄意的挑逗。
“看来我必须要用点实际行动表示了呢。”轻笑一声,莫尘锦用牙齿解开了水无炀身上的衣服,白皙完美的身体就这麽呈现在他眼前,让莫尘锦忍不住赞叹了起来。
“不要这样,尘锦,不爱我就不要再给我希望,我求求你。”闭上眼,水无炀的声音显得那麽无助。
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著,一次又一次失望著,希望、失望交织成的绝望让水无炀不敢再怀有任何期待了,他只想离开这个总是在伤害著自己的男人,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著,治疗自己心中的伤口,可为什麽这麽小的愿望都无法达成呢?
不爱我,为什麽还要紧紧纠缠著我?为什麽,为什麽,你告诉我为什麽好不好?尘锦?
看著水无炀痛苦的表情,莫尘锦轻轻的叹了口气,眼神很复杂。
“为什麽哭呢?”伸出,莫尘锦温柔的为水无炀抹去了眼角滑落的眼泪。
睁开眼,水无炀回答道:“因为我很难过。”
“我真的很想你,这是实话。”低下头,莫尘锦吻去了水无炀的眼泪,温柔的吻从眼角下滑至水无炀的唇,吮吸著,辗转著,暧昧不明的气息在房间中蔓延开。
“对你冷漠,那是因为在你回来前,我有和白灵摊牌,结果她去跳湖了,我不想继续刺激到她,所以只能委屈了你,我应该早点和你说明的,这是我的错。”
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捏起水无炀胸前的突起,电流般的酥麻感觉从水无炀的身体窜过,眼神逐渐变得迷茫。
“你知道吗?今天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白皙的胸膛上被烙下一个又一个占有性的痕迹。
“来这里前,我去和白灵谈话了,我清楚的告诉她,我爱的人,是你。”身下的身体猛得颤动了一下,莫尘锦笑了起来。
“我爱的人,是你,无炀。”
不敢置信的瞪了眼看著莫尘锦,水无炀从来没想过,他一直想听的话竟然如此轻易的就从莫尘锦的口中说出,一直期待的东西得到的太突然,让水无炀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直到脆弱被温暖包含,水无炀才惊慌的回过了神,低下头,他看见莫尘锦含住了自己的欲望。
“不,不要……”身体不住的颤抖著,为这快乐与羞耻。
舌头灵巧的舔著欲望的尖端,缓慢又耐心的为心爱的人服务,折磨人的快感让水无炀几乎要放声尖叫了起来。
“放,放开啊……”
“真的要我放开吗?”轻轻开口反问,坚硬的牙齿轻触了脆弱,让水无炀忍不住想要退缩,却被莫尘锦扣住腰,无法动弹。
受不了这耐人的折磨,水无炀在莫尘锦温热的口腔中射了出来,而莫尘锦把他的精华全部咽入口中,让水无炀错愕不已,看见残留在莫尘锦唇边的白色液体,他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脸变得通红,连耳垂也受到牵连,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粉红,散发著诱人的光彩。
“现在该轮到我了。”莫尘锦贴在水无炀耳边轻语道,“你可要好好努力消灭我的怒火与欲火呀,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有认真看过春宫图呀,今天我们来好好试验一下吧。”
“开,开什麽玩笑,尘锦。”听了莫尘锦的话,水无炀被吓得不轻,挣扎著想要逃开,但整个人被莫尘锦翻转了过来,枕头被垫在肚子下,羞人的後穴毫无掩饰的呈现在莫尘锦的眼前。
“是漂亮的粉红呢,和你一样可爱的颜色。”轻笑了起来,莫尘锦伸出手指探入其中,长时间未经过入侵的秘地抗拒著外物。
无奈的抽回手指,莫尘锦环视了一下房间,也不见有什麽润滑的东西,只好把手指塞入了水无炀的口中。
“舔湿它哟,不然你会受伤的。”
水无炀觉得他的整个脸都快烧起来,莫尘锦的话语根本没有任何限度,羞涩的用舌头缠住莫尘锦的手指,轻舔著。
瘙痒的感觉由手指传递到心里,莫尘锦几乎忍不住就想这麽进入水无炀的身体,但他知道这样水无炀一定会受伤,只好忍耐著。
确定手指差不多湿润了,莫尘锦才收了回来,再次入侵水无炀的後穴,这次的情况比刚才好多了,没费多大功夫,水无炀的身体就能容纳了三根手指。
“我要进来了。”招呼一声,莫尘锦抽回手指,一个挺身进入了水无炀的身体里。
“啊。”闷哼一声,水无炀咬住了身下的床单,许久未被入侵,难免有些不适应,还好莫尘锦体贴他,进来之後也没有动。
待水无炀感觉好一点後,他转头望去,看见莫尘锦忍耐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甜。
“我没事了,你动吧。”
得到了水无炀的许可,莫尘锦才动了起来,当欲望摩擦到水无炀身体中的一点时,他感觉水无炀猛得震动了一下,了然的一小,随即浅出深入的撞击著那一点。
刚开始水无炀还只是小声的呻吟,但伴随著莫尘锦越来越大的动作,他终於忍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甜美的呻吟声让莫尘锦更加兴奋了,动作也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一次比一次更快。
终於两人都忍不住攀上了欲望的高峰,水无炀眼前一白,整个人就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在了床上,随即他感到後穴有一股热液流出。
莫尘锦把水无炀翻转了身体,抱在了怀中,刚经过交欢的气息有些繁乱。
“尘锦,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水无炀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可依旧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
“你认为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莫尘锦轻吻了水无炀的头发道。
勾起唇角,水无炀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意识也堕入更深的黑暗中。
“那……你能不能再说一次……我爱你?”
“我爱你。”莫尘锦如他所愿的说道。
放松了身体,水无炀在莫尘锦的怀中睡得更熟了,搂紧了水无炀,莫尘锦看著他的睡颜,也笑了,闭上眼,莫尘锦的心中是满满的幸福。
第二天醒来时,水无炀感受到紧紧拥抱住自己的那双手臂的力量,不自觉的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抬起头,莫尘锦的睡颜印入他的眼中。
手轻轻的抚摸上莫尘锦脸上那发红的新长出的肉,水无炀的目光温柔极了。
触碰使一向浅眠的莫尘锦惊醒了过来,睁开眼,他就对上了水无炀的眼,看见水无炀温柔的目光,他有些不自在的转过了头。
昨天,他似乎太疯狂了,因为气极了,所以没感觉,如今头脑清醒了过来,莫尘锦就感到了不好意思。
“昨天怎麽没见你这麽害羞呀?”这次,换成水无炀来戏弄莫尘锦了。
“谁叫你把我弄得这麽生气?”莫尘锦理直气壮的答道,“你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逃离我的身边,我真的很不高兴。”
“不会了,我不会在离开你了。”抱住莫尘锦的腰,水无炀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微笑著保证道。
“如果你再敢离开我的话,我就会用锁链把你绑住,锁在这个房间一辈子,让你再也无法离开了。”莫尘锦霸道的威胁道。
“是是是,我再也不会跑了。”轻笑著,水无炀保证。
“那就好。”莫尘锦安下心了。
“先生,堡主你们起身了吗?”翠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昨天她不放心两人,所以特地待在门口等待,可过了好半晌也没听见房内有多大的动静,按耐不住好奇心,她就贴耳朵偷听了里面的声音,结果不听还好,一听差点没羞得她这个还待在闺字里的小姑娘喷鼻血,确定两人不会有问题了,她才赶忙离开。
听见了翠雨的声音,水无炀和莫尘锦才赶忙起身著衣,稍做打点後,才让翠雨进来。
从翠雨手中接过毛巾,水无炀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翠雨眼中的暧昧让他不禁感觉尴尬。
“翠雨,你先出去吧。”倒是莫尘锦在人前不自觉的露出了冷漠的态度,还能保持些威严下命令。
“是。”抿唇一笑,翠雨退出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无奈的摇了摇头,水无炀很认真的思考自己是不是惯坏了翠雨这个小丫头。
“快点梳洗吧,我们该去用早膳了。”莫尘锦催促的声音打断了水无炀的胡思乱想。
“恩。”
当水无炀和莫尘锦来到大厅时,饭桌上只见莫尘骁一人,再见他和翠雨两人一脸神秘的窃窃私语状,水无炀和莫尘锦就只能互相无奈的对视一眼了。
“呀,无炀,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今天要在房里用膳呢。”莫尘骁笑得一脸暧昧的招呼道。
叹了口气,水无炀决定发挥长辈的大度,不与这个调皮的小辈计较了,他爱怎麽说就怎麽说去吧。
“大哥,我上次借你的春宫图有用吗?”莫尘骁兴高采烈的一句话,让莫尘锦和水无炀双双被口水呛到。
“尘骁,我想早膳後我们俩该好好聊聊了。”水无炀笑得一脸温柔似水。
“这个……就不用了吧,哈,哈哈。”莫尘骁笑得一脸尴尬,拼命使眼色要莫尘锦救命。
还好莫尘锦还记得兄弟爱,赶忙为他解围道:“无炀,等等我还需要尘骁告诉我最近堡里的工作情况。”
“那好吧,就等你忙完了再来吧。”水无炀点点头,显得很体谅的说道。
莫尘骁一听无法逃过一劫,立刻露出了苦瓜脸,莫尘锦也是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
用过早膳,莫尘锦和莫尘骁就一同起身前往了书房,到来书房,看见眼前这麽一大堆帐簿,莫尘锦不禁有头疼的感觉。
揉了揉眉心,他只能无奈的坐下翻阅起了这些帐簿,完成他身为群鹰堡堡主应尽的责任。
莫尘锦重新接管事务,莫尘骁自然乐得很,坐在一旁悠闲得喝著茶,偶尔只要负责回答莫尘锦的几个问题。
“尘骁,这个帐簿是怎麽回事?”越看这些数字,莫尘锦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怎麽了?”放下手中的杯子,莫尘骁走到了莫尘锦的身边,接过帐簿看了起来,结果他也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本帐簿明显有问题,突然,他看见其中一页才惊觉这本帐簿竟然就是他上次察觉到有问题却没有多再在意的那本。
“这本帐簿是谁负责的?”
“绸缎坊的,我记得是莫笛管的。”莫尘骁想了想答道。
“来人。”莫尘锦突然冲著门外的仆人叫道。
“堡主,您有什麽吩咐?”
“把笛少爷叫来。”
“是。”
见仆人走了,莫尘骁才焦急的开口道:“大哥,你不会以为是莫笛动的手脚吧?”
“我也希望不是他呀。”垂下眼,莫尘锦觉得头越来越疼了。
“总之,现在我们只能等莫笛来解释清楚了。”
莫尘骁点了点头,站在莫尘锦身边等待著莫笛的到来。
离开了大厅的水无炀在逛後花园的时候刚巧遇见了白灵,两人尴尬的面对面站著,看见气色极差的白灵,水无炀不禁有些不自在,他知道造成白灵这样的一部分原因在他身上。
朝白灵点了点头,水无炀刚想从她身边走过,却被白灵叫住了。
“水先生,我们能谈谈吗?”
停下了脚步,水无炀转过身想了想,点头同意了,跟著白灵来到园子里的亭子坐下,水无炀始终没有看白灵,下意识的,他总觉得对这个女子有愧。
“水先生这次怎麽不敢看我了?上次,你可把我教训的够呛呀。”白灵扯出一抹淡笑道。
“上次是我冒昧了,白姑娘可别挂在心上。”
“怎麽能不挂在心上?”白灵幽幽的叹了口气,“其实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不够了解尘锦,只是一味固执的将自己的感情强加在他身上,固执的认为只要自己付出了,那尘锦就一定会回应我的感情,结果,错了,一切都错了。”
“白姑娘能及时醒悟也不迟呀。”水无炀很高兴白灵能想通了。
“是啊,我也觉得及时放手不错,这样,我们几人都不会痛苦了,先前是我太骄蛮了,得罪了先生的地方还希望先生能见谅。”
“白姑娘没有什麽得罪我的地方。”0
“明天,我就要离开群鹰堡了,尘锦以後就拜托先生多多照顾了。”
“白姑娘为什麽要离开?”水无炀对这个消息显得很惊讶。
“只是累了,想要在外散散心罢了,先生不用介意,而且,我也不是不回来啦。”白灵笑了起来。
知道不能勉强白灵,也知道外出走走对她来说是最好的,水无炀也就不开口阻止了。
“先生,先生不好了!”翠雨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水无炀的面前。
“出什麽事了?”水无炀疑惑的问道。
“堡,堡主发了很大的脾气,好象笛少爷做错了什麽事,堡主正要把他关到地牢去。”翠雨一口气把自己打听的消息说了出来。
“什麽!翠雨,你把事情说清楚,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水无炀大惊,下意识的看向白灵,只见她的脸色更苍白了。
“我刚才准备去厨房为你们拿点小点心过来,不巧刚好看见下人们绑住笛少爷,准备把他带去地牢的情景,堡主站在一旁,气得脸都青了。”
“走,我们快去看看。”水无炀冲著白灵叫道。
迟疑了一下,白灵点头跟上了水无炀。0
“莫笛,那笔钱到底去了哪里?你老实回答。”远远的,水无炀和白灵就听见了莫尘锦的怒吼声,心不由的一震,更加快了脚步。
“尘锦!”水无炀大叫一声。
抬起头,莫尘锦看见了快步跑来的水无炀,不禁皱了下眉头道:“你怎麽来了?”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发这麽大的火。”水无炀转头看了看被下人押住的莫笛,眼中的忧虑更深了。
莫尘锦其实很器重莫笛,虽然不说明,但莫笛是堡中人公认的二把手,而如今两人却闹成这样,怎麽能不让人担心呢?
“莫笛,我再问一遍,那笔钱到底去哪里了?”莫尘锦压抑著怒火道。
“我不知道。”莫笛的回答依旧如故。
“到底是怎麽回事?”白灵也忍不住开口了。
“绸缎坊平白无故的少掉了一千两黄金,这段日子里,负责绸缎坊生意的人是莫笛,我当然要向他询问了。”莫尘锦简单的把事情说明了一下。
“一千两黄金。”水无炀倒吸了口冷气,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
“莫笛,这到底是怎麽回事?”白灵转而询问起了莫笛。
“我真的不知道。”0
“尘锦,莫笛说他不知道,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你怎麽能不相信他说的话呢?”白灵焦急的大叫,为莫笛求起了情。
“你叫我怎麽相信他?”莫尘锦反问,他的表情也很痛心。
白灵语塞,毕竟这段时间绸缎坊的生意的确只有莫笛一人经手过。
“把他带下去,直到他想到钱在哪里了,再来通知我。”挥了挥手,莫尘锦疲惫的说道。
“是。”下人们把莫笛带走了。
“尘锦!”白灵转头望著被带走的莫笛,紧紧抓住莫尘锦的衣袖求情道。
“灵儿,要证明莫笛的清白,你只有找出有力的证据,不然,再多说什麽也没有用。”莫尘锦算是把话说绝了,明白的告诉了白灵求情是绝对没有用的。
甩了下袖子,莫尘锦转身离开了。
“别担心,我去找尘锦谈谈,我相信这一定是场误会。”水无炀轻轻握了下白灵的手,给予她安慰,然後匆匆追上了莫尘锦。
平静了一下情绪,白灵也没继续消沈下去,而是走进了书房,查看起了帐簿。
她把一半希望冀望於水无炀,而另一半的希望则冀望於能找出蛛丝马迹来证明莫笛的清白了。
莫笛一直默默的守护在她身边,这一切白灵都知道,虽然她不能回应莫笛的感情,但她说什麽也不能眼睁睁的看著莫笛被冤枉,她一定要证明莫笛是清白的,她相信他!
“尘锦!”追到莫尘锦的房间里,水无炀问道,“你真的不相信莫笛吗?”
疲惫的躺在床上,莫尘锦没有回答,过了好半晌他才开口道:“我想相信他,可必须拿出让我相信的证据啊,不然,我怎麽能堵住堡中这麽多人的口?一千两黄金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呀。”
抿了抿唇,水无炀也知道莫尘锦有他自己的难处,於私,他是绝对相信莫笛的,可於公,他又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没关系的,尘锦,我们能一起找出证据来证明莫笛的清白的。”走到床边,水无炀拿起了莫尘锦紧握成拳的手,轻轻握住。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窝囊。”莫尘锦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责任,尘锦你只在完成自己的义务罢了,我想莫笛也能谅解你的难处,他不会怪你的。”
“希望吧。”莫尘锦慢慢闭上了眼,“无炀,我很累,为什麽会突然出现这种事呢?”
“谁知道呢?不过,尘锦,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够解决的。”水无炀坐在床边守著莫尘锦。
“我也希望我能。”说完这句话,莫尘锦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没关系的,我会帮你的。微笑著为莫尘锦盖上被子,水无炀静静地思考起了这件事的经过,妄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来到书房,水无炀看见白灵正认真的翻阅帐簿,看了眼堆在一旁的已阅过的帐簿,猜她已经看了好半天了,便开口道:“白姑娘,有什麽发现吗?”
停下手中翻阅的动作,白灵抬起头有些惊讶水无炀的出现,眨了眨眼,她才回过神,无奈的摇头道:“没有,没有任何发现。”
走到白灵身边,水无炀从她手上接过了那本有问题的帐簿,翻了几页之後,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这份帐簿的造假手段非常高明,粗看之下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来,也难怪能骗过这麽多人,直到到莫尘锦的手上才发现问题。
“尘骁呢?”知道再看也看不出什麽问题来,水无炀索性就放弃,另找其他突破口下手。
“不知道,从刚才起就没看见他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去找莫笛问个明白吧,不然什麽都不知道的话,我们根本帮不上忙。”
“也好。”想了想,白灵点了点头,跟著水无炀一起前往了地牢。
来到地牢,两人才惊讶的发现一直寻不到的莫尘骁竟然在这里,看著他气得一脸通红的样子,也能猜出他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莫笛!我们是要帮你,你怎麽总这麽固执!”
“怎麽了?”赶忙拉住快气得抓狂的莫尘骁,水无炀问道。
“你们怎麽来了?”看见水无炀和白灵,莫尘骁愣了一下。
“你就可以来,我们就不行吗?”好笑的反问了一句,水无炀也不再这个问题上打转,再次追问道,“到底怎麽了?你怎麽发这麽大的火?”
经水无炀的提醒,莫尘骁才回过神,又露出了气急败坏的表情,“还不是莫笛这家夥,我问了他这麽长时间,他就只回答我不知道!我是想帮他,又不是想害他,真气死我了。”
“尘骁,水先生,能请你们先出去一下吗?我想单独和莫笛谈谈。”白灵提出请求。
看了看白灵,再看了看莫笛,水无炀点点头,拉著莫尘骁走出了地牢。
待两人离开後,白灵走到了牢笼前,蹲下身子看著莫笛,不语。
良久,倒是莫笛先沈不住气了,开口道:“灵儿,你怎麽来了?”
“我来这里的目的你会不知道吗?”白灵难得用如此严肃的语气和莫笛说话。
抿了抿唇,莫笛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们就不要再问了。”
“那好,我就问你,你为什麽要拿那一千两黄金?”白灵见莫笛如此执迷不悟,也恼火得很,但还是勉强维持住了冷静,咄咄逼问道。
“不知道。”莫笛依旧是老话一句。
“好,好,好。”白灵连说三个好,显然是气极了,她没想到面对她,莫笛都不肯说实话,“算是我多事了,为了你特地留在堡中,既然你不想我管,那我明天就走。”话落,白灵就起身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里?”一听白灵要离开群鹰堡,莫笛急了。
“不用你管。”白灵也赌气道。
“灵儿!”莫笛无奈的叫唤道。
“不要叫我。”
见气极了的白灵,莫笛张了张口,却依旧什麽都没说,看了莫笛一眼,白灵离开了地牢。
一出地牢,等候在门口多时的水无炀和莫尘骁赶忙追问道:“怎麽样?有问到什麽吗?”
“没有,我不懂莫笛为什麽这麽固执,什麽都不肯说。”白灵也是一脸挫败,“我连威胁的话都说出来了,他还是不肯说。”
“能让莫笛这麽袒护的人,你们知道的人里有谁吗?”水无炀敏锐的抓到关键点。
愣了愣,白灵和莫尘骁对视一眼,都茫然的摇了摇头。
“如果对象是灵儿的话,我倒是能理解莫笛的袒护的原因,可除了灵儿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有谁能让莫笛牺牲这麽大了。”莫尘骁喃喃道。
听了莫尘骁的话,白灵沈默了。
“尘锦大概快醒了,我先回去了,你们再想想和莫笛平时交好的人吧。”看了看天色,水无炀惦记起了正在睡觉的莫尘锦,离开前说道。
“我们明白。”莫尘骁和白灵点了点头。
水无炀回到房间时,莫尘锦已经醒了,正站在窗边静静遥望著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听见开门声,才回过神,转头望了过去。
“回来了。”
“恩。”水无炀点了点头,走到莫尘锦身後,环抱住了他的腰,把脸靠在他的後背上,有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有问到什麽吗?”莫尘锦并没有开口问水无炀去了哪里,知道按他的性子,必定是去帮忙找证据了,就直接开口询问起了结果。
“没有。”轻轻了摇了摇头,水无炀的语气有些挫败,“他什麽都不肯说,连白姑娘去问他,他也只是回答不知道。”
“这样吗?”莫尘锦低头沈吟了片刻,勾起了唇角,“这或许是个很好的线索。”
“我也这麽觉得,我已经叫尘骁和白姑娘去注意莫笛平时和谁交好了。”水无炀也笑了起来,他喜欢这种和尘锦不需要言语就能传达意思的感觉。
“辛苦你了。”莫尘锦真心感谢道。
“我没关系,倒是你,明天面对其他人,可有得头疼了吧。”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莫尘锦转过身,反抱住了水无炀,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间,带有一种逃避现实的感觉。
轻笑了起来,水无炀抬起手摸起了莫尘锦的头发,感受著手指穿梭在发丝间如流水般的感觉,水无炀有种沈迷的感觉,就想这麽一辈子互相拥抱在一起,一起面对所有困难,一起走到老。
但这是奢望,还是触手可及的希望?水无炀有些不确定了。
“先生,该用……呀……!”来叫水无炀去大厅用膳的翠雨一推开门,就惊觉自己的冒失,竟然打破了这麽美的一副景象。
夕阳的余光中,水无炀和莫尘锦静静的拥抱在一起,有种让人感动的安宁。
“该吃饭了吗?我们走吧,尘锦。”倒是水无炀先反应了过来,挣脱了莫尘锦的拥抱,而改牵起了他的手。
“恩。”应了一声,莫尘锦跟著水无炀一起走出了房间。
刚一出房间,两人就看见莫尘骁一脸激动的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不禁停下了脚步,等他过来。
“尘骁,做事不要总这麽慌张。”莫尘锦忍不住摆出大哥的架势教训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莫尘骁随便敷衍了几句,就赶忙把话题扯到了最重要的事情上,“我有找到一些线索!”
“找到什麽,快说。”莫尘锦激动的一把抓住莫尘骁的手,大叫道。
“尘锦,你冷静一些,你这麽抓著尘骁,他怎麽能好好说呢?”水无炀无奈的把莫尘锦扣住莫尘骁的手拉开,轻叹道。
说实话,他还是有些吃味的,毕竟莫尘锦一向很少有情绪波动,而如今竟然为了莫笛有如此激动的表现,水无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明明,这两个人平时连交谈都没什麽,为什麽当莫笛出了事後,尘锦会这麽担心呢?
“我们进屋说吧,翠雨,你叫下人们把吃的送到这里就好。”
“是。”翠雨应了一声,就匆匆跑开了。
“好了,说吧,到底发现了些什麽?”莫尘锦把莫尘骁拉进房後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发现,不过,我发现堡中的副总管魏凡是莫笛亲手提拔的。”虽然莫尘骁没有明说,但莫尘锦和水无炀也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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