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阎涛轻笑着。没有想到他才爱抚她几下,她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蕴儿不是小东西……”柳道蕴一边承受着他撩人的爱抚,一边拧皱起秀眉反驳。“蕴儿是小奴婢……”
她到这个时候还那么在意称呼?阎涛险些被她打败。“我知道你是奴婢。是我一个人的奴婢。”
他俯下身,以唇舌啃咬他双手膜拜过的双乳,为她带来另一种不同于双手的湿润快感。他的动作火热而激情,就像是想用最快最猛的动作一次挑起她所有的情欲—般。
“啊……”他又以唇齿咬啮,又以双手抚弄,让她压根难以招架,娇唇不断地逸出轻吟,感觉小腹狂燃起某种她也不懂的火焰,就连双腿之间也开始渗出湿润的液体。
“蕴儿……热……”她燥红了丽颜,断断续续地呢喃道。“你……蕴儿……湿……”
她迷蒙的双瞳有着些微的恐惧,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不断地轻颤,想要抖掉那奇异的感觉。
“湿?”阎涛唇扬邪笑,约莫明白她眸中隐隐约约的恐慌为何而来。“没有想到你比我想像中的更加敏感。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已经准备到什么地步了。”
“啊?”柳道蕴不解地瞠大明眸凝视着他。“准备?”才纳闷地问完,她的身躯已经被他整个搬起来,抬到紫檀圆桌上了。
“你要做什么?”她眨了眨美眸,疑惑地问。
“你觉得呢?”阎涛露出修罗般邪恶的笑容,直接扯下她下半身的衣裙,独留一条菲薄的亵裤无助地遮掩。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要脱她的衣服?柳道蕴缓缓地摇了摇螓首,完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阎涛勾唇一笑。“让我看看你,蕴儿。”
“你不是已经很清楚地看到我了吗?”柳道蕴疑惑地扬高柳眉。
“这样可是一点都不清楚。”阎涛微微一笑,魔掌轻缓地抚触着她那纤薄如蝉翼的亵裤底部。
“啊……”他手掌的热度透过亵裤清楚地传来,熨烫了她整个幽密的芳泽,让她不由得轻声娇吟起来。“嗯……”感觉到下半身愈来愈湿润,柳道蕴粉嫩小脸莫名地羞红成一片。
“愈来愈清楚了。但我还是看不过瘾……蕴儿,你说我应该怎么办?”阎涛唇扯邪笑,将问题丢给她。
“啊!”他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她愈听愈不清楚?柳道蕴迷惘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却只能确定自己娇躯的热度不断地攀高,而幽穴之中更是不断地渗泌出花汁。
“你想,应该让你自己把亵裤卸去,还是我来帮你好呢?”阎涛微微一笑,继续问着她可能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
“啊?”柳道蕴瞠大了美眸。他要她脱亵裤?好丢人……可是……他的不早就被她脱去了吗?这样是不是代表她应该不算太羞耻?
“蕴儿,你不说话代表什么?要我动手吗?”阎涛还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就先轻滑慢挑她的亵裤,而后魔掌陡地用力,直接扯破那薄弱的亵裤。“蕴儿,你可得感谢我啊。”
全身已经一丝不挂的柳道蕴先是愣了愣,才微启娇唇,答道:“谢……谢……”
“看在你这么感谢我的份上,我可要更努力地尽我主子的责任了。”阎涛扯唇淡笑着,邪恶的双手将她的大腿更掰开来,使她水滟滟的花穴清楚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尽责任?”柳道蕴轻轻地喘着,娇嫩嗓音因为他用力地掰开她的双腿而不稳。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以食指搭取她蜜穴洞口边那水漾的花晶,还刻意将食指伸到她面前,让她看个仔细。“我没有想到你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直接开始让彼此的关系更稳固,你说如何?”薄唇扬出邪佞的笑容,他就是要看尽她不知所措的模样。
“让彼此的关系更稳固?”为什么他说的话她都听不太懂?柳道蕴紧紧皱着眉,因为完全听不懂,只好傻傻地点头。“好。”
“这可是你说的。”阎涛微微扯唇,褪去自身的外袍后,立刻就将双腿仍然分得开开的她直直抱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抬抵着她浑圆的嫩臀。
“啊……”柳道蕴因为太害怕自己会掉下去,只好将一双玉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双臂更是紧紧地攀搂着他。因为太过畏惧,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那巨挺的男根已然抵在她幽密的花穴边缘,只要他再进一步,就能够袭人她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水嫩密境。
“放心,我们会黏得紧紧的,你不需要害怕你会掉下去。”阎涛挑高浓眉,露出邪恶的笑容安抚她。
“黏得紧紧的?”柳道蕴正要问出疑惑的时候,他人浸的动作已然在这一刻进行!
既快又准地按压下她雪嫩的俏臀,他狠狠地将火红炽热的男根烙进她娇躯的最深处。
“啊——”柳道蕴陡然爆出痛苦的吟叫声,全身被如火灼的痛楚撕裂,精致完美的五官因为从未有过的副烈疼痛而揪紧,豆大的香汗一颗颗地从额边滑落,
“痛——”她拚命摇着头,想摇去那疼痛不堪的感觉,然而却只是将那刻骨铭心的痛摇得更明显。她轻吟一声,双臂紧紧地搂着他,半弧形的指甲狠狠地陷入他的衣服,几乎要将他的衣服抓出痕迹。
“后悔吗?”恶意的笑容在阎涛的唇边浮现。“蕴儿,看来你很痛,你会不会后悔把身子给了我?”
“不……”柳道蕴咬紧牙关地摇了摇头。“不会……”天,她真的快要痛死了!他居然在她身体里头插进他那根棒子……她真的很难忍受这样的疼痛,可是不忍耐又不行。
“这可是你说的。”阎涛掀唇一笑,开始时而抱紧她,时而让她微离开他的身躯。
“啊……嗯嗯……”柳道蕴的淋漓香汗纷然直落。他将她硬抵向他的时候,他那昂藏的勃发会狠狠地戳进她身躯的最深处,带来一种最难言的疼痛;可是当他那粗硬的昂挺离开她娇躯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空虚感竟奇异地袭向她,她只能感觉到某种需求狂焚,抖颤得难以自制。
“蕴儿,你抵得住吗?你要是说不,我就会停手的。”阎涛善意仁慈的微笑之中仍是暗隐着邪恶。他那勃然的火根此时正深刻地抵捣在她紧窒狭长的幽径之中,让她因为疼痛而皱眉,却让她因为满足而叹息。
“抵得住……别停……”这不只是逞强而已,因为她已经领略到被他所充实的安全感,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算是疼痛,她也要继续体会这样的感觉……
“蕴儿,你知道我很满意你吗?”阎涛唇噙邪笑,开始剧烈地将她推前送后,两个人疯狂地交合又分离。
柳道蕴的螓首急急往后仰去,娇唇除了不停地发出呻吟,已经没有办法再多说些什么。她纷乱的发丝沾染上晶莹的汗水,随着她娇躯的扭摆而飞舞,粉嫩瑰红的玉乳因为两人不停的震动而上下摇晃,看上去有一种极致荒淫的美感。
“啊啊……”阎涛挺进她的动作仍在持续,柳道蕴只能不断配合他的进袭,任他一再地按压着她雪嫩的娇臀,使两个人做更深更深的结合。她娇嫩的花穴深处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而流转出愈来愈多的花液,润滑了她紧致的花道,更是让他挺动得更为顺利。
“喝——”阎涛狂然嘶吼,激狂地压抵着她柔软的娇躯,每—:下都深烙人她娇躯的最深处。他一再地戳印着她瑰艳的花芯而后又暂篱,在每一次他离开时,
她白皙雪嫩的大腿都会紧紧地纠缠住他的腰腹,生怕她会因为过度的虚软而跌落,更生怕他会因此而丢下她而离去。
“喝……”阎涛一再地嘶喊着,不断长驱直人她水滟嫩软的嫩穴又离开,一次比一次来得急猛而快速,终于在最深的撞击之后,将她推抵至缤纷的最高潮
“啊——”柳道蕴的战粟在他最深的进击之后猛然停歇,全身僵直难以动弹,脑袋爆裂成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在他身上昏死过去……
而他那灼热的爱液,在此时如千军万马涌进她的娇躯,为此夜的激情做最完美的终结。
* * *
屋内的男人狂啸着,屋外的男人也开始讨论起来。
“王爷真是太厉害了,他是不是拿鞭子在抽那丫头啊?你听,那丫头的叫声多么凄厉。”和柳道蕴有过节的守卫此时笑得可开心了。
“不管王爷是用什么法宝对付那丫头,只要她没有把王爷弄得没命就好了。”吴总管全身冷汗。在王爷狂喝的那声之后,他都很怕王爷喊一喊就会因而气绝身亡。
“我觉得王爷一定是拿鞭子在抽她。你说,王爷是不是将她当成马,把自己想成是驯马师了?不然怎么抽得那么高兴?还狂叫猛叫耶。”守卫愈幻想愈多,兀自笑个不停。
“别说王爷的不是。王爷可不是幻想狂。”吴总管面色难看地敲了守卫一记。“你在这里好好看着,我先走了。记得,有些话不要随便乱说,知道了没有?”他边交代边横了守卫一眼。
“知道了。”守卫惭愧地点头。
他发誓,以后都只用纸笔告知别人王爷是幻想狂的事实,绝对不会用嘴巴告诉别人的……
第六章
要了她之后,阎涛竟然激荡地一夜不能成眠。
“替我去查她的来历。”阎涛干脆晃到书房去,招来自己的密探。
他一直觉得奇怪,总觉得母后有哪个地方瞒了他。
她的身世不可能这么简单。
若真的之前也是奴婢,她如何可能会有那样一双细嫩的手,全身滑腻柔软的肌府,以及某种娇贵的气质呢?她甚至与一般女人想要攀龙附风的感觉不同,她真的只是在实践他的话。
而什么样的女人有办法做到这样?他要知道,一定要知道。
“愈快愈好。”阎涛黑眸一炽。
“是,王爷。”黑衣密探恭敬地退下。
原来还想看几本书之后,再回去看看她的模样的阎涛,在黑衣密探退下之后,满脑子竟然都是她的容颜。
他索性合起书本,又信步踱回寝房去,等着看她醒过来的反应。
呃……她现在能不能反悔啊?
四肢酸痛无力,全身像是被大象踩扁……喔,不能说他像大象。那像被狮子踩扁——狮子好像也还没有他威猛……反正就是像被踩扁,不管是什么动物,滋味都很难受就是了。
想要仰起身,腰却不听她使唤;想要抬起脚,脚根本就瘫着没办法动……柳道蕴发觉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完全脱离她的掌控。
依她这种情形,看来她今天根本就下不了这一张床。
呜……早知道会这么凄惨,她之前就应该好好考虑一下。难怪古人都要女人别随便付出贞操,原来不是因为贞操真的很珍贵,而是付出贞操之后,一定会得到惨痛的代价。
可是问她后悔吗?说真的,除了这身酸痛难耐会让她后悔当初太轻易答应他,其他的,她并没有感觉到后悔。她甚至还觉得,能让他占有她,是她的荣幸。这样她应该是够彻头彻尾地成为他的奴婢了吧?他应该要很骄傲拥有她这么称职的奴婢才对
“为什么在笑?”阎涛看到她的表情不停变换,从痛楚变成最后嘴角竟然扬起笑容,好奇地问道。
“啊?”柳道蕴这才发现他坐在离床榻不远的地方,正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王爷早。”她惊恐不已,根本就没有口答他的话。
“别那么怕我,我不会把你逐出王府的。”阎涛看到她那副有如小兔子受惊的模样,更觉好笑。“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刚刚在笑什么?”
“笑……笑……没有。”柳道蕴羞红了娇颜,心想总不能把她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吧!那不是羞死了吗?
“没有?”阎涛斜挑起俊眉,双手在胸前交叉。“我看你这副模样,明明就是有话没有跟我说。”
“呃……”他还真是个厉害的主子,什么都看得出来。“我在想自己似乎满称职的……”
“喔?”阎涛浓眉轩得更高了。
“可是那是我自己乱想的,王爷千万不要介意。”柳道蕴急急忙忙地说道。“王筇,我表现得好吗?”她怯生生地问道——本来有点不敢问,却还是得问一问。
她实在害怕他会给她太差的评价。
“你说呢?”阎涛将问题又丢给她。
事实上,若不是顾在她是初夜,他真的会一次又一次地要她,让她整夜不能眠。
“我也不知道。”柳道蕴讷讷地说。“但是王爷看起来神清气爽的,一点都不累的样子,我却累个半死躺在床上都没有办法动……啊……”柳道蕴想到什么似的,飞快地想要起床,却又痛得哀哀叫,重新躺回床上。
“你还是躺着好好休息吧。”阎涛眸里不自觉地流泄出爱怜。他确实是将她给累惨了。
“可是我要起来服侍你更衣……”柳道蕴还在继续努力想要爬起来,却屡试屡败。
“我的衣服已经换好了。”阎涛唇边泛扬着微笑。她还真不是普通的奋斗。
“那我要起来服侍你吃早膳……”柳道蕴依旧奋力想从床上起身,却还是败给她几乎瘫痪的身躯。
“现在已经中午了。”阎涛唇畔的笑意愈益浓厚。她会不会太认真了些?
“啊?”柳道蕴听到这儿,容颜整个僵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那么晚起的……你不会因为这样就把我赶走吧?”她眼巴巴地望着他。“对不起,都是我太晚起,才没能帮你更衣也没能服侍你吃早膳……对了,你的午膳吃了没有?”她突然眸光一亮。
“你要不要继续休息?”阎涛不答反问。她怎么满脑子都是他的事?
别的女子就算身分再低下,也会在这个时候索取他的眷爱或再一次的温存。
她为什么都不会?
“我不用。真的不用。”柳道蕴完全漠视自己娇躯的抗议,摇头说着。“我服侍你吃午膳好吗?”
“你下得了床吗?”阎涛直接丢了这个问题给她。
“呃……”柳道蕴面有难色。她可能只能用滚的下床吧。可是这一滚下去,怕是她要十天半个月之后才能再起身了。“好像爬不太起来……可以拜托你来帮我吗?”
“爬不起来,就继续待在床上吧。”阎涛眷宠地笑道。“我去差人送午膳过来,我们一起用。”
柳道蕴一阵错愕。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美眸,难以相信他说要与她一块儿用午膳。
等到她回神过,热腾腾的午膳已经在她面前的一张小桌上堆得满满的。
“我扶你起身吧。”阎涛话语一落,她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他的力道整个撑起来。
“啊……”柳道蕴哀叹了声,极力克制自己又往后倒去。“我来服侍你吃饭,好吗?”
“你现在有办法吗?”阎涛一脸质疑地看着她。
其实,就算她有办法,他仍然会自己用膳。他只是想试试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不过,以她会打破花瓶、踩坏花圃、烧坏灶房的情况看来,他其实对她没什么信心o
“当然可以。”柳道蕴用力地点点头。“蕴儿现在就来服侍王爷吃饭。”她拿起筷子,好不容易才夹了一筷子莱,正要凑到他唇边的时候,筷子和菜就分家了。
而菜肴看起来比较爱他的衣衫,直直地往他的衣衫降落,正中目标。
“啊?”柳道蕴的容颜愀然大变。“对不起!蕴儿不是故意的!蕴儿帮王爷擦干净。”
她着急地想帮他擦干净,没想到根本就难以移动的身躯在一阵手忙脚乱之下竟撞翻了小桌,所有的菜肴在下一刻全亲密地跟他的衣衫拥吻,而碗盘更是碎的碎、破的破,无一幸免。
柳道蕴这会儿更是惊慌失措。“对不起、对不起,王爷对不起!都是蕴儿不好,蕴儿该死,蕴儿真是该死!”
她看起来真的快哭了。看到她这么慌乱,原本就只是想看她究竟会做得如何的阎涛更是没有责骂她的意思。
“我不怪你。”阎涛柔声安慰她。“这身衣服只要换下来就好了,午腾要人再做一份送来就可以了,你不必那么自责。”
“可是蕴儿真的很笨拙,蕴儿不应该那么笨手笨脚的。”柳道蕴还是一迳地责怪自己。
“不会,你一点都不笨手笨脚。”老天请原谅他说谎,纯粹是因为她实在太天真无邪,他不想伤害她。就算他已经猜出让她喂他吃饭一定会产生这种后果,他也不能揭穿这是她的笨手笨脚所造成的。“你会这样是因为你的身子太累了,手脚根本没有办法动,不是因为笨手笨脚。而我也不会因此而怪你的。”
“真的吗?”柳道蕴眨巴着含泪的双眸。“你真的相信是因为我手脚不能动,才没有办法好好侍你?”
“真的。”才怪。
“真的吗?蕴儿太感动了!蕴儿一定会将王爷体谅蕴儿的这份恩情谨记在心,日后一定会更努力服侍王爷。”柳道蕴认真无比地说道。
她会不会太夸张了?阎涛险些要皱起眉来。“好了,不用想那么多,体谅奴婢原来就是主子应该做的事,你只要尽好本分就行了。”他几乎要在后头加上一句:不要太努力服侍我!
以她的“前科”,他还是让她没事做最好。
如何让她没事做呢……阎涛墨眸里闪着精光,显然已经有了最好的法子。
* * *
“阙相天的表妹?柳风骨的女儿?”听到柳道蕴的身家,阎涛的俊眉微微拧起诧异的弧度。
接到密探递上的报告,里头写满了她大大小小的事,而最让他惊讶的,就是她的身家。
他果然没猜错,她是千金大小姐。难怪她会有这样的贵气。就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宠她的,将她彻彻底底地宠成几乎不知世事的女子。而且那些人居然还能从小让她服侍到大,一个一个都还存活得好好的
他真是服了他们了。
只是,他还有一点不明白。
“为什么母后一见到她,就要把她接进宫里陪她?”阎涛斜挑起眉,问着眼前的密探。
这点其实说来也还满好猜,他母后肯定是太无聊了。
“详细原因没人知道,不过听说皇太后在被她服侍几次之后,就再也不让她服侍人,整天就让她陪着下棋,又没过几天,太后就来这儿了。”密探将自己所知述给阎涛知道。
“喔?”阎涛眉挑得更高,嘴角凝出一抹笑。“你可知道为什么母后要将她塞给我?”
“不知道。”密探摇摇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原因只有一个——”阎涛利眸一闪,微启唇角,道出两个字——
“整我。”
* * *
什么事都不用做?王爷要她什么事都不用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说?”柳道蕴不解地瞅着阎涛,表情凝重。“不让我帮你端茶,不让我为你夹菜,不让我做很多很多事情……是不是因为我做得很差?”
那一夜被他爱过之后,她几乎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根本就疲累到没办法离开那张床。隔天她终于可以下床了,走路却还是一拐一拐,完全看得出曾经被异物侵入过,于是又休养了一两天。她现在终于可以做事了,他却说不需要她做什么事,只要她好好服侍他。
她非常不懂,她帮他做事就是要好好服侍他啊!为什么他要她好好服侍他,却又不用帮他做事?这不是很矛盾吗?
“不是因为你做得很差。”阎涛抚了抚她仿佛拧得出水的芙颊。“就是因为你服侍得很好,我才不想让你做事。”相信是因为我手脚不能动,才没有办法好好侍你?”
“啊?”柳道蕴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和阎涛说的是不是同一国的话。为什么她做得很好,他会不想让她做呢?不懂。她真的不懂。
“你的确服侍得让我很满意。你不知道吗?”阎涛微笑地看着她疑惑的容颜。
“有吗?”柳道蕴更加迷惑了。
“你看,你那么努力地服侍我,服侍到你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我当然要让你好好地休息,不要再让你端茶、服侍我用餐,免得让你更精疲力竭。”阎涛将理由说得可充分了。
“啊?”柳道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怎么那么体贴?“可是……这样我都没有做事情,我的心里很过意不去。”
“谁说你没有做事情的?”阎涛轩高眉,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你做的这一件事,是别人都做不到的。”
“什么事?”柳道蕴纳闷地问。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做了什么别人都做不到的事。
“满足我。”阎涛唇扬微笑,黑眸燃烧起邪恶的欲望。
“啊?”柳道蕴瞪大美眸,眼睛瞬也不瞬地凝视着他,发现他的脸庞愈来愈近、愈来愈近,近到他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距离。
“是的,满足我。”
炽热的情欲在两人之间迅速焚燃蔓延,柳道蕴终于明白,他所说的,她可以好好地满足他的事,究竟是哪一件了——
“母后。”
“参见太后。”
闲到发慌的太后,在发觉有好些日子没有听到柳道蕴惹出的祸事之后,终于上王爷府一探究竟了。
“我儿,你的气色看起来愈来愈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皇太后一双锐利的眸子看着两个人,发觉这和她原来所想像的根本就不一样。
她本来以为会见到一个涣散无神、被整得惨兮兮的儿子,没想到反而是她的宝贝蕴儿看起来累瘫了,一双眼睛大概可以跟熊猫比赛谁黑得比较大圈。
这是怎么一回事?
“谢谢母后。都是母后送来蕴儿这个宝贝,才会让儿臣的气色那么好。”阎涛微笑地谢过。
“不客气不客气。”皇太后虚应完,立刻转向柳道蕴。“蕴儿,你真的有努力地服侍王爷吗?”她严重地怀疑。因为基本上若是一般人被柳道蕴努力地服侍下去,一条命不丢大概也去了半条。可是为什么她的儿子还能这么神清气爽?
难不成是因为蕴儿怠慢了?
“有啊。”柳道蕴娇颜一红。“王爷都说我很努力。”她的确努力到几乎天天腿软地很难下床。
像昨天,她又为了服侍他而一整夜没睡,连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努力。
“既然你很努力,那为什么……”皇太后非常不解地说到一半,随即停口。
“为什么怎么了?”柳道蕴紧张兮兮地问。“王爷看起来不容光焕发吗?”该不会太后奶奶是想怪她没有好好照顾王爷吧?
“不是不是。”皇太后这下子落入有口难言的窘境。她那不肖子看起来就是太过于容光焕发了,才会让人深觉不解啊。
“那母后想表达什么?”阎涛淡扬唇角,露出微笑。
“母后可要解释清楚,不然蕴儿会不停责怪自己的。”
“啊,我的腰我的背都好酸……”仍然很不能理解的皇太后索性想了一个办法逃避问题,顺便测试柳道蕴。
该不会蕴儿真的变厉害,一扫瘟神之名了吧?
“太后,我来帮你捶捶。”柳道蕴一看到太后在那里哀哀叫,当然自告奋勇地又向前去帮太后捶背。
捶不到十下——
“啊,好了好了,我的腰背都不酸了。”皇太后挤眉弄眼地说道。要是再被捶几下,怕是她的腰背都会因此而散掉了。
“真的不酸了吗?”柳道蕴望着自己的柔荑,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等功夫,帮太后捶个几下,太后就疲劳尽除。“要不要蕴儿再多捶几下?”
“不用、不用,真的不酸了。”听到柳道蕴说要再帮她捶几下,太后仿佛看到鬼一般,吓都吓死了。
蕴儿明明还是这么不会服侍人,为什么她儿子还能被服侍得这么英挺?有问题,这里头绝对有问题。
第七章
因为实在太过纳闷,已经步出了王爷府的皇太后,又偷偷地踅了回来。
“嘘。”一进门,皇太后就要全部的奴婢仆人侍一都不许出声。“找你们总管出来,我有话问他。”
被找出来,一见到皇太后的总管正要磕头,不过他的动作立刻被小心翼翼的皇太后给阻挡。
“哀家有话问你。”皇太后把总管带到一旁,进行两人神秘对谈。“蕴儿究竟服侍王爷服侍得怎么样?”
“到目前为止,很好。”说真的,为了怕王爷暴毙,他已经在王爷的寝房外潜伏很久了。
“怎么个好法?”皇太后挑高风眉,内心还是满布不解。
“奴才也不知道,不过蕴儿时常都待在王爷的寝房里没有出来,看来应该是很尽心服侍王爷才对。”吴总管猜测道。
“是这样吗?”皇太后听到吴总管这一番话,更迷惑了。“既然蕴儿都待在涛儿的房里没有出来,那涛儿应该会被蕴儿服侍得很憔悴不是吗?蕴儿这么会闯祸……”
可能是王爷特别历吾,特别会训练人。”吴总管猜测道,眼中有着景仰的光芒。“因为奴才每天晚上都可以听到蕴儿大呼小叫,搞不好是王爷在教训蕴儿。”
“啊?这怎么可以?”皇太后错愕不已。“你说涛儿打蕴儿,还打得蕴儿大呼小叫?”
“奴才只是猜测而已。”太后应该不会因为他说王爷教训人,而降罪于他吧?
天哪,为什么他的顶上人头总是在岌岌可危的情形下呢?
“只是猜测?蕴儿大呼小叫就是不行!”皇太后已经完全无法冷静。“你偷偷去把蕴儿叫出来,我得好好问问她,看她有没有被涛儿虐待。”
* * *
“太后奶奶?你不是已经出去了,怎么又回来了?”柳道蕴纳闷地望着皇太后,突然想到什么事似地跳起来。“啊,蕴儿去叫王爷。”
“不用不用。太后奶奶有些话要问你。”皇太后一把拉住差点就要跑走的柳道蕴。“奶奶问你,王爷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啊。”柳道蕴用力地摇摇头。“王爷对蕴儿很体贴,在蕴儿服侍完之后,都让蕴儿休息好久。”
不只这样,她爬不太起来的时候,王爷还常常喂她吃饭,或是帮她更衣。只是常常会又回到床上去
……她不好意思跟太后奶奶说这些,毕竟她是个奴婢,虽然王爷跟她说那是他规定奴婢要享受的,她多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真的吗?”皇太后不太相信,质疑地瞅着她。“奶奶问你,你要诚实回答——王爷每天晚上在房里都跟你做些什么?为什么你都在大呼小叫?”
“太后奶奶怎么知道蕴儿在大呼小叫?”柳道蕴美脸一红。该不会太后奶奶已经埋伏在外头很久了吧?
“太后奶奶有得是办法。告诉太后奶奶,是不是涛儿欺负你了?”皇太后关切地问。
“没有……”柳道蕴涨红了小脸。虽然他常常把她弄得很痛,但是说实话,也很舒服……
“你是不是在说谎?”皇太后瞪大了眸子,不查个水落石出不罢休。
“没有、没有。”柳道蕴急慌慌地摇头。“王爷真的没有欺负蕴儿,他真的对蕴儿很好……”
“那你怎么会每天都待在涛儿房里很少出来?”皇太后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词。
“因为蕴儿很累……”完蛋了,被太后奶奶发现了。“蕴儿不是故意要很累的,是王爷太用力,所以蕴儿很累……”
“你还说他没有打人!”皇太后一副要冲进去把阎涛打回来的模样。“蕴儿,老实告诉奶奶,他究竟是怎么打你的?奶奶帮你伸张正义!”
“他真的没有打我。”柳道蕴急急忙忙地辩解。
“他只不过是……只不过是……要蕴儿尽奴婢的基本义务而已。”
“基本义务?基本义务就是被打吗?”她那不肖子真是不可饶恕!
“太后奶奶,不是啦!”柳道蕴想解释清楚,拚命地挥着手,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明这种情况。
“蕴儿,我还说你到哪里去了呢。”突然,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谈。“原来是在这儿。母后,你不是回去了吗?”
“哀家舍不得蕴儿,又回来想多跟她说几句话。”皇太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忍耐,她现在一定要忍耐。这样才可以直捣现场,捉到他这个现行犯。
“是吗?我还以为母后在教蕴儿什么整治儿臣的办法呢。”阎涛薄唇露出淡笑。
“哀家怎么可能要她整治你?”皇太后辩驳道。
“哀家是要她来服侍你的啊!你是哀家的心肝宝贝儿子,哀家怎么可能要外人来欺负你?”
“最好是这样。”阎涛唇角扯出轻笑。
“当然、当然。”皇太后迅速地点头,提防着被儿子看出她的计谋。“哀家累了,要先回宫去了。”
皇太后说完就飞快地落跑了。不过她同样只是埋伏在府外。她要等着晚上到阎涛的寝房外,将这个不肖子一举成擒!
“母后刚刚究竟跟你说了什么?”皇太后一走,阎涛立刻就把柳道蕴带回房里审问。
其实他全部都听到了,询问她只是想知道她会不会欺骗他。他一直在想,她会对他这么百依百顺,究竟是她自己的因素,还是母后要她这么做的?
“她问我,你有没有打我。”柳道蕴老老实实地说。
“我说没有,你对我很好。”
“她问我有没有打你?”阎涛斜挑俊眉。他那母后该不会是以为蕴儿气色那么差,都是他教训出来的口巴?
“对啊。我不太懂,为什么她会觉得你打我?”柳道蕴疑惑地说。
“大概是你的神精太差吧。”阎涛淡笑着,抚了抚她细致的容颜。“我好像真的把你累惨了。”
“不会、不会。”柳蕴儿飞快摇头。“能服侍王爷,是蕴儿的荣幸。王爷,你什么时候才会让蕴儿帮你暖床啊?”她关心地问。这些日子都是他把她以各种姿势放上床,从来就没让她帮他暖过床。
是她做得不够好吗?
“我倒是一直忘了问你,为什么想帮我暖!”阎涛微扬唇角。
“因为其他人说像我这种人,大概得当很久的奴婢,才能帮人暖床。”柳道蕴专注地凝视着他。“所以帮你暖床一定是一件很崇高的任务,要等你觉得那个人做得很棒才有可能让那个人帮你暖床,对不对?”
阎涛顿时啼笑皆非,差点没办法接下去。“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那么想得到我的赞美?难道就因为我是你的主子?”
“对啊。”柳道蕴用力地点头,回答得很认真。“我从小就是以当奴婢为志向,你是我的主子,我当然要尽心尽力地对你好。”
“若我不是你的主子呢?”阎涛唇角仍是淡笑,但是黑眸里的光彩却是复杂难辨。
他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非常在意。
“呃……”柳道蕴发现自己有些被问倒。“你突然这样问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耶。”
“那我再问你,当你把你表哥当主子的时候.你也对他这么好吗?”阎涛的眉头全皴起来了。
“表哥?”柳道蕴倏地瞪大双眸。“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有表哥?”她从来没说过啊。
“我很早就知道了。你的表哥是阙相天,新科丞相。不是吗?”阎涛唇角扯出一抹不怎么友善的笑容。
他发现,若是她回答她也对表哥一般好,他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虽然他明白她的初次给了他,她完完全全是他的女人。
“对。”柳道蕴轻轻地点点头,还是一脸无法置信o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
完蛋了,太后要她别让他知道的。可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项事实……怎么办?
“这不是重点。你只要回答我,你究竟会不会对你表哥和对我一样好。”阎涛紧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当然会啊。”柳道蕴完全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还笑得非常灿烂。“我对我爹爹、姨丈、表哥、还有太后都跟对你一样好。”答完之后,才偷偷在心里头补充她其实有偷偷对他好一点的事实。
阎涛感觉自己快崩溃了,尤其是在看到她这么天真无邪的笑容之后。
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她的心里不是独一无二的。
原来她会对他这样,只不过是主子两字而已……
“蕴儿!”阎涛的墨眸瞬然变得冷冽无比,像是夹带了千万寒霜般扎刺向她。
“啊?”柳道蕴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看。“你怎么了?是受风寒了吗?”她关心地看着他。
“可是你刚刚明明还好好的啊,怎么会一下子就受风寒了?”
“蕴儿,你确定你对我真的跟对你表哥、你姨丈、你爹爹,还有我母后一样好吗?”阎涛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真的啊。”柳道蕴点头点得是有那么一些心虚,可她要是说出她有对他比较好的事实,不就对其他人不公平了吗?这样好像不太好。“你……你怎么了?”
他竟然将她抓到地上,让她以手脚同时撑在地上像小狗一样……柳道蕴微微担忧地回头往后看,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她做出那么奇怪的姿势。
“蕴儿,我不喜欢这样的答案。”阎涛的脸色深沉而难解。他撇了撇唇,决定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呵是……这是真的啊。”柳道蕴心虚的话语一落,立刻就感觉自己的亵裤被狠狠扯破,她整个人恍神了一下,脑袋瓜瞬同空白一片。
唤醒她的,是几乎要撕裂她的疼痛感!
阎涛此时双手搭撑在她的纤腰上,如烙钢般的坚挺戳人她干涩狭窄的花径中,不但硬是攻占了她,更是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刺激捣抵着她花芯的最深处,完全不给她喘息或适应的机会。
她痛苦地挣扎着,想要问个清楚明白,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只能在他的按压挺人之下一次次地扭摆着,无以名状的痛苦侵袭着她,她频频哀嚷着,感觉自己下一刻就可能死去。
“不要……啊……”她能够从他的攻势中感觉出他的愤怒,却不知道他的怒火为何而来。想要说脱离疼痛的本能攫获住她,她只能一次吹地哀叫求饶。
阎涛却完全不予理会,恣意地在她身上发泄他的痛苦。他要以独占她来表示他是最重要的!她是只属于他的——
他一回又一回无情地刺人她柔软娇躯的最深处,她感觉到的火样焚烧感终于缓缓地被适应他的感觉替代,她水嫩的花心深处开始分泌出滋润的爱液,两个人的交会虽然仍旧粗暴,却已然不再干涩地让她疼痛难言。
“啊啊……”柳道蕴终于在花汁分泌够多之后,领会到之前交欢的那种绝妙快感,她一边呻吟,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不要生气……啊……我怎么样都随你……好不好……”
“这是因为我是你现在的主子吗?”阎涛皱着眉头,为她委曲求全的姿态感到些微的不悦。
他发现他要自己是最特别的,却不要那完全只因为他现在是她的主子。
“是……”在她点头的时候,他火热的男根正好顶在她花心的最深处,不但是深顶,而且他还恶意无情地转着。她痛苦地将双手按压在地上,险些要抓出一条条指痕。
“啊……”她失声尖嚷着,被痛楚的欢愉掳掠,整个人颤抖得不能自已,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
她咬紧了牙关,激烈地颤抖着,很想告诉他,就算他不是她的主子,她也不希望他生气。
“我不要这样的回答!你听到了吗?”阎涛疯狂地嘶吼着,冷情的身躯以残酷的霸气一回回地压挤着她,而她只能像无助的小动物一般,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他侵略、为他攻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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