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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没有动静,这时我仿

  佛感到一切的愤怒都找到了宣泄口,大踏步地向面包车走了过去。

  来到车前,我用力地敲了敲驾驶室的玻璃,正等着对方摇下窗子,忽然侧

  门“哗啦”一声打开了,从门里“噌噌噌”窜出来四五个人,迅捷地将我围在

  了中间。

  看着眼前这几个横眉立目身上带有刺青的男人,我暗叫一声不好,看这阵

  仗绝对不像狗仔,可是此时再想要抽身却已然来不及了,几个人已经将包围圈

  逐渐缩小到几乎贴在我的身上。

  我虽然过去也曾与赵晨、关勇有过些打架的经验,但是本能的直觉却告诉

  我这些人与我此前遇到的都不同,他们是真正的黑社会,从这些人身上散发出

  来的那种凶狠的杀气我就能感觉出来,他们是那种真的敢将人置于死地的亡命

  徒。

  “你们……想干什么?”我虽然想尽量使自己保持沉着冷静,声音却还是

  不自觉地有些发颤。

  在我正面一个一脸横肉的光头又走上一步,都快将脸贴到了我的脸上,一

  双野狼般的眼睛恶狠狠地逼视着我,嘴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冷冷地道:

  “没事,只是想请徐先生去谈谈生意。”

  “我……我不认识你们……没什么可跟你们谈的。”

  我再也没办法强装镇定了,毕竟以我的年龄和阅历实在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用力推了一把挡在前面的光头想要离开。

  可是这时在我两边一个脸上被一条长长的刀疤贯穿了面部的汉子,和一个

  鼻子上订着鼻环染着一头黄发的男人,迅捷地一左一右各自拧着我一条胳膊将

  我制住,同时身后一人将一个牛皮纸纸口袋套在我的头上。

  “绑架!”

  眼前一黑我的脑子里只想到了这两个字。

  不等我做出下一个反应脖颈后面便被人用重物狠狠地砸了一下,我全身一

  麻整个身体顿时瘫软下来。

  与以往从电视上看到的不同,我并没有就此昏迷过去,而是四肢再无半点

  力气,被人架着上扔上了车。

  这时我听到远处林雨菡高声叫着:“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唔……”

  没多久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就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林雨菡也被绑了上来。

  此时我的脑子里不断闪过各种念头,最后心中却只凝住了一句话。“难道

  医院一别将成为我和妈妈的永别了?今后没有我在身边她会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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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之前有人提到相隔太久都把之前的情节忘了,所以在这里漂流有个小

  小的请求,希望各位还有印象的兄弟能帮着小徐同志梳理一下之前的线索,免

  得那小子又犯下什么大错,特此谢过。

  一直关注本文的兄弟应该早已发现本文的规律了,所以接下来的章节是什

  么内容我就不多说了,只是想在这里友情提示一下,本文前期虽然味道偏淡却

  并非真正的淡色文章,还请诸位有个心理准备。

  还有兄弟抱怨说我总是忽然就音讯全无了,那么今后我就在每章结尾预告

  下下次更新的时间好了。

  下周还是周五,大概七八点钟之前更新第十一章《犬饲淫母》希望诸位道

  友届时收看(怎么感觉跟电视剧预告似的--!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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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犬饲淫母

  乍逢巨变的我整个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被人扔进面包车之后我的

  嘴里就被塞入了一块破布,干燥而带着油腻的破布长时间撑在口中使我直想呕

  吐。

  此时我身上的雨水已经慢慢汇聚到身下,与车上呛鼻的污垢混在一起形成

  一片污浊的泥水,被泥水侵透的纸袋湿腻腻地贴在脸上非常难受。

  然而因为座椅后的空间本就十分狭窄,我的四肢又酸软无力,再加上身上

  又压着一个大活人,一时间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趴在湿滑的车板上,任由车

  子将我带往不知名的去处。

  不知被谁打开的车窗外,一股股带着雨水的冷风呼啸着灌进来,而我单薄

  的衬衫也早已被雨水浇透,再持续受到寒风的吹袭只觉得浑身上下冰寒透骨,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渐渐连牙齿都冷得开始打颤。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颤抖,本是侧躺在我身上的林雨菡忽然扭了扭身子,

  目不见物的我只感到她软绵绵的身体在我背上奋力地调整着姿势,那对坚挺而

  弹性十足的乳房在我的背上缓缓移动,所过之处我的身体就像被春拂过一般荡

  起一片涟漪。

  当林雨菡终于将身体调整到完全趴在我的背上,她这才停了下来,静静地

  喘着粗气,我甚至可以通过后背感受到她怦怦的心跳,而随着她略显粗重的呼

  吸一股淡淡的女儿体香也被送入我的鼻中。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的内心竟是如此的纯真善良,即使明明

  知道自己也正身处险境却还在想着去用身体来帮我取暖,此时她温软的肉体不

  仅给我的身体带来了温暖,她的这个举动更让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

  我当初居然还曾怀疑过她的动机,想到这里我只觉得惭愧不已眼眶不禁有

  些湿润,费力地动了动身子以示感激,虽然幅度很小却已经是我现在唯一可以

  传达感情的方式了。

  林雨菡似乎是读懂了我的意思,轻轻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几缕发丝垂在

  脖子上,痒痒的。

  我们谁都没有再动,就这样静静地相互依偎着,虽然此时看不见彼此的脸,

  但是我却觉得这一刻与林雨菡已经融为了一体,血液正通过我们的身体接触将

  温度相互传递,将寒意渐渐驱离。

  不知又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林雨菡被人拖了出去,离开我的身

  体的时我听到林雨菡鼻中闷哼着发出声音,显然嘴也被人堵上了。

  我心中焦急担心那些人会对林雨菡不利,却苦于身体酸软,想要挣扎着站

  起来都做不到。

  这时两个人拎着我的胳膊将我提了起来,架着我的身子一脚高一脚低地向

  前走去。

  目不见物,口不能言,我昏天黑地被架着走了一阵,依稀感觉似乎上了几

  节台阶又穿过了一条长廊,最后进入了一个电梯。

  因为这之一路上自始至终就只有开关门和电梯的声音,所以我始终无法判

  断究竟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直到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耳边飘来一阵卡拉ok伴唱下的难听的歌声,

  我这才猜想自己应可能是被带到了某个娱乐城之类的地方。

  被人架着脚下虚浮地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又走了一阵,周围再次安静下来,

  架着我的人终于停下了脚。

  随着开门的声音一股浓烈的烟草味伴随着妖娆的乐曲声扑面而来,我被人

  猛地一把推进门去,重重地跌在地上。

  这一下直摔得我七荤八素,连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摔碎了。

  耳中听见屋内嘈杂的声音里,不时还传来女人放浪的笑声和麻将牌“哗啦,

  哗啦”的声音。

  通过声音我推着这间屋子里应该有不少人在,可是我的到来似乎并没有引

  起任何人的注意,就连音乐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各种混合了的声音仍在继续着。

  倒在地上的我还没从这一下狠摔中缓过来,忽然肚子上传来一下猛击,我

  顿时痛苦地蜷起身子,胃里剧痛无比,干呕出几口唾液却被嘴中的布又挡了回

  去。

  紧接着一顿更加凶狠的拳打脚踢像暴雨一般开始招呼在我的身上,我只得

  挣扎着提起仍有些发麻的双臂拼命护住头部要害将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

  这一顿暴打遍及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皮肉到骨头仿佛都在重击下痉

  挛抽搐着,疼痛的火焰很快就将我的身体吞没。

  打直到我已经再也感觉不出身上哪里疼痛,身子就像一块丢在地上的香蕉

  皮般软趴趴地摊在那里,这时才听到有一个声音大声道:“好了!”

  随着这个声音,打我的人住了手,屋内的一切也都静了下来。

  躺在地上我的全身上下都在抽搐着,此时就连呼吸都已经变成了最辛苦的

  事,因为随着每一下胸腔的起伏都会牵起一阵难忍的疼痛。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我感到有人来到了我的身前蹲下了身子,口里的破布

  终于被拽了出去。

  破布一离开我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这时头上忽然一轻,牛皮纸口袋被

  人一把扯掉,强烈的射灯顿时刺得我赶紧紧闭起了眼睛。

  这时一个人猛地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提了起来,一边拍打着我的脸

  一边笑道:“欢迎徐大才子光临啊,我的兄弟们招呼不周真是怠慢了!”

  我勉强睁开眼睛,眯缝着眼打量着这个蹲在我面前的人。

  只见这是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圆圆的大脑袋圆圆的脸,几乎没有下

  巴就那样直直地戳在挂着条大金链的粗壮脖子上,再配合着他晒得黝黑的肌肤

  怎么看都像个顶着个篮球脑袋的半兽人。

  我没有理会这个人,本能地浏目四顾向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这个房间相

  当的宽敞,是那种足可以同时容纳50人聚会的超级豪华套间。

  套间内除了巨大的液晶电视屏所在的主要区域之外,还有一个类似演出台

  的微型舞台和一个酒吧区,大厅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三角钢琴,与钢琴相邻

  处还有一个张电子麻将卓,此时正有四个人在专心地打着牌。

  除了打麻将的人,此时房中就只有主区沙发上坐着的七八个因为灯光过于

  昏暗而看不清面部的男女,这使得整个房间显得非常空旷。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沙发上人,发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或在吞云吐雾或在举

  杯对饮,而在他们各自身旁都有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如蛇一般缠绕在身上,期

  间或有男人用手在这些女人的身上摸上一把,顿时引得女人发出阵阵淫荡的笑

  声。

  在这些男女的脚边某个角落里似乎还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因为那边的光

  线实在太暗一时间我也看不太清楚那是什么。

  “啪!啪!”

  我正想看看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蹲在我身前的中年男人忽然抡开臂

  膀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我两记耳光。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双儿嗡嗡作响,脸颊热辣辣地疼,口内顿时泛起了腥

  甜的味道,血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只听中年男人声色俱厉地骂道:“找他妈死啊,老子跟你说话你敢看别处!”

  身后不知道谁又狠狠地踹了我一脚骂道:“你他妈不想活了吧?彪哥问你,

  也敢不吱声?”

  这一脚踢只得我后腰好似折断一般,不禁痛哼出声,扭过头去瞥见踢我的

  人就是那个抓我上车的光头。

  看着我一脸痛苦的表情,蹲在我面前那个叫彪哥的男人却忽然笑了,他冲

  着我身后的光头骂道:“阿豹,你小子他妈斯文点行不行?人家可是文化人,

  禁不住你那大脚丫子,用手招呼就好。”说着又抬起了蒲扇大的巴掌。

  我怕再挨打急忙用手护住了脸,沙哑着嗓子道:“你们把我绑来到底要干

  嘛?”

  彪哥一见我开了口,立即满面堆笑地用手擦了擦我嘴角的血,然后又在我

  身上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乐呵呵地道:“不做什么,只是想请你这个大

  音乐家为我们这些粗人谈谈钢琴,解解闷。”说着一挥手,之前的那个刀疤脸

  和黄毛立即一左一右将我架了起来,三步两步来到钢琴旁,被叫做阿豹的光头

  则抬起琴盖,用力地将我的两只手按在琴键上。

  我惊恐地看着彪哥,只见他踱着小步缓缓走到我的跟前,从身后的腰里掏

  出一把明晃晃的短柄斧子,一边用斧子尖剔着指甲缝一边问那光头阿豹道:

  “弹钢琴需要用到几根手指?”

  阿豹粗声粗气地道:“不知道,不过看电视上好像十个都要用。”

  彪哥点了点头,随手把斧子递给阿豹道:“嗯,那我们就看看少了一根还

  能不能弹!”

  我心中一惊急忙攥紧了拳头,却被抓住我的两人强行掰开,狠狠地压在琴

  键上。

  阿豹接过斧子猛地一挥,我大叫着闭起了眼睛。

  只听“铛”地一声巨响,好好的钢琴顿时被砍掉了四五根琴键,飞起的木

  屑溅射在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痛。

  我颤抖着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十根手指还在,顿时双腿一软后背

  一片冰凉,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阿豹似乎很是满意斧子的锋利,这回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地按住按

  手中的斧子高高举起。

  此时我早已惊得魂飞天外,但脑子里却忽然灵光乍现,大声喊道:“让刘

  斌出来,我有话说!”

  阿豹淡淡地笑道:“老子不认识什么刘斌,我只知道今天你得留下几根手

  指头。”说着猛地向下一挥斧子。

  我吓得紧闭双眼声嘶力竭地嚷道:“那叫费东出来!”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包间内回荡着,许久都没有其他声响,等了好一会儿我

  才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阿豹手里的斧子正停在半空中,他则迟疑地看

  向彪哥似乎在等着他的示意。

  看到阿豹的表情我暗自庆幸这一注总算是押对了,不由得又出了一身冷汗,

  也跟着回过头紧张地望着彪哥,此时我毫不怀疑这些人是真的想要砍下我的手

  指,并非只是作秀那么简单。

  彪哥这时也在看着向沙发那边,过了一会只见从阴影里慢吞吞地站起一个

  人来,等那人的脸出现在灯光下我才看清那人正是费东。

  此时我已经无暇去想费东把我押送回公司后什么时候来了这里,只是目不

  转睛地盯着他,因为他此时的一句话就将决定我是否还能保持肢体的完整。

  只见费东叼着根烟,步履悠闲地走了过来,我这才注意到在他手里还牵着

  一根链子,链子那头正好拴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

  随着费东的靠近那团东西也被他牵扯着站了起来走出了阴影,我才看清原

  来那竟然是一条黑色的大丹犬。

  费东的脸上依然阴沉着没有任何表情,而他牵着的那条黑犬冷森森的双目、

  白灿灿的獠牙、还有那腥红如血的舌头都无疑对我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在我的眼中眼前这一人一狗就像是从地域走出的使者一般。

  “东哥!”

  彪哥、阿豹同时敬畏地叫了一声。

  费东懒散地挥了挥手,阿豹收回了斧子和彪哥一起退到了一边,架着我的

  两个人则将我的身体转了过来,正面对着费东。

  费东叼着烟一边低头抚摸着黑狗的头,嘴里一边含混不清地道:“看样子

  我还真有点小瞧你了,本打算说先给你点教训再谈的,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上

  道,这么快就猜到我身上了。”

  我承认我有时候是很单纯,但是我绝对不是傻子,直到这时我早已想明白,

  若真是绑架的话人质只是筹码,对方的主要目的是钱,完全没有必要大费周折

  地先将我这个“肉票”修理一顿,这些手段的作用很明显不是出于报复就是出

  于警告。

  结合一下我最近可能得罪的人自然不难想到刘斌和费东身上去,虽说我这

  也是临危之时的赌博,却总算押对了宝。

  只不过我实在没想到他们的反应会这么的快,刘斌刚刚才在公司和我谈完,

  费东就立即对我动手了。

  到了这一步已经由不得我不屈服了,我很清楚即使再强撑下去除了换来更

  多的皮肉之苦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在这些人面前我根本就像只蚂蚁,没有任

  何回旋的余地的,现在除了向他们妥协实在没有其他路可走,至少表面上我不

  能再逞强了。

  我喘息着道:“如果只是想教训我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服了。”

  费东冷哼一声道:“斌哥没有说错,你这小子确实是个聪明人,不过有一

  点你却没有说对,给你些教训只是我个人的决定,斌哥并不知情。”

  说着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提起来,猛吸一口手中的烟又一口喷在

  了我的脸上,呛得我咳嗽不止。

  只听费东恶狠狠地道:“我就说斌哥对你们这些小崽子太他妈仁慈了,驯

  兽不能总喂食,适当的教训是很有必要的。”他提起大手捏着我的腮帮子道:

  “来吧,金牌制作人,我带你去看出好戏。”

  说完费东给彪哥递了个眼色,彪哥马山招呼架住我的两个手下,将已经连

  站立都困难的我半拖半拽着向门口走去。

  这回除了牵着狗的费东、黑胖子彪哥以及架着我的黄毛与刀疤脸再没有其

  他人跟随。

  被人挟持着跟在费东的后面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可怕的手段对付我,但是

  看到费东出来我却更加确定他肯定还是冲着之前刘斌与我所谈的话题而来的,

  我不得不承认我之前真的把这些人想得太简单了,以“雪藏”要挟只是他们用

  在台面上的手段,在台面下肯定还有很多手段是我不曾领教的。

  只是直到现在我心中仍然不解的是,刘斌千方百计要我离开妈妈究竟有什

  么企图?难道他与妈妈是相识的?

  这个念头才一升起就被我赶紧打断了,只因任何对妈妈的猜忌在我看来都

  是亵渎,我绝不相信圣洁如女神的妈妈会和这些黑社会有扯上什么关系。

  出了豪华包间,穿过一条铺着厚厚红地毯的狭长走廊,又转过一个弯我被

  带到一处有着厚重隔音门的房间前停住了。

  不等费东吩咐,彪哥按下了门旁的电铃。

  等了好一会,房门才费力地挤开了一道缝隙,一个人探出头来。

  看到那人的脸我立刻认出他正是在酒宴上见过一次的穆凡。

  此时的穆凡身上穿着一套深蓝色粗麻布的连体工作服,光着两双大脚丫子,

  手里还拿着一把湿漉漉的小刷子,看样子正在洗刷什么东西。

  穆凡抬起他那双仿佛总是睡不醒的眼睛看了看我们,对我这个一脸伤痕的

  半熟人一点都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懒洋洋地道:“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你们

  先坐下等会吧,我得先给狗洗完澡。”说完转身又进了房间。“

  在费东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也跟着进入屋内,可是一进房间包括我在内的五

  个人都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了。

  只见这间包厢和刚才那间的大小相仿,布局也基本一致,不同之处只是这

  里缺少了麻将桌和钢琴,取而代之的则是陈列于房间各处的雕塑品,从菲狄阿

  斯的雅典娜神像到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再到罗丹那并未完成的地狱之门,虽说都

  是仿品,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乍然见到如此多世界著名雕塑的仿品确实让人

  觉得有些古怪。

  然而,尽管如此这些很不合时宜地摆在这里的雕像却也并没有使我的目光

  过多地停留,因为此时就在包间的正中央放着一个盛满水的巨大澡盆,而盆里

  此刻正犬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皮肤嫩白如玉的女人,才一进门这个女人顿时将

  我们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只见那女人一头乌黑长发被高高地盘在脑后,修长的脖子努力地向后仰着,

  丰盈嫩白的四肢费力地撑在盆中。

  因为抬起了脚跟,只以脚掌在澡盆中支撑着身体,同时又要尽力与手臂保

  持高度一致,这就使得那女人不得不曲着双腿,背部弯成了一道极其性感的弧

  线,纤腰最大限度地压下去,使得肥硕白皙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

  受角度的影响,我的目光最终集中在女人那正对着大门,雪白浑圆如满月

  般的大屁股上。

  只见两瓣肉感十足的白嫩臀肉中间一丛乌黑亮泽的阴毛茂盛如同杂草,蚌

  肉般娇嫩鲜艳的小阴唇在厚实饱满的大阴唇中间微微吐出,股沟间如菊花盛开

  的粉红肛门正随着呼吸一收一缩好似活了一般。

  看着眼前这香艳刺激的一幕我们这些人都被彻底震撼了,一时竟忘了进门,

  就那样傻呆呆地站在门口发愣,最后还是费东第一个反映过来招呼着我们走了

  进去。

  随着走进门来变换了角度,我这才注意到此时在那女人的嘴里还叼着一条

  栓狗用的链子,链子的一头则系在她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上,在女人一身白皙细

  腻如锦似缎的肌肤衬托下,那条红艳如血的狗链更加显得明艳动人。

  我双眼紧紧盯着这一身白净的皮肤,不由得心中感叹,黑发如墨,白肤似

  雪,几处朱红点缀其间,眼前的这一具绝美肉体真的好似一副生动诱人的山水

  画,绝对可以将所有男人的欲望都调动起来,连我这个自身难保且遍体鳞伤的

  人也都不由自主地感到腹中燥热难耐。

  等我被人拖着来到正面这才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面容,原来她正是那个曾

  在会所见过一面的女经理黄素芹。

  此刻的黄素芹清秀白皙的脸蛋上挂着几滴水珠,略高的颧骨泛着一片红晕,

  细长的眼角边淡淡的鱼尾纹更增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丰而不肥的身体无处不

  散发着熟妇的风韵,白嫩的四肢圆润丰盈,一对颤颤巍巍的肉弹豪乳丝毫没有

  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而下垂,反而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前后挺动着散发着勃

  勃生机,深红色的两颗乳头就像奶油布丁上的樱桃般红艳诱人,与那脖子上的

  项圈遥相呼应。

  望着澡盆中叼着狗链一脸羞臊强忍着屈辱感的黄素芹,不知为什么我脑中

  忽然闪现出那晚她身穿褐色套装,端庄文雅地与丈夫儿子告别的贤妻良母形象,

  随后又闪过那位精明干练气质高贵又充满知性魅力的女经理形象,不管那一种

  都与她现在的样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最大限度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看到我们五人一狗走了进来,黄素芹的身子颤了颤,两条圆润的大腿本能

  地弯曲着放下屁股,想要坐进盆里隐藏起阴部。

  穆凡一见黄素芹蹲下身子,忙从腰后抽出一条细细地皮杆鞭子,疾走两步

  过去“啪”地一声打在她肥白的屁股上,喝道:“站好”

  皮鞭打在嫩肉上的声音在这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脆,黄素

  芹吃痛地身子一颤,不得不再次抬起了屁股,依旧保持着犬趴的姿势,纤腰努

  力下塌,使得那两颗形状完美的巨乳加突出。

  穆凡这才满意地对费东道:“随便坐吧,再等我一会儿就好。”说完走到

  墙边摆弄了一些什么,因为角度的关系我并没看到他按动了什么。

  费东毕竟城府比较深,加之在会所又亲眼目睹过穆凡调教黄素芹,所以只

  在一开始的时候略显惊讶,随后就依然保持着那招牌似的死人脸坐到了沙发上。

  黑胖子彪哥一看费东坐下也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插着两只大手,那双看

  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眼睛却贼溜溜地在黄素芹的一对豪乳打着转,脸上挂满了淫

  荡萎缩的笑容。

  然而架着我的黄毛和刀疤脸可就没这俩人那般从容了,他们看样子是第一

  次见到这种香艳刺激的场面,直瞪着两双牛眼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黄素芹,

  鼻孔一开一合地开始喘起了粗气,连身下的裤子都渐渐支撑起了小帐篷,一时

  间竟都忘了坐下就这么架着我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黄素芹似乎真的很怕穆凡,经过这一鞭之后,虽然白嫩的屁股上已经晕开

  了一条诱人的粉红鞭痕,她的脸上也因羞愧屈辱而更加蕴红,身子却再不敢乱

  动了。

  忽然,我注意到黄素芹的双眼像是发现了什么猛地睁大,呆呆地盯着房间

  里的一面墙,眼中顿时也溢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悲伤中带着羞愧,凄

  凉中带着兴奋。

  我心下好奇不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这才发现就在这个房间内的小舞台区

  墙面上,竟然有一块如背景板一般的大落地玻璃,玻璃那边可以清晰地看到相

  邻包厢内的一切。

  只见隔壁包间内有三个打扮十分痞气的少年正在欢快地唱着歌喝着酒,竟

  然谁也没有对这边多看一眼。

  我顿时明白这块玻璃应该是那种经常用在超市防盗的单面镜子,看样子穆

  凡刚才按动的按钮应该与这面玻璃有关。

  穆凡抚摸着黄素芹光洁的皮肤头也不抬地道:“这个包间里的很多设备都

  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在你们之前还没有第三个人来过,若不是今天情况特殊我

  也不会擅自做主破这个列的。”

  费东冷哼一声道:“这里恐怕就是耿总偷看他老婆和人约会的地方吧?”

  穆凡笑了笑不置可否,我却心中疑惑,虽然我不知道费东口中的耿总是谁,

  但是听他的话似乎这个耿总大有绿帽情节,以至还专门弄了个房间来偷窥,看

  来这帮有钱人私底下的生活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然而当我的目光落在那边包一个非常眼熟的少年身上时,心里却也不由得

  为之一震,原来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皮肤黝黑的少年竟然就是我在会所门前见过

  的黄素芹的儿子。

  难怪黄素芹会有如此复杂的表情,如今她正像牲畜一般被人命令着赤身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