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地站在澡盆里,而自己的儿子却与她仅仅隔着一道玻璃,这种几乎是当着亲
生儿子被人凌辱的感觉所引起的耻辱与羞愤对她心理的打击肯定很大,这样比
起来被我们这几个不相关的人看着却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注意到黄素芹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引得盆内水波荡漾响起了哗哗
的声音,而她一双细长的杏眼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穆凡这时随手搬过一个小凳子坐在黄素芹身边,用手里的小刷子沾了沾旁
边一桶满是肥皂泡沫的水,开始用刷子往黄素芹雪白的身上打起肥皂来。
毛刷子不断在黄素芹光滑的肌肤上搓揉着,渐渐升起了一团团肥皂泡沫,
在水和肥皂的涂抹下黄素芹象牙般白嫩的皮肤如同上了一层透明釉,再经过室
内的灯光反射,顿时使她那成熟性感的身体来起来就像一条白瓷烧制的裸体雌
兽令人垂涎不止。
因为知道隔壁屋的少年就是黄素芹的儿子,我看着眼前的画面更加有种异
样的刺激感,同时我也想起了在医院听到两个护士间的对话,她们说杨艳身下
插着一根棒球棍被送了进去,看样子真的可能是费东所为,像他们这些有钱的
大老板私底下肯定都在玩着各种变态的游戏,只不过费东更对艺人感兴趣而穆
凡却独爱良家妇女罢了。
穆凡一边不断往黄素芹赤裸的身体上撩着水一边说道:“怎么了?在你儿
子面前就不敢被人看了?别忘了你只是条淫贱的母狗,害羞那是人类的表情,
你是不懂得这些的。”
顿了顿他又用毛刷子搓着黄素芹的乳房道:“你看你的乳头都挺起来了,
是不是已经开始兴奋了?其实你很希望你儿子可以看到现在的你对不对?你希
望他看到你淫贱的样子,这才是他一直敬爱的母亲,这才是真实的你,看看这
个曾经哺育过他的乳房如今是多么期待人来安抚,看看这身漂亮的骚肉是多么
细滑诱人,看看这多汁的肉穴是多么的饥渴啊。”
随着穆凡的动作和下流语言黄素芹的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剧烈了,我清楚地
看见她那两瓣肥厚的阴唇里已经分泌出亮晶晶的爱液。
在坐的几个人听了费东的话也明白过来其中的一个少年竟然是黄素芹的儿
子,这使得他们也兴奋起来,就连冷着脸的费东也兴致勃勃地看着穆凡的表演。
忽然,只听“滴答”一声,黄素芹双腿一紧一滴爱液点落盆内。
穆凡见了哈哈大笑,用手摸了摸黄素芹的阴唇,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插入到
黄素芹的阴道内搅动了两下,这才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举给我们看道:“你们看,
这母狗又发情了,没想到只是洗个澡她都能湿成这样。”
我们都清楚穆凡其实并非真的想与谁对话,他只是在用语言刺激黄素芹,
只见他说完之后又宠爱地双手捧起了黄素芹的脸,一边搓揉着一边道:“素素,
你是不是又想被肏了?你放心吧,今天就要离开了,我肯定让你爽个够。”
黄素芹咬紧狗链一声不吭,紧紧闭上了双眼羞得再不敢睁开,穆凡欢快地
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用毛茸茸的刷子开始在黄素芹的阴部上快速地打起肥皂来。
黄素芹湿乎乎的阴唇很快就被搓得通红一片,她羞愧地紧咬着狗链,双颊
嫣红如血,就连脖子上都已经泛起了红色,虽然她不敢吭声呼吸却变得越来越
急促,整个身体也随着穆凡手中的刷子抖动得更加剧烈。
费东这时忽然指了指黄素芹又指了指蹲在他脚边的大丹犬斜睨着我道:
“看到了吗?你要明白,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外面,你就像这两条狗一样,只
能任我摆布,我可以成就你也可以毁掉你,一切都只是举手间的事。”
我愤怒地盯着一脸嚣张的费东真恨不得生食其肉,但经过了这顿毒打却再
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又咬紧牙关屈辱地底下了头,此时的我忽然感觉似乎可
以体会此刻黄素芹的感受了,那种屈辱与悲愤的心境竟有几分雷同,区别只是
我却无法体会她那种莫名的兴奋罢了。
“嗯……哼……嗯嗯……”
终于,在穆凡的不断刺激下黄素芹再也忍不住开始发出了悠长的呻吟声。
穆凡这才停下手满意地看看娇喘不止的黄素芹,拿过一条大浴巾,一边为
她擦着身子一边回头对费东笑道:“不一样哦,你的那条是公狗我的这可是条
会说话的母狗。”
说完他竟真的像抱宠物一样,弯下腰一只手从下面用力地抓住黄素芹的一
只乳房,另一只手则从屁股后面张开五指托住黄素芹的阴户,拇指甚至还插进
了肛门,费力地把黄素芹整个人横着提了起来。
我没想到穆凡看似瘦巴巴的身子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黄素芹虽然身材
并不臃肿但是毕竟也是一个成熟妇人,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脂肪的,就单看
那丰乳肥臀怎么也有些分量啊,穆凡竟然可以用这样奇怪的姿势将她抱起来。
只见穆凡满脸通红憋着一口气急急两步走到沙发前将黄素芹横放在茶几上,
这才开始喘息起来,而在这个过程中黄素芹训练有素地依旧保持着挺胸、塌腰、
提臀的姿势,在离开澡盆的时候双手甚至自动蜷成了狗爪形。
我实在有些费解,穆凡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才将这个女人调教得如此下贱,
以致甘愿任其凌辱至此,又或者这个女人身体里本就有一种受虐的倾向,就像
蒋淑艳在陈雅文面前表现的那样。
一想到蒋淑艳我忽然脑中一动,想起妈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记得当初在
会所的时候妈妈就曾经提到过穆凡是蒋淑艳的初恋男友,可是因为当时我的全
部心神都用来提防李梅了,所以对此并未在意过,如今这一将两个女人对比顿
时使我后背一凉,那种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掌控的可怕感觉又出现了。
这时可能是为了看得更清楚,架着我的刀疤和黄毛不用吩咐,自觉地拖着
我一起也坐到了沙发上,我们五个人就这样并排坐着,像欣赏宝物般地看着近
在咫尺的黄素芹。
说真的,在天台上远距离偷看和此时近在咫尺地欣赏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两
种感觉,黄素芹的皮肤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皙得好似牛奶一般晶莹剔透,除
了头上和阴部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到一根汗毛。
穆凡将黄素芹放下后连喘了几口粗,这才从工作服的前面口袋里掏出一小
瓶药液打开了盖子。
黄素芹见他拿出瓶子立即一脸惶恐地求饶道:“别……求你了……不要…
…唔……”
穆凡哪里跟她废话,一只手托起黄素芹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黄素芹被迫
张开了小嘴,穆凡就像对待牲口一样粗暴地将一整瓶药液灌了下去。
药液倾泻而出灌进黄素芹的嘴里,只呛得她连声咳嗽,随后不知为何像是
崩溃了一般将头埋进双臂里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心中纳闷,不知道穆凡喂她的是什么东西,竟会让她如此恐惧,不禁向
被穆凡投在地上丢着的空瓶。
这时玻璃瓶标签上面的一行日文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虽说我并不懂得日
文,但是这种设计成logo的商标却像图画一样却很容易记住,我敢肯定在什么
地方见过这种标志的药,只是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正在我努力回想在哪里见过这种标志的时候,穆凡又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掏
出了一盒类似装防晒霜的扁圆形瓶子,打开盒盖沾了些白色的膏体像给汽车打
蜡一般开始认真地在黄素芹的身上涂抹起来。
这时的黄素芹只是悲伤地低头痛哭,仿佛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是任由穆
凡随意摆弄着。
闻着微微散发着有些甜腻香味的药膏,再看着穆凡那副认真的表情,我顿
时生出一种错觉,只觉得他此刻根本是在为自己心爱的宠物狗梳理皮毛,完全
无法想象他做的这些事是在对待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还在的母亲,一个男
人的妻子。
认真地在黄素芹的每一寸肌肤都涂抹一遍之后,穆凡用力一按,将黄素芹
的脸贴在了茶几上,这下黄素芹就只能跪在茶几上高高翘起屁股了。
黄素芹一边哭着一边哀求道:“别……别抹在里面好吗?……求求你……
别抹在里面。”
穆凡根本不去管她说什么,抬起一只大脚踩在了黄素芹的脸上让她再也无
法开口。
穆凡的脏脚丫踩在黄素芹白净的脸上,使得她的整张脸都变了形,无法合
拢的嘴巴被挤得张了开来,顺着嘴角流下的口水很快与先一步到达茶几表面的
泪水混成了一滩扩散开来。
穆凡一手捧着黄素芹白花花肉呼呼的大屁股,一手将瓶子里里只剩下不到
一半的膏体全部扣了出来,开始在黄素芹的肛门与阴部上涂抹起来。
乌黑的阴毛沾染了乳白色的膏体立即帖服在大阴唇的两侧,就如同两瓣白
嫩臀瓣中央沾满花粉的花蕊一般,立增一种淫靡的美感。
为了让药膏涂抹得均匀穆凡四指并拢,开始用力地在黄素芹的屁股沟内搓
揉起来,快速搓动的手指就像耕地的犁一般不断将黄素芹的大小阴唇翻开,很
快整个阴部就变成红彤彤的一片了。
随着穆凡手上搓揉速度的加快,黄素芹开始尚且还能保持姿势低声哭泣,
渐渐却开始由哭泣变成了娇喘,随后又传成了低低的呻吟,白嫩的皮肤也泛起
了红晕,微高的颧骨和修长的脖颈间更是嫣红如血。
看看药膏瓶子上同样看起来很眼熟的标签,再看看不断蠕动身体娇喘呻吟
的黄素芹我这才意识到,这些膏体和刚才的液体很可能是有着刺激情欲作用的
春药,这时我终于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标志。
记得当初刚从日本回来的时候老周为了讨好我就曾送过我一盒春药,那药
的标签与穆凡拿出的是同一个牌子,只不过我的与这两种不同是药片罢了。
穆凡将最后的一些药膏沾在两根手指上,伸进黄素芹的阴道里搅动起来,
发出“滋滋”的水声,引得黄素芹舒服地不停扭动屁股,那样子真的像极了一
条发情母狗。
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茶几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白嫩妇人摇摆着屁股呻吟叫
春,就连明知道此时身处险境的我都忍不住血脉喷张,一柱擎天了。
黄素芹呻吟的频率随着穆凡快速抽动的手指忽然加快且变得高亢起来,穆
凡知道她要高潮了,突然停住了手,微笑地站起身来看着她。
穆凡的突然停手,只急得黄素芹身子一抖,再也顾不得保持姿势,急忙伸
手向自己的阴唇和胸部摸去以便可以使快感持续。
穆凡见状毫不留情地抽搐插在腰上的皮鞭“啪”地一声打在她肥白的屁股
上,又猛地一拉狗链将她的头拉开。
黄素芹被他这一打一扯,身体失去重心四脚朝天地仰躺在茶几上,在惯性
的作用下整个身子就如同翻了壳的乌龟一般转了个圈,但她却早已不顾一切双
手只是在胯下迅猛地抽插自己的阴道搓揉自己的阴蒂。
此时一脸春情的黄素芹已经浑然忘我,只舒服得双眼迷离嘴角甚至都流下
了一条亮晶晶的涎液,嘴里语无伦次地不断地浪叫着:“好舒服……啊……真
的好舒服……啊……我受不了了……好痒……好痒……”
穆凡皱了皱眉用皮鞭猛抽黄素芹的双手,黄素芹吃痛地抬起手来,穆凡趁
机抬腿一脚踩在黄素芹红艳艳的肉穴上,将她的身子制住,这才有些遗憾地摇
头叹道:“这条狗训练的还是不够啊,不给她带上东西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穆凡黑乎乎的大脚丫踩在黄素芹湿得一塌糊涂地阴部上,她无法再用手去
刺激自己的身体只得在穆凡脚下拼命蠕动屁股,浑身瘙痒难耐却得不到刺激,
只得用双手不停在自己的上半身乱摸,一对巨乳几乎将她十根纤细的手指深埋
进去,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黄素芹不断搓揉着自己的双乳,那对寸长的大乳头在她的指缝间扑棱棱地
捉起迷藏来。
穆凡双眉一挑有些恼火地一把将黄素芹的身子掀翻过来,继续踩在她赤裸
的后背上,黄素芹挣扎着想翻过身来,穆凡索性一屁股坐在她身上。
黄素芹此时阴户大开双腿呈m形趴在茶几上,像极了一只被扒了皮的白嫩
青蛙。她一边在穆凡屁股下面挣扎着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调浪叫道:“好难受
啊……我好痒……好热……我快受不了了……求你饶了我吧……。”
见识了这种药的威力我不由得为之咋舌,难怪黄素芹会怕成这样,这还只
是刚刚用了药,按说药性应该还没有完全化开,真不知等到药性完全发作会是
什么样子。
穆凡完全不理会黄素芹如何挣扎呻吟,只见他慢悠悠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
拿出了一条制作得非常逼真的狗尾巴。
与我在av里见到的不同,这根通体乌黑亮泽,毛茸茸的狗尾不是连接在肛
门塞或假阳具上,而是连接在一根尖端呈龟头状中间凸起,剖面为c字型的中
空管子上的。
穆凡一边掏出兜里的一盒润滑剂低头给黄素芹的肛门做着润滑,一边献宝
似地对我们解释道:“母狗的尾巴一定要用她自己的体毛来做才完美,这条尾
巴可是我特意从这条母狗的身上剃下来做成的,费了很多功夫啊。”
黄素芹粉嫩的肛门经过刚才的一番搓揉本就已经有些潮湿了,现在又被穆
凡抹上了润滑剂,更加显得晶莹湿润粉嫩诱人,肛门口随着黄素芹的哭喊呼吸
不断蠕动收缩,就像在招呼谁来进去一探究竟一般。
穆凡将一根手指伸进黄素芹的肛门转了转得意地对我们道:“怎么样?这
母狗的屁眼漂亮吧?里面可紧了,都夹手。”
彪哥看到这里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赞道:“穆总我真服了你了,你是怎么把
这娘们调教得这么听话的?教教我吧,回头我也养上一条。”
穆凡叹了口气摇头道:“唉,还是不行啊,这母狗还有一件衣服始终拔不
下来,所以今天才想让你们帮帮忙。”
彪哥拍着胸口道:“穆总你放心吧,东哥都交代给我了。”他一指抓着我
的两个人道:“我这俩下都是好身手最好的,身体也都很壮实一会儿保证肏得
这娘们爬不起来。”
抓着我的两个小子听了彪哥的话,兴奋地双手抓得更加用力,痛得我直咧
嘴。
穆凡笑了笑没有说话,忽然“噗”地一声将狗尾的尖端猛地插进黄素芹的
肛门,黄素芹毫无准备吃痛地扬起了修长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如歌似泣的
低吟。
我强忍着胳膊上的剧痛,有些不解地想着:“此时的黄素芹身上明明已经
空无一物了,穆凡怎么说还有一件衣服呢?”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穆凡已经旋转着将狗尾下的管子缓缓插入了黄素芹的肛
门,直到外面只留下一小段这才停手,从这段露在外面的管子可以清楚地看到
黄素芹被撑开的菊门内那黑洞洞的直肠。
穆凡插好后又调整了一下尾巴的位置,这才满意地停了手,一脸自豪地拍
了拍黄素芹的屁股道:“怎么样?漂亮吗?”
此时眼前一身白皮嫩肉的黄素芹屁股上就像长了条高高竖起的黑色狗尾,
尾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还在微微地颤动真如活了一般,我不得不佩服起这个变
态的奇思妙想了,能以女人自己的头发制作尾巴这个点子亏他想得出来。
看着看着我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看向那边的房间,只见黄素芹的儿子正在与
两个少年喝酒打闹,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样子,心中不禁泛起一股说不清的
滋味,心想若是那个男孩知道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他的母亲就像一条牲畜一
样跪在桌子上任由几个人男人肆意凌辱取笑又会做何感想呢?
这时我身边的黄毛和刀疤脸兴奋地大口大口地吞着口水,却碍于在两位老
大身边不敢放肆,可握着我胳膊的双手却抓得更紧了,顿时痛得我有种骨头要
被捏碎的感觉,刚刚升起的欲望连同感慨一起消散得干干净净。
黑胖子彪哥显然也有点坐不住了,他伸着个大脑袋凑上去,粗糙的大手狠
狠地在黄素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嘴里大赞道:“这熟货真他妈嫩,捏着都感觉
能滴出水来了,你哪儿找来的?”
穆凡没理他,一边抚摸着黄素芹光洁白皙的皮肤一边得意地对费东道:
“怎么样费总?这身白肉还有看头吧?要知道在这母狗身上我可是花了大钱的,
每个月光皮肤护理就要花掉好几万啊,你那条比得了吗?”
费东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摸了摸身边大丹的皮毛,换了
一只翘着的腿。
为黄素芹装上尾巴之后,穆凡又低下头从茶几下面拿出四个sm专用的皮质
手铐脚铐来,一一为黄素芹带起来。
手铐是那种将整个手掌和腕部呈拳状包裹起来的亮漆皮手套,上面还有一
个可以扣合的小挂钩,脚铐也是同样材质却只是如护腕一般包住脚踝的皮环,
上面也有挂钩。
黑色发亮的皮铐戴在黄素芹白皙的手腕脚腕上,尤显得黑白分明,特别是
她那双白嫩的脚丫看起来更是肉乎乎的引得人食指大动。
戴好手铐脚镣穆凡站起身来猛地一把揪住黄素芹的头发将她从茶几上拖到
地下,黄素芹为了支撑身体只得双手双脚撑地。
她呜咽着哭道:“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我身上好热啊……”
穆凡像是根本听不懂她的语言,跨在黄素芹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腰,
一手提起她的屁股,一手再次像变魔术似的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系着
根绳子的顿头铁钩。
穆凡回身将黄素芹的头发用绳子栓紧,用力地向后拉使得她的头部最大限
度地向后仰着。
黄素芹痛得尖叫一声:“啊!”
穆凡无视黄素芹的痛呼,又把铁钩的一头沾了些她阴道里流出的淫水以做
润滑,冰凉的铁钩碰到红润的阴道壁,刺激得黄素芹打了个冷颤,纤腰一挺,
两瓣肉臀不由自主地加紧,微微张开的小阴唇如河蚌般缩了回去。
穆凡微笑着强行扒开黄素芹两瓣圆润肥腻的臀肉,小心地顺着狗尾露出的
一小段凹槽插进肛门内。
直到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个肛门塞似的狗尾会做成c字剖面的管状,原
来是为了插入钩子用的,不禁再次深深地佩服起穆凡的想象力。
穆凡将绳子锁紧拴好,这才把露出在外的钩子连同狗尾一起,全部推进黄
素琴的肛门。
这下黄素芹就只能保持着高高仰头的姿势,趴在地上再也无法站起身来了,
因为只要她一旦想要试着低头或者站起来,插在肛门上的钩子就会被头发上的
绳子拉紧,使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抬高屁股,这样一来不管她怎么动,腰部都
是保持最大限度地下塌,难怪此前见到她的犬趴姿势会如此诱人,原来都是拜
这身奇妙的装备所赐。
为黄素芹穿戴完毕穆凡一脸骄傲地看了看他的宠物,对我费东笑道:“好
了,今天就你们几个来吗?”
费东终于开了口,他沉着声音道:“我怕人多不太好,就只带着这么几个
人过这边来了。”
穆凡有些兴奋地道:“那就是说还有别人喽?”
费东点头道:“是,还有几个兄弟和在那边和姑娘起腻呢。”
穆凡嘿嘿笑道:“这样啊,干嘛不叫来一起玩啊,我这出戏是人越多越精
彩的。”
费东道:“如果你需要我让人去把他们都叫来。”
穆凡眼珠一转急忙摆了摆手道:“不用,不用,反正我也正想溜溜狗呢,
不如我带着我的狗和你们一起去请观众来吧。”
费东看着一脸兴奋的费东也被这个变态弄得有些无奈了,他摇了摇头冲彪
哥几人摆了摆手就率先起身牵着大丹向外走去。
彪哥和架着我的两个人也紧跟着站起身来。
穆凡一见我们起来了急忙牵着黄素芹的狗链急跑两步跟上费东,只拉得黄
素琴踉跄着四脚并用急爬过去,白皙的脖子上顿时勒出一道红印。
来到门口穆凡伸出手来冲着费东促狭地笑道:“你那条也让我帮你牵吧”
费东看着这家伙一脸猴急的样子,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无奈的笑意,将大丹
的链子递了过去。
穆凡接过链子和黄素芹的链子放在同一只手里,还故意把黄素芹往回拉了
拉,使得她的身子和大丹靠的近了些。
大丹似乎对身边这个外形奇特皮肤光滑又无毛的同类非常感兴趣,友好地
凑过去闻了闻黄素芹的身体。
公狗鼻子上粗重的呼吸喷在黄素芹雪白的屁股上,只吓得她急忙向旁边闪
去,怎奈脖子上的链子却被费东猛力一拉,又被拉了回来。
穆凡在黄素芹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记,喝道:“快走!”说完就牵着两条
狗当先走出房间。
这一路我虽然仍是被人架着,但是已不如之前般四肢无力了,勉强踉跄着
被跟在后面,看着前面一黑一白,一公一母两条狗并排爬着,只觉得非常滑稽
可笑。
走在最前面的黑狗似乎是因为有了同伴心情很好,脚步欢快地左右乱跳,
甩得两颗垂在下面的睾丸晃晃荡荡很是扎眼。
而紧紧跟在后面的黄素芹却显然没它这般快活,她爬行的速度自然赶不上
真狗,甚至也比不上人的步行速度,如今又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加上浑身
燥热更是走得异常辛苦,但是为了不被费东手里的皮鞭打到,屁眼上插着狗尾
巴的黄素芹只能四肢并用奋力地往前爬着,没走几步那如奶冻般光泽的皮肤上
就已经泛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因为身体扭动的幅度很大,黄素芹那条高高翘起的黑色狗尾在她肥白光润
的屁股上簌簌乱颤着,越发显得逼真生动,尾巴下面那紧闭着的两瓣大阴唇中
间,却可以清楚地看到鲜贝般的小阴唇则泛着一汪水光。
*** *** *** ***
回到之前的包间,那个险些砍下我手指叫做阿豹的光头已经不在了,打牌
的人也都不再继续,整个屋内烟雾缭绕,所有人都围坐在茶几上的一个大盘子
周围,有人点着打火机,有人摆弄着水烟袋。
当我们这一行走进房间时所有人都傻了眼,不管男女都停下了手里的事目
瞪口呆地抬头望着黄素芹。
全身赤裸通体雪白的妇人和一条浑身黝黑的大丹犬并排爬进来的画面显然
让他们非常震惊。
“穆总……这……这女人是干什么的?”有个胆大的女孩好奇地抬头问穆
凡道。
穆凡拍了拍黄素芹的头笑道:“这条不是女人,是母狗。”
“可是这明明……”女孩不解地质疑道。
黄素芹这一路爬过来显然累得够呛,她张着嘴正在喘着粗气,忽然见到一
个穿着妖艳的女孩好奇地指着自己发问,只羞得满脸通红本能地想要低头,却
忘了后面肛门内插着的钩子,屁股猛地一抬绳子拉紧,她吃痛地皱起了眉又把
头仰了起来。
穆凡松开黄素芹的狗链缓缓走到麻将桌旁道:“这真的只是条母狗,不信
你可以试试看。”说着从麻将桌上拿起张牌丢在门边道:“素素,去把它捡回
来”
黄素芹红着脸,双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线,正在强忍着已经遍布全身的瘙痒
燥热,闻言求饶地抬头看了看穆凡。
穆凡面容一冷,高高扬起了手中的鞭子,黄素芹一脸只得无奈地晃动着狗
尾巴慢慢爬到门口,来到麻将牌前她张开嘴想要叼起牌,却翘着屁股半天怎么
也低不下头去。
看到这个画面顿时引得屋内的人哄堂大笑。
穆凡摇了摇头走过去为她稍稍松了松肛门与头发连接的绳子,鼓励地拍了
拍她的屁股,黄素芹的眼角已经流下了耻辱的泪水,却是一咬牙屁股高高抬起
张嘴将地上的牌含住,又奋力地爬到穆凡身边,将牌吐回到穆凡手里,引得几
个小姐连连拍手叫好。
女人的好奇心天生就比男人强烈,几个女孩此时都对这个被称作母狗的生
物产生了浓厚的性趣,纷纷围拢过来,蹲下身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
“你看她后面插的”
“皮肤真好。”
“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看这下面湿的。”
这些女孩或许都是为了钱在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她们却依旧保持着人的
身份,而眼前的黄素芹平时虽是身份高贵经常出入上流社会的女助理,此刻却
只是条下贱的母狗,当她赤裸着身体爬进来又摇摆着尾巴去叼起麻将牌的时候,
房间内的所有人显然已经真的从心里上不再将她当做一个人来看待了,不知出
于何种心理这些女孩开始热衷于逗狗这件事了。
费东和彪哥知道这肯定又是穆凡的调教手段,谁也没有阻止的意思,乐得
在一旁看着穆凡的表演。
“穆总,它会叼鞋码?”这时之前那个最先开口的女孩站起来,端着酒杯
摇摇晃晃地来到穆凡身边,一脸媚态地把手搭在他凡的肩膀上,笑盈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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