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反应,尤为注意陈思平,他那炙热的眼光隐藏不了暗炽的兽欲,根本不是丈夫看心爱的娇妻的眼神,而是雄对雌的那种赤裸裸的佔有。
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便凑到他耳边,大胆地引诱他。他吃惊地望著我,好像很紧张似的,眼里充斥著无法置信和戒备,还有一些担心暴露的慌乱。
我平静地看著他,不再说甚麽,对于研修过心理学的我来说,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劝服。而且,他的举动正合我的猜想,他总不出现绝对是故意为之,更不用说无视妻子产后也每天修剪、光溜溜的阴户,难道不是有意的视而不见吗!也许他是想让得不到满足的妻子获得慰藉,也许是受伤之后异变的性癖,可不管是何种可能,只凭他现在的反应,我确信静静的等待会打消他的顾虑。
再者说来,之前他在我面前给妻子舔过阴户,还在我的注视下,袒露下体,享受妻子的口交,我想,这些刻意的安排,至少能有缓衝的作用,驱散他的尴尬吧!
陈思平审视地看著我,想从我平静的面容里看出我的真意,我只是望著他,让他自己抉择。终于,他满是戒备的脸鬆弛下来,似乎认为我可以信赖,朝我木然地点点头,然后有些尴尬地在我眼前脱下裤子。
在一旁偷看的高胜寒见丈夫竟然被我几句耳语,便脱下裤子,露出了勃起的肉棒,不由用询问的眼神看我。我微笑著要她安心,又虚张嘴巴,做出3p的口型。
她的眼神也是矛盾的,既有3p就要开始的紧张慌乱,又有无法面对丈夫的羞耻,还有一丝丝兴奋和刺激,从她波动的眼眸中飘荡出来。
见丈夫挺著竖起来的肉棒向她走过来,高胜寒紧张得直喘粗气,一对丰满的乳峰波浪般起伏著,顶端的乳头尖尖地翘立起来。陈思平在她脑侧停下,她像个受惊的小鹿那样慌乱地看丈夫向她伏低身子,看丈夫兴奋得有些狰狞的面孔离她越来越近。高胜寒嘴唇蠕动著想要说些甚麽,可下一瞬间,她的嘴唇便被丈夫一口吸住,堵住了发出一半的惊叫。
陈思平像个飢渴的色狼一样乱吻著妻子,时而发出啧啧的声音亲嘴唇,时而揪揪地啜舌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与妻子无声地长吻著。高胜寒睁著複杂的眼眸瞧我,我向她投过一个微笑,示意她不用介意我,不用压抑甚麽,跟随本心即可。她有些幽怨、有些羞涩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安心地闭上眼睛,开始迎合丈夫,热情地回应起来。
意犹未尽地鬆开妻子的樱唇,陈思平不断喘著粗气,猴急地跳上沙发床,抓起妻子的肩头往前一推,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粗野地分开妻子的腿,跪在妻子高高翘起的臀后,没有任何前戏的爱抚,腰部用力一挺,一下子把肉棒插了进去。
高胜寒像只小狗一样趴在我面前,四肢著地,脑袋也深深垂下去,似乎羞于看我。随著丈夫凶狠的插入,她猛的把头仰起来,发出一声欢愉的叫声。她羞耻地看我,流转的眼眸中飘出歉意。我用眼光示意她不需如此。在她感激的目光下,我脱光身上的衣物,一手攥著勃起的肉棒,在她的嘴唇上、脸上摩擦著。
陈思平一边两眼发光地看著我用肉棒在她妻子脸上挥来舞去,一边紧紧扳著妻子的腰肢,开始用力地挺动小腹,兴奋地在肉洞里抽插起来。高胜寒“啊啊”地叫著,似乎为丈夫一插进来就是射精前衝刺的高频率抽插感到奇怪,扭过头去看。
“老公,你……”
陈思平直勾勾地看著我比他大上很多的肉棒,粗暴地打断妻子的话,喘著粗气说道:“给他舔,快点!”
我担心高胜寒说错话,连忙故作惊喜地问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没甚麽可以不可以的,你不是一直在代替我照顾我妻子吗?她为你做点甚麽也是应该的。”
听著陈思平酸溜溜的话,我想,他不是隐隐约约地有所察觉,而是肯定知道我和她妻子做过甚麽了。一时间,我一阵讪讪,有种被抓了个正著的心虚,也不厚著脸皮狡辩,按著高胜寒的头,把肉棒放进她的嘴里。
得到丈夫的允许,高胜寒则很欣喜。她开心地吞吐著我的肉棒,瞧著我的眼眸中春色荡漾,百媚顿生,就像一个新婚的娇妻。不久,她的脸便因狂喜和兴奋浮起一片红晕,象牙般雪白的颈项也染上一层薄薄的微红。
“啪啪”,“啪啪”,撞击臀部的声音不断在房间里响起,龇牙咧嘴的陈思平越来越快地衝刺著。高胜寒就像解放了似的,一边应和著丈夫的肉棒,频频向后挺动臀部,一边迷乱地扭著腰肢,同时还含著我的肉棒,发出阵阵低沉、含糊不清的呻吟。
陈思平哪受得了高胜寒这些狂乱激情的动作,不一会儿就一泄如注,瘫软在妻子的身后,发出牛一般的喘息。
真的很快啊!我估计一下,也就是一分钟左右。守著这麽美妙的妻子,却无法尽兴,我不禁为陈思平感到悲哀。而对高胜寒,在我的亲眼目睹下,她是那麽热情地奉迎丈夫,可她丈夫转瞬间就不行了,身为快枪手的妻子,我更为她感到悲哀。
我怜惜地看著她失落的脸,心想,还好,你还有我,就让我代替你丈夫,好好地满足你吧。
我抽出肉棒,来到陈思平身旁,问道:“这里,可以吗?”
他的眼里闪出犹豫,没有马上答覆我,伸出手,向我要棉签。我递给他,他把棉签伸进妻子正渗出精液的阴户里,一点点地把剩馀的精液沾出来。在他擦拭的过程中,高胜寒不时扭动一下臀部,哼出几声急切的呻吟,似乎好想她丈夫能答应,好快点让我的肉棒插进来,填补她的空虚。
呻吟声还是绵软火热,蕴含著浓浓的期待,陈思平瞧著妻子被他擦拭乾净愈显粉嫩娇艳的阴户,眼里露出一丝不舍、不愿,似乎不想把这麽美妙的阴户送给我享用,可很快,他的眼中便交替闪过自责、惭愧和兴奋。他抬起头看看我平静、不显淫秽的面容,又看看我巨大的肉棒,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陈思平对我说道:“我还没有跟你说谢谢呢!大助产士,谢谢你把苦痛转化成快乐,让我妻子不需忍受妊娠之苦。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自从受伤后,只能做一分钟男人,今后,你还像原来那样给她快乐吧!儘管放心,我不会介意的。”
他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便把位置让给我,向高胜寒走去。看到他萎缩的肉棒正在变大,我想,刚射完,这麽快就兴奋起来了,看来他把妻子交给我享用不仅是出于不能满足妻子的愧疚心理,还因为异常的性癖吧!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他从一开始就有和我一起共用他妻子的打算了。
一转到高胜寒前面,陈思平就让妻子给他口交。高胜寒一边含著丈夫恢复了一些硬度的肉棒,一边把手向后伸,握住我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向亟待抚慰的阴户挥去。
后记
我正悠閒地坐在事务所里品茶,门被轻轻推开了,挺著大肚子的高胜寒挺著大肚子走了进来。
一转眼过去半年的时间了,高胜寒已由风姿绰约的少妇变成了一个令我著迷的曼妙孕妇,女人的预感确实很淮,我们第一次在阴户里做爱,她便怀上了,到现在已经有六个月了。
“怎麽到处乱跑,不好好在家休息。”我连忙扶著她坐下。
“想你了呗。”高胜寒用朦胧的眼眸瞄著我,樱红的舌头浅浅吐出一截,轻舔著嘴唇,就像一个性感的女神在诱惑我。
我坐不住了,把高胜寒抱起来放在腿上,然后向她吻去。她搂著我的脖子,情热地伸出舌头,勾舔我的嘴唇。我张开嘴,吸住柔软滑溜的的舌头,用力地吮吸。
我一边和她热吻,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衬衣领口,隔著胸罩握住丰满的乳峰。在我有些狂乱的搓揉下,被我堵住的嘴的高胜寒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细细抚摸著向大腿根部游走。当我的手钻进她裙子里时,她搂著我的手臂忽然收紧,随即更热情地吮吸起我的舌头。
抓揉了几把大腿内侧仿佛凝滞一样滑润的肌肤,我的手继续向里深入,触到了内裤。手指上传来一阵儒湿的感觉,我蠕动著手指,在内裤的湿斑上画著圈。高胜寒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吐出我的舌头,挺直脖颈,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喘。
“怎麽湿了?”我吮吸著她半开的樱唇,手指微微用力,把柔软的内裤压进肉缝,沿著细细的缝隙来回滑抚。
“看到你,我就湿了,来,吻我。”高胜寒杏眼迷蒙地瞧著我,仰起脸,送上香唇。
我再一次和她陷入到热吻中。
吻了许久,我抱起高胜寒,向里间的休息室走去,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回过身,去关大门,挂上请勿打扰的门牌。当我回到休息室的时,高胜寒正在脱衣服,身上只剩下胸罩、内裤,和像龟甲那样绑缚在她雪白的上半身上的红绳。
“我好看吗?帮我脱内裤。”高胜寒取下胸罩,失去束缚的乳峰顿时摇晃著跳跃出来。
我轻轻地把她的内裤褪下,一个宛如少女般无毛的阴户,染著晶莹的爱液出现在我眼前。
“好看。”我瞧了一会儿她天天修剪的馒头形阴户,把视线上移,落在被雪白的肌肤映衬得鲜红如血的红绳上。
红绳绕过了显怀的肚子,紧缚著她的上半身,本来就很丰满的乳房被红绳紧缚著根部更显高耸,两颗殷红的乳头已悄然绽放,不输于红绳那麽样红地翘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
我迷醉地瞧著她被红绳绑缚的上半身,感到这种装扮配上她冷艳的面容是那麽的性感,是那麽令我心动。
“为了见你,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捆上的,喜欢吗?”
高胜寒脸上露出可爱的邀功笑容,在人前冷艳的俏脸上,美艳依旧,冷已化作浓浓的春意,正像一朵盛开的海棠花,等待我去採摘。
“喜欢,下次别捆那麽紧了,对哺乳不好。”
我爬上床,温柔地抚摸著又是红绳又是嫩肉的乳房,再次吻上她芳香的嘴唇。
我的舌头依次从她的脸颊、耳垂、颈项又亲又舔地滑过,最后落在尖尖的乳头上。
我含住乳头,舌头在嘴里翻转著舔著已经变硬的乳头,给她施以柔美的刺激。
“啊啊……有感觉了,啊啊……好舒服……”高胜寒愉悦地叫著,身体在我的唇舌下不住颤抖,雪白的肌肤不知何时已染上一层微红。
我一边交替舔著乳头,一边把手指贴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从上至下、若即若离地滑过。似乎知道我下一步要做甚麽,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加火热了,修长的双腿向两侧分去。
就像温养宝玉似的,我在她光滑细嫩的阴户上把玩了一会儿,便把手指滑进肉缝,抵在禽满了爱液的阴道口上。
“啊啊……韩笑……韩笑……啊啊……”高胜寒不停轻唤我的名字,催促我快点进入。
我慢慢地把手指滑进去,蠕动的阴道口仿佛像吸奶的婴儿小嘴似的,吸著我的手指向深处进入。肉洞里紧凑、火热,透明的爱液不断被我的手指挤压出来,顺著微拱的阴户向下流淌。
手指插到底,再慢慢地抽回来,在不住收缩的肉壁上摩挲著,寻找著g点,同时,我把大拇指抵在从包皮里探出头来的阴蒂上,用指腹轻柔地揉动。g点很快找到了,我开始用指腹揉按著仿佛豆粒状的嫩肉。
“啊啊……啊啊……”反应突然强烈起来,高胜寒仿佛痉挛一般抖动著身体,叫声变得尖锐悠长。
爱液源源不断地从阴道里流淌出来,把我的手染得津湿,我感到紧缩的肉洞收缩得更快、更有力了,就像泄身前那般强烈。
“要到了吗?”我一边问,一边同时按揉阴蒂和g点。
“韩笑,啊啊……操我,啊啊……来之前,啊啊……我刚洗过,啊啊……”高胜寒狂乱地叫著,伸出手,乱扯我的衣服。
我缩回手指,开始脱衣服,高胜寒挣扎著爬起来,向我高高地撅起臀部,像小狗那样伏在床上。
我攥著肉棒,在肉缝里摩擦几下,让龟头沾满爱液,然后把龟头抵在她被我进入无数次、仍像初破肛时那样细小的肛门上。在她怀孕一个月后,我就不在阴户里和她做爱了,频繁的肛交和浣肠令她的肛门犹如阴户那般柔软,可丝毫不见鬆弛,弹性、韧性都是极佳,每次与她肛交我都感受到与阴户一样爽美、但要刺激得多的快感。
我用力向前一挺,肉棒便一口气钻进了肛门里,全根进入。高胜寒仰起头髮出一声满足的长吟,随后,上身伏了下去,趴在床上发出阵阵娇喘,吞没肉棒的圆臀更高地翘起来,在我眼前微微摇动著。
我按住浑圆的臀部,腰部开始缓缓律动,痛胀的肉棒摩擦著火热紧凑、不住收缩的肛门,带给我一阵沁入心脾的舒爽快感。浅浅拔出一点,再慢慢地送进去,我轻柔而缓慢地抽插一会儿,便在她不耐地摇动臀部,发出催促的娇声下,加大了幅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在完全适应了我巨大的肉棒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撞击臀部的声音不断响起,肛门里也像阴户一样,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传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高胜寒“啊啊”地叫著,不断轻唤我的名字,声音柔媚爹人,令我的尾椎骨一阵酥麻,心中充斥著巨大的兴奋。
我俯下身,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抓住她两隻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圆鼓鼓的乳房几乎要被我捏爆了,高胜寒发出痛苦的叫声,其中却夹杂著强烈的兴奋,我感到肛门收缩得越发强烈了,腾起一阵要射精的快感。
“韩笑,啊啊……我要泄了,我们一起到好吗?啊啊……啊啊……”
“好啊,我也快了,我们一起到。”我挺起身子,抓紧她的臀部,开始衝刺。
“啊啊……啊啊……用力操我,啊啊……啊啊……”
高胜寒发出一声宛如汽笛般的长鸣,身体剧烈颤抖著,到达了高潮。随著痉挛般的颤抖,她的肛门猛的收缩起来,在那强劲的夹紧下,顿时,肉棒一阵弹动,我愉悦地哼著,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射在肛门深处。
“韩笑,你真厉害,我爱死你了。”得到满足的高胜寒脸上红潮一片,眯著眼睛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搂著她,没有说话,只是嗅著她脸侧发梢芳香的味道和抚摸著孕育我的宝宝的大肚子。
时间在宁静和温馨下流走著。
“今天晚上,来我家吧?”高胜寒突然向我说道。
“嗯,你丈夫不在家?”我点点头,她丈夫只要不在家,不是她上我这,就是我上她家,我们就像蜜月里的新婚夫妻似的,如胶似漆地在床上缠绵。
“嗯,不过家里还有一个人。”高胜寒狡黠地瞧我,握住我的肉棒。
“还有一个人?”我不解其意,疑惑地问道。
“是我的好姐妹,绝世美女啊!也是一个孕妇。”
看著她眼里的笑意,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身为孕妇控的我顿时硬了。
“硬了啊!心动了吧!韩笑,她也想找个助产士,我推荐了你。”高胜寒一下一下地捏著我的肉棒,向我魅惑地一笑,然后低下头,含住肉棒,吞吐起来。
我愉悦地哼了一声,一边温柔地抚摸著她的头髮,享受她温热柔软的小嘴,一边问道:“你不吃醋吗?不怕我得到她后不要你?”
“不会的,我还想跟她一起,让你操呢!”高胜寒吐出肉棒瞧著我,朦胧的眼眸里荡出一波兴奋的光芒。
【完】
【春之文祭:第三十篇】爱菜是我今生唯一的恋人作者:indainoyakou
爱菜是我今生唯一的恋人。
高中以前的我是个很边缘化的女孩子,长得土里土气脑袋也不太好,唯有时任班长的爱菜不嫌弃这样的我,一陪就是三年,我们也从同班同学变成好朋友,并开始偷偷交往。
从未想过会被人所爱的我,非常珍惜爱菜给予的一切,我也全心全意为了爱菜付出,甚至为求和她唸同一所大学努力打拼,最后终于能在异地与爱菜同居并公开我们的关系。
然而上了大学没多久,原本温柔安静的爱菜彷彿挣脱束缚般变得聒噪,气质优雅的洋装逐渐被流行服饰取代,生活态度的转变也令人摸不著头绪。我以为她对新环境存有精神上的水土不服,一有空就陪在她身边,但是这对事情没有帮助。爱菜的情况不断发生变化,对我的黏腻也有些冷淡了。
在我为此事所困的某天晚上,晚归的爱菜带了她的朋友回来。是个染金髮又穿鼻环、衣服乱穿的不正经男生。
那个人对爱菜勾肩搭背的,一副很要好的模样……
“亚希!跟你介绍,这位是土永学长,他可是我们学部的二年级名人哦!”
他们俩一靠近,浓浓的淤味不知道从谁身上飘出,令我作呕。
“喂喂,你怎麽那表情啊!我是特地来你们这里做客耶!”
谁要你来做客……讲得那麽理直气壮!
“学长对不起嘛,亚希她不喜欢淤味,我带你到可以吸淤的地方去!”
爱菜在说什麽啊,我们租的房子根本就没有那种地方吧?
“亚希,不好意思喔!我可能会跟学长聊到很晚,今天就先分房睡吧!”
咦?
“那学长,我们进去吧!”
“喔!小亚希打扰萝──”
这种家伙要进爱菜的房间?
我赶紧追上前去,拦住迳自嬉笑的两人,不敢置信地追问爱菜:
“你刚刚的意思是这男的要在你房里过夜?”
爱菜愉快地笑著点头。
“对呀!我们要讨论科上的事情,可惜亚希的领域跟我们不一样,不然就可以一起讨论呢!”
“……重点不是那个吧?讨论事情可以白天在学校讨论吧?”
学长扬起他难听的嗓音插嘴道:
“我很忙的啊,每天行程都超──满啊!也只有晚上休息时间可以带新人啊!”
藉口……!
“就是说呀!土永学长很受欢迎,我好──不容易才请到他指导我呢!”
“爱菜!重点是……他要进你房间耶!而且是过夜耶!”
“啊,该不会亚希是误会了?”
“误会?”
“你以为我会跟土永学长……那个吗?”
爱菜跟男生那个……光是想像就快吐了!
明明是那麽令人讨厌的事情,为何爱菜可以说得一派轻鬆?
“啊哈哈!放──心啦!我会跟学长分开来睡,他也不会对我乱来啦!”
又变成讨人厌的说话方式了,像那个男的一样……!
“就──是说啊!小亚希你担太多心了啊!小爱菜快啦我们有好多事情要好好讨论!”
“是──学长!那就这样,亚希晚安萝!”
我愣愣地看著他们一搭一唱地甩开我,两人黏在一块进了爱菜房间──然后是清楚的上锁声。
喀啦。
我无法理解。
如果是带女生回家讨论就算了,为什麽会是男生……而且还是“那种人”……
整夜我都无法安眠。
从爱菜刚回房开始,我就三不五时悄悄靠近她的房门偷听,但其实不用靠那麽近也听得见那男的发出的大笑声,还有从房门底下飘出的淤味。
没品。
噁心。
一直到快十二点,笑闹声渐渐变小,但是房灯并没有熄灭,大概是累了吧?
半夜两点,灯总算是熄了,可是房内仍然传出交谈声和窸窣声,有时候爱菜会发出惊吓的声音。
半夜四点,大致上除了窸窣声以外就没声音了。不,仔细听还听得见男的略微急凑的呼吸声,爱菜则是没有声音。
……到底在做什麽?
抱持诸多疑惑在自己那间很少一个人睡的房间里辗转反侧,我一直失眠到隔天上午九点多。爱菜房门打开的声音传出时,我立刻焦急地外出察看。
“爱菜!”
没想到走出房间的是学长,他穿著和昨天一样邋遢,嘴里叼著香淤,笑著向我挥手:
“小亚希早啊!帮我跟小爱菜说一声,先去忙啦!”
“……快走!”
“喔!真凶真凶!哈哈!”
“快滚啦!”
“知──道啦!哈哈哈!”
又臭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爱菜居然跟这种人度过一个晚上,真是够了……!
确认那家伙离开后,我赶紧飞奔到爱菜房里,才刚进门,就被淤味和奇怪的腥味弄得晕头转向。
爱菜的房间有够乱。
床边到处都是垃圾和淤蒂,床单都快掀起来了,衣衫不整的爱菜正在乱糟糟的床舖中央抱著枕头、蜷著身体发出韵律的呼吸。
淤味还可以理解,空气中那股像是漂白水的气味到底是什麽啊……
爱菜察觉我的走路声,一脸迷糊地坐了起来。
“亚希早安……”
是以往那个正常的爱菜,真是太好了。
“早安,爱菜。”
她一边醒神一边整理衣服,我就在旁边帮她清理垃圾,正要将那堆淤蒂全部埋杀进垃圾桶时,桶内一堆卫生纸和几个细长皱起的浅绿色橡胶套之类的东西登时引发我的不安。
……这麽说来,床舖和垃圾桶是腥味最重的地方。
那些浅绿色的套子,该不会是……
“亚、亚希!不可以!”
“咦?”
我讶异地望向正拖著刚睡醒的身子下床的爱菜。她从我面前抢走垃圾桶,愣了几秒,才挤出话:
“我是说……你已经帮我很多忙了!剩下的我来整理……”
“爱菜……”
“好、好了啦,你先出去一下,我很快就整理好!”
“爱菜……!”
她急急忙忙的掩饰并没有舒缓我胸中的不安。
因为就在爱菜下床抢走垃圾桶并赶我出房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原本躺著的地方,同样有好几张压扁的卫生纸和浅绿色套子。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一想到爱菜可能和那个男的有过什麽,就令我噁心想吐。
──绝不能再让那个男的接近爱菜。
我利用空閒时间拜访爱菜的同学,也问到了土永学长的学科,是和爱菜一样的心理学科。他好像真的是个小有名气的人,只是大家提出的共通点都是很难找到他,就连教授似乎也经常为了联络此人而伤脑筋。结果光是寻找他就花了好几天,而且还没找著。
这段期间,我和爱菜的关系彷彿重修旧好般两人都很积极,爱菜几乎天天都找我一起睡,但是地点仅限我的房间。
我再度独佔爱菜。
……这般想著,却在帮爱菜宽衣时,看见了她肚脐下方的刺青。那看起来像是横向拉长、多了三倍交错线条的白羊宫符号。
“爱菜,这是什麽……?”
“嗯?啊!我不是白羊座吗?所以刺了白羊宫的图案喔!”
我问的不是那个啊……!
“我是说你为什麽突然刺青?”
“欸?会很突然吗?”
废话……你又不是那种笨蛋辣妹还是什麽的!
“其实啊,是土永学长带我去刺的啦!因为是补送生日礼物嘛!”
“又是那个人……!”
我气得大叫出来。
爱菜这时才注意到我对那人很感冒,她轻摸我的手臂,一脸担忧地凑上来:
“亚希,你生气了吗?”
“……废话!”
“呜,别生气嘛,这只是生日礼物……”
“你不许再接近那个人!”
“所以说只是礼物……”
“我不管!总之爱菜不淮再和那个人有牵扯啦!”
那晚爱菜虽仍睡在我身边,我们却没有碰触彼此。
又过了几天,我在学校内总是碰不到很忙碌的土永学长,反倒参加学科聚会喝得醉醺醺的爱菜又带那个人回家了。
“呀荷──亚希!跟你介绍!这边这位呀……呼嗝!是学长育……呼嘻嘻!好痒!”
爱菜穿著桃色吊带背心配迷你裙扣一个俗气的大腰带,被学长搂在怀里抚摸著肚子……这景象扯断了我的理智线,抓著手机就往那人脸上砸。结果被闪过了。
“你给我放开爱菜!滚出去!”
“谁理你啊!小爱菜也住这里啊,我现在要确保她安全回到床上啊!”
土永学长用力推了我一把,把我弄得重心不稳后嘻嘻笑地搂著爱菜走进屋内。突然被他一推让我有点吓到,一想到爱菜勇气又涌了上来。我快步跟上去大声吼道:
“她已经到家了!没你的事了!”
“吵死了啊──”
“立刻放开爱菜!不然……”
“没错没错,亚希你吵死了啦……嗝唉!嘘……乖乖……”
“爱菜……!”
爱菜推开了试图带她走的我,却没有推开学长,就这样被学长带回房间……
上锁。
喀啦。
不管我怎麽敲门怎麽追门,里头照样嘻嘻哈哈,薰鼻的淤味开始飘出。
我靠在门前无力地垂坐。
不晓得过了多久,我听见了爱菜乾渴的声音。
“啊……啊……啊嗯……”
是我用手指弄她阴道时规律的呻吟。
“亚希……亚希……啊啊!”
是我边吻她可爱的胸部边在她体内抽插的声音。
可是──
“小爱菜,你这麽大声会被小亚希听见喔!”
在她身边的并不是我。我所听见的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的记忆。实际上爱菜的声音并不是这样……
“学长……学长……啊啊!”
爱菜……
我的爱菜,正在跟那种家伙……
“呼!呼!小爱菜!我的鸡巴爽不爽啊!”
跟那种家伙……!
“爽……!好爽!学长超厉害的……啊哈哈!呜!呜哈、哈啊!哈啊啊……!”
爱菜啊啊啊……!
“你喔!不怕小亚美听见你的叫床声会难过吗?”
“亚、亚美、呜!她……她很早就睡……呜嗯!嗯!嗯喔!吼喔……!”
“这──样啊!那就趁小亚美睡觉时干个爽萝!”
“嗯、嗯嗯……!跟学长干个爽……!呜……呜嘿!嗯欸嘿……!”
到底是为什麽……
“喂,两点了,休息够了吧!快起来,继续干萝!”
“呜欸……学长,好痛……嗯!嗯呜!嘶……!嘶嗯……!”
“呜哈!小爱菜的肉穴真舒──服!”
“讨、讨厌啦,学长……呜!呼呜!呼啊……呼哈……!”
爱菜为什麽会变这样……
“天快亮了呢,小爱菜真是精力旺盛!看我干死你!”
“进、进来了……!呀哈!学长的小弟弟……!呜……嗯呜!”
“我要趁凶巴巴的小亚美醒来前多射几发!干死你!干死你!”
“噫喔喔……!吼喔……!好……好厉害!学长超棒的……爱菜超──舒服!嗯嘿!”
根本想不透啊……!
我不行了……
听他们做那种事听了一整夜……爱菜的声音让我痛苦,却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