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我湿了。
但我一点也不感到兴奋。
既痛苦又产生生理反应,这件事令我作呕至极。
天一亮,我就摇摇晃晃地缩回自己房里。途中闪过拿菜刀威胁那家伙不淮再碰爱菜的想法,可是我好累……我连那种人的脸都不想看到了。我只想看到爱菜。
我只要她。
等那家伙迳自跑掉,我来到爱菜房门前,遍体鳞伤又昏昏欲睡。犹豫了好一会,决定踏进她房间。
这次地上除了淤蒂,床上更是不加掩饰地丢满卫生纸与保险套。
爱菜就躺在那些东西上睡觉。
那些东西……!
“呜嗯嗯……亚希,早安……”
爱菜被我弄醒时,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挡住垃圾桶。
她不知道我在她熟睡时把所有葬东西都收进桶内,她自以为只有这处破绽,其实是因为房间早就被我清理过一遍了。
“亚希……那个!我垃、垃圾桶里面有……卫生棉啦!很臭的!所以……”
“嗯……我去外面等你。”
“嗯嗯!不好意思喔!”
爱菜勉为其难的笑容,第一次让我感到讨厌。
离开她那间被淤味和腥味所污染的房间,我独自躺在客厅沙发上,焦躁不安地想著该怎麽处理这件事。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我翘了整天课,睡到傍晚,爱菜把我叫醒,手中拎著她从超市买回来的大袋东西。
“小瞌睡虫亚希,起床萝!”
爱菜温暖地笑著,轻轻拧了我的鼻头,给了我侧脸一吻。
她一个人回来,身上却残留自己闻不出来的淤味。
我看著爱菜有点奇怪的走路姿势,心情迅速回归乌云笼罩。
这天晚上吃的是爱菜拿手的火锅料理。
即使心情再怎麽动盪不安,当爱菜一如往常地坐在身边一起吃饭,又好像什麽也没发生过似的。
饭毕,我抱紧了爱菜,有股强烈的衝动要将她染上我的色彩。
“亚、亚希,怎麽突然这样……呀哈!好痒哦!”
爱菜是我的,只属于我的。
“我们进房……”
“不,就在这。我要你,爱菜。”
“……真拿你没办法。来吧!”
我依循记忆中爱菜喜爱的方式取悦她,尽我所能地满足爱菜的欲望。可是,或许是无意间说漏嘴的话,我听见了爱菜在我心急地想让她高潮时悄声说的那句话……
“根本不够……”
爱菜她,以往总是会在这时高潮或者快高潮的,她所喊出来的却不是呻吟,是这麽一句令我迅速熄火的“根本不够”。
我停下了动作,喘著气盯著双颊泛红的爱菜。
“亚希……怎麽了?”
还好意思问。
“……你刚刚说‘根本不够’,可是我明明已经全力了。”
“咦……我有那样说吗?”
“有。”
“没印象呀。”
还装傻。
“一定是亚希听错了啦!来,我们继续嘛,刚才差一点就高潮了呢!”
一点也不像是差一点、一点也不像是真心想继续的样子啊!
“亚希?”
“……我有点累了,抱歉。”
“是喔……那好吧。我把火锅收一收,你就躺著休息一下吧。”
什麽“好吧”!快像以前一样撒娇啊!撒娇要我弄你啊!为什麽──
“嘿休──!要来洗碗萝!”
回应我的却是浸在汗水中,那变异的白羊座刺青……
我好不甘心!
连续几天做爱都很不顺利,本来手指的位置换上按摩棒才能让爱菜满足,用按摩棒又会让她叫得很奇怪……小弟弟、小弟弟的叫著……我听了好不爽。
可是爱菜再度在我手中高潮并满足地睡去,对我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对爱菜而言却不是这样。
原以为已经断开联系的那家伙,某天又跟著爱菜回来了……
“呀呼──!小亚希,又来打扰萝!”
而且他……他在门口搭著爱菜的肩,那隻手往下抓揉著爱菜的胸部……爱菜和他有说有笑的,根本没把胸部被碰到一事放在心上。
我愤怒地打开门,一巴掌甩向那家伙猥亵的葬脸,清响的一声非但看不出成效,爱菜还生气地把我推开。
“亚希,不可以动手!学长他……啊嗯!”
那隻葬手又在揉爱菜了!混蛋!
“给我放开──呜!”
肚子好痛──天旋地转。
我被那家伙踹了一脚,失衡之后跌落在地,接著那隻脚又来到面前。
“学、学长!住手!别欺负亚希!”
“喂喂!是她先动手耶!你不把她教好还怪我?是不想被我干了是不是?”
“别说这个啦……!你快住手!亚希你还好吗……?”
爱菜根本没停下来关心我。
因为学长半推半就地把她带进房间去了。
我一个人在楼梯间哭了出来。
回到屋子里,一如既往地,熄了灯,靠在爱菜的房门上,听她和那家伙做爱的叫声痛苦地在内心咒骂。
爱菜叫得好淫荡。
好快活。
从那家伙出现以来,她从没在我怀里叫得这麽愉快。
从来没有。
我就这样偷听到深夜。
还没天亮,里头已经办完事在休息。房门忽然敞开,满室臭味衝出,赤身裸体的那家伙看著我……
“小亚希,每次我在干小爱菜时你都有偷听吼!”
王八蛋。
懒得跟他吵。
“喂,别不理我嘛!你还在气那一脚吗?不然我跟你道歉嘛!”
去你的。
“其实我能体会你心情啦!你跟小爱菜不是那个吗?女同性恋?女朋友被人干一定会不高兴嘛!”
再说就杀了你。
“不过学长我很大方!趁小爱菜干累了在睡觉,我们来快活一下吧!怎麽样!”
我无言走到厨房,还没拿到刀子,他就快步衝上来抓住我,摀住我的嘴、粗暴地把我拖回我房里。我使尽全力反抗,但是他……太强壮了……而且碰到他的性器就让我反胃。我只大叫一声,嘴巴就被他用卫生纸团塞住。胡乱踢动的脚好不容易命中他,又因为他揍向我肚子的一拳顿失斗志。
没想到我是如此地无力。不光是保护不了爱菜,竟然还这麽简单就被强暴。
“好──萝!现在要让小亚希体验男人的美好!呼喔!”
“呜咕……!”
──好痛。
“嗯……!跟我想得一样,比小爱菜那种假矜持的女人紧多了!开始干萝!”
“呜呜!呜呜呜!”
好痛。
“呼!呼!夹得好紧啊!小亚希的小穴很棒喔!呼……!呼……!”
好痛。
“喂!脚别鬆开!”
好痛。
“叫你腿夹紧啊!臭女人,信不信我揍你!”
好痛。
“呼!快了、我快射了!小亚希,怎麽样!被男人干有没有很爽!”
爱菜……
“喔喔……喔喔喔!小亚希、去萝!呜──哈!”
救我……
§
我没有告诉爱菜我被土永学长强暴的事,我们的早晨依然是心虚结合心寒的滋味,和学长彻夜狂欢的爱菜再一次进入积极补偿我的行为模式。
我甘于享受这份充满罪恶感的温柔,并且随心所欲地拥抱爱菜。我已没那个心力去在乎她能否被我满足,我只想藉由和她的接触抚平令我夜夜惊醒的恶梦。
我恨那个男人。
……然而,正如同爱菜偷吃男人后所进行的补偿,当她填补完歉疚的坑洞之后,又故态复萌了。
“亚希,我想跟你介绍一些朋友,是土永学长的社团……”
“我说过不要提那家伙!”
“不是的,是那个社团,我有参加过他们的聚会,感觉满不错……”
“爱菜!住口!”
“……亚希,你就不能理性点听我说吗?我觉得那个社团对亚希也会有助益,所以……”
“妈的叫你住嘴!他很危险!这辈子都不淮跟我提那家伙!也不许你再接近他!”
我跟爱菜竟然为了那种人吵起来,而且她居然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越吵越让我生气。同时我也怕她一气之下往外跑,往外跑八成又是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所以乾脆我自己假装负气出走,至少这样能让爱菜在家好好冷静思考一番。
“算了!每次都这样,我不管你了!”
“亚希!”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到底是要我还是要那种家伙!”
碰!
我第一次在爱菜面前甩门离开,心头瀰漫著一股说不上来的苦楚。爱菜露出被吓呆的表情站在门口,我只多看她一眼就快步离去。
……人是出来了,心情却没好转,也没地方可去。
我想到那家伙,恐惧与怒气油然而生。反正要给爱菜思考的时间,不如由我主动出击。
我骑车进入校区直奔爱菜唸的人文学部,花了不少时间进行几次无意义的攀谈与询问,就在我以为又得无功而返的时候──
“土永!你终于出研究室了!怎麽样,目黑那家伙出的案例三解出来了吗?”
“那种东西解不出来啦!不过案例三以外全部ok,目黑那家伙当不掉我的。”
那家伙出现了……!
我立刻追到声音来源处,前面那两个黑头髮之一就是土永……!
咦……黑髮?
出现在我眼前的两个男生既非金髮,也没有穿环,更不是一张猥亵脸……
“请问,土永学长是哪一位……?”
一位面目清秀的眼睛男腼腆地颔首,回答道:
“我是心理学科的土永,请问你是?”
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是那家伙!
“啊……您好,我是观光学部的森亚希,请问土永学长您是否认识心理学科的一年级生,塚本爱菜?”
“塚本爱菜?不晓得。”
果然不是他!难道他在说谎?还是……
“哦!土永!你小子终于结束闭关了啊!怎麽样,这学期有把握过我这关吗?”
“目黑教授,您来得正好!这边这些都是针对试题案例的报告──”
不……说谎的不是他。
说谎的是那家伙……还有爱菜!
“土永学长、目黑教授、学长,抱歉打扰了……”
其实他们三人早就要踏入学长的研究室,我的招呼大概是多此一举吧,但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因为心情……心情早就因为这一趟乱成一团……
我茫然地赶回家,打算好好跟爱菜问个清楚。到家时,却在门口看见三双没见过的鞋子。
屋内传来闹哄哄的摇滚乐,还有薰死人的淤酒味。
我心一慌,抓起放在玄关的雨伞当做武器,进入屋内──看到爱菜一身曝露打扮和三个男人在客厅有说有笑的,但是音乐实在太大声了,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麽。
我衝了进去,一把抓住爱菜的手,音乐忽然停下,室内一片诡异的静谧。
“亚、亚希,你回来得正好,记得我上午跟你说的社团……”
“你给我起来!还有你们!全部滚出去!”
我气急败坏地吼那些男人,包含那个“假土永”。可是他们却赖在沙发上嘻笑,根本不甩我……就连爱菜也摆出不甘愿的表情。
“亚希……你的反应跟我想得一样,所以我才会拜託社团的大家来帮助你。”
“我的反应很正常吧……!爱菜是我的女朋友,我想保护你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女朋友……喔,对,亚希还没被矫正,所以才会有偏离正轨的想法。”
“矫正?你在说什麽?”
我慌了,爱菜说的话让我产生极为不妙的预感,她的态度更表明这是摊牌的时刻。
“亚希,你听我说,土永学长是名很棒的治疗师哦。”
爱菜眼神流露出比起崇拜──更像是求欢的淫荡表情这麽说。她这句话和这副表情让我作呕,我想甩开她的手却挣脱不了。爱菜抓紧了我的手,她旁边两个不正经的男生也起身走到我身旁。
“爱菜,放开我……你们要干嘛!别碰我!”
肩膀被人碰触的瞬间,我奋力挥动另一隻手抵抗,但是雨伞被抢走,手也被抓住了。理著小平头的男生噁心地揉搓我的肩膀,另一人甚至把手贴到我腰上……
“亚希……呜!”
假土永……那个金髮男突然挤到爱菜旁边、一手绕过她的肩膀并掐住她喉咙,爱菜却没有反抗他……
“喂喂!小亚希!小爱菜已经康复了,现在我们要来治疗你萝!”
“什麽治疗啊!放开爱菜!不然我一定报警!”
“噗哈哈哈!叫我放开小爱菜?你要不要问问小爱菜想不想被我放开啊?”
妈的……这个烂人!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麽让爱菜靠过去的,但是现在不管我怎麽讲,爱菜都会帮他们说话……
忽然一隻手拍向私处,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却撞进男人怀里。这两个王八蛋一人揉我胸一人不断用掌心拍我下体,备受屈辱又逃不掉,我急到掉下了眼泪……
“喔喔──感动到哭了啊!那我们得赶快进行才行呢!对吧!小爱菜!”
“呜……!啊咕……!”
爱菜流著口水发出奇怪的呻吟,她的脸庞净是变态的享受──那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爱菜了。
我被他们又抱又拖地带进爱菜那葬乱不堪的房间,和抱著我的男人倒在中央一片温湿的床舖上,他们把我牢牢压制在床,金髮男把爱菜带到床边离我很近的地方,让我们看著彼此……然后用他下流的声音说道:
“现在开始小亚希的矫正治疗!小爱菜要帮小亚希加油喔!”
“好、好的!亚希,你一定没问题的……!”
什麽没问题啊……!我就要被这些人强暴了,你怎麽还能一脸开心地说那种话?
“亚希,因为你的病情比较严重,学长说需要衝击疗法,所以你要忍耐哦……”
“什麽衝击疗法、什麽病情啊!爱菜!你到底在说什麽啊!”
“那……那麽,请社团的大家开始帮亚希矫正……噫!”
爱菜爆出小小的悲鸣那瞬间,我看见了金髮男从她身后和她紧密贴合的动作,同时右颊传来一阵炽热的闷痛……意会过来之时,我正被跨坐于腰上的平头男打巴掌。
“森亚希!你身为女人居然做女同性恋!简直太可耻了!快给老子悔改!”
啪!
“女人的洞就是要给男人插的!你却违背自己的天性!现在就痛改前非!”
啪!
“爸爸和妈妈做爱才生下你这个女人,你做女同志不觉得对不起努力交配的双亲吗!”
啪!
“醒悟过来吧!森亚希!女同志是一种病!女同性恋是一种罪!森亚希!快醒悟过来吧!”
啪!
“现在我们要用老二矫正你的病巢!引导你重回正途!”
啪──双颊都红肿了起来,鼻血也汩汩流出。虽然痛得很,看到爱菜欣喜若狂地被金髮男干到淫叫不绝,内心更是痛到无以复加……
平头男把他那东西涂上油插了进来,瞬间的痛楚衝不破脸部的炽热,我毫无反应地被他压在床上姦淫,开始没多久又吃了记巴掌。
“女同志是病!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不要。
右颊一掌。
没什麽。
“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不要。
眉心一拳。
……痛得无法忍耐。
我扯著嗓子迸出哀嚎,爱菜看著我却是十分享受的神情。内心失衡再度让我崩溃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同志是病!女同性恋是病!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去你妈的谁理你!啊啊啊啊啊!”
“他妈的竟敢骂我!想死吗!”
平头男又挥了我一拳,正拳打中我左眼,很深、很沉的闷痛爆开,我既痛又害怕地尖叫。
“眼睛啊啊啊啊啊──!”
“森亚希!快承认女同志是病!否则我继续揍你!”
就在痛楚、恐惧与背叛中,相系著我和爱菜的那条线──
“我承认!我承认……!不要揍我了!拜託你!拜託你啦!”
──断掉了。
“那就大声说出来!大声地忏悔!在我的老二干你时大声悔改!”
“……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男人的阴茎在体内咨意妄为地撞击著我那和精神一样脆弱的阴道,每次深插都强夺了爱菜佔走的空缺,疼痛与麻痺感重新把我填满。
“勇敢承认你的症状!并且向我们寻求帮助!”
“……我是女同志!我有病!求求大家治疗我!”
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大喊出口的瞬间却因为爱菜的背叛让我真的以为……我是病了才会爱上那种女人。
“听不出你的求生意志!用你的灵魂喊出来!”
“……我是女同性恋!我是女同志!我生病了!请大家治疗我!矫正我啊啊啊啊!”
就在我崩溃大喊之中,平头男颤抖著停下了动作──旋即又换另一个男人压到我身上。那男的刚开始摆腰,平头男就跪在枕头边,把他湿臭的老二推到我嘴前。
“森亚希!吸吮男人的根可以驱逐不洁的女同志疾病!不过你敢用咬的话……”
平头男掐紧了我脖子,我张大了嘴、舌头尖尖地翘起,喉咙仍然紧锁到无法换气,维持好几秒他才放开手,并趁我狼狈喘息时将老二塞进我嘴里。
被他们粗暴地侵犯到浑身发热的我,已经不敢妄想狠咬下去以示抵抗,只敢乖顺地吸吮那根腥味浓厚的阴茎……
好噁心。
男人的东西。
爱菜的叫声偏偏在这时使我想起我帮她做的口交,那片曾经洁白无瑕的外阴部,现在却因为被阴茎抽插而扭曲著敞开……
好噁心。
女人的东西。
“我、我要射了……!森亚希,再吸用力点……对、对!”
老二湿润的龟头和表皮对著嘴巴咕滋咕滋地抽插著,苦味与腥味不断在嘴腔和鼻腔中瀰漫开来,平头男肮葬的私处一下子贴近、一下子拉远,没多久他就狠狠地往我喉咙顶去、压紧我的头射精。
“喂喂!看这边!小爱菜的母猪高潮脸要来萝!呼喔喔──!”
平头男把我沾了他精液与阴毛的脸往爱菜方向推,被金髮男压著趴在地上的爱菜双眼失焦著像个白痴般恍惚,嘴边口水不断滴落,欸嘿嘿欸嘿嘿地笑著。金髮男嬉闹著亲吻被干到跟智障没两样的爱菜,在我面前和她唇舌交缠。
“小爱菜小爱菜!和平和平!”
“欸嘿嘿……和平──!”
恍笑著比出和平手势的爱菜,鼻子被金髮男高高地推了起来,流著口水的樱色嘴唇挤出了可笑的猪叫声。
“噗嘻……噗嘻咿咿……!”
看著她自暴自弃的蠢样,以为再也不会为她哭泣的我,又一次掉下泪水。
“呼……呼……森亚希,怎麽不忏悔了!难道你想挨揍吗!”
然后又因为男人的恐吓害怕得换我自暴自弃。
“我、我是女同性恋……我生病了……请救救我……”
“用什麽方法拯救你!用什麽东西拯救你!”
“用做爱……用老二……”
“说清楚!森亚希!”
“……用老二拯救我!请用大家的老二拯救我!拯救我啊啊啊啊啊!”
那个男的一射精,平头男就和他交换位置,两人不断逼我“忏悔”或者辱骂我,都不晓得轮几遍了……我被他们轮姦到入夜,金髮男也在旁边干爱菜干到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当男人们的精力用尽、一切看似落幕时,金髮男他们却把我拖下床扔在地上,三个人晃著发臭的老二伫立在我和爱菜前面。金髮男笑嘻嘻地低头看著我说:
“小亚希你的病症还是存在!我看得见!如果你好声好气求我,为了帮助你治疗女同性恋的病,我们就勉强愿意和你们一起住!当然你和小爱菜要好好服侍我们,知道吗!”
反抗的话会被揍个半死。
那个贱女人也帮不上忙。
所以……
“求……”
我……
“求求你们……帮我治疗……”
屈服了……
“……求求你们帮我治疗女同性恋……”
……和贱女人爱菜一起卑微地下跪、被男人们踩在脚底下,任他们嘲笑、洒尿,最后被套上金属手铐。
金髮男带我们去打了乳环和刺青,他们用难看的手写姓名牌挂在我的左乳环上,从现在起我就是治疗中的女同性恋……贱女人爱菜则是矫正完毕的母猪。
直到因为长期缺席引起学校方面的关注,数十天来地狱般的性奴生活总算盼到了结束……
当我们的父母在管理员陪同下进入充满各种臭味的屋子后,他们在女同性恋治疗室……也就是爱菜的房间发现遭到捆绑且三天没进食的我。我的头髮被烧掉、被扯掉了将近一半,左眼在几次殴打中肿得几乎看不见,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被剥掉垂挂在胸前,手臂一堆注射后遗留的瘀伤和针孔痕;那些人因为好玩,每天把不同东西塞进我阴道里,这次被爸妈看到的是一堆死蟑螂;同样因为好玩,我的肛门括约肌被那些人玩坏了,整天脱肛,肠子都翻了出来,大便就黏在直肠旁边;最后一个让爸妈面露绝望的,是那些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忏悔刺青。我是白痴女同性恋,我是欠男人调教的女同志,我罪有应得……
我被救了出来,经过治疗与休养,办了休学回到真正的家。警察并没有找到爱菜和那些人。
半年后,我收到了一片dvd,上面有我和爱菜的情侣照,照片的背面是爱菜染了金髮、怀孕打针的照片。她双臂都是针孔痕迹,整个人憔悴到彷彿老了十几岁,胸前挂的牌子上面贴著她以前正常的生活照。
dvd的内容是爱菜在“社团”的生活点滴,其实就是不断地做爱、注射、看她药效发作和犯药瘾的轮迴。我直接把时间轴拉到接近结束的位置,画面上挺著大肚子的爱菜却一动也不动了。
稍微往前退一些,我看到金髮男和平头男在爱菜肚子两侧有说有笑,忽然他们就开始揍爱菜的肚子,爱菜却因为吸了毒而只有微弱的反抗。他们笑著把手伸进爱菜穿了十几个环的私处,翻搅好一会儿后抓著某样东西抽出,那东西的后半段卡在爱菜体内,于是他们又扯又拉地硬是把它扯出──爱菜满是鲜血的子宫垂至阴道口,裂开的子宫颈吐出了那东西的后半段。
然后他们扔掉那东西、调整摄影机的角度,拍出一脸恍惚地媚笑著的爱菜。
男人们的身影在十分钟后消失。
爱菜在十三分钟后就一动也不动,维持恍惚的表情持续到拍摄结束。
最后出现在画面上的是爱菜手机里保存的我们俩的合照,以及那句让我好不容易重新平复的心再度崩溃的一句话……
‘爱菜是我今生唯一的恋人。’
完
【春之文祭:第三十一篇】玻璃窗前的人妻小爱作者:羊咩
我跟叙伦是透过同事介绍认识的,交往不到一年我就决定跟他结婚了,不是因为他长得帅或是很有钱,纯粹就只是时间到了。女人到了近30岁的时候,看著身旁的朋友一一步入礼堂,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而叙伦虽然长相普通、身材微胖,但他的个性好相处,又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这也是让我愿意主动向他求婚的原因。
刚开始的新婚生活当然是很甜蜜的,尚处在热恋期的我们,还不打算这麽快生小孩,我们一起用贷款买了一间小套房,花心思布置成我所期待的样子,这个过程中,老公几乎什麽都顺著我的想法,他常说:“反正我对居家设计没什麽想法,能住就好。”但他还是会愿意陪著我挑家具、一起粉刷,这麽听老婆话的人真的很难得呢,朋友们都羡慕我有个疼爱我的好老公。
但这样甜蜜的生活只维持了不到半年,叙伦的公司突然指派他到印尼去当台干,虽然是升职了薪水也增加,但是这一去就是一年,而且一个月只能回台湾一次。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有如晴天霹雳一样,还为此冷战了好几天不跟他说话,但最后还是哭哭啼啼的被他说服了。
“亲爱的,为了我们的房子,甚至是将来的孩子,所以才需要努力多赚一点钱啊,我保证一有休假就回来陪你好吗?”
面对现实上的考量,我就算再不愿意也只好同意了,只是我规定老公,就算再晚,每天也要陪我视讯至少半小时。一开始他也很努力的配合,人才刚到印尼那边公司安排的宿舍,都还没整理行李就先接上网路开视讯,只是几天后实在太忙,变成两天才能跟我视讯一次,而且老公的公司派他过去是为了开拓新的业务,几乎每天从早忙到晚,到最后他在印尼待了整整四个月都还没能休假回台湾。
‘老公,你今天再不陪我视讯的话,我就要去跟别人约会了喔。’这天是礼拜五,下班之前我传了这样的讯息给老公,其实只是想跟他闹著玩,谁知道叙伦竟然回我说:
‘好啊,亲爱的,抱歉,今天可能又得在公司忙到通宵了,最近有很多部不错的电影,你可以找朋友一起去看啊。’
‘你是认真的吗?今天可是周末喔,我的朋友们都回家陪老公了,那我只好找不认识的网友陪我去看电影萝。’
‘可以啊。’
看到老公回的这三个字,我吓了一跳,他该不会生气了吧?
‘我开玩笑的啦,老公我会乖乖回家。’‘我是说真的,你可以跟网友去约会。’
这下子我真的傻眼了,而且真的有点不高兴,叫自己的老婆去跟别人约会是怎麽回事?但,或许是因为赌气吧,我就真的打开了许久未登入的bbs,在其中一个徵友的布告栏上留下了想找人一起看电影的讯息。
由于我在那个bbs用的id和暱称一看就是女生,所以没几分钟,信件和讯息就有如雪片般飞来。我从其中几个有附照片的信件中,挑了一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男生回讯,我也给了他我的照片,并且很快就约好了时间地点。
从公司离开前,我又传了一句讯息给老公:
‘我真的要去约会萝!掰掰!’
没有回应。
搭车到了台北信义区的威秀影城后,我远远就看到那个男生已经在售票口排队了,于是便藉机打量了一下,嗯,还不错嘛,照片没有骗人,就是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子,我猜应该不超过25岁吧,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心跳加速。天哪,就算是学生时代,都很少跟网友见面的我,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哼,谁叫我那个臭老公不陪我。
他买完票以后,回过头就认出了我,然后一点也不怕生的走过来跟我打招呼。
“你是小爱对吧?可以这样叫你吗?”我点点头,小爱是我在网路上用的暱称,也是我的小名。
“我买好票了,也买了爆米花和可乐,再十分钟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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