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晚了,看不清这些山藤通向何方,不如我们先休息,等明天天亮再说吧。”
话虽如此,明天到底能不能找出一条生路我心里也没有谱,而且一想起上次断在我手中的那根山藤,我就心里打鼓,有些不寒而悚。
刘若兰点点头,但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喜色,显是和我一样对明天能否安然出去不抱太大期望。看着她有些憔悴的脸色,我心想一定要让她鼓起信心和勇气,否则她一旦失去信心,无疑会对我们明天的行动产生不利的影响,于是我便进一步安慰她道:“若兰,今天我们既然都能从秦元昆的魔掌中拣回性命,可见这次我们有神灵疪佑,天必不绝我等,明天我们一定能安全地回去,你一定要相信我。而且你爹还等着你的雪灵芝回去救你娘呢!”
经我这么一说,刘若兰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和信心,口中喃喃说道:“对,我一定要将雪灵芝带回去,将娘救醒,到时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
过了一会她无声地将身体倒入我怀里,紧紧抱着我,对我说道:“东哥,这次都是我连累你,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我怜爱地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如云秀发,原先的紧张和不安渐渐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情蜜意。我缓缓对刘若兰说道:“若兰,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只要你高兴,只要你开心,其它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这番话立时激起了刘若兰的似火激情,一向娴雅守礼,端庄自持的她眼含热泪,忍不住忘情地将滚烫的双唇紧紧贴上我的嘴唇,我俯身相就,紧紧搂住全身火热的刘若兰,与她相拥热吻。此刻我们相拥得是如此的紧密,以至于彼此都能听得到对方的心跳,感觉得到对方的体气,但这却是超越肉欲的感情升华,我和刘若兰心无旁鹫,反而没有一丝杂念,只愿就这样相拥下去,永远没有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刘若兰如火的激情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心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祥和,便继续相拥望月。心里既已平静,经过一天的紧张和疲劳,倦意便慢慢涌了上来,不一会刘若兰和我先后沉沉睡去。
当我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红日已经满洞,刘若兰仍在我怀中沉睡不醒。我想起来今天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赶快探查一下附近到底有没有逃生之路。于是我轻轻动了一下,想将刘若兰放下来,没想到我一动,刘若兰便惊醒了,她揉了揉眼睛,一边撒娇说没睡够一边站了起来,和我一起来到洞口查探地形。
我们顺着山藤望上去,却见上方有一块突出的岩石,正好挡住了我们的视线,让我们无法看清上面的情况,看来只有亲自爬上去看一看了。我试着运劲拉了拉这些山藤,果然十分结实,承受我们的重量根本没有问题。我便对刘若兰说道:“若兰,你在这里等着,我先爬上去看一看。”
刘若兰点点头,叮嘱我要小心。正在我准备往上爬时,突然腹中一阵轻响,随之饥渴的感觉涌了上来。原来我们从昨天中午后便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喝过一滴水。之前由于一直处于紧张、亢奋和疲劳的状态中,所以一直不觉饥渴,现在过了一夜,心情有所放松,腹中便闹了起来。
刘若兰扑哧一笑,从身上取出一个小水壶和一个小布袋递给我,我打开布袋一看,里面是一些干粮。刘若兰常随父亲进山,深知有备无患的道理,因此只要进山,身上常备有水和干粮,这次便派上了用场。
我见干粮数量不是很多,水壶也不大,还不够我一个人用的。这也难怪,这些东西是刘若兰为自己准备的,她食量一向很少,所以带得并不多。我心想刘若兰此时一定也又饥又渴,便摇摇头将水壶和布袋递了回去,说道:“我现在还行,这些水和干粮还是留给你吧。”
刘若兰哪里肯收回去,便和我推让起来,谁也不肯收下。最后我见刘若兰坚决不肯自己用,便说道:“那这样吧,现在还不是山穷水尽的时候,这些水和干粮我们还是先留着,说不定以后我们更需要。”
刘若兰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推让,将水和干粮收了回去,但还是拿出了一些一定要让我吃下去,理由是我等下攀岩要费体力。我不便拂她之意,再加上确实有些饥饿,也不再拒绝。
吃完干粮喝了一些水后,我整了整身上残破的登山服,顺便勒紧了裤头,然后到洞口打量了一阵,想了想后将登山服上的扣环扣上山藤,然后将山藤在洞口处从中拉断,在尾部使劲打了几个结,以防我万一不慎滑落时扣环滑到此处便能停住。刘若兰见我居然如此无师自通,充分利用自然条件保护自己,深谙登山之道,不由对我露出赞许之色。
一切准备妥当后,在刘若兰的千叮咛万嘱咐中,我顺着山藤一路向上攀去,过了一柱香时分,终于爬上了那块突出的大岩石,令人惊奇的是大岩石上竟有一群猴子在追逐嬉戏和晒太阳,见我突然出现,猴子惊得四下逃散,一下子消失在崖壁的石缝和树从中,探头探脑地望着我。
我哪有心情理会猴子,抬头向上望去,终于如我所愿地望见了崖顶,离此处足有近二百丈。虽然远一些,但总算是在我们可以攀爬的范围内,而且这一段崖壁上长着许多粗壮的山藤,地形也比较适合攀登,对我们而言爬上去根本不是问题。神明保佑,终于有救了,我心中不由一阵狂喜。
按捺住兴奋的心情,我心想眼下首要任务是赶快找到一些吃的东西,让我和刘若兰填饱肚子,这样才能有力气爬上这近二百丈的悬崖。于是四下望去,正巧大岩石边上的崖缝中就长着一棵果树,上面结着不少象柑子一样的果实,颜色金黄,湛然有光,要不是这些像柑子一样的果实长在一片红树叶中,我还真会以为它们是柑子。我爬过去采了一个,刚拿到手里便闻到一阵香风扑鼻,剥开一层皮后香气更是浓郁,露出里面的果肉,肥美多汁,色如碧玉,竟象荔枝肉一般,只是比荔枝大了许多。
我心里惊异不已,由于从没见过这种果子,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不知它到底有毒没毒,虽然口中饥渴无比(刘若兰给我吃的那点东西实在是只够给我的肠胃垫底)也不敢贸然吃下去。我正想着先摘几个回去,让刘若兰看一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看见另一处崖壁上也长着同样的一棵果树,上面却有一群猴子在采摘我手中这种果子,肆无忌惮地大嚼特嚼,显然是经常采食这种东西。
猴子既然能吃,人当然也能吃,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想了一想便将手中这颗已剥好的果子朝一只猴子扔了过去。那只猴子倒也机灵,手一伸便将果子接在了手里,然后神情得意地放入口中大嚼。我心想你这只臭猴子得意什么,当了我的试验品还不知道。我眼见这只猴子吃完后没有出现任何异状,再等了一会,这只猴子见我不再继续扔果给它,便突然跃起,朝另一个方向跳跃而去。
我这才放下心来,既知这种果子无害,原先苦苦压抑的饥渴感觉一下子冒了起来,于是赶忙又采了几个,剥开皮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入口只觉满嘴浓香,清甜无比。我一口气吃了十几个,才把刚才的饥渴全部解去。
腹中既已填饱,我立时精神大振,想起刘若兰还在下面等我,于是又摘了十几个果子,塞满身上每一处可以装东西的地方,然后攀回到下面的洞中。
刘若兰正在洞中翘首以待,见我平安回来而且脸带喜色,心知一定有好消息,脸上也绽开了笑容。我把上面的情况简略说了一下,然后说现在关键是要赶快填饱肚子,这样才有力气爬上那近二百丈的悬崖,老天保佑,上面正巧有一颗果树,其果子汁多肉甜,正好让我们解解馋。说着我就把采来的果子拿了出来。
没想到刘若兰一见这种果子立刻脸色大变,连声问我吃过这种果子没有。我回答说要是没吃饱哪有力气爬回来,现在又哪来这么好的精神。刘若兰听后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我见刘若兰神情怪异,不禁奇怪的问道:“若兰,难道这些果子有什么问题吗?我可是亲眼看见猴子也吃,而且它们什么事也没有啊!”
刘若兰仍是涨红着脸没有说话,我见此不由心里一阵发慌,急问道:“莫不是这些果子……这些果子有毒不成,若兰,你倒是说话呀!”
刘若兰终于开口说道:“这些果子没有毒……可是……跟有毒差不多……”
听了刘若兰的第一句话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但第二句话又让我一下摸不着头脑,心想什么叫没毒又跟有毒差不多,刘若兰是不是晕了头了。
第25章
正在此时,我突然觉得丹田中突然出现了一股热气,而且急速扩散全身,不一会我就血脉贲张,全身发热,忍不住伸手去扯身上的登山服,好象身上多穿—件衣服,都觉得太热了。我惊道:“若兰,这……这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眼前的刘若兰见我如此异变,竟然丝毫不觉惊奇,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含羞对我说道:“东哥,你刚才吃的这种果子叫催情果……看来这是天意……我……我……”
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便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突然一下将我紧紧抱住。
我顿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但此时我已无暇细想,催情果的效力让我双目如血,脸上肌肉抽动,已失去了意识,浑身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好热,尤其是下身那里,似乎成了全身热量的聚集点,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只想赶快发泄……
怀中玉人在抱,我自然而然地开始了不受意识控制的粗鲁行动,在狂暴中我依稀感觉到刘若兰在温柔地配合我的动作,直到我完成了那剧烈的发泄后搂着她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从沉睡中醒来,睁目一看,太阳已高高地挂在天空,竟然已经是下午了。刘若兰正和衣坐在我身旁,无限温柔地看着我,见我已经醒来,她的脸突然一下又变得一片绯红。
我猛然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看着刘若兰红苹果似的俏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没想到今天糊里糊涂地,就得到了刘若兰原先说过要在洞房之夜才给我的第一次。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却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而且也是我不满意的,但一切只能怪我不经意地吃了那催情果。
经过刘若兰的解释,我才知道这种催情果十分罕有而且十分怪异,人若吃了它,若一刻钟之内不能阴阳交合,便会血脉爆裂而亡,所以刘若兰在知道我已经吃下催情果后,别无选择的她只能听从天意的安排了。幸好我俩名分早定,她也以我的未婚妻自居,对这种事早有心里准备,虽然今天来得突兀了些,但也不是不可接受。
我心道原来如此,难怪当初我拿那只猴子当试验品时,它吃下催情果后不久便如飞离去,看来也是早有经验,赶忙找母猴子去了,这种事情我又没亲眼看见,又怎么可能想得到。
既已发生了这种关系,刘若兰在我我面前再无顾忌,见我想要起来,便象妻子一样服待我穿衣。我刚站起身来,便见身下草地一片落红,那自然是我刚才荒唐的结果。刘若兰见我低头看地,顺着我的目光望去,也发现了那片落红,一下子她便满脸通红。
我哈哈一笑,只觉神清气爽,四肢百骸间说不出的舒服,默运真气一周天后,我突然惊奇地发现,不仅原先给秦元昆打了一掌所受的内伤已经全好了,而且我的内力竟然也有不少的增加,这些增加的内力我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我曾经消失的内力!而且已恢复了近三成!
这一下我大喜若狂,可能我机缘巧合,可以马上恢复内力了,于是我连忙盘坐运功,功行九周天后,再次检查内力,但让我失望的是,内力跟刚才相比竟然没有继续增加!这一下又让我失望无比。
刘若兰见我突然坐下来行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我。
我静下心来把刚才发生的事从头回想了一遍,想找出是什么因素让我恢复了近三成的功力。仔细想想刚才发生过的不同寻常的事,只有吃了催情果和与刘若兰阴阳交合了,看来是这二件事之一使我恢复了部分功力,但到底是哪一件我也弄不清楚。
这时我突然想起我内伤痊愈之事,便问刘若兰道:“若兰,刚才你……你跟我和好之时,是不是……”
刘若兰见我问起,含羞说道:“东哥,刚才我见你的内伤还没有全好,便在和你……和你那个之时用刘家秘传的“合体疗伤术”替你……”
话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
我一下明白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刘若兰定是在与我和好之时,不惜损耗自身真元,用“合体疗伤术”助我培本固元,替我治好了内伤。我不由一阵感动,一把将刘若兰拥在怀里说道:“若兰,你对我真好。”
刘若兰把头埋到我怀里,轻轻地道:“东哥,你对我也是一样啊,秦元昆那一掌,你是为了不伤到我才硬挨的,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
我不再说话,只是将刘若兰搂得更紧。
过了一会,刘若兰突然问我道:“东哥,你和秦元昆动手之时,用的好象不是王家武功啊。”
我心里“格登”一下,刘若兰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但见识广博,我与秦元昆搏斗之时使的是师父所传武功,居然让她看出来了,幸好这事我早有准备,便说道:“若兰你的眼力果然不凡,秦元昆那老儿已经知道我是王家人,自然对我王家武功早有防备,为了出其不意,因此我便使上了杂门武功,让他出乎意料,他果然上了我的当,要不是他内力太过深厚,他早就俯首就擒了。”
刘若兰果然不疑有他,点头说道:“临敌之时讲究随机应变,东哥你果然厉害,难怪别人都说你是武林年青一辈中少有的高手。”
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将此事蒙混过去了。便接着问刘若兰道:“若兰,我现在发觉功力居然比以前增加了不少,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我变成百川脉以后功力反而不能增加的事刘若兰也知道,她也为我想过一些办法,但都没能解决,因此我现在乘机问起此事。
刘若兰惊异地试探了我一下,发觉果然如此,她想了一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问道:“是不是我吃了催情果的缘故?”
刘若兰摇头道:“应该不是,医书上记载,催情果只有……只有那种功效,不可能让人的内力增加。”
我紧接着问道:“那可能就是你跟我和好之时,施用“合体疗伤术”替我疗伤的副作用了!”
刘若兰脸色通红地道:“这……我刘家秘传的“合体疗伤术”只能治伤,又不能增加内力,除非是那内力本来就有,不过你又不是这种情况……”
我头脑中“轰”的一声,只觉刘若兰这句话不异于天籁之音,只怕是当真听到仙乐,我也没有这么高兴,我终于找到恢复功力的办法了!兴奋之余,我忍不住紧紧搂住刘若兰,给她一个深深的热吻,真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刘若兰好不容易才挣脱了我,嗔怪道:“你这样吻,想要憋死我啊。”
见我如此兴奋,不禁问道:“东哥,何事让你如此高兴?你……你不是想这样增加内力吧?这可是行不通的。”
刘若兰的话让我清醒了一些,现在还不是让她知道我曾经丧失内力的时候,于是我说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这种让你损耗自身真元的事,我怎么可能忍心做呢?刚才我只是突然想到,说不定可以籍此找出修练我身上百川脉的法门,因此一时忍不住高兴而已。”
刘若兰听我如此说,也不禁为我高兴,她含羞说道:“东哥,如此这样确实能让你成功练成百川脉,使你内力大增,那我……你把我怎么样我也心甘情愿。”
以刘若兰一贯温婉娴静的作风,她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足见她对我用情之深。我忍不住不住再次拥住刘若兰一阵热吻,然后说道:“若兰,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不急在一时,我们先回去再说罢。”
刘若兰点头道:“那我们就先回去。”
刚走到洞口,我突然想起一事,转头向刘若兰关切地问道:“若兰,你……没事吧?会不会影响等一下的攀岩?”
原来我想起刘若兰新承雨露,从以前倩儿和琴韵等人的经验看,还没有人第二天能起床的,更何况刘若兰刚刚承受的是我不受意识控制的狂暴,情况只会比倩儿等人更糟。
刘若兰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低头含羞说道:“不碍事,我……已经好了。”
我奇道:“这么快?”
刘若兰道:“东哥,你忘了我刘家是干什么了的吗?”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没想到刘神医家医学渊源,这方面的功夫也是毫不含糊。”
刘若兰大羞道:“你还说!还不是你害的……再说我不理你了。”
我禁不住哈哈大笑,和刘若兰一起准备妥当后,便与她一起往崖顶攀去,我已经吃饱了催情果,刘若兰则在我熟睡的时候已经吃了自带的干粮和水,所以我们的体力绝无问题。
一会我们便攀上了那块大岩石,刚站直身子,刘若兰和我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那颗催情果树上,她一下想起了刚才的事,脸禁不住又红了起来。见她那不胜娇羞的模样,我不禁起了逗一逗她的念头,于是我一本正经地对刘若兰道:“这种果子可真是奇妙,若兰,你家不是喜欢搜集这些奇花异树吗?不如我们把它连根拔起,带回你家再种起来,以后我每次去你家时,你就用这种果子招待我就行了。到我们成亲之时,你再把这颗树当嫁妆带到我家,我们每天都吃上几个,这样不出几年,我们定会儿女满堂,你看这样好不好。”
说着我做势要去拔那棵催情果树。
刘若兰赶忙一把拉住我,大嗔道:“你再说,我真的不理你了!”
在我的哈哈大笑声中,我们终于攀上了崖顶。
我和刘若兰相视无语,我们为找雪灵芝几次身处险境,又经过了多少变故,现在终于平安地回到了这里,而且也得到了雪灵芝,这其中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但我和刘若兰却没有心情回味,尤其是刘若兰更是归心似箭。于是我们换下登山服后便一路疾奔下山,没想到在山脚下却意外的碰到了王行烈和刘济世一行人。
原来昨夜我和刘若兰一宿未归,又没有任何口信捎回去,王行烈得知后心神不宁,今天一早便亲自到刘府找我。正巧刘济世昨晚也回来了,他得知刘若兰一夜不归的事后也在到处找刘若兰,于是两人便带着家人一起在城里城外到处找我们,但遍寻不着,就在无计可施之时,王行烈突然想起我曾说要拿那株幽岩龙兰到刘府的事,便告诉了刘济世,刘济世一听王行烈描述幽岩龙兰的形状后,立即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心知刘若兰一定是和我一起找雪灵芝去了,刘家那个秘密刘济世也曾私下告诉过王行烈,但当时因有不少两家的家人在场,而且雪灵芝的事不便张扬,因此刘济世没有对王行烈明说,只是问明了我发现幽岩龙兰的地方后,便说我们极有可能在龙虎山上,王行烈见刘济世如此肯定,心知必有缘故,于是两人便急急赶来龙虎山,没想到刚到山脚下就碰见了我们。
在绝处逢生之余又遇见亲人,我和刘若兰当然喜出望外,刘若兰更是喜极而泣,忍不住扑到刘济世怀里。我则向王行烈道了平安之后一言不发,毕竟此时有不少两家的家人在场,有些话不好当众说出来,王行烈也是乖觉之人,当下也不细问。
刘若兰不一会便平静下来,抺干眼泪向王行烈行礼,刘济世则看似不经意地瞪了我一眼,我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要知刘济世医术神通,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刘若兰已经和我有了夫妻之实,他哪里知道我不慎吃了催情果,虽然我和刘若兰早已订亲,但一向传统的他不免嗔怪我竟如此急色,在成亲之前就和刘若兰有了那种关系。我心里一阵苦笑,心想这件事只有刘若兰私下里向他解释了。
刘若兰向刘济世道:“爹,昨天我和东哥到龙虎山游玩,为了看早上的日出,因此耽搁了一夜,没想到让爹和王伯伯操心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就回去吧。”
说完后又对刘济世轻轻点了点头,刘济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禁不住大喜过望,脸上喜色一闪而过,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样。
于是我们一行人便回到了京城,刘济世以请我们唱酒为名让王行烈和我一同到刘府一聚,王行烈心知刘济世必有话要告诉我们,他也想解开今天心中的谜团,便点头答应,让王家家人先回去报信,自己则和我一起来到刘府。
进了刘府后,刘济世、刘若兰屏退下人,带着王行烈和我来到一处密室。刘若兰首先取出了怀中的冰玉盒递给刘济世,说道:“爹,雪灵芝就在里面,我和东哥在龙虎山上呆了一夜,为的就是它。”
王行烈惊讶得一声轻呼,他也知道雪灵芝是极为罕有的稀世奇珍,只是从没有亲眼见过,没想到我和刘若兰居然能在龙虎山上找到雪灵芝,这真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刘济世激动地双手接过,颤抖着将冰玉盒打开,我和刘若兰千辛万苦才得回来的雪灵芝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王行烈忍不住凑上前来,仔细端祥刘济世手中的雪灵芝,口中啧啧称奇。
刘济世对王行烈道:“王兄,你还记得当初小弟告诉过你关于阿秀的事吗?现在终于找到雪灵芝了,阿秀终于有救了!”
说着激动得泣不成声,王行烈当然知道阿秀就是若兰的亲生母亲,有关阿秀的整件事他也听刘济世说过,当下大喜道:“刘老弟,你是说我那弟妇有救了?这真是太好了!东儿兰儿,你们是怎么找到这株雪灵芝的?”
我将头转向刘若兰,示意由她来说,刘若兰会意,便将我们得到雪灵芝的经过详细叙述了一遍,她口齿伶俐,将整件事情叙述得栩栩如生,仿佛就在眼前发生的一样,说到紧张处时,不时引起刘济世和王行烈的惊叹,而我吃了催情果及以后发生的事情,刘若兰自然没有说。
刘若兰说完后,刘济世连说好险,我们两个福大命大,居然能逃脱秦元昆的毒手,最后终于得到了雪灵芝;而王行烈却一脸怒气,说三清教如此大胆,竟敢向王家和刘家的人下手,改日一定要去三清教算这笔帐。
刘济世急忙劝解王行烈道:“王兄,这全是秦元昆一人的事,与三清教没有多大关系,现在秦元昆既已丧命,事情已经了结。而且这事关系到雪灵芝,依小弟愚见,此事还是不要闹大的好,请王兄三思。”
王行烈想想也有道理,便打消了找三清教算帐的念头,接着又对刘济世说道:“刘老弟,这回已经找到雪灵芝,弟妇终于有救了,为兄也是十分高兴。事不宜迟,你就赶快动手配药吧!”
刘济世却摇头道:“这事急不得,这味药配制十分不易,首先是雪灵芝要入药有一些麻烦功夫,再加上要炼制其它药物,估计没有十天半月配不出来。”
王行烈道:“原来如此,有什么要为兄帮忙的,你尽管开口。为兄一直没见过弟妇的模样,你总是说她藏在密封的冰窖中,不便见人,这次等你救醒了,派个人过来告诉一声,为兄要亲自过来见一见亲家母。”
刘济世道:“多谢王兄,此事小弟和兰儿自己就能应付,不劳动王兄了。等小弟救醒阿秀之后,定当阖家到王兄府上,让阿秀亲自拜见王兄。”
王行烈忙道:“这如何使得,弟妇是躺了十几年的人了,醒来就应当好好休息,哪有到处乱跑的道理,还是我到你府上来吧,顺便也让亲家母见一见她的女婿。”
说着与刘济世执手哈哈大笑,两人神情欢悦,显得十分欣喜。
刘济世救人心切,王行烈和我便不再久留,随即告辞回府。
一路上王行烈又问起我和刘若兰得到雪灵芝的一些细节,我便拣刘若兰没说全,而王行烈又感兴致的地方说了一些,王行烈听得津津有味。
回到王家已是黄昏。刚回到听剑阁,屁股还没坐稳,却见倩儿一阵风地冲进来,将琴棋书画四婢全部赶出去后,突然狠狠地一下扭住我的耳朵,力道之大出乎我的意料,直扯得我耳根隐隐生疼。倩儿气狠狠地道:“你昨天一夜未归,害得我精心为你做的一桌好菜全坏掉了,最后只好倒去喂狗,我昨天一整天的辛苦也白费了,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我却知道倩儿其实是在吃刘若兰的醋,我和刘若兰独自在外过了一夜,倩儿虽然和刘若兰的关系不错,也明知刘若兰是王其东的未婚妻,我要冒充王其东当然不能不理刘若兰,但此时倩儿已经以我的女人自居,对此总是不能释怀。
我只好陪笑道:“倩儿,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倩儿却道:“不放不放就不放!你老实交待,昨晚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我心想倩儿这个急性子,果然不出三句话就露出了她的本意。我本来不想隐瞒和刘若兰的事,但见倩儿此时醋意正浓,如果实话实说,不知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说不定会坏了我的大事。为大局着想,只好哄得一刻是一刻,以后再慢慢跟她说了。于是我便哄她道:“倩儿你别故思乱想,昨晚我和若兰被困在山上,连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知道,你说我们怎么还会有心思去胡思乱想。”
倩儿却不相信,她似笑非笑地对我说道:“话虽是这么说,谁知道你们在绝境之中,会不会来一场人生最后的疯狂,哼,你这个好色之徒,肚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苦笑道:“就算你不相信我,若兰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倩儿楞了一下,确实刘若兰一惯娴静守礼的作风她再清楚不过了,她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家伙一向诡计多端,谁知道若兰姐会不会上了你的当。”
嘴上虽如此说,她却慢慢松开了一直扭住我耳朵的手。
我松了一口气,见屋内没人,便轻轻在倩儿的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知道你在吃刘若兰的醋了,你放心,明天我也带你出门去,到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我们来一场鸳梦重温,你说好不好?”
(下)倩儿一下又扭住了我的耳朵,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说你是个好色之徒果然没错,你看才说不上几句话,你就原形毕露了。哼,又想占我便宜,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心知对倩儿这种女人,粗暴是唯一对付她的方法,于是不再客气,双手捧着她的俏脸,狠狠地朝她那动人的樱唇吻去。倩儿大吃一惊,挣扎着想躲开,但却扳不动我的双手,它想大声抗议,但嘴唇却被我的双唇紧紧封住,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终于在我强有力的亲吻之下,倩儿慢慢放弃了抵抗,任由我在她的香唇上为所欲为。
过了良久我才放开倩儿,她伏在我怀里娇喘微微,看着我的双眼媚眼如丝,说不出的可爱。我微笑着对她说道:“小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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