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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捏出血的红花|作者:傻妹妹梁甫|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6:54:36|下载:捏出血的红花TXT下载
  「凛哥?但是…」

  不只是阿新,其馀几人也不大情愿的样子,不肯把吃到嘴里的肥肉吐出口。

  纪文已无任何反应,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她只是如一个破烂的布娃娃,任人宰割。

  纪凛走上前,身上一股肃然气势,他揪住阿新的衣领:「我叫你放手。」

  那张俊美的脸庞只充斥着冷凝冰冽,让人看了打从心底颤抖。

  几个小混混吓得松手了。一个个冲出房,不敢再留。

  房内只剩下纪凛,与躺在地上、几乎全裸的纪文。

  呵,都走了吗?现在轮到纪凛了吗?

  打又好,做什么也好,没所谓了…

  反正她又无力阻止。

  纪凛打量纪文的身子,原来白嫩的肌肤,到处都是红红紫紫的瘀痕,触目惊心。

  他不禁伸出手,胡乱揉着那些痕迹,似乎这样就能抹去那些不应有的东西,手上的劲力愈来愈强。

  几声微弱的哀吟逸出纪文青白的唇。

  纪凛解开黑布,看到她一双紧闭、哭得红肿的眼,小脸上泪痕未干。

  他暴躁起来,一巴打上那张可怜的小脸。

  「烦死了!!!」后来,纪文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黄昏。

  凤眼一睁,四周一片朦胧死白,上方有个模糊的人影,干涩红肿的眼眨了几下,才看清那张俊秀,却使她极端恐惧的脸。

  「爸,妈,小文醒了!」纪凛坐在纪文的病床旁边,一看见纪文醒来,欣然往外面叫父母进来。

  龚秀英一个箭步冲上来,一双原已不小的眼夸张地睁得大大的:「暧也!!!小文,你总算醒来啦!可苦煞我们了!特别是小凛,多担心你,就因为要照顾你,他今天竟然请假,没上学啦,真是的…」

  纪文下意识想掩住耳,那尖细刺耳的女声,听在耳里,委实难受,而且她也没蠢到听不明龚秀英话里的意思。

  纪凛…?

  纪文瞧向身旁的大男生,他原本清澈的棕眸竟见着些红筋,这人…

  到底想怎样?

  她更不安了,抓紧棉被,心内一阵剧跳,直觉想远离身旁的纪凛。她最后…到底被那群人给怎么了…?纪文不知道,也不敢求证。

  纪翔宇看到纪文一副惘然忧虑的样子,伸出手,拍拍她单薄的肩:「你没事啦,也没被那群禽兽沾污,总之,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孩。」

  禽兽?他们知道了什么?

  「凛儿都告诉我们了。他说昨晚夜归,拐小巷回家时,看到你倒在巷,又一身都是伤,便立即把你送来医院了。」

  后巷?医院?

  「文,你也是的,女孩子嘛,夜了,就别外出,外头那些人疯起上来,可没人性的!你真要感谢一下你堂哥。」

  感谢?谁?

  最没人性的,不就在你们面前吗?

  要她感谢那个把她丢入魔崫的恶魔?

  口唇掀了掀,张张合合,也说不出半言片语。

  纪凛的眼神沉了沉,又不动声色地隐去眼内的阴狠。他微笑:「爸,妈,我看小文也累了,让她休息一下吧。要不你们先回去,我再陪小文一会就回去。」

  龚秀英自然不同意,但纪翔宇应允了,她自然不能作声,也只好悻悻然地走了。

  看到他们快要走,纪文想出声挽留,但不知为何,嗫嚅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来,只好眼巴巴看着他们离去。

  「小文,来,要吃水果吗?」纪凛拿着一个苹果,笑得像个友善的大哥哥,也只有纪文才能看出他笑容中的那分狡猾。

  纪文别开脸,没作声,把床单抓得更紧。

  纪凛没趣地放下苹果。

  「不想吃吗?那来喝水吧。」

  纪文头也没抬起。

  下一秒,一只手粗暴扯过纪文的脸,两片温热的唇不由分说地理下她的嫩唇。

  捏出血的红花…22(往事)虐

  清新的冰水就这样涌进纪文口中,她一时来不及咽下,呛得咳起来,水溢出唇,极端的冰冷自她的颈滚到锁骨。

  纪凛仍不放开她,疯狂咬着、吮着她的唇,搜刮她口中的每个角落,清爽的气息霸道地涌入她的感官。纪文想咬他,他总能灵敏地躲开,她只能不断搥打纪凛的胸口,却反被他擒住一只手,把她扯到怀中。

  纪文灵机一动,把心一横,用另一另手在纪凛的颈侧狠狠抓了一记。

  「shit!」纪凛放开她,抚着被纪文抓到的伤处,吃吃叫痛。

  纪文看着指甲上的些微血迹,忽然庆幸自己有留长指甲的习惯。

  「呵,小猫发恶了吗?」纪凛托起纪文的小脸,审视那分木然。

  「你…为什么要救我?」也许是刚喝过一口水,纪文能出声了,只是声音出奇地沙哑。

  「你认为呢?」

  纪凛温柔地笑了,以指腹抚着纪文红艳渗血的唇瓣。

  「我舍不得让小文哭嘛。」

  「放手!你这神经病!!!」纪文出尽力甩开他的手,明明是想武装起来,但眼圈却已红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遇上这些事!!

  「为什么…」泪,无声落下。

  那分冷静早已瓦解。纪文哭得跟个几岁的孩子没面样,凌乱的黑长发,盈着泪的凤眼,红通通的脸颊、鼻子,还有那被纪凛蹂躏得红艳的唇,衬上她单薄纤巧的身子…

  看起来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可爱、可怜,却让人更想破坏,就像一朵含苞待放、娇嫩脆弱的花,惹得他心痒痒的…

  他期待花长成的那天,所以要先克制那种想狠狠摧毁花苞的丑恶欲望。

  「我不会碰你,亦不会再把你丢给那堆人。」大男生把女孩拥入怀,安抚似的轻拍她的背,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副多么温馨的图画。

  「只要你乖,听的我话。」

  「小文会当个乖孩子吧,对吗?」那是一抹艳丽的微笑。玫瑰总是带刺的,愈美丽的事物,本质就愈恶毒、愈可怕。

  纪文就像个踏入泥沼的人,任她再挣扎,却也只是陷得更深,那不堪的泥终于盖过她,挂山倒海的堵住她的感官,无孔不入。

  她是否已被丑恶同化了?

  她没能选择,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就像现在一样,纪凛莫名其妙地来找她,在伊朴面前对她这样、对她那样,她也只有忍气吞声。

  纪文恨自己的懦弱。「小文,你不为我介绍一下吗?」纪凛在她耳边低喃,伊朴不太听到他的话,可两人喁喁细语的亲密姿态,刺伤了他的眼。

  纪文!纪文!说句话吧!跟我说,那个男人与你只是普通朋友,没什么特别关系吧。伊朴奢望。

  纪文从纪凛怀中转过头来,面向伊朴,小脸犹豫不定,一咬牙,还是豁出去了:「这位是我的堂哥,纪凛,这位是…伊朴。」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还需要什么介绍,纪凛也知道眼前的秀美少年是谁吧。

  这场戏是要做给谁看?是以,她没再说下去。

  纪凛从后环住她的肩,笑容中那分自信、成熟,是伊朴所无的。

  「唉,我们家的小文总是那么木讷的。她提过学校有个水灵灵,比女孩还要标致的学弟,我刚才看到你,就立刻猜你是伊朴了。果然是很秀气的男生,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美的人物。」

  纪凛说起话来温文不己,但话语间却流露着嘲讽之意,伊朴脸上红白交错。

  他开口了,明明是在答纪凛的话,但一双黑眸始终紧盯着纪文愈见青白的脸。

  「你好,应叫你凛哥吗?你的年龄好像比我要大不少呢。」平常温文有礼的好孩生,话里也禁不住流露一点火药味。

  呵,有趣,看来这男生的性格并不如外表般软弱。

  纪凛微笑,毫不在意:「不要紧,就叫我『纪凛』吧。因为『凛哥』只有小文才能叫。」

  他暧昧地拯着纪文的脸颊,那种微妙的距离,让伊朴更能感受到二人的亲密。

  纪文被伊朴脸上的愤怒、失望刺伤了,她逃避他的视线,只盯着地下。

  『你懂得怎样做的,小文。』纪凛以只有两人才听到的声量,轻声说着。

  是啊,她还可以怎样做呢?

  她强逼自己抬头,凤眼内是硬装出来的冷静平板:「伊朴,我和纪…凛哥还有事,要先走。」

  「就这样吗?文姐。」纪文闭上眼:「是。」

  她没再听到伊朴的声音,再次睁开眼时,只看见他秀挺的背影。

  她多希望自己能变成机械,真能够无欲无求,什么感情也没有,也许会轻松得多吧。但…

  纪凛托起她的小脸,满意地看到那张小脸上的悲伤。

  他顽皮地朝她粉红的唇上一咬,笑得像个淘气的孩子:「第一次逃课来找小文呢。好,我们去约会吧。去游乐场好吗?或是看电影…」

  纪文突然仰首,纤细的手用力揪住纪凛的衣领。她不逃,勇敢迎上纪凛的俊颜,大声吼着:「够了!!!!你还想我怎样,才肯放过我!!!」

  那双凤眼中突然有种坚决,只有皱起的秀眉和通红的眼,泄露了主人的脆弱。

  「我要你。」俊逸的青年一字一句地说,敛起伪装的温柔笑容,只馀下毫无掩饰的邪佞。捏出血的红花…23

  纪凛的话如同魔音,一次又一次在纪文的脑中响起,使她夜不成眠。

  已是凌晨三时了,纪文仍坐在床上发呆,就着床旁的小灯,看出窗外。真奇怪,已是十二月了,还下着丝雨,一点一丝的,让人不易察觉,但街道上的水迹却是那么明显。

  她是喜爱雨的。

  但这晚的雨好像来得有点不祥,太阴冷了,把天空染得混浊。不再纯黑如丝绒,却是带点棕色、夹有几缕暗红。

  像末世时的晦涩,又如三年前的那夜般,阴湿冰寒。

  别再想了、别再想了…但那张伪善的脸又窜进脑中。

  小时候温暧如阳光的「凛哥哥」,和今天下午魅惑邪气的「纪凛」,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她纪文,一个平凡、沉闷的女生,甚至构不上「美」字,只称得上清秀,何以使他那么执着呢?

  『为什么!你是不是疯了!!纪凛!你到底要我什么?凭你的样子,要什么女人没有,可以不要再逼我吗?』她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扯着,发泄多年来哑忍的悲愤。

  他也由得她,俊目里是一种仅仅忍着的破坏欲,渗有那么一下点儿的怜悯,以及极大的快意…就像冷酷的猫看着鼠垂死挣扎的模样。

  她突然抬起头,凤眼中一眶泪水流转,倔强地不肯落下来,怆然惨笑:『我这副瘦骨头,就那么值钱吗?什么贞操,都算了,要就拿去,一块处女膜就可以了结…』

  她没法再说下去。唇被他的封住,又是一场激烈的唇舌交缠,好一会儿,他才放开被吻得迷糊的她,附在她耳边低喃:『小文竟然这样看待我,我很受伤啊。』

  『你别太天真了,一次就想打发我。』其实,他也说不清这种感觉。为什么他对她会有这么深的执念呢?而他对另一个她,又不会有那么强的占有欲。

  她,就像琉璃,没有特别的花巧,就只有一种清净透彻的美,又带有一点禁欲的味道。明明是很脆弱,却又硬装成坚固的样子。他想,琉璃破碎的那刻,会怎样呢?

  脆弱的一块玻璃,折成数不尽的碎片,大概会折射出眩目的光芒吧。他想,这些应该不是爱。但这一刻,他要这个女生完全属于他,任他宰割。

  『别怕,到了那时候,你会心甘情愿的。』

  他就这样离开了。

  『现在我要先回宿舍了,至于那个伊朴,你明白要怎样做吧。』

  『小文。』

  她在心里大叫:『我也有交友的自由啊!』

  可她没说出口。她知道,这次若再不放手,不只自己会粉身碎骨,就连他也会…

  想起那无辜、可人的容颜,她心内就是不舍。

  要放手。

  但在放手前,她决心要做一件事,不然,她大概会后悔得要死吧。

  可她不知道,就是她去做了那件事,才使自己日后有那么多的后悔。第二天是星期六。纪凛因为课业关系而没有回家,倒让纪文松一口气。那就好了,若他这么快回来,就来不及了。

  伯母龚秀英总爱在周末时拉丈夫出去,逛街、买衣服,这天自然也出去了。

  是正午,外面还是阴沉沉的,阳光都被厚厚的云雾盖住,到处都染上一层灰,怕是要下雨了。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一串刺耳的铃声响起,纪文吓得身子一震,便慌忙跑去接电话。

  「您好,纪府。请问要找谁呢?」平板的声音不露出一点感情。

  电话的另一头静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说:「请问纪文在吗?」

  「我是。」纪文心中奇怪,她没多少朋友,伊白梨绝少会特别打电话来找她的,而这道男声也有点熟耳…但应该不可能是他吧。

  「我是…伊朴。」那道温润悦耳的声音彷佛带着电力,使纪文一愕,顿时反应不过来。

  伊朴再道,带点迟疑:「我…嗯,有事要问你。」

  他要问什么事,纪文心内也有个底。她不感到特别慌张,反而心中一喜,没想到他自己来找她,省去了她想借口的功夫。

  「好的,但我想直接和你谈,好吗?」虽然是一个问句,但当中的命令之意表露无遗。

  伊朴有点犹豫,但他从来就反抗不了这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女生,是以,他握紧话筒,答应了纪文的要求。

  她有点苍白的唇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现在上来吧,还记得怎样上来吧。」

  挂掉电话后,纪文觉得心被一块沉重的铅压住了似的,却又渗有淡淡的喜悦。

  有一天便够了,别去想这天过后的事吧。

  人总应及时行乐,不是吗?不能够永远拥有,就只好安慰自己,曾经拥有,也比从没拥有幸运。

  纪文是这样想的。

  再看窗外,雨落下来了。捏出血的红花…24(上)等伊朴来到纪文的家门前,已是三十分钟后的事了。

  少年一手拿着仍滴着雨水的伞,一手迟缓地举起、摸上门铃,犹豫了一会,才按下去。

  一只素手把门打开,门后的女子自然是纪文…却是跟以往有点不同的纪文。

  那少女散着一头光可鉴人、长及后背、发尾自然微翘的长发,几缕垂在颊边的发,托出一分柔美。两颊透着一抹天然的淡粉红色,一双向来冷硬的凤眸,好像有几许暧昧水光在流转。

  自然透红的薄唇牵起一抹微笑,她开口了,那是惑人的低柔嗓音:「怎不进来?还在发呆呢。」

  看得有点傻眼的伊朴这才反应过来,阴柔纯洁的俊脸不自在地刷红,他慌忙跨进去,可手脚一向不大灵活的他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的,竟然绊住自己的脚,失去重心,倒在纪文身上。

  幸好纪文反应快,及时扶着他,并靠着一旁的门,卸去部分重量,才不至于两人一起倒地。

  她忍不住笑了…为伊朴那孩子似的笨手笨脚。可伊朴没注意,他半压住她的身子,被那分独特的冷香柔软震住了。

  「你要压到什么时候?」

  「啊!对、对不起!!!」

  伊朴别开脸,推开纪文的身子,走到客厅,局促地搓着手。

  纪文暂且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她悠悠走进厨房,拿出一杯饮料来。

  「坐下来吧。」她指示伊朴坐到沙发上,并把手上的杯递给他。

  纪文也坐到伊朴旁边,大约相隔一个身位。她优雅地翘起腿,仅套着一件中袖薄衣和紧身短裙的她,因而露出更大片白晢的大腿,害伊朴不敢望向她。

  她闭上眼,向后靠,刚好靠住后方的沙发椅背,放松似的缓缓舒口气:「有什么事?说吧。」

  纪文的上衣是一件剪裁简单的贴身中袖薄衣,没有花巧的图案,却充分突显她纤秾合度的身材,胸口也顺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糟糕!』

  明明是下着雨的寒天,伊朴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热,他喝一口饮料,因那种有点怪异的味道皱皱眉。

  「这是…酒?」

  「酒?才不是。不过是含有少量酒精的果汁,酒精浓度还远远及不上真正的酒呢。」

  她懒懒地睁开凤眼,伸出手,作势要取回他的杯:「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是个比我小一年的孩子而已。」

  「不用!!!我要喝!」果不其然,伊朴赌起地灌下大半杯饮料。

  纪文不着痕迹地泯去那抹浅笑。

  「还不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啊!」迷糊的少年终于想起这次的目的。

  「那个…」他打算问纪文,那天看见的青年是什么人。可是,要怎样问呢?难不成直接问?那他岂不像质问丈夫的妻子?

  但是,这确是他心中最大的疑问。

  纪文不耐烦了,她站起来,冷冷看着他:「你到底想来这里干什么的,伊朴。」

  「我…你怎能这么说!背叛的人明明就是你!」

  伊朴动气了。

  呵,要不说什么来刺激一下他,他不知要磨多久才说出来。

  伊朴生起气来,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美态。一看到那双明明是善良小动物的墨眸,却更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她就觉得有趣了。

  只是,她不知道,有一天,这双善良的眼能闪出邪气阴辣的狠劲。

  纪文冷笑:「我不记得我有承诺过什么,作出承诺的人是你吧。」

  捏出血的红花…24(下)

  伊朴冷不防纪文无情的回答,被那话中的讽刺气急了,秀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小鹿似的黑眸泛起一层委屈的水光。

  纪文终是有点不忍,在他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

  「对不起。」

  他从纪文的眼内读到丝丝歉意,又有点软下心,天真得可爱、可怜。

  她柔柔一笑,平凡的小脸漾出一抹柔和光采,狡猾地迷住他的心眼。纪文两手挂在伊朴颈后,偎在他的肩,在他耳边以低哑的声音下蛊。

  「那天的男生是我的堂兄啊,他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

  伊朴直觉不相信,正打算出声反驳,不料被两片温热盖住…仅仅轻覆住而已,当他打算吻下去,纪文就立刻退开,挑得他心痒痒的。

  「你不相信吗?」

  伊朴已听不入耳了,只盯着纪文微微张合的红唇,耳内尽是那细软的声音,身子一阵热升着、升着。

  纯净的眸子已覆上一层迷离色泽。

  混浊的、深沉的,名为欲望的色泽。纪文压下心内的羞涩,大胆贴上伊朴纤瘦的胸膛,在他耳边低语:「对不起。我不能作出什么承诺,但是记着我现在说的话,」

  「我喜欢你,真的。」她这样说着,声音低低的、只有两人才听见。

  伊朴觉得,纪文身上的淡香又好像变得更浓郁,加上那喷在自己辟畔的热气,使他酥酥麻麻的。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因为他已不是最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已尝过情欲的滋味。

  那就如大麻一般,尝过一两次,便立刻上瘾,不可自拔。

  纪文放开他,站起来,又回复一贯的冷静:「话说完了,请你…」

  然而,她的手腕被少年粗鲁地抓住,使她顿时失去重心,再次倒进他的怀内。

  「你干什么!」她装出愤怒的样子,如她所料,她对上一双饱含情欲的水眸。

  伊朴没答话,他半闭着眼,固执地拥紧纪文,肆意吸取那分一开始便在挑逗他的香气。

  不够、不够…

  如寒玉般的肌肤和那种清冷香气,非但没有减轻他身体的的热,反而使他更急躁难受。他贴上她的薄唇,顺着本能,随心所欲地吸吮、啃咬那分水嫩,顶开她的贝齿,青涩地诱使她的舌与他的纠缠。纪文也不再装矜持了,顺势与伊朴热吻。

  直至两人感到难以呼吸,才不舍地分开。

  薄唇红艳,少女伸出手,以指抹去少年唇角的晶莹,吐出如赤蛇般的小舌,舔了一下指腹的水泽。

  那模样妖媚如猫…一分不应在学生身上展现的媚态。

  她看伊朴不说话,便作势转身离去:「吻也吻完了,你该走了。」

  然而,伊朴突然擒住她的腰,不算厚实的手毛躁而大胆地伸入纪文的上衣。

  她的身子僵硬了。

  捏出血的红花…25(上)

  纪文开始有点胆怯了。尽管是她主动引诱伊朴的,但她终究没有真正尝过性事。

  好像会很痛吧。她不知道破身是否真的会很痛,但伊朴指尖的高温、满是侵略性的行为,已教她有点害怕了。

  「等、等一下!别那么…」她试着挣扎,可看似瘦弱的伊朴,原来也挺有力气的,一手按就按纪文乱动的手。

  「别动,文姐。」伊朴在她胸口游移不定,描画着她的曲线,他低喃:「是你要我这样做的,不是吗?」

  「我…你…」看来,伊朴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到你的房间,好吗?」他的呼吸有点急促了。

  纪文稍稍稳着轻颤不已的身子,强装镇定地执起伊朴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房间。

  一打开房门,伊朴已急不及待的把纪文推倒在床上,两手撑在她身旁,俯视床上衣衫不整的女生。

  长发散在纯白的被单上,上衣被他掀至胸以下的位置,露出一截白嫩细腰。本已短的裙子也卷至大腿。

  那种若隐若现的美态,诱人得可怕…这是世上最危险的陷阱。

  伊朴闭上眼,深呼吸,长而浓密的睫毛形成两扇淡淡的阴影。

  「为什么…要这样做,文姐。」

  纪文知道,以伊朴这种懦弱善良的性格,要是看到自己有半点不愿,必定会君子地退开。

  痛也罢,假如女人一生必须要痛一次,她想让她痛的人是伊朴。

  是以,她装出一副放浪的样子,手贴上伊朴洁白的胸膛,以柔媚的声音诱惑他:「你不想吗?」

  「碰了我,我就属于你啊。」她卑鄙地说谎。

  然后,伊朴不再迟疑了。他急切地掀起纪文的上衣,解开那件内衣,使她上身半裸,他顺着欲望,在那片香软的肌肤上亲着、咬着。

  而他没注意到少女蕴含惊慌的凤眸、羞红的双颊,以及紧抓住床单的手。

  捏出血的红花…25(下)

  「很香…很甜…」

  伊朴含糊出声,含着一只嫩红的乳尖,一只手揉搓着另一边的丰盈,不经意地逗弄着乳房上的红蕊。

  那种温热使纪文忍不住轻吟出声,身体渐渐升起一股酥麻热流。

  她不安地微微扭动身子,冷不乃被伊朴报复性地轻咬。

  「不要动,文。专心一点。」

  可恶。

  主导权应该是属于她的,怎会被伊朴抢去的。

  她闭上眼,只是更清楚感觉到伊朴在自己胸口上肆虐的唇舌。她咬唇,止住那些羞人的轻吟。

  接下来,她感觉到一只手对自己的下身动手,解开了短裙,一把拉下来。

  这下,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内裤,以及一件要脱不脱,象征式挂在上身的薄衣。

  「你…」纪文睁开眼,虚喘着气,脸上一抹娇红更艳丽了,衬得她的凤眼益发黝黑清亮。

  「…要做就快点。」

  不要这样拖拖拉拉的,让她怪难受的。

  伊朴不好意思地笑,不脱少年的清灵可爱,但却在做些与外表毫不相衬的事。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轻抚她的私处,使她痒且热。

  「我想仔细尝一下嘛。」

  「我又不是食物。」

  纪文实在想不到,天真如伊朴竟也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其它男人在床上,岂不是比猛兽更可怕?

  想着想着,她的内裤被他脱去了,双腿也被分开。

  伊朴好像想到什么不愉快的经历,孩子气地呶呶嘴:「我被你这样对待过好几次,这次,我也要让你好好体会一下,那种感觉有多难受。」

  『那种感觉?』纪文疑惑。

  当她看到少年伏下身子时,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不要!不…啊!」

  已经来不及了,伊朴的唇已凑上纪文最敏感的地方,顽皮地挑弄起来。

  纪文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种炽热疯狂的感觉吞噬,她无助地扭动着腰,想躲避那欺负着她的软舌,却只换来更深、更大的快感。

  「不要…你、你给我停…啊!」

  伊朴感觉到纪文已预备好了,便支起身子,脱去身上的衣服,也顺道把那件挂在纪文上身的衣服脱去。

  他的欲望抵住她的湿嫩,伊朴在纪文耳边低语:「可以了吗?」

  纪文只能靠上他的身子,轻轻点头。

  下一秒,未经人事的甬道便被他的炽热毫不温柔地贯穿。

  那是一种撕裂的痛。

  纪文没想过,这种情事是这么折腾人的,而伊朴也料不到她还是处子。

  「你还是…」凭她挑逗他的态度,他想不到她还是处子。

  纪文半睁开眼,凤眸有泪花流转,她直觉就想推开伊朴。

  「很痛,不做了!!我…啊!!!」

  伊朴毫无预警地浅浅律动起来,圆大清灵的黑眸有着些许怒意。

  这算什么!是她勾引他的,到了这地步,她怎能任性地说不做。

  即便是浅浅的抽动,也使纪文痛得死去活来,令伊朴有点复仇的快意。

  「你…你别、别再…动!」

  纪文的声声哀求被他顶撞得支离破碎。

  就着血液的润滑,埋在她体内的凶器抽动得更快、更频密,而巨大的疼痛开始有点变调了。

  尖锐的痛渗和着绵密的快意,如冰与火一般矛盾,使她无所适从,更热、更难受,好像快要融化似的。

  声声吟哦止不住,终于逸出唇。

  伊朴从来没听过纪文发出如此甜腻的声音,他的兴致更高昂,手也活动起来,毫无章法地在她手上游走,寻找更多敏感点。

  「伊…朴!」纪文受住他的上下欺负,快感让她害怕了,一向冷静的声线染上一腔哭音。

  伊朴让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肩上,好让他更深地侵入她的脆弱。

  「你快点…啊啊!!!」纪文本想叫他快点完事的,却被他突然加快的速度撞得说不出话来。

  伊朴顽皮一笑,汗顺着额流下白中带红的颊,大眼内储满情欲水气,微丰的唇桃红如点上唇彩,气息也如纪文般不稳。

  「你…要我快点吗?可以啊。」

  「不是!!!啊嗯…」

  伊朴只觉得纪文那里柔软紧致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深入,都彷佛要把他的欲望推出似的,紧密地包围着他,销魂得快要上天似的,他只顺着欲望,不断侵入她的体内,获取更大的快感。

  没想到沾上情欲的伊朴,竟会反受为攻,把她弄得如此狼狈,而且变得…感觉上好像一下子由可爱的小男生,变为成熟的男人。

  纪文也懒得再出声了,以免又被他断章取义,她无奈地接纳他。

  胸口的涨痛,腰及腿的酸痛,已把她折磨得想死,腿间猛烈凶暴的律动,又撞击出令人迷醉的快感,叫她说不清了。

  啊,所谓的男女欢爱,就是这样吗?只会让人变得奇怪。

  伊朴看到纪文有些迷蒙的凤眼,便知她又出神了。

  他没骂她分心,只是以更大的力度,有点粗暴地深入她的体内,满意看到少女受不住似的皱眉、啜泣。

  原来透过情事,就可以让这个一直在戏弄自己的学姐变得乖顺。被欲望支配的她,在床上婉转轻吟,娇喘连连,小脸酡红,还因快感而低泣。这种脆弱、娇美,都与平日冷淡的她相去甚远。

  伊朴就像最纯真的孩子,靠近纪文的颈窝,低喃出自己的感受:「把你操纵在手上的感觉,真好。」

  纪文羞愤不已,却使不出力气来打他,只能迎合他的疯狂,在伊朴的肩用力咬几口来泄愤。

  她是在撒娇吗?

  他想多发掘纪文不同的面貌,也开始上瘾了。

  「怎么办?我不想这么快停下来啊。」

  「你。。这…别太过分!!嗯…啊…」

  「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了…」

  纪文好像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了,她似乎惹上一个不得了的人。

  伊朴这份任性的热情,还要紧紧巴着她好一会儿呢。

  捏出血的红花…26(上)

  听说,男生在第一次做那种事的时候,会很快「缴械」,而且技术也很差。

  可是…怎么伊朴这小鬼不是这样的!竟然整整折磨了她半个下午,要不是见纪文被他弄得虚弱喘息不已,他也不愿这么快完结这场情事。

  「要命。」纪文盖着薄被,还未着寸缕,娇躯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泛起一层迷人的粉红色泽,眉眼之间尽是疲色。她看看墙上的钟,发现时间不早,已经五时了,便硬是支起极度酸痛的身子。

  距离刚才那场「折磨」,大概过了一小时左右。

  她转过头,看看睡在自己旁边的伊朴:少年的手正抓紧被子,合上刚才还满是情欲的眸子,身体因呼吸而浅浅起伏,微丰的红唇甚至无意识地微微张合,这小鬼睡得甜极了,像个天真乖巧的宝宝。

  纪文扶额,低声咒骂:这家伙哪里乖巧啊!她才是那个「受害者」啊。

  好,她,纪文,生平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何谓「报应」。

  可是,怎会想到,伊朴生就一副比女生还要好看的脸庞,身材也比一般男生纤细一点,理应是那种温柔好欺的男生好欺是没错,谁知到了床上,就变了一个人。

  纪文伸手,拨弄伊朴额前的刘海,本是满腔埋怨的,但看到他可爱的睡脸,又有点心软。

  她心想:『也罢,反正跟谁也要痛的。如果是跟纪凛…』

  她一想起那张俊雅,却邪魅的脸,还有那吐出唇,语调轻柔之极,而又残酷之极的话语,她一震。

  这天的事,是绝对不能让纪凛知道的。不然…她也想象不了她和伊朴会有何下场。

  但这一刻,管他的,感受着身体的酸痛,抚着身边人的睡脸,回忆刚才耳鬓厮磨的炽热,她觉得人生好像变得前所未有的完整。

  就骗自己一会,告诉自己是幸福的吧。

  捏出血的红花…26(下)

  然而,时间真的不早了,她估计,伯父和伯母应该在六、七时左右就回来。该收拾一下了。

  纪文顽心一起,欺上那白嫩如糯米团子的脸颊,用力一捏…连刚才所受的「痛苦」也一并

  捏下去。

  「嗯…别搞啦…累啊。」伊朴翻翻身,好看的眉也微皱,咬咬唇,不满纪文的打扰。

  纪文皱眉:这样半梦半醒、小懒虫似的伊朴是很可爱,可是,这个元凶竟有胆说累!她还未向他出声抱怨呢。

  纪文一把掀开被子,不愠不火地说:「给我起来。伯父伯母快回来了,你别再赖在这儿。」

  床上的少年这才擦擦惺忪睡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坐起身。当他一看到自己完全赤裸的身子,全身上下便冒起一层羞红,脸还燥红一片,活像一只熟虾子。

  纪文心想,这男生都做过那种事情,却青嫩秀气如昔,而且那反应倒像是被侵犯的处子。

  这也有趣,到了床上才换成另一个人,那至少她一会儿还可以戏弄他。

  纪文本来是想调侃他的,可她还是没有,因为她看到伊朴的裸体,就想起刚才的缠绵。

  也许她的「道行」还是太低了。

  她只是别开微红的小脸,轻声说:「要去洗澡吗?」

  「一…一起洗?」伊朴娇嫩的脸瞬即爆红,可一双大眼却闪着星子似的光芒。

  纪文耸耸肩,不置可否。她抓起薄沊,随意包一包自己的身体,便走下床。伊朴见状,也急急套上裤子,跟着纪文走出房间。

  刚踏出房间,客厅的满室柔和淡黄的灯光便洒在二人身上。伊朴跟在纪文身后,盯着她露出的一大抹白晢肌肤。由颈、肩,至背的柔和线条,真可称得上是冰肌玉骨。

  纪文的样子确是称不上美丽,也只是清秀而已,但身体却有种纤瘦柔弱的美。

  伊朴看着纪文背上颜色很淡,星星斑斑的吻痕,不自觉愣住了…

  「喂!!你干什么!!!」

  纪文突然感到在自己背上游走的温热,一阵颤栗惊意,便转身瞪着那个看似天真的少年。

  「啊!!!我…对不起,文。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伊朴怯生生地缩手,像一只被主人责骂的小狗,纪文彷佛看到他摇着尾巴的可怜相。

  『文。』

  啊,他是何是这样叫自己的呢?是刚开始欢爱的时候?还是…

  「文,你怎么啦?」耳边的低柔声音把纪文的心拉回现实。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无心或是故意,在她耳边低诉,呵出的热气使她的身子又是一阵热的。

  纪文有些局促地把微乱的发拂回耳背,将伊朴领到两个浴室前。

  「我家是有两个浴室的。你去这边洗,我去那边。」纪文终是有点羞涩,不敢正视伊朴的眼眸。

  「咦…不是一起洗吗?」休朴失望得很,拉着纪文身上的薄被,不肯放手。

  纪文拍掉他的手,装出一副冷然的模样:「别罗嗦。」

  「我不要,一起洗吧!」他固执地巴上纪文,出其不意地用力扯下纪文身上的薄被,露出那不算丰满,却小巧可爱,刚被他疼爱过的丰盈。

  好吧,老实说,这样的伊朴比起平日,还要迷人,像个纯真任性的小男生,她也硬不起心肠推开他。

  「那就一起洗吧。」

  纪文不动声息地敛去眼内的寒光:既然要屈服,何不从中找点乐子?

  而且,她也想小小报复一下这个「可恶」的男生。

  捏出血的红花…27

  纪文着伊朴先开水淋浴,她出去拿点东西。伊朴只好放开那柔软的少女身躯,任她出去。过了一会儿,纪文便回来了,身上围了白色的大浴巾,仅仅盖住所有重要部位,也顺道给伊朴拿了一条浴巾,放在一旁。

  伊朴纳闷:「不是要洗澡吗?你怎么围上浴巾了!」说着,便要伸手去扯她的浴巾。

  纪文拍掉他的手,淡然说:「别闹,我就喜欢这样,而且…」她突然伸手,碰上伊朴纤巧的胸膛,以指轻轻划几下,痒痒的,又使他敏感的身子一颤。

  「我是进来为你『服务』的啊,毕竟你刚才为我『付出』了这么多。」那语调轻柔得不可思议,她凑上伊朴的颈侧,恶质地咬了咬那小巧的耳珠,使红晕迅速自他的耳扩散至线条优美的颈、嫩白的脸。

  「文…文!…别这样啦。」伊朴不敢再望向眼前的少女。他不明白,为何那副近乎平凡的容颜,一沾上邪气,便能散发着邪佞媚惑的光芒,使他不自觉沉沦下去。

  纪文对于伊朴生涩的反应很是满意。她笑了笑…那是一抹比以往更要娇媚的笑容。她把一坨沐浴乳倒在掌心,慢慢抹匀掌心的沐浴乳。

  「我替你洗吧,你也累了,不是吗?」

  哼,刚才那么拼命压榨自己,她可要报复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啦!」伊朴心中顿生一种不妙感。可是纪文没有理会他的反抗,依然故我地摸上他的身子。

  她是顺着伊朴的颈,像抚摸艺术品一样,把泡沫涂上那像大理石般的肌肤纤指来到微突的喉核处,力度放得更轻,缓慢打圈,使伊朴感到一阵麻痒微热。

  她再向下抹,来到一片平坦白滑的胸膛,纪文一看到胸口以下那截不输女生的细腰,心想,要是伊朴胸前再长两团脂肪,再衬上那副妍丽容颜及纤巧身材,可不知迷煞多少男生。

  也许他现在已吸引了很多男生,只不过是他自己不察觉而已。

  纪文「噗」一声笑出来。

  「文,你笑什么?」伊朴总觉得纪文的笑有点不怀好意的。纪文甩了甩微湿的长发,含糊地应一声,再重拾她的「工作」。

  从锁骨到胸口,纪文都仔细地抹上泡沬。为伊朴洗澡,不仅是视觉上的享受,更是触觉上的享受。那种触感滑腻而坚韧,不若女生的柔软无骨,也不是男生的刚强坚实,而是有种极佳的弹性,总会让人摸上瘾的。

  可怜的伊朴闭上眼,试图从现实抽离,忽略那只素手在自己身上的炽热逗弄,可当他感到胸前的乳珠被拧了一下后,就登地张开眼睛。

  他惊呼:「你、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而已。」纪文眨眨墨色的凤眸,一副无辜的样子,手指却在伊朴胸前的敏感点徘徊:「原来男生的这里也会有感觉啊。」

  她再搓了搓那嫩红色的乳珠,引起伊朴的轻吟。那红蕊配上白嫩的胸口,就像两枚刚开的红梅,青嫩而又有种奇异的美感。

  伊朴推开纪文的手,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部分」又活跃起来,倒抽一口凉气:「你!!快停…手!」

  纪文也懂得适可宜止的,更何况,后面还有更大的乐趣。她涂过伊朴的手、背,和其它部分,如一个最卑微的侍女般服侍着他,无微不至得使他…快要抓狂。

  伊朴不断跟自己说:别冲动!别冲动!!但纪文纤细的指尖却不断在他身上抚摸,那种轻柔、似有若无的挑衅,更让他感到燥热,身体也愈来愈敏感,即使闭上眼,他也彷佛可以看见那双可恶的手是如何碰触自己的身体。

  纪文再挤了些沐浴露到掌心,涂抹几下,便往伊朴的细韧腰肢抹下去,立时令少年一颤…这无疑告诉了她,他是怕痒的。

  于是,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这里揉揉、那里捏捏他偏瘦的腰,果然换来伊朴的大笑。

  「不要弄了,很痒、很痒啊…哈哈哈…」伊朴边笑,边躲纪文的手,一张秀丽的脸透出两抹嫣红,身上也染上一层瑰红…很难想象,一个男孩竟也配得上「娇妍」这个词。

  纪文看伊朴已被她搔得大笑连连,微微喘息,才放过他,收了手:「好,我停手了。那我继续往下抹了。」

  伊朴一听,就拉着她的手,却来不及了。那只微凉的手已包围着他的重要部位。

  「不要这样!!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他别开脸,不敢看着前面的少女。伊朴懊恼极了:他也太没节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