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抽送在阴道内来回滑动、磨擦,我和她,身体上最隐密、最柔嫩的部分结合在一起,纠缠、磨擦,她的体液正在浸润我俩的身体,我的体液即将注入她体内。
瞬息间,我感到喷射前的紧迫感再次袭来,从龟头穿过下腹辐射向我的后背,感觉越来越强烈,随着每一次抽送,随着每一次龟头与阴道的磨擦,急欲喷射的愿望就加剧一分,我的呼吸粗重起来,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僵硬,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在周姐身上摇摆的速度和力量,
我低声向着她呼喊:“阿姐!阿姐!我要来了,我就要射出来了!”
她从迷茫中睁开眼,定定地看着我,“什么?要出来了?”
“是!快出来了,快要来了!”我一面说着一面加快抽送的速度,射精前的紧迫感正在逼近,
她通红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她的手脚更加用力地抱持住我,“射在里面!没关系,射在阿姐里面,在里面射!阿姐要你,来呀!射!”
“来啦!来啦!”随着我一声呼喊,我在阿姐身上最后地冲刺了两下,停止动作,伏在她身上,死死地抱着她,下巴埋在她肩窝里,耻骨紧紧顶住她的外阴,让阴茎更深地插进她的阴道,等待喷涌的一刹那。
“嗯……哼!”……龟头在她身体最深处“突”地跳了一下,“突”地又跳动了一下,紧接着,龟头像获得了生命,在她体内自动开始有节律的跳跃、伸缩,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不断从我身体里冲刷过尿道,从龟头前面的小孔源源而出,喷进阿姐的体内,在里面某个地方储存起来,……从今以后,阿姐的身体里面永远保存着我们这次肉体欢娱的纪念。
精液从龟头尿道口喷涌而出,射出的满足感像海浪一波一波向我涌来,淹没了我的大脑,麻木了我的意识,我只觉得整个人浮在空中,轻飘飘的;我的恋情、我的占有欲望,化成一股股液体,正从我下身的那个管道如缕不绝地输送进阿姐的体内。
周姐抱着我,我俩的身子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闭着眼睛,品味着我在她身子里每一下跳动,暗数我每一滴喷涌。
她是有经验的女人,比我懂得控制情欲的爆发,也懂得如何在没有满足的时候让自己的爱潮褪去。
她交缠我身后的两腿仍然紧夹着我,使我射精后开始疲软的阴茎不能退出。她开始在我身下扭动,手脚并用,挟持着我的身体,把她的外阴抵在我耻骨上磨擦,她很有耐心地左右来回磨擦自己,脚跟顶着我的屁股贴紧她。
我的阴茎仍然插在她身体里,因为火热阴道的呵护,开始恢复活力,随着她的摇晃轻轻撬动,她全然没有注意这些,只是一心一意专注于磨擦自己。
终于,随着一声低沉的“嗯……”,周姐的头后仰着,全身僵硬地屏住呼吸,先是抖动一下,隔一秒钟又抖了一下,一连抖动四、五下后,“呵……”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全身松驰下来,手脚无力地从我背后滑落到床上,头歪向一边,张着嘴深长地喘息着,两眼半睁,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我的青年岁月第六章
我伸直双臂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向下俯视,看着周姐在我身下春情勃发的完整过程。
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张开两腿迎接男性器官的插入;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成熟女性胴体在高潮中无法自控的痉挛;这更是我第一次用阴茎大胆地在女人体内冲撞,无所顾忌地往我中意的女人身体里放出精液。
周姐将我拉向她,我们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的脸颊贴在我胸前用力摩娑,紧闭双眼,口中喃喃地念着:“好人,我的好人,我是你的人了。。。”
这是我和芹第一次。自从那天后,我就改为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她叫我就叫“喂,哎,侬,”平时,我早上仍然按时按点去上班,芹一个人在店里忙生意。可是我在班上,脑子里转悠的尽是前天晚上的事,上级医生查房提问到我,十有八九我正在出神,张口结舌地乱说一通,惹得带教老师恶狠狠地瞪我。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一路兴冲冲地往回赶,阴茎已经涨得老大,在裤裆里晃荡得难受。
芹还在忙着最后一两个主顾,我帮着她作些作熟了的零碎活,丝毫看不出我俩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只是我俩偶然的眼神接触,含着意味深长的一瞥,和嘴角似有若无的微笑。有时趁顾客不注意,我会暗暗地捏一下芹的手,她总是急急地甩开,四下看看没有人注意,嗔笑着在我大腿上抓一把。
到了晚上,顾客都走光了,打烊上了铺板后,芹自己弄一点简单的晚饭吃了,再开两瓶啤酒,来一点下酒菜,就和我边看电视边谈天。酒足饭饱之后,自己梳洗收拾得干干净净,挽着我的手,走进她的那间大卧室。
一进卧室,白天那个在店堂里开朗活泼的周芹立刻变成了一头饥饿的母狼。
她三把两把剥下我的衣服,让我立在床边,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脱衣,看着她光着白白的纤巧的身子,仔细地折迭好脱下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回过身来,在我面前跪下,握住我那已经勃起坚硬的阴茎,一口咬进嘴里,上下门牙紧紧地咬住龟头后面的沟棱,嘴唇嘬起来,用力地咂吸。
好几次我被她吸着吸着忽然感到有尿意,果然,她会突然停下嘴,“呸”地吐一口。但更多的时候,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忽然龟头前面一热,一股暖暖的东西冒了出来,我定睛看她,芹俏皮地对我眨眨眼,嘴里更加起劲地吸起来,直到吸完我最后一滴,意尤未尽地擦擦嘴。
自己到床上躺下,两腿屈起左右分开,媚笑着歪头朝向我。我爬上她的身子,先用嘴唇在她全身上下吻个遍,她闭起眼,享受我在她身上轻薄。慢慢的,我的嘴向她两腿间凑过去。她分明知道我的意思,把腿分得更开,下阴使劲挺送到我面前,我口手并用地把玩这小可爱的软肉,把阴蒂含进嘴里咂着,粗糙的舌头舔她的阴唇,伸一根手指,有时两根手指,插进她阴道深处体验里面滚热湿滑,有时我故意用两根手指,代替阴茎在阴道里飞快抽送,她也喜欢。
听着她的呼吸随着我手指的运动越来越急促,终于,我停下手,将沾满手指的滑液涂在龟头上,手扶住又坚硬如初的阴茎对准芹的下体,下腹一挺,看见龟头已经隐没在芹的身体里,我俯下身,强壮的双臂抱持住芹的身体,死死地把她压在我身下,挺起腰胯,鼓动我男性的特征在芹体内反复冲击。
这时,借助窗帘边缝透进来街灯的亮光,看得见昏暗的室内大床上,两个汗流浃背的人体,精赤条条缠绕在一起,粗壮的把瘦小的压在身下,身体飞快地蠕动着,纤瘦的那个避无可避,被动地承受着。房间里回响着肉体碰撞的闷声,身体摩擦床褥的唏嗦声,还有急促的喘息声,偶尔还有一声女人惊叫。
这就是我和芹几乎每晚都要做的事,除了她每个月那不方便的几天,我每晚都睡在她那张大床上。每晚睡前,我们一定要做的就是脱去对方的衣裳,接着搂抱着倒在床上,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我使劲将阴茎伸到她阴道最深处,将精液一股一股地注进她体内。
芹是我碰过的第一个女人,我是芹寡居后第一个肌肤相亲的男人,芹将自己对男性的渴望,对被爱的向往,和对幼弟的疼爱都投射向我。
在我们相拥而睡的夜晚,每次我夜半醒来,都会发现芹依偎在我身侧,手臂搭在我胸前,如同小猫般温顺;而每天早上我在被窝里睁开眼睛,芹早醒了,但仍然靠着我躺着,这时候她发觉我阴茎的晨勃,她会伏在我耳边轻轻地问:“想要吗?我给你。”说着,主动地分开两腿,用力地把我向她身上拉。
这时候,我迷迷糊糊地,挺着刚睡醒的家伙一下子插进芹的里面,借助昨晚的残余润滑,在早晨六点半的时候,听着窗外上班自行车的铃声,夹杂着远处大饼油条的吆喝,在芹的身子里留下了我今天的第一滩精液。
后来我问芹早上性交的感觉,她说她那时多数也是有点迷糊,并没有特别舒服,但是因为听得见外面的各种人声,好象旁边有人在看我们干事,心里感觉非常刺激,尽管因为有干扰她很难达到高潮,但清清楚楚地看着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来一回地用力,同时很实在地感觉到有根火热东西在阴道里越塞越紧。就着晨光,欠起身低头就看得见一根青筋暴涨的阴茎撑开阴唇插在里面干她,心理上觉得自己很下贱,可是下贱归下贱,还是忍不住要看,最喜欢看着一条长长的阴茎慢慢全部插进自己阴道的过程,一开始还担心,怕我年纪轻轻每天都和女人性交,身体受不了,可是,我一连几天毫不疲倦,她才放心地享受被男人干的滋味。
因为她早就放了节育环,不会孕育出新的生命,但芹仍然坚持每次性交时,我都必须把精液留在她身体里面。
后来我问她为什么,她回答我说:“我喜欢你的东西存在我里面,特别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后,一时半会儿还不觉得,等过了个把钟头,你前天晚上留的东西就会慢慢地从我里面流出来。要是你晚上出得多,会顺着两腿内侧往下淌,我只好用力夹紧大腿坐下来,让你的精液流到后面屁眼上去,这样我两条腿当中连阴毛带三角裤糊成一片,又粘又滑,走路动作大一点会“噗吱噗吱”响,但是我会时时想起我们一起困觉的时候,你在我里面戳得多舒服。”
转眼间,冬去春来,我和芹的性交越发频繁,芹主动要求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随便。
逐渐的,我连星期天也不回父母那儿去了,借口留在医院里读书,准备出国。老爸老妈当然很满意我的用功,而实际我是压在芹的身上“用力”。
一个星期一的中午,我正在病房办公室百无聊赖地看报纸,忽然觉得下腹升起一团火,直向两腿间窜去,刹那,阴茎涨得老大,在裤裆里一跳、一跳,我放下报纸四下里看看,见没人注意我,悄悄溜出办公室,飞速冲下楼梯,跑到街上,一面狂奔一面脱白大褂。
当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芹的店门口,里面没有客人,芹一个人坐在理发椅上端着份报纸看。
我推门进去,她回头见我跑得气喘嘘嘘,手里团着白大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关切地走近来问:
“出啥事了?跑得出这么多汗。”
我先顾不上答话,自顾自拿一只杯子到旁边炉灶倒了点热水喝,稍稍平静了些呼吸,转头看看店门,问她:
“现在没客人?”
“没,一两点钟的时候客人最少,侬啥事体跑得这么急?”
我放下杯子,一把拉起芹的手拖进里间:
“我想要,我想要你,快点给我!”
芹打着我的手,愠怒地笑骂:
“死腔,想要就要啊?现在大白天的,给人家看见难为情死了。。。”
“谁人会看见,客人又不会到里面来的,”我一面解开裤带,一面推芹坐在床沿,“不要吸了,我直接放到里面弄弄,我涨得太难过了。”
芹看我猴急的样子,忍住笑,自己撩起长裙下摆,拉到腰上拢好,我站在一旁握着又热又硬的家伙看她脱下内裤,坐到床沿上向里仰倒,两腿左右分开垂在床下,用手捋分开阴毛露出血红的下阴:
“好了,你来吧,你就立在地上戳我好了,”
我顺势往芹身上一趴,阴茎滑进芹的身体,我发现芹的下身的确是黏滑的,芹微皱起眉头承受着冲撞,我的手从芹羊毛衫下面伸进去,向上穿过乳罩握住她的乳房,使劲抓在手里捏那颗粗糙的乳头,芹轻声地“哎哟”起来:
“轻点,死鬼,下面用力气,快点,快出来吧。”
我实在被憋得急了,抽插了百十多下就在芹里面射了,芹看我大抖了几下后伏下身子不动,捧着我的脸问:
“出来了?”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一面还喘着粗气,
“今天你这么快的,大概你是真的急得难过。”
“我也不晓得今天为啥突然想要的,想忍也忍不住,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回来找你。”我闭着眼趴到芹身上。
“那你以后想要就马上回来,先给我打个电话,我好把客人赶一赶。”
芹从我背后抬手看看表:“好了,快点起来,快一点半了,要有客人来了。”
我恋恋不舍地从芹身上直起身子站起来,刚射完精的屌半垂着,前头还挂着滴晶莹的精液拉着长丝滴到地板上。
芹坐起来,找到刚才扔下的裤衩套在脚上拉上去,然后站起来背对我整理裤腰,准备从腰上放下裙子,芹浑圆的、白白的屁股在我面前摇摆,我冲动地扑上去抱住芹的屁股,嘴唇印在上面亲了又亲。
这时我的阴茎又有了活力,直直地昂了起来,我一把推跌她的上身倒在床头上,扒下芹的内裤褪到膝盖,从后面两手扒开芹的两瓣屁股,露出肥肥的大阴唇,挺着重又硬起来的阴茎对准正中的红肉插了进去,我放开双手,芹的两瓣屁股稳稳地夹紧我,厚厚的屁股肉垫在我耻骨前面,比我面对面干时,耻骨硬碰硬舒服多了,
芹“噢”地一声,脸埋在被子堆里催促我:“死鬼,精神这么好,又给侬戳进去了,侬快点弄!”
芹双腿伸直并拢站在地上,上半身被我压在前面的被子垛上,两只手抓住被子,满脸通红,两眼紧闭,裙子被我撩在背上,白白的屁股向后翘着,被我下身撞得皮肉颤颤巍巍。
我两手仍旧从下面伸进她的衣服,抓住她的双乳,喘息着说:“芹,我就是想戳你!想把精液射在你里面!”说着,我开始使劲地干她。
芹闭住眼睛,半张开嘴,大口喘息着:“好啊!我喜欢你的精液,不要紧的!快射进来!快把射在我里面!不要紧!”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噗喳、噗喳”地在可爱的女人身体进出,一阵豪迈之情涌上心头,我一面加快下身的冲击,双手抄进去托起她的两只奶子,抓在手心里使劲揉捏,一面俯下身,张开嘴轻轻咬住芹的耳垂,问她:“芹,欢喜我射精吗?”
“欢喜,”芹红着脸低声说,“快点射出来。”
“好的,我射精要先操你吗?”
芹愣了一下,脸埋进被子里“咯咯咯”地笑,不害臊地大声说:
“要的呀!侬操我啊!操呀!”
我更加用力干着:“我操得侬舒服吗?”
“舒服的,我被你操得舒服死了!我喜欢的!”
“喜欢什么的!”我追问,
“喜欢被你操!”芹毫不犹豫地大声重复,
“喜欢被我什么操”
“喜欢被你的屌操!”
“我的屌操啥?”
“操屄,操我的屄!”
“重新讲一遍,讲清爽点!”我毫不放松地追问,听见芹被我干的时候讲淫话让我兴奋起来,我直起上身,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下身更加放肆干她,很快我觉得龟头又发热了,
芹趴在被子上,喃喃地重复着:“侬的屌操我的屄,我喜欢侬的屌操我的屄,我的屄喜欢被你操,”
精液开始喷涌,我伏在芹后背上喘息着,阴茎在她阴道内跳动:“芹,我……我,操……操出来了。”……我趴在芹的后背上的身体,被射精的抽搐带得一颤一抖。
芹侧回头,笑着望向我:“死腔,非叫我讲屌操屄才肯出来,是吧?今天夜里我好好叫让你听听!”
自这以后,我和芹约定每天中午我吃完午饭有空回来,就先打个电话给她,这段时间也正是店里生意清淡的时间,她在家里换好衣服躺在被窝里等我。
我自己用钥匙打开店门,进到房间脱去外衣,掀起被子,腾身上去压住芹,鸡巴顺利地滑进芹里面。没有爱抚和前戏,一番激烈的抽送后射出一滩精液,我仍旧插在芹身子里,休息一下,待阴茎半硬起来,又开始第二次,这次因为刚射精不久,射精快感来得慢,操得持久一些,而且硬度不够,龟头对磨擦很敏感,在阴道里抽插感觉尤其过瘾。
芹这个时候只是静静地,叉开两腿仰躺着,扶住我的腰,闭着眼默默承受我趴在她身上运动,等我操完,伏到她胸前享受射精后的倦怠和疲乏,她把我抱在怀里,低下头轻轻地在我脸上吻着、亲着,就像呵护未成年的小弟弟。
我们之间的姐弟恋持续了一段时间,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有一天,芹晚上睡觉前在厕所刷牙,忽然慌慌张张地撞开我小房间的门,拉起我的手到厕所,指着洗面池里一滩血迹,说是刚才刷牙吐出来的。
我检查了芹的口腔,没有发现出血点,让她吸鼻后再吐,也没有血,我估计是从肺里咯出来的,建议她第二天去看医生。第二天查出来,是肺结核。
这下,芹吓坏了,拉着我的手哭哭咧咧地问自己还能活多久,我又好气又好笑地告诉她,肺痨这种病在五十年前的确是不好办,到今天有了各种各样的抗生素,治疗肺病只是时间问题,而且不太花钱。
芹这才安下心来,哆哆嗦嗦地去医院内科取了药,老老实实一天三顿很规律地服药。过几天又去复诊,再取药。
这期间,我劝她多休息,把理发店营业缩短为中午到下午,六点就打烊,这样一来,白天做的都是女人烫发的大生意,宗数少,但生意额并没有减太多,经济不至于断绝。
空闲的时间多了,芹就躺在床上吃吃睡睡,有时候我出去买点菜来,自己下厨房,炒几样菜给芹一个惊喜。这样的日子其乐融融,芹的病很快就好转了,人也明显地胖了一圈出来,到夏天的时候,医生己经将芹服药的剂量减少了一半,肺部的病灶也己经闭合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芹知道我住在她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了,情绪逐渐坏起来。
原先我因为晚上要照顾她服药仍睡在她床上,但一人睡一头,从她发病后,我自觉地不向芹求欢,为的是让她好好休息,少一份精力损耗。刚开始几天夜里,我听见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过了一星期后好多了。
可是随着我搬走的日子临近,芹越来越缠我,看电视喜欢依在我怀里,吃饭时头枕在我肩上,有时在沙发上坐着坐着,芹会突然扑到我身上,抱着我的头没头没脸地吻,一边“嘤嘤”地哭,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脸,然后扎在我怀里双肩耸动着抽泣。
有一次,她哭着哭着,忽然扯开我夏天穿的大裤衩,从里面掏出鸡巴,一口含进嘴里,使劲地吸,我挣开她,捧着她的脸问她这是干啥,芹带着哭腔说:“侬就要搬走了,我再好好服侍服侍你。”闻听此言,我一把抱住她,吻着她又高又圆的额头,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还有哭得通红、小巧的鼻子,心里酸得说不出来:
“芹,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永远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欢乐。”
芹睁开眼看着我,“你说得是真的?”
“是真的,就算我搬走了,我还在上海,没有搬到月亮上去,每天下班我有空都能来看你,徐汇区静安区这些医院,到你这里骑车子也就是半小时,来一次很便当的。”
芹听了我的话,破涕为笑,躺在我怀里,捏着我的脸蛋,说:“侬讲话要算数,上班以后要常来哦。”
当天夜里,肺病初愈的芹在床上,让我操了八次,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最后,从芹阴道倒流出来的,只是几滴清亮的液体。
自从四月份春末她发病以来,直到现在七月,我没有动过她一手指头。平日晚上虽然同床睡,也是各有各的被窝。入夏以后,上海的天气燠热难当,因为怕芹受不了,我不敢开空调,远远地开台电扇对着床吹,两人只穿裤衩睡觉,偶然翻身手脚碰在一起,我主动地缩回来,芹却在一旁“嘿嘿”地笑,我陪着干笑几声应付过去。
病后初愈的芹体态显得丰满了,不像先前那样小姑娘似的单薄。
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向两边撇得开开的,暗红色的奶头大多了,鼓鼓地突出来,肚子和屁股多了肥肉,腰臀显出圆润的曲线。
站在莲蓬头下,芹依偎在我怀里,顺从地让我给她涂满肥皂,让我给她清洗下阴,还教我用冲洗器装满洁尔阴伸进阴道里冲洗。随后,我洗干净我的身体,芹用心地在我的阴茎涂上洗发香波,用手轻轻地揉搓,再冲洗干净。
我们两人搂抱着走向那张熟悉的大床,激烈地吻着倒在床上。
仍然是芹仰面躺下,岔开两腿,让我上面进入;我侵入了芹以后,用双臂紧抱着芹压在身下,腰胯用力地带动鸡巴在芹体内抽插。
芹的阴道几个月没有被操过,紧缩了一些,我动了没几下,第一泡精液就射了出来。一股腥酸的气味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芹继续紧抱着我,不让疲软的我退出:“就这样放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大了你再干。”
我喘息着,撑起上身,拱起后背,让半软的阴茎更顺利地在芹的阴道里滑动。芹闭起眼,享受着我第二次占有。射了,半软的鸡巴努力地在阴道里第二次喷射,伴随着芹幸福的叹息,我无力地倒在她身上,两人的心“咚咚”地狂跳。我吻着芹丰腴起来的胸脯,把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咂。
芹抚摸着我的脸颊,低下头在我耳旁问:“你不要心急,慢慢戳好了,今天晚上我躺在这里,你想操几次就操几次。”
我跪坐起来,把芹的双腿架在大腿上,扶着湿乎乎发粘的阴茎对准地方插进去,两手的拇指分开阴唇,露出深藏在里面亮亮的阴蒂,一面鸡巴用力地干她,一面右手食指拇指揉搓着,芹“嗷”的一声弹起来,头顶住床板,身体用力向后拱曲,喘息声夹杂着抽泣。
我继续放肆地揉捏阴蒂,阴茎愈发急促地抽送,随着射精的快感来临,我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捏。
我射了,又一次射在芹的体内,但我手指没有停,芹丝毫没有察觉我的软化,她全身肌肉僵硬得微微颤栗,嘴里“呜呜”哀号,突然,芹双脚乱蹬,狂喜地喊了一声,“好啊!来啊!”上身向后仰去,像一张绷紧的弓,接着急速地弹回来,好象要从床上坐起来,猛地又向后倒下。
“噗……嘶……”,一股热热的小便从芹的尿道喷向半空,浇在我脸上,芹的腹部肌肉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每次收缩,尿道就喷出一股尿淋在我前胸。我俯下身子,压住她不让她乱动,疲乏的阴茎松松地插在阴道里,芹的两腿仍在我背后乱蹬乱踢,两膝不时碰到我肋下,一股股小便不停从芹的下身涌出来,我和她的身体都浸泡在泛着骚味的液体里。
逐渐地,芹平静下来,全身瘫软,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满足。
刚才激烈的一幕刺激起我的欲望,阴茎重新有了生命力,我抱紧芹湿漉漉的后背,芹忽然不安地扭动起来,我把她软绵绵的双腿向上屈起,尽力分向两边,用胸腹压住,阴茎毫无阻挡地插进阴道开始抽送,芹呜咽起来,头急急地左右摇摆,黑亮的短发在脸上飞舞,大声哭喊:“不要!不要!你要操死我了!”
芹两手死命抠着我后背,尖利的指甲深深扎进我背脊里,疼痛使我不顾死活地在芹身上猛干,终于,我又一次在芹身体里排出精液。
我从芹身上翻滚下来,躺在床上干一点的地方,我把芹拉过来,让她趴在我身上,面朝着我。
芹彻底累垮了,手脚无力地垂在两旁,头垂在我肩脖里沉重地呼吸着。
我扶着芹,让她安稳地趴好,她的大腿无力地分开,骑在我胯上,我几次射进的精液和她稀薄的分泌汨汨地倒流出来,淌到我小腹上聚成一滩,又向下流到身下的凉席上。
我扶着芹,耳边传来她粗浊的呼吸声,均匀地一吸一呼,芹沉沉地睡去。
许久,芹长长地出了口气,头抬起来,脸贴住我的脸:“几点钟了?”
我看下表:“一点钟了,你趴了有五十分钟,快一个钟头。”
“刚刚我困着了,太吃力了,浑身骨头都散掉了,”啪!芹在我胸脯上拍了一巴掌,“都是你,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就又来了,刚刚差点给你弄死。”说着,芹幽怨地看着我。
“都是我不好,你那幺漂亮,我一看见就想操,一开始操你哪里舍得停下来。”
“哼,你们男人一有女人操,就什么都忘记了,非要出精了,才肯罢休。”
我用小肚子向上拱拱她,“我的精液出在你里面,你舒服吗?”
“哼,明知故问,你坏!”芹在我身上使劲掐,恨恨的。
七月初夏的上海,闷热的房间里,一对赤身男女在床上你来我去打闹、嬉戏。
芹忽然停下手,在我身边仰面躺下,岔开褪,把我拉到身上,右手伸下去摸到又勃起的阴茎,捋褪包皮露出龟头,左手揽着我的后腰靠近她大腿根,“来,今天晚上我要侬不停弄我,只要侬硬得起来就弄,我早就是侬的人啦,被弄死掉我也情愿的。”
我动情地一把抱住芹,好象生怕她跑掉,阴茎在芹那被我干得有点松驰的阴道飞快地滑动,芹在我耳畔鼓励我:“好的!对的!用点力气,再戳进去点!哦,对了,就是那里!用力戳,舒服!舒服!”
须臾,我和芹抱成一团,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
后来,我们下了床,在客厅沙发上,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在厕所的浴缸里,我用站姿面对面、用跪姿从芹的后面操了几次。
最后,当窗外晨曦微露时,芹提议到店堂里,在她工作的地方。
芹躺在理发椅上,两腿分开搁在两侧扶手上,经过短续几小时的性交,她的两腿间早已又腥又黏一大片。我的阴茎在已经操得宽松的阴道里,抖动几下射出最后几滴稀薄的黏液。
我们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在芹一声惊叫中醒来。
芹以为我还要每天到学校去,我安慰她现在实习完成了,毕业考试也结束了,我是干等毕业证书去什么医院报到了,学校去不去没关系。芹听了我的话,放了心。我从地上抱起她走进厕所,两人一起洗干净身上的秽物。
这两天,因为老爸去外地出差,老妈也忙着高中毕业班的高考,顾不上理我。我知道老爸老妈从老房子搬走后,我的房间一直关在那里,我突然起了念头带芹去看看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芹听了我的建议,兴奋地笑着,点头答应了。
芹在店门口挂出牌子,休息一天。仔细地化好妆,在厕所里换了衣服,女人真奇怪,昨天晚上,她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让我从上到下摸个遍,连阴道都被我操得松松垮垮,可是她不让我看她换衣服。
我俩坐出租车到了文定路,下了车我握着她的手一路往前走,来到我老房子楼下。
一路上芹小心翼翼躲在我身后,生怕被人看到。我大方地揽着她的腰上楼,一边在她耳边鼓励:“不要怕,人家看到,我就讲你是我女朋友,我们俩站在一起,我比你高半个头,分不出谁大谁小的。”芹感激地在我揽着她腰的手上握了握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