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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作品:我的青年岁月1-46|作者:我的青年岁月1-46|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8:22:50|下载:我的青年岁月1-46TXT下载
  甜蜜地笑了。

  打开尘封已久的家门,我吃了一惊,我没想到老爸老妈把家具搬得一干二净,只有我住的小房间里还留着我的小床和书桌。

  我拉着芹来到书桌前,指着桌上摆放的我童年时期的照片,向她讲述当时的趣事。芹环视房间,看着墙上挂的拳击手套和青龙刀,自言自语地说:“嗯,的确是男男头住的房间。”

  我安顿芹坐在房里的沙发上,我倚在小床上给她讲故事,忽然我无意中从芹穿着短裙的腿中间望进去,一眼看见里面黑森森的阴毛,她竟然没有穿衬裤!

  芹发现我的异样眼光,羞涩地并拢双腿:“不许看!”像少女一样扭动着身子。

  我奇怪地问她为什么这样穿,她讲昨天晚上我干得太猛,刚才洗澡时发现阴部有些赤痛,穿内裤时摩擦得生疼,只好先不穿,真空装扮。

  我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两支用剩下的肤轻松软膏,硬是撩起她的裙子,用手指抹在芹的阴道内外。

  我丢下挤空的软膏管,说:“好了,四个小时明显发挥药效,这药膏里有点激素,专门消肿,很灵的。”

  芹白了我一眼:“消了肿又好被你操了是吧?”

  我嬉皮笑脸地凑到她跟前:“外面消了肿,里面涂不到药,还是肿的,会把我夹住的。”

  芹“嘻嘻”地笑着在我脸上捏了一把:“你有本事在我里面也涂上药,今天晚上再给你干八次。”

  我半真半假地边解皮带边说:“好,你看看我有没有本事给你里面也涂上药,”

  说着,踢掉皮鞋,从脚上脱掉裤子,光着屁股,跪在芹跟前,平端着阴茎,把大半管用剩的肤轻松全挤在龟头上,跪走几步就往芹的下阴凑去。

  芹看着我的举动,笑不可仰,双手胡乱地抵挡:“不行,昨天晚上差点死在你手里,现在再给你干一次要死在你家里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现在我是医生,医生给病人上药会死人的吗?”

  芹更加笑得开怀,全身的肉随着笑声抖动。

  我把芹的身体从沙发上拖了半截下来,用双肩扛着她的小腿,手指从龟头上抹下药膏糊在她的阴道口,后用龟头一点一点向里面顶进去,再用龟头把阴道口外面

  的药膏刮到阴道口,同样用龟头向里推进去。

  芹一直低头看着我细心地做着一切,看我差不多了,就从我肩上收回小腿,左右夹持住我的腰:“来,把药朝里面推得深一点。”

  我得到了鼓励,双手按住芹的大腿根,慢慢地身子靠上前去,低头看着引进一点点地伸进芹的阴道里,由于药膏的润滑,阴茎很顺利地全部插进芹的身体。

  我抬眼看芹,只见她眯着眼,咬着下唇,我问她:“痛吗?”

  芹点点头,鼻子里哼出一声:“嗯哼,痛的,你到里面不要动,我里面火辣辣的,你先等一会儿。”

  我平心静气地跪在芹面前,注意观察她面部表情,阴茎插在阴道里涨张的,龟头感觉热烘烘,不知道是药膏发热还是芹里面红肿的热。好半天,芹表情舒展开了,睁眼看看我,伸手把我拉向她:“来,你先慢慢动,不要太用力气。”

  我把芹从沙发里抱起来,下身缓缓地贴近她的下阴。芹抱住我的肩膊,头靠住我,嘴里轻轻地哼着。

  “还疼吗?”我问,

  芹点点头:“嗯,比刚才好一点了。”

  “那我不动了,让我在里面放一会,舒服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好吗?”

  “好,你舒服够了,我们就回去。”

  我抱着芹让她半躺在沙发上,鸡巴留在阴道享受她的火热和濡湿。

  一会儿,也许龟头被她的热情烤得耐不住寂寞,我隐约感到下身传来丝丝快感,我告诉芹,说我可能会射精。

  芹惊奇地睁大眼睛:“真的?你不动也会出精?”

  我哭笑不得,点头说:“大概龟头在里面被你的屄挤压刺激的。”说着,我又向前挺了挺。

  “那好,侬就试试看,到底会出来吧?”

  我继续伏在芹身上抱着她,细细体味龟头上的酥痒感觉,隔着单薄的夏天衣裳,我察觉到她的心在“咚……咚……咚……”跳动。

  我决定全身放松,让快感自然到来,让精液自己流出尿道,而不是像平常性交时,全身肌肉绷紧地射精。

  主意拿定,我轻微地摆动下身刺激龟头,同时尽量抑制阴部肌肉不自主的收紧,果然,我会阴的肌肉群松驰了,甚至连鸡巴都有些发软。

  逐渐地,我感到快感到了。

  我闭上眼,拼命抑制下体肌肉的收缩,……成功了,一线热热的液体通过尿道不间歇地流出,快感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我仍然放松自己,让精液自由地源源泄出,进入芹体内,芹关切地问我:“怎么样,出来了?”

  我正陶醉在排精的快感中,点了点头,声音嘶哑地回答:“来了,正在出,舒服啊!”

  精液悄无声息地徐徐流淌,持续很久。

  当快感退去,我仿佛觉得精液仍在不停涌出,芹惊喜地发现,鸡巴还是硬硬的,丝毫没有软化。

  我回过神来,捧着芹的脸热烈的吻起来,芹躲闪着,一面嘻笑:“还要吧?你刚才的样子真让我心动,想让你再操我一顿。”

  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行了,你不要看我刚刚没有发抖,里面的精全都出来了,下身硬归硬,心里已经不想那回事儿了。再讲你里面也经不起了。”

  “那好吧,我们起来吧,坐一歇就回去,”芹推我起来,自己整理好衣服,两腿并在一起夹了夹,拍我一下说:“现在我下面粘粘的,你的东西和药膏混在一起,我就怕等一歇走路的时候流出来被人家看到。”

  我扶着芹小心地走下楼,芹迈着小碎步,使劲夹紧腿裆,来到小区外面,招停一辆出租车,急急地向她家赶去。

  进了她家门,芹急匆匆奔向厕所,我关照她好好洗干净下身。趁她洗澡,我出去在街上的药房里买了三支肤轻松。

  踱回店来,芹已经洗好,换了睡裙坐在镜子前梳头,我拿出药,让她自己用手指在下身涂好。芹拉着我一起在收拾过的大床上并排躺好,头枕着我的肩,闭起眼睛。一会儿,昨夜的疲劳袭来,我俩双双进入梦乡。

  朦胧中,我被芹碰醒,我眯着眼看看手表,已经傍晚七点了。

  芹坐起身,低着头解开睡裙最下面两粒纽扣,回头看看我,我依然眯缝着眼装睡,看她搞什么。芹看我没有动静,伸手慢慢地拉开我的短裤。

  我平时在芹的家里,都是穿肥大的篮球短裤,里面不再穿紧身内裤。芹松开我的裤腰搭扣,拉开门襟拉链,伸手进去,握住阴茎掏了出来。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勃起,翘得老高,芹握住阴茎,捋下包皮,对着红亮的龟头端详了一会儿,含进嘴里,用门牙轻轻地咬咬,吐出来仔细地看看。

  我再也装睡不成,伸手就要去拉她,芹拨开我的手:“你躺好,不要动,让我好好玩玩它。”

  我只好继续仰面朝天躺着,看着芹。芹这样把我的阴茎咬一咬,吐出来搓一搓,重复了几遍,看它越来越硬,不知她从哪里拿出一根橡皮筋,在阴茎根部绕了几圈,扎紧,立刻我的鸡巴变得又大又紫。

  芹在床上站起身来,一只脚跨过我的身体,面朝我蹲下来,扶着我发紫的阴茎,慢慢用阴道套住,然后蹲在床上一起一落地用力。

  我看着比平常粗壮许多的阴茎随着芹下蹲被阴道吞没,把白色的药膏从阴道里挤了出来,顺着阴茎流下来。

  我伸出手想去抓芹的乳房,就差一点够不着,芹向前俯下身子,撩开衣服:“来,给你。”

  我把芹的两只奶子抓在手里,拇指用力地搓奶头,芹抓住我两手紧紧贴在胸前,兴奋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嚷着:“哦!适意,适意,”同时向下蹲得更快,这时我已经忍不住,在芹的阴道里“突突”地射起来,精液混合药膏从芹宽松的阴道里,顺着阴茎流下来,淌到我的阴囊,再向下顺屁股流在席子上。

  因为阴茎根部扎着橡皮筋,血液都被憋住,射完的阴茎一点没有软,还是硬梆梆地插在芹的阴道里,我咬紧牙关,忍受着龟头的酸痛。

  芹低头看了看:“出来了?还是硬的?好,让你再出一次。”

  芹继续在我上面蹲动,阴道套着我的鸡巴不停上上下下,一两分钟后,龟头上酸痛消失了。

  我一心一意搓芹的奶头,看着两粒奶头在我手指间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象半截手指从乳晕中伸出来。我向下看去,芹的阴蒂象一颗粉红色的花生米,从阴唇中间凸出来,随着芹的动作,一伸一缩。

  芹不时低头看我们俩人身体连接的部分,一面卖力地活动。很快,我的精液第二次被她操了出来,芹气喘吁吁地停下,得意地低头看着阴茎在她体内的搏动,骄傲地看着一道白浆从阴道流出来,顺着阴茎流淌。

  芹从我身上下来,趴在我肚子上,解开橡皮筋,看着阴茎在她手里迅速萎缩变小,她“哈哈哈”笑着,“我再帮你吸吸大。”说着,把又小又皱的阴茎含进嘴里,用力地吮吸起来。

  我向她求饶,“不要了,你饶了我吧,你再吸我就被你吸干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我们再接着玩,好吗?”

  我们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吃晚饭,连忙爬起来洗了一把,穿上衣服。到隔壁的小饭店里饱饱吃了一顿。然后,打着饱嗝,摸着肚皮,鼓腹而起,出店门逛到枫林桥再踱步回来。

  回到芹店里,一关上门,芹就迫不及待地解开我的裤腰,把裤子褪到两脚,自己掀起裙子,脱掉三角裤,背靠墙壁叉开两腿站好,引导我的阴茎凑向她的下阴,踮起脚尖让龟头浅浅插入阴道,一手固定阴茎防止滑脱,一手揽着我的屁股靠近她,“来,再过来点,插深点。”

  我下身使劲贴住她,鸡巴硬硬地向上翘着,斜插在芹的阴道里,她小心地合拢大腿,把我的阴囊拉到她两腿中间夹好,站直身体,两臂撘在我肩头,双眼直视我:“来,我们来个新花样,以后我们白天也可以这样玩玩。”

  我抱紧芹的屁股,因为阴囊被她夹牢,向后动弹不得,我只能使劲向前挺送,使阴茎在她紧夹的阴道快速地抽插。

  站着性交,不像躺在床上那样放松,动作不能太大,动作大了阴茎会掉出来,只能微微动作。而且,站在店堂里,我背后的门板没有上好,人行道的人只要趴在门上就可以透过玻璃看清一男一女的勾当,心里觉得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

  我一面抱紧芹的屁股干她,一面不安地回头张望,芹伏在我肩头,一面鼓励我操得再深一点,一面小声告诉我门口有没有人。

  紧张刺激,我用力挺送了两三分钟就射了。

  芹一待我射完,立刻松开双腿,弯下腰,握住湿乎乎的阴茎送进嘴里吸起来。

  很快,一两分钟后,我鸡巴在她温暖湿润的嘴里又胀大了。

  芹走近理发椅,双手扶住椅背,弯腰向前,屁股向撅着,双脚并拢站好,我走上前去,把她的裙子撩到她后背上,扶着阴茎在她两腿间上下扫了扫,龟头很顺利地钻进了阴道,我扶住芹的屁股,运动下身前后摆动,阴茎一出一入操着她。

  我俩一前一后站着,面对玻璃店门,借着外面路灯,清清楚楚看见马路上来来去去的行人,外面马路上人们的说话、小贩叫卖、过往汽车轰鸣声透过单簿的玻璃门窗传进来,我们听得一清二楚。

  店堂内,芹伏在椅背上浑身乱颤,嘴里“咿咿呜呜”不敢放声呻吟,我操得汗流浃背,也把喘息声音压得低低的。

  操了一会儿,阴茎暴涨起来,我加快速度,鸡巴死命地戳向芹,芹激动万分,两脚急促跺着地板,高跟鞋后跟敲击着地面,“的的的”清脆地响,紧接着,“啊……长长地尖叫一声,双膝发软,眼看要倒下去,我一把抱住她的腰,用力顶了最后几顶,一股热精注入芹的身体,芹的头抵住椅背,趴在椅子上一抖一抖,我的鸡巴插在阴道里,享受芹一紧一紧地收缩。

  我把芹从椅子上拉起来,双手抱持着她,向里屋走去,下面裤子还缠着我的两踝拖在地上。

  我在床上放下芹,坐在床边把她搂进怀里,芹还在微微喘息,脸贴在我胸前,闭着眼听我的心跳。

  我抚摸着芹绸缎似的黑发,嗅着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吻着她洁白的脖颈,还有小巧的耳朵;从她衣服领口伸手进去,摸着她圆圆的肩头,满手软软的肉;手指摸索着避开她胸罩的吊带,伸手下去,在罩杯里找到肥硕的乳房,还有顶上那颗粗糙的奶头,我掌心里摩婆着奶头,在芹的耳边轻声说:“侬是我的女人,是我女人……”

  芹仰起脸,往我嘴里伸进舌头,含混地说着:“我是侬的人,侬的女人,我全身都是侬的,侬要吗?”

  我点点头,把她抱得更紧:“要,我要侬,我一生一世都要侬

  我的青年岁月第七章

  芹躺在我怀里,脸贴着我前胸,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三天,芹没有去摘店门玻璃上挂的“暂停营业”的牌子。整整三天,除了我们肚子饿了,到外面小店里吃饭,我和芹都是在床上玩。

  每天,从清晨到深夜,我一次次爬上芹的肚皮,进入她的身体,伴随着她的生理反应,在她体内射出一滩又一滩。

  第四天早晨,我精疲力尽地爬下芹的床,走进厕所洗干净身体,换上干净衣服,回到床边,芹仍在酣睡。我俯身在她额角吻了一下,转身走出店门。

  来到街上,七月骄阳刺得我一阵晕眩,我辨了辨方向,迈步向学校走去。一路走,一路调匀呼吸,几天来,性交太多了,走得快些就感到上气不接下气,膝盖酸软,脚步虚浮,阴茎软软的垂在下面,龟头热辣辣的,睾丸被迈动的大腿碰撞着隐隐作痛。我心里念叨着:“难道男人被女色掏空身子就是这样的?”

  校园里空空荡荡,早几天,许多同学拿了文凭拍了学士照,己经走了。我到教务处查到了接收我的医院,领取了报到信,决定再去宿舍看看。

  宿舍楼可谓“满目疮痍”,遍地扔着同学们临走时丢弃的旧衣服、破鞋烂袜,还有撕烂的乐谱、画稿,砸碎的结他。一间宿舍的墙角堆着十几、二十张光盘,看包装,知道是洋人黄片。

  我转了一圈,发现于波还躺在宿舍床上,翘着脚听“walkman”。见我进去,冲

  我点点头,声音很大地说:“分哪儿啦?”

  “延东。”我扶门框站好,

  “不孬,”于波随着音乐点头晃脑,

  “你呢,回烟台还是留下?”我扫视着屋内,见他没有收拾东西的样子,

  “哈哈哈,托福托福,中山,内科。”

  我点点头:“恭喜,恭喜,新上海人。”说着,我往外要走,

  “看你不高兴,不欢迎我留下?”

  “高兴?”我回过脸来,朝四周晃晃头,“树倒猢狲散,高兴什么?”

  他坐起来,摘下耳机,定定看住我:“行,哥们儿,够朋友,你还记得兄弟义气。”

  “唉……,”我长长叹口气,摇摇头走开了。

  回到芹的店里,芹还躺在床上,见到我进屋,向我伸手:“吓死我了,我当是你一去不回来了。”我和衣在她旁边躺下,让她枕在我臂上:“我回学校去看看,把报到信拿来了,在延东医院骨外科。”

  “那幺你今天就要走了,是吗?”芹悠悠地问,

  “我先把东西搬回家去,铺盖什么的。”我轻声回答,

  “那你还来吗?”芹趴过来,下巴抵住我胸口,

  “来,”我肯定地说,“八月中才上班,还有一个月空档。”

  “可是你晚上不能陪我了,”芹失望地说,

  我捉住她的胳膊:“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像这两天搞法,你永远好不起来。”

  “我不管,”芹在我身上扭着身子撒娇,“我要你陪我,给你操死我也心甘情愿。”

  “你死了,我可不情愿。”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我要的是活生生的你,会喘气,被我操的时候会发抖,我摸的时候又滑又热的你,我不想到时候抱牢你的墓碑唱我的肉。”

  “你坏死了,讲得难听死了,”芹攥起拳头捶我,“那你白天来陪我,”

  “好,我白天一定来。”我抬手看看时间,“哟,十一点了,还没吃早饭,我去买点面来,我们吃完了再作打算。”

  吃完午饭,芹帮我收拾好东西,捆扎好,提在手里,到店外,芹锁好门,同我一起上了出租车,来到我家文定路老房子。

  在房里放下东西,芹气喘嘘嘘地擦着额上的汗,我找出毛巾到厨房淘了一把,递给她,打开电扇让房间里有点风。芹坐在上次坐过的沙发里,看我在屋里转来转去整理。

  我正弓着腰在小床上铺着被褥,忽然觉得屁股有点感觉,回头一看,原来芹在沙发里,脱掉了高跟鞋,翘高脚,用穿着丝袜的脚趾抓我屁股,脸上调皮地笑着。我顾不上理她,一边铺着床,一边恨恨地说:“你等着,等我弄好床,好好修理你一下。”芹笑得浑身乱颤,仍用脚趾抓我。

  我整理完床铺,到窗前拉上窗帘,转回身走向芹。芹端坐在沙发里,神色紧张地看着我向她走近:“不要,不要,我们在这里弄,隔壁人家会知道的,告诉你家里人对你不好。”

  “咳!隔壁人家才不会理我哪!我在这里住十多年了,连隔壁姓啥都不知道。”

  “真的啊,”芹明显地放心许多,

  “千真万确,我们家这种独门独户的,和你那里老式里弄房子不一样,你那里少讲都是五六十年的老邻居了,不熟也不熟了。”

  说着,我把芹从沙发上拉起来,解开她胸前的钮扣,芹一抖肩膀,上衣顺着两臂滑落下去,芹自己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然后从前面摘下来,迭好放在沙发扶手上,上身赤裸着与我面对面站着。芹的肩头很圆,几根黑黑的腋毛从腋窝钻出来,被电扇吹得轻轻摇摆,一对饱满的乳房挺立着,雪白的皮肤下映出兰色的血管,乳晕被电扇的风吹得起了一粒粒疙瘩。

  我松开她的裙腰,向下拉开长长的拉炼,露出里面小小的黑色三角裤。我把裙子褪到芹脚踝,让她两脚跨出来,芹接过裙子照样细心地收好放在沙发上。

  我手指伸进芹的黑色内裤两侧上缘,往下拉到膝盖,芹弯腰提脚脱掉,抛到沙发上。

  芹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小腹下面一片黑色阴毛,齐齐的三角形向下,两腿夹紧,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芹伸手抓起我的两只手按在她胸前:“给你,玩吧,等一会儿再到床上去,我先站在这里给你玩玩。”

  我低下头,把芹的左乳含进嘴里,舌头舔着奶头,左手握起她的右乳,搓揉着,右手向下伸进她两腿之间,摸着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芹一面喘息着叉开两腿,弓起腰背,把下阴迎向我的手指,一面把我的头按在她胸前,另一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衣扣和腰带。

  芹的左乳头在我嘴里变硬,越来越突出,我用力吸着,像婴儿吮吸母亲的奶汁,芹低头看着我在她怀里吮吸,粗浊的呼吸直喷在我脸上。我的右手按在芹的外阴,阴毛在我的掌心里“沙沙”作响,我用手指分开阴唇,中指触到了阴唇中间,火热的阴道口糊满了黏滑的水液,我犹豫了一下,芹附在我耳畔鼓励:“手伸进去,伸到里面去玩。”

  我得了激励,中指向上弯曲,很顺利地找到阴道入口,慢慢探进去,芹又低头在我耳边说:“侬想伸两根手指头进去,也可以。”我把食指也伸了进去。

  两根手指好象插在热气腾腾的水塘里,我用并拢的中指食指在宽松的阴道里转圈搅动,弯曲起来抠着里面一环一环的肉棱,芹双腿哆嗦起来,身上一阵阵打颤,双手紧抱住我的头,嘴贴在住我耳朵,边呻吟边含糊地说:“哦……,呵……适意……呵……过瘾的……再弄……”

  芹的身体无力地倒在我身上,我用左臂搂抱住她,时间一长,觉得她越来越重,我觉得手指弄得无趣,抽出来,两根手指沾满亮晶晶的液体,分开手指,指间黏黏的拉着长丝,放进嘴里吮一下,咸咸的,微酸。

  我把芹抱到小床上仰面躺好,飞快地除下内裤,腾身上去,握住阴茎前后搓了搓,让龟头露出来,哈下腰,对准地方,一下子插进阴道,急急地干起来。

  几分钟后,芹咬住我的肩膀,嘴里“呜呜”叫着,在我身下使劲踢蹬两腿,脚跟敲得床板“咚咚咚”地响,身体开始一抽一抽地扭动,我猛烈地操了最后几下,努力赶上她的进度,在她身体里射了精。

  这次完事后,在穿衣的时候,芹表示很满意我俩同时达到高潮,我回想一下,这次的确是我们第一次配合得这样默契,我留意了一下芹的下阴,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性交后有精液倒流出来,我想可能是因为芹的子宫高潮收缩,及时把我同时射出的精液吸了进去。

  我送芹回到店里,开始打扫我住的那间小房间,芹身子倚靠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看着我一点一点清除我住过的痕迹。她默默地看我扫地,拖地板,擦拭桌子,一声不响,直到我忙完。

  我洗了手,拉她在沙发上坐下。抱她在怀里,两人静静地在暮霭里坐了很久。

  我起身告辞,芹没有送我,看着我开门出去。我站在街上,手心里捏着芹家门的钥匙,想了想,放进裤袋,向父母的新家走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一言不发,老爸老妈奇怪地看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妈妈关切地询问我,我推托是因为同学星散各地,所以心情不佳。老爸听了,感叹一番他当年历经政治运动后,同学之间冷漠无情,直到今天仍然老死不相往来。看了一会儿电视,我表示还是回老房子睡,可以调整一下脱离学校心情,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径自走出家门。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冲洗干净身体,躺在床上,努力想使自己睡去,可是脑海一幕幕闪过半年以来我和芹恩恩爱爱的情景。直到半夜才渐渐睡去。夜里几次悠悠醒来,摸着身旁空空的,叹一口气,翻过身去,想象芹正在干什么,又渐渐睡着。

  早上七点,小区附近那所小学校操场上的高音喇叭叫醒了我,爬在阳台栏杆上看着楼下不远处小学生们排队抻胳膊蹬腿,也很好玩。看他们作完,我想起来自己有一年多没有体育锻炼,现在要是上街找人打一架不知道会输还是赢。我找出来学校里穿惯了的运动短裤,往上拉的时候,发现屁股胖了许多,勉强扣上腰带,换好运动鞋,去楼下在小区里沿着居民楼四周跑了几圈。

  跑完步回来,在厕所里冲洗干净身上的汗臭,下楼买了早点草草吃过,我一个人倒在沙发里,呆呆地望着对面的墙壁出神。

  坐着发呆也不是个办法,我立起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

  抬手从墙上摘下许久没有摸过的青龙刀,这还是我高中的时候,老爸到浙江出差的时候买回来练太极用的,被我无意中发现刀口用的是花纹好钢,于是花一个星期的功夫磨开了口,老爸自觉提着一柄杀人利刃在小区里练太极不成提统,这刀也就归我所有了。

  我“呛”地抽刀出鞘,雪亮的刀身泛着青白的光芒,我挥舞几下,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鸣声,我用手指弹着刀身唱了几句“沧海一声啸,涛涛两岸潮”,不过好象令狐大侠用的是剑,不是青龙刀,可是耍刀的展南侠和锦毛鼠不见得有我唱得好。

  我挂好刀,眼睛无意中瞥见墙上挂着一幅玻璃喷彩画,这是高中时的同学孙东送给我的。

  孙东读书不算好,成绩在班里合格以上、良好以下,但拥有过人的美术天分,可能与他父亲是知名画家有关,因此,在高二孙东的时候不知他父亲通过什么关系,让孙东直接进入上海美院就读,所以我们几个中学同学笑说孙东是我们班级第一个大学生。孙东倒也有情有意,美院毕业后,进了什么艺术设计公司搞设计的同时,还送给我们这些要好的同学每人一幅他的试验作品。听别的同学说,他最近一年在艺术界混得颇成功,已经在某私人画廊开过几次画展,卖出了不少作品,小小地赚了一笔。

  我在百无聊赖中起了念头,想去看看孙东现在在搞些什么名堂。

  一路上我直担心孙东可别不在家,又一想,不会,艺术家哪有按时上下班的习惯?

  果然,孙东不在家里。我敲了敲房门,他那老父亲出来应门,看见是我,很热情地拉我进去坐,我说明来意,老画家给了我孙东在外面租住的地址和电话,我看了一下地址,还好不远,坐地铁两站,下车走二十分钟。

  等我敲开孙东的家门,一走进去,“哇塞!”,屋里烟雾迷漫,呛得我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孙东有点不好意思地请我在门口脱了鞋,大家在铺着草垫的地板上盘腿坐了下来。

  我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确是一个艺术家的天地。

  房间小而拥挤,但不凌乱。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矮矮的炕桌,四周靠墙是圈一人高的竹制书架,层层迭迭放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图书,墙上贴着粉红色的墙纸,装饰性地布置了一把大折扇和几个戏剧脸谱,窗户垂着厚重的红花窗帘,把夏日的暑热和烦嚣关在了外面,天花板吊下一盏吊灯,发出柔和的黄光,低低地,我伸手就能够着,地上铺着褐色的草垫子,我摸了摸,厚厚的,挺有深度和弹性,我们跪坐在上面的确很舒服。

  孙东看着我东张西望,很得意很宽容地笑了:“嘿嘿,这些都是我设计的,也都是我自己动手布置的,连草席都是我自己编的,怎么样?不错吧?”

  我很惊愕他有这份手艺,感叹他如果不做画家也能靠编草席谋生,刘备就是织草贩履出身,想来他也该前途无量。

  大家嘻笑了一阵,又谈起他的近况,他很得意他的发展计划一一实现,正在向更高目标迈进,言辞间似乎还炫耀身边女人不断。

  我正在暗自忖度这小子话里的水分有多大,旁边地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孙东抓起电话说了起来,一面说一面向我使眼色,好象对方是他艺术界的朋友,要来和他见一面。等他放下电话,我准备向他告辞,他一把按住我,说:“等会儿来个女的,我向你介绍介绍,大家一起开开心。”说着,眨眨眼睛,神秘地笑了笑。

  大家一起开开心?什么意思?孙东和女朋友开心有我什么事?我不解地问他是什么性质的朋友,

  “咳,什么性质,就是你情我愿,大家凑在一起玩玩的性质。”孙东满不在乎地点上一支烟,眼光瞟着房门,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

  我恍然大悟,追问他这种事情艺术界是不是颇常见,孙东像教白痴似地告诉我,现而今搞艺术的,或者和艺术沾点边的,自认为新新人类,以往的条条规矩越是森严越敢破坏,像是男女间出于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