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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乡野情深|作者:光_亮_风飞|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1 23:42:08|下载:乡野情深TXT下载
  那样会扭曲了孩子们身心的正常。

  不过,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算完,学校里流传地沸沸扬扬,男生之间大有效仿的苗头,培养不出红色接班人倒是其次,教育出一帮子小色鬼,那才是校长最大的罪孽。思前想后,得立马找出个替罪羊,把这件事件平息下来,最后把罪责全推到光二爷一个人,后果理应他来承担。

  于是,校长和大队书记碰了碰鼻子,村书记一听,可不得了,这段时间正愁抓不到破坏社会主义新风尚的典型,光二爷首当其冲,恰恰就撞到这股风头上。这叫丈母娘蹲茅坑、女婿进厕所撒尿全赶一块了,倒霉去吧

  那阵势,大队报公社,公社报县里,县里整好二爷的材料,正要往省里报,县委书记叼着“大前门”想了想:不行,这要是报到省里,本大人管辖的一亩三分地,不就成了色鬼培训基地了吗?以后和别县的书记在一快喝酒,还不成天大的笑料嘛!我这张老脸往哪撂啊!这顶“房长县委书记”的帽子算戴定了,关键是影响政绩,影响政绩。

  县委一把手考虑的挺全面,内部解决吧!于是乎大会批小会斗,顶砖跪瓦、弯腰垂首,这一番折腾,光棍二爷都扛过去了。

  斗过来批过去,总得给他戴个帽吧,书记大人挖空心思,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好名词,最后随便抓过几顶帽子给二爷戴上了:一个是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苏修狗腿子;另一个是严重拉拢、腐蚀,散布毒草、毒害红色共产主义接班人心灵的坏分子;最后一个大了去了,美帝主义的特务、走狗。好嘛!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归纳一点就是“四类分子”。

  上级领导念他根红苗正,继续让他喂牛,只需老老实实做人,不准乱说乱动。

  二十多天以后,光棍二爷回来了。脸白了,也胖了,走路腰板也挺直了。

  大队书记很惊奇:狗日的,怎多天的批斗会,愣没把他斗夸,反而让他混得腰瓜溜圆的,早知这样,我也去呀。

  你想啊:光二爷犯得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当时形势所迫,让他顶顶任务。每天吃饱喝足,斗批会场一站,不干活也不活动,一身轻松。再说了,吃的喝的比家里强多啦,能不发福吗?

  光二爷回到家,过了好些个日子,心里还留恋着过去的那段幸福生活。

  日子又恢复了往的平静。熟人碰到他依然他“房长”,味没变!

  第十二节 巧遇

  经过这次意外变故,光棍二爷学乖了,他不再明目张胆地去听房,而是暗中和杏花搞上了。奶奶地,刘璐你小子不是很吗,老子明里斗不过你,暗里搞你媳妇,也算扯个平手。

  夜晚降临,饭后闲着无事,二爷的瘾头又上来了,在牛棚里左一圈右一圈,不知转了多少圈,最后一拍:今天就是豁出命来,也要去会会杏花,不然,这一晚上怕是熬不过去了。

  二爷关上院门,悄悄地往杏花家溜去。

  半路上路过孙寡妇房后,二爷灵光一闪,想听听她在干什么。听寡妇的门子和两口子做事不同,长时间的煎熬,造就了寡妇内心的饥渴,别有一番风趣。要说孙寡妇这人,长得漂亮自不必说,高高的个头,俏俏的脸蛋,水蛇腰一步三晃荡,老远望去,都能惹得野汉子溜哈喇子。二爷曾看好她,有此拿话套她,可这娘们对他就是不来电,气得二爷从那以后再也没理她。过后想起来,二爷心里有些悔过,你想啊!在那“瓜菜代”的年代,寡妇本就名声不好,又拉扯着两个吃奶的孩子,那生活是相当的艰辛。现在社会上时兴傍大款,那年月讲究贫富均匀,阶级斗争是头等大事。大款傍不上,只好傍官爷了,生活好孬不说,最起码不受政治斗争的牵连,这也是孙寡妇的权宜之计。

  孙寡妇啥人啊!她是那种不捡东西,就跟掉东西似的茬,眼光雪亮雪亮的。看准了当前的形势,趁支书“查看民情”的当口,不知不觉地就躺在了刘璐的怀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久了,渐渐地传出些绯闻来。街坊四邻看她寡妇扯业的,日子过得确实辛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唯独杏花被蒙在鼓里。

  二爷耳朵刚一贴上后窗棂,屋里就传来刘璐和孙寡妇的调笑声:

  “你个不要脸的,在你媳妇那里还没吃够啊,跑我这里来乱咂咂。”孙寡妇气喘吁吁。

  “宝贝,你没听人说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偷来的滋味,哪是和自家婆娘共勉所能比得了的?古来有之吗。”刘璐手脚并用,不忘了讲些歪理。

  “咯咯,到底是文化人,说话一套一套的,下三烂的东西,经你这么一说,倒成了正当名词了。”孙寡妇笑得前仰后合。

  “那是,要没点真本事,我能当得了村支部书记?咱俩能这么消停地钻一被窝?”

  “切,也就是老娘背时运,如今虎落平川被人欺,要搁往日,就你这副德行,老娘眼角都不撩你,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人物呢。”

  “看看,说着说着就下道了,你这不是打击革命干部的积极性吗,知道不?好了好了,不跟你一般见识,刀出鞘,枪上膛,该老子跨马加鞭,驰骋疆场了。”

  “你呀,也就这点本事吧。哎!我可提醒你,要是被杏花知道了,就她那脾气,我敢保证一脚踹你回了炉。”

  “她敢,别忘了,老子这杆枪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准叫她鬼哭狼嚎。”

  “能吧你就,说不定杏花早给你戴了绿帽子。”

  “先别管她,咱俩激战一番再说。”刘璐加快了进攻的步伐,满屋里都是孙寡妇的浪叫声。

  二爷缩回脑袋,捂着嘴偷偷直乐:刘璐啊刘璐,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老子就是给你戴绿帽子的那个人。你小子在这儿舒服够了,老子这就去你家,再给你来顶绿帽戴戴。

  二爷脚步加快,不多时就到了杏花家门口,正想抬脚进门,不想衣襟被人从后面拽住了。等他回头一看,吓得全身打了个冷战。

  身后站着的是谁,二爷不用仔细瞧,凭气味就知,是她

  看小说就去翠微居

  第十三节 暗中苟合

  其实,光棍二爷早在二十五岁那年,就已经不是童男子了。这件事他隐瞒的非常秘密,“罪魁祸首”就是隔壁的刘苏苏。

  苏苏面有个瘸腿大哥,三十好几了还没说上媳妇,晚上溜门子听到的那种艳事,却不是自身体会到的滋味,心里非常着急上火,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有事没事的大发脾气,撂脸子给家人看。

  其实,当爹娘的心里苦啊!儿子长得什么样,谁也没当老人的清楚,哪家姑娘愿嫁给这样瘸腿的陂子?正好媒婆来家一串通,三换。就是刘苏苏嫁给七顷的秃顶;秃顶的妹子嫁给六村一只胳膊的怪故李,怪故李的妹子再嫁给苏苏的瘸腿大哥。媒婆三家遛了几趟,成了。三个五体不全的老男人心里恣得溜溜地,没事捂着嘴偷乐,却苦了各家如花一朵的妹子。

  苏苏心里想:与其让秃顶占便宜,不如成全了光棍二爷。他俩从小一起长大,又住隔壁,不能说青梅竹马,但彼此在对方心里都有几斤几两。于是,苏苏在结婚前的一个夜晚,趁风高月黑,偷偷地溜到光棍二爷的房里。

  煤油灯下,苏苏地脸红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刺的光棍二爷心里直痒痒。他虽说听了不少门子,但一次也没实践过。他自己也知道,这不同于开荒种地,随便找快地儿,锄吧锄吧,点上高粱、绿豆的就成,这得麽合,懂吗!没见过猪起帬、羊打栏呀,试试探探、闻闻唆唆,得有前奏。

  光二爷稳了稳“怦怦”乱跳的心,开始了实践。

  他走到苏苏面前,拉起她的小手搓了搓、闻了闻,一股子猪食味道直冲鼻子。光棍二爷甩了甩头,打了个喷嚏。不管他了,美人坐怀中,不吃那才是纯粹的傻蛋。他一把抱起苏苏放到齐零和撒的。

  苏苏倒挺自觉,自己脱吧脱吧,仰面躺在那儿,等着二爷来个饿虎扑食。

  光棍二爷心里一激动,前奏也忘了,直奔主题,还没等顶进门,脑瓜一麻,一泄千里。心里那个悔呀:可惜了,可惜了,这么些好东西白瞎了,得糟践多少子孙后代啊!可杀,该打。

  苏苏满面红光,眼睛迷离,娇喘吁吁。没等到姐妹们说的激情一刻,却被二爷撒的两腿间黏黏糊糊的,那股子气味,熏得她差点没吐出来。好事多磨,忍一忍吧,幸福就在向她招手呢。

  二爷抖擞精神,重新提马,在苏苏的引导下,总算找到庙门,怀着颗虔诚的心,拜了佛祖,了结了蕴藏二十多年的心愿,最后丢下些银两,恋恋不舍地退出门外。这次光棍二爷玩的如鱼得水,游刃有余,那感觉和听门子完全不是一回事。鱼和熊掌不能相提并论。

  下得马来,光二爷浑身疲惫,疲惫中却也透着甜甜的舒适。

  接下来的日子,二爷和苏苏两个鸳鸯,背人耳目,夜夜欢歌,共赴巫山,那小日子过的,学二爷心里话说:给个神仙也不换。

  十多天后,苏苏悄悄地告诉他,月信没来。光二爷惊喜也惊讶,惊的是自己枪法太准了,一枪中的;喜的是这顶绿帽子可算给秃顶戴到家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还没有好好拾掇拾掇这块地儿,却让别人提前种上了。

  第十四节 迷人的沟沟

  刘苏苏的出嫁,让光棍二爷很是伤心了一阵子。虽说她出嫁前又和二爷缠绵了几回,但他心中燃起的火焰,就像太平洋底爆发的火山,扑不灭了。起先几天还能将就过去,时间一长,心里越发的猫抓一样难受。二爷夜晚睡觉抚摸着鼓胀的肚皮,想开了门道:得抓紧找个泻火的地儿,老这样憋着也不是个办法,没看到后村的二孬吗,裤裆里那挂猪尿泡,愣是憋大的。

  二爷越想越后怕,他倒不怕最后能成二孬那样,他是舍不得库存的上亿个孝子贤孙,就这么自生自灭地白瞎了。趁自己年轻力壮,他算计着怎样把部队拉出来溜溜。老话说:一朝被蛇咬,年年怕井绳。二爷倒好,一经尝鲜,分秒不忘。二爷啊二爷,你老醒醒吧,女人那地方不是蜜糖罐,那是害人坑呀!

  二爷这段时间,就像抽惯了白面的大烟鬼,断了后续供应,心里无抓无挠的。他试着向孙寡妇抛过媚眼,可人家不理睬;想迎合杏花的飞吻,又怕刘璐找上家门,思量来思量去,没有太妥当的办法,只好忍着吧!精虫上脑的滋味,二爷比谁都了解。

  接下来的日子,二爷白天跟生产队男、女社员一起出工劳动,夜晚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烙饼子,翻过来、掉过去的多半夜睡不安生。你还别说,世上就有那么巧的事,半月不到,二爷的小雀雀,又找到窝窝了。

  那天早上出工,社员们一字排开,各自找好垅子,雁阵一般,一个接一个的相随着,弯腰驼背地在玉米田里锄着杂草。前边锄草的是新媳妇段玲玲,二爷排她在后面。锄着锄着,二爷的眼睛离开锄头,盯上了前面玲玲的,那团包裹在布衫里的肉蛋,正随锄把子的抖动,一撅一翘,跳跃的正欢呢,那姿势就跟苏苏和二爷在床边一样。

  二爷越瞧呼吸越急促,眼前那对深深的屁股沟子,晃得他双眼渐渐地迷离起来,心中不由产生无限的遐想,裤裆里的枪杆子跟随思绪,不知不觉地挓挲起来。本来夏天衣服就单薄,而且光棍二爷又不喜欢穿,一条破裤子总是用布条子绑在腰间,那情景,就可想而知了。

  段玲玲擦汗的功夫,一回头,瞧见光棍二爷涨红的脸,再看腰间支起的帐篷,心里顿时明白了十分。她一边除草,一边有心地留意起二爷来。虽说两人没交谈过,但那时候二爷年轻,纵使家里穷得叮当响,但小摸样长得还可以。

  段玲玲的男人蜜月后就回了部队,家里撇下瞎眼的老娘和刚过门的新媳妇。都说沾腥的猫、贪吃的猪,一朝尝鲜,终生记在脑子里,抹也抹不掉。段玲玲凡人一个,刚刚品味出夫妻间的甜味,丈夫就远走高飞了,一个人独守空房,半夜上瘾的滋味,一般人真的无法想象。偏偏她又是那种性饥渴的女子,瘾头上来,青黄瓜、紫茄子,顺手的家伙都用上了,可解皮毛去不了内急,心里那个渴啊?

  今天看到光棍二爷的窘样,她觉得有意思。

  第十五节 鸟宿暖巢

  临近晌午,生产队散工。

  奶孩子的妇女们,涨得火燎火燎地疼,队长的话音未落,都急急忙忙撒丫子撩人了。老爷们挂着自家那半分自留地,憋一上午的尿没舍得撒,这功夫,都赶着往自家地里跑,仿佛沥拉半路上,对不起自留地里那颗吐穗的老玉米。

  光棍二爷闲人一个,没人牵、没人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知道不远处有块生产队的花生地,准备到那里踅摸一顿午餐,一个人添水烧火的怪麻烦,地里的庄稼正在上粮食,到哪都能对付饱肚子,即免去来回路上的辛苦,又省下自己斤把口粮,双赢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二爷会老鼠偷食,顺花生稞旁边扒拉一圈,到手的都是籽粒的果实,嚼在嘴里那个香啊!用完午膳,再把棵子扶正,过后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对付一顿是一顿,他哼着小曲,慢腾腾地向花生地摸去。

  走着走着,二爷忽然想起了段玲玲地媚态。那挺挺的,那翘翘的屁股蛋子,是那么的和迷人,要是能让二爷我搂在怀里,那滋味又如何呢?想着念着,身下的杠头不由地翘了起来。奶奶地,想想心里都那么舒服,要是真上了那女人的身子,指不定怎么乐呢!

  二爷边走边意,觉着下面涨得难受,火烫火烫的,忍不住脱下裤子,掏出家伙打起了飞机。他只顾自己忙活了,却没注意到不远的地方,一个女人正蹲在玉米棵子里,专注地瞧他那。

  段玲玲散工后没急着回去,家里没吃奶的孩子,午饭瞎婆婆能摸索着做好,薅把猪草回去喂圈里的猪,打油买火的钱,全在猪尾巴上提溜着哪。老话不是说吗: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本就过得穷日子,不算计点怎么行呢。

  段玲玲薅着薅着,就听到玉米叶子“哗啦哗啦”地响动,由远而近地走过来一个人。也该着那么寸,男子走着走着停下了脚步,站在她不远的地打起了手枪,那个小和尚头皮涨得跟紫茄子似的。

  段玲玲唬得不轻,双颊瞬间爬满了红色,她凝神屏气,不敢出声,怕把他吓回去,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透过缝隙,看准了,正是本队的光棍二爷,玲玲放下心来,眼观耳听,一股骚热由心田里漾出来,烧得她双眼迷离。

  段玲玲伏在哪儿,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不由地暗骂到:表面看小伙子挺老实的,没想到暗地里还会这一手,真是个十足的下流坯子。骂了多时,她的眼睛始终没有脱离二爷手里的家伙,那么大的物件,难不成他是驴托生的?这要是放在自个那地方,盛得盛不了还不一定呢!

  想到此处,玲玲暗骂自己放荡,说着说着怎么扯自个身上去了,不由地扑哧笑了:真是浪得可以,三天不挨棒槌,急得上房揭瓦。

  光棍二爷正忘我地工作着,猛然间听到声响,吓得不轻。看到段玲玲就蹲在前面,羞得他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手里的家伙也忘了放回去,就那么笔直地挓挲着。

  接下来的事也不知谁先主动地,反正两人滚在了一起。玲玲旷了多日的身子,二爷攒足了足够的炮弹,那场面,热烈地让人吃惊。一番之后,既解了段玲玲的饥渴,又救了光棍二爷的急,两全齐美。

  从那时起,光棍二爷整天笑哈哈地,不想娶媳妇也没人给他提亲。白天生产队里干活,晚上柔乡里睡觉,其乐融融。

  第十六节 回娘家

  二爷的小日子过的滋润啊!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以至于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晚上没事的时候,他摸着肚皮自问:我老刘哪辈子积了大德,让我桃花运如此连连,不但给嫩女苏苏开了苞,还挂上了个小俊媳妇。虽说玲玲没有苏苏那么鲜嫩,但尝过的玲玲,却比大姑娘苏苏更解风情。

  一段日子下来,二爷和玲玲配合的天衣无缝,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两人都把握的恰到好处,不怪乎玲玲娇喘着说:老笷对嫩隼,越来越合槽了。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苏苏身边缠着个秃顶,回娘家和二爷幽会,自然不那么随便了。可不回去吧,心里惴惴作祟,好不安生。这天,苏苏实在憋不住了,就对秃顶男人撒了个谎,说是晚上梦到娘亲想她,让她抽空回娘家一趟。

  秃顶自打娶进刘苏苏,天天不离俊媳妇左右,生怕一个不注意,苏苏有什么闪失。那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苏苏的话就是最高旨意,包括老妈子都得言听计从,甚至连她放个屁,秃顶都说是香的。那家伙,跟敬神一样天天敬着。

  媳妇发话了,秃顶男人心里再不乐意,嘴里也不敢说个不字。在房里枺了个弯,试探着开口,要陪伴媳妇一块去。苏苏眼一瞪,装作生气状:“瞧瞧你那秃头,丢人显眼的,我这是回娘家,又不是出门赶集上店,身后跟着个老男人,让人心里憋屈。”

  秃头男人没辙,知道自己配不上她,谁让自己生的那么不招人待见呢,唯唯诺诺后,送媳妇上了路。

  苏苏走在回娘家的路上,浑身感到轻松,神清气爽。虽说怀了三个多月的身子,可她能吃能喝,一点事都不碍,别的女人一说起坐胎,那小眉头皱的,好似平地起了山川。苏苏不,一直无事一般。她边走边抚摸着肚皮,默默念叨:儿啊!咱见你爹去,到那儿看我怎么收拾他,老不死的,只管哈拉种子,出不出苗,撒手不问了,世上哪有这样当甩手掌柜的?

  等到了娘家,娘亲赶紧地冲了碗红糖水候着,心肝宝贝地乱叫一通。苏苏满腹的委屈登时泄了出来,眼泪哗哗地直往下掉,刚想张嘴大吼,娘亲一只手捂了上来,另一只手指指隔壁,那意思:你小嫂子在家呢!

  苏苏明白事理,清楚自己嚎哭的后果,这关系到三家人的幸福,一家出了乱子,三家都跟着不肃静,于是,硬硬地把眼泪咽回肚里。娘亲安慰女儿:娘知道你心里比黄连还苦,嫁了个不如意的郎君,可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眼睁睁地瞧着,咱老刘家绝后吧?

  苏苏抹了抹眼泪,对娘亲说:“娘,都到这时候了,我也不再瞒你,我肚里的孩子不是秃顶的。”

  “啥!你再说一遍。”娘亲横眉瞪目,被女儿唬得不轻,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炸了营啊!

  “娘,我说的是真的,孩子的亲爹是成树。”既然开了口,索性全抖搂出去吧。

  “啊!”娘亲更是惊呆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亲生的闺女还学会了偷人:“妮啊!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呀?”

  “娘,我出嫁前一个月的事,结婚的时候我已经怀了孩子。”

  “哦!我说那几天,你的脸怎么不是正色那,俺还寻思你心不如意,憋屈的呢,原来你背着老娘,作下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了,咱家在人前还能抬起头来吗?”娘亲屈屈楚楚掉起了眼泪。

  事情挑明了,苏苏到放开了心:“娘,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会有别人知道的,再说了,我打小喜欢成树哥呀。”

  “也是,你成树哥人老实厚道,从小在我眼前长大,娘最清楚他的为人,可惜他命不好啊!父母早亡,穷家破业,这些年也真苦了他了。孩子,你也别怨恨当爹娘的心狠,我们当老人的也是希望能给刘家留条根啊!”

  “娘,我不埋怨你们,女儿就这样的命,就是苦了肚里的孩子和他爹。”苏苏说着说着掉起了眼泪。

  “罢了罢了,既然你们生米做成了熟饭,不就趁机会去会会成树?”娘亲也没得办法,事以至此,还是宽慰为善。唉!都说背世造英雄,当时的贫困乡村,造就了不少这样的不尽人意的婚姻。

  “嗯!等天黑我就去找他。”得到了娘亲的支持,苏苏心里有了底,和二爷相会不再害怕。

  天很快就黑了,苏苏早早吃了饭,说出去串个门,就走了出来。在座的一家人,只有老娘明白其中的缘由,只要女儿活得高高兴兴,爱怎么着,随她去吧!娘亲喝了口糊糊,这样想到。

  苏苏出得门来,刚拐过胡同口,就看见二爷急匆匆地走到支书的家门前,她悄悄地跟上去,一把攥住了他的衣襟。

  第十七节 旧梦重温

  刘苏苏抓住了二爷的衣襟,把他拉到背阴的地方,小脸气得通红:“你说,大夜晚的溜杏花家的门子干什么,是不是这两个月憋得慌了?”

  二爷搓搓手,傻笑两声:“嘿嘿!那啥,我这不是找书记有事吗,队里的骡子生了点小毛病,问问他怎么治。”

  “白天那么多时间干吗去了?单单选在晚上来问吗?”

  “牛棚不是离不开手吗,要是有一丝空闲,谁也不愿深一脚,浅一脚地跑来了。”二爷照样为自己圆着盘子,决不能让苏苏看出一丁点纰漏。

  “刘成树,别在那儿放屁了,刘璐院里黑灯瞎火的,人毛都没有,你当老娘眼瞎啊!告诉你,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几道弯老娘都数的清,还敢在我面前撒谎。”说完,拧了把鼻涕:“老娘几个月不见你的面,心里想的发慌,本想大老远地回家会会你,可你真没出息,这么短时间就忍不住了,一门心思的出来找野女人,你说,你对得起肚里的孩子吗?”苏苏说到伤心处,呜呜地哭上了。

  夜深人静,一点响声都传出老远,二爷怕让人听到,赶紧地上前把苏苏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安抚了又安抚:“你看你,我咋知道你今天回娘家啊!要是得了信,说什么我也得在家等着你。骡子有病死了活该,天大的事也没俺的苏苏重要啊!好了,别哭了宝贝,都是我不好,走,咱回家,让老头子我好好补偿补偿你。”

  气来得及时,消去的也快,在二爷的下,苏苏很快恢复了常态,悄声细语地呢喃着,不由自主地和二爷贴在了一起。两人不敢走大路,专拣背人的地方走,这黑咕隆咚的夜晚,虽说安全了些,也说不定懵然碰到个走夜路的熟人,还是小心为妙。大凡偷人和做贼一样,心里如同吊着的水桶,七上八下,没个稳妥劲。

  这时的二爷,早把杏花丢在脑后了,他到不是那种忘情的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如今怀里搂着个热芋头,总得先让她降降温吧!更别说苏苏还怀了自己的亲骨肉,这点聪明才智二爷还是有的。

  二爷边走边上下齐手,十个指头伸进了苏苏怀里。摸了摸上面的小馒头,这两个月没怎么见长,倒是下面的腹部,比前些时大了许多。二爷爱不择手,一刻也不愿离开柔柔软软的地方。

  二爷边摸边笑道:“呵呵,苏苏,这段日子不见,肚子大了不少啊!”

  “去,还不都是你捣鼓的,人家好好一个黄花闺女,你看看现在像啥了,圆咕隆咚地跟水桶一般,丢死人了。”苏苏话语里充满了埋怨,怨恨中还带着点自豪。有人说女人的心思,像大海里捞针,捉摸不定,而孕妇的胸怀,就像吃奶的娃娃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大概这就是她们快做母亲的自豪感吧。

  磨磨蹭蹭地好不容易来到牛棚,苏苏早已把持不住,底裤被二爷撩拨地湿了半边。不用前戏,无须言语,一个眼神就得到了心灵的共鸣。

  待到二爷无声地滑进去之后,两人同时得到了身心的满足。二爷想,还是老路走的舒坦,哪里有坑洼,哪里有高岗,闭起眼来都能探得清。要不是照顾苏苏肚里的孩子,凭二爷的莽劲,早已大刀阔斧地奋进了。

  几个回合下来,苏苏瘫成了一滩泥,二爷累得直喘粗气,两人躺在炕上起不了身。

  真应了那句老话,挖河,筑堤,割麦子,男女——。前三项还能偷空歇息歇息,唯独最后这一项,越累越得加速,是万万不可松懈的,频率快得赶上了飞转的车轮。眼看就要到达胜利巅峰,谁也不愿意半路歇息一下,让在望的果实猛然失去,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这一通硬造,就是再健壮的小伙子,也会四脚麻爪,浑身抽筋了。

  第十八节 权力交换

  打发走可人的苏苏,二爷又恢复了常态,倒不是苏苏打乱了他固有的生活,而是每晚不停地折腾,让二爷渐渐失掉了底气。别看苏苏个子不高,瘾头确实见长,每晚不来个一两次不罢休,好似要把过去丢失的日子补回来。二爷揽着苏苏的娇躯,手指抚摸着她逐渐隆起的肚子,心里充满了满足感。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二爷用生产队的玉米秸升起了火炕,一来给牲口烧些温水,二来晚上能睡个热乎觉。寒冬腊月,一个人躺在冷飕飕的被窝,如果不增加点热量,会让人胡思乱想,整宿整宿睡不着的。

  冬天的牲口好伺候,只要添足草料,大半天不用管它们。二爷偎在火炕上,手搓麻绳,自娱自乐起来,拿捏着五音不全的调子,唱起了“”:“

  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莫要讲

  听我唱曲

  伸手摸姐面边丝

  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

  天庭喜煞人

  伸手摸姐眉毛湾

  分散外面眉中宽

  伸手摸姐小眼儿

  黑黑眼球白白睑

  伸手摸姐小鼻儿

  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

  婴婴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巴尖

  下巴尖尖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垂边

  叮铃啷当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

  肩膀柔柔软又绵

  伸手摸姐胳肢窝

  胳肢窝弯搂着肩

  伸手摸姐掌巴中

  掌巴弯弯在两旁

  伸手摸姐乳胸上

  出笼包子无只样

  伸手摸姐大肚儿

  像一平坦插秧田

  伸手摸姐小肚儿

  小肚软软合兄眼

  伸手摸姐儿

  好像冬瓜白丝丝

  伸手摸姐白膝湾

  好相犁牛挽泥尘

  伸手摸姐小腿儿

  勿得拨来勿得开

  伸手摸姐小足儿

  小足细细上兄肩

  遍身上下尽摸了

  丢了两面摸对中

  左平摸了养儿子

  右平摸了养了头

  东一着来西一着

  面上高梁燕变窝

  两面针针荆棘样

  好像机匠织布梭

  左一着来右一着

  冷中只为热家火

  好相胡子饮烧酒

  身中生得白如玉

  开掌倚在盆边上

  好相胡子喝烧汤

  尔的屁股大似磨

  叁坦芝麻酒半斤

  两面又栽杨柳树

  当中走马又行舟

  两面拨开小路中

  当中桑葚菜瓜棚

  …………

  老人听了

  少年之时也经过

  后生听了

  日夜贪花哭老婆

  寡人听了

  梭了枕头哭老婆

  和尚听了

  抱着徒弟呼哥哥

  尼姑听见

  睡到半夜无奈何

  尔们后生听了去

  也会贪花讨老婆

  …………。

  二爷一曲唱罢,闭目陶醉在剧情中,都没发现支书刘璐已站在了眼前。待他睁开眼睛,看到刘璐阴邪的目光,吓得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心下骂道:这兔崽子猫托生的,走路都不带响声,吓煞老子了。

  刘璐站在地上,嘿嘿奸笑道:“好你个老家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散布资产阶级流毒,被我抓了个正着,今天你还有什么话说?”

  二爷开始怕的不行,但事既然出了,躲,怕是躲不掉的。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随大笑道:“哈哈——,书记大人,我唱小曲,可是在自个炕头上唱的,除你没第二个人听到,流毒也没跑到窗外,总比某些人下夜溜孙寡妇门子强吧!”

  刘璐听后,惊得后脊梁骨冒冷汗:奶奶地,千小心万注意,还是让人发现了。他清楚传扬出去后果有多么的严重,语气不由地软了三分:“二哥,没影的事别胡咧咧,你可知道栽赃陷害的罪过吗,那是要受法绳的。”

  “切,刘璐你心虚啥啊!俗话说,没办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说的某个人又不是你,你一个响当当的大队书记,能办那种下三烂的事?我算计好了,赶明儿个到公社汇报汇报,看哪个小子倒霉。再说了,我只不过私下里唱了曲小曲,罪过总比某些人作风问题小得多吧。”二爷有把的烧饼攥着,坐在炕上优哉游哉地道。

  刘璐真吓坏了,当前阶级斗争形势严峻,有人正想抓自己的小辫子,不成想,一个不注意,自己到撞枪口上了。要是传到上级领导耳朵里,下来一查,摘了书记的帽子是小事,蹲局子那可是丢八辈祖宗的人。

  思前想后,刘璐想到了折中的办法,每年大队财务补贴二爷五十元钱,作为他勤勤恳恳劳动的奖赏。条件是今天发生的事就此抹过,以后谁也不能透露出去。

  等刘璐走了以后,二爷那个高兴啊!都差点跳上房了,奶奶地,这叫什么事呢。还是当官好呀,当官好吃好喝,白玩女人不说,利用职权,一句话就把事给抹平了。兴奋之余,二爷想当村官。

  第十九节 听到坏消息

  入冬后,天气冰凉刺骨,山村的男女劳力,完成了公社发起的冬季农田水利基本建设,闲着无事,各自寻找着逗乐的地方。

  阳光透过玻璃窗子,把温暖聚集在室内,多少缓解了夜晚带来的寒意。杏花收拾完炕桌上的碗筷,打扫干净室内卫生,一个人坐在火炕上纳起了鞋底。刘璐去了大队部,屋里静静的只有杏花一个人,怪寂寞的。

  一个人静下来容易想心事,杏花也一样,这功夫想起了她和二爷做过的事,那种缠绵,那种漂荡,都让杏花久久回味,二爷太勇猛了,猛地让杏花有时真的受不了,好在过后余味令人亢奋,那欲仙欲死的感觉,是刘璐所不能给予的。杏花想好了,既然刘璐无生育能力,那就让二爷下种吧,他身强力壮,种子绝对籽粒,生下来的娃娃一准错不了。

  这件事天知地知,我知他知,谁能料到老娘还有这一手。自打结婚到现在,杏花的肚子老是平平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急坏了着急抱娃娃的刘璐,两人少不了互相指责,找医生看看吧,医生的话最权威。检查来检查去,问题不在杏花,刘璐清水一滩,连个蝌蚪影子都没有,你说杏花能不生气吗!

  她一边扯着针线一边自问:你说那死人没接过婚,为啥对那事就这么精通呢?上位下位,左转右移,足足掌握十多种功夫,特别是瘾头上来,那个猴急样,下下能刺到人的肺叶子上,顶得人家好不舒爽。平时听村里的爷们老叫他房长,莫不是听房听来的技巧?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口,外间房门“吱呀”一声,孙寡妇甜甜的嗓音传了过来:“杏花妹子在家吗?”

  杏花丢下鞋底,起身推开卧室的门:“三嫂啊!快到里间来,这天贼冷,炕上暖和。”

  孙寡妇的身影闪了进来:“哎呦!杏花妹子,几天不见,越发的漂亮了,呵呵——”

  “就你的嘴叉子会咧咧,成天围着锅台转,还能漂亮到哪儿去?”杏花听了孙寡妇的赞美,心里乐滋滋的。女人吗,都爱听这种瞎话。

  “你和嫂子我不同,生来就是富贵之身,看让刘璐兄弟把你滋润的,水灵灵的鲜花一朵,嘻嘻——”孙寡妇的嘴像抹了蜜,杀人都不带血。

  “老喽!三嫂,你说这人吧,没几年的好光景,本想好好享受享受生活,一转眼眉头满褶子了,唉——。”杏花长长地叹了口气。

  “是呀!妹子,你有刘璐伺候着,不觉得日子过得快,你不知道嫂子单身一个人,心里有多难吗?”孙寡妇说着话,不时地拿眼撩杏花一下,语气沉重,好似生活走到了悬崖边上。

  杏花心里冷笑几声,但面上没带出来:就你这破货,两腿间的窟窿哪有闲着的时候,不说别的野男人,光俺家刘璐,不知道在你那破窑洞里进出过多少回了,还在老娘面前装疯卖傻起来,不害臊。心里想什么,明里不能那么说,随清了清嗓子接茬道:“是啊!年轻守寡,滋味是不好受,好人多磨难呀!”

  话音落地,忽然想起自己的老相好光棍二爷,一个人还偎在牛棚里晾着杆子,何不把他俩撮合在一起?。杏花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既然命里注定和二爷无姻缘,又何必斤斤计较情分的得失,喜欢他,就该让他生活得更高兴才对。自己是有夫之妇,不可能夜夜陪伴他左右,撮合孙寡妇和二爷搭上活计,即免去了她招惹自家男人,又解了相好的饥渴,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已定,随试探道:“三嫂,屋里缺个男人不是家,你寡妇扯业的真不容易,不如和成树搭伙一块过算了。”

  “别别,别提他,提他老娘就来气。”孙寡妇边织毛线边撇嘴道。

  “怎么了?我看成树不错啊!人老实,又厚道,无牵无挂,你过去省不少心那。”杏花弄不明白孙寡妇心里是怎么想的,莫非看俺家刘璐好,不愿意再抬身另嫁个主?

  “妹子,这人心啊真是隔层肚皮,里面的花花肠子着实猜不透。你也不是外人,嫂子今天就把心底跟你敞开了,原先我也有这个念头,看成树一个人不容易,寻思凑合一块过算了,谁知他那么不成器,偷偷地和别的野女人挂上了。”孙寡妇神神秘秘地说。

  杏花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自己和他偷情被孙寡妇发现了?不会啊!每次做得非常严密,不会出一丝纰漏的,或许是孙寡妇看二爷对她不来电,心底不平,特意造谣埋汰二爷吧!想到这儿,杏花不高兴了,沉下脸来:“三嫂,成树还是个光棍男子,你这么糟践他,传出去以后还让他成个家吗?做人可不能坏了良心。”

  “妹子,嫂子要有一句瞎话,明天打雷劈了我。你这么消息灵通的人,咋还蒙在鼓里呢!你知道他和谁挂上了吗?”孙寡妇故意拿捏一把。

  “谁?”这回杏花不得不信了,死不了的,竟敢背着老娘和别人勾勾扯扯,看老娘得空怎么治你。

  “苏苏,刘苏苏,这回清楚了吧,听说结婚前就让成树搞大了肚子。这妮子贼心不死,前天还回娘家和相好重温旧梦了呢!”孙寡妇得意洋洋,一股脑地吐出了心中的不快。

  “啊——”杏花傻了,浑身哆嗦,脸气得发紫。

  孙寡妇跟着也懵了。

  第二十节 荤段子

  牲口棚里一阵阵的喧嚣声传的很远,这里是老爷们的天地,二爷自然成了男人堆里的主角。

  火炕上放一木桌,四个人对角端坐,一人一张轮流摸牌,其他人围坐一圈观看。二爷瞧人多插不上手,干磨手指头也没什么意思,就坐在一旁开口道:“没捞着摸牌的手痒痒了是不,闲着也是闲着,我给大伙讲个笑话吧!”

  “好——”多数人起开了哄。

  “想听的举手。”二爷看有的人热情不高,趁势点火。话音未落,眼过之处全是肥瘦不一的粗糙爪子,几个打牌也想跟着举起了左手,大伙都知道二爷的笑话好听,不仅多,而且听着过瘾,都支蓬着耳朵听他一个人穷白话。

  二爷手指桌上的纸牌:“咱就讲个和牌有关的笑话吧。说有一两口子,全是瞪眼瞎,办事的时候,私定了暗号。男人想那事了,就说‘打牌’,女的回应‘开始’,完了,二人搂在?